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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B宝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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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转头一看,贺迟正在啃猪蹄,满嘴都是油花,坐没坐相,还翘着个二郎腿。他准备好的一肚子嘘寒问暖的话瞬间咽回肚子里,不满意地皱起了眉头。
  关欣欣见状,赶紧挽住贺磊的手,甜蜜地说说:“再过二十天就是我和你爸爸的结婚纪念日,我们打算去马尔代夫,你们俩好好照顾自己。”
  贺州乖巧地点点头:“放心吧,爸爸和阿姨就好好享受二人世界。”
  听到贺州这句话,关欣欣才放下心来,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贺迟放下碗筷,说:“我吃饱了,上楼了。”
  …
  在房里坐了一会儿,楼下传来电视声和三个人的说笑声,将近八点,贺州才被抱回他自己的房间。
  再过二十天,就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贺迟突然想到,这么算的话,贺州母亲的忌日刚过去没几天。
  他突然有些坐立难安,贺州小时候扯着他的袖子跟在他屁股后面跑的场景和他孤零零轮椅上的画面在他脑子里来回播放。
  他静悄悄地出了房间,走到了贺州房门口。
  房门虚掩着,里面没有开灯,他透过门缝,看见了贺州坐在轮椅上,抬头看着墙上那幅黑白照片,桌上点着一根白色蜡烛。
  在微弱的火光中,他看见贺州的脸色森冷,整个人像是沉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中,黑黝黝的瞳孔仿佛深不见底。


第21章 嗜睡症
  周一,贺迟叼着包子踩着早自习铃声进教室,发现苏星脸埋在手臂里,正趴桌子上补觉。
  他坐到位子上,轻手轻脚地把书包塞进抽屉里,这才想起里面还有张数学卷子,他拍拍李浪的肩,指了指苏星,又把手贴在脸颊边,做了个睡觉的动作。
  李浪点点头,说:“大清早的不知道怎么困成这样,一直睡着呢。”
  贺迟没多问,指了指那张数学卷子,朝李浪勾勾手指。
  李浪把自己的卷子上贡了,贺迟一翻,感觉不太对劲。
  他们这帮人平时做作业就是意思意思,选填全靠蒙,大题翻书随便抄几个公式就了事了,但这回李浪的卷子填的满满当当,就连最后一道大题都仔细写好了步骤。
  他问:“你哪儿找的枪手?”
  李浪嘿嘿一笑,指了指苏星:“全班都抄学霸的,他早上一来,花十五分钟,嗖嗖就把一张卷子做完了,操我看的眼珠子都掉了,牛,是真的牛!”
  原来是抄他这位状元同桌的,怪不得。
  贺迟心里那种莫名其妙的自豪感又来了,他扬着眉毛,说:“这我同桌,能不牛吗?”
  李浪:“……好像和你并没有毛关系。”
  贺迟抄完卷子,吃了两个包子,整个早自习过去了,苏星还是没有醒。
  不仅没有醒,他还睡得很沉,贺迟凑到他身边,能听到他沉沉的呼吸声。
  “真能睡,也不知道怎么当上状元的。”
  他做贼似地在苏星耳垂上捏了一下,捏完赶紧正襟危坐,眼角瞟一眼苏星,没醒。
  他捻了捻手指,柔软微热的触感停留在他指尖。
  不知道他耳朵上有没有薄荷味儿。
  他不知怎么脑子一热,鬼使神差地把手指放到鼻尖嗅了嗅。
  恰好这时候上课铃响了,贺迟一惊,紧张地把手背到身后。
  操!真变态!
  …
  贺迟发现苏星有些不对劲。
  已经一个多星期了,这位状元就和倒时差似的,每天早晨都趴桌上睡觉。军训那会儿可不是这样,小状元的作息规律的不行,坚决贯彻早睡早起方针。
  周五这天早自习,苏星又在补觉,睡着睡着还打起了小呼噜,全班人听到声音,转身盯着他,想笑又不敢笑,绿毛愣是憋得眼泪都下来了。
  贺迟掏出手机,打开录音机,从下面把手机放到苏星的抽屉肚里,把他打呼噜那段录了下来,课间的时候播给苏星听,打趣他:“你每晚不睡觉都干什么坏事儿呢?”
  苏星听着自己的呼噜声,“啪”把手机往桌上一扣,说:“关了。”
  贺迟偏不,把手机贴着自己的耳朵,闭眼听的一脸陶醉:“抑扬顿挫,平平仄仄平平仄,时而慷慨激昂,时而婉转低沉。”
  苏星脸色铁青,贺迟还笑眯眯地问他:“天籁啊!我听的是哪位大师的独奏啊!”
