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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种田发家致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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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了,苏和说道:“看在我给您介绍了这么多的份上,以后我再在您这儿买东西,您可得给我一些优惠。”
  “好说。”夏垂文说道:“麻烦您了。”
  关掉聊天界面,夏垂文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重新靠在床头上,伸手又摸出一根香烟来含在嘴里。
  三千商城的用处可想而知,但夏垂文没那么大的野望。
  上辈子他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以至于后半辈子活的压抑而窝囊。
  重活一世,他想换一种活法。
  至于齐家和江家——
  上辈子的事算是了了,这辈子可是才刚起了个头,且看着吧。
  夏垂文的目光落在身前的显示屏上,三点功德一桶的灵泉水
  下方用途一栏赫然写着,可提高农作物的品质,口感和营养。
  话说齐家可是开酒店的来着……
  夏垂文咬了咬嘴里的烟蒂,心里有了主意。
  夏垂文打算回老家种地。
  不过在此之前,他需要把苏和要的东西都置办好。
  就在三个月之前,夏垂文被赶出了齐家。
  愤恨之余,他着实是颓废了一段时间,后来则纯粹是为了迷惑齐家人,降低他们的戒心。
  他现在住的这个地方是他后来租的,一个不到三十平的小单间。
  他为齐氏卖了六年的命,挣的钱没有五亿,也有两三个亿了,可他到手的薪水拢共也就不到三百万,除去日常开支,再扣掉花在齐家人身上的钱,最后也就剩下了不到三十万。
  夏垂文拿出一半钱来,租了一辆小皮卡乔装去了几个大型批发市场,以小超市进货的名义购进了一大批的调味料和米面,完成了苏和的订单,又囤了一批货,顺便卖了几千斤的粮食和上百桶的食用油给末世位面的宿主。
  最后算下来,十几万块钱花出去,也就挣了不到八百点功德。
  做完这些,夏垂文找房东退了房,收拾收拾东西,回了老家。


第3章 
  夏垂文是洪安县罗河村人,洪安县在柳市,距离南市不过两个小时的车程。只是因为没有买到其他时间段的高铁票,所以夏垂文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他随手招来一辆出租车,万万没想到司机竟然是熟人。
  “亮哥?”
  夏垂文口中的亮哥,是他的童年玩伴兼同窗好友纪守亮,两人从小学到高中都在同一个班,交情没得说。
  和夏垂文不一样,纪守亮的家境还算优渥,他父母以前是收废品的,凭着一股干劲儿,又能吃苦,渐渐地,收废品的生意越做越大,零四年的时候,他父母就已经攒下了上百万的身家。
  后来他家又和人合作开起了养猪场和食品加工厂,生意好的时候,广告甚至打到了户省电视台。
  如果夏垂文没有记错的话,就在今年年初的时候,纪守亮还向他炫耀过他刚到手的宝马七系,这才过去多长时间啊,纪守亮怎么就沦落到开出租车的地步了呢?
  “垂文?”纪守亮眼前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眉间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连带着音量也降了下来:“你回来了。”
  “嗯。”夏垂文不明所以,眉头微皱,迟疑着说道:“你怎么?”
