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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情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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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也许真的错过了那个时间,自己也看不上安远呢?
  想到这些,舒岩觉得感情这个事情真的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不是安远,是许平川。当初他也是用和你一样的法子诈我和他出柜,连话都说的是一样的。”
  “哦,是他。他最近过的怎么样。”
  “还挺好的。前天还有打电话和我说准备去澳洲法国意大利多溜达溜达,说那边小酒庄很便宜,想买个试试。感觉他一下子从屌丝变成了二代,不过他本来也很二代就是了。”
  “他很潇洒……其实以前的那些聚会他也是很随性的就在一边,嗯,闲晃吧,不怎么应酬,他父亲总说孩子大了管不了,不成器也没办法,可是看他说话的表情,他对自己的儿子还是挺满意的,毕竟一个宴会里像我们这样的所谓二代有好多个,每个看起来都像复制粘贴的出来的克隆人,只有许平川高兴的时候就哈哈大笑,不高兴的时候就挂着一张臭脸。别人笑他不懂规矩没有教养,我却觉得他这样才不算白活一回。”
  宋知非依然在笑着,他连开车的时候都挺姿态挺拔,眼睛目视前方,只是神情有那么一点点落寞。
  “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啊?”舒岩问。
  “你刚刚还在说随我的”宋知非装作不满的样子,“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
  舒岩对此哭笑不得他说:“我只是问问目的地啊,并没有逃走的意思。你不会是不知道目的地是哪里吧?”
  出人意料的,宋知非点点头,他说:“我真的还没想到目的地是哪里,就边开边想吧,你有好的提议也可以告诉我。我只是……只是不想这么早的回家,不想被人盘问细枝末节,虽然这根本逃不掉,可是还是晚来一点比较好。”
  舒岩低头说:“对不起……连累你了。”
  宋知非摇头:“说什么傻话呢,你当时都已经走了,是我……是我想打他的,我没开玩笑,我真的早想打他了。”
  宋知非冷哼了一声:“什么玩意啊,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之前我刚归国,他就对我不那么友好,有点排挤我吧……当然,面子上是十分过的去的。可能在他眼里我是一个靠家里的一点钱和关系走了捷径的人吧,当然,他也没有想错,如果没有家里我不可能去法国读书,也不可能一回来就站稳脚跟,就像许平川,他再随意自在,也是从酒庄起跳,并不是真的从底层做起……可是我们也有很努力的在学习和工作,我的文凭和资格又不是花钱买的,我上次去许平川那里,发现他也是一瓶酒一瓶酒的在卖,我去看了你们酒庄的酒架,我知道他是用心在做。可是就是冯易,或者说冯易这种人,把这个圈子搞坏了,他以为他是谁……”
  舒岩说:“这真不像你会说的话……我不是说你说的不对,在我看来你说的太对了,只是,只是我印象里,好吧,其实说真的,我也并不算了解你,印象这个东西还是太刻板了。”
  “你没说错。”宋知非轻声说,“今天,我的确不像我了。”
  “不过,我很开心。”宋知非说。
  舒岩和宋知非最后跑去了江边,这里长年都挤满了游客,俩个人在一群人中穿梭,最后找到了一个没人拍照的角落,靠着护栏望着江面开始随意聊了起来。
  宋知非说自己小时候被管的太严,导致没什么朋友。
  舒岩说自己小时候一直被放养,导致朋友也不多。
  宋知非说自己在法国的时候每天起早贪黑的学习。
