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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来-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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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这么一扰,虽然李芝走了,可是屋里气氛还是被弄的不太好。看李馨的神情,这种事情不是头一次。
  
  这可真是……
  
  阿福觉得李馨和李芝的关系,比自己和阿喜曾经的关系也好不到哪儿去。
  
  李芝难道对萧元有……什么不该有的感情?还是只是出于单纯的对李馨的羡慕?
  
  说起来李芝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可是先帝去世,她在孝中,婚事却得朝后延了。
  
  晚间阿福把这事和李固提起,李固点头说:“她和阿馨一向不和——萧元已死,阿馨住在宫中,和她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总这么着也是麻烦。”
  
  李誉今天精神极好,都过了平时入睡的钟点儿了还不睡,躺在那儿咿咿呀呀说着旁人听不懂的话,李固逗他:“叫爹,叫爹呀。”
  
  李誉瞅着他,他已经学会喊爹了,可是就是不太买李固的账,喊娘倒是特别主动热情,一要他喊爹就给你装傻充愣打哈哈,不肯痛痛快快的喊一声。他越不喊,李固越是有劲头儿,花样百出,就差扮猫扮狗当起二十四孝老爹了。
  
  他做了摄政王后在人前不苟言笑,威严日隆,但是外头的人可想象不出摄政王回到家来在儿子面前这么一副情状。
  
  “好了别闹他了,越闹越精神更不睡了。”阿福说:“白天阿馨画的那织机图,你知道了么?怎么样,用处大不大?”
  
  李固一拍枕头:“她也拿不准,和身边儿懂行的宫人一起参详着画的。我让工部的人过来看过,比现在的织机强,不过其中的构件,还有实际的效用,得等把这种机子试制出来用来纺一纺织一织才知道。阿馨从小鬼主意就多,这次还真派上了大用场。”
  
  阿福也高兴起来:“那就好。一来于国于民有利,二来阿馨有事情做,也比一个人闷着强。”
  
  她又有点懊恼,自己上辈子要是提前知道会穿越,那也一定得把什么古代的农具水利手工这些书本找来看看,现在可不就派上大用场了?别的穿越者似乎无所不能,脑子里像是复制了百科全书过去的,什么玻璃造纸火药水泥,有的连坚钢巨炮也能轻松玩转。自己可好,什么也不会,一个废柴文科生,毕了业也只是个打杂的小秘书,再说,穿越过来,这辈子也过了十几二十年了,就算当年还记得一点什么东西,也早就忘光了。
  
  死心吧,自己就是平庸之辈,做不了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
  
  李馨可真是聪明不凡啊。
  
  “在想什么?”
  
  “我在想,阿馨真是聪明,而且,好像还能过目不忘。”
  
  “嗯,她是很聪明的,打小琴棋书画学得比旁人都快都好。”
  
  “你也聪明啊,我就挺笨的。”
  
  “你怎么会笨,你的手那样巧,一绣画巧夺天工……可惜我只能摸着。”
  
  阿福将胸贴在他胸口,静静的靠在那儿,李誉格格笑着爬过来,大概觉得这是一样很有趣的游戏,学着阿福的模样也把头枕在李固身上,还有意左蹭右蹭来回蹭,蹭的李固觉得微微的发痒,忍不住的笑。
  
  “这孩子,真调皮。”
  
  “不知道随了谁,你小时候也捣蛋吧?我可是从小就老实本分的。”
  
  李固笑:“好好,是随了我。不过小时候我还真坐不住,总想到处去,拉着韦启韦素他们哥俩作陪,避开宫女和宦官们,他们只会啰嗦。”
  
  “快睡吧。”阿福唤人来将李誉抱走,结果这孩子这会儿倒腻着李固不肯走了。脆脆的喊了两声爹,李固搂着他狠狠亲了两下,也舍不得放手:“今晚让他在这屋睡吧。”
  
  “他晚上又尿尿又闹吃,你会睡不好的。”
  
  “儿子闹老子娘,那还不是天经地义的。”
  
  李誉总算闹的累了,像只树袋熊一样缠抱在李固身上,小拳头握的紧紧的,攥着李固的大拇指。
  
  那爷俩都睡着了,阿福低下头,轻轻拨开李固脸上散着的一绺头发。先亲亲他,再亲亲儿子。
  
  亲不够,也看不够。
  
  外面的春风轻轻的吹着,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止流逝。
  
  阿福脸上挂着微笑,她躺在李固和儿子的身旁。
  
  李固起身很早,阿福有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身边只剩儿子了,小家伙儿趴在那儿睡的正香,脸,脖子,手,露在外面的皮肤都粉扑扑的,皮毛还带着细细的一层茸毛,在晨光中是半透明的,像只小乳猪。
  
  瑞云轻手轻脚进来,低声问:“夫人今天还进宫吗?”
  
