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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金主受难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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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斌一到家就直奔卧室,发现床上空空如也,吓得他水果掉了一地。难道有人趁虚而入把邵晟扬劫走了?!可是房间里井井有条,不像发生过暴力冲突……不对,妈的,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扮演名侦探?!
    他冲回门口,摸出手机就要报警,一回头发现通往花园的院门开着。他试着叫了一声“邵晟扬”,得到对方中气十足的回答:“你回来了?快过来帮我!”
    邵晟扬这是去花园里遛弯结果回不来了吗?哼,叫你不乖乖躺在床上到处乱跑,还不得我来帮你……夏斌气鼓鼓地想。
    一进花园就看到邵晟扬不知从哪儿找出一根竹竿在赶隔壁家的猫。可竹竿够不到猫,猫便有恃无恐地蹲在墙头,和邵晟扬大眼瞪小眼。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个啊?”夏斌无力道。
    “快把它弄走。”邵晟扬将竹竿丢给夏斌。
    “好好地弄走干什么,猫又没惹你。”
    邵晟扬“哼”了一声,扭过头不说话。夏斌拄着竹竿蹲在他面前,冲他嬉皮笑脸:“哎哟我差点忘了,你不喜欢小动物来着。”
    邵晟扬什么地方都好,唯独不擅长对付动物。常人看到可爱的小猫小狗会怪叫一声扑上去调戏,邵晟扬呢,走在路上迎面来了只吉娃娃他都要缩着脖子绕道。倒不是说他怕狗或是过敏,只是单纯和动物合不来罢了。让他和动物相处,就好比将一个不会游泳的人丢进河里——有的人扑腾几下就福至心灵地学会游泳了,有的人则会直接沉底,邵晟扬就属于后者。
    作为一个敬业的演员,拍戏时难免会有骑马、放狗之类的场面,邵晟扬只能硬着头皮上。这次意外坠马恐怕也跟这个原因有关。让邵晟扬骑马的难度不亚于让他闭着眼睛走钢索。夏斌回想了一下邵晟扬演过的几部和动物有互动的片子,他在镜头前竟能表现得那么潇洒自如,骑马时的英姿还被迷妹们津津乐道,演技真是绝了。
    “唉,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这是一朝坠马十年怕所有四条腿的动物?”夏斌调笑。
    在别人面前暴露了自己的弱点,邵晟扬闷闷不乐地皱起眉。
    就连他郁闷的样子,夏斌都觉得好看极了。邵晟扬在人前总是风度翩翩的模样,只有在他面前才会露出这种表情,这不正是证明他是邵晟扬特别的人吗?
    “笑话我?你这是要造反?”邵晟扬斜睨他。
    “借我个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呐。”夏斌将邵晟扬推回室内,关好纱门。
    邵晟扬还是生闷气:“我看你是要爬到我头上撒野了。”
    夏斌弯下腰在他额角处快速地亲了一口:“哪敢啊。我只会爬到你身上自己动。”
    邵晟扬“噗嗤”笑了,总算被逗乐。夏斌搬开家里的椅子,为轮椅腾出必要的空间,方便邵晟扬移动,然后将买来的水果一一摆上桌——都是邵晟扬爱吃的。
    “但是我偶尔也想被你依靠,我好歹是男人,也想照顾照顾你。”
    邵晟扬靠在轮椅背上,活动肩膀:“行啊,给你个表现的机会。喏,剥个荔枝给我。”
    夏斌拣出一颗荔枝,笨拙地撕开外壳,不小心连一些果肉都被撕掉了。邵晟扬绝望地叹了口气:“荔枝壳上有一条缝,你沿着缝一掐壳就开了。”
    “……我去我吃了几十年荔枝头一回知道它还有缝!你怎么发现的?”
    “这是生活小常识啊!真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
    话还没说话,一颗荔枝便塞进口中。邵晟扬含着甜美的果肉瞪着夏斌,嘟嘟囔囔:“差点被你噎死!”
    夏斌谄媚地问:“亲爱的好吃吗?”
    “好吃。”邵晟扬吐出果核,“但是没你好吃。”
    夏斌又剥好一个,用牙齿咬着送到他嘴边。
    邵晟扬欣然接下,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
    最喜欢的水果和最喜欢的人,一起吃掉,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快活的事吗?
    邵晟扬晚上睡得不踏实。
    平时两个人就寝都是亲昵地抱在一块儿,恨不得化作一对连体婴。可现在邵晟扬有伤在身,夏斌就自己往旁边挪了挪,扒着一小块床拐睡了。他睡相不好,万一夜里压到邵晟扬伤处,挨骂就罢了,更要命的是他自己也心疼得不得了。
    夏斌躺在邵晟扬身边,睡得迷迷糊糊,被身边人翻来覆去的动静吵醒。他揉着眼睛拧开床头灯,打了个呵欠。怎么?难道不是睡得不舒服吗?
