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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满为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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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药。正搂着白遇起来,药还没喂呢,一个重物就砸了过来。

“混账!”




二十七

关于“缘分”

“混账!人渣!混蛋!畜生!王八蛋!”

噼里啪啦一阵连环炮一样,骂声接连不断,邵庭蕴愣了,什么情况?

“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你别动,放下你的脏手!”女人穿着某品牌的当季新款小套装,插着腰站在那里,恶狠狠的骂人,样子十分泼辣。

原来是白遇的妈妈,邵庭蕴一时不敢开口,完全不知道怎么说。

白槐度假回来,心情还美丽着,想要先看看儿子,结果就发现儿子一副惨状躺在那里,这罪魁祸首人面兽心,真是下流肮脏。

被人捉奸在床的邵大总裁有苦说不清,他这是不是又要背锅了?

要说醒的早不如醒的巧,就在邵庭蕴为难的时候,白遇醒过来了,“妈,不怪他。”

而儿子这一醒过来就忙着为人开脱的样子落在白槐眼里,就是怕人被她责怪,所以包庇那人,这还得了,白槐更生气了,但一切都比不过儿子重要,一把推开床上坐着的人,白槐心疼地摸着儿子的额头,瞧瞧,都烧成什么样了,眼泪一样子就止不住了,刚才还炮火全开的白槐嘤嘤嘤哭了起来,“我的宝宝,妈妈好心疼你呀。”


“那个……”邵庭蕴被女人变脸的速度所震惊,一个个都是专业变脸的吗?简直出神入化了。

感觉到邵庭蕴的靠近,白槐像护着小鸡崽一样挡住了邵庭蕴觊觎儿子的视线。“你谁啊?”这人这么久都没有自我介绍,白槐都不晓得这个陌生人是谁,没礼貌。

一直想开口却频频被遭打断的邵庭蕴很冤,不过想到这人是自己偶像的妈妈,还是礼貌地回答:“我叫邵庭蕴,是小遇的朋友。”外加大龄迷弟,亲爸粉。

白槐听了脸色一变,别说,她还真听过这人的名字。

白遇被白槐扶起来,靠坐在床上,全身都要散架了,他没想到会出现这么尴尬的情形,环顾四周,发现邵迟不在,既庆幸,又失落。“邵叔,这是我妈妈,白槐。”

邵庭蕴一听,缘,妙不可言。好巧,这人他也是知道的,这背后还牵扯到一段往事。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会以这样的形式见面,他没见过白槐,只知道有这么个人,既然如此,那么白遇和那个人……呵,这世界真小。


都说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前面邵庭蕴还让人“请”邵迟回家,现在,就轮到他走这一遭了。
“邵先生,我们纪爷想请您去做客,车已经给您备好了。”大高个的壮汉卷了下袖子,露出粗壮的手臂,帮邵庭蕴打开车门,做了个请的动作。

邵庭蕴看着那剃着板寸,气势身高体型都高自家保镖一大截的大兄弟,觉得自己平时发出去的高工资真是亏了,“有没有兴趣换个老板?”这墙角,邵庭蕴还是想挖一挖的。

大兄弟笑了,让原本因为刀疤显得有些狰狞的脸柔和下来,多了一些憨厚,“邵先生真会开玩笑,快走吧,别让纪爷等急了。”

“哦。”邵庭蕴老实坐上车,大兄弟人不错,车技也不错,一路上稳的一比,就是不太爱讲话,自己说着也没意思,只好闭上嘴看看外面风景,于是愈发惋惜,姓纪的真是命好。




二十八

关于见面

J市的郊区处,几年前建了一座度假山庄,占地面积广,风景秀丽,鸟语花香,内含高尔夫球场等各项运动场地,还有电影院、游乐场、滑雪场等娱乐场所,山庄里面的住所也都是主题套间,如果客人提前预约还可以根据需要调整改变房间风格。多是些有钱人去消遣的,一些重要活动也会在那里举行。

邵庭蕴去过几次,不论是服务还是环境都是一流,如今这车顺着山路一直向上,郁郁葱葱的大树从眼前溜过,还能看到不少品种奇特的鸟儿在飞,可惜不是去度假的,不然他真想下车慢慢欣赏一下路边的风景。

大兄弟,也就是阿野在前面带路,邵庭蕴倒是不急,慢条斯理地在后面跟着,欣赏一路排的景子,估摸着这边装修怕是花了不少钱,看刚刚那个花瓶,还是有些年代的,就这么随意往角落一摆,真是奢侈,又路过一个仿江南水乡的庭院,只看那小桥流水缓缓淌过,还有假山高立、遮挡住一片日光,幽静清远。

