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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的沉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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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唯安很欣赏楚墨然,又不喜欢与白倾行独处,听到这句话,挽留道:“喝杯茶再走吧!”
  坐在沙发上的白倾行抬头望过来,含笑说道:“唯安,他拍了一天的戏,肯定累了,你就别为难他了。”
  楚墨然听明白了,不管唐唯安的想法如何,至少白倾行是不希望他继续留下的,他关了水龙头,说道:“前辈,我先回去了。”
  话已说到这份上,唐唯安也不好再挽留,只得说道:“今天谢谢你。”
  楚墨然在关门前看了唐唯安一眼,笑道:“不用谢,晚安。”
  随着关门声响起,房间内顿时静了下来。唐唯安煮了开水,泡了两杯红茶,捧到茶几上,浓郁的茶香在房间里散开,和药油味合在一起,说不出的怪异。
  唐唯安开了落地玻璃门,让冷风吹散一室的药油味。
  白倾行交叠着双腿,以优雅的姿势端起茶杯,半垂着眼睑喝了一口,随即说道:“坐吧!”
  唐唯安其实并不讨厌白倾行,曾经有一段时间,他和白倾行之间还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只是后来白倾行总表现出似有若无的暧昧,让唐唯安感觉自己像网中的猎物,这才尽量疏远他。
  唐唯安坐到沙发的另一边,端起杯茶,闻着茶香,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
  白倾行转目望向唐唯安,目光柔和下来:“好久没和你这样喝过茶了,每次找你都没空。”
  “大家都忙。”唐唯安以千篇一律的借口搪塞过去。
  白倾行也许知道这是敷衍,却没拆穿,他仍然维持着端茶杯的动作,指尖在瓷杯边沿轻扫,过了一会才说:“我知道我目前的成就还不及你,但我一直在努力追赶。”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郑重地说道:“唯安,等有一天,我拿到国际电影节的最佳男主角,你能不能……”
  唐唯安忽然放下手中的茶杯,打断道:“倾行,你很出色,我一直把你当朋友。”
  心中的爱慕还来不及说出口便被打断,白倾行心中失落,却没继续说下去。守候了多年,自然不会计较一时的得失。他会继续努力,等他拿到国际影帝,追上了唐唯安的脚步,他定会再郑重表白,那时候,他不会容许唐唯安继续逃避。
  因为势在必得,所以暂时纵容他。
  他很自然地转了话题,饮尽了杯中的红茶,这才起身告辞。
  直至白倾行的身影消失在门缝中,唐唯安才按了按太阳穴,一脸疲惫地收拾好茶杯,回到床上盖好被子,倒头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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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月光

  又连续拍了几天戏之后,唐唯安这个演技一流的影帝终于遇到了难题,接下来将有一幕他在凉亭抚琴的戏。
  唐唯安一直专注于演戏,对音乐很少涉猎,虽然因演戏的关系学过一些乐器,却没一门是精的,更别提瑶琴了。当然,一般演员遇到这种情况,只要装模作样地拔弄几下,再用后期插入曲子便可。但他一向敬业,即使无法像楚墨然那样弹得如行云流水,但至少不能在播出时被网友吐糟姿势不对。
  这天收工以后,唐唯安向谭丰饶借了一张瑶琴带回酒店。洗过澡之后,他便抱着瑶琴敲响了楚墨然的房门。
  当楚墨然看到刚出浴的唐唯安时,他心里有点不自在。虽然唐唯安穿了一套休闲服,但那头发半湿的模样实在太性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晚的旖旎风光,以及自己那一夜的春梦。
  唐唯安看到他那怔忡的样子,轻声问道:“我可以进来吗?”
  楚墨然立刻回过神来,略显尴尬地让开位置,说道:“前辈请进。”说罢,他的目光投向唐唯安怀中的瑶琴,惊讶地问道:“这是向谭导借来的瑶琴?”
