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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云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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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谢谢你。”付能叹了口气,他不想建房子。
    徐亦心想一般大学生应该不喜欢玩吧,不是建筑系相关的,有可能听都没听过。
    minecraft,我的世界,是一款沙盒游戏,和一般游戏不一样,它没有剧情,而是任由玩家在三维空间里自由建造和破坏小方块,利用小方块的堆积,可以让想象具现化,甚至可以创造出精妙绝伦建筑物和艺术。
    当然,一般人挑战不了那么高难度,简单造点小木屋,就已经不错了。
    只有那些高手,比如国家一级建筑师的作品展,让你分分钟觉得玩的不是同一款游戏。
    “这游戏咋看之下不好玩,但玩会了,造出个玩意儿来,还是很有成就感的。”徐亦打开电脑,调出一栋小型别墅给他看,全是用不同颜色小方块建造而成,这是他弄了一个月的成果,从此戒掉了所有游戏。
    “嗯!我给你看个东西。”付能来了兴致,忍不住手痒。
    “你玩吧。”徐亦起来,把位置让给他。
    付能征得徐亦的同意,登陆自己的网盘,速度下载了个文件,然后用它打开。
    “操!”刘野猛地一摔鼠标,屏幕里黑白页面,鲜红的字眼触目惊心,他双手攥头发往后一靠,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声音。
    徐亦已经很习惯了,就是不知道付能要给他看什么。
    门嘭地一声被踹开了,杨文数火急火燎地喊道:“能哥!江湖救急!”
    “走!”付能立刻站起来,跟着他出去。
    能哥什么称呼,付能年纪全班最小。
    徐亦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电脑上面的文件已经打开了,徐亦瞬间瞪大了眼。
    那是一艘巨型战舰,全部用同一种颜色的方块建造而成,战舰立在海面上,承载了机关炮,两用炮,主炮等……全都细致入微,无比复杂。
    署名付能,不是保存别人的成品,原来会玩啊……他想到付能刚才操作时手指流畅连串动作,徐亦顿生出古怪的念头。
    ……不会吧。
    刘野操作的人物已经死了,看不到战况,他取下耳机,也往门口冲。
    徐亦拦下他:“付能也会玩游戏?”他指着韩硕桌上,包括那些奖杯:“这都是谁的?”
    刘野一脸‘当然会’的表情,理所当然地说:“付能的。他妈一个月来看他一次,别告诉他妈。”
    人都挤在隔壁杨文数宿舍,看付能玩游戏。
    付能端正地坐在C床的位置上,周围围了一圈人。
    付能叹气:“只剩下这一个法师,怎么赢得了。”
    这下没一个人反驳他的话,他们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付能神情专注,他操作着法师在四个对手间,快速闪避,并进行攻击,视角变动,一击命中,飞跃,下潜,又一击,强势斩杀一人。围观的同学惊呼,付能毫无波动……
    就算是以徐亦这个外行来看,也不难发现付能的操作很稳,每一次出招和走位都很精准,他手速并不快,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如打击乐般,不至于悦耳,至少听上去很舒服。
    比起刘野的凌虐键盘式的手法,这就是种享受。
    十五分钟后,付能操作的法师只剩一点血皮。
    最后一名敌人轰然倒下。屏幕上跳出巨大的win。
    “唉,赢了。”付能恋恋不舍地把手从鼠标上移开,耷拉着肩,无辜地看向同学,四杀的强悍气势消失无踪,恢复到平常的衰样。
    杨文数的两个舍友、刘野等人抓着他的肩摇晃,有人甚至直接抱住了他。
    不得不说付能打游戏的样子太帅了,跟平时截然不同。
    “高手。”徐亦由衷赞叹。
    “周幻大神的周生晓梦就是顶级法师帐号,肯定更强。”有人议论道。
    徐亦想说周幻看好的队员,都被付能斩过。
    谁更厉害,还真不好说。
    周幻一直把付能当成是个冷漠强势又不好相处的神秘高手,早就脑补好了他的形象,也就是韩硕。他来的那两天,全宿舍都看出来他对韩硕有好感,吃饭的时候表现得太明显,连付能都看不下去,提前走了。
    这下有意思了,徐亦幸灾乐祸,周幻要是发现认错人了,会是什么反应?