  “不了,今天……”
  
  阿福和朱氏说好了,今天派人去善月庵探望阿喜。
  
  这个冬天阿喜在庵中大病了一场,这次她写的信庵里倒是给送来了,信中泣涕哀恳,说自己知错了,在庵中她已经后悔反省,病体支离孤独无靠,请求朱氏与朱平贵原谅她,让她能够回家。朱氏不识字,让人把那信来回念了几遍,犹豫了很久。她派人送了棉衣和药物过去,但是始终没松口让人接阿喜回来。
  
  这次是派人去探望,至于探望之后她要做什么,还没有确定下来。


八十六 亲一
  
  “阿喜姑娘……瘦的紧。”派去的那个婆子回来之后说话挺谨慎的:“拉着我的手,顾着庵里的人在一边,哭都不敢出声,一个劲儿淌泪。”
  
  朱氏没出声。
  
  阿福也觉得心里有点不是味儿。
  
  住在庵里那种地方形如坐牢一样,清苦,孤寂,见不到人,每天就是经卷木鱼一炷香,好好的人也会憋病憋疯。
  
  她想到送去景慈观的那些花朵一样的后宫的美人们,不多时就会在那里被折磨成木头人疯子人……
  
  “阿福……”朱氏有些为难,目光犹犹豫豫转头看阿福。
  
  “母亲要是不忍心,就接她回来好了。”
  
  “我知道,”朱氏叹口气:“要是她真改了,我就让人接她出来。不过不要让她进王府。本来就不是富贵花,在王府里好日子一过,好茶饭好衣裳的供着,越发让人忘了本。”
  
  “她真改了,自然是好。”阿福顿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说:“母亲,阿喜在庵中这段生时候,苦头吃了不少,会不会对母亲心怀怨恨?”
  
  不能怪阿福将人想的太坏,实在是在宫中……这种事见得太多。施恩于人尚且被恩将仇报,更不要说阿喜现在这日子过得这么不如意。要是朱氏是她亲娘,阿福也不担心什么,有血缘亲情在,就算一时怨恨,想不开,那也不怕。关键阿喜不是朱氏生的,现在朱平贵又不在,要是他在,阿福也不会很担心。
  
  “母亲也放宽心。要想打发人接她回家,也可以等哥哥回来之后,不必急在一时。”
  
  “对。最近你哥哥有信来吗?”
  
  “还是年后头来过一封信,说那边事情挺顺利的,下个月就能回来了。”
  
  “唉,这路上要走老远哪,走陆路受罪,走水路太慢。”
  
  阿福安慰说:“走哪一路都能踏踏实实回京城,母亲要是舍不得,明年就不叫他去那么远了。”
  
  “嗳,正事要紧,我也就说说,哪有把个大男人拘在家里的?好人也给拘坏喽。”
  
  说的是,李固闷在家里的时候话也少,性子似乎也闷些,现在天天忙,和那时候可不一样。
  
  朱氏第二日便辞去,阿福知道她多半是打定了主意要接阿喜回来。她实在不好多说太多,只是嘱咐朱氏,阿喜若是回来了,同她好好说说道理。朱氏笑着说:“这个我自然会讲的。送她去庵里,当时也是怕有闲话,对她不好。她在庙里拘拘性子,将来再做人家媳妇,就能吃的亏忍得气,才能好好过日子的。”
  
  是啊,朱氏说得挺清楚,可是阿喜能明白吗?
  
  朱氏回家去没几天,便打发人去接阿喜。阿福听说了之后,怕人手不够,差了人去帮忙,回来的人说,事情挺顺利的,已经将阿喜送回去了。就是她看起来身子着实不好,脸上瘦的只剩一双眼了,人也病恹恹的没有精神。
  
  阿福点点头:“知道了……跟杨夫人说一声,送些滋养的补品什么的过去。”
  
  “是。”
  
  工部的速度极快,新织机已经做好了,李固带了阿福一起去看。
  
  “一个人就能使用,速度比现在的织机快一倍。”李馨喜滋滋的说:“嫂子,你要不要试试?”
  
