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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来-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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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可是啊,这世上,好多时候。不光苦难和委屈得自己一个人忍受,好多喜悦快乐也不能和人分享。”阿福的胳膊勾在他脖子上,脸颊贴了过去:“可能你的好,这世上只有我一个人最知道,我想告诉别人,可是又不能说,你对我多好,你这个人有多么好……”
  
  李固终于忍不住了,再让她说下去,他就要烧起来了。
  
  “唔……”
  
  屋里安安静静的,偶尔有衣裳摩擦的窸窸窣窣的轻响。
  
  “会,会有人进来的……”
  
  “不会。”
  
  阿福觉得羞涩,又有点得意,骄傲的,把只属于夫妻两人的幸福秘密埋在心底。
  
  嗯,其实……会吹捧自己的丈夫,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哪……不过,她也不算吹捧吧……
  
  罩衫长裙都褪了下来……
  
  “哇——”
  
  不识相的小世子李誉在一旁放声大哭起来!
  
  
正文 七十三 山居二 
  
  阿福又一次送走了李固。
  
  虽然没有上次那样忧心忡忡,可是一想到又要分居两地,阿福真想冲动的喊一声:我和你一起回城里去吧!
  
  可是杨夫人和其他人不干哪。
  
  现在京城还是百废待兴,虽然时疫过去了,可是要完全恢复元气,那还有得耗呢。杨夫人拿旧俗旧例来说:“小孩子没满百天,怎么能挪动地方?”
  
  李固还是坐车走的,他们在房外,手也不能牵,自然更不能拥抱作别——在房里牵过抱过了。
  
  他看起来从容自若,既没那种打定主意建功立业的激亢,也没有满面离愁依依不舍,就像一个……嗯,平平常常的出门一样。
  
  阿福目送他上车,感觉自己像送丈夫去上班的妻子似的。
  
  “夫人,进去吧。”
  
  “好。”
  
  李固一走,庄里顿时显得有些空落落的。
  
  杨夫人事情多,把训导几个新来的孩子的事情交给了庆和。庆和有点为难的说:“夫人,咱们已经不在宫中,他们将来又不会……由我来教不合适的吧?”
  
  他想说的是这些孩子不会如他一样做宦官。
  
  杨夫人温言说:“教些规矩就成。你的规矩最好,前些天事又多,趁这几天教他们。自己也歇歇。”
  
  “那女孩子呢?”
  
  杨夫人说:“女孩子让夫人身边的紫玫教,她是最老成的一个。”
  
  庆和点点头。
  
  可是点完头没半天他就后悔了!
  
  谁说教孩子是轻松差事,还能顺便歇歇?
  
  庆和就没碰见过这么多事儿的孩子。
  
  不是说他们淘气。
  
  吃过大苦受过大罪的孩子,淘气的事儿不会干的。可是架不住这些孩子从来没见过富贵两个人怎么写,实在太好奇了!
  
  庆和讲话讲的口干舌燥,宫规都是刻在脑子里的,他教一句让他们背一句。
  
  他们当时学宫规也是这么学的。可是他们当时哪敢问大宦官,这个谨言慎行什么意思?这个株连什么意思?这个是什么意思?那个是什么意思?这样东西叫什么?那个又是什么?
  
  庆和觉得耳朵里嗡嗡的响,原来教人比被教还痛苦!
  
  好不容易吃饭时他们消停一会儿,庆和一瞥,就见二丫头端着碗溜进了屋。
  
  算了,这几个孩子是共患难过的,感情比亲兄妹还好,乍一分开……嗯,反正这会儿是休息的时候,他们有话也就趁这时候说说。
  
  不过,他们会说什么呢?
  
  庆和发现自己好像已经死掉很久的好奇心也开始萌芽了……
  
  嗯,就听一听,没关系的。
  
  以庆和在宫里练就的偷听功力,屋里几个小孩子当然防不了他——事实上他们还不懂得什么叫隔墙有耳呢。
  
  “那个姐姐对我很好,没打没骂,我还见着夫人了。”二丫头说:“可我觉得啊,这一家儿也没咱们想的那么有钱?”
  
  “嗯?”屋里三个男孩子好奇,元庆也极好奇!
  
