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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硝烟未灭-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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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其实是昨天就来汇报过的情况了,迈哈迈德却仍然认真的在听,然后说道:“不要追击,但也别让他们和40集团军会和,佯装攻击,时不时骚扰一下,逼着他们往南部的沙漠走。然后看着情况,我再给你说下一步的计划。”

    “好。”奥马尔谈到正事儿,严肃起来,点头说道。

    “那你先走吧。”迈哈迈德揉了揉眉头,略显疲惫的说道。“回去的时候别忘了走正门。”

    奥马尔面上一窘,连忙点头退出了房间,亮着灯的病房里便只有迈哈迈德一人静静地站着,直直的看着还在顺气的陶季。

    “你说了不该说的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

    陶季手腕搭在床沿的栏杆上,倚着床边说道:“咳咳……我只是随便一说。”

    “有些话,随便也是说不得的。”迈哈迈德用手杖轻轻敲了敲地面。“你最好管住你这张不怎么干净的嘴。”

    陶季抬起头来,这是他被俘后第一个再见到迈哈迈德。明明是没什么内容的平静眼神,陶季却被湛蓝色眼睛看得头皮发麻。他现在还真有点怕这家伙。

    “你抓我又是为了什么?”陶季硬着头皮问道。

    “你觉得呢。”迈哈迈德微微笑了,在疲惫面容的衬托下,这个笑容蛮温和。

    “你要让我帮你杀人。”

    “差不多,不过我觉得你还不够乖。”迈哈迈德低声道:“你太过嚣张跋扈,也不会完全听从我的指挥。”

    陶季无所谓的说道:“只要你给我饭吃,给我点美托拉宗,你让我打哪儿我就打哪儿。”

    “之前你跟着的那个人,也是因为给你了好处,所以你才来杀我的?”

    阿历克赛虽然和别人都不一样,但他们的关系说起来也的确是这么简单。“对啊。”陶季回答道。

    “那和我想要的忠诚不一样。”迈哈迈德说道,“不过你如果有能够有给我干活的想法,我倒是觉得不错。”

 14【痛苦】

    “迈哈迈德老爷。”年长的仆人敲了敲实木的门,低声说道。

    “什么事情?”迈哈迈德的声音从书房里传来。

    “那个逃走的亚洲男孩儿,被抓回来了。”仆人不敢多说,简要的汇报着。他身后两个蓄须的散兵动作粗暴的架着一个垂着头,双腿无力的男孩儿,顺着男孩儿裤腿滴下来的血落在了地毯上,老仆心里心疼得不得了,这可是老爷从英国订购的高级羊毛地毯啊。

    “哦……打开门吧。”迈哈迈德的声音拖了老长,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着。

    老仆连忙轻轻推开了门,书房里有些阴暗,窗帘紧紧拉着,迈哈迈德坐在书桌边,一边拿着钢笔写东西,一面抽水烟,房间里烟雾缭绕。他走进屋里不敢多说,连忙让两个兵把男孩儿拖了进来。

    似乎半死不活的男孩儿光着的两只脚在地上拖着,在深红色的地毯上划过血痕。伞兵们松了手,把他扔在地上,拿枪指着他。迈哈迈德坐在书桌的台灯后面,黄色的灯光照着他皱着眉头的脸,不过他一直低着头,并没去看躺在地上的男孩儿。

    “白沙瓦的机场被封的3个月内,我们真是……损失巨大啊。”迈哈迈德喃喃自语,他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手气钢笔,往凳子后背上一倚,才抬起头来。

    “陶季,你果然会跑。”迈哈迈德似乎毫不吃惊。“不过我好奇你是怎么开锁的。”

    陶季在地上蜷成一团,垂着头不说话。他一副被打的快死了的模样,却让迈哈迈德心里闷笑。

    “他床头有闹钟,闹钟的电池盒里有弹簧,他就是把弹簧的铁丝捋直了,然后开的锁。”老仆连忙汇报道。

    “哈哈,你这小子还真是脑子挺灵活。伤口刚好就想着逃跑了,也太不安分了。”迈哈迈德拿着水烟的管子,笑了起来。

    “把他拽过来,给我看看——”他招了招手,说道。散兵连忙拽着陶季的衣领,把他拖到迈哈迈德脚边的地毯上。迈哈迈德似乎心情很好,他翘着腿拿起桌边的手杖,笑着说道:“前两天还说着愿意给我杀人,今天就跑掉,你也太不把我当回事儿了吧。”

    “我错了……”陶季费力的抬起脸来,“是我不该跑的。”

