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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B宝典-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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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拥抱持续的时间很长,红绿灯三种颜色闪烁了两轮,贺迟的发梢轻轻擦过他的鼻尖,苏星深吸了一口气,他们两的气味交缠在一起,勾出真实又迷人的气息。
  他听见贺迟在他耳边说“我爱你”,他小声说“我也是”。
  第三轮绿灯亮起的时候,贺迟跟着人群过了马路,苏星上了一辆出租车,和司机说:“师傅,麻烦去火车站。”
  三月七号,一个普普通通的早晨,空气里是潮湿的泥土气息。
  他们像是两条支流,各自奔赴未来。因为相爱,所以会在不远的地方,更加闪耀地汇聚到一起。
  三月七号,是一个闪闪发光的早晨。


第97章 番外一 初春
  三月中旬,初春。
  贺迟一天能打七八个电话来,催苏星赶紧回家。
  去年三月七号,苏星离开新阳去了首都,菁英班今年二月二十八号结课,他理论和实操双料第一,相当于提前拿到了首警的录取通知书。
  三月二号那天放的榜,苏星在人群外抬头扫了一眼,在榜单第一位看见了自己的名字。
  他并不意外,也早就习惯了这种拿第一的感觉,因此没感到什么特殊的喜悦,只是看了一眼就离开了。
  反倒是熊哥开心得不行,见人就吹牛|逼:“哎,这小子,Omega,第一名,我带出来的!”
  宝宝被苏星抱着,两只小手也跟着拍掌,咯咯笑个不停。
  苏星无奈地摇摇头,说:“你听得懂吗?瞎起什么哄?”
  宝宝吐了个口水泡泡,“吧唧”在苏星脸上亲了一大口。
  熊哥更乐了:“看见没?我儿子也为他骄傲!”
  苏星默默擦掉脸上挂着的口水沫。
  虽然苏星平时私底下也爱和熊哥斗嘴玩儿,但到了外面从不驳他面子,温温顺顺地跟在他身边,一口一个“师父”。
  前段时间政|审,苏星才知道,他本来进不了这个菁英班,“档案造假”这四个字成了他洗不掉的污点,审核组认为这就是品行不正,是熊哥跑上跑下疏通关系,担保这孩子品行绝对没问题,要是将来出了什么事,他负全责。
  苏星心里明白,他能有这个机会,是熊哥和白警官顶着压力给他担下来的。
  一年前没人看好这个Omega学生,现在学校里的老师没有不羡慕熊哥的,甚至有位犯罪心理的教授亲自来找他,问苏星将来愿不愿意选他做导师。
  这门课在国内还算新学科,这位教授留洋多年,年轻有为,履历完美,据说帮FBI破解过不少奇案。加上这几年对犯罪侧写的小说和电视剧大受欢迎,这门课被传得神乎其神,苏星班里就有不少同学将来想走这个方向。
  苏星感激这位教授的厚爱,坦白说他并不是完全不心动,但仍然婉拒说这事儿还得和师父商量商量。
  熊哥听说了这事儿之后心里很是受用,扬着眉毛表扬苏星:“臭小子不错嘛,你师父我很有面子啊!”
  那天晚上,熊哥带着苏星上门拜访了一位老教授。
  他拎了一瓶老白干,和沈教授干了两杯,说:“师父,这孩子我交给你了,您老受累。”
  老教授头发花白,佝偻着背,他戴上眼镜,用审视的眼神看着苏星。
  苏星不卑不亢,脊梁笔直。
  老教授用无波无澜的眼神看了他十多秒,突然眯着眼打了个酒嗝,转头问熊哥:“听说搞嫌疑人画像的那小子也看上了你徒弟,他搞得那套可是现在最热的,你不让你徒弟跟他干,送我这儿来干嘛?”
  “他不适合搞那个,”熊哥从汤里捞出一块雪白的鱼肉,在酱油碟里蘸了蘸,“雪人落网那天,你怎么说的?”
  老教授笑了笑,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雪花要是越白,就越容易被染黑。
  “你愿不愿意跟着我搞刑侦,”教授问苏星,“这东西可不好玩儿。”
  他语气可以说有些严厉,苏星抿着唇,不躲不闪地直视老人的眼睛,然后郑重地点头。
  “愣着干嘛?”熊哥在他背上拍了一下,“还不叫人!”
