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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好-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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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好人警察攻x不能剧透障碍受,假abo,ba
正剧,(假)沙雕,(真)反乌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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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花常乐(beta)假结婚交房租,对象是性格恶劣的富家表弟岳无缘(alpha),岳无缘相貌俊美,可惜是个阳痿,于是花常乐开始照顾伴侣和解决杀人案的苦逼日子……花常乐想要探知岳无缘的一切,爱他,救他,然而岳无缘的背后是无尽深渊。
【说明】
后期设定比较科幻,不是正常的abo,关于基因的解释可以去我微博找设定图解,其他杂七杂八的设定(可能)有图解……
第一章 生活在此处
“诸事不顺,灾祸连连;堵车迟到,房租拖延。上司爆粗,外人恶言;案子难查,工资低廉。O娶不起,A不待见;日常助人,不得一钱。生而为B,真是抱歉;知足常乐,花好月圆。”
话音刚落,当事人脸上的自嘲还没缓回来,办公室里立马响起啪啪啪的鼓掌声;一帮警员笑得人仰马翻。
花常乐跟着他们傻笑,继续说:“这是在下处女作,题名《咏傻■》。”
接着,又是一阵掌声。
花常乐爽了。虽说他的现实生活像这首打油诗一样又惨又好笑,但是这名字倒是符合他的个性。他爸妈的期望充分反映在这名字上,一点儿不假,常乐常乐,生活再苦也能图个瞎乐。
大家正乐着,没注意到一个戴着金属眼镜的制服帅哥走进来。那人身上一股烟味,就这么往门口一站,几个闻到烟味的小年轻就警觉起来。他们一回头,看着冷若冰霜的前辈,脸上的笑容凝固僵死——就差这么一锤子能砸成渣滓。
“谷警官!”花常乐主动上去笑脸相迎,弯个腰而已,标志得跟大饭店的迎宾员似的,“这不刚结案吗,大家都想轻松一下,不就说个笑话嘛。”
谷警官闷不啃声,眼神凛冽得就像闪光的银手铐。
他叫谷子书,是个老烟枪,个性不好,但不知有什么“大背景”深得老大欢心。总而言之,他上班时间搞点小动作往往被上头默许。
花常乐闻着这一身味儿就知道谷子书在方便时间过了把烟瘾。他吞了口唾沫,希望自己表现得正常点儿,好让大家都方便方便。
虽说谷子书看起来是冰山美人、高岭之花,内在倒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心眼儿。花常乐还记得上次得罪了这位,莫名其妙就被穿小鞋了。刑警虽忙,办公室斗争的力度却没怎么下降。谷子书这老冰棍儿不知有什么后台,对谁都冷冰冰的,从不看人眼色,向来只有他整别人,没人敢整他。
正巧,一阵冷风穿堂过,凉气逼心。花常乐心虚,不敢说话,生怕谷子书把他上班聚众开小差还调侃老大的事儿给报上去,现在毕竟是工作时间,这事儿要是被吹了枕边风,他花常乐免不了要忍受那个“人形自走骂人机”的口水喷射。
花常乐见谷子书半天不搭理,忍不住对他使了个眼色:“您看这事儿?”
“嗯?”谷子书对他吐了一个字儿,浓郁的二手烟气息就扑面而来。
“咳咳,”花常乐清了清嗓子,对组里二把手眨巴眼睛,“这不刚结了那个拐卖案吗,还不让大家图个口头乐子?你说我们刑警这活,费力不讨好的,没钱没权还烧肝烧脑的……”
“哟,我来了你们就不找乐子了?花大诗人,请。”谷子书做了个标准的邀请手势,摆明了不给花常乐台阶。这人爱钻牛角尖,一向如此。
花常乐脸都僵了,腹诽道这老烟枪真不给面子,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自己又没法敷衍,一时进退维谷,难求两全,难怪大家说,人活着,多数时候不能要脸。花常乐只得破罐子破摔,抬头一阵数落:“老谷你这不厚道啊,你自己跑去抽烟解瘾,还不准我们开玩笑,这不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
这话还没完,另一个男人就大刀阔斧走进来,他还特意敲了敲桌子彰显自己的存在,他身材健壮、英气十足,一看就是当警察的料子。俗话说得好,说曹操曹操到,“放火”的州官还没开口,被私下吐槽的县太爷就到了。没错,这人就是他们的顶头上司,被花常乐戏称为“人形自走骂人机”的刑警队长——方正乂。
据说方正乂刚出生那阵子,父母都忙于事业,只好让奶奶带着孩子登记户口,不凑巧,他奶奶有些老年痴呆,好好的“正义”错写成“正乂”,好在读音是对了,家里头也懒得管这“一点问题”。不说名字问题,方队可算是大家向往的人生赢家,他相貌端庄,薪资富余,家有美妻,育一子一女,就是有点儿暴脾气。
花常乐看见进门的老大哥,老脸甚绿,他只好支支吾吾地认罪:“方队,我错了,我不该上班开小差。”
“不是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继续。我们怎么能不许老百姓直言呢?但是吧,只给你们直言的权利不给我直言的权利吗?”