  舒岩说自己在大学的时候天天被许平川拉着打游戏。
  宋知非说我什么游戏都不会打。
  舒岩说那挺好的可以不用当网瘾少年。
  宋知非说我是真的喜欢葡萄酒。
  舒岩说我也是。
  宋知非说我很羡慕你们很羡慕。
  舒岩侧过头看着站在身边的宋知非,他头发已经在打架中变的凌乱,嘴角挂着血迹,眼角有着淤青,价值不菲的西装早已经变的皱巴巴的,领带也有点歪了,这人专注的望着平静的江面,路灯的映照下,他看起来如此狼狈不堪。
  可是这样的他依然站的笔直。
  舒岩不知道怎么劝解,他清楚的知道:宋知非什么都懂,不需要他人多言,他需要的只是一点勇气,不论是继续走下去,还是换个方向。
  不过,舒岩想,从今天开始,他们真的是朋友了吧。
  ————
  后来宋知非还和舒岩聊了很多别的事情,比如冯易。
  宋知非告诉舒岩,冯易前一阵被人举报了,说他搞助理搞学生,还有很多照片被发到了网上,他在外面自己的弄的公司账务还有走私的问题也都被弄成了材料一并举报给了相关部门。
  “在这风口浪尖上他还会来这个宴会,我也是挺惊讶的。”宋知非说,“不过看他像疯狗一样咬人,应该是因为受了太大的刺激,所以存心来闹事的吧……估计他也只是正好看见你,就过来找你麻烦了。”
  “所以你也不用太感激我,我就算为民除害了。”宋知非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缓缓的吐出,他说:“舒岩,认识你挺好的,说不上来为什么。其实咱们见过的次数也不多,但是怎么说,我觉得和你聊天还挺轻松的,不用顾虑太多,不过以后可能要顾及安远的脸色了。”宋知非顿了一下,又抽了一口:“其实安远的脸色我应该暂时也看不着了……我辞职了。”
  宋知非的话让舒岩很惊讶,宋知非现在所在的YS公司已经是国内同类型公司的龙头,就连舒岩这个只有半只脚在圈里的人都知道如果想要最快的成为圈子里的顶尖,进入YS公司是一条绝对的捷径。
  “你为什么要辞职?”舒岩不解的问:“你不是很喜欢葡萄酒吗?要不然你也不会专门跑法国去念葡萄酒学院吧?你是觉得这个公司还不够好吗?”
  “YS公司很好。它已经算是这个行业国内与国外接轨最成熟的公司了。其实我一直说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应该来这个公司工作,这对你职业的发展有百利,虽然不会说全无一害,因为毕竟像冯易那样的人可能还存在,但是怎么说呢,可以说每个行业都会有这样的害群之马,我们不能去逃避,要学会周旋和应对。但是对于我来说,我最近发现一个有趣的事情。”
  “什么事?”
  “我发现我可能自己搞错了自己的方向。我之前一直是想成为一名葡萄酒评论家或者大师什么的,我一直为此努力,但是我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直到上次去国内金色高地的酒庄参观,看着他们从栽培到酿酒这一系列的程序,我突然很想试试,试试自己去酿造一款或者几款属于自己的葡萄酒,我会从选择基地开始,选种育苗,一步一步,直到最后灌装,我觉得这才是我想要的,完整的葡萄酒。”
  宋知非说这些的时候两眼放光,他很兴奋,也很雀跃,他说:“舒岩,我觉得我应该趁着年轻,以及有钱的时候赶紧去实现我的梦想。”
  舒岩说:“我本来想祝福你几句,可是听见你提钱,我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宋知非说:“舒岩,虽然我们认识时间不长,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忘了我,我希望……我们可以是朋友。”
  舒岩笑着说:“是朋友的,就在十分钟前,我已经给你盖章了。”
  还有一句话舒岩没有说出口,他想我怎么会忘记你呢,毕竟你是安远曾经喜欢过的人,也是我曾经深深嫉妒过的人。
  宋知非离开的时候安远与舒岩都去送了。
  趁着宋知非托运行李的时候,舒岩问安远要不要和宋知非单独聊聊。
  安远惊讶的说舒岩你不是在试探我吧?
