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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种田发家致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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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吗……哥,你怎么了?”
  对上纪守亮近乎扭曲的面容,纪守义说话的声音硬生生地转了个弯。
  他总觉得现在的纪守亮看起来有些可怕,
  “小杂种。”纪守亮咬牙切齿,怒火在他胸中翻腾。
  “什么?”纪守义面上一僵。
  纪守亮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直接就把纪守义给打懵了。
  听见动静,纪父和杜罗霞齐齐看过来。
  杜罗霞率先反应过来,她刷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惊叫道:“纪守亮,你干什么?”
  纪守亮仍不觉得解气,他一把抓住纪守义的衣领,左右开弓,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扇了起来。
  一边扇,他一边怒声喊道:“我打死你这个贱种……”
  “纪守亮,你疯了。”杜罗霞歇斯底里地喊道,不顾一切地冲了上来。
  纪守亮抬起一脚踹在了她的肚子上。
  很快,其他人也被惊动了。
  “亮子/亮哥,你这是干什么?”
  他们上来就要去阻止纪守亮。
  夏垂文直接伸手拦住了他们。
  纪父也跟着反应了过来,他左手用力地拍打着桌子:“守亮,你给我住手……”
  纪守亮不管不顾,他两眼猩红,很快,纪守义的脸就变成了一个充血的猪头,他大概是被打懵了,整个人浑浑噩噩的,一点知觉都没有。
  “守亮……”纪父急了,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纪守亮就这么打他的老婆还有他的另一个儿子。
  “你给我住手,住手,你听见了没有……”纪父手忙脚乱地操控着轮椅向纪守亮走去,却在快到的时候,一不小心撞在了茶几上,本就没坐稳身体的纪父就这样摔在了地上。
  也就在这个时候,自觉再让纪守亮这么打下去肯定会闹出人命来的夏垂文伸手试图制止纪守亮的动作:“好了,别打了……”
  此刻的纪守亮毫无理智可言,他一把推开夏垂文,夏垂文手里的文件就这样飞了出去,然后径直落在纪父面前,文件袋里的照片更是散落了一地。
  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看着地上的照片,纪父先是一愣,随后不可置信地拿起一张照片凑近了看。
  大概是打累了,纪守亮终于松开了纪守义,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而后痛哭流涕:“爸……”
  “纪叔。”几个村民想把纪父扶起来。
  纪父一把挥开他们的手,继续颤抖着手翻看地上的文件。
  一时之间,屋子里只剩下纪守亮的痛哭声,和纪父快速翻看文件的哗啦声。
  王婆子等人也都看清楚了照片里的内容,脸色瞬间就跟着变了,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杜罗霞和纪守义。
  捂着肚子蜷在地上的杜罗霞一脸惨白。
  怎么可能?
  纪父一目十行,放下最后一张纸的时候已是泪流满面。
  他猛的回头看向杜罗霞,睚眦欲裂,歇斯底里地吼道:“贱人,我要杀了你——”
  说着,他抓起手边的竹条,爬向杜罗霞,任由旁人怎么拉他他也不搭理。
  杜罗霞惊慌失措,连滚带爬地向后退去,她惊吓过度,以至于连解释都忘了。
  村民们见了,一脚把她给踢翻了,然后三两下的将她和纪守义扭倒在地。
  左脸死死的贴在地上,杜罗霞母子俩终于反应过来。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打人是犯法的。”
  村民们冷声说道:“我们谁也不说,谁知道是我们打的你。”
  说着,他又狠狠给了杜罗霞一巴掌:“猪狗不如的东西。”
  村里的路是纪父修的,祠堂也是纪父修的,以往村里的孤寡老人和五保户也是纪父在养,试问罗河村的人哪个没有受过纪父的恩惠。否则当初纪家出事,他们也不会主动把钱送上门去。
  更何况,打人算什么。往上数个十一二年,隔壁上山村也有通奸的,被人抓住揍了一顿之后就给绑在了村口的树上,当天晚上下雪,上山村的村民们没注意,那两个奸夫淫/妇就这么活生生的给冻死了,他们的家人闹起来,上山村的村民死都不承认,死都不赔钱,他们家人不仅没有捞到半分钱,还因为事情闹大了,丢尽了脸。
  往近了说,当初夏思忠可是被夏赫山下狠手给开了瓢,送进医院缝了十八针,躺了五六天才恢复过来。结果呢,夏思忠一家不仅连狠话都不敢放一句,还倒赔给夏赫山十万块钱。
