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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戏精[重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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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至于十六岁的他还隐约记得当时的酸楚,以及那小胖子委屈的泪眼。
  所以说那双眼睛有魔力,时隔十年,听说龙隐山出事,宋家长子在逃,江辞风脑子里瞬间浮现出那双可怜巴巴的眼睛。
  有这样眼睛的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比如眼前这个新来的小师弟——
  “喂,我没说我要走。”
  宋麒一激灵,感觉江某的嗓音凉飕飕的,赶忙转头看过去,就瞧见江某脸色冷得直掉冰碴,茫然回答:“少主该回去吃饭了啊,不用担心我,我会跟这位师兄好好学的。”
  “事实上,”凌子逸微笑纠正:“你该叫我凌长老。”
  “哦?”宋麒这才想起流月七子辈分和其他弟子不一样,略顿了顿,赶忙掩饰自己的口误:“还有你这样年轻的长老?”
  凌子逸嗤笑一声:“我当你是夸我了,怎么样?跟我练,还是让辞风继续挨你的踩?”
  “我要跟长老练!”宋麒毫不犹豫选择了长老的脚。
  “用不着。”江辞风当仁不让:“我下山前已经吃过饭了。”
  假的。
  宋麒回头对江某使眼色:“长老教起来一定快的多。”
  “为什么?看不起我?”
  “当然不是!”宋麒不知道江某为什么突然执着的要当他师父,只能先安抚道:“江师兄教的也很好,虽然师兄性子急、嫌我笨、没耐心、老是凶我……”
  一阵沉默,宋麒还没想出夸奖的辞藻。
  江辞风的目光更危险了:“没有‘但是’你就死定了。”
  “但是!师兄总能一针见血看出我的错误!”宋麒表示了肯定。
  江辞风并不满意:“你这样的错处,只要不瞎都能看出来。”
  院外忽然传来钟鸣声。
  凌子逸深吸一口气:“时辰到了,大家都歇息一会儿,准备吃饭罢。”
  弟子们立即齐声应是,各自散开。
  凌子逸侧头看向宋麒:“你也留下吃饭吗?”
  江辞风道:“我明日要启程北上龙隐山,这个小师弟暂时寄放在你们院子里,等我回来再带他回坤门。”
  宋麒眉头一皱,察觉不对。
  什么叫“寄放”在你们院子里?
  凌子逸好奇道:“这位小师弟遇上什么麻烦了?坤门有弟子欺负他?”
  “不是。”江辞风把宋师弟昨日受困逆魂阵的遭遇,告诉了凌长老。
  闻言,凌子逸脸色变了,转头狐疑地看向宋麒:“你真的看见了自己的娘亲?”
  宋麒点点头:“一共见到四个人,除了我娘,还有段少主和风回谷的两位护法。”
  凌子逸低头沉思,许久抬起头:“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如何能确定他踏入的是逆魂阵?谁能将这禁术施展到这个境界?就算真有这样的高人,为什么要花费这般力气对付一个坤门弟子?”
  这也是宋麒想不通的地方,但可以确定,背后那个高人一定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恕我冒昧。”凌子逸不觉起了好奇心,问及宋麒家世背景。
  江辞风见阵型已散,没得练了,便转身朝院外走去:“我回庄去,下午来找你们。”
  凌子逸挥手告别,正欲领着新来的小师弟一同去后院吃饭,却见小师弟忽然拔腿朝江辞风追了出去。
  “江师兄!你回去吃饭吗?”宋麒颠颠儿跟上江某。
  “嗯。”江辞风嗓音冷漠,嘴角却勾起一丝小得意。
  长老算什么?还不是要来粘我?
  宋麒急道:“能不能带我一起去吃?庄上的饭菜比院子里好吃多了!”
  江辞风:“……”
  “带我去吧?江师兄!你要是在龙隐山被吓傻了,我一定养你一辈子。”宋麒双手合十求蹭饭。
  当然不是因为庄上的饭菜真的好吃多少,而是因为江辞风明天就要北上,段家兄弟二人应该会跟他一道前往龙隐山。
  那可就完了。
  驭龙令牌还在段家兄弟手里,宋麒今天必须偷到手,以后就没机会了。
  “不行。”江辞风冷酷无情。
  “为什么?”宋麒跟着江某一路小跑,还偷偷舔了一下食指,用口水在眼下制造两条泪痕,快步上前拦住江某去路:“从前多少大人物请我吃饭,我都不答应,就你不一样,你是我认可的人。”
  江辞风歪头看向他:“都有哪些大人物被你拒绝过?说出来让江某荣幸一下。”
  宋麒眼睛一亮,忽然开心起来。
  南方君子又对他自称江某了!