  唐唯安小心翼翼地抱着瑶琴走到沙发椅旁,答道:“是的,我过几天有抚琴的戏,想向你学些基本功。”
  楚墨然以前看过不少古装戏,戏中基本都有抚琴的桥段,但演员姿势正确的却很少,甚至有很多戏里弹的是瑶琴,放的却是古筝的乐曲。一般戏里上至导演下至演员都不会太重视这个细节。虽然谭丰饶比较注重细节,但他自己也不懂瑶琴,自然也不会对演员过份要求。
  对于唐唯安的敬业,楚墨然十分钦佩,而且他觉得,唐唯安就应该是这样的人。
  他迅速整理茶几,帮唐唯安放置好瑶琴,并向唐唯安解释清楚瑶琴该如何放置,唐唯安坐在沙发椅上,认真地听着他的解说,眼中波澜不兴。
  摆放好瑶琴,楚墨然去茶水柜泡了两杯阵皮普洱,放在茶几上,室内茶香袅袅,烟雾升腾,颇有几分焚香的效果。
  “瑶琴是我国的传统乐器,它和西方乐器不同,它用的是简谱,所以它没有DO、RE、MI、FA、SOL、LA、SI,而是宫、商、角、徵、羽、少宫、少商。”
  语毕,他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找出几份简谱,仔细看了下,这才从里面抽出一份放到茶几上。
  唐唯安看了一眼茶几上的简谱,只觉得如看天书,顿时有种风中凌乱的感觉。
  楚墨然转过头来看唐唯安,虽然唐唯安仍然脸无表情,但那双眼睛里却带着一丝茫然,看起来有种呆萌的感觉,这让楚墨然的心突然软了下来。他跪坐在地上,拔了几下琴弦,解说道:“抚琴的时候以右手拨弹琴弦、左手按弦取音,前辈演戏的时候切记别弄错了。”
  唐唯安闻言,说道:“现在是我请教你,你叫前辈会让我无地自容,不如就叫名字吧!”
  楚墨然并非矫情的人,于是从容应了一声,说道:“那你以后也叫我墨然吧!”
  接下来,楚墨然又教了几种常用的指法及其它要点,然后让唐唯安自己练习,偶尔有错的地方便纠正一下,气氛很融洽。
  在唐唯安按错了一个音后,楚墨然出言提醒道:“这个音按错了,这里应该是徵调,而你按了羽调。”
  说罢,他抓住唐唯安的手指,放到四弦。唐唯安转过脸看他,而他也在不经意间回头,两人四目相接,楚墨然甚至能感觉到一道轻轻拂过脸颊的温热,那是唐唯安的鼻息。那一瞬间,他突然心跳如狂,连呼吸都乱了。
  直至一阵敲门声响起,他们才回过神来,楚墨然略显慌张地起身走向门口,他以另一只手轻抚了一下自己的指尖,那里仍残留着唐唯安的温度,让他有点不舍。
  走到门边,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才打开门。
  门外站着西装革履的许道年,也许是长时间开车赶路,让他有种风尘仆仆的感觉。他那硬朗的五官带着浅浅的笑意,语气也不复平时的严肃:“墨然,我来看看你。”
  楚墨然无来由地后背一凉,他并不希望在此时此地看到许道年,但毕竟是多年朋友,对方又长途跋涉而来,他总不能拒之门外,只得问道:“怎么这时候过来?”
  许道年走进来,说道:“原本应该下午到的,但中途车坏了,耽误了些时间……”话未说完,他便看见跪坐在茶几前的唐唯安,不禁一怔,但他很快便回过神来,笑着问道:“唐先生也在?”
  唐唯安点头:“我有些乐理知识要请教墨然。”
  当许道年听见“墨然”二字时,他的眼神一黯,随即掩饰过去,笑道:“墨然从小就精通音律,以前我们有不懂的都问他。”
  唐唯安想不到许道年和楚墨然自小便认识,不禁脸露讶色。人家发小相聚,他自然不便留下,于是他站了起来,对楚墨然说道:“今晚谢谢你,我先回去了。”
  楚墨然并不认为他有必要和许道年独处,开口挽留道:“唯安,你刚才还按错了弦,不如再练一会吧!我看着你练。”
  唐唯安抱起瑶琴,说道:“我懂得基本弹法便可,后期会插入曲子。你把简谱借给我,我再练练指法。”
  话已说到这里,楚墨然也不好再留,只得开门送唐唯安出去。关上门后,他转身对上许道年那略带深意的目光,却不动声色地走到茶水柜前泡茶。以他对许道年的熟悉程度,不需问便知道他喜欢喝什么。
  许道年沉默了许久,直至楚墨然端了一杯红茶放到茶几上,他才坐到沙发椅上,试探地问道:“你看上他了?”
  楚墨然坐到沙发椅的另一边,说道:“我的事不需要向你交待吧?”
  许道年闻言皱眉,语气有点不快:“你和他才接触了几天?这就对他动心了?”
