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花好-第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岳无缘对他做出邀请,他竟然不敢上前,那股不消停的兽欲在驱使他,精神的鞭子打在他的背部,但他感觉到一丝凉意,那是一种莫名的抗拒。他怀疑岳无缘别有用心,以至于不敢上去。
他远远站着,问:“阿岳,你今天到底想干什么?”
岳无缘横着手机在打游戏,他抬起眼,黑色的手机遮住他的下半张脸,只剩一双幽暗的眼——散发勾人的邪欲。
“我只是想把我们的关系‘结算’一下,阿花,我不想遮遮掩掩了,我喜欢你,你喜欢我,为什么我们还要像小孩子一样捉弄对方呢?”
听到这里,花常乐来了气,他说:“难道不是你先捉弄我的吗?我坦白过。”
岳无缘笑着重复那天花常乐的愤怒告白:“你想送我戒指而不是铐子。”
花常乐闷闷不乐:“我觉得更早的时候我就表现过了,你没察觉吗?”
岳无缘装模作样地想了想,又说:“好吧,我忘了。”
花常乐被勾得恼怒又冲动,他上前去,逮着岳无缘的衣领逼问:“所以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这正是岳无缘想要的。
岳无缘用脚抵着花常乐的两腿之间,说:“你还没看出来吗?想要你啊。”
花常乐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他向欲望彻底投降。他不再想着对岳无缘的怀疑,只希望享受此刻。在交织的信息素香味中,他们情意缠绵地拥抱在一起,他们相吻、相拥、相互传递酒精、盐分和甜腻的糖,在这绝妙的爱之梦中,他们回避了过去的阴影——黑暗、欺瞒与死亡。
花常乐把手覆盖在岳无缘的小腿上,温柔地捏起上面紧绷的肌肉。黑色吊袜带勾引着他,使他的燥热潜行向下,他的欲望被唤醒,再次充血和硬挺。他握着岳无缘的脚踝,有些用力地想要得到某种回应。
岳无缘很有默契,他轻轻的呻吟了一声,便顺从地张开双腿,露出隐秘之处,alpha不用于性交的肛口是干涩的,在此之前他就做了润滑。大量的润滑剂贴着肠道,黏腻地保护着不宜过度开垦的领域,然而那根阴茎在潮湿的开口回转试探了几次,便不容拒绝地刺了进去。
作为alpha的岳无缘没有被上过,他的经验只来自于客观资料,现在他被一个beta压制着,扩张着,忍住不发出疼痛的呻吟。
花常乐用手安抚岳无缘的身体,他发现自己抚过岳无缘的脖颈,岳无缘都很抗拒——岳无缘不喜欢被人触碰,所以总是处于主导地位。但是现在花常乐无法控制,他忍受不了,像是丢了魂儿一样,按着岳无缘的肩膀开始大肆律动。直到岳无缘被花常乐顶弄得要去咬枕头,花常乐才觉得自己做得过火。
岳无缘还穿着衬衣,现在那件衬衣被弄得皱巴巴的,狼狈不堪,他的身上布满薄汗,眼角和嘴唇都在颤抖,又红又湿。
花常乐问:“我是不是太冲动了?”说着他将自己的阴茎抽出一小节。
摩擦增大了两人的快感,被肠子紧紧包裹的性器官像窒息的孩子渴望呼吸。
这种摩擦给岳无缘带来少许快感和大量痛苦,但是岳无缘不拒绝,他主动用双腿缠绕花常乐的腰部,棉袜的布料在花常乐的腰间摩擦,腿部肌肉一时收紧,随即绞住腰部向前进攻。岳无缘露出欲求不满的表情,嘴里隐隐念叨,还要。
如他所愿,花常乐继续。交合的频率在增加,他们之间的温度也在增加,花常乐让岳无缘咬住他的肩膀。岳无缘照做了,他试图咬出牙印来,但很快又被肏得软了,他的唇齿使不上力气,只有粘稠的涎液止不住地分泌。
体液强化了他们的快感,房间里弥漫的信息素也让这场性交变得多彩。花常乐从来没和别人做这么久,他像喝了春药一样兴奋、持久。他想,这一定是因为岳无缘,他的确爱着岳无缘,他把这种心意渗进动作,为每一个动作加上温柔。疼痛不可避免,但是爱与温柔能将痛苦协调中和。痛苦在他们的性交中传递,被温柔的爱意消解了。他们在快感中得到高潮,最终贴在一起,享受新一天的空气。
——凌晨了。
他们做得忘了时间。