  “那个夫人,还有教我的姐姐,穿戴都不怎么样嘛。我看到夫人的头上就一根绿簪子,还有就是两朵鲜花儿,别的都没有什么,那簪子就是竹子的!柱子哥,我记得你娘以前还有银簪子来着。”
  
  “嗯,有。”
  
  “就是说嘛,以前我们见过的有钱人家的女人,手上头上不都戴好多金的戒指簪子嘛。”
  
  庆和在外面差点叫出声来。
  
  小孩子不识货啊!夫人那根绿簪子可是先前韦皇后的东西,那东西少说二三百年的来历,用的是一种极少见的青玉竹所制,起码能换一大盒子他们说的那金戒指金簪子。
  
  因为夫人现在要照看小世子,所以不肯戴珠翠宝饰,结果竟然被这几个没见识的小子给看轻了!
  
  庆和心里那个气,就像被看轻的是自己一样!
  
  肩膀忽然被轻轻拍了一下,庆和一回头,刘润冲他微微一笑:“你趴这儿做什么?”
  
  “嘘,你也听听。”
  
  刘润笑着,也凑到窗边去听。
  
  “可是,你们看,这碗里还有肉!这么大块肉!就是我们庄上最富的那家儿,不过年桌上也见不着肉啊!”
  
  刘润瞅了一眼庆和。
  
  合着他就这么点儿出息,扒着窗户听几个孩子在这儿说吃肉?
  
  “过来,我有事找你办。”
  
  “哦。”
  
  庆和乖乖跟刘润走了。
  
  他和刘润也是从进宫就认识的。因为刘润护着,他几乎没挨过什么毒打虐待,训斥也很少,认识的人都说他老实能干,其实多半是刘润督训有方。
  
  “你整理书房了吗?”
  
  “嗯。”庆和说:“王爷说要走时,我和元庆一起干的。王爷要带走的都收拾带走了,剩下的我都装进箱子里了——再有贼来,他也翻不着!”
  
  “贼会再来的。”刘润笑容温润:“他们要找的东西还没找到,所以,必然会再来。而且……我猜,他们很焦急。”
  
  庆和想了想:“王爷是不是也这么想的,所以把护卫都留下了?”
  
  “王爷要是也这样想,就不会放心一个人走,让夫人和世子单独留在山庄里了。”
  
  庆和一想:“也是……可是……”他觉得刘润的想法他永远猜不着:“可是你要早这样想,干嘛不和王爷说?”
  
  “那贼人,应该是一开始,就冲着夫人去的。”
  
  “为什么?”
  
  “书房里并没有翻的很凶,但是夫人那里却连首饰盒也打翻了,被子和厚衣裳都割破了。”刘润轻声解释:“这只能说明,一开始他们就觉得东西应该在夫人那里,王爷的那儿不过是顺带。”
  
  庆和也是情急:“那咱们得快去找夫人,好好保护……呃……你怎么一点儿也不急啊?”
  
  刘润摇了摇头:“可是夫人的性子,咱们都清楚。你觉得夫人可能掺和到这种事情里面吗?她会有贼人想要的东西吗?”
  
  太阳照在树端,他们站在花园的小径上,庆和觉得自己有点头晕。
  
  “倒是不大可能……”夫人的出身在那儿摆着,她没可能牵涉到这样的事情里来。后宫的那些麻烦,不,不止是后宫。
  
  庆和忽然想到一件事:“难道,与丽夫人有关?”
  
  丽夫人临去时见过夫人,她还恳求皇上将信皇子托付给李固夫妻两人。
  
  难道丽夫人手里还有什么值得人觊觎的重要秘密,也一起托付给了夫人吗?
  