    腿上打着石膏,身上还有多处瘀伤,光是想想就觉得不怎么舒服,失眠也可以理解。但夏斌凑近一看,发现邵晟扬是睡着的,眉头紧紧皱着,拳头攥的死紧,好像在睡梦中忍耐着什么折磨。
    他轻轻唤了声“邵晟扬”,对方发出含混的梦呓,却没醒过来。
    原来是做噩梦了。
    夏斌在这方面比较迷信,坚持认为不能叫醒做噩梦的人,否则会发生不好的事。他盘膝坐在床上忧心忡忡地等待,不知这波噩梦最终会过去,还是人彻底惊醒过来。
    他愿意分担对方的痛苦,但是梦境这种东西,就算他想分担也分担不来。
    邵晟扬低低地叫了一声,整个人抽了一下,醒过来了。夏斌拍拍他的肩膀:“做噩梦了?”
    邵晟扬条件反射地甩开他的手,向旁边一躲,仿佛极为惧怕他。夏斌将床头灯拧得更亮:“是我啊。你都梦见什么啦,把我当妖怪吗?”
    “别过来!”
    邵晟扬声音沙哑。
    他抬手掩着面孔以阻挡明亮的光线,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胸膛剧烈起伏,心脏仿佛要突破身体的限制爆裂开来。夏斌茫然地看着他,几次举起手又放下。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一阵,最后邵晟扬肩膀一垂,双手无力地滑到身边。“是你啊。”他咕哝,“吓死我了。”
    “梦到什么了,这么可怕?”
    “一只比马还大的猫。我差点吓尿。”邵晟扬重新躺回去,背对夏斌,柔和地笑了两声,“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夏斌盯着他露出的一小截白白的后颈——脖子上挂着汗珠,头发也湿了。邵晟扬的演技固然能迷惑观众,却骗不了他。梦见的肯定是比巨大猫更可怕的东西,只不过不想说出来。
    他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揭穿,最后决定不要。既然邵晟扬不想说,就不必逼他。
    “听起来蛮可爱的嘛,毛茸茸还那么大只。”他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替邵晟扬拭去脖子上的汗水,“你说是猫就是猫吧。”
    他拧上灯,却没急着躺下,而是一个人静静坐了一会儿。邵晟扬觉察到他在发呆,艰难地翻了个身,伸手向夏斌方向摸去,在黑暗中摸索半天,总算找到夏斌的手,紧紧攥住。
    “其实不是猫。”他说,“梦见以前了。”
    “什么以前?”
    “以前你对我不好的时候。”
    夏斌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和邵晟扬约好,过去那些彼此伤害的事再也不提,两个人不念过去只看将来,但心灵的损伤哪有那么容易弥补?即使邵晟扬是真情实意地不在乎昔日,痛苦的记忆也不可能完全抹消,天知道哪天大脑心情不爽拿你开涮,就在梦境中重播那些记忆。
    “睡不着。起来透透气。”邵晟扬撑起身体,“推我到花园里去。”
    他披上一件家居服,爬上轮椅,由夏斌推进花园中。夏天虽热,夜里还是挺凉爽的。小区里漆黑一片,只有少数人家还亮着灯火,都是些晚睡的夜猫子。虫鸣此起彼伏,更衬得夜晚静谧。
    当初买这房子时,夏斌特意请了国内一位知名园林景观设计师来设计花园,所有花草树木都是花大价钱买来的,每周还有一位园丁定时过来打理。花木错落有致,保证每季都有盛开的花卉,不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赏心悦目,更能保证住户的私密性。
    邵晟扬长长呼出一口气。夏斌则在胳膊上拍死一只蚊子。
    这些年邵晟扬把花园管理得不错,可见是上了心的。花园中有棵大树,是刚买房子的时候种下的,当时还是棵小树苗,现在已成了一片晴能遮阳阴能避雨的绿荫。
    “哎,这树长得好。”夏斌感慨,“有句古文怎么说来着?‘今已亭亭如盖矣’。”
    邵晟扬白他一眼:“‘今已亭亭如盖矣’那是死了老婆,你这是咒谁呢?”
    夏斌抱歉地揉揉鼻子:“我没文化,随口乱说的,你别在意。”
    邵晟扬没生气,而是轻笑一声。
    “刚才我还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现在可算清醒了。说来奇怪,做梦的时候我告诉自己‘现在我和夏斌好得很,这些都是假的’。但怎么都醒不过来,鬼压床似的,半梦半醒间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一瞬间甚至觉得我跟你好上才是在做梦。”
    夏斌弯下腰揉了揉他完好的那条腿:“现在分清了?”