  奇怪又没来由的幸福感。


第30章 
  “你笑什么?”江辞风猝不及防被小师弟的笑容蛊惑,没来由地也笑起来。
  于是; “江某笑了”这件大事在宋麒脑海里炸出更大的幸福感; 一下子就飘了,也不害怕挨师兄的揍了; 挡在江某面前倒退着往山上走; 笑着说:“因为我要跟你一起吃饭!”
  江辞风的眼睛被那清澈笑容抓牢了,一路跟上,垂眸凝视小师弟:“我没答应带你一起吃。”
  “答应了!”宋麒安全感充裕外加开心过度的时候; 是会有点耍赖皮的; 昂着脑袋挑眉道:“答应了!江师兄答应了!对吗?”
  “没有。”
  “那我不让你走了!”宋麒一插腰; 分腿而立; 挡在江辞风面前。
  江辞风收敛笑容; 垂眸威胁发疯的小师弟:“你今天是活腻了吧?宋玄瑞。”
  宋麒置生死于度外,今天就要逗弄这个坏南方君子!
  于是他目光一凛; 脚法变换,竟然开始……像螃蟹一样左右来回走动!非常灵活的挡住了江某所有的去路!
  “你过不去~你过不去~”宋麒口中祈祷。
  好不容易严肃脸的江辞风又被逗笑了; 足尖一点; 从“螃蟹师弟”的头顶越了过去,继续朝山上走去。
  “哎!”宋麒不服气地追上去:“你怎么赖皮呀!只能从左边右边过,不可以从我头顶过去。”
  江辞风继续上山,斜看他一眼:“你想我在左边打死你,还是在右边打死你?”
  “怎么就打我了呢?”宋麒一跺脚; 忽然戏瘾上来了; 满脸悲愤地拦住江辞风; 哽咽道:“你以前从不打我的,好啊你个江少主,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江辞风嗤笑一声:“对,而且比你漂亮。”
  “天!啊!”宋麒仰头痛呼一声,忽然张开胳膊拦住江某去路,神色严峻道:“那我们今儿就吃最后一顿和离饭吧?”
  江辞风侧头看向身旁的果树,顺手摘了两只野果,递一只给宋麒:“行,就在这里吃。”
  “不,我要回家吃!”宋麒再次“螃蟹横挪”,以阻止江辞风去路,又怕他从自己头顶跳过去,赶忙抬起双手压住他肩膀!
  江辞风诧异地吊起眉梢,看向放肆的小师弟:“你敢跟我动手?”
  隔着轻薄的布料,宋麒掌心感受到江某锁骨嶙峋的触感,忽然间,所有飘飘然的心思收回来,刚准备收回手,眼前忽然天旋地转。
  宋麒被揽起侧腰膝盖窝,打横抱了起来。
  身体忽然一沉,紧接着飘然而上,一瞬间的失重,让他下意识抓紧江辞风前襟。
  江辞风一只脚点落在一颗参天大树的枝丫间,另一只脚压在枝干上,保持平衡。
  几乎站在了大树的顶端,阳光再无遮挡,照耀在二人身上,宋麒有些不适应强光,眯起眼,好半会才疑惑地去看江某:“你抱我上树作甚?”
  “你不是要回家么。”江辞风朝北边扬了扬下巴。
  宋麒看过去,这样的高度,刚好能看见北面山岭薄雾中,隐约露出坤门院落的白墙灰瓦。
  江辞风垂眸看向放肆的小师弟,坏笑道:“我把你从这里丢下去,刚好能一路送你回坤门。”
  宋麒猛一睁眼,死死搂住江辞风脖子,誓要共存亡:“不行!你要是敢放手,辞烟以后再也不会认你这个哥哥了!”
  “还有这么好的事?”江辞风早不想要跟屁虫妹妹了,抬手把宋麒往外送一送——
  “以后还敢不敢对师兄动手了?”
  “不敢了!”
  “以后还敢不敢拒绝给师兄抄经了?”
  “不敢了!”