隔得老远,花常乐也能闻着方老大一身酒气。这一届领导应酬极多,他想方正乂大概刚从什么地方回来,喝酒上头了,免不了要喷射骂人的子弹儿。恰好,方正乂又逮着了花常乐这个活靶子。得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花常乐自认倒霉。他下意识嘀咕了一句“您——”,立马囫囵吞咽,憋了回去。这方老大说话,可不是直言,是暴言,然而花常乐可不敢直言,也就想想而已。
好在方正乂没有追究,他只是把手上的新案件甩给花常乐,吩咐道:“小花,安排安排。”
“一定安排妥当。”花常乐双手接过卷宗,随手翻开一看,是一宗杀人案。
死者名叫吴故,19岁,未婚,独居,生理性别为男性,生殖性别为omega。卷宗下一页贴了现场照片:一个清秀的少年躺在浴缸里,整个池子都是红的,血水面上还飘着好些玫瑰,华丽得竟有些唯美气息。
“不是自杀吗?看着有点儿浪漫。”花常乐随口说了一句,说完就意识到自己在老大面前找骂。
“你奶奶个鬼的浪漫,看这里啊,”方正乂火气上头,指着档案上头的现场描述和分析,“法医现场鉴定,伤口在左手腕,方向符合自杀的方向,只有一刀,快很准,很符合自杀心理。”
花常乐瘪了,欲反驳而没底气:“可……可不就是自杀?”
“你小子,看完再说。上面写了,但是吴故的家属告诉我们,吴故小时候右手被撞伤,没法使力,写字都不行,他是个左撇子。”方正乂冷眼看着不走心的下属,仿佛一座正要爆发的活火山。
花常乐尴尬地咳了一声,不敢敷衍:“他杀,凶手有很强的反侦查能力。”
方队长的眼睛像老鹰一样熠熠发亮,盯着他问:“你知道这案子可怕的地方吗?”
花常乐脱口而出:“高智商犯罪!”
“屁,”方正乂喷出一口酒气,“如果吴故不是天生右手有伤,我们根本不会发现这是他杀,按照凶手的熟练度,我打包票他不是第一次,换句话说,鬼知道以前有多少类似的案子被我们当成自杀,如果我们抓不到凶手,不知道之后又有多少类似的案子。”
“我懂,这是大案子,马上安排下去。”花常乐严肃起来。
然而方正乂没有因此解脱,他直直地盯着花常乐,往日神采奕奕的脸竟是疲惫得发白,透出一股子说不出的焦虑。
在一边看戏的烟鬼贵公子谷子书走过来,拍着方正乂的肩,暗示他到别处去。
等到俩烟鬼酒鬼走远了,花常乐才松了口气,但是他一低头,看着谋杀案的卷宗,又忍不住紧张起来——这案子是个难题。
直到一个同事招呼了一句,下班啦,花警官这才放下东西。
白天下雨,下班的时候天已经半黑,雨虽停了,回家的路还是湿淋淋的。好在今天不用加班,花常乐多了不少时间出去溜达溜达。他走到热闹的购物广场,硕大的霓虹灯招牌频频闪耀,就像红灯区的脱衣舞娘一样招摇,潮湿的路面反射斑斓的广告,整个世界仿佛陷入光学污染的绚烂狂欢。
花常乐一个人坐在雨棚下的公共座椅上,抽出包里的烟准备点上这时候他才想起现在自己没有伴儿。孤家寡人一个,难免有些凄凉。时间往前推几个月,他还有个漂亮的女朋友,现在吹了。
“啪——”
可惜,运气不好,今天打火机没油了,按着开关只剩“啪啪啪啪”响,却看不见一点儿火光。霉神附体,丧气到家啦!