    “哈哈,你这孩子不知道自己那张脸上硬憋出来的忏悔的表情——是多么的可爱啊,明明被打的也不算重,却非要装出一副快死了的模样,明明还想逃,却又对我摆出一副我错了求你饶我的表情。”迈哈迈德似乎因为这一点,反而觉得陶季比他想象中的样子,更可爱一些。

    陶季才不管迈哈迈德说中自己的行为,继续锲而不舍的装虚弱:“我真的再也不会这样了……我……”

    “还记得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你要是敢跑掉,我就很俗套的弄掉你的指头。”迈哈迈德笑着说道:“就跟伊朗电影中那样。”

    陶季心里后悔万分,早知道就不从东面爬墙走掉了,谁会知道这个城里到处都是卫兵啊!他没想到自己这么装虚弱,装可怜,也没能逃过迈哈迈德的处罚。

    “不过——”迈哈迈德把手放在陶季胳膊下面,态度略显亲昵的把他拽起来,犹如抱个跳舞的男童一样,让陶季坐在他腿上。

    然而陶季却不喜欢这样,他不安分的扭了扭,说道:“放我下来。你要拿走手指就拿走,我也没办法。”陶季有些怕迈哈迈德,总觉得他的沉稳和笑容,背后却是他猜不透的东西。而迈哈迈德突然离他这么近,陶季连骨子里都在戒备。

    “哈哈,你忘了你是什么身份被我抓住的啦?”迈哈迈德笑起来,胸腔里都在震动,陶季抬头看他蓄着短须的下巴和蓝色的眼睛,又动了动屁股。坐在男人腿上的滋味并不好受。“看在你装得那么辛苦的份上,我就给你降轻一点惩罚吧。”

    他话音未落,手杖抬起来,狠狠砸在陶季的脚趾上,一面笑着一面压了下去。

    “疼疼疼疼!!”陶季猛地挣扎起来,他龇牙咧嘴的翻腾着,迈哈迈德却笑着用手臂困住他,不让他乱扑腾。所谓十指连心,也包括脚趾啊!陶季听着自己趾骨被手杖金属的末端压碎的咯吱咯吱声音,疼的额头青筋暴起。“迈哈迈德!你放开我!你——!”

    迈哈迈德听着他的痛呼,笑容依然不变的如同安慰他一样,拍了拍他后背,陶季却被这笑容激怒了,他猛地张口,狠狠咬住迈哈迈德近在咫尺的脖子,两颗虎牙嵌入血肉之中,拼命咬着。迈哈迈德还真没想到这孩子突然发火,一下被他咬中,疼的抖了抖。“松口!”他松开了手杖,扣住陶季的下巴厉声道:“还跟个野狗一样乱咬人——”

    陶季脚趾疼的不行,他似乎得了机会,把之前几枪的仇都报了,迈哈迈德只感觉有血流进了自己衣领里,也皱起了眉头,手上扣的更紧,陶季被他弄得下巴骨骼都咯吱作响,吃痛的松开了口,迈哈迈德猛地一把把他从腿上推了下去。

    吓坏了的老仆连忙拿着绸缎面巾捂住迈哈迈德的伤口,散兵们戒备的拿枪对准陶季。

    “呸!这才是刚才一下的,你欠我的三枪,还有你手下打我的那几下,奥马尔打我的一枪,我还都没还呢!”陶季擦了擦嘴上的血,坐在地毯上说道。老仆心里又抖了抖,这脏不拉几的孩子就这么把口水吐在地毯上了,我的真主哟喂!

    “嗬,你这小玩意儿还是这么睚眦必报啊。”迈哈迈德用面巾擦了擦满是血的脖子,说道。

    陶季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趾,早就被手掌末端生生拧碎,他心里更是火大,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激怒迈哈迈德的话,若是再冲动下去,他说不定连命都没了。

    “把他拉下去吧,关两天让他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求饶时,再说吧。”迈哈迈德把面巾扔在了桌子上,皱着眉头继续抽水烟,对着散兵和老仆挥了挥手。

    “老爷,要不要我把托扎尔医生叫来。”

    “不用。”迈哈迈德啼笑皆非的挥了挥手:“叫他来能干什么?还要给我打狂犬疫苗么?下去吧,这点伤不算什么。”

    陶季抹了抹嘴,听了这话哼了一声,散兵们立刻上来把他拖了下去。

    被关进了小黑屋的陶季,两手腕被锁在一起,地下室里又黑又安静,陶季一开始还很得瑟,一副你能奈我如何的模样,把小黑屋当成了练歌房,先是扯着脖子唱了一首《冬季的雨夜》,那是越南天后清芳的成名曲,陶季没来阿富汗以前,总是跟着收音机哼唱,这会儿却唱的跟公鸡打鸣一样,不知道是哪个守门的散兵实在受不了了,狠狠地踹了一脚铁门。陶季仿佛更有劲儿……把歌唱的更加耳不忍闻。