    “嗯。那些都是梦,你才是真的。”
    他一只手环在夏斌腰上,暧昧地摸了摸后腰处的凹陷。“快让我多摸几下。”
    邵晟扬扯开夏斌家居服的腰带,伸手进去摸他赤裸的肌肤,一路摸到两腿之间,连声招呼都不打便闪电似的探入后穴中。夏斌“嘶”了一声,下意识夹紧双腿。
    “摸哪儿呢你!”
    “一天没碰,怪想你的。”
    “腿都断了还这么不老实!”
    “断的又不是中间那条腿。”
    “被人看到怎么办?”
    “大半夜的谁看你。”
    “喂!我说真的!你不是打算夜半野战吧!”
    邵晟扬抽回手:“这是在自家花园里,怎么能叫‘野战’?”
    他朝旁边一棵树努努嘴:“到那下面去,有树挡着没人能看见。”
    夏斌恨不得扔下邵晟扬自己回屋去,就让他一个人意淫去吧。但他刚才仅仅被摸了那么一下,体内就被点起一把火,两腿间那个地方痒得难受,非得有个东西捅一捅才能泻火。
    “要做回屋去做。”他咬着牙说。
    “回屋去就没气氛了。”邵晟扬用力扯脱夏斌身上的家居服,“咱们还没试过在外面做呢。不是更有感觉么?”
    “拉倒吧你不要脸我还要呢!我回去了你一个人对着空气发情吧!”
    既然争不过邵晟扬,夏斌索性丢下那件家居服,赤着上身跑向屋门。邵晟扬不顾身上的伤,双手撑着轮椅站起来,只凭借一条腿的力量站着,往前一扑,从背后抱住夏斌的腰,两个人在草坪上滚作一团。
    夏斌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差点吃进一嘴泥巴拌青草。
    “你这是警察抓犯人呢?!”夏斌扯开嗓子嚎。
    “嘘!”邵晟扬捂住他的嘴,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全身的重量都靠他撑着,“小声点,真想被邻居、保安听见么?”
    夏斌闭上嘴,气急败坏地瞪着邵晟扬,用眼神示意他不要乱来。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没听到周围传来什么异样动静,看来邻居也好保安也罢,没人发现他俩正在花园中“玩耍”。于是乎邵晟扬这才移开手。
    “摔疼了?”他细声细气,揉了揉夏斌的脑袋,拂去他头发上的草叶,“没掌握好力度,怪我。”
    夏斌委屈得直蹬腿,“有你这样的吗?”
    邵晟扬往旁边一翻,从夏斌身上滚下来,侧躺在他身边。“都说了怪我嘛,还较起真来了?”一只手抚上夏斌赤裸的身体,从平坦的小腹溜上紧实胸膛,在乳尖周围暧昧地画着圈,一圈又一圈,就是不碰那挺起的小肉粒。
    “别碰了,回屋。”夏斌甩开他的手,笨拙地爬起来。胸口被邵晟扬抚过的皮肤每一寸都烫得要命,烫得他心痒难耐,像一壶咕嘟咕嘟冒着泡的沸腾的水,再不宣泄就要气化飞升了。要是邵晟扬同意回屋解决,他半句抗议的话都不会说,玩个尽兴,就当舍命陪君子了。但是在外面?露天?夏斌真得思考一下。
    邵晟扬像条咸鱼一样赖在地上不动,夏斌要挪动他,他危言耸听道:“别乱碰哦,害我伤势加重怎么办?”
    夏斌好气又好笑:“是不是还要我抱抱才能起来?”
