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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硝烟未灭-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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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楔子】

    1991年12月末 俄罗斯北部莫兹多克军医院

    31岁的上尉阿历克赛对自己开了一枪,他从病床上摔了下来,重重倒在了瓷砖地面上。没装消音器的手枪发出的巨大响声让整层楼的人都奔了过来,阿历克赛却知道谁都不可能把他救活了,子弹穿过他拳头大的心脏,他听着血潺潺作响在地面上蔓延开,自己的病号服都被血浸湿,黏黏的贴在后背上。

    真是讨厌的感觉啊,明明近十年都在战场上活下来了,学到的一手杀人本领却用在了自己身上。他看着惊叫的护士们围住了他,医生在相互奔走着,视线渐渐模糊起来了。从病床上掉下来的一摞报纸,被无数涌进房间的人踩踏着,然而上面关于总统辞职的大字以及飘舞着红蓝白三色旗子的照片,几乎要刺痛了他的眼睛。

    那陌生的国旗他并不认识,从多年前印在他军服上的,只有苏联的红旗,他也只是苏联的士兵。

    苏联解体了。他为之奋战10年的国家解体了,然而就在前几分钟,他还在想着那些死在战场上的兄弟的名字,默念着不想忘掉那些复杂的全名。为了这个国家,一同踏上荒漠高原阿富汗的他的战友们,除了他,没有人回来,然而回来就是为了迎接这个两年后的国家解体的消息么?

    一个医生蹲在他身边,宣布阿历克赛已经救不活了。然而被围观的阿历克赛却有点走神,他盯着天花板,却回想起了阿富汗的荒漠中,天花板满是裂缝的石头房子,回想起那里夕阳中层层叠叠的山脉,回想起他刚到阿富汗时凶恶的圆脑袋教官。胸口的剧痛让他渐渐喘不过气来,却仿佛看到了身边的时间停顿了。那个高鼻梁的医生还保持着脱下帽子,向他默哀的动作,然而周围人的表情也全部冻住了。

    是自己失血过多的眼花么?阿历克赛看到一个神父慢慢显出身形,出现在房间中,他身后跟着一位貌美的白皙修女。神父如同透明的一般穿过了别人的身体,朝他走来。他反而镇定下来,平静的直视着这两个蹲下来的神职者。

    “阿历克赛·托洛茨基。你好。”50多岁的神父垂眼说道,血流也止住的阿历克赛喉结滚了滚,微弱地发出了几个音,算是回答。

    “你选择了死亡,但我想问你是否有特别想要做的事,或者是凭人力无法完成的事。”神父握着胸口的正十字架,表情肃穆的问道。身后皮肤白皙的几近透明的美丽修女也垂眼看着地面,表情严肃的等着他的回答。

    凭人力无法完成……不,如果真的有,我倒希望能够逆转时间呢——

    神父却似乎在他这个想法冒出来的瞬间,微笑道:“如果你的愿望又不可能的因素,那么就由我代替神来实现。”

    阿历克赛动了动嘴唇,低声说道:“如果可以……我真想再度回到战场上……”

    “那么,为了什么呢?”神父似乎想要知道他真正的目的。

    “为了……”为了让我死去的战友不必尸骨埋在那荒凉的地方,为了向我曾经开枪杀过的阿富汗平民赎罪,为了让我死在战场而不必在这里苟延残喘。高大而沉默的男人心中划过了许多想法,神父却都一一读懂,他点了点头说道:“我这里有这样一场交易,你不如考虑一下。世界上与你同时死去的人当中,必定有想要拼命活下来的。那么我将替你们二人签订契约,他获得神赐予的能力,辅佐你实现自己的愿望。一旦你实现了自己的愿望,亦或是我们约定的时间到了,你的身体则成为与你签订契约之人的报酬,他将用你的身体活下来。而你要将自己的灵魂完全奉献给神,天堂抑或地狱你哪里都去不了了,你的灵魂将成为神的供品。”

    作为苏维埃党员,阿历克赛并不信东正教,所谓神的概念,他父母皆是无神论者,他也并不在意。什么天堂和地狱,在阿历克赛听来有些搞笑,他动了动眼珠,更认真地把目光投向神父,又看了看时间被停止的周围,说道:“这场交易看起来是没什么问题,但你又能做到什么呢?我如果无法实现自己的愿望呢?……以及我们约定的时间应该是多久?”

