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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病的掌控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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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舟以为他是想要用上次吃糖的方法,正准备张嘴的时候,就看见汤白双手微微环住陆舟的腰,喊道“糖糖。”
   可能是由于长年很少说话的原因,汤白的嗓音仍旧透着一股稚嫩感,如同还正处于青春期未变声的少年。
  陆舟被他这样虚搂着,身体在方才被碰及的那一刻有刹那间的僵硬以及无措,随即便适应下来。
  心里柔软的一处如同被一根轻柔的羽毛细细扫过,他从来没有被一个人这样抱着,至少从他有记忆以来。
  “糖糖。”汤白一个字一个字的吞吐道。
   陆舟再一次地将糖递给去,可是他依旧没有接,或者根本就没有想要接过去的意思。陆舟有些莫名奇妙,如同处在云里雾里不明所以,他拿起一旁的手机给傅臣打了通电话。
   陆舟确信把大致情形从电话里讲清楚后,只听见从电话另一头传来傅臣的轻笑声。
  “他大概不是想要吃糖。”
   陆舟微微疑惑,“不是想要吃糖?”
   傅臣道“那可能是他对你的称呼,你要是不信可以试一试。”
   陆舟正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只听见傅臣带着少有的正经说道“陆舟,他的亲生父母几年前因为车祸双双去世,他没有别的亲人,也许对于他来说人陈莉的环境更适合他,你知道他这种情况根本就与小孩子无异,甚至更差,如果你想玩,他不适合你。”
  陆舟沉寂了片刻,看着面前的汤白,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这才缓缓说道“傅臣,就算他对我来说只是宠物,那也不一样,我这个人在黑暗处待久了,也想去碰一碰光。”而汤白很不幸,也很不凑巧,他浑身上下单纯的如同那唯一的光。
  傅臣挂断电话后,随手拿起衣服中的钱夹,里面放置着一张旧照片,那是他和陆舟站在孤儿院面前照的一张照片。那时候他才八岁,而陆舟已经十岁了。
   陆舟在五岁的时候被院长发现的,那时的他饿的瘦骨嶙峋早已进入休克状态,可他顽强到只有还有一口气在就会活的好好的。
  陆舟也曾被很多家庭领养,只不过不到一星期又被退还回来,就如同货物一样被发现有瑕疵存在就要求立马退货,丝毫没有顾及这并不是一件物品而是一个孩子。
  陆舟并没有像孤儿院那些同龄孩子一般摇尾乞怜希望能找到收留自己的好人家,他一贯的冷漠和少言使他在同龄人之间显得有些突兀。
  傅臣将照片收好,传唤着下一位病患,这个世上大概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陆舟,即使他现在学会了虚伪,变得更加狡诈,懂得如何完美的伪装才能掩盖自己所想要得到的一切,但他那颗被荆棘刺伤到满是疮痍的心被血淋淋地剥开之后,脱下那层孤独恶劣的外壳之后,留在他心底的至少应该还存着一丝良善。
   陆舟凝视着眼前的画中少年,心中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指了指自己,只看见汤白歪着头仿佛不能理解一般,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朗声说道“糖糖。”
   所以汤白是因为自己每次见面都给他糖而误将这个当成他的名称?
   陆舟总觉得这个名字怪别扭的,于是正经说道“叫我陆舟,来,跟我说,陆舟。”
  “糖糖。”
  “陆舟。再来一遍,陆舟。”
  “糖糖。”
   “……”
  十几个回个之后,陆舟甘拜下风。只要他喊的惯就行,名称都是用来喊人的,名称是什么不重要,人喊对了就行。
   汤白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说道“肚、肚。”陆舟还没弄清楚他想表达的意思就听见汤白肚子传来一阵响声。
  陆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原来摸肚子就是代表他很饿?
  陆舟给他做了份简单的三明治和烤香肠,他很贴心地切成几小块,陆舟还给他找了一个保姆,以防他不在家的时候乱跑,或者笨手笨脚的把自己弄伤,虽然他大部分时间会留在家里陪着他。
  当汤白将最后一根香肠吃完的时候,陆舟将刚温好的牛奶递了过去,问道“傻子,好吃吗?”