    “如果有机会成为职业游戏玩家,你们有兴趣吗?”徐亦看向付能,他好像记得付能年纪小,如果成绩不好,却很喜欢玩游戏,真有实力,走职业玩家这条路再适合不过。
    这话一说,屋里不少人兴奋了,徐亦可是认识周幻大神的人,周幻大神又是领队,肯定能代为引荐!
    可惜就是有那个心,没那个天赋,付能还差不多,但是付能……
    付能发亮的眼神慢慢黯淡了下去:“唉,我先回去了。”
    徐亦以前迷过一段时间的游戏,后来发现连周幻都赢不了,他就戒掉了。
    说得通俗点,游戏就是开发商用来娱乐大众以及圈钱的工具,徐亦更倾向于作为投资方入股,赚钱比打游戏消遣好玩多了。
    “你别走!”杨文数叫住徐亦,“上次说了要把我偶像给你看的。”
    “额,那看看”
    其实徐亦一进门就发现这间宿舍的与众不同,靠近阳台的两张床周围全是贴着游戏相关的海报,但进门的左右两张床,左边贴着一副字‘天道玄默,无容无则’,装裱得非常精致。就是容和玄两个字的颜色和其他的不一样,徐亦古文没学好,看不懂这是为了表达什么。
    很明显睡这床的人,思想跟其他人不一样。
    另一边墙上贴着风格迥异的大海报。长发妖孽男撩发望向海面,眼神迷离,一手插着兜,半湿的白衬衫敞开被风吹起。
    那熟悉的抽象派签名,徐亦顿时嘴角抽搐: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还拍这么骚包的照片!修图修得过分了啊,真人好像不这样吧。
    “我偶像,”杨文数拿手指弹了弹墙上的海报,崇拜道,“sheen,中文名李韧。著名心理学家,经济学家,心灵学派的创始人,被称为现代的‘希恩·德玛’;还有人称他为‘现代圣贤’。”
    杨文数滔滔不绝,跟他讲:“上个月,sheen出席纽约的一场个人讲座,前去的都是各领域CEO,听说万人空巷……已经通理的人,一通百通,真不是吹的。如果创业以后能得他指点,公司不愁发展不起来!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见一见。”
    “我知道他,可他是男的,嘴还很毒。”徐亦不但知道,他还打过交道,前两天还让人联系过。
    他想送给陆以哲的生日礼物,就是和sheen同型号的隐形眼镜。
    三年前的心理辅导,一节课半小时,至少六位数。
    对方助他脱困,还和他联手,狠狠宰了他爸一笔。解气。
    只是,学派这种东西,听起来玄乎,有人推崇,就有人不屑一顾。外国人把李韧当神,国内只当他是屁,因为没见过毒舌又拜金的圣贤。
    “不愧是创过业的,就是不一样!我是说我怎么看你特别顺眼,”杨文数朝徐亦竖起大拇指,抱着墙,用脸去贴海报上的人,“是男的没关系,为了偶像,我可以弯一弯。”
    徐亦不忍直视,他转移话题,指着对面字画:“这两个字颜色怎么不一样。”
    张边长一手电子书,一手拿着手机付款,瞬间抬起头:“我喜欢,你有意见?”
    “两字组合到一起,就是他男神的名字,”杨文数拉着徐亦下楼,“走走,吃晚饭去。再不走他跟你安利耽美,我跟你说。”
    张边长低下头去:“帮我带饭,三个菜。”
    杨文数吐血:“行。乖儿子,等爸爸回来喂饱你。”
    “他也是弯的?”出了宿舍楼,徐亦忍不住问。
    怎么五官好看点的,都爱好同性。这样的大学,他喜欢!