“邵先生,您请,我先走了。”阿野给邵庭蕴开了门,通报了一声,得了许可后才让他进去,自己把门带上,出去了。

邵庭蕴一进去,就看到那人半躺在榻上,手里捧着书,修长的手指捏着纸张要翻不翻的,上身是浅灰色的薄毛衣,衬得整个人淡雅从容。穿着黑色休闲裤的大长腿随意落在地上,露出好看的脚踝和被保养的很好且修整得当的脚。那人听到动静眼皮微动,狭长的眼角扬了一下,嘴角也带了点笑意,把书放到一边,对邵庭蕴招了招手,让他过去。

多少年没见了,这老家伙还是这么会保养,看这光滑紧致的脸皮,还有这乌黑茂密的头发,哪里像四十几岁的大叔,说是小伙子也有人信啊。邵庭蕴坐了过去,那人顺势就把手搭在了邵庭蕴腰上,状似不经意地捏了一把,直捏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风一吹,丁零当啷的那种。

“连叫人都不会了?”

邵庭蕴翻了个白眼,转脸就换上平常公事公办的假笑,不带一点感情`色彩地喊了声“纪爷好。”

纪平笙轻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不满意:“你从前可不是这么叫我的。”说着放在邵庭蕴腰间的手用了点力,“忘了?”

“是忘了,这不是上了岁数,记性不好了吗。”皮笑肉不笑的,邵庭蕴把纪平笙使坏的手拿掉。

如果说邵庭蕴上了岁数,年纪大了,那比他还大那么多的纪平笙可不更老了吗?这是拐着弯的骂他呢。想不到,现在的邵庭蕴可比以前要有趣多了,装模作样、一套一套的。要知道,以前这人可是纯的很,一双杏眼忽闪忽闪的,懵懵懂懂看着你,眼里全是崇拜喜欢,让干嘛干嘛,就算被惹毛了也只是讨好的朝你笑,想让人哄他。看来这些年他错过了不少,不过,他不介意让他想起来。纪平笙将手绕到了邵庭蕴腰后,那里是他的敏感带,有些凉的手顺着衣服下摆往上探,摸到了那一处温热的软肉,看到邵庭蕴缩了一下脖子,纪平笙问他:“想起来了吗?”

老妖精,老不正经的,就会折磨人,邵庭蕴咬了咬牙,心不甘情不愿地重新喊了声:“纪叔。”不知道这称呼有什么好的,叔啊叔的,比爷听着还别扭,偏偏这人喜欢,就爱占他便宜。

如愿以偿的纪平笙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继续问着:“你和阿遇是怎么回事?”

您问就问吧,能别动手动脚的吗?邵庭蕴不断告诫自己,当他是死的,千万不能生气,“就朋友。”

“哦?”纪平笙挑了下眉,不怀好意地弯起嘴角,“能睡的那种朋友?说起来阿遇还是你的晚辈,邵庭蕴你害不害臊啊?”



二十九

关于还债

“这不是和纪叔您学的吗?”邵庭蕴回了一句,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这锅他也得背到底。

纪平笙抬眼看着那一脸挑衅朝自己龇牙的人,心想这人这些年,怎么就从小娇花变成小辣椒了呢,逮着机会就呛他,这脾气越来越大了,还挺冲。并不在意他的讽刺,纪平笙平静开口:“你是不是忘了我以前是干嘛的,确定要对我撒谎?”

既然今天把人带来了,自然是事情都查清了,当年自己睡了他,现在他儿子又睡了自己儿子,这是要报复他不成,偏偏这人上赶着来顶包,对他那宝贝儿子倒是很袒护嘛。

“想不到你儿子都这么大了,小蕴,一直也没听你说过呀,怎么,对着女人你能行?”纪平笙似笑非笑,慵懒地撑着头靠在一边,眼神朝邵庭蕴下‘身瞥着。

邵庭蕴还能说什么?你都知道了还问这问那的,看在我也被你睡过的份上,我儿子睡了你儿子的事就这么算了吧,咱谁都不怪,一笔勾销?“小迟还小,不懂事,做事太冲动了。我先替他道歉,回头一定让他负荆请罪。”除了卖乖认错,伏低做小,邵庭蕴没有其他法子,这事确实是邵迟的不是。

“那倒不用。”

邵庭蕴一听,瞪大了眼睛,等着下文。

纪平笙伸手捏住邵庭蕴的下巴,轻声询问:“你留下来陪我一段时间,正好最近有些无聊。怎么样?”