  汤白显然没有理解这一句是什么意思,他只是按照平常在陈莉家吃饭的时候汤显教导他的手势那般,举起了大拇指,指头还往下弯曲动了动。
  陆舟表示对这一切很满意。
  “只要你乖,你听话,我就会对你很好。”陆舟最后对他这样说道。
  这几天陆舟像饲养宠物一样,给他洗澡穿衣,给他做饭,帮他漱口,这些日常琐事他全部帮他一一做好。
  而陆舟显然也很喜欢充当主人这一角色,他会对宠物给予无限的关爱,但前提是宠物必须要给予他绝对的信任。但是他根本就没有弄清楚一点,汤白不是宠物。
    陆舟很少会将汤白带出去走走,除非当天他的心情很不错,比如今天。
    陆舟决定是时候带他出去逛逛,于是就将车开到一所广场前面,周围有一些卖气球的小贩,还有卖糖画的,陆舟问道“你想要吗?”然后用手指了指卖糖画的那一处。
    汤白乖巧地点点头,陆舟对他叮嘱道“那你在这里乖乖等着,不要乱动,知道吗?”说完他拿起皮夹就往那处走着,买糖画前几分钟陆舟回头看的时候还看见汤白脸上带着孩子般纯真的笑靥,等到他拿好东西时却发现刚才站着的人影瞬间没了踪影。
  陆舟心中顿时就起了疙瘩,他四处张望着,每走一步就如同踏在悬空的楼梯上,悬浮不定,心中更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他大声喊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向行走的路人询问有没有看见一个身穿蓝色卫衣的大个子男生,甚至连同五官都描绘的十分具体。
   他再次不厌其烦的重复着方才的话,略有些浮躁的声音说道“请问你有看到吗?”
    “我看见他方才跟着一个女孩往行人道右边走了。”
    听到回答的陆舟忍不住一惊,汤白他,跟着一个女孩走了?他方才不是说过吗?在哪里乖乖等着,不要乱动,他为什么非得不听呢?是他讲的不够清楚明白吗?
    陆舟心深处的烦躁和戾气一丝一丝被引申出来,密密麻麻包裹住他全身,他开车往那边驶去,没过多久就瞧见那熟悉的蓝色身影正和一边的女孩走着。
    他打开车门,下车。陆舟那双好看的眼角微微下垂,眼中的情绪隐晦不明,他径直走到汤白面前,命令道“过来。”  
   汤白眼睛眨了眨,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句话的意思,陆舟终于抬眼看了眼汤白,眼中的寒冰带着十足的刃冰,周遭的空气似乎被冻结,陆舟声线凉到令人发颤,“我叫你过来。”
    一旁的女孩显然有些不适应,她有些结巴的解释道“他、很喜欢、我手机上的狐狸挂饰,这才跟过来。”
    陆舟嗓音淡淡道“你喜欢难道不会跟我说吗?为什么要跟着别人走?看来是没将我的话放在心上呢。”
    汤白显然完全没有弄清楚如今是何等压抑的情况,他走过去,指了指女孩手机上的狐狸挂饰,吐出了几个字,“糖糖。”
     他似乎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几个字几个字的拼凑,他嘴唇一张一合,没能发出一个音来,终于他眼中有些急切,又指了指那个挂饰,磕磕巴巴说道“它、它、像——糖糖。”
      这一句断断续续的话只有“糖糖”两个字是说的最为清楚,陆舟冷眸中的怒气终于消散了些许,他一把拽住汤白的手将他往副驾驶上塞,等到他自己上车后,陆舟眼神仿佛钉在汤白脸上,直白又坚定。
     他一口咬住了汤白的嘴,汤白明显不适应正着急推开,却被陆舟双手束缚住,他有些蛮狠的警告道“不准反抗。”
     这不是情人间耳鬓厮磨的热吻,更像是野兽对于背叛者一种惩罚的方式,直到陆舟感受到有血腥味从口腔中传来,这才松口,汤白面色潮红有些喘不过气,陆舟眼尖地发现他的那泛红的嘴唇上有一颗细小的痣,他忍不住的上前舔了舔。





第4章 陆舟
陆舟将汤白托付给张嫂后这才安心去上班,在授课的时候他心中一直挂着一些事,现在有点心神不宁。
  他按了下遥控笔,瞟了眼屏幕上的PPT,右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继续慢条斯理地侃侃而谈。
  少顷,他将桌上的东西大致收拾好后,温声说道“如果没有别的问题——”他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那今天就先提前下课。”
  下面的同学一阵欢呼雀跃然后以迅雷之势火速地收好自己的书包,一些个性突出的男生已经开始给予热烈却又疏疏稀稀得鼓掌声,有的早就提前收好东西就等一声令下。
  只是大家都没敢踏出教室一步,毕竟陆舟还伫立在讲台上,他那修长挺拔如同节竹般的身姿,笔直地站在台上那块光线略暗的地方给人极其强烈的压迫感。
   直到他走出了教室,同学们才陆陆续续从教室口鱼贯而出,由此可见,陆舟在学生之中的号召力可所谓是可见一斑,非同凡响。
   陆舟心中总是存放着一个名叫汤白的疙瘩,宛如放置几天后有些粘手的糖,陆舟是从来不肯相信任何人的,他把自己放在一间狭仄的小房子里,黑黢黢的伸手不见五指,但是汤白他不一样。
    汤白就是个傻子,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任何表情,心里想什么从脸上就是什么,一览无余,高兴就是高兴,难过就是难过,陆舟应该承认,只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陆舟才只是陆舟而已,并不是大学教师,也不是曾经的操盘手。
    明明汤白对于他这种人而言是最值得信赖的,可是他现在并不敢像之前那样肯定,前几天发生的事情让他完全意识到汤白真的只是一个心智五岁的小孩,即使他有着成年男子的体魄。
该怎么办呢?他有些苦恼,小孩子那么健忘,短期记忆又差,给颗糖就笑不给糖就哭,看到好玩的就随随便便跟人走的习惯要怎么办才好?
