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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情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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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许平川,你知道吗?今天李林恨不得把我卖给他老师。”
  “他老师也是同?”
  “有老婆有孩子的那种。”
  “无耻啊!”
  “我也不觉得你比他们强哪去。你非扯上我干嘛?你知不知道对于我来说你们都是我老板啊?你知不知道我这样很难办啊?许平川,你的脑子都用来一夜情了吗?”
  许平川严肃的说:“我那不叫一夜情,叫试婚。”
  舒岩气的只摇头,他说:“你叫我怎么面对李林?我还怎么去上班?”
  许平川耸耸肩膀:“你以后也不用面对他了,他退股了,今天晚上才谈完。”
  舒岩说:“他退股了?那你怎么办?接下去酒庄怎么办?我是不是要失业了?”
  许平川拍拍舒岩肩膀安慰道:“放宽心,你忘记我是个富二代了吗?这点小事我搞的定,再说我实在搞不定的话,你还可以和我去福建卖茶叶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是被你叫来江州学习怎么当个品酒师,不是要去福建学习怎么当个茶艺师的。”舒岩郁闷的说。
  “没事。”许平川站起来叉着腰大手一挥:“烟酒茶糖不分家嘛,什么师不师的,大不了,咱们改开超市,连锁那种,就照着沃尔玛家乐福再不济也华润万家的标准来……”
  舒岩一听这个话头就知道许平川多半是喝多了,大学时代时候就这样,许平川一有烦心事就喝多,喝多了就开始倚马千言。
  舒岩认命的去给许平川泡茶,他知道这位大爷一说起来就要到后半夜了,还是准备点茶在旁边给他随时润喉咙吧。
  在厨房等着水开的时候,舒岩收到了两条短信。
  一条是是宋知非发来的,说他明天就出差回来了,想约他后天见一面,有东西给他。
  还有一条安远发过来的,问他到家没有。
  舒岩先回复了宋知非,答应了他见面的要求,俩人约在了上课的那栋别墅也就是宋知非所在的公司。
  但愿不要碰上李林和冯易,舒岩想。
  而安远的信息,舒岩想了一下,就只回了:到家了。三个字。
  安远又发来了一条:
  '后天有时间吗?'
  '有啊。'
  '那我请你吃饭,顺便不麻烦的话,请你陪我买点东西。'
  '好的。'
  '那我什么时候去酒庄接你?'
  '我那天正好休息,我去找你吧,下午可以吗?2点?我们可以吃晚饭,或者早点,吃午饭也可以。'
  '下午吧,我请你吃晚饭。'
  '好。'
  舒岩发完短信,看着烧着的水壶发呆。
  忽然他想起来自己和宋知非约的也是后天。
  舒岩想了想,拿出手机给宋知非发了一条信息
  '突然记起后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只能改天了'


第十三章 扣
  舒岩刚出小区门口就看见了安远的车停在路边,安远正倚靠在车上抽烟。
  安远夹着烟冲着舒岩挥挥手,舒岩小跑过去笑着站在了安远面前,他说:“不是说我去找你吗?你怎么来了。”
  “我在附近办事,顺路。”
  舒岩坐到副驾驶,发现安远盯着自己,他想了想,系好了安全带,安远才回过头去发动车子。
  俩人照例开始了沉默。舒岩其实想问问安远表妹的事情怎么样了,但是又不知道是否合适开口,他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机,突然鬼使神差的给安远发了一条短信
  '你表妹的事情怎么样了?'
  发完以后舒岩很紧张,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发短信给安远,明明人就在身边坐着。
  舒岩开始祈祷安远不要看见这条短信,至少现在不要看见,否则他会尴尬而死。
  可惜偏偏车子遇到了红灯停了下来。
  安远放在车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舒岩扭过头看着窗外。
  安远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屏幕,有点诧异,然后他看向舒岩,发现舒岩只留给自己一个后脑勺,从脖子到耳根都是一片粉红。
  他哼笑了一声,舒岩更不敢扭头过来。
  舒岩死死的盯着窗外,他想安远既然已经看见了,至少应该说点什么吧?嘲笑自己几句也好啊,就这样诡异的沉默着让舒岩更感觉无地自容。
  窗外的景色开始缓缓的动了起来,舒岩扭的脖子都酸了。
  这时,舒岩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有电话进来。
  舒岩想太好了,这也算是缓解了现在的尴尬氛围吧。
  他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
  安先生
  舒岩回头看着安远,他依旧面无表情的开车,只是耳朵上戴了蓝牙耳机。
  手机还在震动。
  舒岩按下接通,把手机贴在耳朵上。
  他说:“喂……安先生你搞什么鬼。”
  “你给我发短信又是搞什么鬼呢?”