紧闭着的嘴里硬生生觉出血腥味,邵庭蕴舌尖抵住上颚,逼着自己笑出来:“这是我的荣幸,纪叔。”

原来在这等着他呢!这是要子债父偿,找他算账了,按理说这人当初做的绝,自己也没对不起他过,这么多年更是断了联系,现在不知道是打的什么主意,要把他扣在身边,在邵庭蕴眼里,纪平笙这样就是只大尾巴狼,偏偏他反抗不得。一时间,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让邵庭蕴心里的火一下燃了起来,好啊,不是要玩吗,我陪你啊。

于是,邵庭蕴就这么在度假山庄住了下来,全当是疗养休息了。

到了晚上,吃完饭,纪平笙以联络感情为由,让邵庭蕴洗完澡到他房间去找他,他们可以一同回、忆、过、去。

邵庭蕴一边冲澡一边咒骂那个老畜生,他有今天,还不是全怪他,小心翼翼的和自己的“亲弟弟”打了个招呼,而“亲弟弟”乖乖巧巧、安安静静的,好不可怜。邵庭蕴叹气,“可苦了你了,别难过,你肯定能好的。”

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纪平笙有他的打算,而邵庭蕴也有了新的计划,此刻谁都不晓得他肚子里打的什么主意,越想越开心,邵庭蕴哈哈笑了起来。




三十

沐浴更衣完,邵庭蕴就去找纪平笙了,那人也洗完澡了,穿着睡袍坐在窗边,闲适地欣赏外面的夜景,浴袍半敞着,露出了他性`感的喉结以及精致的锁骨。

装逼。风骚。心里骂得越凶,邵庭蕴脸上笑得越灿烂,“纪叔叔,赏月呢?”声音也故意嗲起来,透了些油腻与滑头。

可惜纪平笙没被恶心到,反而很开心地搂着邵庭蕴一起赏月,“小蕴,你看,今晚的月亮多漂亮。”

“嗯嗯,那是,漂亮。”虽然说着漂亮,但邵庭蕴眼睛却是一直盯着纪平笙,仔细看看,这人眼角处还是有点细微的皱纹的,不过不难看,反而为他平添了一些成熟男人的魅力。

纪平笙被他看的没了继续赏月的心思,摸了摸自己的脸,声音里带着些宠溺:“看什么?”

“看你漂亮啊。”邵庭蕴夸奖着他。可不就是漂亮嘛,当初要不是因为这人好看,又怎么会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上了贼船,失身伤心不说,多年的阴影才是真的,邵庭蕴悔得肠子都青了。

由于他的直白,让纪平笙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似乎还是当年那个跟在他身后痴痴喜欢着他的小屁孩,这满是欣赏又专注的目光,如同勾‘引一般,吸引着他,那一张一合的嘴唇红润而饱满,当年他最爱的,就是亲吻着这张水润的唇,用舌堵住那直白又讨人喜欢的小嘴,让他软哼哼地叫唤。

“纪叔,您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骚,还是这么渣,有妻有儿的还在这勾他,哼,当年可不就是这么过来的嘛!


月光从半开的窗子洒进来,窗外枝影摇曳,莎莎作响。屋内双影缠绕,淋淋水声,紧紧靠在一起,难舍难分,热情难消。

按理说,本该水到渠成的两人,却生生停了下来,纪平笙松开了抱住邵庭蕴的手,“小蕴,你也会演戏了。”要不是摸到这人没有丝毫动静的下‘身,亲了那么长时间,他还真以为这人动情了,差点就抱着他做了,看来还真是一点都不喜欢他了,不然也不会一点感觉有没有,他是想再睡一睡邵庭蕴,但前提是要人心甘情愿的,这半推半就的,就是吃到了也不香,要知道,以前邵庭蕴的那身子多浪啊。

邵庭蕴平复着呼吸,拇指擦过沾着水红肿的唇,“那是纪叔叔本事退步了。”事实却是他根本硬不起来,成功把锅甩给了纪平笙,邵庭蕴心情特别好,刚才还是有点感觉的,虽然还是没硬,但他身子骨都酥了,这么多年试了不少人,一直没多大感觉,看来源头还是在这祸根上。

没错,邵庭蕴就是故意的,当年都是因为纪平笙,害的他再也硬不起来,现在这人主动找上门,就别怪他利用他,给自己治病了,医生说过,他一直硬不起来,很大程度是因为心理原因,现在他的药,来了。

纪平笙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贬低过,居然说自己退步了,这不是变相的骂他不行吗?浸淫风流场上这么多年的纪爷第一次被人瞧不起,这挑战,他收下了,看最后是谁输。这晚纪平笙只是搂着邵庭蕴睡了一夜,互相拥抱,脖颈交缠的两人倒是有点岁月静好的样子。