  阿福很想试,在作坊里她也用过织布机,不过那机子并不好用,是台很旧的机子,很破,梭也不合手。
  
  “今天不成。”阿福抬起手,她穿着宽袖的袍服,这样根本干不了活计。
  
  李馨摸了一下那颜色熟黄的织梭,招手叫了一个宫人来:“你试试。”
  
  那宫人挽起袖子坐了下来,头几下还很生疏,后面便越来越纯熟。李馨攥着阿福的手,不知不觉间就越攥越紧。
  
  阿福知道她心情激荡,小声说:“这可真是有大用的东西,你看,你还说会画画没有用,对了。”她有意问:“你是在什么书上瞧到这织机的样子的?”

  李馨果然如她所料的说:“不太记得了……反正京城那么乱过,玉岚宫的东西,还有书,也都烧掉了。”
  
  能把织机记的这么清楚可是却不记得书名?
  
  反正玉岚宫烧也烧了,没地方对质。
  
  阿福笑笑。
  
  以前她还想过要不要和李馨说。
  
  不过现在她觉得不重要。
  
  只要她们都适应了这个时代,生活得踏实,快乐,这就行了。
  
  海兰进来,朝阿福行过礼,轻声对李馨说了两句话。
  
  李馨看了阿福一眼。
  
  “有事?没关系,你不用陪着我。”
  
  送走李馨,阿福走近前去看,织出来的一截布显得挺括厚实,不怎么美观,可是实用。绝不会洗上几水就破损磨坏了。
  
  李固牵着李信的手,李信看着这架吱嘎作响的织机,好像看着一个有趣的大玩具。
  
  “嫂子,原来布就是这样织出来的。”
  
  “是啊,先纺线,纺出来的线再织成布,然后再缝制成衣裳穿在身上。”
  
  李信认真的说:“这可真不容易。”
  
  “是啊,你在山庄的时候,也见过种菜种庄稼。种子种下去,等发芽,抽杆,开花结出果实,摘下来,还有脱去壳,烧熟了才变成饭。”
  
  屋里有些闷热,阿福额上微微沁汗。天气突然热起来,御园中繁华如锦,蜂蝶嗡嗡。阿福走了一段,坐下来歇息。
  
  淑秀去端了茶来,瑞云陪阿福说话,倒提起一件事来:“夫人可还记得会阳侯?”
  
  “自然记得”
  
  会阳侯家的青沅小姐差点就成了李固的妻子,阿福怎么会忘。
  
  “前儿有人提起,会阳侯家有位小姐……还想和咱们王府做亲家呢。”
  
  “什么?”
  
  瑞云忙说:“那位小姐才一岁半……是想和咱们誉哥儿做亲。”
  
  阿福才会意自己刚才是想岔了,忍不住也笑:“这也太早了吧。”
  
  “这有什么早的,恐怕那些人有女儿人家,还觉得没和咱们王府指腹为婚,下手太晚呢。”
  
  呃,这倒也是。
  
  阿福自己曾经和刘昱书订过亲,那也是娃娃亲啊,实在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其实要我说呀,会阳侯家还有个好选择啊,等女儿再养大些,可是送进宫来做女官嘛……嘻嘻。”
  
  这个女官的意思,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前头有几个皇帝的皇后,都是官宦豪族家的女儿,以女官的名义送进宫的,这和采选进宫的那些女子可不一样,进宫的地位可就够尊贵的。即使没有被皇上收了,三年之后再出宫,一样能找很好的人家。
  
  “夫人看不中会阳侯家,别家也有好女孩儿的。”
  
  阿福摇摇头:“我可不想这么早找儿媳妇,感觉自己一下子就老了。”
  
  “哪能啊。”
  
  “都要当人婆婆了,还不老啊。”阿福忽然想起来,瞥她一眼:“你不会收了哪家媒婆的好处了吧?这么替人说话。”
  
  “哎哟,夫人怎么这样说,那我以后可不提这事儿了,您问我我也不说。”

正文 八十六 亲 二
  
  “什么事儿问也不说?”
  