    邵晟扬含笑望着他,一双凤目柔情似水,在夜里像星子似的闪光,勾得夏斌心神荡漾,心里那壶水咕嘟得更欢了。
    露天野战……好像也没什么不好嘛!以前又不是没这么干过。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不是更令人兴奋不已吗?况且现在夜深人静,谁这么无聊往别人家院里偷窥。只要他们动静小点儿,完全不会惊动任何人。
    “哎,真要做……?”夏斌欲迎还拒。
    “我现在是动不了了,你坐上来自己动,今天听你的,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腿都断了还这么急色,怎么断的不是第三条腿呢。”
    夏斌嘴上抱怨,行动却毫不含糊,将自己那件家居服铺在地上,让邵晟扬躺得舒服一些,然后脱下自己身上仅剩的一条短裤,一丝不挂地爬到邵晟扬身上。
    凉爽的夜晚顿时变得火热起来。花园中的虫鸣低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急促粗重的喘息和轻微的肉体拍打声。夏斌骑在邵晟扬身上,将对方的东西纳入自己体内,紧紧含住,一直含到根部,几乎连下面的双球都要挤进去。
    以往即使是他主动骑上去动,也是由邵晟扬来主导情事,邵晟扬会握着他的腰,配合下身顶送的节奏提起或按下,让夏斌饱尝身体被彻底贯穿的、既羞耻又美妙的滋味。然而这次邵晟扬打算彻底装瘫了,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全身上下会动的只有那双灵动的眸子,和下面跳动的阴茎。
    这个姿势让夏斌非常辛苦,没有邵晟扬的配合,他只能以腰部上下摆动的力量控制那根东西在自己体内冲撞的角度和速度。他几次低声求邵晟扬也动一动,但对方笑而不答,反将双手枕在脑袋下面,好整以暇地看着夏斌在他身上扭动求欢,仿佛在观赏一出暧昧情色的表演。
    “你倒是动一动啊!”夏斌终于忍不住了。
    “我怎么动?没看我有伤在身么。”邵晟扬厚着脸皮说。
    “怎么不摔断你第三条腿算了!”
    “那你岂不是要守活寡?”
    夏斌咬住嘴唇,一个坏主意忽然冒了出来。他故意深深地起伏几次,趁邵晟扬舒服得晕头转向时故意用力一夹,湿软的媚肉死死缠住性器,绞得邵晟扬险些缴械。
    俊美的眸子狠狠瞪他,他得意地昂起头:“你不是动不了吗,让我来呀~”
    “这么淘气?就不怕我伤好之后报复你?”邵晟扬粗鲁地揉了揉夏斌臀部,将两瓣臀肉拉开,露出其间被折磨成肉红色的媚穴,一根粗长坚硬的肉棒插在穴中,穴口的皱褶都被撑平了,外缘的肌肉鼓成一圈,箍在肉茎根部。要不是他现在不方便动弹,早就把这处紧窒的小穴操成合不拢的肉洞了。
    夏斌有心逗他,故意扭了扭腰,小穴像有知觉似的,含着肉茎吸吮不停。“那就说定了,我等着你,”他低下头,嘴唇擦过邵晟扬的眉间眼角,最后停留在耳畔,动情地呢喃道,“千万别手下留情。”
    “再这么浪我可就真要操烂你下面了。”
    “我下面操烂了你上哪儿泻火去?”
    “你不是还有上面那张能说会道的小嘴吗,干起来不比下面差。”
    两人用比吹气大不了多少的声音交换着床笫间的淫言秽语,为炽热的夏夜增添了几分旖旎的情趣。
    情事最激烈的时候,一双泛着荧光的眼睛蹿上花园墙头。
    “喵~”
    邵晟扬一个哆嗦,警惕地望向自家花园与隔壁人家之间那堵矮墙。墙不高,中间有许多镂空的菱形格子,下面种了些牵牛花,现在正是花期,满墙都是盛放的花朵。一只小猫蹲在墙头,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打量花园中野合的两名男子,好奇地甩着尾巴。
    “妈的吓死我了。”夏斌松了口气。原以为被邻居发现了,结果是猫。这有什么大不了,猫又不会说话,看见就看见呗,难道它还能去告密不成?
    邵晟扬却紧张得不得了。他本来就不擅长和动物打交道,被一只猫打断情事,不啻于被一群记者撞破奸情。他干瞪着眼,整个人僵硬得像块木头,下面竟有了些软下去的趋势。
    “你不是吧?这就不行了?”夏斌大为震惊,“那是只猫诶!你就这么怕猫?”
    “被猫盯着上厕所还有人尿不出来呢!”邵晟扬蹙眉,“你去把它赶走。”
    “何必呢,当它不存在不就好了……”
    邵晟扬撑起身体:“不做了,回屋去。”
    夏斌瞠目结舌。刚才叫你回屋你不肯,现在箭在弦上就差临门一脚,你居然打退堂鼓?逗我呢?
    “不带你这样的!”他恼火地将邵晟扬按回地上,“今天不做完你休想走人!”
    他卖力地摆动腰部,上下套弄体内的肉茎,将那根有软下去迹象的东西再度弄硬。他心里憋着股气,动作越发放肆,双腿间汁水淋漓,飞溅的淫液打湿身下的布料,快渗进泥土你了。邵晟扬龇牙咧嘴:“要被你吸干了,真是个妖精!”
    小猫看得无聊了,跳回自家院子里。这是只散养的户外猫,平时到了饭点回家吃饭,吃完就不知道上哪儿溜达去了,偶尔逮个死蜘蛛死耗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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