  所以,他们这样还算客气的了。
  这一巴掌也彻底地打醒了杜罗霞,她惊慌失措,头发散落在脸上:“我知道错了……洪江(纪父),我再也不敢了,我把钱都给你,你放过我们好不好……”
  “贱人,贱人——”纪父已经失去了理智。
  也就在这时,王婆子突然喊道:“纪小子,你的腿……”
  众人齐齐看去,只看见纪父的两条腿一条蜷着,另一条半跪在地上,已然是有了知觉。


第46章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 因为中风在轮椅上瘫痪了将近两年的纪父竟然还有康复的一天。
  要知道; 脑血管病的最佳恢复期是三个月内; 有效恢复期在六个月内; 一般六个月后恢复的可能性极小,加上纪父的血管堵塞得比较严重; 所以早在一年多前; 医院就已经断言纪父没有康复的可能了。
  “……这简直就是个奇迹。”老医生放下手中的肌电图; 激动不已:“只要在我们的指导下坚持做康复训练; 再辅以针灸、按摩、药物等辅助治疗手段; 我相信最多不超过四个月,不; 最多不超过三个月,您的父亲就能恢复正常行走。”
  “那就好; ”纪守亮绷紧的神经一松,他左手扶着椅子,慢慢地坐了下去; 他红着眼眶; 呐呐说道:“那就好。”
  这大概是这段时间以来唯一一件值得安慰的事情了。
  夏垂文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纪父的病情能好转过来; 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毕竟这一年多来,吃进他肚子里的灵泉水、灵兽肉还有半成品灵植就算没有三四百斤; 一二百斤总是有的,这些可都是温养身体的圣品。
  纪守亮很快就整理好了情绪; 他伸手抹了抹脸,刷地一下站起身来,咬牙切齿:“走,去找纪洪泽。”
  与其坐在这里悲春伤秋,倒不如去找纪洪泽一家的不痛快。
  两人是下午三点左右的纪洪泽家。
  看见纪守亮两人过来,纪洪泽眼前一亮,招呼道:“你们来的正好,我正好有件事情想和你们商量商量。”
  他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你看我现在虽然退休了,但身子骨其实还算硬朗,我这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就想找点事情来做。”
  “我左思右想,还是开饭店最轻松,正好我有一个老同学,他儿子就是学厨的,以前在盛世做二厨,最近打算出来单干,我就想着,等我们把饭店开起来,能不能从你们农场里进货。”
  盛世是隔壁丁市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当然了,我们也会给你们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分红。”
  纪洪泽打的一手好算盘。
  现在整个户省餐饮界谁不知道,夏垂文家的农场就是一个吸金石,和他家合作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纪洪泽琢磨着,反正他该出的气都已经出了,与其继续和纪守亮父子死磕,倒不如留着他家。
  有他们在,就算夏垂文并不打算和中低档次的酒店餐厅合作,看在他们的面子上,他也不可能拒绝他的请求。
  毕竟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想到饭店开起来之后日进斗金的场面,纪洪泽就忍不住地眯起了双眼。
  他回过头,看见纪守亮两人还在门外,却是一愣:“你们怎么不进来?”
  纪守亮的目光落在客厅里正在哄孩子的郑颖身上,怔愣了好一会儿。
  注意到纪守亮的视线,郑颖眉头微皱,抱起孩子就要回房间。
  纪守亮也终于回过神来,他转头看向纪洪泽,嗤笑着说道:“看来大伯您的家底还真不是一般的厚实啊,给纪守明买了一辆五十万的车和一套两百多万的房子之后,竟然还有余钱和人合作开饭店。”
  “你说什么?”纪洪泽面上一僵。
  连带着郑颖也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
  纪守亮只说道:“我爸住进医院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三个月后他就能站起来了。”
  怎么可能?
  纪洪泽猛地握紧了双拳,面上却不显。
  他心惊胆战,不明所以,只能是顺着纪守亮的话往下说:“好事,好事啊……不过,之前医生不是说……”
  纪守亮打断了他的话:“因为他知道了自己的亲大哥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一气之下,好了。”
  纪洪泽瞳仁一紧。
  “大伯,”纪守亮冷眼看着他:“我最后叫你一声大伯。”
  他说:“你知道对故意纵火和非法占有他人财物的犯人,法院会怎么判吗?”