  楚墨然的心里有点烦燥,但他仍按捺住不快,解释道:“我很欣赏他,仅此而已。”
  许道年暗松一口气,眉宇间的皱褶也如冰淇淋那样渐渐融化,他看到面前的红茶,心里泛起一丝暖意。这个人,还记得他的喜好……
  许道年端起茶杯,闻着茶香,说道:“他不合适你,他是圈内人,他的生活和你完全不同。”
  楚墨然觉得这句话由许道年说出来特别讽刺,他们一起走过那段青葱岁月,在互相陪伴中产生情愫,成为恋人。他们彼此熟悉,所以他曾经以为这段情能维持一辈子,但许道年给予他的却是无情的背叛。
  没有人能明白,当他在许道年家中看到床上□□交缠的两人时是什么心情。那时候他的母亲刚逝世不久,他的心已接近崩溃边缘,而这个他最爱的人,却毫不留情地在他的心上落下最后一刀。
  后来他才知道,许道年已背着他和白晓风来往多时。他那时候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许道年,忽然觉得如此陌生。于是他们那段朦胧初恋走向了必然的结局,他慧剑斩情丝,许道年和白晓风则顺理成章地交往。
  这段背叛对他的打击太大,若不是他们的交友圈牵扯太深,他一定不会和许道年维持表面上的朋友关系。
  楚墨然叹息一声,说道:“就算在相同环境下成长的人也不一定合适,对吧?”
  许道年当然听懂楚墨然的弦外之音,当初年少轻狂,不懂珍惜,伤害了最爱的人。面对楚墨然的决绝,他只得顺理成章和白晓风在一起,懵懵懂懂地纠缠了三年,终于明白最爱的还是当初负了的那人,所以他最后和白晓风分了手。只可惜,一切已无法挽回,楚墨然就连维持表面的朋友关系都如此敷衍。
  自己当初种下的因,如今终于尝到了苦果,他满心酸涩,却无法怨任何人。他握着茶杯的手突然收紧,沉吟了一会,问道:“墨然,我是不是真的没有机会了?”
  楚墨然看着眼前这个眉目之间都掩饰不住酸涩的人,心里早已没了波澜,岁月果然是最厉害的涂改液。
  分手六年后,他终于一改往日的敷衍,以最郑重的语气说道:“在我看见你和白晓风在床上纠缠的那刻,我们之间便再无可能了。人并非不允许犯错,但对我来说,有些错是不能犯的,而且你能和白晓风在一起好几年,证明你对他并非没感情,你应该找一个人重新开始,不要再追逐爱情的花边。”
  顿了一下,他继续说道:“我现在生活得很好。”
  过了这么多年,其实许道年早就明白他和楚墨然之间已是覆水难收,他只是不甘心,楚墨然就是他心里的白月光,他一直把这个人捂在心头,念念不忘。他一直期盼能弥补这段人生中最大的遗憾,但楚墨然却从来不肯给他机会。
  眼睛开始酸涩,他苦笑道:“墨然,我那时候并非真心要背叛你,只是因为你任何时候都表现得云淡风轻,让我觉得你不在乎我。我那么做,只是想看看你在乎我的样子,只可惜我用错了方法。”
  事隔多年,再说这些已没什么意义了。如今的许道年之于他只是一个熟悉的路人。楚墨然轻描淡写地道:“无论如何,一切已经过去了。”
  许道年知道事情已无法挽回,便把惆怅藏在心中,转了话题:“你真的不打算和我公司签约?以你的实力和我的资源,只要你想,便可以成为巨星。”
  楚墨然却摇头,如实说道:“我想我无法适应这个圈子的规则,也无法适应它的生活。”
  许道年闻言,郑重地说道:“有我在,绝不会让你吃亏。”
  楚墨然不置可否,许道年又说:“虽然这个圈子很脏,但确实有例外,比如唐唯安,他一直靠实力和运气爬到如今的位置,算是圈内难得干净的人。”
  当唐唯安的名字传入耳际时,楚墨然的心里有点触动。以前他看到的唐唯安只是荧幕上的唐唯安,明星的形象大多靠包装,人前人后南辕北辙,成功的背后更隐藏着无数肮脏的交易和□□。
  许道年作为闪耀娱乐的总裁,对圈内的消息自然知之甚详,既然连他都这样说,那唐唯安便是圈内难得的表里如一的人。
  楚墨然的眼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唇畔慢慢泛起笑意,说道:“我目前没有在娱乐圈发展的意思,如果我想签约,一定会联系你的。”
  该说的都已说了,再若留下去,只怕相对无语,于是许道年识趣地站起来,说道:“现在很晚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约长临去喝一杯。”