陆舟叹气地揉了揉头发,他还是先回到办公室再细作打算。
“你们都在夸陆舟多好多好,我看你们真是肤浅,我觉得他那个人城府深得很,明明就一副不好相处的样子。”陈老师用他那粗厚的嗓音怪声怪调地说道。
“陆老师才不是你说的这样。”有人看不惯地小声反驳道。
“呵,你们女人就是容易被别人那好看的皮囊所迷惑,识人不清啊。”
陆舟刚抬起的脚步又在办公室门口停了下来,他嘴角溢出浅浅的笑,狐狸的眼闪过一丝算计的精光,他盯着虚掩的大门半分有余,他脑袋微微后仰,望了眼略有些阴沉的天空,乌压压如同铅黑描绘的一片片以老人蹒跚的姿态缓慢移动,看来没过多久就有一场雨要来临。
陆舟迈开步伐原路返回没有惊动里面一人。
  临走之前里面还有絮絮叨叨说着什么。
    苍蝇一样的东西,真烦。
   陆舟的家是处于江城郊区的半山腰出,人烟稀少,一路上难得见着几个人。
    他回到家的时候汤白正瘫坐在地上堆着积木,张嫂则自个拿着个小板凳坐在一旁手脚不停地织着线团。
    陆舟穿上便鞋,将车钥匙放在玄关处的铁盘里,几步走到汤白面前,蹲下身来与他平齐,笑声问道“傻子今天有没有很乖呀?”
   汤白停下手中的东西,噘着嘴眉头难看地皱在一起,满脸困惑,他学着陆舟刚才的语气,说出的话有些口齿不清,“乖、乖呀。”
    张嫂在一旁插嘴道“小白今天玩了大半天的积木,没有哭闹,嘴里一直喊着糖糖,我正把糖给他却又不肯张嘴。”
    陆舟了然地笑了笑,伸手掐了掐汤白的脸颊,他从口袋里拿出今天特地去买的狐狸挂饰然后递给他。
   汤白显然对这个新玩意有极大的兴趣,乐不释手,咧着嘴,“糖糖。”
  陆舟细细瞧着他的手指这才发现他的指甲有点长,需要修剪一下。
  汤白的手指很漂亮,指甲的颜色很淡,指腹很柔软,摸起来像一块浸了水的海绵。
   汤白很安静地看着陆舟,眼眸里毫无杂质纯粹得如同雪山融化的水在太阳的照耀下泛着粼粼璀璨的光。
    岁月里,得一人斯,笑以静好。
    汤白忽然动了动,指了指窗外,道“玩。”
    这长时间的相处,陆舟早就熟练的掌控了与汤白的交流方式,他会说一些单音节的字,因为相对来说还算,如果遇到复杂的会用自己看到的一些东西来代表它。
    比如说他现在想出去,他就会用手指向窗户,表示他想要出去。又或者他会拉着你的衣袖使劲地拽着你往门口处。
   在没有语言时,动作往往更加直接明了。
    陆舟摇了摇头,和声和气地解释道“上次汤白出门的时候不乖,所以这次不能出去了。”
   他说完依旧带着他那温雅的笑,陆舟知道汤白喜欢看他笑,他继续说着,“张嫂,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带他出去一步,这家里的东西随你用,钱放在柜台上,他想吃什么就给他买什么。”
   张嫂支支吾吾道了声好。她垂着头不太敢正眼瞧着前面男人的背影。
   门铃响了。
   “先生,我去开门。”张嫂连忙起身说道。
    陆舟继续陪着汤白堆积木,他不用想就知道来人是谁。
    傅臣提着一大袋东西往这边走,他笑着冲汤白打招呼,“汤白你看,我给你带什么东西了。”
   汤白急着推开身边的积木有些踉跄地朝傅臣跑去,丝毫没有顾及陆舟还在身旁,汤白从他手中接过那大袋零食,他脸上的笑意太过于明显,以至于陆舟觉得异常地扎眼。
    他起身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拿过一旁的打火机点燃。
   香烟上的火光缓慢而又带着诡谲的吞噬着烟纸,烟雾徐徐上升,一缕又一缕地飘散。
    这些天陆舟一直在思考如果出现一个对汤白更好的人 ,他会不会就开始像现在这样对着别人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