    “我能做到的就是把你送回过去,能给你安排最适合辅佐你的人。能否实现自己的愿望就要看你自己了,就算是神也不会把胜利送到无所事事的人身边。而约定的时间,将以2年为限。”神父看着这个受伤如此之重,还在沉稳的谈着条件分析利弊的军官。

    “3年。”阿历克赛摇了摇头,两年对他来说太短了,先不说是否能真的成真,现在的对话是死前的幻想还是现实,但他习惯性的让自己理性思考。

    “3年……有点长啊。”神父感叹了一下:“不过对于我的职业生涯来说,你的要求不算过分。如果你活不到愿望实现的那一天,或者活不到3年,我依然会拿走你的灵魂。”

    阿历克赛觉得自己的睫毛似乎有点抬不动,他在血泊中费力的点了点头,逐渐涣散的意识已经不允许他在多深究这个交易的细节了。

    “我同意。”他声音渐渐低下去。

    “好的。”神父脸上露出了一个微微放松的笑容,他站起身来说道:“那么,我将送你回到战场上,辅佐你的人会出现在你身边,你将拥有命令他的权利。”

    “嗯……”阿历克赛对于再睁眼看到的事情似乎有些忐忑了,但从骨髓深处翻涌上来疲惫已经让他渐渐昏迷了过去。

    就在他闭眼的一瞬间,神父与修女消失,时间回到了它应有的速度,跪在阿历克赛身体边的医生脱下了自己的帽子,垂下眼睛,与身边的医护人员对这位曾经的战士表示敬意,而这间医院外的大片雪花也开始在那几分钟的停顿后,缓缓的落了下来。

    1991年,无数苏联军官中的一个,上尉阿历克赛·托洛茨基自杀死于莫兹多克军医院

    那一天是12月25日,苏联总统戈尔巴乔夫宣布辞职,次日,苏联解体。

 2【初见】

    漫漫飞沙,这片高原的荒漠中正笼罩在清晨的蓝色阴影中,空气里没有水雾的味道,有的只是这荒凉地区的夜晚独有的干冷,阿历克赛只听到耳边穿来一辆破摩托车从远方开过来的声音,他有些睁不开眼,却只感觉那摩托车噪音极大,在满是石砾的荒漠中颠簸得厉害,离他越来越近。

    费力的张开嘴呼了几口气,被灌了一嘴的的沙尘,皱着眉头咳了几下,阿历克赛挺着痛极的脊背,强撑着手臂想要爬起来,手按在满地的碎石上,疼得厉害,他刚要睁眼却听见身边窸窸窣窣作响,一只脚猛然踏在他胸口,踹的发晕的的阿历克赛砰的朝后倒去,后脑勺狠狠撞在地面上。

    谁啊!这个身材高大的苏联男人痛的一懵,心中暗骂,微微睁开眼来,只看见了一个黑色头发的瘦小家伙一面慌忙捡地上的东西,一面戒备的看着他,嘴相当不干净的骂道:“妈的,竟然醒了!”,那少年一脸匪样,典型的亚洲人面孔,皮肤很黑,阿历克赛还没看清,那个少年就拿起地上的老式步枪来,枪柄朝下狠狠地朝他额头砸来!

    “砰——!”当了近十年职业军人的阿历克赛根本没力气躲开这要人命的一击,只感觉太阳穴痛的一鼓,自己就陷入黑暗中。昏过去之前似乎还隐隐听到了摩托车的马达声,以及少年跑远的欣喜的喊叫:“啊!老爷子,带带我!”

    那和刚才谩骂自己完全不同的谄媚嗓音,以及一听就是泰国缅甸那些国家的闽南语言,他还没来得及多想,就昏死过去了。

    等他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只感觉到了傍晚的夕阳映红了他闭上的眼睑,阿历克赛动了动身子,却感觉自己的双腿被什么压住了,黏而湿的东西沾满了裤腿,鼻尖上是血与硝烟混合的刺鼻味道,他过了好久才慢慢睁开眼来,身边似乎满地都是冰凉而柔软的……尸体。阿历克赛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满地的士兵尸体中,有苏联士兵的蓝色条纹背心和沙黄色外套,也有灰绿色军装的……其他国家部队的尸体。

    他似乎手上脸上沾满了血与泥,茫然的望着四周才发现,这是在一个小山的山顶处,远远望去便是这片高原连绵不绝的山,一轮红日燃遍了所有的天空,层层叠叠的山脉是深紫色,如同笼着雾一般。青灰色的硝烟带着刺鼻的汽油味,低低的笼在地面的砂石、弹壳与……尸体上。