花常乐尴尬地收起烟盒,望着对面快餐店的广告牌,灯箱上头的折扣广告让他心动——却没有行动。他打开电子钱包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余额只剩两位数,而且他今天要应付房东。
不得已,小警察只好拐弯下了超市,在晚间特价里买了打了八折的白馒头,这才恍恍惚惚地回了租的房子。
花常乐现在住在旧城红灯区,这地方是灰色地区,每天都在上演违法犯罪的龌蹉勾当。如果不是上个月帮人抓撞伤老人的歹徒,又被捅了刀,在医院垫了大半医药费,花常乐也不至于过得这么凄凉。但是事实就是无论吃多少亏,他就是一万年老好人,不长记性,像有悲伤遗忘症似的,怎么惨怎么过。
刚到家门口,花常乐就看见收租的大姐头。她是个大龄风尘女,按照生殖性别说,是beta。通常那些omega都喜欢用非法药物(抑制剂)来抑制生理发情期,但是房东大姐是做风俗产业,不得不使用另一种非法药物——发情剂。显而易见,兑了劣质化学药剂的发情剂已经损害了她的身体,糟糕的副作用反应在她的脸上,她看起来像四十岁的,实际上不满三十。
“小花,房租该缴了。”比起相貌,她的声音甚是年轻。
花常乐低着头,有些尴尬,甚至不敢当面看着她的眼睛。虽然花常乐是正直的警察,而大姐是做风俗业生意的,但是在金钱关系的铁鞭子下头,他俩的关系骤然逆转。
“姐,生活不易,弟真的是没钱了。”花常乐捂着脸,不敢直视对方的目光。
“姐没你这弟,没钱,行,收拾收拾滚出去。”房东大姐吐了口烟圈儿,身上还弥漫着工作时候留下的香气——那像是在橡木桶里泡陈了的红酒,未醒,发酵的果香里透着皮革和软木塞的闷气——这是她的信息素气息。
“明天我就去找同事借钱,真的。”花常乐决定不要脸了,面子确实不能当饭吃。
大姐抬头,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板凳:“最后期限咯。”
“是,是。”花常乐点头,“我就是砸锅卖铁也交上房租。”
房东抬着头,虚着浓妆艳抹的眼,就像不可一世的清朝皇妃朝小太监甩去一记能杀人的眼刀:“谁管你砸锅卖铁,你他妈就是给我卖屁股也得把钱交上来!”
“遵命,遵命。”花常乐低声下气,费了好些功夫,才送走了“老佛爷”。
完事儿之后,他泄气地关了房门,这才松了口气。他想,活着真他妈——别这样,把脏话吞回去,活着真是不容易……就这样吧。
他一个人闷在家里,望着外面,就着冷开水啃起馒头。馒头又冷又硬,里头混了超市里一整天的废气,只是为了充饥,他不得不咽下索然无味的东西。人为了保命,哪怕没点儿腌菜也能快活地咀嚼,然后咽下去。
第二章 天作之合
社会职能的基因分化将他们的命运写在遗传学的希腊字母里,好像人生来就是为了填充世界的空档,而没有选择的余地。命运在他们的基因里,好像一切都是已然的,存在就是因为设计,为了设计而设计。
有时候,花常乐会怨念自己天生就是bate(工作者)的命,不如alpha(领导者)有气魄,也不如omega(生育者)有魅力。但是,他因此而快活——不用履行alpha和omega的社会职能。beta的性激素分泌不多,他们的腺体相当“平淡”,也就是说,他们更加冷静并且热爱工作。在人口比例上,beta是最多的,甚至在薪资分配上,他们也是受到打压的。管理者认为beta过于死板,不如alpha有激情,也不如omega感性(这话通常是企业大老板说的,潜台词是,你没有魅力)。
人生而不同,但是人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花常乐是个善良的人,他希望世界是美好的,带着这个幼稚的理想,他考上了警察学校,出来做了没权没势没钱的刑警。话虽如此,但这终究是他渴望的生活,他想着被自己救助的人,那些美好的目光里生着灿烂繁星。
幸福生活需要物质基础,但是精神满足也尤其重要,对世界的爱满足了花常乐的心理需求。浅浅的空想仿佛夜湖,映着他心底的明月清光。他开始快活地吃馒头,渴凉白开,也没在意那些水垢,懒得去想什么时候烧醋除垢,他在善良的幻觉中倒头睡去,结果就是他想着房租问题,怎么也睡不着。
