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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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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常乐有点后怕,他说:“你能把岳贤给你的药交给我化验一下吗?我怕他给你掺了上瘾的东西进来,如果他想控制你……”
  岳无缘摇头:“他不会这么对我,不管怎么说,我是他唯一的……朋友。”
  花常乐坚持道:“以防万一,天知道这种变态会干出什么事情。”
  岳无缘说,你等一下。他穿上衣服,又深深吸了一口花常乐衣服上残余的花香,这才跑去自己的行李箱里找药。岳无缘去拿药的时候,花常乐沉着心,抽了根烟,他就吸了几口,岳无缘过来的时候他又把烟掐了。岳无缘拿了药粉过来,又说了注射的剂量。花常乐越看越惊,他真的害怕这些药有问题。
  “你的病只能靠这个止痛吗?”花常乐拿起药粉,闻了一下味道。
  “这个秘密我不能说,关系到我的……我的个人安全。”岳无缘望着他,过了半会儿,又说:“但是你可以猜。”
  花常乐想,难道还得从那本阴谋论非法出版物里面猜吗?“纯洁种”样本。他越想越觉得后背发凉。
  “不管怎么说,岳贤杀人的事情是他自己干的,我们总会抓到他的,你只是被他利用了。”花常乐试图安慰岳无缘,但是不奏效。
  岳无缘说:“别为我辩解了,我是帮凶。”
  “不一样,你是被威胁的。”
  “但是他控制住我妈以前我就和他鬼混了,他强暴那个beta的时候我也协助了,你不能因为你喜欢我就洗刷我的嫌疑,虽然以前……我不知道他杀人,也不知道我赖以生存的药是无辜者的生命换来的。”
  花常乐说不过他,只好说:“我会证明你的清白。”
  岳无缘问:“现在还有谁怀疑我?”
  花常乐答道:“是谷子书,他觉得你有问题。”
  岳无缘听到这个名字还有些惊讶,他想了想,说:“行吧,也许是方正乂跟他说的。”
  花常乐问:“啊,你知道什么吗?”
  岳无缘暧昧不明地笑道:“他俩关系不简单嘛,我觉得我在抓出轨偷情的领域很有天赋。”


第四十一章 比卡鲁胺
  即使谷子书和方正乂真的有什么奸情,事情也与花常乐无关。但是方正乂在他心里一直是标杆式的前辈,即使那人有点性格问题——大男子主义,alpha的通病。至于谷子书,也是一位靠谱的同事,就是比较冷淡。早些时候花常乐还经常埋怨谷子书像是背后有人一样,但后来觉得,这人的确有能力。现在岳无缘说他们有不正当关系,在花常乐这个局外人看来,就是另一回事了。他想起先前谷子书的异常反应,觉得还真像这么一回事。但是人不能轻信臆测,事实需要用证据来证明的,而不是靠揣测。
  花常乐弓起拇指和食指,轻轻弹了下岳无缘的脑门,说:“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安心睡觉,明早我还要上班。”
  “我知道。”岳无缘小声地说:“我就是好奇。”
  花常乐的目光落在那些药上,他唯一想说、唯一能说的,只有一句:“那些事情和我们无关。”
  岳无缘说:“没有事情是绝对无关的,蝴蝶扇动翅膀还能引起龙卷风呢。”
  花常乐不说话,显然是不认同。不是任何事情都符合蝴蝶效应的机制。更多的,那些无关紧要的线索会像被雨水淋湿的蛛丝,断裂在默然无声的冷空气里,再不见踪迹。直到新的蜘蛛又来织网,陌生的新生命在遗迹上延续,生生不息。
  “好吧,祝你好梦。”岳无缘在花常乐的额头落下一个吻,声线像是小提琴的弦。
  “晚安。”花常乐回他微笑,质朴无华。
  第二天,花常乐带着岳无缘的药去了警局。他特意跑去法医那里化验。花常乐说是亲戚吃的药,自己觉得不对劲,想验验看。孟法医接了这个活儿,让他下午来六楼取,前面还有别人的工作。