  “师公。”苏星喊了一声。
  “行了,吃鱼。”老教授神情温和了起来,眼角似乎有点湿润,他抬手用手臂挡了挡眼睛,而后摘下眼镜,“这热气冒得,把我镜片都弄湿了。”
  回去之后,熊哥告诉苏星说,这位教授姓沈。
  苏星点了点头,他刚才就猜到了,国内刑侦学最顶级的大牛就姓沈,照片印在课本第一页,和刚刚见的那位老教授长得一模一样。
  “我当时有个师弟,比我低一届,”熊哥回忆说,“他和你一样,智力和心性都是罕见的优秀。大三那年要选方向,他跟着老头搞了一年刑侦,快毕业的时候突然换方向去研究犯罪心理了。”
  他说到这里突然沉默了,苏星问:“后来呢?”
  “后来?”熊哥点了一根烟,把烟盒往苏星眼前一递,苏星摇摇头示意自己不抽,熊哥吸了一口烟,接着说,“后来他靠着侧写那套还真破了很多大案,再后来就没了。”
  “没了?”苏星不理解。
  “他没了,”熊哥说,“他研究的越深,就觉得越来越无聊,对人性越来越失望。他要自己亲手完成一场完美的犯罪,两年连杀了八个人,代号雪人。但这傻|逼就是没搞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完美的犯罪,你做过的一切总会留下痕迹。”
  这起案子苏星课上听老师讲过几句,这位穷凶极恶的连环杀手雪人无父无母,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偏偏杀出一条血路考进了警校,在他那一届被称为“小白艾泽”,他本该前途无量,前程似锦。
  “你怕我变成第二个雪人。”苏星平静地说。
  熊哥瞥了他一眼,苦笑说:“怕啊,怎么不怕,我可老了,再受不了这种打击了。”
  苏星笃定地说:“我不会的。”
  熊哥挑眉:“哟!这么肯定呢!”
  恰好口袋里手机在震动,苏星掏出手机,对着熊哥晃了晃,屏幕上来电显示明晃晃的两个大字——贺迟。
  “我肯定不会,”苏星笑着接通了电话,“因为有人爱我,我也有爱的人。”
  熊哥掐了烟,听着贺迟在电话那边嚷嚷“什么时候回来啊”,苏星低声说就快了,他笑了笑,给家里正在带孩子的白警官拨了个电话:“喂喂喂!你干嘛呢!怎么不打电话催我回家!你连贺迟那狗|逼孩子都不如!”
  回到寝室,谭倓正在收拾行李,他蹲在地上,把行李箱从床底下拖出来,一抬眼就看见了苏星。
  苏星把阳台上挂着的几件外套收了,坐在床边叠好递给他,问:“票买好了?”
  “谢谢啊,”谭倓接过衣服放进箱子,“买好了,明天一大早的车。”
  “这么快?”
  “是啊,”谭倓叹了口气,“不还得回去准备高考吗,我妈已经在给我找补习班了,怕跟不上。”
  谭倓是华南前五的成绩选拔上来的,和苏星两个人是唯二的Omega,因此分到一个寝室。
  他很强,凡是需要笔头考试的科目就没有掉出前三的,但他实操很弱。
  大概Alpha和Omega天生在生理能力上就存在差距,谭倓每天四点起床,两脚挂着十公斤的沙袋负重跑,永远在器械室练力量到最晚,但还是没有用,他的格斗成绩每次都排在倒数。
  苏星不知道能说什么,这时候说些安慰的话反而显得虚伪,他静静地坐在一边,谭倓“啪”地合上箱子,搡了苏星一把:“行了行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啊,全国选出来一百个苗子,最后只挑十三个保送,落选了也正常。”
  苏星问:“之后还打算考吗?”