     答案无非是肯定的,这一认知让陆舟觉得很是不爽。
     他伸手使劲地拽了拽领带,走到汤白面前,将他手中的那袋零食塞回傅臣手中。
      陆舟笑的很耀眼,只听见他缓缓说道“汤白乖,在他手里将东西接过来。”
     汤白刚要伸出手,也就在那一瞬间,陆舟脸色变得阴沉无比,他把还泛着红光并未熄灭的摇头直接轻轻地甩在汤白并未穿上鞋子的赤脚上,汤白被烫地正要下意识地收脚,陆舟直接用力地一脚踩了上去,将那未燃尽的烟蒂重重地烫在汤白的脚上。
    汤白疼的咬牙切齿使劲地想要抽回自己的脚,奈何陆舟脚劲太大,他嘴里发出一些细碎的呜咽声。
    陆舟面无表情,脚下的动作没动分毫。
    小孩子越小的时候往往会对一些危险物品感到新奇,想要触碰,想要玩弄,摸来摸去是一种探索,也是好奇心的驱使。
    越是大声地制止越是让他好奇加倍,只有被热水烫过之后才会害怕开水壶,只有被电麻过之后才会恐惧电插板,难以忘却的疼痛往往比温声和语的教导有用多了。
    “汤白乖,你去把他手上的东西接过来。”
    汤白仿佛没听见一样,他开始哭起来,哭的撕心裂肺,孩子般的哭声让陆舟的内心根本无动于衷。
    傅臣将一切都看在眼里,有些五味杂陈。
    汤白一个劲地哭,就连鼻涕也流了出来,他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让他不开心的事情,他知道开心与难过的区别,他一面打着哭嗝,一只手轻轻地发着颤去拉他的手。
    陆舟才将脚挪开,他蹲下身轻柔万分地将那已经熄灭的烟蒂拿来,汤白白净地脚背上被烫的那一块呈现出一个焦黑的点,周围那一片泛着淡淡的红肿。
    
  他抬起汤白烫伤的那只脚,不敢太用力的吹着气,轻到如同春风拂面般那样轻柔,陆舟用着平常的语气问道“下次你还会去接别人手里的东西吗?”
    陆舟起身提起傅臣手中的那袋东西往汤白面前一递,只见他慌张地只顾着后退竟没碰一下。
   陆舟那双冷眸总算含了点点笑意,“汤白乖。”他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医疗箱,拿出酒精和棉签。
   “陆舟,你会不会对他太残忍了。”傅臣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
    陆舟正在帮他擦拭伤口的手一顿,他目光死死地钉在汤白还挂着泪珠子的脸上,抬手替他温柔地擦拭掉。
   “会吗?你可别忘了,当初我也是这么过来的。”陆舟毫无波澜的声音在这空荡荡的房子里响起。
     傅臣想要反驳,终究化成一声叹息。
    傅臣猜想得到,在被辅佐真保控制的那段时间,暗无天日根本就不能见光的日子里,浑浑噩噩的阴暗,只要稍微不留神就会被毒蛇或者蚁虫盯上,每天被剥皮汲血的日子如同跳蚤一样的咬住不放。

    跗骨之蛆,惟有把骨头剔掉才能活得像普通人一样。

   那个不需要流血就能让你痛苦的坠入深渊的地方,魔鬼的天堂。
   “陆舟,可他不是你。”傅臣目光微沉,吐出了一句话。
    陆舟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给汤白上药,贴上纱布,他眼光略垂,由于他现在背着光站着,虚影打在他的脸上,看不清他的表情,晦涩难明。
     汤白伫在一旁,他伸出颤巍巍的手拉了拉陆舟的小手指,声音里还有一丝哭腔,“糖糖,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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