  花常乐下午来取结果,结果印证了他的忧虑:药粉里面确实有莫乔的信息素,还有墨菲司和比卡鲁胺。比卡鲁胺属于抗雄激素药物,它与雄激素受体结合而使其无有效的基因表达,抑制了雄激素的刺激,一般用于前列'腺癌治疗和化学阉割。也就是说岳贤确实在用药物控制岳无缘,而且这个药和岳无缘的性功能障碍有关。
  岳无缘的性功能障碍可能不是天生的,而是岳贤给的药物导致的。花常乐没想到岳贤要岳无缘阳痿的原因,按照岳无缘的一面之词,岳贤不会害他——鬼扯。那些药物不仅可以让岳无缘上瘾,还让生理反应异常,分明是害人的东西。除此之外,里面的有效成分和阿芙洛类似,都是让人发情的药物,而不是镇痛。花常乐还记得岳无缘第一次带禁药回来,禁药让他发情,而不是镇痛。如此看来,莫乔可能并没有给岳无缘拿错药,岳无缘确实需要阿芙洛,但是不是为了治疗性功能障碍。如果是体质差异导致的呢?那些禁药会抑制信息素紊乱综合症,镇痛……但是副产物(欲望)只能靠性行为消解?花常乐开始怀疑,岳贤在岳无缘的药物里投放比卡鲁胺是否暗示他们之间存在性关系,而两个alpha的性关系不需要两根处于上位的器官。
  想到这里,他已是焦头烂额。为了冷静一下,他顺路去了六楼的洗手间冲下冷水。这层人少,卫生间也清净,但是他一进去就闻到烟味。有人在卫生间里抽烟,里面乌烟瘴气的。花常乐想,多半是谷子书那个老烟枪干的。这时候他还闻到酒精的味儿,看样子这位不仅在偷偷吸烟,还违反工作期间禁酒令。花常乐对谷子书的糟糕兴趣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方正乂也经常偷着喝酒。
  他洗完手就打算出去,可是关上水龙头以后他听见隔板里传来男人的喘息。即使被压抑着,那声音在空荡荡的卫生间也算得上清晰。隔壁有人——不止一个人,他们似乎在做什么隐秘的私事。花常乐假装没听到,走了,虽然他很好奇。
  这才刚走到门口,就有文职人员过来问他有没有看见方正乂。花常乐一头雾水,反问道:“方队长不是回家了吗?”
  那同事说:“本来他是请假了,但是据说今天要交接任务,就回来了,但是这才多久,又找不到人了。”
  花常乐想着卫生间里传来的异样喘息,忍不住胡思乱想。但是他说:“我们的办公室在五楼,你下去找找?”
  同事说:“就是因为五楼找不到啦,他经常跑六楼来的。”
  花常乐问:“六楼有什么东西吗?”
  同事说:“这是他的习惯。”他说完就走了,而花常乐还想在这儿多待一会儿。他望着卫生间的入口,期待一般等着什么。
  事实仿佛在验证岳无缘的预言,大约过了五分钟,走出来的是谷子书。谷子书确实在里面吸烟,他出来的时候还带着烟味。但是花常乐发现谷子书的烟是新点的,他出来的时候根本没抽多少,只是象征性把一支没燃多久的烟熄灭,又扔进了垃圾桶,然后洗手。
  谷子书洗完手才注意到了镜子里的花常乐,他回头就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找法医有事,顺便……”顺便注意到谷子书的异常——他发现谷子书的衣领没扣好。然而他的目光刚留在对方的脖子上,谷子书就伸手对着镜子扣好了扣子。
  “里面太热了,你知道吧,那个……我烟瘾很大。”
  “是,我知道。”
  花常乐仔细地用侦查的态度打量他的同事,他发现那股味道的源头不是谷子书的口腔,而是后颈。刑警的鼻子总是很灵的,哪怕侦查的对象是自己的同类。他第一次感觉谷子书身上的烟气不是来自香烟,而是信息素。
  谷子书也是个谨慎的人,他注意到花常乐的目光不正常,便问:“怎么了?”
  花常乐说:“我只是觉得刚才里面还有别人,可能是我想错了,不打扰了,对了,刚才有同事在找方队长,见到他帮我说一下。”
  说完,花常乐就走了。一路上,他不得不承认,岳无缘的确有过人的洞察力。至少在方正乂和谷子书的事情上,岳无缘没有完全猜错,那家伙至少猜中了一半。但是花常乐不能理解,为什么娇妻在家事业有成的方正乂要和谷子书搞办公室恋情,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标杆式的男人要背弃婚姻。难道性'欲真的有如此强烈的吸引力,让人像吸了毒一样疯癫痴狂丧失理智?