  他自问自答:“按律,放火致人重伤、死亡或者使公私财产遭受重大损失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
  嗡的一声,纪洪泽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哆嗦着嘴角:“你,你——”
  “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纪守亮侧开身体,露出身后的一队警察。
  他一字一句:“你欠我们家的,我都会让你一一还回来。”
  为首的中年警察举起一张拘捕令:“纪洪泽,你因涉嫌故意纵火,非法占有他人财物以及伙同他人篡改公考成绩被捕了。”
  看着拘捕令上自己的黑白照片,纪洪泽呼吸一促,两眼一翻,砰的一声,栽倒在地。
  竟是直接昏死了过去。
  “爸——”郑颖大惊失色。
  纪守亮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医院已经是傍晚时分,吃过晚饭,两人合力帮纪父洗了个澡。
  将搓洗干净的毛巾挂到阳台上,纪守亮回头对夏垂文说道:“垂文,你回去吧,这儿我看着就行。”
  “好。”夏垂文点了点头:“农场那边你不用担心,江先生说会让他那两个保镖留下来帮几天忙,你先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好。”
  “好。”纪守亮勉强压下眼角的酸涩,伸手锤了锤夏垂文的肩膀,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谢了兄弟。”
  “应该的。”夏垂文说道。
  送走夏垂文,纪守亮坐回到病床前,他握住纪父的手,安慰他也是安慰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沉默了好一会儿,纪父含泪点了点头:“嗯。”
  夏垂文是在第二天早上回到的罗河村。
  两个保镖忙着给地里的蔬菜浇水,糖瓜正和玄城子在葡萄架下下棋,秘书在一旁围观,江灵钧则是在收拾行李。
  夏垂文敲门而进。
  “你回来了!”江灵钧眼前一亮。
  “嗯。”夏垂文的目光落在床边的行李箱上,略有些失望:“这么快就要走了。”
  江灵钧也有些舍不得,他舍不得夏垂文家的红烧肉、卤鹌鹑、干锅牛蛙、羊奶炖桃胶银耳……还有……面前这个人。
  他承认,他是有点喜欢上夏垂文了。
  然后他就把自己给卖了:“等忙过这一阵子,我再来找你。”
  “好。”夏垂文眼底带笑。
  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说道:“对了,之前的事情,我还没向你道谢呢,多亏了你帮忙,要不然我们想要弄清楚事情真相恐怕还得费上不少的功夫。”
  “举手之劳而已。”江灵钧说道。
  “对你来说可能只是举手之劳,对我们来说却是莫大的帮助。”夏垂文顿了顿。
  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加之又是在分别的关口上,夏垂文不免有些蠢蠢欲动。
  他的目光落在江灵钧的嘴唇上:“如此大恩,无以为报……”
  夏垂文的视线太过灼热,江灵钧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他红着耳尖,不答应也不拒绝。
  其实,他也挺期待的。
  夏垂文周身的愉悦几乎化为实质,他当即大步向前,一把抱住江灵钧。
  四目相对之间,夏垂文慢慢地低下头,凑上去碰了碰江灵钧的唇瓣,干干的,软软的。
  他张嘴吮了一口,江灵钧也下意识地跟着张开了嘴。
  夏垂文哪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他乘胜追击,撬开江灵钧的牙齿,勾着他的舌头起舞缠绵。
  没过多久,江灵钧便彻底地陷了进去。他轻喘着气,笨拙地迎合着夏垂文的侵犯,他两手搭在夏垂文的肩膀上,皮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裤子上,骨头缝里都透着酥软。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难怪热恋中的男男女女都喜欢接吻,原来接吻这么舒服。
  一直到江灵钧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夏垂文才恋恋不舍地把人放开。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夏垂文抱着江灵钧,颇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他心满意足,亲了亲江灵钧的额头,讨好道:“这可是我的初吻。”
  就像所有人都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初吻早已经被父母夺去了一样,夏垂文也坚定地认为自己的初吻还在,七年前那天晚上的事根本就没发生过一样。
  江灵钧:“……”
  作者有话要说:
  江灵钧:……呵,大猪蹄子!