    结果当天该送去的饭似乎没了。

    这货不服气,第二天又开始唱了,唱的是葫芦娃的主题曲。只跟着陶胜龙学过一点中文的陶季,硬生生把葫芦娃唱成了核桃娃,他也是一两年前陶胜龙带着他看过这个动画,陶季心中燃起了七个娃娃救爷爷的滔天热情,唱的如同喊山歌,巴不得唱出个七个阿力抢陶季的壮烈情怀。

    “核桃娃——核桃娃——一个藤上七个呱~”

    听说,当天该送去的水也没了。

    到了第三天,饿的直抽抽的陶季总算不唱了,他开始变着花样的在屋里骂迈哈迈德。骂得有气无力了也不见有人反映,陶季就开始绞尽脑汁的想着各地骂法。他也算是在越缅半岛上走南闯北,各个部落村子的骂法让陶季学了个十成十,他又嘴毒,只把迈哈迈德骂的惨不忍睹。

    陶季就是曾经没被关过,他如果有点经验,也应该趴在地上保持体力。可他心里因为被打的事情,满是不服气,到了第三天就把嗓子喊哑了。

    不过这天下午,迈哈迈德总算出现了。陶季听到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散兵们低声叫道:“老爷。”门被打开了,迈哈迈德站在透露着微光的门口,似乎带着陶季看不清的笑容说道:“你这家伙嘹亮的歌声,都快把整个房子的人逼疯了。”

    “哼。”陶季偏过头。

    “对了,如果你能回答一些我的问题,并且跟我说你不再唱了,我就把食物和水给你。”迈哈迈德蹲下来说道。

    “把我放出去。”陶季对着微光眯起眼睛。

    “你如果不回答,我就走了。”

    “别——我说!”

    “你的头子是谁?”刚要走出去迈哈迈德转过头来问道。

    “顶头上司?”

    “嗯,对。”

    “如果说真正的老大,应该是坤沙。”陶季低声说道。陶胜龙也是坤沙的手下之一。

    “坤沙?你这孩子在胡说吧,“死之王子”坤沙——”陶季没想到迈哈迈德竟然知道坤沙的名号,迈哈迈德继续说道:“他现在控制着400多公里的越缅边境线,阿富汗虽然消息封闭,我也知道这号人物在金三角的崛起啊,你随便不知道从哪儿看了他的名字,也敢乱说了。”

    “你才乱说呢!他10年后会是世界上最大的毒枭,会是掌控世界上军火暗杀各方面的龙头老大!”陶季虽然并没在坤沙身边常待,却十分崇拜他:“你才乱说呢!”

    “这倒有趣了……那你来这里做什么?”迈哈迈德慢吞吞的说道。

    “我是不小心来到这里的。”陶季低着头说道:“没什么目的,我就是不知道怎么来了这里,我只是想回去而已,我想回缅甸。”

    “这倒太难了,缅甸现在政府分裂,阿富汗又战争不断,你想去那里,最起码要转乘好多班飞机才行。”迈哈迈德挥了挥手说道:“别想了。”

    “我一定能回去!老子要回去杀一个人!如果不杀他,我活这么多年就没意义!”陶季激动地说道,把锁链在黑暗中扯的哗啦啦直响。迈哈迈德背后的微光让他渐渐适应,却仍看不清楚迈哈迈德的表情。

    “嗬,原来你这么多年都是为别人活的。”迈哈迈德笑道。

    “额……也不算是,在吃饱饭的前提下,杀他是我的第一目标。”陶季其实说的有点过,活命还是比杀死陶胜龙重要得多。

    “那次跟你一起杀我,掩护你的俄国人是谁?”

    “路上捡到我的人。”陶季隐藏了阿历克赛的身份,说道:“他似乎跟你有仇。”

    “呵,那个男人是个苏联兵。你在加德兹附近偷抢混迹的时候,我就派人查过你,每过十天半个月就要去苏联人的部队那里一趟,送去写东西,说是路上捡到你的人,我有点不太信。”不过迈哈迈德也没有从陶季嘴里听到实话的打算,他随便又和陶季说了几句,又走了出去。铁门被关上了,陶季还在骂骂咧咧:“你什么时候把我再放出来啊!”