  花常乐不明白。
  他回到办公室准备继续工作,埋头苦干之时便看见谷子书进来,说:“花常乐,我有事找你,私事。”
  “我在忙。”花常乐指着桌面厚厚的文档资料。
  谷子书拍了拍他的肩膀,假意咳嗽,又说:“我跟你解释一下之前的事情,还有……关于岳无缘的事情。”
  如果谷子书说要和花常乐谈谈上司和自己的地下恋情,花常乐多半会拒绝——即使他对那两人的不正常关系抱有好奇心,也不会想要真的参与进去。探究别人的私事,知道的越多,越是无益。但是谷子书扯上岳无缘,花常乐就不得不去。他必须知道谷子书从方正乂那里得到了什么消息,才能进一步还岳无缘一个清白公正。
  两人倒了会议室,谷子书就开门见山问道:“你是不是看见了?”
  花常乐装傻:“看见什么了?我不知道。”
  谷子书说:“在六楼,在卫生间。”
  “那是你们的私事,我不管。”这也意味着默认。
  谷子书瞥了他一眼,识相地避开这个话题,他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相信岳无缘吗?”
  花常乐说:“不知道。”
  谷子书打开了笔记本电脑,调出以前的监控视频,那时候岳无缘和莫乔在争执性骚扰的事情。谷子书回放了几次,问花常乐:“你看出来了吗?”
  花常乐摇头。
  谷子书把画面停在特定的一帧,指着岳无缘的表情,说:“就算只有一瞬间,监控摄像也会记得,这种表情是穷凶极恶的杀人犯特有的……特有的冷漠和残忍。”
  花常乐反驳道:“这可能不准,岳无缘是个好人,你不能因为他做了一个坏人的表情就认定他是坏人。”
  谷子书说:“我们刑警的职责就是抓捕坏人。”
  花常乐说:“但是我们讲证据,而不是用主观臆测。我会找到证据证明岳无缘的清白,我和他相处了这么久,我了解他。每次凶手犯案的时候,岳无缘都有不在场证明。”
  谷子书冷笑着抽出一根烟,在无人的会议室明目张胆地违反纪律,他说:“我不信,我和老方交好这么久,我都不敢说我了解他,他明知道他老婆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他们三年没同床了,结果老婆怀孕了,呵,又怀孕了,他还是装好丈夫请假跑回家。”
  花常乐看他这幅模样,像是借着岳无缘的事情生别人的气,难免有些不适应,他只能说:“这是人家的家事……”
  “对啊,别人的家事,关我什么事,我们只管抓犯人的事,不管抓奸夫的事。”他走到窗边大口吸烟,像是发泄自己无奈的感情和受挫的推理,那片灰色的烟雾暴露在朦胧的阳光下,竟生出一种灰飞烟灭的狠劲。
  而花常乐,还是低头,摇头,对岳无缘的清白坚信不疑。
  今天花常乐提前下班,估计是方正乂碍于面子问题给他开了小灶,也可能是谷子书看不惯他的固执,非要赶他出去。花常乐打了考勤,便准备回家,回家前他还给岳无缘打了电话,说自己今天运气好,提前下班!
  走到住宅附近的老街区,花常乐听见前面有金属碰撞的响声。那附近在施工,而一个老妇人坐在门口,枯瘦如柴的手指捡着一个烂了一块的苹果。
  花常乐问:“他们这是干什么?”
  前面叮叮咚咚的。
  老妇人说:“呀,是在装隔离带吧……”
  花常乐听说过隔离带,因为上级督察要来检查城市风貌,必须把这片灰色地带隔离起来。然而这是治标不治本,掩饰不作为罢了。可是要治理一个乱成一团的混沌街区真的很难,一条死街的尸骨养活着无数落难的活人。所以需要隔离带,这意味着这几天出入灰色地带要卡着时间,糟透了。
  花常乐问:“隔离带真的有用吗?”