  刘润摇摇头,这件事他也没有头绪。
  
  但是他知道这事与丽夫人无关,没人比他更清楚了。
  
  
正文 七十三 山居三 
  
  阿福正在补袜子——
  
  嗯,就是补袜子。
  
  要是有人觉得做了娘娘做了王妃这种贵妇人的角色就可以天天换新衣裳新袜子……呃,那想法也不是特别离谱。不过阿福还是觉得只磨破了一点的袜子,补一补完全可以再穿。儿子趴在炕上,他还没办法把自己的小脑袋昂起来,天气很热,穿着一件大红缎子金线五爪蟒绣肚兜的小世子李誉跟只小青蛙一样,他刚才借着枕头,侧过去,翻过身趴着——可是他趴烦了之后,就再也翻不过来了。
  
  阿福坏心眼儿的看着儿子,就是不伸手帮他。
  
  瑞云看不过眼,过来把李誉抱起。这孩子脾气极好,除了尿了饿了之类的,别的时候很少无故啼哭,瑞云和紫玫凑一块儿说,这性子像娘,阿福夫人也是好脾气。但是海芳的意见却说,应该是像殿下,殿下也是好性子。
  
  反正,爹娘都很好,孩子也当然好。
  
  “咦?刘润哥?”
  
  瑞云有些诧异的看他进来:“你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我来瞧瞧小世子,不成啊?”
  
  瑞云笑着让他看李誉:“瞧瞧,小世子也高兴着呢。”
  
  的确,小家伙儿趴在瑞云肩膀上,正朝刘润吐口水泡泡。两只眼睛圆圆黑黑,湿漉漉的,刘润虽然心事重重,还是忍不住心里的淡淡欣喜:“来,给我抱抱。”
  
  瑞云看了一眼阿福,把孩子交给他抱,说:“我去倒茶来。”
  
  阿福绣完手里那一针,咬断了线,展开瞧瞧,补的极好。看来手艺没退步。
  
  “你瞧着我做什么?”
  
  刘润抱着小世子哄他,笑着说:“我想起从前的事来了——还在德福宫的时候,你也帮我补过衣裳啊。”
  
  阿福一笑:“嗯……隔得时间不长,可是感觉跟过了大半辈子似的。对了,你这会儿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说?”
  
  小李誉又回到妈妈怀里,不知道他在为什么事高兴,都笑出声来了。
  
  “我想问问,关于王美人的事。”
  
  阿福顿了一下:“我知道的也不多——而且我觉得,我根本从未认识过这个女人,我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你……”刘润本能的感觉着,这件事情的关键,大概就在这里:“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过,或是替她保管过什么东西?”
  
  阿福怔了下:“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刘润本能的警觉起来:“有?”
  
  阿福点点头。
  
  远远的,蝉在林间鸣叫着,那规律而单调的声音不知怎么的让阿福一阵心烦意乱。
  
  “要说……还真有。”
  
  儿子已经靠在她怀里睡着了,阿福回想起在山上最后那几天,又饿,又害怕。尤其是天一黑下来,孤苍莽的山野间似乎就只剩她一个人,山风呼啸,还夹杂着不知道是狼嚎还是什么别的野兽的叫声。她一个人缩在床角边,把被子裹得紧紧的。
  
  那种恐惧和孤独感,让人刻骨铭心。
  
  阿福还以为她忘了那些事情了。
  
  “她……她走时,的确有东西没带走,我没有东西吃,在山上待不下去,走时怕东西留屋里会让旁人拿去,所以,就放在别处了……”阿福有点迷惘:“是了,这两次见她,我都忘了和她说这事儿了。你说,她会不会觉得我把她的私房卷了逃了啊?这可……”
  
  一想到别人心里可能把她当了贼,却又碍着现在的身份面子关系不能说出来,阿福顿时觉得心里说不出的别扭。
  
  “真是,我这就写封信……”
  
  “不,等一等。”刘润一笑,居然还真的有东西,他没有猜错。
  
  起先他觉得阿福手中有值得人铤而走险来谋夺的东西,庆和还不信。
  
  “是什么东西?”
  
  刘润从来不是在小事上留心的人,这么问必有用意。
  
  阿福仔细想想:“那箱子是我收拾的,有她放在案上的书信,一个里面有几样首饰的盒子,两件摆设,其他就没什么了——书信我可没看过。首饰虽然说也值点钱,不过对现在的王美人来说,应该也算不了什么。”
  
  也许问题是出在那些书信上?
  
  刘润心中盘算,脸上却一点不露:“兴许那些东西不要紧,所以王美人见了你两次也没有提。”
  
  不,不是这样。
  
  刘润想,那些东西应该极要紧!而且王美人那样的人,把旁人想的都和自己一样复杂深沉。若真是她想要回那时候的东西,直接问一句阿福就结了,可是她偏偏不问。
  
  “怎么,那些东西,很要紧吗?”
  
