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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妻奴-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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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某人同样难以启齿,抓着薛印胳膊的大手撤回来,捏着床单子在那偷偷使劲。
翻眼皮偷看薛印面色,男人一脸的愤慨,脸色煞白,眉头更是死死地纠结在一起,嘴唇干得咧开了几道小口。
把心一横,阚飞鼓足了勇气对薛印坦白从宽,掐嗓子特爷气的大喝一声:“我阳痿!”
啪——
随着他这面声落,那面薛印扬手就给他一嘴巴,满目喷火,就跟谁抛了他家祖坟似的:“你真敢糊弄我是吗?你要阳痿我还不举呢!!”
“大宝儿呀······”阚飞懵圈了,真心没想到他坦白了薛印会不信他,跪地上哭丧个脸哀嚎,“我没骗你呀,我真得了ED了。你知道我这五年间是过着怎样生不如死的日子吗?你知道我心里的压力有多大吗?你知道我多恐慌你知道了后会做何感想吗?我怕你跑喽薛印······”
“真的?”收回手掌,薛印斜眼看他,半信半疑。
某人使劲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温良乖顺。
“啊哈?真的?”忧愁退散,薛印竟无良的对阚飞露出笑颜。
操!老子不举你他妈的还有心在这笑!!!
腹诽归腹诽,阚飞还是老老实实的垂头承认。
“你不举几年了?”薛印来神了,赶紧翻身侧躺过来急急问阚飞。
黑着脸,挺不高兴的回答:“五年多了,那会儿走了之后就这样了。”
“也就是说,你这些年在美国都是一个人?”
“废屁!我告诉你薛印,这也就是你在这刨根问底拦不住的,要换了别人我早削他了。就我自己,连右手都没用上,你满意了不!!”
薛印坏笑,小眼睛贼溜溜的,临了临了他说句话差点没把阚飞气死,他说:“嘿嘿嘿,你说大飞你的话我咋连标点符号都不信呢。”
这下真把阚飞给气到了,这爷们啥也没说,起身就冲出了病房,薛印开始没当回事,以为阚飞是去上厕所或者出去抽烟去了,结果阚飞这一走就走了几个钟头。
渐渐的,薛印笑不出来了,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又开始发呆,然后仔细的慢慢回忆一遍刚刚他们之前的对话,一字不漏。
阳痿?ED?哈?他这是又傻了才会相信阚飞的话!
闭上眼睛,陷入一阵寂静中,仿佛除了他再也没有其他人一样,安静到可怕。
走了俩个多小时的阚飞再次回到薛印的病房。门一开,安静躺在床上的薛印就猛地睁开了他的双眼,阴阴沉沉的目光与风尘仆仆气喘吁吁的阚飞撞个正着。
阚飞面色萧杀,并不像平日里那般跟他贱忒忒,他随手将病房的门锁死,三步并作两步的朝着薛印的病床前走来。
薛印的目光始终追随者阚飞的步伐前后移动,最后他仰起脸与居高临下瞅着他的阚飞对视。
一阵无言的沉默,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接着,阚飞抬手,把他抓在掌心的一叠资料丢在了薛印胸前的被子上,然后他从裤兜里摸出一支烟叼在嘴上,迈开步子就踱到了窗台前,像似在眺望远方的雪景。
薛印怔怔的望着阚飞那宽厚的脊背发了俩秒钟的呆,然后才低头去瞅落在他胸前的那份档案······
不久之后,病床上的薛印哑着嗓子轻唤依旧站在窗前巍峨不动的男人:“大飞······我·······我不知道,所以之前我······你别难过······我会一直都在你身边的大飞······”
阚飞未动,仍在那锁着眉头低头抽闷烟,谁知道薛印是不是在可怜他,难道就这么一辈子柏拉图下去了······
不捅破这层窗户纸他心里头跟精神上还能放松些,没准还能像上次那样用点药喝点酒再戴点情趣用品跟薛印黏糊黏糊,现在这层窗户纸捅破了,他又羞又臊又担忧的。就是薛印真躺那儿让他随便弄,他都不敢了,紧张!