  “先上车再说。”纪守亮说道。
  “好。”
  纪家的好运似乎已经走到了尽头。
  事情发生在四个月前,纪家名下的养猪场突然爆发了大规模的猪瘟,损失多达一千二百万。
  就在纪父为这事愁的吃不下饭的时候,食品加工厂那边突然失了火,恰好当天隔壁镇的水库发生了火灾,全县的消防员都紧急调去了那边。
  食品加工厂的大火烧了整整一夜,烧光的不只是偌大的工厂,当天晚上值班的十几个员工也都没能逃过这一劫,唯一让人庆幸的是没有弄出人命来。
  纪家卖房卖车,卖光了家产,又借了一大堆的外债,这才勉强填上了这个窟窿。
  纪父料理完这些事情就病倒了,突发性脑溢血,人虽然抢救回来了,下半身却瘫了。
  更别提纪守亮还有一个正在读贵族学校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了——
  纪母早些年跟着纪父一起到处收废品,没日没夜的干,钱是挣到了,身体也累垮了。纪家发家之后没多久,她就病死了。
  没过两年,纪父就在他大哥的介绍下娶了现任妻子,对方比纪父小了整整一轮。
  纪守亮原本并不太看得上他继母,嫌她花钱大手大脚,在纪家人面前装模作样,好在他那个弟弟年纪还小,人品也还可以,要不然还不知道她会干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可是没想到这一回纪家出事,他继母竟然没有像他预料中的那样卷款私逃,而是抛下了体面,出去找了一份服装店售货员的工作,虽然挣的钱远远不够她儿子平日里的开销。
  就这一点,纪守亮对她的印象好了不少。
  也正因为如此,纪守亮才会做起了出租车司机。
  ——干这一行的,只要能吃苦,一个月挣上个四五千不是问题。
  以纪守亮的能力,他不是不能找到一份更好的工作,但再没有哪份工作能像出租车司机这样,挣到钱的同时,还能随时照顾到瘫痪在床的纪父。
  他说:“等小义高中毕业,我身上的负担应该能减轻不少。”
  纪守亮口中的小义就是他的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在市里的贵族学校念书,一年光是学费就要六万块。因为他今年上高三,学习成绩还不错,纪家人担心他换到其他学校会不适应,所以只能咬着牙继续供他在贵族学校念书。
  夏垂文默然,发生了这样的事,纪守亮怎么可能会不找他这个在豪门做女婿的好友帮忙。
  可是算算日子,那个时候他刚刚被齐家赶出家门,手机也在推搡的过程中弄丢了,又颓废了大半年。
  再后来,他一门心思想着复仇,又担心齐家发现端倪之后,迁怒到其他人头上,渐渐的,他也就和昔日的亲朋好友都断了联系。
  “抱歉,”夏垂文知道,纪守亮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肯定会有芥蒂,他解释道:“那段时间,我也出了点事情……”
  他三言两语的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操!”纪守亮一巴掌拍在方向盘上,忍不住的爆了一声粗口。
  如果再早个几年,纪守亮肯定要拉着夏垂文打上门去。
  只是现在——
  纪守亮苦笑一声,他已经过了冲动的年纪,更没了冲动的资本。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道:“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夏垂文不方便透露太多,只说道:“我爸妈不是给我留了二十多亩地吗,我打算以后就留在村里种地了。”
  罗河村人少地多,零零年土地调整的时候,罗河村按人头平均分配,每个村民都分到了将近五亩地,其中有一半是林地。
  夏母的娘家也在罗河村,她头上只有一个哥哥,早些年因病去世了。夏垂文的外公外婆是夏父夏母送走的,所以他们分得的土地也就由夏父夏母给继承了。
  夏垂文是家里的独子,他父母去世之后,这些地自然也都落到了他的头上。
  下次农村土地调整安排在2050年,所以这些地夏垂文还能种个三十几年,足够了。
  纪守亮眉头紧皱,不是为夏垂文的‘破罐子破摔’,而是为了另一件事情:“你忘了,叔叔阿姨去世之后,你家的地还有你家的房子,就都被夏思忠给占了。”
  他口中的夏思忠是夏垂文的小叔。
  夏父是家里的长子,他下边还有一个弟弟,也就是夏思忠。
  夏父生性木讷,不如夏思忠巧舌如簧,伶牙俐齿,偏偏夏爷爷夏奶奶又吃他这一套,渐渐的,老人家的心就偏向了夏思忠那边。
  后来夏父违背两个老人的意愿,娶了仇人家的女儿,而夏思忠却攀上了隔壁村粮食加工厂厂长家的高枝,他们就更看不上夏家了。