    阿历克赛挣扎的站起身来,自己穿着没有任何国家标志的军装,而这片高地没有一具阿富汗本地人的尸体,他反而看到了那些灰绿色军装上美国的国旗,这最起码已经是1981年了,美国以及沙特阿拉伯、巴基斯坦等国家的军队在那一年才派到阿富汗境内。他随手在地上捡起一把枪,挑了挑浅色的眉毛,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枪,是雷明顿的AR15,的确不是苏联部队订购的枪款。他已经顾不上有点弯的枪管和裂缝里满是沙子的木枪柄,被在了身后。这年头能捡到枪就不错了,想当初十几年前,他当新兵第一次发到手的枪,枪管就是歪的。

    距离他所在的地方不远处,就是一件满是弹痕裂缝的石头房子,应该就是其中一方的驻地。毕竟军队曾经驻扎的地方一定还是会有些实用的东西,他小心翼翼的弓着身子走过去,脏兮兮的看不出原来颜色的军靴踩在石砾上,发出细微的响声,那响声在这无比安静的战场上显得有些刺耳,只让他更小心,生怕脚步声惊醒了那些死去的战士。

    以前……如果没有紧急情况,就一定会带着战友的尸体回到军营总部的,这是发生了什么紧急的情况,才会抛下尸体走得这么匆忙。血腥的味道混合着汽油味,迎面冲的他头疼。

    “哼……唔……”几乎听不见的□,沾满血与泥的的手指在碎石中微微攀爬着,一只手费力地抬了起来,阿历克赛低下头去,却只看到了一个被压在尸体下的人,微微抬起脑袋来。阿历克赛叹了口气,背上枪躬下身子,把那个人从尸体下面挖出来,他扯开那人黄灰色的军装外套,却觉得自己没必要继续在检查他的伤口了,蓝白条纹的背心在腰腹的地方凹了下去,血已经浸满了,混合着他身上的汗味,是腥的发酸的难闻,更有一种死人的味道。

    “抱歉,我没法救你,你这里……已经内脏碎的跟粥一样了。”阿历克赛垂下眼睑,替那个满面血污的人掩上衣服,说道。他的兄弟没救他走,也一定是知道他肯定救不活了,腹部已经被子弹的后座力轰烂了。阿历克赛拿起他脖颈上系着的银色金属小牌,那里写着他的军队编号,所属连队和姓名。

    “雅库西·伊凡诺夫……”他粗粝的手指拂去金属吊牌上的血,才看清了刻在上面的名字:“B型血,第40集团军十九师七营九连。”那上面还写着他的出生年月,不过并没要读出来,阿历克赛惊异于这个人只有21岁,他抚了抚这个频死之人的额头,低声说道:“主会善待你的。”

    他的俄语让那人眼睛亮了亮,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却已经支撑不住的歪过头去,面色青灰的喘着那最后一口气了,阿历克赛看着这人渐渐死在了自己怀里,军装与自己的手臂都拢不住他消散开来的热度,才放下了手。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山去了,远处传来了炮弹的声音与牧羊人的高呼,深蓝色的夜晚从东边侵略过来,把唯一的一点晚霞的热光逼出了这片天空,空气渐渐冷冽了下去,阿历克赛垂下眼睛拿起自己的枪,推门走进了石头垒成的墙壁上满是弹痕的房子。

    摸索了半天才找到电线,顺着找到了电灯开关,打开了灯,瞬间明黄色的灯光映满了这个杂乱而低矮的石头房,里面摆着七八张上下铺的铁床,地上随意的扯着几张阿富汗本地的猩红色毛毯,中间的大方桌上堆满了手榴弹,饭盒,酒瓶和香烟,被子也都脏兮兮的揉成一团,扔在床铺上。

    阿历克赛有些发愣的盘腿坐在了毛毯上,这居住环境就像是他在拉克安雅(阿富汗首都喀布尔西南部,加德兹附近的小镇)驻守的那两年一样,他曾经把姐姐和薇拉寄来的信藏在床垫下面,每天晚上都要放在胸前抚平那凉凉的信纸才能入睡,就算在夜里,他也能摸着那信封,一字不拉的背出那些信的内容。

    一天不到的时间内,他从10年后回到现在,被亚洲少年砸昏,又来到这片高地目睹了一场小小的交火,这些事情就如同他在病床上做的梦一样,阿历克赛伸出粗砺的手指,摸了摸自己脏兮兮沾满沙子的手背,在毯子上发了好一会儿呆。

    他这时候才开始考虑关于交易的问题。之前的那个少年似乎偷了自己什么东西,更有可能是发现了躺在路边的他,把他的东西占为己有。但亚洲少年在阿富汗本身就很奇怪,而他叫路边的老头的时候,似乎也说的是越缅地区的语言……

    而且自己还能听得懂这种他从没听过的语言,他觉得很可能那个少年就是交易中来辅佐他的那个人。竟然是个年纪那么小的男孩,而且还想甩下自己就逃跑,阿历克赛觉得有点头疼,总感觉回来的计划就要变成管教孩子了,这种人真的能帮到自己么?