欲望在精液与汗水中生生不息,他们享受痛苦与快乐。直到身体精疲力竭一片狼藉,这两个得到满足的虚软肉体才在床上并肩睡去。
第三十五章 TOFFEE(四)
午夜泛着幽光,蚊虫默然,房间昏沉,只能见着一层层轮廓线随呼吸起伏。信息素的香气被时间淡化,梦中的情意却无限绵长。花常乐睡得很沉,情愫在迟钝的气流中缓缓回荡。
直到,铃声响了——
一开始,花常乐还以为是闹钟,他绵着身子从梦中醒了,才发现是岳无缘的手机在响。
是莫乔打来的。现在03:15。
花常乐揉了揉枕边人,可惜岳无缘睡得很死,醒不来。花常乐不知怎么办。莫乔是这个案子的重大嫌疑人,要是不接电话,到手的鱼就没了……他回头看了看岳无缘——手机屏幕的光裹着岳无缘的头发,丝丝缕缕都扣着花常乐的心弦。他不想打扰岳无缘的美梦,也不能再等了,他接了电话……听筒里传来细细密密的噪音,乱麻一般,扰耳朵。
“救我,救救我,黄衣狗要杀了我,TOFFEE,他给我用了TOFFEE……我在你家楼下,救救我……”
“你在哪里?”
“救我……你家楼下……”
花常乐慌了,他摸着胳膊,才发现自己手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夜晚风寒,但是他顾不得太多,穿上衣服裤子就跑了出去,外套都没穿。他拿着岳无缘的手机,不断给莫乔打电话,但是现在怎么也没有人接听,他跑到楼下,楼下什么也没有。整个街区空空荡荡。前前后后,他找了一个多小时,连路边的垃圾桶都翻了,还是一无所获。远处的路灯有问题,灯光亮亮熄熄,逼仄的巷子被阴影、病菌和臭虫占领,而空旷地方生着冷雾,透着一股子不怀好意的寒气。
这时候,花常乐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他看见前面有一个穿着黄色雨衣的人,走进一看,才发现那人穿的其实是轻型防护服,还带着黑色的防尘面具和护目镜,从体型看是个男人。
“你好,请问你看见附近有个姑娘吗……”
花常乐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问这个男人,他以为这是附近化工厂的工人。这里光线很暗,花常乐看不清他的眼睛。他打量着,那个男人和自己差不多高,身形也相似。当然,还有一种糟糕的可能性,这个男人就是谋害莫乔的“黄衣狗”。
那男人转过身,散发着诡异的压迫感,这里很静,却能感受到一种若有若无的呼吸声——也许是错觉。男人身上的刺鼻味道更浓烈了,好像是化工原料,而他手上戴着黑色手套,但是黄色防护服的手肘处却沾上了黑色的东西,比手套更黑。
花常乐又问了:“请问你有看到……”
他的话还没说完,那个诡异的男人就转头离开,瞧也不再瞧他。
这很诡异。
花常乐本想跟着那个男人,但是他跟着神秘人走了几步,就跟丢了……那个化工厂工人比他更熟悉这里的环境,而且走得很快。所以最后他没找到莫乔,什么都没找到。
他回到家的时候天竟然亮了,然而现在才六点呢。要不是他一拳头砸了砸手,感受到痛,他能把这天夜里的奇遇当做一次迷梦。
花常乐进屋的时候岳无缘似乎刚醒。那人还是迷糊的。
花常乐问:“阿岳,之前莫乔和你联系过吗?”
岳无缘看花常乐在外面,还问莫乔的事情,有些扫兴,就说:“我和她没什么关系,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难不成你吃醋了?”
——显然是答非所问。
花常乐拿出手机问他:“昨晚莫乔给你打了电话。”
岳无缘扑过来抢了手机,还质问:“花常乐你怎么能偷看我手机,你在意我的隐私吗?”
花常乐拉着岳无缘解释:“这很重要,阿岳,莫乔很可能遇害了,昨天晚上她打电话求助。”
岳无缘听到这个名字就不高兴,还被偷看了隐私,他眉头苦皱,问道:“你睡了我,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就偷看我手机,然后酸里酸起地跟我谈别人,你想干什么?我还想问你昨晚你去干什么了,我早上起来看见你不在了,然后你告诉我你去找莫乔了?我这么讨人嫌吗?”
