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邋遢神厨-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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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小张带着哭腔大喊了一声。
  殷离忧听到声音,回过头来看了两人一眼。他停下手中的伙,拿起了床头的两本册子,向两人走来。
  殷离忧递过手里的两本蓝皮册子道“小张,你跟了老板这么些年,从来都任劳任怨,老板也不能亏待了你。这两本册子是老板做菜的经验之谈,有菜谱,有调味料的制作方法,也有一些刀法和烹饪的技巧。你若想成为一名的好厨子,一定要多加练习才行。”
  “还有,你老板我的所有房契地契都藏在枕头里,从今往后,都给你吧。你可要给我把皮绷紧了,守住了,尤其是这家店!知道了吗?”
  小张并不接册子,他只是一边哭一边道“老板,为什么啊?为什么你要走?”
  小兰也跟着跪了下来,眼睛红红的问“老板,战场那么乱,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为什么你还要去?你可不可以不要去,不要离开我们啊?老板——”
  见两人双双下跪,殷离忧恼了。
  只见他向后退了一步,愤怒地吼道“都T M 给我滚起来!”他也是真急了,不然他也不会说话语无伦次。滚,即是在地上滚,那么又怎么起来的到呢?
  他继续道“都起来,听到没有?老板要上战场自然有老板的理由,你们只需知道,我若回来就必定会带着老板娘回来的,我若不会来那就是死在战场上了。你们只要记得在初一十五给老板烧点纸钱就可以了。”
  两人依旧跪着不动,皆是低垂着头啜泣着。
  “别给我这演苦情戏,我这还没死呢!快滚快滚,该干嘛干嘛去。”说完,殷离忧也不再理她两,转身进了屋,继续打包行李。
  小张望着一眼殷离忧的背影,深深的磕了三个响头。
  “咚——”
  第一个头,感谢这个当初将满身疮痍的自己救回家的男人,正是他的细心照顾,他才可以重新捡回一条命。
  “咚——”
  第二个头,感谢这个提供他一个容身之所的男人,是他供给了他一日三餐,让好无所长的自己活到了今天。
  “咚——”
  第三个头,感谢这个对自己倾心相待的男人,他选择了全心信任的将自己的身价性命都交给自己保管。
  老板,感谢你!老板,你放心,你人这么好,一定能够化险为夷的。我也会竭尽全力地替你保管好一切,等着你回来!
  小兰双眼含泪的搀扶起小张,道“张哥,我们出去吧。别在给老板添烦恼了。”
  老板对张哥的恩情自己是知道的,不仅是救命之恩,还有知遇之恩,而最最难能可贵的是老板对张哥全心全意的信任。老板对张哥恩重如山,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假如没有老板的帮助,她怎么可能有这个福气和敦厚拙实的张哥走到一起呢?这一切的恩情,她永远都不回忘记,她会一辈子都牢牢记在心里!
  殷离忧的心也随着小张的三个响头感动的一滩糊涂。自己当初果然没有看走眼。
  半个时辰以后,殷离忧发出了一声叹息。
  “呼——终于好了。”
  命定之人,我来了!
  殷离忧告别了饭馆众人,独自踏上了追爱之旅。
  殷离忧一边走在漆黑的大街上,自言自语道“首先,我需要一种交通工具。什么交通工具最快?马——”想到就做,买马去。
  殷离忧于傍晚时来到了城南的马场,让马场老板为他挑了一匹最好的马,付过钱,准备上路了。
  他会骑马吗?答案是否定的,他不会骑马。
  但是,咱殷老板可不在乎,咱身子骨强,经得起摔打。
  这不,还没出马场呢,殷大老板已经从马上跌下来不下六次了,连马场的老板都看不下去了,大方的送了他一副马鞍和马镫。好了吧,这下总不会摔了吧?
  才怪!这不又摔下了?
  马场老板为了将这匹最好也性子也最烈的推销出去,为殷离忧出了一个损招——把他绑在马鞍上,我看你再摔。
  这下果然就不再摔了,马儿托着殷离忧一个纵身便已窜出了5米开外,马场老板也高兴的挥手作别。
  马场老板一边数着票子一边禁不住仰天长笑“我太有才了!”
  这匹烈托马殷离忧着飞速向前跑着,殷离忧却被这匹癫马折腾得够呛。等到过了大概有一个多时辰后,他感觉他的五脏六腑都被颠到了一处,相互挤压着,难受得他止不住的呕吐。他现在是屁股疼,腰也疼,手臂也疼,腿也疼,总之是周身无一处不疼!
