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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瑾年-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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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小孩儿,他的爱人啊!
  陆清文第一次见自己的儿子笑的这般温和美好,是的,那个笑容真的很美好。是他二十多年都不曾在陆初修身上见过的纯粹和满足。带着眼泪的笑容,淡淡的,凉凉的,却好似是发自心底的幸福,仿佛拥有整个世界。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子,身形坚毅却执拗,那是他的儿子,他一手养大的继承人,他有父亲的骄傲和欣慰,也有父亲的担忧和责任,他的儿子在新年伊始领进一个男人,说要和他结婚,要领他进陆氏门庭。从老爷子到小辈们,无一不是面面相觑。元旦是阖家团圆的日子,每年这个时候他们所有人都要回他父亲那里进行家族聚会,除了要好的亲戚朋友,一般是不会带外人回来的,可是,今天他的儿子竟然在所有人面前领着一个男人出现了,陆清文除了震惊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他可以不在乎陆初修玩男人,可是当他的结婚对象变成了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影响他工作进程,并有复杂身世的男人时,陆清文的感到不可言喻的愤怒!他看到陆初修如何重视这个人,如何坚毅决绝时,他简直感到心惊!他印象中的儿子不是这样的,不是这么鲁莽冲撞,至情至性之人,不是会说出“我这一辈子只能爱他一个”的痴情男人。
  所以,看到另一面的陆初修时,陆清文起初只觉得不可思议,可同时,他很了解他的儿子,多么成熟镇定的人若不是一颗心早交代了出去,是绝对不会堂而皇之的把人带回家。但是,他的家庭绝不可能接受一个这样的人!
  陆清文给出他唯一的答案:“阿初,你的私生活我一向不过问,但是在结婚这件事上,家里不允许你如此草率。至于如何处理你和他的关系,我相信你有两全的办法,但你若固执己见,把事情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那么后果也需要你自己承担。”
  陆初修低头淡淡的笑着,他看向父亲的眼睛,平和的说道:“爸,今年是我们认识的第十年,在一起的第八年,我是不是草率做出的决定您应该很清楚。”
  陆清文看着他的孩子,目光清冽:“我更希望你有一个踏实牢靠的妻子,阿初,你不喜欢联姻,我们可以不联,陆氏还没到要靠外戚壮大的程度,但是,你这般护他,软肋暴露的太彻底就意味着你要开始会失去一些东西,况且,男人的爱情终归和女人不同,红玫瑰和白玫瑰,当你有足够的克制力时,拥有哪个都不成问题。” 
  陆初修眼里闪过一丝讽刺,这便是他们家庭的悲哀了。他的父母是家族联姻,这些年他父亲的情人从未间断过,这在他们的圈子里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从小到大他的妈妈不知道处理过多少女人,处理过多少私生子,近些年来有一部分还是他经手的,所以,打小开始,陆初修就不喜欢强迫别人,更反感纯粹的金钱关系,顾尘是他好不容易遇到的,几乎花光了他这辈子的运气,所以,他拼了命的在努力,努力让陆氏更加好,努力让自己强大,他很清楚,在这个家庭里他的幸福和他手上的资源是对等的,当他选择放弃这种资源的时候就必须让自己手里的砝码足够有分量,这样的平衡在别人眼里才算是一笔不亏的生意,才有它存在的价值。
  所以很明显的,他们的谈话崩了,陆初修一向能沉得住气,他早已不是八年前和父亲谈判时要乞求的小男孩儿了,他的决绝也是给陆先生一个暗示:他有说话的资本。当然,在心底最深处,他更希望自己的父亲可以成全他的幸福,可以祝福并接纳他的婚姻。只是,这个想法在陆清文隐忍的怒气里已化为烟灰。
  陆初修在空旷的书房里安静的跪着,这场谈话最终无疾而终。但他已经做好了长久抗战的准备。他没想过要和他的家族为此而决裂,这是个太愚蠢的做法,激烈的冲突除了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外没什么好处,陆氏给予他的一切那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运气,他不能忘恩负义为了自己的幸福而放弃这些,当然,他也相信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之前,他的父母不会动顾尘,这是游戏规则。
  新年伊始,一场毫无征兆的大雪苍茫了夜色,雪地里的男子,青衣黑发,丰神玉骨,他昂首立于雪地中,眸光明亮,容颜安好,映衬的一片雪景泠然,他安静的站着,目光遥望着东南面一盏明亮的窗户。身姿寂寞,嘴角却带着淡淡的满足。那里,藏着他的爱人。
  “站在这里是要当雪人吗?”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带着些微的慵懒。
  顾尘转头,是礼画,女孩儿手里举着一杯热咖啡向他伸来,顾尘接起,微笑:“谢谢。”
  礼画没有一如既往的开玩笑,反而神色复杂的看着他,忽然说道:“你坐里面等也没关系,陆家待客之道还是在的。”
  顾尘抬头望着那个明亮的窗户,轻声说道:“我想站在能看到他的地方
  那盏灯好似漆黑夜空里唯一能照亮他的星星,即使光亮渺茫,但足够给予他坚定的勇气,因为那里有他的爱情,有他的牵挂,有他的信仰。
  女孩儿与他并肩而立,她看着眼前灯火辉煌的华丽别墅,沉默良久,忽然说道:“这里这么多扇窗户,每一扇后面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顾尘,你做好心里准备要走入这所房子里了吗?”