花常乐搂着岳无缘,试图亲近,却不知该怎么解释,他只能说:“阿岳,这不是一个事情……”
岳无缘却甩开他的手,自嘲道:“算了,我只是希望你能陪着我,看来是我一厢情愿,我和莫乔已经没关系了,换句话说,我不想在意她的死活,她不是什么好人。”
花常乐说:“她是案子的重要证人,她的死活和我有关!”
岳无缘走过去,把门堵上,闷闷不乐,什么也不说。
花常乐急了,说:“岳无缘你听我解释,我今天还要去上班。”
岳无缘盯了他好阵子,才缓缓说着:“那我付你工资,今天陪我吧……”
“岳无缘你给我正经点。”花常乐有些烦了,他甚至有些生气,唇齿之间带着怒火。他抓着岳无缘,险些把岳无缘推到地上。
岳无缘站稳后回头瞪了花常乐一眼,又去守住门,不让花常乐离开。
花常乐急着去上班,又不想和岳无缘胡闹,他一时冲动,吼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辞职你就开心了吗?”
岳无缘却说:“行吧,反正便宜你也占了,人你也睡了,现在你想跑了对吧。我醒来后看见你不在了,我还以为你跑了!”
“我不是这意思,我怎么可能不管你。”
但是他没想到,岳无缘瞪着他,突然吻他,他把他按在墙上野兽发情一般索吻。但是岳无缘没有发情,没有谁在发情,岳无缘明明应该很正常才对,然而现在他却不知疲惫地索要欲望。
花常乐推开他,有些头痛,他严苛地摁着岳无缘的下颚,指明道:“今天我有事,这些事情是案子的事情,不是我不喜欢你,是因为……”
说着,他的太阳穴开始突突地跳,头脑一片酥麻,仿佛被灌了麻醉药。
“你说,一大早你就跟我谈别人我能不生气吗!等下,阿花,你怎么了……”
花常乐能听见岳无缘的声音,但是他一时间……无法说话。
“花常乐,你怎么了……我错了,我不该逗你……花常乐,花常乐,你他妈别吓我……”
他能听见岳无缘在着急,在哭喊,但是他站不起来,像断了骨头一样倒在地上,两眼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些事情像是做梦一样,花常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睁眼,先是看见岳无缘,再是看见医生。医生说花常乐是太久没睡觉一下子倒了,没什么大碍。
岳无缘客客气气地请走了医生,回头就抱着花常乐不松手。
花常乐尴尬地说:“我身体应该没这么差啊……”
岳无缘抱着他,有些恼怒,又有些害怕,他说:“你倒下的时候,我真的好怕,要不你别当警察了,我怕有天你累死。”
花常乐笑道:“那不可能。”
岳无缘把脑袋埋在花常乐的胸口,呼吸的热气打在对方肌肤上,闷闷的,发烫。两人倒在床上,如交尾的蛇,缠绵不休。
花常乐看了看时间,心惊肉跳地坐起来,穿上衣服,以上班为理由便逃了出去。他不想岳无缘被案子卷进去,但是大多数时候,他无能为力。
翘班半天,警局里没人甩花常乐好脸色,甚至有人调侃他是“迟到王”,闲言碎语多得能装三大罐子了,但是花常乐不在意,他不慌不忙,笑嘻嘻地跟同事打招呼,说早上起来昏倒了。
方正乂瞥了他一眼,笑话他:“体检报告挺正常的,不该昏倒啊。”
花常乐苦笑,然后说了昨晚的事情。
这下所有人警惕起来,这次大案的重要嫌疑人莫乔突然出现,虽然只是电话,也很诡异。审问的人没问出“黄衣狗”,那名字就像幽灵一样。再加上花常乐说的穿着黄色防护服的神秘人,整个案子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最紧张的,还是谷子书,他走到办公室的时候脸都是白的,因为刚才他接到一个报警电话,有人发现了一具尸体,被害人正是莫乔。
报案者是附近的居民,是个独居的年轻beta,今天她家猫跑了,她去找猫的时候发现地下室那间房子没锁门,里面还有一股臭味,她进去一看,便发现一具女尸。她慌慌张张报警了,还给警察照了尸体的照片。谷子书见到照片就知道那是莫乔了,他忙着找方正乂汇报,便听见花常乐说昨晚莫乔的电话。