  等到疯马停下来时,天也黑了下来,殷离忧只想休息,可是他是被绑在马上的,可以说是“骑马难下”。而最让他气得下想要吐血的是,这匹疯马跑了这么远的路,竟然跑错了方向!
  殷离忧喘着大气,摸出了刀子,费劲地割断了绳子,从马上跌了下来。他又迅速爬起来,将就这刚割断的绳子将疯马套了起来,绑在了树上。起先这马还拼命尥蹶子,殷离忧心一横,端着刀就比在了马的脖子下。嘿,你还别说这马就跟人一样,欺软怕硬,竟然就这样乖乖的安静了下来。
  殷离忧累惨了,一屁股墩就坐在了地上,喘气的间隙还不忘悲叹,“天——我这是遭了什么孽啊!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就别这样耍我了……”
  之后几天,他几乎是不休息的赶路,饿了就吃自己带的干粮,渴了就和溪水或者河水。连干粮也没有了,他为了节约时间是好摘路旁的野菜充饥,因为是冬天,所以,叶子类型的野菜几乎都枯萎了,剩下的就只有埋在地底下,根部可以食用的野菜了。这种野菜大多又苦又涩,殷离忧几乎无法下咽,但是凭着一股狠劲,殷离忧还是吃下了不少。
  等到他终于驯服了疯马,骑着它赶上出征的军队时,已是三日后的傍晚了,而他已经整个人都饿得脱力了。等他爬到出征大军的驻扎范围时,立刻就被站岗的哨位当做奸细暴打了一顿,
  “捆起来,押到王爷主帐去,王爷要亲自审问。”
  “是。”
  天,不要。那样还不丢脸死了?死都不要。
  “快,按住他,别让他用头撞地,按住他按住他!”
  殷离忧毁容计划失败,就这样被捆成了个粽子,丢到了夏日的面前。
  夏日眯着眼睛,坐在案几后,懒懒地打量着被按跪在地上,狼狈的如同乞丐的“奸细”。
  殷离忧忍受夏日落在自己身上如同蚂蚁啃噬般的眼神,努力头还垂得死死的。
  夏日见他拼命的埋着头,于是便对按住殷离忧左右的士兵道“让他抬起头来。”
  “是。”两名士兵应声后,开始强迫殷离忧抬起头来。
  殷离忧多倔的人啊,他是死也不愿意别人看到他落魄的样子的,更何况那个人还是他准备要追求的人。所以,两名士兵几乎用了大部分的力气,最后才将他的下颌抬了起来。
  夏日见将奸细的头抬了起来,立刻打起了精神,仔细的辨认起了“奸细”的样子。
  夏日命令道:“看不清楚!将他的头发捋起来!”
  “是。”两位士兵很尽责的将殷离忧的头发捋道了脑后。
  就在认出此人是殷离忧后,夏日差点忍不住惊呼出来,但他还是忍住了。而心跳却再也慢不下来。他来干什么?怎么会搞得这么狼狈?还有他脸上的伤时怎么回事?
  殷离忧则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毫不避讳的与夏日对视着。他的心里早已打好了主意,要是他问起自己为什么来,自己是打死也不会说的。
  然而夏日却什么也没有问,就吩咐人将他带了下去。殷离忧被一路拖了出去,而他的目光却一直惊讶的看着夏日,直到被拖出帐篷再也开不见了为止。
  见殷离忧被拖出去了之后,夏日对身边的服侍他起居的侍卫低声道“先把他送到军医那里住下,伤养好后就安排他到火头营报道。背地里告诉所有别和他过不去……”夏日想了想补充道“就当他不存在好了。”
  “是,王爷。属下这就去安排。”侍卫得令告退了。
  征途是不能停止的,养伤也是不能耽搁的,夏日下令了,整了一个板车,让殷离忧趟。殷离忧会肯那才有鬼了,经过他的死活挣扎,终于他被五花大绑在了板车上。
  板车由两名步兵拉着,而殷离忧十万分怀疑,这两步兵是不是上辈子跟他有杀父之仇。一旦他们跟不上队伍的时候,总是就会跑起来,而他们只要一跑起来,就会一次,两次,三次,四次的将他直接甩在了地上。然后,他两至少要在走出一百米后,才能重新想起他的存在,跑回来将他重新抬回板车上,并毫无诚意的道“对不起对不起,失误失误,我们实在是忘记了你的存在。”
  如此,被仍了九次,捡了八次之后,殷离忧终于忍无可忍了,扯着破锣嗓子大喊道“你,还有你,立刻、马上去给我把夏日叫来——立刻马上,不然我就咬舌自尽!”说着便当真伸出了舌头用牙齿咬住。
  两个步兵见状,赶紧一个捏住他的下巴,一个急速的赶去向夏日通报。
  不到半刻,夏日就来了,他挥退两名士兵,满脸的不耐烦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殷离忧大声吼道“什么事,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没事吗?你赶紧的叫他们把我放开,我自己有马,我要骑我自己的马!”
