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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辕北辙(明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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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不许这样任性了,大过年的,才大年初六,不好好在家待着陪陪你妈妈,你走了,她一个人,多孤单啊。”他好像很懂事,很关心我妈妈的样子。
  “我知道,但这次我妈妈也同意了嘛。”
  他抱着我,溺宠地揉着我的头发。我们仿佛都忘记了零下的温度,升腾在爱情的火热里。
  突然,“澈南,干什么呢——”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我们俩像触电一样迅速分开,朝屋内看去。有惊无险,声音是从拐角过去的客厅传出来的,没人看到。
  澈南帮我把行李箱扛进屋,然后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很兄弟的那种,另一手拉着我的行李箱,把我拽进了屋内。
  屋内比屋外更富丽堂皇,锃亮的大理石地板、吊着金色流苏的沙发、那副巨大的《拿破仑一世加冕大典》油画……屋内的装潢无一不显露着主人的腰缠万贯。
  澈南对着客厅里这在看电视的一对夫妇说:“我同学,外省的,来这里住几天。”
  不知是不是在面对爱人的父母时,大家都会紧张拘束,好似自己抢了人家的心肝一样觉得亏欠——特别是我和澈南“这样”的情侣。我战战兢兢地叫了一声:“叔叔好,阿姨好。”
  “哎哟,澈南你真是的,同学要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阿姨十分年轻,有红润的脸庞和姣好的身材,她笑容满面地起身,“同学叫什么名字?在哪个省?”
  我正要回答,澈南的声音就从头顶冷不丁地冒出来:“你不用假惺惺的,也不用管我。”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领着我上楼。
  我有些惊愕和不知所措,愣愣地看着阿姨和叔叔,尴尬地吐出:“叔叔阿姨,失……陪了。”
  叔叔似乎对澈南的这种冷漠司空见惯,微微对我点了点头。阿姨无奈地坐下,也再无言语。
  进了他的房间,我就像解负了一般,一屁股坐在他的椅子上,打量着这个比我在杭州的房间大了一倍的房间,叹道:“你房间好大啊。哇,而且还带浴室!”
  他随意地笑了笑,“又不是我的。”他忽略掉我有些疑惑的眼神,他走过来摸摸我的头发,“一路奔波累了吧,去洗个澡吧。”
  从一进门见到他父母我就感觉他家的气氛不太对劲,于是正色道:“澈南,如果我住你家给你添麻烦了,我就去住宾馆,真的,我不想给你制造麻烦……”
  “傻,这不关你的事,我家一直都这样。你快去洗澡吧。”等我站起来以后,他突然一把拉过我的腰,低下身子吻了下去。他舔舔我的嘴唇,狡猾地笑了,“我送你的情人节礼物。”
  这个吻来得有些突然,我一下子红了耳朵。我呆呆地站在浴室里,把手轻轻放在唇上,不一会儿,笑出了声。原来这就是我想要的幸福,简单而快乐。央澈南,我完完全全被你征服了。
  我洗完澡后便轮到澈南。他进浴室之前还色迷迷地跟我说:“哎,刚才我怎么没想到跟你一起洗呢?要不然,你再陪我洗一次?”我一边骂着“不正经”,一边追着打他,把他赶紧浴室。他关上门,一下子隔绝了刚才还闹哄哄的我俩,一下子安静下来,除了我被他的挑逗激活得剧烈的心跳声。
  澈南进去了一会儿后,响起轻轻的敲门声,我去打开门,发现是他妈妈,就是那个年轻的阿姨。她抱住一床棉被,递给我,一脸笑意道:“两个男孩子盖一床被子怎么行呢,看你这么文文弱弱的,被子肯定被澈南抢去啦。喏,这床被子是给你的。”
  “谢谢阿姨。”我对她笑笑。阿姨人真好,好细心啊,真不明白澈南有这样一个漂亮又温柔的妈妈还有什么不满意。
  她对我点点头,关上了门。她真年轻啊,看不出生过小孩。我坐回澈南的床上,想起我妈妈那张皱纹初泛的典型中年妇女的脸,我心里就漾起一阵酸。
  不一会儿,澈南出来了。
  “你妈妈好年轻啊。”我对他说。
  他愣了一下,而后凌厉地问我:“她刚才来过了?”
