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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桂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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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绵绵在海边见到了澄澄,跟澄澄待了一个下午。
  澄澄在海边补了一网的鱼,把大鱼小鱼串成了串给烤了。烤完又很热情地问绵绵吃不吃,绵绵不吃,就又给他烤了个地瓜。
  澄澄说:“你们兔子都不吃肉,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绵绵说:“你们鲨鱼只吃鱼吗?”
  澄澄说:“鱼是我们的主食啊。你没听说过吗,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我偶尔也吃牛羊。人居住的岸边有农夫赶着牛羊经过,我就从海里扑上去,拖到海里淹死了吃。上次还吃过一只猪,那只猪在水里扑腾,叫得太惨了,哎呀我去,我都不忍心下嘴。但是好吃。”
  澄澄想到这里,砸了砸嘴。
  澄澄看着绵绵难以言喻的表情,说道:“哎呀你放心,我还没吃过兔子。你们兔子跑得太快,我根本追不上,而且你们看起来也没几两肉。”
  绵绵捧着地瓜,看起来还是不高兴。
  澄澄说:“你今天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没谁欺负我,我就是有点不开心。”
  “这是咋了?”
  “我二哥的师弟喜欢我二哥,他想跟我抢二哥。”
  澄澄一口咬掉了半条烤鱼:“这不是很正常嘛,云湛大佬那么厉害。喜欢他的多了去了。我也喜欢他。”
  “真的吗?”
  “真的昂。”
  夜幕降临,海平线上还有一线光亮。澄澄坐得久了,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他说他最近好像嘴里不太舒服,可能是又长牙了,于是化身成了原形,张大了鲨鱼嘴让绵绵给他看看。
  绵绵还是第一次看到澄澄的原形,那么大一只鲨鱼,半身浸在水里,半身靠在岸上。它张着一口大白牙还有点吓人。
  绵绵俯身仔细去看他的牙。
  “我好像看不清。”
  “那你变个灯出来。”
  绵绵就在手中燃了一团光,就着光去再去瞧:“在哪里呀?我怎么好像看不见。”
  澄澄张着嘴含糊不清地说道:“在下牙,左边最里面,你再看看。”
  绵绵低下头,伸进去半个脑袋:“最里面是吗?”
  “对对对,你看到了吗?”
  绵绵还没看清,就听见澄澄哀嚎了一声,用鲨鱼头将他推远了。澄澄翻了个身,仰面躺在沙滩上挣扎,鱼尾甩动掀起了汹涌波涛。
  云湛喊了身“绵绵”,用法术将他凌空提起,拎到了自己身边。
  云湛抓住绵绵的手臂,将绵绵从上往下打量了一番,紧张地问道:“有没有受伤?”
  绵绵摇了摇头。
  云湛满身都是冷汗,闻言舒了口气,提剑指向那头巨鲨:“何方鱼怪,胆敢在我蓬莱山下撒野,意图伤我弟弟!”说着便向还在哀嚎的鲨鱼刺剑而去。
  绵绵赶紧抱住云湛的手臂:“哥哥!他没有要伤害我!”
  云湛看他:“你都要被它给吃了!你还帮着它说话!”
  “他是我的朋友澄澄!他是一只鲨鱼,他刚刚只是让我帮他看一下他的牙齿。他没有要吃我!”
  说话间,岸边白光一闪,巨大的鲨鱼变成回了人形。
  澄澄仰躺在海岸边,吐了一口海水出来,眼里还在冒金星。绵绵跑过去将他扶了起来。
  澄澄扶着腰。一脸痛苦地对云湛拱了拱手:“大佬饶命,我只是让绵绵帮忙看一下牙,不是有意的,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云湛收了剑,抱拳道:“对不住,是我误会阁下了。我从山上下来找绵绵,见到阁下的原形,又见绵绵俯身,着实吓了一跳,这才……”
  澄澄又拱手:“理解理解,大佬您是护弟心切,也怪我的原形长得吓人。”
  绵绵闻言没忍住笑出了声。
  澄澄挠了挠头也憨憨地笑:“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笑,绵绵你笑起来还挺……挺好看的。”
  云湛让绵绵告别,把他提回了山上。临走前澄澄满眼星星光,跟云湛握了握手,对着敬仰的英雄一阵真情告白,还要走了云湛的一个签名,就写在了他的衣衫上,用的还是从海里抓来的乌贼喷的墨汁。他说他要把衣服珍藏起来,而且这辈子也不会洗手了。
  走在回山的林径上,云湛就道:“我让你下山找朋友玩,你怎么找了条这么大的鲨鱼,差点没把我给吓死。”
  绵绵说:“澄澄他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妖,不会伤害我的。”
  “看起来确实不错,就是有点儿憨傻,跟那个从小跟你一块玩到大的乌龟六六很像。”云湛翻整了绵绵的衣襟,“你就不能找几个精明点的朋友……啧,可能也不太行,太精明的要把你给卖了。比如那个谭闵。算了,你还是继续跟原来这些妖精扎堆吧。”
  “哥哥不是在跟师弟练情意绵绵剑么,怎么还想到要来找我。”
  云湛笑:“你从哪儿听来的情意绵绵剑?”