    “不,但也不直,就是特别腐,他交女朋友就一个要求,就是要腐。你是不知道,边长迷上了个小说男主,已经一年多了,手机密码,电脑密码,网页帐号密码,恨不得连支付宝都是男神容玄的名字拼音。人送外号张大腐,你别看他长那样,真要嚎起来,你会幻灭的。”
    杨文数一阵恶寒,见徐亦不信,他又说:“他名字怎么样,张边长,人如其名。”
    “好污。”
    徐亦原本觉得这个班名字最有意思的是付能,现在觉得张边长有过之无不及。张的旁边有个长。‘鞭长’莫及。有意思。
    “同道中人。”杨文数哈哈笑。至少付能,还是家长希望他成为能人,张边长的名字就特别好笑,被笑多了,也就成了张扑克脸,百毒不侵。
    杨文数说:“其实你别看我们班现在这样,刚来学校的时候几乎个个都是直男癌,边长是大一时候的班长,你懂的,看谁思想不端,就天天进行教育,以哲那时候……咳,总之现在,连以哲都出柜了。”
    两人买完饭,徐亦刚想说点什么。
    杨文数低头对窗口打饭的人说:“阿姨,打包。一份饭,三个卤蛋。”他扭头又说,“等会再给他买瓶水。”
    顿时,徐亦把要说的话给忘了。
    他有没有说过,自己偶尔也会很羡慕这些大学生,无忧无虑,很纯粹,也很美好。
    有那么一瞬间,徐亦想,如果那时候他参加了高考,也进了大学。哪怕不是什么名校,现在又会是什么样。
    被考试折磨了这么多天,这好像还是头一天,他真切地体验了一次普通的大学生活。
    足够了。
    **
    东临市内,辉雄集团顶楼,装修得极为奢华的办公室里,一个长发男人舒服地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喝着红酒。
    “你的品味,真是和以前一样,一点没变。”
    一个字,俗。
    Sheen手指修长,五官堪称妖孽,看不出多少岁月痕迹,只是眯起眼的时候,有几分漫不经心的刻薄。
    “家庭关系复杂。当年你来找我,我就说过,不负责父子间冰释前嫌。”
    这时,助理把电话拿到他耳边,他点头说了几句话,助理又把手机拿走。
    他对面坐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头发已经白了一半,他双手撑着拐杖,往地上一按,眸子如猎鹰似的极为锐利,看上去不怒自威。
    “又是徐亦,命他下属打来的?他跟你还有联系?告诉你,我就是再开明,也接受不了跟我岁数一般大的老男人,打我儿子的主意!”
    Sheen嘴角抽搐,立即声明:“比你小五岁。”
    等人走后,徐辉雄一声冷哼。
    “这个小兔崽子,回国一个月,竟然也不回家看看!”
    紧接着周二。
    徐亦下课后,还没来得及跑,就被陆以哲堵在教室门口,带到了实验室。
    实验室内堆积了两天的玻璃仪器没人洗,徐亦立马抢着干,以掩饰心虚。
    “还记得你写的答案吗,我拿到试卷,你再做了一遍,看看能得几分。”陆以哲摊开写满了的试卷,放在徐亦面前。
    “你现在再叫我做一遍,我能得零分。”徐亦苦着脸,他戴着手套,帮陆以哲清洗用过的实验器皿,一副很难过的样子。
    “你再想想。”陆以哲站他旁边,皱眉道。
    “真的想不起来了。”徐亦脑壳疼。
    “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写了的那些,算全分好像都没有六十。”
    胖监考老师就坐在旁边,背过的一道大题,他怎么也想不起来,等好不容易想起来,第一张图没画完,第二随便画了两笔,就交卷了。
    “开什么玩笑!”
    “我真的已经尽力了,”徐亦一边洗试管,一边跟他说,“你的生日礼物,我可以用别的来补偿你。可班上其他同学……”
    陆以哲发怔,那一瞬间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他取下眼镜,拿布来擦拭镜片,略长的刘海挡住了眼睛,看不清表情。
    “这不关你的事,而且明天是你生日,别影响了心情。”徐亦说我都尽量避免见你了,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
    他觉得陆以哲的反应夸张了,不至于挫败成这样吧。难不成还有别的什么原因,又或者太入戏了,把学生的成绩看得比什么都重?
    徐亦说:“你让我问舍友,可舍友不会做,韩硕说随便画,不用全对,我不知道他在讲什么。”
    陆以哲没好气地说:“谁让你问韩硕了。”
    “难道问刘野,刘野更……”
    陆以哲说:“当然是问付能。他每学期都是一等奖学金,你不知道吗。”
    徐亦瞠目结舌。
    陆以哲手机响了,他拿起来接,里头传来姜淮闷闷的声音。
    “以哲,我发现,如果我不主动联系你,你可能一周都不会给我打电话。”
    陆以哲微微皱眉:“你喝酒了。”
    学生街尽头的ktv小包里,姜淮岔开腿靠在墙上,一手捏着酒瓶,桌上还摆了一箱,有空的,也有满着的。
    “没有,只是和朋友聚呢,”他喝得半醉,打了个嗝,继续给陆以哲打电话,“真的只是朋友。你现在有空吗,我把朋友介绍给你认识。”
    姜淮看向身边唱清新歌曲的蒋恬,把食指竖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音乐声降低。
    他这才坐直了些,神情几乎称得上含情脉脉,温声对电话里说:“以哲,你不过来也没关系,明天我约好地方等你过来,你再说句么么哒,我……”
    “我明天上完课,再给你打电话。别总像小孩行吗。”陆以哲轻笑,他把手机换了个边,正要出实验室。
    徐亦正好从震惊中回过神,他把洗好的三角烧瓶扶稳,再倒扣在烘干机上,大声道:“不会吧!怎么可能,我一直都在他身上找安慰来着!”