  谭倓的父亲是警察,他从小就立志也要成为一名优秀的警员,就算这次没有选上,之后高考填志愿还有一次机会。
  谭倓拍了拍箱子,有些沮丧地摇了摇头:“不了,我不适合这个,报了也照样过不了。”
  “你不要……”
  “不过我已经想好,”谭倓抬起头朝他一笑,笑出了八颗大白牙,“我打算考首警的法医。这还是你教我的,一条路行不通,那就换一条。”
  苏星松了一口气,靠在床头笑了笑。
  “九月咱们首警见。”谭倓伸出一只拳头。
  “好。”苏星也出拳和他碰了一下。
  晚上有点热,两个人开了窗户,躺着聊了很久的天。
  “你什么时候走?”谭倓问,“你男朋友不是成天催你回去。”
  苏星在上铺翻了个身,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也想早点回去,偏偏沈教授让他多留几天,有三个班研究生的卷子要他帮着改改。他刚认了人家做师公,这么点小要求总不能不答应,于是只好推迟了回新阳的日期。
  “真羡慕你,”谭倓双手枕在脑后,借着月光看着上铺的床板,“你是我见过最强的Omega,比所有Alpha都强。我最开始都不敢和你说话。”
  “为什么?”苏星问,“嗯……我长得那么吓人吗?”
  谭倓“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抬脚在床板上踹了一脚:“气质,气质懂吗?刚来那两个星期,我们私底下都怀疑你是不是带了人皮面具,没表情的高冷一哥。”
  苏星拍了拍脸,学着贺迟那个臭不要脸的调调:“没有面具,纯天然的英俊。”
  “你第一次进小黑屋,我给你送饭那次,”谭倓回忆,“我才知道你其实不是没有感情的高冷哥。”
  “小黑屋”就是一个全封闭的小屋子,专门给Omega用的。学校里有一些Omega教职员,为了维护集体秩序,发情期到了他们就会被送进小黑屋。
  谭倓进过八次,苏星是被标记过的Omega,信息素更加稳定,不容易受其他Alpha影响,只进去过三次。
  “我听到你闭着眼发抖,嘴里念着‘呵’什么的,没听清。”谭倓接着说,“我那时候就觉得,原来高冷一哥也和我们普通Omega一样啊。”
  “贺迟。”苏星说。
  “什么?”谭倓没反应过来。
  “我念的是个人名,贺迟,”苏星的声音带着笑意,“贺卡的贺,迟到的迟。我男朋友。”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点不扭捏,大大方方地把自己的恋人介绍给朋友,谭倓蹬了两下腿,佯装不耐烦:“行啦行啦,知道你有男朋友,烦死了!”
  夜里开始刮风,窗帘被吹得猎猎作响,谭倓光着脚跑下床,合上了阳台的窗户,又三两步跳回被窝里,问:“你想不想他?”
  “想的。”
  苏星拉起被子,被沿搭着眼皮。
  想啊,怎么不想。
  想到他闭上眼睛脑子里就能出现那家伙的脸,眼睛的形状是狭长的,鼻梁挺拔,嘴唇很薄,有一颗虎牙,喉结左下方有颗小痣,右肩有个齿痕——他走前那个晚上在床上咬的,咬的很重很深,血痕都浮了出来。
  谭倓以为他睡了,于是也不再说话,翻了个身,由于极度疲倦,很快就沉入了梦里。
  走廊上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隔壁寝还没睡,估计要闹个通宵。
  苏星按亮手机一看,凌晨两点二十八分。
  贺迟在干嘛?他睡了吗?应该睡了吧,他明天还要上课。
  菁英班军事化管理,不允许用电子设备,每两周会发还一次手机。
  苏星和贺迟两周视频一次,贺迟会和他说最近班里又有什么好玩的事儿,说李浪和周谨言好像搞上了,他有次看到李浪的手机背景是周谨言照片,说苏红最近越来越好了,头发长了,每次复查指标都很良好,医院说以后可以不用一月一查,两个月来一次就行了……
  贺迟还戴上了眼镜,他前些日子觉得看黑板有些费劲,一查才发现轻度近视,左眼一百五右眼两百,他配了副眼镜,金属银框的,戴起来斯斯文文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
  苏星有次告诉贺迟,他的格斗课拿了第一名。贺迟在屏幕那头啧了几声,感叹说世事难料啊,真他|妈难料!谁能想到当初的中考状元去搞这些打打杀杀的东西了,当初的校霸大哥竟然戴上眼镜,做个正经读书人了。
  苏星一本正经地反驳:“我也还是正经读书人。”
  “哦,”贺迟推了推镜框,“我有眼镜,你有吗?”
  苏星:“……秀起来了?”