  刘润不想让她担心,岔开了话:“我打听到另外一些消息。有人说这位王美人进宫后没多久,就因为生了重病迁出了宫,之后宫中便再没人见过她。”
  
  “我听说她是王家的远亲……”
  
  皇帝这时候为什么还要留一个姓王的女子在身边呢?
  
  刘润知道她对这里面的事不大懂得,简单的解释:“王滨父子的确罪大恶极,不过王滨在京城之乱时也下落不明,想来是已经死了。王滨的兄弟,还有他的儿子和侄子已经被处斩,不过并没有牵连其他人。王家的势力错综复杂,皇上若一直迟而不决,其他人难以心安。现在表明了态度,只诛首恶,余人不究,那王滨那一派系的官员安心,南边九郡才能迅速的稳下来。”
  
  “所以,王美人也有一个……摆着给人看的作用?”
  
  刘润想,这其中的事情只怕复杂的多了,只是他们不了解而已。
  
  蝉声依旧单调平稳的响着。
  
  院子里静悄悄的。
  
  刘润忽然问:“王美人的东西,你藏在哪儿了?”
  
  “离我们原来住处不远的地方。”阿福觉得很苦恼。
  
  虽然她有点似懂非懂,可是却知道这件事情恐怕很棘手。
  
  “你说说地方,最好画个图示给我,我去取了来吧。”
  
  “好。”
  
  阿福让瑞云取了只描红的笔来,把那个地形绘了出来。她常描花样子,画出来地形倒也没走形,尤其是山壁边的小瀑布。
  
  刘润在一边看着,神情越来越……
  
  “这是离山的……”
  
  “嗯。”阿福说:“你可以沿着河走,不用绕远路……这里好找……”
  
  “是好找。”刘润点头说。
  
  他去过那里。
  
  
正文 七十四 较量一 
  
  朱氏来向阿福辞行。
  
  “哥哥的事,我已经和王爷说过了。哥哥什么时候动身,再和王爷打个招呼就行。”
  
  朱氏应下了,紫玫捧着两匹布过来给阿福过目:“夫人早上说的是这两匹吧?”
  
  “嗯,这个好,母亲一起带去吧。”
  
  “可别,现在衣裳都穿不完……阿喜又不在家,我一个老婆子穿这么些干什么?”
  
  “母亲只管拿去吧,我这儿就是这个多。城里现在还是缺这缺那的,什么都不好买,带着总是有备无患,缺什么再打发人来和我说一声。”阿福说:“还有几匣点心,一些山货,米,面这些。京城现在买的粮也不中吃,菜就不带了。”
  
  这些东西都实惠,朱氏在城里也听说别人买的粮里面都掺了沙子和糠,实在难以入口。
  
  “阿喜……母亲打算什么时候接她回来?”
  
  朱氏脸色沉了下去:“她性子浮躁,须得好好静静心,多念念经文对她好好处。现在接她出来做什么?”
  
  看来朱氏是打定了主意,阿福也没多说什么,只提了句:“刘家不知道怎么了,到底……到底阿喜还该算是他家的人吧?母亲回去后让人打听打听吧。”
  
  朱氏点头:“这是正理,我一回去就让人打听去。”
  
  送走朱氏,山庄里显得更空落了。隔壁不远处,庆和还在教那三个活猴似的孩子学规矩。唐柱到底大些,学的快,狗子和铁生就学的慢,庆和他们当初学规矩何等残酷,不给饭吃那是小的,挨打挨揍也是家常便饭,还有些被拉出去就没回来过的。这些手段庆和又不能冲他们使,最重就是打手心,可是这几个孩子太皮实,在外面苦头没少吃,打打手心根本不疼不痒。
  
  庆和自己累的不轻,那三个小子还是精神奕奕,狗子还端了碗茶来:“庆和大哥喝茶。”
  
  庆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别喊我大哥。对了,昨儿跟你们说了,本家姓什么,到底想出来没有?要是到主子跟前当差,这名儿也得换了,狗子什么的实在不雅。”
  
  “不雅?”狗子使劲想,还问唐柱:“柱子哥,你知道我家姓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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