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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先生就要被甩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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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楚:“……”
  于是,这一下午他都没能出得了家门。郁春和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开始和他聊天,聊莫迪利亚尼、聊表现主义、聊他与毕加索之间的差距。
  等到了晚上郁景明回来,他才恢复了正常。
  谢楚心惊胆战地回到房间,在晚饭前给章思俨发短信,说自己实在是脱不开身。
  等待短信的时间是煎熬且痛苦的,等到了晚上,谢楚都没能等到回复,只能连发好几条承认错误,解释他不是故意违约。
  总觉得像是在哄一个恶劣的公主。
  等到半夜时他终于接到了章思俨的短信。
  只有三个字:
  “知道了。”
  谢楚安心地睡着了。
  他本来以为周五见面怎么也要和章思俨再好好解释一下,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却没想到时笑订的机票就是周五,一大早,他就被郁景明拖去机场和时笑会合了。
  时笑看见谢楚,还分辨不出他是谁,看了一眼郁景明。
  不管是谁,外表对时笑来说都是一样的,郁景明没回答她,她就叫谢楚小弟。
  又是三个人一起出游,时笑看起来很开心,将头枕在郁景明肩膀上与他分享最近好玩的事。
  两个小时后,他们就到了戏剧节举办的地点,这里是一个保留了许多旧时建筑群的小镇,在戏剧节这段时间内,游客们可以看到来自全国各地的优秀剧团。这里是国内戏剧艺术的世外桃源,无数热爱戏剧的人们来此朝圣。时笑当年好歹也是学戏剧文学的,虽然因为各种原因没有从事这一行,戏剧却始终是她心里的白月光。
  昔日的同学有的为生计所迫,也已经不干这一行了,有的却成了青年新锐戏剧导演,业内颇负盛名。
  谢楚乖巧跟在二人身后,一边回应着简暮年的微信。
  简暮年给他发了小镇的风景,问:“真的不想来看看吗?晚上我们可以乘船看夜景。”
  谢楚看了眼附近的建筑群,和手机上的照片一模一样。他没有回答,而是问简暮年要在这里留多久。
  “两天,明天有朋友的戏。”简暮年道。
  谢楚现在对简暮年也没那么感兴趣了,他收回了手机,心想自己真是个朝三暮四的人。
  晚上谢楚确实被带着去坐船了,桥上的人不少,明天就是开幕大戏《哈姆雷特》,来自立陶宛的剧团将会带来属于自己的全新演绎。
  他低下头看手机,突然收到一条新消息。
  简暮年发给他一张图片,是从小镇桥上拍的夜景。
  “看见一个人,很像你,宝贝儿。”
  谢楚:“……”
  “不会就是你吧?”简暮年又发道:“如果是你自己偷偷来而没有告诉我的话,也太不乖了 :…D ”
  谢楚若无其事地收起了手机。
  《哈姆雷特》是谢楚高中时读过的,实在是看不懂,反正一些考试都不用他自己考,他觉得自己人格中有一个乖巧学霸,每天任劳任怨地学习,并且看书速度飞快,有时候他坐在书桌前还在翻第十页呢,等失去了一段时间的记忆,清醒过来后就看到自己已经把半册习题都做完了。
  他对《哈姆雷特》有个大致的印象,但等到亲眼看到全新演绎的现场版时,还是被演员对着镜子反复问自己是谁的一幕震惊了。
  这次戏剧节的主题是“生死”,几乎全部戏剧都围绕这个经典母题。落幕后,谢楚浑身是虚汗,瘫在椅子上似的,他也无数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可几乎找不到答案。
  他是谢楚还是郁宝,是成熟睿智的苏维安,还是心怀浪漫的周容嫣……
  由于谢楚对当今娱乐圈毫不了解,所以即便舞台上有明星出现,周围响起热烈掌声,他仍旧没有回过神。
  下午时另一场戏仍旧在这个剧场。
  轻松愉悦的音乐响起,舞台布景集中在小酒馆。
  剧名——《爱丽丝之死》。
  “来了来了。”时笑小声地对谢楚和郁景明说:“我朋友的剧团,等结束了我要去后台送花。”
  酒馆里,男老板挂上今日歇业的牌子,约朋友来此聚会。他的小女儿穿着漂亮的黑色洋娃娃裙,抱着一个玩具熊,站在门口。