  楚墨然点头,站起来把许道年送到门口,说道:“晚安。”
  然后他关上门,丝毫没有留恋。不管当年的许道年有何初衷,却不是背叛的借口,他看似云淡风轻,但他也会痛。那时在母亲的逝世和爱人背叛的双重打击下,他几近崩溃,日夜在痛苦疲惫中挣扎。在他最需要陪伴的时候,许道年选择了背叛,而在他最痛苦茫然的时候,唐唯安在银幕中出现,成了他心中无法磨灭的一道暖光。
  虽然……那人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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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华逝

  翌日,许道年以投资人的身份到片场探班,他同时带来了许多点心和零食,让工作人员分派给剧组众人,片场人人兴高采烈。
  经过多日拍摄,两条主线终于汇成一条,今日拍摄的便是叶轻霄在凉亭和墨以尘打赌的那幕,拍摄地点就设在影视城的某个凉亭景区。
  唐唯安身穿织金锦袍衫,衣衫上绣着忍冬图案,配上碧玉腰带,头束白玉冠,显得风神俊朗。当他从化妆室走出来时,众人几乎都看呆了,即使回过神来,也总是有意无意地往这边瞟。
  如果说唐唯安的造型是优雅贵气,那楚墨然便是风姿绝秀,他一身白衣,头上仅以一根玉簪装饰,整个人笼罩着一阵仙灵之气。每当微风吹来,那仙风满袖的情景便仿佛要登仙而去。
  许道年第一次看到楚墨然这副模样,眼睛都拔不出来。他原本想上去和楚墨然说几句话,但现在已准备开拍,他只好坐在谢长临旁边观看楚墨然拍戏。
  谢长临看着站在一边讨论剧情的唐唯安和楚墨然,意味深长地笑道:“想不到墨然进剧组以后,和他最先熟起来的竟然是唐影帝。”
  许道年闻言不禁想起昨天进楚墨然房间时看到的情景,心里有些不舒服。虽然楚墨然和唐唯安言谈之间并没什么特别亲密的地方,但他仍敏锐地捕捉到一丝似有若无的暧昧,正是这丝暧昧让他生出危机感,才会一再追问楚墨然对唐唯安的感觉。
  谢长临和他一起长大,只消看他一眼,便明白他在想什么。谢长临喝了一口咖啡,随即缓缓吐出一口气,说道:“不管墨然以后喜欢谁都和你无关了,你别插手。”
  许道年听完有些不悦,但又无法反驳,毕竟是他有错在先。他一脸阴郁地坐着,目光注视着低声交谈的唐唯安和楚墨然,一言不发。
  谢长临叹了口气,劝道:“你别不服气,他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他身边,反而往他心头补刀,等到他习惯你不在身边的时候,他已经不需要你了。”
  许道年的右手悄悄紧握成拳,其实这道理他都明白,只是放不下。
  “你也知道墨然家里的状况,当年他爸外遇的事对他伤害很深,所以别的事可以原谅,只有对感情不忠让他深恶痛绝。他到现在都不能原谅他爸,更何况是你?他肯和你继续做朋友已经是极限了,你别要求太多。”谢长临的神色很认真,这些话他想说很多年了,只是每当看到许道年悔不当初的样子便让他不忍心,但这段情早已过去了,继续纠缠没有任何意义。
  “你别怪我说话不好听,但我是为你们好,你还是找个人重新开始吧!”谢长临看到许道年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软了下来。
  许道年沉默了许久,这才缓缓呼出一道浊气,低声说道:“其实他昨晚已经跟我说得很清楚了,我以后不会再纠缠他,但我会以朋友的身份尽力帮助他。”
  他会把这个人的一切锁进心里最柔软的角落,独处时细细品味,珍藏一辈子。
  当他们交谈完毕时,凉亭的那幕戏已经拍完,下一场是谢长临和姚溪的戏,楚墨然和唐唯安下去休息。
  唐唯安的助理陈嘉立刻端来了热咖啡,并用纸巾在他的脸上轻轻按压,让他保持面容整洁。楚墨然没有助理,喝水擦汗都要自己动手,他刚坐回椅子上,便有一个保温壶递到他面前,壶口雾气蒸腾,阵阵茶香弥漫在鼻间,让人精神一振。
  楚墨然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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