  “十一姐的书里,两只妖比剑,比来比去眉来眼去,就是情意绵绵剑了。”
  “净瞎说。”云湛说,“你要是觉得心里不痛快,明天起我也亲自教你剑术,正好教你几招防身。就怕你偷懒不想学。”
  绵绵嘴硬:“谁说的,你要是肯教,我肯定好好学。”
  隔天绵绵就后悔了。云湛真是一大早就把他拖起来练剑的,从早到练到晚,一练就是几个月。从春日一路练到夏天。
  绵绵之前从未有学过剑术。脑瓜子也笨,在学堂时就跟乌龟六六轮流考倒数。本来云湛也没抱多大希望,只是想让绵绵待在山上还有事可做。没想到绵绵突然间跟开窍了似的,对剑招竟是过目不忘,剑术一路进步如飞。
  几个月下来,绵绵都能跟云湛的一些师弟打成平手了。
  云湛都觉得惊奇,他最初开始练剑术也不过如此。绵绵差不多能赶上他当年了。
  繁星点点的盛夏夜,绵绵在阶前练剑,一套剑招下来行云流水。云湛坐在石阶上喝酒,偶尔指点两句。
  至颜负剑从石台上走下台阶来,对云湛道:“师兄,我竟没看出你这弟弟是个奇才,丝毫不输你当年。”
  云湛笑而未语。
  至颜便要与绵绵比划比划,说是探探他的底子。
  云湛倒未阻止,慵懒得举起瓷壶喝了口酒,道:“我这弟弟娇弱,你手下留情,弄伤了我可心疼的。”
  至颜嘴上应着,心里却没有留情的意思。一出手就施了招狠的,一把剑幻出无数把剑的影子,在夜空里旋转,尽数朝着绵绵刺去。
  绵绵出招并未慌乱,但显然有些吃力。几道金光剑影落下,至颜都以为他要撑不住了,不成想他竟奋力格挡开了。
  之后他们又交了手。几招下来,绵绵大汗淋漓,却也都一一接住了。至颜也消耗了些气力。他一开始并未想过对付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妖精会如此费力。
  云湛看时辰差不多,绵绵也快撑不住了,便说点到为止。
  云湛道:“至颜师弟,我这弟弟的功底可还不错?”
  至颜默然,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云湛笑了,让至颜先去歇息,自个儿带着绵绵御剑出了师门。
  夏日燥热,晚风和天上的云流还有些凉爽之意。绵绵跟着二哥到了山下的泉水之中沐浴。
  绵绵练了一天剑,早已疲惫不堪,满身汗水湿透了衣衫。他解开黏糊糊的衣衫浸入水中,打算洗尽一身汗味。
  云湛在他身旁落了水,往他肩头的墨发上掬了一捧水:“近来天热,晚间多有师兄弟都在山上的仙泉水沐浴。委屈你在山下将就清洗了。”
  绵绵合着眼伏在岸边,疲累地“嗯”了声。
  “很累吗?”
  “累。”
  云湛温柔地拨开贴在他背脊上的墨发:“那还练吗?”
  “还练。”绵绵睁开一双明亮的眼睛,伸手抓住了云湛的手臂,“哥哥太辛苦了,要打仗还要顾全云家。我得练好剑术,自己保护好自己。”
  “我们绵绵,不是一直都是小秋山的小仙兔嘛,除了皮相一无是处。这是突然开窍了?”云湛握住他的手,歪头看着他,调笑道。
  “你练得差不多就得了,本来我教你几招也只是让你防身,可千万别练出一身腱子肉来,不好看。”
  绵绵闻言直起了身子:“练出腱子肉你就不喜欢了吗?”
  云湛看了一眼他清瘦的小身板,又想象了一下绵绵练出腱子肉的模样,“啧”了一声,拍着他的手背道:“哥哥是真想跟你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但我一想到你满身腱子肉,实在是说不出口。”
  绵绵赌气洒了他一脸水,洒完表情还是又气又怕的,后退了半步似乎是犹豫着想逃 。
  云湛一把抓过他的手臂,将他拉到身边来:“几百年来脾气见长啊小仙兔弟弟,都敢在我面前使性子了?”