  不同的角色上场,每见到一个人,女孩儿都会说一个时间。
  “一小时三十五分。”
  “一小时四十七分。”
  “两小时。”
  她妈妈是酒吧的老板娘,亲昵地唤她的名字:“爱丽丝,站在门口说什么,什么两小时。”
  “刚才那个叔叔只能活两小时。”
  音乐陡变,扮演母亲的演员面色惨白,呸呸呸了好几下,埋怨女儿再说什么鬼话。女儿看着母亲淡淡道:“我也看到了你的。”
  “还剩下两个小时。”
  这是被滥用很多次的暴风雪山庄模式,所有人和故事集中在一个小酒馆里,随着故事的深入,酒吧老板发现了妻子和她高中同学的私情,故意兑高浓度的酒想要将他灌倒后套话,男人却倒地死去,接二连三的死亡笼罩众人,一旁的小演员抱着玩具熊,坐在高高的椅子上晃着腿。
  酒吧老板早上叫的工人一直在厨房换液化气罐,对外面的凶杀案一概不知,过程中却发生爆炸,一声巨响,浓烟滚滚,外面还活着的人生死未卜。
  本以为这就是终结时,话剧竟然重新开始了一遍,越往后看,观众们越开始发觉,这第二次开头应该是以老板重生的角度继续演下去的……
  三重时光倒流,不同的人重生回到过去都想用自己的方式避免这场凶杀案,而随着叙述角度的不同,人们也发现当初老板认为的妻子和她高中同学偷情根本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最后一幕是小演员念的台词,她站在一群尸体前慢悠悠地说还剩三十秒,背景音乐开始倒计时,秒针声在寂静的剧场响起,三十秒,直至落幕……
  所有人提心吊胆,感受到了剧中越来越快的节奏带给人的压迫,在人们还没来得及思考更多问题的时候,秒针停止,万物静籁无声。
  谢楚没注意到旁边的人起身,直到过了有一会儿了,他才听到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
  “小家伙,我找到你了。”


第54章 
  谢楚扭头; 在昏暗中看清了男人的脸。
  简暮年贴得有些近,剧场灯光一点点亮了起来,他对谢楚笑了笑。
  时笑这个时候已经离开了座位去后台,郁景明要拉着谢楚去吃饭,一转头就看到谢楚边上坐了个野男人!
  野男人的手还在揪着谢楚的头发!
  “干什么的?”郁景明站起来问。
  简暮年以为谢楚是独自来找自己的,结果还有别的人在,他的心灵遭受了创伤。
  “我们是朋友。”简暮年答道。
  “是吗?”郁景明盯着谢楚求证。
  谢楚:“不是。”
  简暮年敛起笑容; 看向谢楚的目光别有深意。小家伙实在是太不乖了,他很是失望。
  郁景明凶狠地瞪着他:“还不快走?”
  他又看向这个眼生的男人,前些时日谢楚通过了自己的好友申请; 后来又拉黑了自己,再后来又加了回去,之前他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现在想一下; 说不定和眼前这个男人也有些关系。
  “刚好我也有事,微信聊。”简暮年仍旧保持风度; 对着谢楚说道。
  ……所以说还是认识是吧?
  郁景明以前生怕谢楚认识什么不干不净的朋友把郁宝也给带坏了,但他现在有些摸不准谁才是自己的弟弟,如果谢楚是的话,唯一庆幸的就是他现在还有机会挽回。
  郁景明坐回座位; 语气十分认真:“楚楚,不要随便相信别人,好吗?”
  谢楚不知道这话从何而来,有些迷茫地看过去。
  “走; 出去吃饭。”郁景明也不再提了,拍了拍他的胳膊。
  镇上的一些酒吧、餐厅在这段期间并不对外开放,而是许多剧组吃饭的地方,郁景明听时笑交代过,所以就带着谢楚避开那些地方,还没找到饭店,就听到时笑打电话说让他们一起去吃。
  两路人在酒吧门口碰上了,时笑说的导演朋友是当年对她最好的学姐张翘,现在俨然是业内有名的实力派新星女导演了,带的话剧团四处巡演,一年难得见上一回。但时笑和他们剧组的演员关系不错,平常在同一个群里闲聊,有些还是她大学校友,早就想好好见一面,吃顿饭。
  好歹都是年轻人,坐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代沟。好几个桌子拼成了一个长桌,所有人就都坐满了。郁景明和谢楚坐在里面,由于长得养眼,也不用说什么话,当个摆设也是好的。
  只是这个时候的郁景明赫然发现刚才那个撩谢楚的臭流氓就坐在时笑身边,还不要脸地自我介绍。
  “你们好,我是简暮年。”
  “以前在话剧社交流活动时认识的朋友,现在人家可不排话剧了。”张翘笑着打趣:“是吧,小简导儿。”
  “那在干嘛呢?”