没错,花常乐醒了。他穿上衣服裤子跑了出去。他走到湖边的时候,商铺都冷清了,就连商业写字楼的霓虹灯也熄了。漆黑的湖面还有波光,映着岸边爬满蚊子和蛾子的路灯。花常乐坐在公共木椅上,打开电量不足20%的手机搜索附近的胶囊旅馆。
突然,他收到一条信息:
乐乐,我是你姨妈,你肯定不记得我了,没关系。你最近好像手头紧,又没结婚对吧,姨妈可以马上给你一笔钱应急,条件是这周日来和我家孩子相亲。如果你能看上,那就好了,那你这辈子都不会缺钱了。
花常乐第一反应——是敲诈信息!转而一想,但是对方没让他交钱,反倒是要给钱,还知道他缺钱,想必没这么简单。抱着试试的心态,他打电话给自家亲妈。花太太一听儿子这副怂样,笑话他当警察当傻了。
“是这样没错,我那个妹子嫁了个有钱的对象,但是她家的孩子有点儿异常……我也不好说,哈哈,你自己去试试就知道了。上次你不是说被晓芳甩了吗,你妈寻思着你这样子也不太好,就和妹妹说了下,巧了,他家那孩子也是怪。”
“你——这不是把你儿往火坑里推吗?”花常乐打了个冷颤。
“我觉得不算,你不也是个火坑吗?”
“哪有你这样数落亲儿子的!”花常乐跳脚了,“虽然我当警察,也是能找到老婆的,我跟你说,我们老大啊,他家可幸福了……”
这母子俩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就聊到三更半夜,还是当母亲的发现端倪——
“乐啊,你怎么还不睡觉,明天不上班今晚在打游戏吗?”
“戒了戒了!戒网游了。”
说着,他笑起来,望着外面幽暗寂寥的湖水,数着无法数清的风中涟漪。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现在不好好休息,单位体检的时候就知道哭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孩儿不孝,让您这老人家给我操心了。”
“你竟敢说你妈老了!”
“不不不,您最年轻,永远芳龄十八貌美如花。”
“行啦,你妈知道自己的分量,不用你小子瞎夸。”说着,她又笑了起来,“好好,晚安。”
“晚安。”
等对方没了信号,花常乐才挂电话,然后他继续望着空无一人的湖面,捡起地上一块石头打起了水漂。
“啪——啪——”
他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土,这才夹着尾巴溜回了家。
一般而言,omega的外貌再怎么糟糕,脾气再怎么不好,也是难得的稀有品种,况且听自己亲妈说,她这小妹还是小有名气的阔太太。这么说,对方孩子也该是能嫁的出去的。
但是花常乐是个刑警——表面威风,实际就是家里的摆设,就算生育了子女,也得让老婆带着。由此,花刑警推理,对方应该也是个beta——不用在乎生育率问题。
第二天一早闹钟就开始暴叫。
花常乐从被窝里钻出来,摸了把闹钟的狗头——关了铃声,这才迷迷糊糊地走到镜子前洗脸剃须,找上干净衣服,打上最新的领带。其实他没想过对方姑娘看上他,但是出于礼节,他还是好好打理了自己,甚至把半年前的男士香水翻出来喷了下,那是前女友送的。
他的前女友叫蒲晓芳,是个事业心极强的女性beta——从某种程度说,她比alpha更加alpha,也许这位beta和社会金字塔的顶端,也就差了一点儿DNA序列罢。本来女强人和忙碌警察该是婚姻生活的绝妙伴侣,他们都不在乎孩子和爱情,但是前阵子俩人闹了不可调和的意识形态矛盾。
这段爱情最终在“资本主义恶臭”和“社会主义毒瘤”的对骂声中决裂。那天晚上,这俩黑眼圈情人在午夜电影院约会的时候爆炸,最后那姑娘一脚把花常乐踹出了电影院。
“至少这个限量版古龙水儿的味道还好,嘿,还是进口的。”他对着镜子自我安慰道。
岳太太(花太太的堂妹)在华隆大饭店定了包间,专门用于给孩子相亲。
花常乐刚走进去,漂亮的姑娘就上来问:“您有什么需要?”
“麻烦问下,‘花好月圆’这个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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