    真、没、看、出、来!
    考前唯一一个唉声叹气,说这回考不好的人,就是付能!搞了半天,这人是自己散发负能量,周围人被影响,他自己正常发挥,衰神也是神的实力。
    “我前天,才知道他打游戏很厉害。”徐亦对付能彻底是刮目相看,这让他怎么跟周幻说,这下徐亦是完全不想掺合了。
    付能成绩差还好,谁知道不显山不显水的超级学霸!人家不只是玩游戏厉害,别的都行。年纪小考上A大,跳级跳上来的。
    手机里骤然变成了忙音,陆以哲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按断了,又给他打了回去,一边回答徐亦:“是啊,他还拿过电竞校联赛的奖。”
    徐亦:“……”
    说好的你消息闭塞呢。
    再打过去,对方关机了,陆以哲挂断电话,现在担心也不是办法,他跟徐亦说:“不信等结果出来,顺便问问老师。”
    姜淮把手机丢到桌上,往后仰,他真切地听到了徐亦的声音,陆以哲到现在还跟徐亦待在一块,考试过去已经整整一天了,现在说什么都是借口。
    姜淮灌下半瓶酒,抱着膝盖,缩了缩肩膀,他觉得自己很可笑。
    蒋恬起身抱住了他的头,揉了揉他微卷的栗色头发。
    姜淮推开蒋恬,恶狠狠地说:“为什么还不走,走啊!我又不喜欢你,你总跟着我做什么,不知道这样让人误会,会很烦吗,我用不着你来可怜!”
    蒋恬看着狼狈的姜淮,眼泪唰地一下就掉下来了,她擦了擦眼泪,又哭又笑。
    “学长,你至少有人安慰,有人喜欢。我比你还可怜,我喜欢的人刚才跟我说,他不喜欢我,我连安慰的人都没有……”
    姜淮听她哭,心里莫名烦躁。
    喜欢,哪种喜欢。如果真的喜欢,又能做到哪种程度,试试看啊。
    姜淮露出挑衅的眼神,他定定地看着蒋恬靠近,直到柔软的唇覆上了他的,唇齿间的纠缠是久违的悸动。
    男人本就是肉食动物,禁食太久以至于都忘了这种滋味的美妙。
    意乱情迷的瞬间,姜淮想到了陆以哲。
    就算是挡箭牌,难道不是陆以哲看上他,才选择了他吗,为什么到最后是他沦陷了。
    为什么他要让自己落到如此卑微、狼狈又被动的境地。
    姜淮没有停下。恍惚间,不知是谁主动,也不知是谁情动,两道身影交叠在了一起……
    当晚,姜淮并没有回宿舍。
    “陆老师,生日快乐!”
    教室里一阵欢呼,还有彩带啪啪啪的声音,陆以哲微笑着收起花名册说,好,今天就不点名了。
    周三的反应工程课下,陆以哲礼物收了一堆,礼盒摆满了讲台。
    学生自告奋勇地把大件的观赏植物给他搬去实验室,徐亦不尴不尬地拿了个小仙人球,跟在最后面,他一边看仙人球盒子外写的字,一边给张审言打电话。
    前天预约了,助理先去取隐形眼镜,还得连着赶了两趟飞机,再坐车送来学校,下午不行,估计得晚上才会送到。
    徐亦让他尽快,从不过生日的陆以哲也过生日了,难得这么好的日子,陆以哲翻脸的可能性应该比平时低,很适合推心置腹。
    徐亦期待考试结果延后几天再出,他对成绩不敢抱希望,就等着礼物来给他再添一分真诚。
    陆以哲这时候这么急着找他过来,总不会是为了让他搬拳头大小的仙人球吧。
    徐亦放下礼物就想走:“我的礼物还没送到,今晚给你。”
    “徐亦,你留下,”陆以哲叫住他,“我昨天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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