瞧他不动地儿,知他心里头难受的薛印捂着肚子掀开被子下床,他想过去给阚飞一个拥抱,他会对他不离不弃的,就算以后俩人没有性生活了也没事儿,再说这病又不是不能好了······
“嗳你别动,下什么床啊,快躺回去。”一扭身,阚飞就瞧见薛印猫个腰捂着肚子下床,赶紧掐了手里的香烟窜过去,扶着这人的腰板就把薛印给周到了床上。
“大飞······”薛印手快,一把就攥住了阚飞的手腕子,不让他走。仰起脸,情深意切的瞧着他,“咱俩这么多的误会早该解开了。你坐下,我们聊聊······你这病是咋回事?”
阚飞不想在薛印面前矫情,以前的那些事过去就过去了,再多说几百遍也无济于事,他想要薛印依靠他并不是让薛印可怜他同情他。
“等你好了再说吧,也不是不能治,心理性的,只要我心情放松就能好,真的。”
阚飞是回去把他的病例拿过来,他之前有些着急,并未发现他顺手直接把他所有的病了都给薛印拿了过来,包括他少了一颗肾的检查报告。
“是不是······因为我当年的一句话······才害得你丢了一颗肾······”一切都是因果报应,是一个蝴蝶效应,绕来绕去最后全都报应回来。
“瞎想什么呢,”阚飞的语调轻快,他拉过板凳在薛印的床前坐下,“倒是挺自恋的,谁因为你的一句话就去卖肾啊,我那是用了一颗肾换来我今日的功成名就的好吗!”
“你就是死鸭子犟嘴!”
“嘿你不生我气了宝儿?哈哈哈哈。”
“你是吃了大力丸了,那么使劲,相踹死我再找怎么着······”
“谁让你早不开晚不开,偏赶上我使用佛山无影脚的时候开门啊。”
“我那是训练你应变能力呢,差死了,反应太慢!”
“嘿嘿嘿······”一张大黑脸凑近,贴着薛印的耳根子呼哧呼哧喷气儿,一把将人抱进怀里,黏黏糊糊的就不松手了,“这事儿你回去可别跟咱大儿子说啊。”
“哪事儿?”薛印吊起眼神挑着眉,小眼峰跟刀片似的,“是你踢我的事儿还是你那事儿?”
“都别说!”把薛印往床里一推,阚飞急了。
“大飞,”薛印笑着伸手,摸上阚飞的脸颊,男人的皮肤有些糙,下颌处像似一张老旧的砂纸,特磨手,“我不同情你,也不可怜你,你有病了咱就治!”
没有什么真的假的,这话能从薛印的嘴里说出来,阚飞已经心满意足,他又贱忒忒地凑过去,伸开膀子把薛印圈住,撅着嘴亲了亲薛印的下巴,又用鼻子蹭了蹭薛印的脸蛋,跟他闺女阚朝阳一样一样的,贼会耍贱!
“你起来!”
“啊?”
“给我办手续去,我要出院!”
“哦,哦哦,嘿嘿嘿······”
171 阚夫人
阚飞谨遵薛印的指令,屁颠屁颠的推门出去给薛印办理手续去了,楼上楼下跑了好几圈,什么手续都办利索了,又马后炮的揽着薛印的腰板嘘寒问暖:“要不咱在医院住一宿吧啊?我看你好像挺疼的,连腰都直不起来。”
“早想啥了?”薛印斜眼瞄瞄阚飞那张大黑脸又撇撇他拿在手里的手续发票,一副很不屑的样子,不过那感觉倒是挺对的,是阚飞稀罕的那个调调,“手续都办完了又搁这跟我玩苦肉计来了?”
胳膊一甩,薛印蹭下了地,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扶着床杆往柜子前踱去,一点也不避讳着阚飞,就慢吞吞的换起衣服来。
“要换衣服你倒是说一声啊,自己换什么啊,快来,坐下,我给你换。”阚飞抓过薛印手中的衬衫,不管不顾的就捧腰把薛印抡起来,蛮牛似的将薛印给抡到了沙发上靠着,而后轻车熟路的给男人换下病号服。
他这一觉着实不轻,踹坏了薛印的胃,薛印胃不好那都是老毛病了,调理着都费事呢,他倒是好,上来就给来一脚,没踢死薛印都是薛印命大。
“我真他妈的是个犊子!”瞧着薛印胃下腹上那一片淤青,阚飞不敢往下压实了,手掌浮在上面轻轻摩挲,满目的心疼,那神色,似是要抬手扇自己俩耳光似的。
“行了,别在这哭天抢地的了,我又没咋地,赶紧换好了衣服咱回家了,我都想孩子了。”
“嗯,晚上回去给你做好吃的,你想吃啥大宝儿?”