三十一

邵庭蕴生来就喜欢男人,尤其是喜欢长得好看又成熟可靠的男人。第一次见他,就觉得那人是自己的菜,长得好看不说,温柔体贴照顾人,处处得体谦让,看着你的时候一双带着笑的眼里全是宠溺与柔情,似春日里的桃花盛开,静静绽在枝头,艳丽明媚,那春风一吹,娇艳的花瓣落下,就这么悠悠荡荡的落在了邵庭蕴的心里,一见钟情,而那忽然出现的情意久久萦绕,挥之不去。

那人比邵庭蕴长了好几岁,又是他父亲的朋友,按辈分,得叫他一声叔叔。

“我是纪平笙。”

从那人的口中知道了他的名字,真是人好看,名字也好听,岁数不大的邵庭蕴有点晕乎乎的,享受着那人温柔抚摸着他的脑袋,就连他家老头子都没和他这么亲近过,第一次被人摸头,没有想象中的恼火,反而觉得轻飘飘的,大概这就是喜欢吧。

因为纪平笙当时和邵家有些生意上的往来,而邵军有意锻炼邵庭蕴,就把他带在身边,谈生意什么的都跟着,所以邵庭蕴见到纪平笙的次数也就多了,纪平笙很随和,也喜欢邵庭蕴这种单纯直接什么心眼都没有的人,又是朋友的孩子,所以对他更加亲近宠爱。

每见一面,邵庭蕴这心中的喜欢就多了一分,他素来是直接的,心里藏不住话,于是偷偷把人约出来,满怀期待地就和纪平笙告白了。

“小蕴,你还太小了,等你大点再说吧。”纪平笙委婉拒绝,但与邵庭蕴倒是更加亲密了,多了不少肢体上的接触,先是牵手,后来是拥抱,更多的是把邵庭蕴搂在怀里,静静与他说话,后来时不时还会亲亲他。

这一等,就等到了邵庭蕴十八岁的生日,他长大了,这一次,纪平笙还会拒绝他吗?于是再一次的和他告白,好在这一次,纪平笙答应了他。

两人也算是热恋期了,怎么着也该来一炮庆祝一下。憋了许久的邵庭蕴勾着人就去了床上,忍不住就把人压在了身下,想要大干一场。

而这个想要大干一场的人,最后全身瘫软,如一滩春水般被纪平笙搅得浩浩荡荡,老实的含着眼泪伏在床头,小声呻吟着。

感受到邵庭蕴又紧缩了一下,直箍得他下面动弹不得,纪平笙一巴掌打在了他屁股上,“别浪。”
邵庭蕴听话地放松,直被人捅地咿呀叫唤。

纪平笙听着那人“叔叔、叔叔”的喊着,那种禁忌的感觉刺激的他又硬了一些,小家伙逗弄起来还真是有趣,赏赐般含住了那只红的发烫的耳垂,柔嫩软乎,轻声说了一句“我喜欢你。”

这声期待已久的喜欢,让邵庭蕴身子又软了几分,整个人格外舒爽,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满身狼藉地醒来,身边早已一片冰冷,昨天忘记关掉的电视上,播放着纪平笙与某商业大亨之女白槐结婚的喜讯。而纪平笙,再也联系不上了。

邵庭蕴大病了几天,又因为被邵军发现了自己性向的事,被他关了起来。后来他听到纪平笙与新婚夫人恩爱有加,举行完婚礼就度蜜月去了,不久又听到纪平笙夫人产子的喜讯。

这场初恋来的忽然,走的也干脆,怎么着他也落了个春风一度不是,也是从这次起,邵小蕴一蹶不振,再也没有硬起来过。



三十二

最简单的幸福,莫过于一觉睡到自然醒,耳边没有纷杂事,听着鸟语风动,闻着花香茶气。露天的草坪地上立着小圆桌,格子餐布上摆放着精致可口的早餐,刺眼的阳光被伞顶遮住,周身被笼罩在一片阴凉之中。

端着热牛奶,邵庭蕴半眯着眼,打了个哈欠,“纪叔每天都这么舒服吗?”

放下看了一半的报纸,纪平笙让阿野去厨房看看粥有没有熬好,听邵庭蕴懒洋洋的,声音像是没什么精神,就问了一句:“还困?要不要再回去睡会?”

“唉,不用,我坐会就好。”说着捧着杯子喝了一口,整个人都暖和起来了,放下杯子,邵庭蕴半撑着头手臂支在桌子上,盯着纪平笙发呆。

纪平笙替他理了一下耳边翘起的头发,帮它们别到耳后,见不再影响邵庭蕴的视线又收回了手,自顾自地接着看起报纸来。喜欢看就多让他看看,半遮着,看不清,第一次,纪平笙觉得自己的长相还有点用。

看久了,眼睛有点酸涩,邵庭蕴眨了眨眼,直到眼睛不疼了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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