  淑秀端了茶回来,还有两样小点心。
  
  “没什么,”瑞云嘻嘻笑:“咦,这糕做的不错。”
  
  “都是套模子蒸的,有什么好不好的,这会儿没什么新鲜果子,吃来吃去总是蒸糕炸酥糖酪这些,吃的腻腻的。”
  
  “今天这个不怎么腻,我先在厨房尝过的,味道还好。”
  
  阿福和她们分吃了点心,又喝了两杯茶,阿福笑笑:“这下好了,回去后倒省了再吃东西了。”
  
  李固不在家中,阿福就随便对付一顿,吃什么也不太在意。
  
  阿福在回去的车上有些昏昏欲睡。瑞云轻声唤她:“夫人,到家了。”
  
  庭院里的花都开了,香气熏人欲醉,阿福身上有些潮漉漉的,内里的衣衫都粘在了背上,感觉特别不适。连同儿子一起洗了个澡,李誉在桶里胡乱扑腾,溅的到处是水,瑞云和淑秀身上都给泼溅湿了,嘻嘻哈哈的笑,拿布把他包了抱出去,阿福倚在榻上,头发一时没干,窗外头的香气一阵阵的被风吹进屋来,她迷迷糊糊的,仿佛看见朱氏进来,穿戴整齐,朝她招了招手,阿福说了声:“母亲怎么这会儿来了?快坐。”她伸手去拉,朱氏明明在眼前,可是这一拉却拉了个空,阿福忙追着出了门,可是门外繁花垂地,寂静无声,哪还有朱氏的人?
  
  她蓦然醒了过来,头发还没干透,外面阳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隐没了,天边闷雷滚滚,眼见要下雨了。
  
  她问了一声:“什么时辰了?”
  
  没有人应声,阿福坐了起来,捋了一把头发,喊:“瑞云?瑞云?”
  
  外头有人推门进来,却是杨夫人。她神情有些焦虑不安,轻声说:“夫人,朱夫人出事了。”
  
  阿福觉得像一盆凉水顶头浇下来,嘴唇张翕了两下才发出声音:“什么?”
  
  “小丫头来回报,她原以为朱夫人和阿喜姑娘在歇中觉的,看到朱夫人的房门虚掩,所以进去看……结果看到朱夫人受了伤昏厥在地,急忙差人来回报。”
  
  杨夫人本以为阿福一定会惶急难安,进门前已经预备好了说辞劝她,阿福定一定神,便下地穿鞋:“请了郎中么?让常医官过去,缺医缺药只管从王府出,王府若没有就去宫里找——”她看了杨夫人一眼:“备车,我这就过去。”
  
  “夫人,夫人不要急,常医官已经过去了,情形这就会有回报。咱们两家离得近,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我嘱咐常医官最好能将朱夫人接回咱们王府来治伤调养。夫人放心,常医官倘若治的不精道我这就打发人去太医院去请擅长外伤的太医回来。”
  
  杨夫人递过水,阿福接过来一口气全喝光,心里稍稍安定了下来:“受了什么伤?怎么受的伤?阿喜呢?”
  
  “朱夫人是被刺伤的。阿喜姑娘……她不在家中,现在不知去向。”
  
  杨夫人谨慎的观察阿福的神情。阿福比她预想的要镇定得多,吩咐了一句:“叫元庆来。车也备上。”
  
  这种时候让她在府里等,她等不了。
  
  这种时候阿福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车也走的特别慢。心里像打翻了热油锅,烫得生疼,焦躁不堪。车拐进巷子,还没等停稳,阿福已经掀开帘子要下车。紫玫扶她下车,她的男人周遥领人将整条巷子都看守了起来,阿福迈步朝里走,院子里静悄悄的,也许是她的心理作用,她觉得院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让人心惊肉跳
  
  “夫人。”
  
  常医官迎出来,他并没有像杨夫人那样焦灼,阿福只看了他一眼,就觉得心朝下沉,一直沉下去。
  
  “怎,怎么样了?”
  
  常医官什么话也没说,阿福只觉得两腿一软,要不是紫玫淑秀一左一右搀着,她非倒下去不可。
  
  “夫人……进去看看吧。”
  
  阿福不知道自己怎么进的屋,屋里的血腥味儿更浓重,熏的人胸闷欲呕。朱氏躺在床上,面目是一种灰扑扑的颜色,说白不白,说青不青。阿福的目光朝下移,她想解开朱氏身上盖的薄被,可是她动不了。紫玫小心的扶着阿福,淑秀的脸色煞白,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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