“你做的我什么都想吃。”
“那我可看着来了?”
“嗯,你看着办吧阚大厨!”
“嘿嘿嘿大宝儿······”
“又 瑟啥?”
“没啥,就是想亲你一口。”
“别 瑟,走廊里都看着呢。”
“现在又没人,怕啥?吧唧······嘿嘿······”
“ 瑟!”
“下雪了,赶紧我帮你把领子竖起来,这天又阴上了,我应该先下来热热车。”
“行了,又冻不死,嗳我没事儿,自己能走,行了行了别搁我身边瞎忙乎了。”
“咱俩这不和好如初了嘛,我得好好表现表现啊大宝儿。”
“嗯。”
“‘阚夫人’扣好安全带,咱出发喽······”
“去你的······哈哈哈······”
“嘿嘿嘿······”
终于,俩位男猪脚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其实还差那么一点点“不和谐”的因素了。
薛印跟阚飞走的突然,这回来的也够突然的,一点没给薛里来思想准备。而且正赶上他领着小星星在小区的院子里放风筝那功夫。
“星星,爸爸回来了,跟大哥放风筝呢哈哈哈。”阚飞停好车,赶紧先下车绕到右侧给薛印开车门,然后把人给扶下来。
薛印不想让薛里来起疑,特自然的推开了阚飞,又用眼神瞪了他一眼,阚飞抿抿唇退下了,却一直寸步不离的跟在薛印边上,准备着随时扶上薛印一把。
被薛印一唤,原本在奔跑的阚星辰突然停下脚步来,然后呆呆的扭脸望向薛印,又看看他身旁的阚飞,没给什么反应,蹲地上抓起绳子再一次奔跑起来。
“爸,老爹,你们先回屋吧,外面怪冷的,我这马上也跟星星回家了。”
“行,那我跟你爸先回屋了,你差不多也行了啊。”
“嗯,再玩十分钟就回家。”
阚飞拉着薛印,俩人亦步亦趋的进了单元门,一边掏钥匙开门锁一边跟薛印合计:“要不咱看看明儿就找个装潢公司过来给咱这房子量身打造一个设计方案?”
“你真会挑时候,孩子咋办?”
“来,我扶着你把鞋换了——都放我哥那去呗,他反正闲着也闲着,家里就咱俩,过过二人小世界多好。”
“我不喜欢伍立伟!”
“啧,老薛,你这思维够跳跃的啊,跟我在这说啥呢。”
“你就把你哥这么给他祸害了?”
“怎么说话呢,哪是祸害啊,要高以前吧我一准得去跟伍哥理论理论去,非揍得他满地找牙不可。这些年在外头飘着,我啥事都想开了,伍立伟跟我哥,那是我哥的福气!男人嘛,脱了衣服都一个样,再说了,伍立伟现在不都断了嘛,他家那些破事说不清道不明的。我哥他开心就成。”
“开不开心你知道啊?”薛印的口吻有些酸溜溜,确切的说是在抬杠。
“开不开心我倒是真不知道。不过以我对我那疯子老哥的了解,他丫的一点亏吃不得,不好的话他早哭爹喊娘的回来了。”
“啊——爸爸,爸爸回来了,三哥你快出来,爸爸回来了咯咯······”追着脚印从屋里头奔出来的小太阳猛的刹住车,也不去扯大狗的尾巴了,扭脸就冲屋里的小月亮嚷起来,然后赶紧扑进了薛印的身下,却被阚飞半路给截住直接抱起来,他可怕女汉子把他大宝儿给撞坏喽。
“就知道喊爸爸,没看到老爹啊。”
“黑爸爸亲亲,木马······”
“真乖,左边再来一口,哈哈哈。”
“木马······”
薛印在一旁笑,眯眼瞧着阚飞跟小女儿的互动,再抬眼一瞧,小月亮趿拉着哆啦A梦的公仔棉拖鞋已经颠颠的从屋里跑出来,羞答答的来到薛印的腿根下,仰着小脸求抱抱。
“爸爸,亮亮想爸爸了。”
“小豆干,没想老爹啊?”阚飞横插一杠,弯腰把小儿子也捞起来,扭脸看看薛印,然后笑呵呵的抱着一儿一女进了客厅。
薛印回手把房门带上,没锁死,给薛里来留了门儿,省着待会还得费二遍事开门儿。
慢慢地直起腰板,薛印进了卧室,果然,他不在的这周家里头给糟害的变成了“猪窝”,倒是能瞧出来薛里来收拾屋子的痕迹,就是收拾了基本等于没收拾一样。