  “不行!”夏日直接拒绝,“你的马现在本王征用了,不能还给你。”
  殷离忧像一条虫一样的挣扎着,想要扑过来,去又再次跌回地上,咬牙切齿的道“夏日,你别欺人太甚,我一路辛苦的追你到这里,你以为我就是为了来遭你虐待的吗?”
  夏日冷冷的问“那你追来干嘛?”
  “还不是为了重新追求你这个死兔爷……遭了!”殷离忧暗自心惊,一时情急竟然将实话都说出来了。此刻,他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
  夏日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过了身去,重新跨上了赤红战马,扔下了一句,“好生呆着,别闹腾了。”一夹马肚,马朝军队前方跑去。
  在殷离忧看不到的地方,夏日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微笑的弧度。
  完了,丢人丢大发了。一定会被嘲笑的。殷离忧垂头丧气的趟了回去。
  “来来来,搭把手将他抬上去,队伍又开始前进了,可不能掉队了。”
  这次,殷离忧安分了,不闹腾了,闭紧了嘴巴。两名士兵也没有再将他甩在地上过。
  这样又被绑了他两天之后,睡了两天板车,随形军医终于向夏日宣布,殷离忧可以自由活动了。
  夏日心里偷乐,可以自由活动了吗?那就去火头营帮忙吧。反正这也是你的老本行,正好得心应手啊!
  火头营,专门准备军队伙食的一个后勤部门。
  殷离忧就这样惨淡的被夏日一脚踢进了火头营。
  得心应手?才怪呢!殷离忧几乎要对天咆哮,什么?大锅饭?没煮过啊!
  请问谁见过这么大的锅这么大的锅铲啊?这么大的锅,煮两个人都绰绰有余!这么大锅铲,你确定它不是用来种地吗?

  新格局

  
  殷离忧的火头军当得是越来越顺手了,也不再计较锅大得可以煮人,锅铲可以种地之类的硬件设施问题了。夜里,他就睡在火头营士兵们的专门帐篷里,白天天不亮就和火头军们一同起了床,开始一天的工作。劈柴、打水、做饭,饭做好了就是发饭,十万士兵的饭发完了才是他们火头营开始吃饭的时间,吃完了又要忙忙慌慌把碗洗干净,整理好,跟上大军的步伐开始赶路。如此的一日三顿,从不间断。
  半个月下来,殷离忧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学徒世代,身体的辛苦还在其次,最主要的还是精神上的压抑。原因就是,从那次他说漏嘴以后,夏日就再也没有正眼瞧过他一眼。偶尔,在几个夜不能寐的晚上,他躺在地铺上望着黑漆漆的帐篷顶,心里涨得难受。虽然有埋怨,有不爽,有憋屈,但是却没有后悔,没有后悔追来的决定。他殷离忧对做过的决定,从来都不会后悔,他有决心和信心,一定要将夏日这座高峰拿下。
  日子有过了半月,十万大军终于抵达了宛阳城。
  宛阳城城门大开,宛阳城百姓夹道欢迎。此情此景,无疑说明了井风凉守住了宛阳,逼退了黄国大军,解了宛阳之急。
  城门口,一人一马两个熟悉的影子早已率领着护卫等在了那里。
  井风凉翻身下来,几步来到夏日马前,单膝跪地道,拱手行礼道“末将井风凉恭迎六王爷大驾——”
  夏日亦迅速翻身下的马来,两步来到井风凉面前,搀扶起他道“井将军请起!”
  “谢六王爷!”井风凉谢恩起身,道“这一路奔波,王爷想必辛苦了!末将早已命人将城内驿馆整理妥当,恭候王爷前去歇息。”
  “有劳井将军了。”说完,夏日转过身对十万大道,“各营营长何在?”