  “嗯,来送了一床被子。”
  他冷哼一声,“假惺惺。”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也不管他湿漉漉的头发,就坐在我身边,怔怔地开口:“她不是我妈。”他仰起头朝天轻叹了口气,“五年前,我初二,我爸妈因为她离婚了。我爸找小三,小三还成功上位……然后我妈妈回了辽宁娘家,不久后也再嫁了。这件事对我打击很大,我没有考上我本应该上的重点高中……”
  “但你还是考上了H大。”虽然安慰他的话是这么说,但我还是怔住了,没想到他居然会有这等悲哀经历。我不知道他的生父生母之间有过怎样的争吵打骂,但没有了夫或母的孩子所承受的痛苦,是正常家庭的孩子不能理解的。我了解的,因为我从小就没有父亲,但我还是在母亲的庇护下顺利地长大,可能仍不能理解他多么孤注一掷地抗拒现在这个家庭。
  他似乎陷入了悲伤,突然抱住我,“别盖她给的被子,我抱着你睡不会冷的。”
  “我知道的。”我知道你的苦,我知道家庭对一个孩子的影响,怪不得你拥有温柔与冷漠的双面性,一定是童年的温暖与现在的空洞之间的落差所致。我轻轻拍拍他的背,爬到他背后,“你头发还湿着呢,我帮你擦干。”
  他沉默不语,似乎还陷在难堪的回忆里,整个人愣得出神,“小北,对不起啊……不该跟你说这些。”
  我从背后抱住他,“你不跟我说跟谁说?澈南,即使这个世界上全部人都不爱你、不在乎你,我也会和世界对立的,好吗?”
  他握住我环在他腰上的手,“小北……”
  我抱紧了他一些,“我知道你会难受,我理解的,因为我……根本就没有过父爱。但是,如果我之前的人生已经圆满幸福了,我怕老天不会再让我遇见你。”
  他身体僵住了,一会儿后又放松下来,轻轻解开我的手,然后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我,缓缓吐出:“是的,遇见你真是老天的造化。”然后捧起我的脸,落下一个深深的吻。
  我们熟练地褪去彼此的衣物,从再熟悉不过的身体上渴求欲望的美妙。他亲吻着我的耳根、锁骨……一路往下,撩动着我迷乱的神经。
  又是一阵激情的交缠。隔了大半个月不见,他简直像一只喂不饱的狮子,疯狂地索取着我的身体。
  有更多的东西进入了我的心灵。他把我们一起养的金鱼从学校带回了他家。激情过后,我趴在他胸膛上看着鱼缸里的金鱼自由自在地游动,我似乎也看到了我们越熬越浓的感情。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网络健康,有删节( ̄▽ ̄)〃

  ☆、第十六章

  开学前几天,澈南去辽宁看望他母亲,我也不好一个人在他家赖着,就提前来了宿舍。
  他去辽宁之前,又问了我一次关于租房的事。“给你一个假期的时间了,想好了没?”他这样发问。我只能支支吾吾过去,毕竟,除了家庭开支这方面顾虑,还考虑到舍长……我单独跟澈南去租房,他又会被我伤害吧,而且,又会更紧地追问我“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涉及到舍长这个考虑因素,我有些逃避,在思想上,我甚至都不想去想有关舍长的问题,总觉得如果我避而远之,舍长对我也会淡下来。
  但事实似乎不是这样,这个与我同样来自江南水乡的人,可并不想表面那么温和。
  今天晚上澈南就回从辽宁回来,直接来宿舍与我会合。我把宿舍打扫得干干净净的,算是欢迎澈南,也是欢迎其他舍友回归吧。
  是的,说时迟那时快,其他舍友——舍长踏进了宿舍。
  “小北,你果然来了。”他不紧不慢地放下大包小包。
  “果然?……”
  “我打电话给你你也不接,发短信你也不回,你在躲我吗?”他拍拍身上的灰,扬起眼看我,带着谜一样的微笑。
  被说中的我很是心虚,言语也不通畅了,“我……我……没有啊……”
  “还好我打电话到你家去,你妈妈告诉我你大年初六就来哈尔滨了。”
  啊?!打电话到我家?他怎么会有我家电话?哦对,他是舍长,舍长都会有舍员的个人和家庭联系方式……这……算滥用职权吗?!
  “你妈妈说你来做社会调查,可是我记得我们大一并没有这项规定吧?哦,大年初六,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情人节?”