  舒岩看着安远直视前方的侧脸带着一点笑,于是舒岩也笑了:“我不好意思问。”
  “那我也不好意思回答。”
  “不好意思回答你给我打什么电话。”
  “哎呀,虽然不好意思,但是还是想跟你说说啊,谁让你发现我的秘密了呢。”
  舒岩笑的开心:“不怕我说出去影响你的婚恋市场?”
  “求你让我说吧,我难得硬气一回。”
  “好吧,你说吧,我听着。”
  “表妹已经离开我家了,去追求她的幸福生活了。”
  “那算是个好消息,那你家里呢?”
  “毫无消息。打电话过去没人接,我也就没再打了,先就这样吧,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也就只能如此了。我真的,太累了。这么多年,我很累,现在我都要快30了,我不想这样累一辈子,但是我觉得这种事情肯定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吧,以后应该还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是我现在真的累了。”
  “那你现在要带我去哪?”
  “你怎么现在才想起问这个问题?”
  “因为你带我去哪儿都可以,我无所谓,我只是随便问个问题,好挂电话。”
  安远听的哈哈大笑,他摁掉了通话键,转头看着还举着手机的舒岩,他依然很温柔,声音很低沉,他说:“舒岩,你就不怕我把你卖了吗?”
  舒岩也弯着嘴角收起了手机,他说:“记得把我卖给长的帅点的,起码要按照你们店里吧台小哥的标准。”
  安远皱起眉头,他说:“你喜欢那种吗?那种,嗯,奶油小生?”
  舒岩点点头:“他那种类型,男女通杀。”
  安远的眉拧成了川字:“看来要找个理由开除他了。”
  舒岩说:“你这是嫉妒人家长得帅,公报私仇。”
  安远点点头:“你说的对,我就是嫉妒,不过不是因为他长的帅。”
  舒岩笑着没有理会这句话,他说:“你还没回答我带我去哪呢。”
  安远说:“去轻纺市场,我的地毯被红酒弄脏了,我准备换一块,你陪我去买吧。”
  舒岩说:“等等,为什么是轻纺市场?不是你们这种,这种富一代,又是设计师什么的,用的东西不都应该是意大利啊法国啊什么的进口的吗?”
  安远听了笑的大声,他伸手扒拉了一下舒岩的头发:“我还不够大款,不能因为买个地毯就带你去意大利和法国陪我,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先去趟轻纺吧。”
  “你可以不带我去啊,可以自己去买,你不是搞艺术的么,眼光一定比我好。”
  安远摇摇头,他说:“有些东西,我还是相信你眼光。”
  ————
  到了轻纺市场以后安远对自己的判断后悔了。
  舒岩这个人看着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头发不算长,刘海短短的,总是很细滑的感觉,人有点瘦,好现在线条虽然分明但是流畅,不像自己到处都是硬邦邦的感觉。穿的虽然普通可是总是看起来很利落,平时在他身上无非就是黑白藏青这种常见的男人常穿的颜色,大体是不会出错的。
  可是当舒岩拿起一块讲不清什么绿色的地毯不停的抚摸以后,安远的心脏有点抽。
  舒岩扭头用亮亮的眼神看着自己,安远赶忙把眼睛移开,怕对方张口说买这块。
  等了好半天也没见舒岩那边有什么动静,安远回过头去,看见舒岩改拿起了一块红色的,然后扭头依然眼睛亮亮的看着自己,安远有点后悔回头了。
  “你,你觉得好看啊?”
  “啊,你摸摸,可软了。”
  安远伸手摸了一下,舒岩很兴奋的说是吧是吧,软吧。
  安远只好硬着头皮说:“软!”