第47章 
  “嗯……”江灵钧心情复杂; 他吸了吸鼻子; 努力做出一副深信不疑的样子来。
  夏垂文不疑有他; 他松开江灵钧; 从口袋里摸出来一块玉坠,塞进江灵钧的手里:“这个给你。”
  “嗯?”江灵钧翻了翻手里的玉坠; 玉是好玉; 洁白无瑕; 而且刻的还是他的生肖; 一只大公鸡; 就是做工有些粗糙。
  他抬头看向夏垂文:“这是?”
  “护身符。”夏垂文说道:“我自己做的……刚开始学,做的不好; 你先戴着,等我手艺好一点; 再给你做新的。”
  江灵钧心底一暖,他握紧了手中的玉坠,勉强压下想要翘起来的嘴角:“嗯。”
  其实; 猪蹄也挺好吃的。
  想到这里; 江灵钧主动凑上去,亲了夏垂文一口。
  然后就被夏垂文按住脑袋又是一顿好啃。
  江灵钧就这么走了; 临走之前,他和鼎山集团达成了合作,以三点三亿元的价格买下了华宇皇冠。
  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七月上旬; 养在纪家的那几万头春蚕就陆陆续续地开始吐丝了,在王婆子两人的精心照料下; 到了七月末,蚕茧开剪,夏垂文一共得了一百八十斤鲜茧,其中鲜蚕蛹一百三十斤,茧层五十斤,远远地超过了纪守亮估算出来的一百二十斤的产量。
  正好,裕隆陈经理的堂哥的岳父就是开蚕丝厂的,夏垂文把收获的这批茧层打包寄给了他,请他帮忙做几床蚕丝被出来。
  夏垂文估摸着这五十斤茧层出个二十斤的蚕丝应该不成问题。
  二十斤蚕丝,可以做两床五斤重的冬被,两床三斤重的春秋被还有三床一斤多重的夏被。
  正好够他和江灵钧换一套被子。
  当然了,如果能省出一套来给纪父那就更好了。
  至于那一百三十斤鲜蚕蛹则是被金科的采购给抢了去,于是隔天,金科的菜单上就添上了一道售价九百九十九元的香酥蚕蛹。
  春蚕的季节就这么过去了。
  接下来是秋蚕的舞台。
  再然后,田里的水稻熟了。
  因为水田里还养着螃蟹和小龙虾,所以收割的时候要格外小心。
  在玄城子和两个保镖的帮助下,夏垂文花了整整三天的时间才完成了收割工作。
  脱粒,晾晒,剩下的禾秆也不会浪费掉,全被万悦拉走了,,没和夏垂文合作之前,他家的招牌菜是禾杆草煨蛇,水律蛇肉质肥美,炖煮之前,放在铁架上用禾秆草熏一会儿,熏好的水律蛇全身金黄,散发出淡淡的焦香味和草香味,风味独特。
  到最后,五亩水田,一共收获了四千五百斤稻谷,大概能出三千多斤的大米。
  这批稻谷夏垂文打算留着自己吃,所以谁来要他都没给。
  他拉了两百斤的谷子去村里的碾米房碾了,剩下的全都藏进了谷仓里。
  这可是真真正正的蟹田大米和虾田大米。
  碾好的大米光亮透明、色泽均匀,蒸制之后,米饭颗粒分明、清香浓郁、筋道滑腻,口感比市面上十几二十块钱一斤的蟹田米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两个保镖干完农活回来,不就菜,空口就能吃上两大碗。
  转眼便到了八月中旬,晚稻种上之后,罗河村的村民商量着一起去医院探望纪父。
  正好夏垂文也有好几天没去了,就跟着他们一块儿去了。
  没成想他们到医院的时候,正好撞上纪守义找上门来。
  “你来干什么?”纪守亮眉头紧皱,语气不善:“这里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
  纪守义红着眼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脸还肿着,衣服也皱巴巴的,鞋子上满是泥渍,哪还有平日里半点干净乖巧的模样。
  纪守亮怒吼道:“我让你滚你听见没有。”
  说着,他大步向前,粗鲁地推着纪守义往外走。
  纪守义被他撞得肩膀生疼,他眼中闪过一抹屈辱,而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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