  舒岩眨着眼睛认真的说:“我想你是不是需要把你埋藏十年的话和他说一下?毕竟十年呢,人生几个十年。我想你不要有遗憾。”
  “我不遗憾。”安远拉起舒岩的手,“因为我有了你,我很满足。”
  ————
  舒岩第一次来到安远的家里并不是因为他要搬过来和安远同居。
  虽然这件事已经提上了日程,但是因为之前租住的房子还有半年多到期,舒岩想干脆转租出去省的要找房东协商退款之类的麻烦,所以迟迟没有动作。
  舒岩这次来是要帮安远去订购一款酒柜。因为安远的设计公司突然忙了起来,所以安远只能委托舒岩自己来测量一下尺寸,至于选什么牌子的大概价格之类的,都交由舒岩做主。
  本来安远是开车带舒岩来的,他想至少应该送舒岩进门,给舒岩煮个咖啡,再带舒岩参观一下才勉强算的上体贴。
  可是车还没开到小区门口,涂泽的电话就一个接一个的打过来,总之是公司现在上上下下忙的不行,很多工作要等着老板回去才能展开,安远皱着眉头说知道了,却不松口说何时才能回公司。
  舒岩看见安远这样急躁,忙说把自己送到小区门口就行,其他的他自己都可以搞好,叫安远赶紧回公司,不要在这里耽误时间。
  安远坚决的摇头,他说舒岩第一次上门就要自己一个人干活,于情于理这样做都不合适。
  舒岩笑了,说:“你是放心不过我吗?是不是怕我笨手笨脚的弄坏你家东西啊。”
  安远摇头:“什么你家我家的,那是咱们的家。”
  “你也知道是咱们的家啊?”舒岩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安远的腿,他说:“安远,不要和我客气,我不是你的客人。”
  最终安远伸出右手,也轻轻拍了拍舒岩的手:
  “谢谢。”
  谢谢你一直包容我体谅我谢谢你一直爱我。
  安远将舒岩送到了小区门口,在舒岩执意的要求下没有送他进门,只是嘱咐了他几句,就赶紧开车回了公司。
  舒岩进门的那一刻心情有些紧张,这个曾经多次出现在他想象中的地方马上就要在他面前展现真实的模样。
  舒岩缓缓的呼气,然后打开门。
  可能这世界上再没有这样的地方了吧?既陌生又熟悉。它与舒岩幻想的那个房间差别不大,但是细节上更加完善。比如舒岩知道在沙发的前面有一块柔软的白色地毯,安远说过这地毯的毛很长,可是实物还是比想象中的还要长那么一点,
  阳台有一个小小的圆桌,安远长期在那里席地而坐,靠着圆桌自饮自酌。
  可是那桌子比想的那个还要再小一点。
  还有很多,安远曾经电话里提到过的,挂在墙上的画,角落里的灯,那个常年没有工作过的电视,还有很多很多,舒岩都很熟悉,又有那么一点不一样。
  可是这样的一点不一样让舒岩很踏实,他们彼此终于不再是只存在于电话里的情人。
  在认真的查看过每个房间后,舒岩决定把酒柜放在书房。其实严格上来说,那算不上书房,里面摆着床,看床单的花纹,显然是女孩子用过的,还有一个衣柜,打开以后还有一些零星的衣服,想是对方走的时候被舍弃掉的。如果不是满墙的书和一个立在一边的画架,这完全就就是个女孩子的闺房。
  安远曾经和舒岩打过招呼,他说这是表妹之前住的房间,因为房子并不大,她来的时候只好把书房让给她住,还给她临时置办了家具,走的时候表妹自然是风卷残云,能拿走的拿走,拿不走的就毁掉,安远苦笑着说也许在她眼里这算是爱憎分明吧。
  床和衣柜安远说都是要处理掉的,这里依然恢复成书房的样子,偶尔也会在这边画画,舒岩想酒柜不如就放在这里,地方够宽敞不说,安远和他还可以边看书聊天边小酌一番,也不失为一种情趣。
  大概确定了位置,舒岩就开始测量尺寸。可能真的是太专心了,他并没有听见开门的声音,所以当他回头发现一个阿姨年纪的女人站在书房门口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的时候,舒岩吓了一跳。
  “你是谁?”阿姨有一点口音,并不重,但是也足够让人听出她并不是本地人。
  “阿姨您好。”舒岩打了个招呼,“请问您是怎么进来的。”
  “我还想问你怎么进来的呢?!”阿姨的声音拔高了两度,“你是谁?你还没有回答我。”
  舒岩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可是他不能逃走,他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我叫舒岩。”
  “舒岩……”阿姨自言自语的重复了这两个字。
  “那个请问您是……”
  “我?”阿姨把腰板又挺了挺,她抬着头看着舒岩说:
  “我是安远的母亲。”
  果然。舒岩的心跳的很快,他从未想过与安远的妈妈在这种情况下见面,不,其实舒岩从未想过有面对安远家人的一天。
  “现在换你回答我了。”安远的妈妈一步一步的走近舒岩,她个子并不高,但是很有压迫感,齐耳的短发梳理的一丝不乱,她的眼睛像极了安远,目光凌厉,显不出温柔。
  此刻安远的妈妈站在舒岩的面前,一字一句的问:
  “你和安远是什么关系。”
  “我……”舒岩有点犹豫,他不知道对于安远妈妈来说哪个才是正确答案。
  “别说谎。”安远的妈妈用审视的眼光将舒岩从下看到上,“我不喜欢说谎的人。”
  “我是安远的男朋友。”舒岩说。
  ————
  “啪”的一声。
  舒岩感觉右脸火辣辣的疼。
  可这还不算结束,安远的妈妈左手又抬了起来,舒岩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腕。
  安远的妈妈喊着你给我放开,拼命地想挣脱。
  舒岩说阿姨你冷静点。
  “冷静?”安远的妈嚷着说:“你倒是冷静,还,男朋友?我说出来都觉得恶心!你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
  舒岩觉得自己的后脑勺的血管突突的跳着,脑子里么乱糟糟的,嗡嗡的直响。
  他说:“阿姨,你冷静……”
  可是这话显然并没有什么用。
  安远的母亲挣扎得更厉害,话说得更难听。
  终于,舒岩还是松开了手。
  安远的母亲理所当然地反手又给了舒岩一巴掌,嘴里喊的是:“我让你不要脸勾搭男人!”