    本以为再关两天就会被放出来的陶季,他忘记了自己的毒瘾,迈哈迈德刚走的第二天,毒瘾就开始了。

    随之而来不仅是心理上的绝望恐惧,更是身体上的痛苦。痛苦到犹如放在油锅里,寸寸煎炸逃避不开,如同无数钢刺毫不留情的扎入他的脊柱,疼到极致几乎逼疯了人,伴随而来的幻觉更让陶季恐慌。

    锁链被他抽痛的动作弄的抖个不停,陶季蜷成一团,痛苦的几乎要去用啃水泥的地面。他甚至看见了多年前爸爸和妈妈穿着布衣站在水稻田里,陶胜龙和手下的士兵在田里埋上了地雷,用枪远远地逼着他们去扫雷。他甚至感觉到妈妈一面在水稻田里跑着,一面目光悲哀而欣慰的紧紧盯着他,然后她跑的位置水田突然爆炸,血肉从天而降,在明媚的阳光里糊了陶季一脸。

    又湿又热又鲜的血肉的味道。连太阳都在他眼里变成了红色。

    他的脑子完全乱了,陶胜龙,爸爸妈妈和阿历克赛的记忆混作一团,他一会儿看着陶胜龙在卡车上抱着他,手伸进他裤子里玩弄,他想喊想哭,但陶胜龙却笑着含着他的嘴唇,不让他喊出声。一会儿又看着阿历克赛背着枪从稻田另一头跑过来,要去捡他父母尸体的碎块,笑着对他说:我会帮你的,你还是个孩子,到我身边来,我会对你好的。

    一会儿呢……他又似乎疼的似乎像剥掉了皮在阿富汗滚烫的沙砾上打滚,阿历克赛从远方走来,抱起他,宽厚的手掌拍着他的后背满是宠溺的说:“行了吧,小祖宗,我真是服了你了。”然而却又看着奥马尔突然带着人跑来,一枪打死了阿历克赛,他喊着阿历克赛的名字,想要晃醒死去的阿力,想要去堵阿历克赛在胸前不断冒血的伤口,迈哈迈德却突然拽他起来,在众人面前微笑着,一点一点削去他的手指。

    幻觉混乱不堪,却又让他想哭。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忍住眼泪,自己是不是在喊疼,但只是这幻觉中,不断闪现的过去的画面中,竟没有多少是美好的回忆。

    好坏参半的他与陶胜龙的生活,他就算想要努力回忆好的片段,脑子里却冒出的永远都是在篝火边,他被陶胜龙扒个干净,压在树干上乱啃的记忆。毒瘾反噬,带给人的绝望与冷意几乎要把人逼到自杀,陶季不断地想,不断地想要回忆陶胜龙带他去仰光骑大象,去大电影院看电影,去给他买一身小西装的事情,然而……怎么也压不住,压不住他父母被杀的画面,压不住心里的恨意与痛楚。

    他待我再好,也只是像对待包养的情人一样,他待我再好,也是亲手给我喂下这毒品,他再怎么呢喃着他给我起的的名字,吻着我,也是他将我的父母炸成碎片。

    陶季却不敢再往下想了,他似乎已经在撕心裂肺的喊着“陶胜龙,我杀了你”或是“求你……把白粉给我吧,要我做什么都行”这种话。他该想一些快乐的事情,想一些好玩的事情,否则他很难挺过去了。

    眼泪鼻涕似乎满脸都是,陶季也在精疲力尽中不知道这是毒瘾犯后的第几天了,他还在努力想着好的事,但似乎这一切都跟阿历克赛有关。

    他想起了阿力在集市上给他买的一斤甜杏,想起了抱着他走在沙漠的太阳下,把水都给了他喝。想起了那个阿力军营中只属于他的小柜子,想起了他那日又睡在石头房的屋檐下,阿力用毯子裹着他,把他抱进了屋里。想起了……很多很多。

    总觉自己是个没脑子又忘恩负义的人,然而这时候回想起来,他记得的阿力的好,竟然这么多。

    今年15岁的陶季,似乎人生中,只对他好,又不过分索求什么,也没有虐待过他的——也只有认识几个月的阿历克赛了。

    虽然似乎是个老好人,但对待自己的那份包容,真的像是对待孩子一样。他既觉得阿力对他的好有点看不起他的样子,有享受着这份待遇。似乎是因为想起了阿历克赛,陶季清醒了一会儿,然而下一波毒瘾又很快袭来,他疼的在小黑屋里尖叫着,喉头哽出奇怪的声音,浑身冷汗到睫毛都被打湿,手腕上的锁链勒出了青紫的痕迹。

    陶季的幻觉又开始出现,可这真实的简直不像是幻觉……

    他看到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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