    其实想要找到少年并不难,他手腕上又一串木珠,是神父交给他的。有三颗较大的珠子,还有许多小木珠,按照神父的说法,只要捏碎了小的木珠,辅佐他的人不论身处在什么地方,都会用双脚飞奔过来见他,除非死在了路上。就算少年逃到了冰岛,都会从冰岛生生的往他所在的方向,发挥人体极限的跑过来,一直到跑死在路上,或者葬身海底。粗暴而直接的召唤方式,阿历克赛可不打算用,如果自己捏碎了珠子,跑过来的是个活人或死人都不一定吧。

    然而3颗稍大的木珠,一旦捏碎了,就相当于会在另一人身上发出绝对的命令,辅佐的人绝不可能违抗的命令。

    这些东西他都不打算用,以后一定还有用得着的时候,他脖子上还有一个犬牙的挂坠,神父也再三说,只要他捏着挂坠,就能感受到另一人所在的方位和距离。阿历克赛隔着军装捏了捏胸口的犬牙,决定今夜休息一晚,他明日就出发找那个少年。

    呆了一会儿之后,他坐了起来,开始在房间内翻找起来,找到了两把旧枪,100多发子弹,7个手榴弹,还有铝制扁瓶里装的苏联烈酒,两块乳酪和煮过的已经发冷的通心粉。他拿起桌子上的烟,叼了一根在嘴上,剩下的都塞进口袋里,用火柴点着之后,就决定吃点东西。昏黄的灯光照着他略有些细纹的坚毅脸庞,发潮的劣质香烟燃出的薄烟弥漫了整个房子,找不到叉子的阿历克赛用手疏通了冷成一坨的通心粉,手指捞着昂头吃起来,偶尔配上一口烈酒或是奶酪,味道也很有当兵的感觉。

    在这个安静的周围布满发冷尸体的破房子里,阿历克赛沉默的吃着东西,房间里只响着咀嚼的声音……

    *

    骄阳烈日曝晒的荒漠中,一个阿富汗装扮的男人在荒漠中独行。他扛着枪裹着缠头布,脖子上围着层层叠叠的灰色纱巾,遮住了眼睛以下的部位,似乎从隔壁那边长途跋涉走过来的。

    那个男人,露出的眼睛虽然深邃,瞳孔却是非本地人的绿色,这人正是按照项链的指引,朝这个方位来找亚洲少年的阿历克赛,一身的打扮也是为了通过关卡,不遭人怀疑。

    再荒漠中走了一上午,阿历克赛便走到了一个丘陵的顶端,朝那边望过去,却仍然是一望无尽的戈壁和丘陵,而腰上顺来的水壶里已经没多少水了,他晃了晃水壶,看了看山脚下另一个方向的村落,决定进去混口水喝。

    说是村落,这个村庄也在阿富汗算是比较大了,似乎还能看得见一片土房中几家瓦顶的比较好的院落,道路细细密密错落其中,炊烟渺漫,住了几百口人,似乎战争还没侵袭到这里。这时太阳正烈,他皱了皱眉头,向村子的方向走去。

    进了村子没走几步,就看到几个小孩欢呼尖叫着朝村庄中央跑去,不但如此,连几个胆大的女人也戴上头纱,邀着女伴朝村子中央走去。阿历克赛把罩住脸的纱巾又往上扯了扯,跟在他们后面也往村子中间走去。

    “哈赛,你听说了么?是一个苏联兵被打死了!”

    “哎?苏联兵怎么会到我们村子来?”

    “不知道,只有他一个人,站在村口不知道干嘛,‘老干腊’家的孙子偷偷跑过去看,过一会儿我就听说那个男孩开枪打死了那个苏联兵!”

    “听说那个苏联兵是来拿罐头换火柴……听说是这样的。”

    “老干腊的孙子?是那个普图尔?他才12岁啊。”

    “切,别忘了老干腊以前是做什么的,他家客厅里挂着好几把枪呢,他孙子会用枪也不是稀罕事儿吧。”

    “那倒也是,他也算是我们村子的英雄啦!”

    站在人群外围听到这样对话的阿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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