  宋麒被安全送回地面,晕乎乎地带着抄经承诺,跟着坏南方君子回家吃饭了。
  江渡云跟夫人下山访客去了,今儿庄上没有聚餐,各家院子分别叫了午膳。
  平日里江辞风不需要特别嘱咐仆从,他口味很专一,有几道常吃的菜式就能凑合,今日小师弟死皮赖脸地跟来院子里,只能让小师弟点菜。
  宋麒也没要特别的食物,只是让仆从额外端了两碟蒜蓉来。
  江辞风余光瞧见小师弟悄咪咪地把什么东西推到了自己面前,垂眸一看——一盘蒜蓉。
  庄上人都知道他讨厌蒜味。
  以为是恶作剧,江辞风正欲发飙,就见小师弟一脸讨好乖巧地对自己傻笑。
  “你爱吃这个?”江辞风问他。
  宋麒委婉道:“还行,这是百搭的调味品。”
  江辞风似乎想起了什么,垂眸怔怔看一眼蒜泥:“那你吃罢,我不用。”
  宋麒收回手,端起面前的碗,让南方君子看见自己面前更巨大的一碟蒜泥:“我有了,那碟是给你的。”
  “……谢了。”
  江辞风吃得差不多了,侧头一看,发现小师弟还在一粒米一粒米的吃。
  显然是在拖时间。
  平日里妹妹粘着他的时候,也用过这招。
  江少主心里一阵得意,哼笑一声,翘着尾巴安慰小师弟:“别担心,有老古董陪着我去龙隐山找人,我会很快回来。”
  宋麒一愣,心想自己担心什么?
  琢磨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江某以为他吃的慢,是因为舍不得离开。
  其实他是在找机会去段倾流院子里偷令牌啊!
  “卦象愈发古怪了。”门外忽然传来南宫青洲的低沉嗓音,显然心事重重。
  宋麒转头,就见一袭蓝衣的南宫青洲转过屏风走进来,手中捧着八卦盘,神色焦虑地看向江辞风:“那宋家长子的踪迹忽南忽北,变幻莫测,你确定这生辰八字没有给错?”
  江辞风回道:“隔着海,自然难以占测,等去了龙隐山再算不迟。”
  南宫青洲眉心一皱,不服气地绕过八仙桌,走到江辞风面前,把八卦盘摆到他眼前:“我若是能力不及,这卦象最多是没有变化,如今分明是能够感测,却卦象诡异!”
  江辞风很怕较真的南宫青洲,端起碗可怜兮兮地求饶:“哥我饭还没吃完呢。”
  “你还有心吃饭!”南宫青洲要被江家爷们给气死了,一点严谨作风都没有!
  事情既然承诺要办,就应该一心一意茶饭不思的办完,这江辞风倒好,把他拉进来淌浑水,自己还有闲工夫带着小师弟吃喝玩乐!
  “这卦相你知道有多古怪吗?”南宫青洲用手背拍着八卦盘,咬牙切齿道:“以龙隐山到此地的距离来看,这样的变动,就等于说那宋家长子是日行千里!”
  江辞风原本还想打发走老古董,继续逗小师弟玩,一听这话,脸上的惫懒神色瞬间消失了。
  蹙眉抬头看向南宫青洲:“你的意思是,宋麒把那个……放出来了?”
  “就是这个意思!”南宫青洲急得负手来回走动:“肯定是御龙飞行,不然怎么可能日行千里?”
  正在一粒粒吃米的宋麒脸色一白,吃惊地抬头看向两人,又看向南宫青洲手里的八卦盘。
  怎么回事?
  南宫家的人占测不可能出错,怎么会占测出他放出了飞龙?
  有人栽赃?
  宋麒很快冷静下来,琢磨了一下南宫青洲刚刚说的话。
  顿时恍然大悟。
  南宫青洲的占测只能测方向,测不了距离,如今显然已经占测出了宋麒所处的方向。
  前两天,宋麒的方向朝向坤门,处于南宫青洲院子的西北方向。
  而今日,宋麒跟江某上山,如果刚测算出结果,他就是位于南宫青洲院子的东北方向。
  南宫青洲以为宋麒在月炎海对岸的北方,按照这样大幅度的方向变化,隔着大海,就等于是走了数千里,如果是三日之内有这样的变化,自然只有御龙飞行才可能做到。
  事实上,宋麒只是从山下走到庄子里而已!
  宋麒急切地目光转向江辞风,祈祷他不要相信,忍不住开口提醒道:“江师兄,宋家长子若是进入龙隐山,段家人没有不发现的道理,你这回反正是要去龙隐山一趟的,不如就冲破龙窟结界,进去看看有没有龙被解封,免得冤枉了那宋家长子。”
  只能让江某自己亲眼看看了,龙隐山的龙一头也少不了,没有宋麒在,就算有人能冲破龙窟结界,也不能解封飞龙。
  江辞风显然更信任南宫青洲的担忧,他拿起葛巾擦了嘴,神色严峻地对还在吃饭的小师弟说了声“抱歉,你慢慢吃”,就起身跟南宫青洲走出门,去书房谈事了。
  宋麒闭上眼,苦恼地叹了口气,真想跟过去打醒这俩傻小子,可别越谈越觉得他已经放出飞龙了。
  担心也于事无补,宋麒没有迟疑,待到二人走远,就放下筷子称要出恭,也不要仆从引路。
  一溜烟跑出了门,熟门熟路地找到了段倾流的院子。
  段家兄弟正在客堂吃午饭,宋麒绕道院子西边的镂空围墙外,开始凝神召唤飞禽。
  这一回不能循序渐进,他一次召来了附近二十多只飞鸟,准备放手一搏。
  出乎意料的,这一次,飞鸟们再不似上一回般满院子乱窜,而是集体朝客堂门窗涌过去,报喜似的叽叽喳喳冲屋里叫唤。
  “别出声!”宋麒急忙让飞禽噤声,这出乎了他的意料,飞禽在没有受到惊吓时,一般不会突然失控。
  这难道是……
  宋麒瞳孔骤然紧缩!