  后面还有很多话,句句都是不堪入耳的咒骂,可还是都入了舒岩的耳朵,他第一次知道形容一个人贱可以有那么多种词汇。
  舒岩僵直地立在那里,觉得身子摇摇欲坠,好似站在了悬崖边上。
  他想开口和安远的妈妈解释,可是他张了张嘴吧,又不知道说什么。
  舒岩几乎是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就感受到了安远这将近三十年来那些来自于家庭的苛责和压力,可是舒岩知道,他现在所承受的,远远不及安远的十分之一。
  可这已经足以让他想到了放弃。
  舒岩曾试图在安远母咒骂的间隙插上几句话,可是只要他多说一句,就会引来更猛烈的抨击。
  “你爸妈知道你这样吗?”安远的母亲咄咄逼人地问,“你把安远哄得对你千依百顺的,让他跑来我们面前放肆,让我和他爸天天吃不好睡不好,让我们在镇子上抬不起头,你和安远却在江州风流快活,你真可以啊你,我现在就问问你,你爸妈知道你是这样吗?”
  舒岩的喉咙像被东西堵住了,他抿了抿嘴,他说:“这是我和安远的事……”
  “放屁!你和他的事儿?如果就是你和他的事儿为什么安远她表妹要给我们打电话?为什么安远要跟我们说这个事儿?你和他的事儿你们能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己待着去啊?你们能吗?你现在哄得安远和我们断绝关系,你自己呢?你干什么了?!”
  “我没有,我没有让他和你们……”
  “你还不承认?!”安远的母亲指着舒岩的脸说,“我挺想问问你爸妈是怎么教出你这样的人的,我觉得我有必要和她们谈谈。”
  “你不是说你是安远的男朋友吗?你不是说你们是正常恋爱吗?那我作为安远的母亲我要求见你爸妈,我不过份吧?”
  “就你这样你还说你喜欢安远呢?别逗我了!”
  想打人,想对骂,想逃走,想和眼前这个带着冷笑和轻蔑的爱人的母亲永不相见。
  可是舒岩现在一条也做不到,他恨自己的教养,他恨自己的懦弱,他甚至有点恨安远,恨他让自己独自面对一切,让自己被这伤人的话语一句一句地凌迟。
  终于一个“滚”字,让舒岩得到了解脱。虽然这字后面还跟着很多不堪的话语,可是舒岩的脑子已经再也接收不到了,他现在大脑满得要爆炸,他只有一个念头:
  走。
  舒岩简直是夺路而逃,可是到门口的时候他又被安远的妈妈叫住。
  她说:“什么都不许带走,都是我儿子的。”
  舒岩两手空空地站在那里,他不知道还要怎样证明他没有藏匿任何东西。
  “钥匙,留下。”
  舒岩摸索着口袋,把钥匙掏出来,放在了门口的鞋柜上。
  安远的母亲在客厅里笔直的站着,她直视舒岩的眼睛,说了一句:“别缠着我儿子了,要点脸。”
  舒岩麻木地转过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门在身后被重重的关上,舒岩站在电梯口止不住地心慌,他希望这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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