线索对上了,因为莫乔遇害的地点就是花常乐住的那栋楼的地下室空房。但是空房子的入口和花常乐家的入口不再同一处,入口大门又是关着的,又是地下室,花常乐根本不知道那地方。
花常乐跟着他们去了现场,原本熟悉的地方让他忐忑不安。地下室的房间也属于这片区的廉价出租屋,但是因为管道问题没有供水供电,一直没能租出去。门锁是被撬开的,但是现场没有采集到凶手的指纹。
房间里弥漫着血的腥臭,还有另外一股刺鼻的臭味,这个味道让花常乐想到昨晚的神秘人。有人提问说,这是不是凶手的信息素。他们记下这个疑点,然后察看尸体——
莫乔死了,被脱了外衣,尸体上只穿着内衣裤。即使凶手将外套盖在她的身上,那模样还是有些狼狈。
警方推测,这是一种悔恨心理,这可能是熟人作案。
警员画出现场痕迹固定线,翻开尸体,发现尸体后颈有黑色的心形图案,掌心大小,不注意看还以为是纹身,那股刺鼻的臭味就是从图案上散发出来的,这是喷漆。
但是凶手为什么要在尸体上喷一个黑色的心?难道是进行了性侵,试图用这种方式掩饰标记的信息素?这么一看凶手是个没学问的,甚至不知道信息素标记的原理,标记的信息素可以直接从尸体腺体提取。
突然,花常乐想到岳无缘说的那个表哥岳贤,还有Mark…520。岳贤曾经强暴了一个beta,还用Mark…520涂满了受害者全身……他把人当做……艺术品。
花常乐仔细看着莫乔后颈的黑色心,通过头发的对比,那黑色确实比头发要黑,他又拿来制服的黑色裤子比较,还是心更黑,他找了房间里所有黑色的东西与那块被涂黑的皮肤比较——总是心更黑。
岳无缘说过,Mark…520是世界上最黑的颜料。
其他人还没想到颜料的事情,只是按照常规陌生进行血迹分析。谷子书用空间采样器对室内血迹进行坐标采样,打开软件导入信息,又输入莫乔的身高和伤口的高度,进行在线运算。结果显示凶手身高应该有182cm,和花常乐差不多。
看到这个结果,花常乐也是又惊又喜,几乎可以确定他昨天见到的神秘人就是凶手,那个人可能强暴了莫乔,并杀害了她。但是花常乐更怀疑那个男人和岳无缘说的岳贤有关,被涂在莫乔后颈的黑色颜料很可能就是Mark…520,但是他们不知道凶手的动机。
谷子书说:“这场谋杀会不会和罗百香的案子有关,我觉得……那个黑色的心是用那种颜料画的,硫化锑。还有可能,凶手不是被犯罪团伙操纵的,或者说那个凶手就是个疯子。”
“查她的腺体状态,对比信息素档案库找那个人。”花常乐眉头紧皱,又问:“对了,昨天晚上莫乔给岳无缘打了电话,我怀疑她是那时候遇害的。”
“什么时间?”
“03:15,”花常乐说,“那时候她说,黄衣狗要来杀她了,她说了TOFFEE,她的状态很不好,还有,杂音很多,我觉得那时候她已经神志不清了。”
谷子书想了想,说道:“黄衣狗,TOFFEE,莫乔……也许黄衣狗和莫乔就是偷走TOFFEE的犯罪嫌疑人,他们可能是因为分赃不均有了矛盾。”
花常乐说:“也许就是我昨晚撞见的那个人,味道和体征都能对得上。”
谷子书问:“莫乔给岳无缘打电话,岳无缘怎么说的?”
花常乐说:“那时候岳无缘还在睡觉,电话是我接的,她说在我楼下,我没想到是地下室……我都看到凶手了,如果我再敏锐一点,也许她就不会死了。”
谷子书叹了口气,安慰他:“世界上没有谁次次都能帮人、救人,大多数时候我们只能接受自己的无能为力。”
花常乐还算冷静,只是,他纠结要不要说岳贤和Mark…520的信息,出于私心,他不想把岳无缘卷进来,他希望岳无缘离这个案子越远越好,不然只会被越染越黑。
——越染越黑。
他甚至在回味岳无缘的话,那些关于“黑”的故事,是不是本就藏着一些东西。
采集完证据之后,花常乐回了警局,走到楼梯间,给他的母亲打电话要了姨妈的电话。
他给姨妈打电话,说了岳无缘的近况,也说了他们在谈恋爱。对面的女人欣慰地笑了,说那孩子一向不会喜欢上谁,能和花常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