  “就是颜色不太好看……”舒岩拿着毯子嘟囔着说。
  安远想太棒了,看起来审美还是正常的。
  “我觉得不如我刚刚看的那块绿的。”
  安远头疼的要命,他说:“这才看了一家,这里大着呢,咱们再转转。”
  舒岩想了想说:“成啊,再转转,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呢。”
  等走出轻纺市场的时候安远拎着大包小包的有点心塞。
  里面有宝蓝的窗帘,浅棕的椅垫,牛乃花纹的毛巾被,彩虹的床品四件套,当然还有那个绿色的地毯。
  虽然每一样单看问题都不大,但是一想到这些东西要聚集在一个房间里,安远就有点肝颤。
  舒岩在轻纺市场里面简直就跟刚从监狱里面放出来的一样,看什么都觉得不错,一直夸这地方好,自己早就想买这些样式的东西了就是一直找不到,商场里卖的都太“墨守成规”了。
  安远赔笑着说那是,哪里有这边齐全呢?安远看看手里的袋子,能凑齐全这些东西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是吧?
  舒岩抱着说是送给许平川当礼物的沙发盖巾七件套乐呵呵的跟在安远的后面,安远看着笑的灿烂的舒岩,心想就这样吧,人无完人,互补就行。
  买好东西时间还早,安远提议要不然去哪里喝个下午茶,舒岩表示那不如去他餐厅,省钱还方便。
  安远说:“别啊,我带不了你去意大利但是带你去喝个茶总还是没问题的,这样吧,咱们去我朋友的茶室喝茶吧。”
  舒岩没有什么意见,就跟着安远到了江州最繁华的步行街。俩人老远就把车停好,然后安远带着舒岩七拐八拐的拐到了里面的弄堂。
  江州的弄堂有一大特点,就是无论外面如何艳阳高照,里面一定是潮湿阴冷不见光。
  顺着窄窄的楼梯走上去,靠着右手边有一扇门虚掩着,舒岩跟随着安远推开门走了进去,发现内里别有洞天。
  茶室不大,布置的很典雅,但是不造作。
  舒岩看过一些店里面摆满了各种木头类的东西,乍一看以为是根雕工作室那种,要不然就弄的和特色纪念品商店一样花花绿绿,可是这间茶室并不是这样的风格。
  东西细看之下并不少,但是错落有致,也熏香,不过味道不浓,说不出的清幽。
  许是听见了动静,从里屋走出来一个男人,个子高,瘦,头发有点长,松松的绑着,如果不是身上穿着板挺的西服,倒是真有点道骨仙风的意思。
  他先是看了看舒岩,又看了一眼安远,笑着说:“你怎么来了,稀客啊。”
  安远和这人很熟,他指着楼上说:“我就带朋友先上去了啊,你给我们弄点茶来,要好的,别拿你糊弄人的东西。”
  这人也不恼,只说一句知道了,就又盯着舒岩看。
  安远看情况不是太妙,怕下一秒这人嘴里指不定说出点什么,赶紧拉着舒岩上了阁楼,他说:“咱们去上面喝茶,清静一些,也亮堂。”
  阁楼矮矮的,舒岩都要稍微弯一下腰,安远就更不要说了,直接爬着进来的。
  安远说:“这大城市的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喜欢这种封闭的感觉,当初设计的时候纪观云,哦,就是刚刚你见到的那个人,店里的老板,特意要弄这么一块地方,说是给人一种私密感,适合谈事,我看这种地方不是适合谈事,倒是适合办事。”
  安远话才说出口就意识到自己放肆了,他抬眼看见舒岩的脸红的不得了,赶忙摆手说:“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哎,就是那么说一说,说到底,我底子还是个粗人的,平日和纪观云玩笑说习惯了,所以口不择言了,舒岩你不要见怪,实在不好意思。”
  舒岩盯着窗外摇曳的枝桠轻声说:“没事,知道你是开玩笑的。”
  安远说:“那个纪观云这边的茶还是挺不错的,一会儿你喝喝看,对了,让他给你表演个茶艺,什么十八点头之类的,他做的可好看了。”
  “呦,倒是没让我表演个十八摸。”
  纪观云已经拿着茶爬了上来,他弯腰挪到茶桌那里坐下,然后拿出一套玻璃茶具,开始烧水准备。
  等水开的时候他看着舒岩的脸笑着说:“我第一次见他带人来。”
  舒岩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只是微笑一下。
  安远问今天喝什么茶,纪观云说你管呢反正给你表演点头就是了。
  等水烧开纪观云想要烫杯的时候,发现这里没有夹子,于是他说了一声抱歉,就爬下楼去拿。
  安远盘腿坐在藤垫上和一旁坐的笔直的舒岩说:“放松点啊,来这里就是放松的,别绷着自己,爱怎么待着就怎么待着,躺着都没人管你。”
  舒岩听了也没有动作,继续是挺胸抬头的坐在那里,他看着斜靠在墙壁上的安远低声问:“你和这个人,什么关系啊……”
  ————
  舒岩话说出口觉得不太对劲又改口说就是看安远和他挺熟的所以好奇而已。
  安远倒是没发觉什么他直接回说纪观云是自己的大学同学就是不是一个学院的,安远笑着说:“你别看他留个长发好像搞艺术的,实际上是个标准的工科生,现在也是在大学当老师,这里是他开着玩的。你看他刚才穿着西服,估计就是刚上课或者开会回来,平时他是敢穿着大裤衩子就开门接客的。”
  舒岩垂着眼皮说:“你们关系还挺好的。”
  安远点点头:“他和林立都算是我好朋友吧,不过林立是属于儿时玩伴,而纪观云算是成年之后,嗯,怎么说,知己?”