  绵绵踩在了软滑的水草上面,没站稳险些摔进水里,呛进了一口水,慌乱里揽住了云湛的脖颈。绵绵心有余悸,僵硬地环抱着云湛,长舒了一口气。
  云湛问道:“脚扭到弄伤了没有?”
  绵绵摇了摇头:“没有。”
  云湛搂着他就笑。
  绵绵看着来气,握拳捶了他两下:“成亲才不过半年,哥哥也变了。”
  “怎么就变了?你说。”
  “自从到了蓬莱,哥哥就再也没有亲过我。”绵绵踩在云湛的脚背上,眼中有水光流转,小声道,“燕好都不曾有过。”


第三十八章 鸳鸯浴
  云湛以为绵绵这种纯情的小仙兔,断然不会耽溺情欲,没准还挺苦恼情事的。他竟然猜错了?
  绵绵用手臂环住他的脖颈,身子前倾,水光潋滟地看着他。云湛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伸手遮住了他的双眼。
  云湛说:“小祖宗,那可是在蓬莱师门里,清修之地不宜动情。”
  绵绵拿下他的手:“那还好你没成仙,你要成仙就该绝情灭欲了。”
  “那也不至于,仙人也是要讨老婆的。”
  绵绵就盯着他没说话,盯着他的嘴唇,微微偏头像是想亲他。云湛想动不敢动,微闪着双眼,眼睁睁看着绵绵靠过来。
  绵绵在他的喉结上咬了一下,不轻不重的。云湛下意识地仰起头,低叹了一口气,心都酥了一半。
  小祖宗说:“现在不是在门派,亲一亲总可以吧?”
  绵绵的脸上带着些水汽,柔软的头发伏贴在肩上。光是那张脸就让他心动不已。绵绵直勾勾望着他的嘴唇,又想亲他,还未亲到,就被云湛揽住腰身咬了一口脖子。
  云湛吻了吻他如玉的耳垂,道:“真不知道爹娘将你生出来是想做什么。”
  绵绵搂住他的脖颈:“可能是为了让二哥不那么寂寞。”
  一瞬间云湛觉得,绵绵似乎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
  少年时他为救好友出入狼窟,爹娘将他带回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怪他身而为兔太爱出头。青年时他孤身前来蓬莱山,酒肉朋友无一赞同,皆说他本体就为弱兔,即便飞升也难有大作为。
  自幼起他就不与家中弟妹扎堆,也从不与他们诉说心事。曾经少年意气还浓,短志的弟妹在他看来都是志不同道不合的。他在云家难免显得有些孤傲。
  后来绵绵出生了。绵绵出生时,还是很小的一团奶兔,白绒绒软绵绵的像朵云。阿娘要他取个名,他随口就起了“绵绵”。阿娘觉得“云绵绵”不好听,才改了“云采”,让“绵绵”成了小奶兔的乳名。
  后来小奶兔幻成了小婴儿,还是他给绵绵摇的摇篮。他一打瞌睡,绵绵就哭,怎么摇都哄不好。阿娘就说,得把绵绵抱起来哄。云湛勉为其难地把他抱了起来,他还真不哭了。
  等他再长大了一些,会说话能满地跑了,就喜欢扒在云湛的腿边,举着一个糖罐子,眼巴巴地盼着云湛能打开。
  别的弟妹都不敢招惹他,见到他都是躲着走。就绵绵敢缠着他,追着要他拧开糖盖子。个儿都还没他腿高,抱着他的腿,仰头睁着一双汪汪的眼睛,就喜欢说:“哥哥我要吃糖。”
  再后来阿娘改嫁了。她曾将云湛找过去,同他商量分家产的事情,家中还有一些薄产和阿爹生前留下的积蓄。她为难以均分的家产感到忧虑,心里也放不下最小的绵绵。
  “家产就留给长兄和弟妹,我能自食其力。”云湛说,“绵绵也交给我照顾。”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云湛怎么也没想到,曾经的小奶兔绵绵会长成如今的样子。
  满脸绯红的绵绵,鼻息温热紊乱,眼里是揉碎的银河水,已经氤氲了水汽。起伏的胸膛是滚烫的,指尖却有着水的冰凉。绵绵身上披了件薄衫,衣摆已经掉入水里湿透了。他将下巴搁在云湛的肩上,白雪做的脚趾偶尔触到冰凉的水面。
  绵绵喘息着,小声地喊了“哥哥”。
  云湛调笑道:“怎么,还想吃糖?”