薛印慢吞吞的掏出家居服坐在床边换着,阚飞突然推门探进个大黑脑袋来,吓了他一跳。
龇牙咧嘴嘿嘿乐:“大宝儿,我来看看你咋样了。”
“亮亮阳阳呢?”果然爹和爸的侧重点不一样。
“蹲那儿掏狗窝呢,”俩三步走进来,阚飞又想给薛印手把手的换衣服,“我来给你换,换好了我去做饭你床上躺着歇歇。等饭好了我招呼你。”
一把挡住了阚飞那只不老实的手,薛印一巴掌打在阚飞的屁股蛋子上把这臭不要脸的老爷们给轰了出去。然后他起身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在百度搜索栏里输入了“ED”。
薛印看得特别的仔细,一个字一个字的扒,之后又搜罗了一些个别案例,他倒是记得林海东有个关系不错的哥们好像是现代男科医院的主任医师,琢磨来琢磨去薛印否决了找林海东帮忙的想法,阚飞是个好面子的男人,尤其这种事情,最好越少人知道越好。
阚飞领着小月亮跟小太阳在厨房里忙活的热火朝天,薛印一个人靠床上抱着笔记本一顿搜索有关“ED”的治愈方式。
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大飞只是心理性的ED症而已,那么,他只要按照网上专家给出的方式去做,大飞的病就一定能有所好转甚至是痊愈。
薛印与阚飞的回归让冷清了一周的大家庭再一次温馨热闹起来,餐桌上围着一圈人,就连尾巴跟脚印儿都有自己的位置,人模狗样的蹲在椅子上低头啃狗盆子里的美食。
说是狗盆子,那俩狗碗可都是阚飞从国外博物馆里花天价拍回来的古董名器,金贵着呢。
晚上阚飞伺候着薛印洗了个澡,然后俩人躺进一个被窝,久违了的感觉,让彼此从头暖到脚。
没有拉厚实的窗帘,卧室里只挡着一层灰色纱帘,窗外的月光泄了屋里一地,隐隐约约的照到他们的床上。
俩人并肩而躺,身子挨着身子,胳膊贴着胳膊,腿脚勾缠到一处,仰面朝天,不约而同的瞅着棚顶的星海特效,真的仿佛置身于宇宙似的绮丽。
“明儿我早起一会儿,把他们送到我哥呢,你就在家歇着吧,回头我在给你们单位小刘儿跟小张儿去个电话,公司少了你这个大经理一天俩天的不耽误运作,下午我直接带着装修队回来,看看把这几套房子楼上楼下的通开吧宝儿。”
“我起鸡皮疙瘩了!”薛印眯着眼睛数着棚顶的小星星,拿话揶揄边上睡着的同性爱人。
“起啥鸡皮疙瘩啊,我这叫情调宝儿,难不成搁家里我还死气横秋的喊你老薛?薛印?薛总?多见外啊。不好!还是大宝儿叫着亲厚。”
“现在叫这正好,等再过个十年二十年的,你是想恶心死吗?”
“薛印,等你老了我也老了,你永远都是我心里头的大宝贝,嘿嘿嘿,好像是挺肉麻哈哈哈哈。嗳对了,肉不肉麻的也没见你跟我说一回啊?”
“说不出,”翻了个身背对着阚飞,薛印小声嘟囔,“做的出!”
哎呀?
172 做饭的男人很迷人
“你看你,这不是馋我那嘛,”跟着薛印阚飞也翻了个身,伸手臂横过薛印的肋骨搂了过去,“知道我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做啥做哎······”
“你那根本就不是病,”听着耳后的阚飞叹息,薛印急忙转脸回头,跟他义正言辞的强调,“就是心理压力而已,别太在意了,我配合着你慢慢来,一切都会好的大飞。”
“变态是说正常就正常的嘛,想的倒是容易,”捧着薛印的阚飞往前凑了凑,吧唧在薛印的耳根子下来一口,然后把下巴颏枕在薛印的锁骨处继续黏糊,“宝儿,你看要不这么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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