  舒岩想:蓝颜知己。
  “我朋友不多,就这么两个,所以平时说话没什么顾忌,让你见笑了。”
  那我呢?舒岩想,那我算什么呢。
  想到这些,舒岩就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
  纪观云再上来的时候明显捯饬过了自己,身上换上了那种有点中国风的麻布衣服,头发也扎了起来,戴着一副银丝边的眼镜,如果不是爬进来,还是挺像那么回事。
  安远嘲笑着说:“你干嘛还换身衣服啊,不是下去拿夹子吗?”
  纪观云白了安远一眼,坐到茶桌前从新开始煮水,他说:“你这不是第一次带人来嘛,我不得把自己弄好看点啊?你说是吧?”
  纪观云后半句话是对着舒岩说的,笑的也漂亮,这人本来长相就是那种让人舒服的儒雅型,笑起来更是如沐春风。
  舒岩也不好继续板着脸于是也笑着说了句您客气了。
  纪观云说:“不是客气,是说真的呢,我认识这人这么多年,开了茶室也这么多年,他总是一个人来,也不帮我招揽点生意,关键是他自己来的时候从来不给钱,我茶叶都不知道亏进去了多少,今天终于带了个你过来,我怎么也要一次性回本。对了,这位先生,结账的时候请一定不要抢单,必须让安远这家伙来结账,说真的,我这都算得上有劫富济贫的性质了。”
  安远在一边不耐烦的说:“我看你就挺贫的,少说两句话吧,讲课没讲够啊,快泡茶要紧。”
  纪观云一边烫杯子一边说:“今天你们来的巧,正赶上我这边到了一点明前,茶其实不算名贵,但是胜在嫩,掐尖就那么一点,要是安远来我肯定是不会拿出来的,他这人除了画画设计以外可以说是一点品味没有,尤其是这个喝茶喝酒什么的,到他嘴里全一个味道,给他喝好的也是浪费。倒是这位先生可以尝尝我这个手艺。”
  舒岩忙说自己也不懂,平日里很少喝茶,估计和安远是半斤八两。
  绿茶泡起来简单。纪观云把玻璃杯放好,摸了摸水壶的温度,觉得差不多了就往杯里注水,倒是没忘记表演了个“凤凰三点头”,水倒好以后就往玻璃杯里面投入茶叶,看着茶叶在水里浮沉,前后不到几分钟,舒岩的面前就摆上了一杯清香扑鼻的绿茶。纪观云笑着说:“快试试味道但是小心有点烫的。”
  舒岩小心翼翼的端起杯子慢慢的抿了一口,觉得入口温润,茶香清雅,喝进去口中还有余香。
  就像一杯酿造极佳的葡萄酒。
  “好喝。”舒岩笑着对纪观云说:“之前从没喝过这么好喝的茶。”
  纪观云也笑的开心,他说好喝就好,就喜欢别人夸茶好喝,说明自己选茶眼光好,泡茶手艺也是极佳。
  舒岩喝着茶发现安远还是斜靠在那里并没有动面前的杯子,他说:“你怎么不喝啊安远?”
  “怕烫。”安远毫不脸红的说:“我被他这的茶烫怕了,我还是等茶凉了再喝吧。”
  纪观云指着安远和舒岩痛心疾首的说:“看见没,就是这样的人,不懂享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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