  有一片雪花飘落在顾尘睫毛上,顷刻便化作水滴渗入眼睛,凉凉的却也干净爽利。他转头看向礼画,女孩儿声调清冷,神色凉薄,风吹起她的外套,顾尘惊讶的看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礼画,你····什么时候怀孕的?”他诧异的问出口。
  “你是医生还看不出几个月了吗?”
  顾尘不知说什么,看样子是三个月左右的身孕,可据他所知,礼画并没有订婚更没有男朋友,而今天的家族聚会上他也没有看到她出现,这样不风趣不伶俐的礼画和平常大不一样,顾尘总觉得,她身上似乎沉淀了一些东西,那是和过去甚至于和他熟知中的女孩儿大相径庭的晦涩,他不解的看着她。
  礼画表情稀松如常,只是多年朋友顾尘还是看出了那神色背后若有若无的苍凉和自嘲,她眯着眼看向那万花筒般靓丽的灯光和楼层,声音苍凉:“顾尘,当你站在门口向里望的时候,这个房子里所有的故事都是别人口中增了色的斑斓,可只有你走进去才会发现,故事的底色是黑白的,是没有结局的烂尾之作。”她转头看他:“你可以为此付出多少代价?”
  顾尘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女孩儿清冽的神色,那是他从没见过的悲伤和空洞,他说:“礼画,这些年你是亲眼看着我们走过来的,我能不能放手,你最清楚,告诉我,你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认识的礼画不是这样。她从不对我失去信心。”
  女孩儿微微笑了一下,苍白的脸上飘落几朵雪花,晶莹透亮,衬得人越发伶仃冰冷,她看着他,眼睛清透:“顾尘,我同你一样曾经坚定的相信过,可是,我不是你,我没有那么好的运气。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比爱情更重要的是自己,是自由,是生命。”
  泪水划过她的脸颊,风吹乱她的发丝,顾尘看着女孩儿越来越远的背影,心头酸涩,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那么深切的理解了她话里的孤注一掷。雪越下越大,洋洋洒洒的飞舞了一整个星空,他安静的站着,直到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呼唤。
  转身,雪地里的男子长身玉立,眉目英挺,目光温暖,正昂首缓步的向他走来,迎着风雪,穿刺黑暗,向他一步步走来,一如多年前的雪夜,顾尘眼眶温热,他看着他,展颜微笑。
  那一瞬,画面定格,那个场景在记忆里炙沸的经年不朽。而那之后的人生无论多么黯淡孤寂,他再无怨言。
  陆初修看着小孩儿冻得通红的鼻尖和嘴唇,眼中带了一丝心疼,他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脖颈里取暖,忍不住用嘴唇去刻画那双细致的眉眼,最终,将人死死抱在怀中,低声喃语:“宝贝,我爱你。”
  顾尘笑,紧紧靠着这个男人,满心满眼的温柔。
  漫天飞雪舞乱了尘埃,他们是苍茫夜空中两颗互相取暖依靠的星星,靠着彼此微弱的光亮在这浩渺尘世间隅隅独行。
  在顾尘的认知里,陆初修的父母既然反对他们在一起,那按常理他们应该会对他做些什么,比如金钱收买,或者武力镇压····但是不管做什么都不应当是现在这样毫无动静的样子啊!他有时候很纳闷的问秋络:“我们这出柜到底算不算成功啊?你说叔叔阿姨不赞同我们,可这么长时间好像也没采取措施反对呐,他们什么意思啊?”