  只见十二营营长齐齐抱拳,先前一步,垂首答“属下在!”
  “各营营长听命,安排各营人马城外扎营,没有命令不得进城惊扰百姓!”
  军命令一下,十二营营长齐齐尊命,退下。
  夏日赵国自己的护卫小声道“等本王离开后,你就去把殷离忧带来驿馆见我。”
  护卫垂首领命道“是。”
  吩咐完这一次,夏日满意地转过头,对着井风凉笑了。两人先后跨上自己的战马马,领着护卫军进了城门,向驿馆奔驰而去。
  当殷离忧被护卫带来驿馆时,夏日和井风凉正相谈甚欢。
  不知怎的,殷离忧初见这一幕心里有些冒酸泡的感觉。
  “王爷,殷离忧带到。”护卫交付使命道。
  “嗯,你下去吧。本王现在任命殷离忧接替你的护卫之职,而你现在就去顶替他火头军一职。听清楚了吗?”
  兔爷,你这又是想怎样玩儿我呢?就近折磨我?
  莫名其妙就被降了级,护卫好不委屈,但是又不得不依命,“听清楚了,王爷。属下马上去就去火头营报道。”
  夏日看着护卫消失的背影,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转过头继续和井风凉继续刚才的话题。
  “小风,你都不知道,这一路上蚊子可凶了,你看身上都起红疙瘩了。”说着,夏日便要将他的衣袖挽起来给井风凉看。
  井风凉赶紧捂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道“皮皮,我那里有驱蚊露,一会儿我就派人给你送过来。”
  紧接着井风凉站了起来,对殷离忧拱手微笑道“殷兄,京城一别,月余不见,殷兄怎会在此出现?”
  殷离忧回以一笑,拱手道“井将军见笑了,在这国家存亡之际,殷某实在不愿忍苟且偷生,便想到了参军为国家出力。谁知,殷某还是迟了一步,赶去兵部时被告知出征大军已经出发,故只好立刻买了一批劣马追赶而来,还好路上遇到了六王爷,这才顺利的进入了军营。”说完还不完装模作样向夏日一鞠躬,一拱手。
  夏日白了他一眼,心想,殷离忧,你就掰吧,你以为小风跟你一样蠢吗?
  井风凉称赞道:“殷兄真是深明大义。”
  殷离忧假装客气道:“井将军过奖了,殷某愧不敢当。”
  井风凉为夏日安排的是个套间,分前后两个房间,很明显,外面那一个比较小,简陋到只有一张床的房间是给殷离忧的,而后面那个家具比较齐全的就是夏日休息的房间了。对此,殷离忧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欣然接受了,并自行铺起了床来。
  “喂,你到底懂不懂规矩啊?”夏日找茬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谁是主子,谁是奴才啊?”
  殷离忧停下了手里的伙计,干脆地转过身来,坐在了床边,嘴角挂着诡异的弧度对夏日道,“我说王爷大人,你就别折磨小的了,小的这一个月来可是吃也吃不饱,睡也睡不好,熬过来的啊!你看看小的黑眼圈,再看看小的这圈胡茬,你就先让小的休息休息再伺候你老人家吧。”
  “殷离忧——”
  夏日恼了,你这是什么态度啊?有你这样追求人的态度吗?
  殷离忧不为所动,依旧嬉皮笑脸的看着生气的夏日,不语。
  “哼——”夏日转身便走。
  “你上哪去?”殷离忧连忙叫住他。
  “你既然不给我铺床,我只好去找小风挤挤呗。”夏日答得理所当然。
  “回来!”殷离忧抓住夏日的手腕,一下将其拉了回来。
  “大爷,算我怕了你了,我给你铺,我给你铺还不行吗?我连脚都给你洗还不行吗?”殷离忧妥协的随口道。
  “啦,这可是你自己说要给我洗脚的哦。去,先把床铺好,然后打水给我洗脚。”夏日比着指头道。
  “啊——”殷离忧表情扭曲,明显是反悔了。
  夏日佯装生气,道“啊什么啊?还不快去给本王爷铺床去!”
  “是,我的兔爷。”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殷离忧也只好硬着头皮去做下人才做的事情。
  “你叫我什么?”夏日咆哮着追进了屋子。
  两人在房间里吃过了晚膳,一直就再没又出去过,夏日一边肚子里偷笑,一边指使者殷离忧做这做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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