  老妇人却咯咯笑了,说:“坏的东西就要隔离。”她拿起水果刀,切掉了苹果上那块发黑的烂果肉,然后咀嚼剩下的果肉——那还能吃,还鲜嫩多汁。
  花常乐走到前面去看隔离带安装,工人们穿着制服,在架起来的金属支架上安装金属插片,他们对准插口,滑入一片又一片,最终,哪些插片层层叠叠,形成了一面银色的墙。在特定时间,有人控制墙面的开合,人们可以出入,到了检查期间,他们会放下隔离带关闭城区,以防里面污秽的城市被外人看见。
  花常乐站在这里看了很久,突然嗅到一股香气,他周围没有其他人,他想要离开却发现手脚无力,有人用带有乙醚的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
  后面传来一个声音——
  “你看,那些插片像不像谎言,层层叠叠的,把真相包得紧紧的。你所看见的,只是不锈钢给你看的镜面而已。”
  这人的声音是经过变声器的,声音里有杂音。花常乐知道自己处境危险,他被“盯上了”。而且现在他挣脱不开。
  他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花常乐发现自己在一个废弃仓库。他看见了那个穿着黄色防护服的神秘人,那人带着黑色的防尘面罩,看不清脸。那人居高临下地坐在他的面前,手里拿着一支注射器,推动。针头的空气被挤出去,透明的药水泛着阴森的光。
  花常乐知道那是谁——黄衣狗。
  那个杀人狂在他面前,以令人战栗的声调说出恶俗狂言:“杀人可是奢侈的体验,我很享受,又怎么会交给别人代理?”


第四十二章 黄衣狗
  “还能是谁?做这种事情的还能是别人吗?莫乔都死了。”花常乐笑出气音来了。
  “是吗?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准备逮捕他了,看不出来,你们居然比我想的有脑子。”黄衣狗摆弄着他的注射器,戴着手套的手指按在反射银光的针头上。
  花常乐听见他这么说,不由得一惊。难道警局的内奸准备帮他嫁祸给岳无缘?他条件反射想到谷子书的脸。难道谷子书就是内奸?他又问:“那本书是你给我看的?”
  “是啊,这是为了和你公平竞争,毕竟我知道岳无缘的全部,但你什么都不知道,他怎么可能告诉你他的过去,你不知道他活得多……不幸。”黄衣狗说着,又笑着说:“但是没关系,我会爱他,他想要的只有我能给。”
  就在这时,他已经拿着注射器走到了花常乐的面前,猝不及防一脚踹上花常乐的小腹。
  花常乐没吃晚饭,被这么用力一踢,当即胃液倒流烧上喉咙,像是吞了一把火。他的手脚是被反绑着的,麻绳牢实地咬着他的皮肉骨骼,勒得神经麻木。
  黄衣狗看见花常乐狼狈的模样,满足而兴奋地笑了出来,这个虐待狂以折磨他人为乐。他提着后面连接手脚的麻绳,把花常乐拖到仓库另一边。
  仓库是活动板房,四壁是白色的夹芯板,空间里面有没用的金属货架,窗口被堵死了,里面只亮了一盏白炽灯,还失控地闪。黄衣狗把花常乐拖到灯的下面,一脚踩在花常乐头上,他下手从不留情,受害者越是疼痛他就越是高兴。花常乐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吸气声,但是这声音对心理病态的杀人狂来说,却像糖一样甜。黄衣狗继续施虐,沉重的军靴踩在花常乐的后颈上,仿佛要把对方脆弱的颈椎践踏变形。等他踹够了,才把花常乐一脚踢开。
  花常乐浑身疼痛,却得到短暂的歇息时间。他问:“你到底想干什么?现在你杀了我也会有别人来查你的,你自己应该知道,你背了这么多人命,总有一天要翻船。”
  黄衣狗笑了:“警察小哥,你误会了啊,我为什么要杀你?”
  花常乐瞪着他:“那你想干什么?”
  黄衣狗有意玩弄那支注射器,笑嘻嘻地说:“你猜?”
  花常乐怀疑他要给自己注射毒品,这一刻他想到了TOFFEE……
  ——TOFFEE?FFEE?
  他问:“那是TOFFEE?”然后他隔着防尘面罩听见了黄衣狗的笑声。
  黄衣狗说:“你很聪明啊,难怪他会喜欢你。”
  说到岳无缘,花常乐就焦虑不安,如果他在这里被杀了,那么……谷子书很快就会怀疑到岳无缘头上。黄衣狗想把罪名嫁祸给岳无缘。
  花常乐忍不住要咒骂那个人渣:“为什么你要这么对你表弟,你不是很喜欢他吗?为什么还要嫁祸给他。”
  黄衣狗摇头,防护服上闪着冷光。
  “不啊,你误会了,我怎么会嫁祸给他,我准备带他私奔去国外啊,我们可以去很多地方,任何地方,阻碍我的……只有你一个人。”
  听到这里,花常乐心惊肉跳。他忍不住乱想,难道他们真的是伴侣关系?他爱岳无缘,岳无缘也爱他,但是……他的确是晚来的那个。
  不对。如果岳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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