  苏星忍无可忍,抄起英语课本往贺迟那张找抽的脸上一拍,贺迟摸了摸鼻子,这才消停了点。
  他支着下巴,问苏星:“不闹你了,说真的,你犯秋困啊?每天都睡不醒的样子,怎么回事儿啊?”
  苏星正在补昨晚的物理练习册,随口回答:“长身体,缺觉。”
  贺迟被逗乐了,拿笔帽戳了戳苏星的脖子,说:“长了一星期了也没见长胖点儿。”
  一开始,苏星对他这种动不动就要来一下肢体接触的行为还很抵触,时间久了就习惯了,干脆不搭理贺迟。
  反正抵触也没有用,他下次该上手的还是会上手。
  下午班会课,刘文宣布下星期--就是十月初要开校运会,让体委吴超全权负责。
  全班人一下就炸开了锅,他们三十六中和别的学校不一样,成绩就不说了,办个什么文艺节科技节都无人问津,一年一度的校运会才是他们的主场。
  哪个班要是积分在年段排倒数前三,默认这三个班在之后的一年里都是全年级嘲笑的对象,要是哪个班得了第一名,那就是年级之光。
  吴超很激动地排兵布阵,柯乐乐带着几个女生跳啦啦操,李浪去跳远和短跑,绿毛报了两个短跑项目。
  吴超喊了声贺迟:“贺老大,今年你还去跑三千,成吗?”
  贺迟吹了声口哨,直接应下:“成啊!”
  吴超看了看时间,还有几分钟就放学了,他一拍掌,说:“报了项目的再留下来商量商量训练的事儿,时间紧,下周放学都留下来训练哈!拿不到年级第一我抽你们!”
  贺迟问:“抽谁呢?”
  吴超赶紧认怂:“抽我自己呢,嘿嘿。”
  李浪回过头,问苏星:“学霸,你不报个什么?你要是上了,咱们班积分妥妥的啊!”
  “是啊是啊!”吴超他们也跟着起哄,“学霸报个呗!”
  贺迟拉了拉他的袖子,笑着问:“一起玩玩?”
  苏星把桌面上的几本书装进书包里,摇了摇头:“我就不了。”
  绿毛自顾自地嗨着,说:“我看学霸那大长腿,要不给报个两人三足吧!”
  吴超看了看笔记本,恰好两人三足还没人报名,他说:“那到时候全校小姑娘都跑来看学霸了。”
  柯乐乐手指绕着头发,扭扭捏捏地说:“我冲在第一个!”
  “不报。”
  这时候恰好打铃了,苏星拿上书包,准备走,李浪扯着他的书包带子,摇头晃脑地说:“报呗报呗!”
  “说了不报。”
  苏星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划在水泥地上,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尖响。
  沸腾的一群人立刻安静了,李浪愣愣地松开苏星的书包带子。
  苏星站在原地,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应付这个场面。
  “不报就不报呗,有什么好参加的。”贺迟懒洋洋地开口替苏星解围,“到时候小姑娘全跑去看你了,没一个人来看我,那多尴尬啊。”
  苏星看了他一眼,贺迟朝他安抚地笑了笑,他一句话也没说,背着书包出了教室。
  “我还以为他已经把咱们当朋友了……”绿毛低声朝吴超抱怨。
  吴超尴尬地笑了笑:“也许人家就是一门心思想着学习呢,这每天都得留下来加训,也挺耽误事儿的。”
  “切。”绿毛不屑地哼了一声。
  …
  贺迟他们讨论完了运动会的事儿,又打了会牌,直到门卫大爷上来赶人了,一群人才不情不愿地走了。
  出了校门,李浪提议去找个地儿吃点东西,反正今天周五,明天不用起早,周五不嗨,人生等于白来。
  绿毛他们非常赞同,就连柯乐乐那帮女生都兴致勃勃。
  贺迟点了根烟,抽一口,说:“行,去哪儿?我请客。”
  十几号人高呼“大哥万岁”,贺迟哭笑不得:“行了别嚎了,叫魂呐?赶紧的,到底去哪?”
  “我们随便啊!”女生们说。
  “要不去坝上撸串儿?”李浪提议,“我知道有一家量大实惠,肉还鲜!”