  不认识他的,谁也不会把他和简时海联系起来,更想不到这个看着彬彬有礼的年轻男人就是导演的儿子。而张翘在准备出国留学时又遇到了他,聊得多了,逐渐热络,又无意间搜到了些花边新闻,和简暮年一对比,这才知道他身份。
  “应该在拍电影?”张翘说的是网上随处可见的消息,还是怕简暮年介意,用了些不确定的字词想揭过这个话题。
  简暮年笑了一下:“随便拍着玩儿……”
  旁人未曾多想,今天的演出十分成功,大家忙着开香槟庆祝。
  “笑笑,你的小朋友喝什么?”张翘对时笑向来照顾,当初在学校话剧社,她十分欣赏这个有天分还努力的学妹,只可惜后来听说她不再从事话剧相关工作,每次提起都十分遗憾。时笑看了郁景明一眼,后者道:“我喝酒,他喝酸奶。”
  谢楚:“……”有人问过他吗?
  几分钟后,被迫喝着酸奶的谢楚咬着吸管看着其他人愉快地喝了起来,桌上摆满了五颜六色的鸡尾酒,他想伸手拿一杯,郁景明把他面前的酒都给收走了。
  嗨呀好气,谢楚道:“我就喝一杯。”
  他也是个独立又自主的人,凭什么还被人当小孩子管。
  “只能喝一杯。”郁景明怕他犯胃病,不让他多喝。谢楚现在也是很注意养生,拿了一小杯,尝个新鲜而已。
  简暮年将二人互动尽收眼底,他听张翘说了郁景明是时笑男友,而他又对另一个同性如此照顾,这关系……也是令人匪夷所思。
  直到他听见郁景明叫谢楚弟弟,眼中的光便亮了一下。
  郁景明觉得这不是自己的场合,酒也没喝尽兴,中午回民宿休息,晚上又带着时笑和谢楚去饭店喝酒,他一个人喝,谢楚二人也只能看着。
  郁景明越喝越觉得自己可能是个傻逼,看着谢楚也有一肚子话说不出来。最近关于谁是他弟弟的这个问题将他困扰,压抑到了今天,随着酒精的摄入而一点点浮出。他喝得眼圈都红了,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谢楚不知道郁景明到底在想什么,就算知道,他也并不怨恨他们,谁若是莫名对他好,才会让他产生警惕,想要逃离。不被人喜欢是正常的,习惯成自然。
  “楚楚,你说……”郁景明说了半天也没说下去,他现在就想哭。
  在工作上,他仿佛有着特殊的能力,也许是上天开给他的金手指,让他知道如何决策是正确的,下面递上来的方案他总能第一眼选出可实现利益最大化的那个,可也许是金手指开完了忘了给脑子,在感情生活上,郁景明十分迟钝。
  能和时笑走到现在也是因为很多事情他不知道怎么说,而时笑很快就懂得,如果她愿意,就会耐心哄他,让他感觉到十足的安全感。
  时笑知道郁景明家里那些破事儿,也懂他从小就缺乏母爱,但好在人还算正常,她也舍不得抛下他自己走了。现在她可以感知郁景明的情绪,看他委屈得不行,一边嫌丢脸,一边又心疼。
  “不说了。”郁景明摇摇头,逃避虽然可耻,但在某些特定时刻非常有用。郁景明决定先调整好情绪改日再说,免得今天在大庭广众之下,一个激动哭出声。他坚持送谢楚回他的房间,并且再三叮嘱他锁好门窗把贵重物品也就是自己放在床上,遇到什么事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谢楚看他一副随时都有可能哭的模样非常严肃地点了点头,随后看向时笑的目光中充满了钦佩。
  这是一个多么伟大的女人啊——可惜了。
  “弟弟,那我先带他回去了。”时笑还能怎么办,自己选的男人哭着也要走下去,当初为了家庭和恋人放弃了热爱的事业,现在回头实在可惜。两个人交换了一个彼此都懂的眼神,随后谢楚也听话地关好门并且上了两道锁。
  好累,想睡。
  瘫在床上,谢楚拿出了手机。时笑有小公举要哄,他也要去哄章思俨了。
  打电话,没人接,发短信,没人回。谢楚戳了戳手机,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他都毁约两次了,章思俨生气也是正常,如果他不和自己玩儿了,一时半会儿,去哪儿找下一个目标。
  谢楚想着想着,呸了自己一声。
  “就你花心!”