  “是……是吗?我怎么不记得。”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一味地逃避。
  他向我走近了一步,语气变得咄咄逼人:“不记得吗?我那天还给你发了短信,你没回,也不知道你是跟谁在一起!”
  等一下,舍长,你好像没有资格这样指责吧!我跟谁在一起,当然是澈南啊,他可是我男朋友,我情人节跟我男朋友在一起有什么错?——这些话我只能暗暗在心里说,根本不敢张口说出来。
  我也不知道我在怕什么,兴许是一直以来对他的亏欠感,他每每问起我“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时一直不能给予他想要的答案,又不忍心拒绝得太狠太冷漠,毕竟在一个宿舍,抬头不见低头见,闹僵了可不好,情人做不成,朋友还不行吗?
  “周浔北!”他直呼我全名,“你能不能稍微给我个正眼?!你知不知道我在宿舍看见你和央澈南在一起开心的样子,我一点都不开心?!”他气势汹汹地走上来,把我逼到门背后,两只手撑着门把我困住,然后就这样定定地看着我。
  宿舍的暖气很热很热,他刚从外面进来,穿着厚厚的毛衣。有几颗汗水划过他被暖气烤红了的脸颊。
  我紧张地僵直着身子,眼睛还不不敢跟他对视,小心地瞄了一眼他认真的脸,又赶紧把眼神收回来,盯着地面,不敢动弹。是,怎样都是我理亏,我对不起你,我也不能理直气壮地推开你,但是请你不要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
  “唔!”我的下巴突然被抬起,我还没反映过来,舍长就直接吻了上来。
  第二秒,我不经大脑思考,就猛地推开他,握起拳头直接朝他脸上挥去。他捂着脸后退了两步,深情凝重地看着我。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干了什么,我刚才又干了什么,我惶恐地看了他一眼。
  他的眉头紧蹙,眉尾向上,好似在生气,但是他的眼神却充满了哀伤,他保持着捂着脸的姿势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似乎要把我看穿才肯收回目光。或是,他可能知道这个拳头意味着他的机会已经丧失,只是想在最后,以这样的方式刻在我的记忆里。
  他确实做到了,多年后我仍清楚地记得这个画面,他捂着脸的地方,一定火辣辣地疼吧。
  当我们对待爱情还很青涩时,总是为伤害的第一个人提心吊胆,只是经过多年的爱恨折磨后才知道,“伤害”只不过是爱情最真实的模样,“伤害”也变得理所应当。青涩时,伤害一个人,心里纠结得不能自已;多年后,好像越爱,就要伤得越深,似乎伤害才是证明我爱你的方式,才是让我留在你记忆里的唯一手段。
  我坐在八点半寥寥无人的食堂角落里,心神不宁地等着澈南从机场过来。
  我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这……真的好烦啊,周浔北,你的人际交往能力也太差了吧!嘴唇……被舍长亲过的地方,还是那么有痕迹感,即使已经跑去厕所洗了好几次。
  我真的不能直面舍长了,以后每次看到他,一定都会想到他强吻我,想到我毫不客气地挥拳,想到……我一直这样拖着他,想到我亏欠他。唉,听说在感情里伤了这个人,就被要下一个人伤害,以抵清罪孽。
  算了,还是先想想现实的问题吧。我不能再住宿舍里了,对于舍长,我也只能一逃再逃吧。所以,之前澈南提出的去外面租房,我一定要答应下来。可是,我的理由是什么,难道要跟他说舍长的事吗?那他肯定会很冒火吧……毕竟,他也说过,他不喜欢背叛……虽然我也没有背叛他,可是……
  “小北!”
  啊,澈南!他……他来了!这么快!!我的理由还没想好啊!!!
  澈南左右看了看灯光昏暗、少有人注意的这个角落的食堂,然后俯下身子,稍稍偏过头,给了我一个深深的吻。他轻轻离开我的唇,然后在我旁边坐下,手滑到我的腰间,往他那边一拉,我整个人差点跌到他怀里。
  “我想你了。”他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他呼出的气热乎乎的,喷在我耳根子上痒痒的,我全身都酥麻起来。
  “什……什么呀……才分开几天,你去辽宁之前不是还整天在一块儿吗?”对,整天在一块……干奇怪的事,“你这次去辽宁怎么样,你妈妈还好吗?”