  秋络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也许是他们忌惮你哥的能力吧,这样的家长一般会从大局考虑,说不准过上几年就同意了呢。”
  顾尘看着秋络平静的脸,真心觉得那颗脑袋太通透了!一句话就说道点上了,他其实一直存在这样的侥幸心理,希望时间能为他们带来好运,可是,现实残酷的终究是让他一败涂地。
  

  ☆、第 57 章

  “这算是我送顾先生的一份礼物了,新年那天陆家待客不周,特送此薄礼聊表歉意。”
  女人款笑雍容,目光浅淡的看着他。
  顾尘拳头攥的发抖,他的脊背宛如有一条冰冷的蛇在四处游走,那种窒息的感觉让他全身发软。从来没有一次,他会如此痛恨这个女人,从来没有一次,他会恨自己恨到这种地步。
  病床上的女子身形萧条,目光涣散,她以一个卑怜的姿势被绑在床上,像极了一只干枯的蝶。
  顾尘瞳孔剧烈收缩,他死死的盯着女人黑发里露出的半张脸,惨败的像鬼一样的脸,有一个声音在耳边嗡嗡响,告诉我,那不是我认识的礼画!
  他颤抖着看向沙发上举止优雅的女人,不受控制的嘶吼:“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的孩子呢?” 
  现在才5月份,礼画的孩子应该快要出生了呀,现在在床上这个半死不活的女人到底是谁?
  顾尘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他记忆里的女子,应该是小时候伶俐讨巧的女孩儿,应该是成年后妩媚爽利的女强人,现在这个瘦弱不堪,疯疯癫癫的女子怎么可能是她?
  仿佛看穿他的心思般,沙发上的贵妇人淡淡道:“如果你觉得现在叫她礼画说不出口的话,”她耸耸肩,语气随意:“你可以给她另取一个名字,全凭顾先生心情。”
  语毕,她放下茶杯,站起身,亲切十足:“好了,我还有事,就不打扰顾先生上班了,从今往后礼画算是你的人了,如何处置,顾先生随意。”
  “你站住,把话说清楚!”顾尘瞠目欲裂。
  “陆鸣音绑架顾先生这件事,阿初虽然已经惩罚了他,可是你不想知道背后真正的策划人吗?”
  落日的余晖洒进病房,嗜血的残阳暖玉不均匀的穿透在一起,泄了一地的流光溢彩。顾尘看着空洞洞的房间,眼神茫然而失真。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比爱情更重要的是自己,是自由,是生命。”
  空气里的尘埃如同他胸腔里的空气一样缓慢的流动着,雪夜里的那些话变作胸口的漏斗,一滴一滴在倒数着时间。他不作声,病床上的人同样安静的好像不存在。许久,他走到她身边,把绳子解开,看着那双熟悉的眼睛轻声问道:“礼画,你怎么了?”
  那双褪去精致妆容,黑白分明的眸子此刻正木讷的看着他,他听见礼画口里缓缓吐出几个字:“天亮了,我不想再睡觉了·····”
  猝不及防的,一滴眼泪掉到了女人的锁骨上,那双肩膀瘦弱的好像只剩下骨头了,他把她抱在怀里,轻声说道:“好,不睡觉,我陪你说话。”
  礼画断断续续的说着,他安静的听,她仿佛很久没有说过话了,舌头总是打结,顾尘不得不将她的脑袋安抚在他的肩膀上才能听清她发出的音节,然后一边听她说一边给她按摩手臂,他刻意的去忽略宽松病服里一道道难堪的伤痕,像蜈蚣一样丑陋的攀爬在身体上。
  天黑了下来,怀里的人渐渐没了声息,他把她放入被窝中,像对待婴儿一样小心谨慎,却又怀着满腔的柔软和心疼。
  陆初修走进来的时候,房间里漆黑一片,顾尘坐在外间的沙发上一动不动,像一具没有生气的雕塑。
  他蹲在他面前,目光安详,他的小孩儿到底是个男人,有些事,他可以承受的起。
  “宝贝,你想听的解释我会一字不差的都告诉你,但是我们现在先回家好吗?” 