  “走。”贺迟一挥手掌,一帮人浩浩荡荡地往溪边去。


第22章 兄弟烧烤
  由于是周五,才晚上九点不到,坝上已经热闹起来了。
  几个系着红领巾的小屁孩吆五喝六地在划拳,一口气干下去半瓶酒;打着领带的上班族把西装外套随手一丢,要了五十串鸭肠加重辣。
  “就这家,贼好吃!”李浪领着他们到了一家“兄弟烧烤”,露天划出来的小小场地里摆了十几张大圆桌,张张都人头爆满。
  “没位置了啊……”柯乐乐抱怨。
  “有有有!”
  恰好一桌客人起身结账,绿毛眼疾手快地冲上去抢座,李浪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老板,这桌收拾一下!点菜了!”李浪喊。
  老板正忙着收钱,闻言抬头应了一声:“来咧!“
  他探头往后厨看了眼,刚送的一车啤酒到了,苏星被他遣去搬酒,这会儿还没回来,于是他补充了一句:“稍等会儿您几位!人实在是忙不过来!”
  隔壁桌坐着的几个大概是什么“Omega人权保护协会”的,一个代表一只脚踩在椅子上,举着酒瓶,醉醺醺地慷慨陈词:“这个社会是不公的!”
  坐着的七八个人纷纷附和:“对!不公平!”
  “Omega为什么要遭受歧视!”
  “对!为什么!”
  “部队、警校、陆军海军空军所有军,武警海警消防警一切警!凭什么不收Omega!”
  “对!凭什么”
  “同志们!让我们为伟大的Omega干杯!”
  “干杯!”
  代表一仰脖子,咕噜噜吹下去半瓶白的,放下酒瓶,脑袋和不受控制的小皮球似的,绕着脖子转了两圈,双眼一翻,彻底醉死过去了。
  剩下人手忙脚乱,叫车的叫车,结账的结账,抬着那位代表走了。
  “就这样的还想带头搞平等呢?”吴超翻了个白眼。
  柯乐乐对着小镜子补妆,毫不在意地说:“他说的也没错啊,我们Omega怎么就不能进那什么军什么警的了。”
  绿毛赶紧凑上去拍马屁:“因为Omega是我们Alpha的小宝贝,我哪舍得你去吃那种苦!”
  “哼!”柯乐乐甩了甩马尾,“又脏又臭又累又苦,求我去我都不去!”
  “Omega天生身体素质弱,信息素抗性低,不能控制发情期。”贺迟靠在椅背上,边刷手机边说,“倒不是完全不收,只是没有Omega能考的进去。”
  李浪接着他的话茬:“我倒听说有个牛人考进第一警校过,不过这几十几百年了也就出了这么一个。”
  …
  这边一群人这有一处没一出地闲聊着,那边苏星分批搬回来二十箱酒,老板招呼他说4号桌赶紧收拾收拾,客人等久了。
  苏星应了一声,系好围裙,拿上小桶,走出后厨抬头一看,4号桌上绿毛黄毛红毛五颜六色,背对他坐着的那个背影看着就拽的要上天,他愣了一下。
  老板在他肩上搡了一把:“愣着干嘛?去啊!没见我这儿忙不过来吗?!”
  “好。”
  …
  “我感觉还是beta好,没那么多事儿!什么信息素啊发情期啊都没了,一身轻松多爽啊!”李浪还在滔滔不绝,“贺老大你说是不是?”
  马屁精吴超赶紧附和:“是啊是啊,我原来觉着Alpha天下第一,遇见老大我才知道,beta才是真牛哇!”
  “行了啊,”贺迟被他们吹的头疼,他一个一个地警告过去,“再吹,把你们裤子全扒了!”
  女生们小声尖叫起来:“多害羞啊!”
  李浪笑:“王静,别人害羞就算了,你一个大diao女Alpha装什么呢装?”
  “那我也是个女的!”王静红着脸嚷嚷。
  “是是是,”李浪不依不饶,“就是比一般女的多长了根柱子!”
  “你!”王静一撸袖子,要过来揍李浪,李浪赶紧躲,两个人绕着桌子你追我赶,其他人看得津津有味。
  “抱歉让一下,收拾桌子。”
  两人正打闹着,人群外围传来一个声音,夹杂在乱七八糟的劝酒声里,王静瞪了李浪一眼,这才不依不饶地回到自己座位上,李浪做了个鬼脸,也安分地坐了回去。
  一双手拿着一块湿抹布,放到桌沿,再把桌上的盘子熟练地叠到一起,放进小桶里。
  手的主人穿着黑色长袖单衣,袖口折了两折,露出白皙劲瘦的手腕。
  “怎么这么慢啊,我都饿死了……”柯乐乐头也不抬地抱怨。
  “周五人多,忙不过来。”苏星说。
  这个声音实在太过耳熟,一桌人抬起头来,全都愣住了。
  “学、学霸?”绿毛惊的手机都掉了。
  贺迟反应过来,一把扣住苏星的手腕,皱着眉问:“你怎么在这?”