  夏父夏母是九年前出的车祸,肇事司机逃逸了。
  当时夏垂文正在上大一,等他得知消息赶回罗河村的时候,他家的房子已经连同家里的地一起,成了夏思忠的东西了。他还恬不知耻的美名其曰,当初夏垂文考上大学的时候,夏父从他那儿借了一万五千块钱,现在正好用这些东西抵销了。
  当年要不是纪守亮父子拉了他一把,他恐怕连大学都读不完。
  夏垂文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人可以为了钱冷血无情到这种地步。
  他淡淡地说道:“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听他这么说,纪守亮沉了沉气,也只能说道:“那好吧。”
  说到这儿,他伸手拍了拍夏垂文的肩膀:“不管怎么说,只要人还好好的,就比什么都强。算起来,咱们也有两年多没见了,今天晚上咱们这两个难兄难弟好好地喝上一杯。”
  “好。”夏垂文笑着应了。
  自打他家的房子和地都被夏思忠占了去之后,加上工作繁忙,他也就不怎么回罗河村了。即便是抽空回来给父母扫墓,也都是住在纪守亮家里。
  这会儿恐怕还得叨扰他几天。


第4章 
  夏垂文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一杆子高了。
  现在是九月份,天气已经凉快了不少,夏垂文从行李箱里翻出来一件外套披在身上,他推开房门,纪父正坐在屋檐下编着簸箕。
  他喊道:“纪叔。”
  纪父抬起头,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镜,笑着说道:“起了,厨房里给你留了早饭。”
  “欸。”夏垂文应了,转身去了厨房,再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大碗瘦肉粥和两个鸡蛋。
  满满的一大口热粥下肚,很大程度上减轻了宿醉后的头疼和无力。
  夏垂文搬了个小板凳在纪父身边坐下,把碗筷放到一边,剥起鸡蛋来。
  罗河村依山傍水,虽然离县城有点远,但胜在山清水秀。纪家的这座二层小洋楼还是十几年前,纪父捐钱帮村里修祠堂修水泥马路的时候顺便修的,当时在村子里一堆破砖烂瓦里算是独一份。
  转眼间十几年过去了,村民们外出打工都挣了一些钱,日子也过得越来越好,家家户户都起了三四层的楼房,倒把纪家这座二层的小洋楼衬的有些寒碜了。
  夏垂文将剥好的鸡蛋塞进嘴里,说道:“亮哥出去了?”
  “嗯,一大早就出去了。”纪父拍了拍编好的簸箕,脸上升起一抹笑意来:“好在这门手艺还没落下。”
  他问过了,现在街面上一个簸箕能卖二十五块,他卖便宜点,一个二十。他现在坐在轮椅上,一天最多编一个,挣的虽然不多,但多多少少能补贴一点家用。
  “挺好。”夏垂文看着他,笑着说道。
  纪父今年不过五十岁出头,苍老的样子却像个六七十岁的老汉。
  好在这一连串的打击虽然摧毁了他的事业和身体,却没有击垮他活着的信心。
  吃过早饭,夏垂文就去了夏思忠家,夏爷爷早几年就去世了,夏奶奶现在就住在他家。
  他家住的三层小别墅,带车库阳台的那种,外观和内饰装修一点都不比城里差。
  夏垂文到的时候,夏思忠一家都在,包括他那位海外留学归来,在外企工作,大有出息的堂姐夏玲雨。
  夏玲雨是夏思忠夫妇的独生女,说起来,夏思忠比夏父整整小了十岁,夏玲雨却比夏垂文还大了半岁。
  夏垂文和她同一年入的学,两人自然也就成了妯娌间用来攀比的筹码,只可惜从小到大,夏玲雨的学习成绩永远都压过夏垂文一头。
  每到这个时候,整个村子都成了夏小婶炫耀的主场。
  夏垂文听见了,自然是沮丧不已,夏母为了安慰他,总是把错误都归咎到自己身上,说当初生夏垂文的时候,家里穷的响叮当,她营养跟不上,没有奶水,所以只能用米汤喂养夏垂文。不像夏玲雨,一岁多了才断的奶,要不然夏垂文肯定会比夏玲雨聪明……
  其实夏小婶原本人还不错,也不屑和夏母争执,可自从她娘家哥哥因为沉溺赌博,把家产败光了之后,论倚仗,她比不过自带几十亩土地的夏母,论勤俭持家,她更是连夏母的脚趾头都比不上。
  大概是听多了闲言碎语,她人也变得刻薄了起来,事事都想和夏母争个高下,稳固自己在夏家的地位,所以没少在人前拉踩夏垂文,捧高夏玲雨。
  事实证明,她的策略很有效,夏爷爷和夏奶奶像是被她洗了脑一样,死心塌地的认为夏家的希望全都在夏玲雨身上,然后掏心掏肺的为夏玲雨谋划。
  “夏垂文?”夏小婶正在和人打麻将,看见夏垂文进来,当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眉头紧皱:“你来干什么?”