  绵绵打了个寒颤,道:“我还是有点冷。”
  站在水中的云湛将他高高举起,然后像抱孩子那样抱着绵绵,道:“我下次应当带你去温泉水。”
  云湛说带绵绵别的地方,便再次御剑而行,落在蓬莱山下的一个竹林里。
  林中幽暗,只能借月光看路。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座竹楼。竹楼外有一条环绕闭合的小河流,似乎永远都在循环流动。
  绵绵惊奇道:“这是?”
  “我一直想在山下建一座竹楼,供我们居住,这几个月便请了山妖建造,就快要完工了。”
  云湛带着绵绵过了桥,走上门口的竹台阶,推门进了竹楼。
  屋里空荡荡的,除了一张简陋的床榻,什么陈设也没有。绵绵在屋里转了一圈,看到从对面毫无遮罩的竹窗里落下的一方月光,透过窗,看到的是外边潺潺的泛着银光的溪流,和竹林深处点点萤火虫的光亮。
  绵绵走回来,在床榻上坐下,道:“这里有竹子的香味。”
  “还喜欢这个地方吗?”
  “喜欢。我想住在这里。”
  “等我陪着师尊去元善山讲学回来,咱们就搬到这儿来住。”
  绵绵说:“哥哥你要离开蓬莱吗?”
  “是,元善山那边来请师尊了,他要我此行陪同。”云湛也在床榻上坐下,“你就在师门待着,照顾好自己。”
  “那你要去多久啊?”
  “两个月就回来了。”
  绵绵“噢”了一声,没精打采地垂下了头。
  云湛笑道:“你这是嫌迟还是嫌早啊?”
  “当然是嫌迟。”绵绵跪坐在床榻上,抓住他的手臂说,“半年来我们都没有分开过。你要是走了我会很想你。”
  云湛说:“两个月而已,一眨眼就过去了。你这些日子就在门中练剑,最好也别到山下去。还有,你别去招惹至颜,看到他也躲远些。他要是来招惹你,你也当什么也没听见。”
  “我才不会招惹他。”
  云湛轻笑:“我知道。”
  夜色里绵绵的侧脸被月光映亮。绵绵敛眸跪坐着,温和又安静。
  云湛又问:“你现在还冷吗?”
  绵绵摇摇头。他怔愣地坐了一小会儿,然后主动地倾身过来,吻了吻云湛的眼睛、鼻子和嘴唇。云湛又爱又恨地道了句“小妖精”,揽了他的腰身,隔着那件薄薄的衣衫在他锁骨之下轻咬了一口。
  后半夜绵绵隐隐约约听得床底有“唧唧”声,竖起耳朵去听了,又似乎什么也没有。竹床不稳固,响动也大,遮掩了一切声音。
  绵绵迷迷糊糊间总觉得除了竹床声,床底下还有什么杂音,叫二哥听听。云湛低头亲了一口他的耳垂,咬了一口他的脖颈,说他幻听。他再听到那动静,再去跟二哥说的时候,二哥不满地在他的身上揉捏了一把,已经是不乐意听了。
  他仍是觉得不对劲,将睡未睡的时候,还是听到细弱的“唧唧”声。
  第二天云湛从床底捉出一只小黄鸡精来。
  小黄鸡精妖力微弱,还不能幻化成人形。它饿了好几天,被抓住时“叽叽叽叽”叫着,虚弱地扑楞着翅膀。
  云湛一逮到它就要把它扔出去,被绵绵劝阻了。绵绵捧着小黄鸡,说想把它带到蓬莱去,给它喂米吃。小黄鸡精闻言感动地看着他,说道:“叽叽叽!”
  云湛说:“你连自己都养不好,你还打算养一只鸡精?”
  “澄澄说他吃腻了烤鱼,有点想吃烤鸡,我想把它养大送给澄澄。”绵绵拨着小黄鸡的毛发。
  小黄鸡正享受地仰着头被绵绵抚摸,一个晴天霹雳,震惊地“叽叽叽”,立马就要从绵绵的手掌里跳下去,被绵绵一把抓住。绵绵说:“没想到昨天晚上躲在床下的就是它呀。二哥我就跟你说床下有声音,你还不信我。”
  云湛看向小黄鸡,忽然改变了主意:“那就带回去吧。”
  小黄鸡严肃抗议:“叽叽叽!”
  云湛摸摸它的脑袋说:“养得肥一点,留个半只下来,我也想吃。”
  “咦二哥你吃肉吗?”
  “身为妖当然吃肉,不常吃而已。”
  小黄鸡严重抗议:“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
  绵绵说:“二哥你听得懂它在说什么吗?”
  “它说它想要红烧。”
  绵绵点点头:“噢是这样。早说嘛。”绵绵揉了揉它的脑袋,温柔道:“都可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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