  但与此同时,他又擅长自我安慰。不,这不是花心,是没找到合适的人。
  而且他又没和章思俨谈恋爱,凭什么还不能喜欢别人……
  郁宝清醒后就看到自己在捧着手机,屏幕上是短信界面,章先生三个大字十分刺眼。发过去了十几条消息,对方都没有回复。
  郁宝简直想笑出声,这倒贴的姿势不要太难看……
  手机突然震了起来,郁宝还以为是可怜的章先生打来的电话,刚想接起来逗逗他,就看到是一串陌生号码。
  他迟疑地接了起来。
  “原来你也拉黑了我的电话号啊。”电话中传出一道磁性又好听的声音,郁宝眸色一沉,片刻后又笑了起来。
  “是啊,拉黑了,怎么?”
  “看窗户。”
  郁宝看了一眼:“干什么?”
  “走到窗户边上再看。”
  由于这声音实在好听,郁宝鬼使神差地听了话,到床边掀开窗帘一看,发现这是二楼,而楼下站着一个很好看的人,在对他招手。
  “听过莴苣姑娘的故事吗?”简暮年问。
  郁宝耿直地摇头:“没有。”
  “下来到我那里去,我给你讲故事。”
  郁宝心道,这帅哥就是清新脱俗不一般,约炮就说约炮,非说成讲故事。
  他是那么随随便便的人吗?
  对不起,他是。
  郁宝矜持了一下:“这么晚了,不要吧。”
  “可我都来接你了。”
  “我二哥会发现的。”
  “原来那个是你二哥啊。”
  “是呀。”郁宝伸手在窗户上点了点,见到下面的人转身要走,听筒中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失落且遗憾:“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郁宝:“……那个锅巴姑娘的故事你还讲吗?”
  简暮年笑出声:“莴苣姑娘。”
  郁宝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飞快说道:“你等我。”
  简暮年住的地方就在附近,郁宝与他并排走着,脸上迷之红润。真羞涩,他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到了房间里,郁宝表现得十分拘谨,乖巧找了个椅子坐了上去。
  “你房间真大啊。”郁宝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但他还真的喜欢这种紧张而刺激的感觉。眼前的人一点点向他走近,直到停在他面前,弯下腰,同时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
  郁宝心想这个时候问名字肯定会把他吓到,所以就偏过头咳了咳:“不是讲故事吗?”
  “在电话里,听你的声音还听不出什么,现在听着,果真不像谢楚。”简暮年好久都没遇到这样有意思的事情了,他盯着郁宝看,好像要透过他的身躯,看到他灵魂。
  “你和谢楚是双胞胎吗?”无法确定自己遇到了哪一种情况,干脆用排除法,一点点找到答案。
  郁宝咬着下唇,谢楚谢楚谢楚,就知道谢楚。他博得的好感越来越多,再这样下去,自己会更危险。
  “我就是谢楚啊——”郁宝说道。
  有二哥,上面至少两个哥哥,为什么还会在章思俨身边受苦……
  游戏人间体验生活的小少爷?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倒霉学长是真倒霉了。
  简暮年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始扯郁宝的领口,郁宝叫道:“你干什么?”
  看到了他锁骨下有一颗不起眼的痣,是谢楚没错。他又问:“我是谁?”
  是谁?
  这人谁?
  叫什么不会被发现?
  老公?
  宝贝儿?
  郁宝陷入了难题,不肯回答,用隐含怒气的目光望了过去。
  简暮年笑了一下,伸手摸着郁宝的脸说:“小家伙,你不会是有精神分裂吧?”
  郁宝:……
  你才精神分裂。
  好好约个炮不好吗?问那么多干什么啊!
  简暮年找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释,但觉得现在这种情况异常有意思,这小家伙来就是不怀好意,他保证,自己今晚无论做什么都会被允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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