  夏垂文也不恼,反正都已经打定主意和夏思忠一家撕破脸了。
  他开门见山:“我来要回我家的老屋和地。”
  夏小婶的脸彻底的拉了下来,她刷的一下站起身来,大肚子撞在桌子上,粗声说道:“什么老屋,什么地,当初不都说好了吗,拿你家那破房子和那几亩地抵了你爸欠我家的钱。”
  “我家是欠了你一万五千块钱没错,可这些年光是那些林地的补贴就够偿还这些欠款了吧。”
  夏家分得的那十几亩林地属于经济林,国家每年每亩补贴两百元。
  不等夏小婶开口,夏垂文继续说道:“听说夏玲雨前段时间刚刚在海市买了房子,海市的房子可不便宜,怎么也要一万多一平吧,她一个刚刚参加工作的人,哪儿来的这么多的钱。还有她出国留学的费用,加上建这栋别墅的钱,少说也要四五百万,我很好奇,你家哪儿来的这么多的钱,总不会是小婶你打麻将赢来的吧。”
  牌桌前的几人听见这话,不约而同的竖起了耳朵。
  “你知道什么?”夏小婶理直气壮:“那是你奶奶卖了自己的嫁妆换来的钱……”
  在他家的刻意宣扬下,现在村子里谁不知道,夏奶奶以前是地主家的小姐,家财万贯,哪怕后来家道中落,留下来的家产也足够她家几代人吃喝不愁。
  “是吗?”夏垂文打断了她的话,他没打算和夏思忠一家纠缠,只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范际昌。”
  “什么?”夏小婶没反应过来。
  夏思忠听见动静,正好从楼上下来,听见这话,几乎是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的?”
  夏玲雨面色巨变,她眼角的余光落在牌桌前的几人身上,提醒道:“妈——”
  夏小婶反应过来,连忙说道:“今天就到这儿了,咱们改天再玩。”
  “好吧。”几人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客厅里落针可闻,夏奶奶紧紧的盯着夏垂文,面色难看,她拨弄着手中的佛珠,显然是心存侥幸:“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要我家的老屋还有地,”夏垂文说道:“要不然我就把你们发我爸妈的死人财的事情捅出去,又或者我直接把你们和范际昌告上法庭,那是九年前的案子,现在还在追诉期内……”
  九年前,夏父夏母去县里卖菜的时候出了车祸,夏思忠告诉他,肇事司机逃逸了。
  这事夏思忠没骗他,但是话只说了一半。
  肇事司机的确是逃逸了,但现场有人目睹了整场车祸的经过,并记下了肇事车辆的车牌号。
  肇事车主可不正是范际昌。
  范际昌的父亲是隔壁丁市的首富,他得知范际昌撞死了人之后,就立刻叫秘书收买了警察局和目击证人,又花五百万堵住了见钱眼开的夏思忠一家的嘴,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按律,交通肇事罪属于公诉案件,即便死者家属不追究,检察机关也会依法提起诉讼,所以私了是没用的。
  上一世,夏垂文是在十年后知道的事情真相。
  那时的范际昌先是因为不学无术被他的亲弟弟抢了范家继承人的位置,后来又因为私生活不检点,染上了艾滋病。
  得知自己得了艾滋病之后,范际昌就起了报复社会的念头,他父母,兄妹,还有他那个小圈子里面的人……先后都染上了艾滋病。
  这件事情在当时闹的很大,用轰动全国来形容都不为过。
  丁市上流圈子的人都恨上了范际昌,墙倒众人推。很快,范家就破产了,范家人犯下的那些龌龊事也都被人捅了出来。
  只是那个时候,夏家人都已经死了。
  夏奶奶得的骨癌,长在左小腿上,隔几个月就要做一次手术,每次都是做完手术没多久就又复发了。
  渐渐的,夏思忠一家三口就有些不乐意了,嫌伺候夏奶奶麻烦是一方面,最主要的不想再浪费钱。
  最后,夏奶奶活生生的疼死了。
  疼了大半辈子的儿子和孙女竟然是两条不折不扣的白眼狼,也不知道她死的时候有没有后悔过。
  至于夏思忠一家三口的事,那是另一桩公案了。
  夏思忠一家和范家先后遭了秧,午夜梦回之际,夏垂文不止一次的想着,这大概就是报应吧。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夏思忠绷着一张脸。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夏垂文说道。
  他不打算出手报复夏思忠一家和范家人,反正他们已经注定了不能善终。
  说到这儿,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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