  一定是驭龙令牌中的血灵在回应!
  他在院外召唤飞鸟搜寻令牌,令牌有所感知,也在回应这些飞禽的寻找,所以这些飞鸟同时受到宋麒和令牌的影响,有些失控。
  宋麒赶忙凝聚心神,用更强大的精神力压制飞鸟的失控。
  然而,正在堂屋里吃饭的段倾流已经察觉异样,转头看向飞鸟的影子投射在窗纱上乱窜。
  段倾流目光一凛,从腰间拔出金笛,警惕地缓缓绕过窗子,猛然推门走出去!
  宋麒全神贯注,刚压制住招来的飞鸟,忽然脑中像被一根针插入一般刺痛难忍,失神了一瞬,抬眼就瞧见院中那群失控的鸟儿朝段倾流胸口撞去!
  段倾流目光一凛,抬手一掀广袖,一股气流立时将冲撞而来的飞鸟尽数摊开,一双深绿色的眸子冷厉地看向院子四周:“请阁下现身。”
  宋麒立即凝神驱散飞鸟,手脚着地,悄无声息地爬去院子后拐角。
  段倾流不知对手什么来头,居然能混入江渡云的庄子,所以没敢轻举妄动,举着金笛在院子里立了许久,见飞鸟全都飞走了,这才迈步走出院子,寻找敌人踪迹。
  而此时,宋麒早已逃回江辞风的院子里。
  心跳如鼓。
  糟了。
  怪不得上回去院子里毫无所获,方才飞鸟一同飞撞向段倾流左胸,宋麒才猜到:段倾流把那只驭龙令牌随身藏在怀里了。
  这要如何下手?
  等夜深人静段倾流宽衣入眠的时候?
  可宋麒不可能赖在江辞风屋里过夜,
  若是出了山庄,他无法在看不见的情况下,控制飞鸟进行复杂行动。


第31章 
  只要能偷回驭龙令牌; 就能彻底断绝段家夺龙的心思; 毕竟这群恶棍不会为了他继母一个人的性命,费力气跟他过不去。
  而段倾流在月炎岛剩下的停留时间; 几乎是宋麒最后的机会。
  下一次造访月炎岛; 段家长老没在龙隐山找到宋麒,自然会跟段倾流一起来; 到时候; 宋麒的身份无可隐瞒,再想接近段家人; 也就没了可能。
  一旦身份被识破,段家自然会污蔑他来月炎岛是伺机谋害江家族人。
  而且,宋麒入岛后; 月炎山上高人作案的怪事屡屡发生,这让他都觉得自己的到来仿佛有所密谋; 以至于至今没有下定决心坦白身份。
  必须先把令牌偷到手。
  宋麒只能选择今夜动手; 也就是说; 今晚得死赖在江某院里睡觉。
  这要怎么赖呢?
  好不容易才让江某答应请他吃一顿饭。
  可恶; 小气的南方君子,小时候就不让他进书房陪他一起玩,长大了吃顿饭,都要恐吓他一顿; 想赖在他院里睡觉; 简直比登天还难。
  宋麒双目一敛; 计上心头!
  转头对仆从道:“劳烦给我取两坛酒来; 最烈的那种。”
  仆从一愣,神色为难:“宋仙君,咱们家主早有规定,得到了十八岁上头才能饮酒。”
  宋麒:“……”
  这月炎山的家规怎地如此不爷们儿?
  想他龙隐山那么低调的家族,都从不限制后辈喝酒,十三五岁就拼酒量的孩子也不在少数。
  没想到江家男人看起来一个个铁骨铮铮嗜战热血,背地里,喝个酒还得满十八岁!
  可以说非常令人鄙夷了。
  但仔细一琢磨也可以理解,毕竟龙隐山气候严寒,饮酒的习性一定程度上是为了暖暖身子,所以男女老幼都喝酒,其他地方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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