  苏星动了动手腕,无奈贺迟抓的很紧,他实在挣脱不开。
  “打工。”苏星回答。
  贺迟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苏星每天都睡不够,一放学就赶时间似的急着离开。
  “你……”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为什么要打工?是不是缺钱?缺钱的话你告诉我,别待在这种地方,我看着难受。
  感觉怎么说都不对。
  苏星叹了口气,无奈地说:“你再这么抓着我,我要被扣钱了。”
  贺迟讷讷地松开苏星。
  其他人也面面相觑,一言不发。
  苏星把围裙兜里装着的一只铅笔和菜单递给李浪,说:“吃什么在后面标数量就行。”
  李浪像傻了似的,接过菜单,点了点头。
  苏星接着收拾桌面,他先把竹签拢在一起丢了,接着戴上一只塑料手套,用手把桌上那些骨头渣、鱼刺、纸巾扫做一堆,放进垃圾桶里,再把啤酒瓶摞进纸箱,拿抹布把桌子先擦了一遍,又从围裙兜里取出一瓶清洁剂,对着桌子喷了喷,最后用一条干抹布再把桌子擦一遍。
  他干这些的时候动作非常熟练,神色自若,桌上那些酒渍油渍不可避免地沾到他的手腕上、衬衣上,他却像是恍然不觉,只顾着埋头做自己的事。
  贺迟感觉喉咙口像被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堵住了,嗓子眼涨的发疼。在他眼里,苏星是那个每天都要洗澡、喝豆浆加两勺糖、身上永远带着薄荷味,就算很能打架,也是个矜贵的不能再矜贵的小少爷。
  靠进溪边的一桌人伸着脖子喊苏星:“小弟!这边加菜!”
  “好,马上!”苏星应了一声,把他们这桌的垃圾袋打了个结放到一边,说,“点好了叫我。”接着提着小桶就走了。
  贺迟看着他的背影,围裙的腰带一系,他才觉得苏星好像又瘦了。
  “那个……”绿毛还没从震惊中晃过神来,“学霸他出来体验生活啊?”
  “体验你妈呢!”李浪拿菜单狠狠敲了一下他的头,“你见过哪个人来这种地方体验的?”
  绿毛捂着脑袋看了看,说的也是,这地儿脏乱差,溪里漂着各种垃圾和死鱼,也就他们这种不学好的才爱来这种地方聚餐。苏星那种的,怎么看怎么不像啊!
  “我以为……”一个女生看了一眼贺迟,犹豫地开口,“学霸是那种在高级西餐厅吃牛排喝红酒的贵族。”
  吴超一拍手掌:“所以学霸不参加咱们的运动会,操!误会他了!”
  “学霸家什么情况,你们有人知道吗?”一个男生问。
  大家对看一眼,摇了摇头。
  李浪拿手肘撞了撞贺迟,问:“你怎么说?”
  贺迟没什么表情,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说:“什么怎么说?该怎么样就怎么样,点菜。”
  …
  平时吃没吃相,嗨起来恨不能把桌子都掀翻的一群人,今天就像是中世纪贵族附身似的,吃的小心翼翼,优雅的不行。
  李浪吃个烤肉还得拿手掌在下面接着,要是有油滴到了桌子上,赶紧自己拿纸巾擦干净;绿毛更小心,捧着个小碟子啃排骨,骨头直接吐进小碟子里,吐满一叠再换一碟;吴超倒酒的时候两只眼睛死盯着瓶口,生怕酒滴出来;女生那边则用筷子一个一个的把烤鱼里的辣椒挑出来扔到垃圾桶里。
  苏星来来回回地忙着,经过他们这桌的时候,这群人总是看着他欲言又止,等他看回去,他们又立刻低下头,恨不能顶个牌子在脑袋上,牌子上写着“我们什么也不知道我们是来吃东西的除了串儿其余的我们都不在乎”。
  苏星简直哭笑不得,心里明白他们是怕伤了他的自尊,尽管方法笨了点、拙了点,但这份心意,他完完整整地收到了。
  这一晚上实在太忙,等贺迟结完账,一桌人散了,他也没顾得上过去和他们说句话。
  这一忙,就忙到了凌晨两点多。
  今天工作时间长,老板给他结了两百,他把钱叠好放进背包里层,拿洗手液搓了好几遍手才走。
  十月初的凌晨两点,有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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