  他叹了口气,语气变得深沉起来,“好啊,呵,怎能不好?和新老公在一起,活得可滋润了,我去探望她简直是多余!我在哈尔滨瞎担心她,她倒是活得一点都不用我担心啊!”他扶住额头,用手抚平自己紧蹙的眉头,但是焦躁仍然在他脸上挥之不去。
  “澈南……”我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说实话,我现在也乱着呢。
  他突然握住我的手,十指紧扣那种,“没关系,回来看见你,一切都被治愈了。看到短信说你在食堂等我,我就想,啊,原来还有一个小笨蛋在等我,我还是被一心一意对待着的。”
  一心一意吗……我,我好心虚是为何?虽说舍长亲我是他强迫的,但是……我毕竟被澈南以外的人碰过了。
  “对了,你怎么会在食堂等我,不在宿舍里?”
  “我……额,宿舍不干净,都是灰尘。”该死的!我明明特地打扫干净等他回来的,这下好了,一切都没用了。
  “哦,那我们现在回去一起打扫吧。”他起身,准备拉着行李箱走。
  回宿舍?又要见到舍长??不要……!我下意识抓住他的手碗,下意识说出:“不要!”
  他回过身子,疑惑地看着我,似乎感觉有什么事情发生,他又坐回我身边,问:“怎么了?”
  果然……果然还是要说吗?从哪里说起呢,从舍长半年前跟我告白开始?天啊,他会不会因为我瞒了他那么久而很生气啊?!可是如果不能对恋人坦诚的话,也对感情太不负责了吧……
  他似乎意识到有事发生了,紧张地握住我的双手,“到底怎么了,我很担心你啊!”
  “之前你说的租房……嗯,可……可以啊,我们去租吧,就我们两个。”
  “当然就我们两个了!不然你还想有谁?”
  是啊,我嘴巴怎么这么笨!可是,被强吻这种事让我自己说,也太难以启齿了吧。
  “小北!你之前不是还在纠结吗,怎么我去个辽宁回来,就答应得这么爽快?一定是发生什么了,告诉我……”
  “江岩。”我压着他的话尾说,皱着眉头,难堪地低下头。
  当我说出这两个字后,澈南握着我手的手放开了,我突然想起不久以前做的那个梦,梦里澈南在人海中松开了我的手,我一瞬间迷失了方向,不知所措,这就是“失去”的感觉吗?我惶恐地抬起头看向他,不安地寻找他的手,重新握住,却又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澈南,我……”
  “他现在在宿舍?”他拿开我的手,站起身子,语气又冷漠下来,像那天在滑雪场知道了舍长背我一样。
  我不敢多言,只好机械地点了一下头。
  他的拳头在黑暗中握紧,也不管行李箱,直接朝宿舍的方向走去。我急忙追上他,我知道怒火中烧的他肯定要大打出手,我不想把事情闹大,而且我也见识过,生气了的央澈南,是有多……暴力。
  我拉住他的袖子,“澈南,他没怎么我,你别这样……”
  “没怎么你,怎么可能?!我怎么没料到那个禽兽会来学校这么早,还让你们单独待在一起!”
  “真的,真的没怎么!”我紧张地攒紧了他的衣袖,“他……就是亲了我,”我瞄了他一眼,发现他一瞬间燃起怒火的瞳孔,“但……但是,我已经揍过他了!所以,这件事就这样吧……”
  “好。”哎?澈南答应得那么爽快?“我不揍他,揍你。”我……我就不应该把暴怒中得人想得太天使,况且……对方还是央澈南。
  所谓的“揍我”,大概就是怒气冲冲地找了最近的一个宾馆开了房,然后直接把我扔在床上,狠狠地发泄。
  半夜三更,我简直要虚脱在床上,他脾气消了,又温柔地抱起我去洗身子。把我放下浴缸之前,他突然抱紧我,蹭了蹭我的头发,道:“你知不知道,自从那次你在‘暗红’被骗进那个男人的房间,我就怕得不得了,我怕你被别人抢走,怕别人玷污这块只属于我的白玉。小北,你只是我的,我一个人的……知道吗?”
  “嗯……”即使再疲惫,我也愈发用力地环紧了他的脖子。
  

  ☆、第十七章

  这是间一房一厅一卫。我跟澈南说其实找个单间就好,过惯了少爷生活的他好不容易从拥挤的五人宿舍搬出来,说什么也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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