  顾尘抬头,那双时刻满含善意的眸子此时却冷如冰霜,陆初修看的难受,他想说些什么,可顾尘并未理他,径直向门口走去。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回到家里,顾尘直奔卧室,换衣服洗澡上床一气呵成,陆初修知道他心里难受在赌气,于是,拦下顾尘要关床头灯的手说道:“你有气对我撒出来,别闷在肚子里憋的自己难受,饭也不吃。”
  “我不想和你吵。”顾尘抽出手来,背对着他翻身躺下。
  陆初修皱眉,他不喜欢冷暴力,两人从住一起到现在,小吵大闹也发生过不少次,随着两人生活时间愈久,磨合愈甚,这些年更是少有争吵,所以让顾尘气到这份上的,实属罕见。 
  “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要和我冷战吗?”他的声音凉了下来。
  顾尘没有说话,闭着眼睛的样子仿佛真的已经酣眠,陆初修烦躁,一把将被子掀了起来,他强迫自己把语气放缓:“小尘,先吃饭,我会把前因后果告诉你,别这样和我赌气。”
  顾尘“腾”的一下坐起来,眼圈发红,他冲他吼道:“你告我什么样的前因后果需要把一个女人折磨到那种地步?无关紧要的人,对你来说什么人才是要紧的?她难道不是你的妹妹?不是你们陆家人吗?”
  顾尘吼的手颤,他一直忍着不想发作就是知道陆初修能给出足够合理的理由来解释这一切,甚至他还知道,这次理由的一大部分缘故是因为他。所以,他才是那个最卑鄙的幕后小人,最没资格发脾气的人。
  陆初修看见小孩儿气到全身颤抖的样子,眼眶红红的,心里的怒气顿时消散,他坐床上看着他:“礼画的事我没有提前告你是我的不对,但是小尘,我不能在身边安放一颗□□,”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还想在说些什么但最终没有开口。
  顾尘低着头,疏离的姿势,半晌他下床换衣服,陆初修眼疾手快的堵在沙发旁问道:“你要干嘛?”
  “我出去呆会。”顾尘没理他,自顾自的穿好衣服准备走,他怕自己再呆下求会忍不住和他打起来。
  陆初修拽住他,烦躁的开口:“你有什么不满冲我发出来,一直憋着有意思吗?这么晚要到哪里去?”
  “我该有什么不满?礼画做错了事儿,你惩罚了她,这一切他妈的都是因为我,我能有什么不满?”顾尘的声音是鲜少有凌厉和冷漠。
  “她今天这样是她咎由自取,和你无关,小尘。”他想伸手抱他,可最终没有。
  礼画的背叛带给他的不仅是难以估量的损失,还有令人心寒的挫败,这么多年他一直把她当成陆家最信任的伙伴,超过了他的父母,可结果呢,礼画合着外人想置他于死地,甚至不惜把顾尘也搭上,凭她手上掌握的资源,确实让陆初修大放血了一回,所以,那时候除了心寒还有失望,陆家那么多的兄弟里,礼画是他唯一可以不设防的人,可惜,人情翻覆,终究抵不过一个利字。他念在兄妹情分上给了她退路,可在顾尘的事上,礼画挑战了他的底线。
  所以,事情败露之后,陆初修没有手软,他到底是让她一无所得。
  所以,他的母亲暗箱操作,玩弄手段的时候,陆初修几乎是漠然视之,这个圈子是不会给弱者反噬的机会,一旦失败了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一个女人在一群男人的世界里摸爬滚打,当失去庇佑的时候她无异于掉进了一个狼喾,所有可以预料的遭遇都将成为劫难。但成王败寇是没有男女之分的,游戏玩开了,无论是怎样恶心的结局都要自己去承受。
  他一直没有告诉顾尘,是念着他们一块长大的情分,小孩儿不是他,他想保留他的干净和对这个世界的善意。 
  可顾尘并没有他想的那么通透,他疲惫的坐在沙发上,语气里充满苦涩:“我不知道什么才算咎由自取,哥,她和你一块长大,这些年·····我们这些年的情分难道是假的吗?难道抵不过她给陆氏带来的金钱利益吗?我不懂·····你要做到到这种地步······”
  那样深切的悲伤,陆初修不知道自己怎么还可以无动于衷的站在原地,小孩儿不懂,是啊,他不是他,他当然不能明白,权势争斗的邪恶早已根深蒂固在他的骨子里。
  顾尘看他:“哥,你老实告诉我,如果没有陆鸣音绑架我那件事情,礼画是不是不会变成这样?”
  陆初修握着他的手,认真的说道:“这和你无关。”
  顾尘苦笑,眉眼晕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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