  两个人透过手机屏幕看着对方,同时笑了出来。
  以前从不觉得时间难捱,现在课程结束了,手机也拿回来了,反而归心似箭,恨不能插上翅膀立刻飞回新阳。
  等沈教授这边忙完已经三月十三了,苏星没有告诉贺迟,买了第二天的车票。
  由首都开往新阳市的高铁,全程十三个小时。


第98章 番外二 横竖横竖横
  贺迟眼镜的左边镜片裂了一条缝,苏星陪他去配一副新的。
  “怎么弄的啊这个?”眼镜店老板拿湿纸巾擦了擦镜面,眯缝着眼睛问,“摔地上也不至于搞成这样啊……”
  贺迟揉了揉额头,咳了两声说:“就是没注意,从床上摔地下了,您给我换个眼镜片就行,一百七十五度。”
  镜片十多分钟就换好了,两人去超市逛了逛,天气预报说这个周末有大暴雨,苏星打算屯点粮食。
  贺迟牵着苏星的手不放,苏星单手推着手推车,走到果蔬去想挑点儿西红柿,发现另一只手被贺迟攥着。
  他摇了摇手臂,贺迟还以为苏星这是突然撒娇,他看了看周围没人注意他们,飞快地在苏星手背上“啵唧”亲了一口。
  苏星:“……松手,挑番茄。”
  贺迟:“……哦。”
  手是松了,贺迟改揪着苏星衣角了。
  苏星回来一个多星期了,贺迟几乎和他寸步不离,好像是想把分开的一年多时间全部补回来。除了平时上学,其余时候苏星不管做什么,贺迟总要跟着。他炒菜做饭贺迟就在冰箱旁边窝着,露出个脑袋跟着他转;他习惯了每天早晨跑五千米,贺迟也跟着去晨跑,但他疏于锻炼,体力跟不上苏星,跑累了就耍赖扒着苏星不放……
  苏星挑了五个西红柿装进袋子里,一转身脑袋“砰”一下撞上了贺迟的下巴,这一下撞得着实不轻,苏星晃了晃脑袋,贺迟紧张地问:“撞疼没?晕不晕?”
  “我脑袋上也撞出个包,”苏星说,“和你一对儿。”
  贺迟眼珠子转了转,有点儿尴尬,低声快速说:“我那是撞的吗?”
  “不是,”苏星正色道,“你摔的。”
  贺迟呲牙:“我就知道这事儿够你笑一整年的!”
  苏星撇嘴:“笑一辈子都够了。”
  贺迟额头上有一块儿淤青,上手摸还能发现肿了个大包,是苏星回来那天摔的。
  苏星没告诉贺迟他那天回新阳,他坐了十三个小时火车,到新阳火车站已经过了夜里八点半。他打了个车直奔三十六中,打算接贺迟晚自习下课。
  到了校门口,九点零三分,还有十七分钟就打下课铃。苏星想要进学校,却被门卫拦下了,要他出示校卡。
  他离开了一年,学校也换了个门卫,原来的是个老大爷,每次他们忘带校牌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新来的门卫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年轻,腰间别着一根警棍,一脸的不近人情。
  “我……”苏星本来想说我是这里的学生,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我找人。”
  “外面等着。”门卫小哥丝毫不给通融,朝外面抬了抬下巴,“没几分钟就放学了。”
  “好,”苏星点点头,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校门上那盏大灯,“一会儿下课了麻烦您把这灯打上。”
  “为什么?”
  门卫小哥随口问了一嘴,门里门外路灯就够亮了,校门上的大灯一般不开,只有逢着校庆或者办晚会时才打开,也从没有哪位访客提出过开灯的要求。
  苏星抿了抿唇,淡笑着说:“等我男朋友出来了,我一眼就能看见他。”
  他找了个正对着校门的灯柱子靠着,从铁门的缝隙往里看,操场尽头就是高三教学楼。
  贺迟在干嘛呢?是不是在收拾书包了?
  他会第一个冲出教室吗?他会不会看一眼就看见我呢?
  时间越迫近九点二十,苏星的心就跳的越快,他脑子里冒出来无数奇怪的揣测。他一只脚虚点着地,脚尖一下一下地在地上点着拍子。
  点到三百八十六下的时候,铃声响了。
  校门上挂着的那盏大灯“轰”地点亮,暖黄色的强光扎得苏星眼前一晃,他慌乱地闭上眼睛,灯光覆盖双眼,眼皮传来一些热烫的温暖触感。
  耳边传来遥远的交谈声,苏星睁开眼,校门已经打开,下了晚自习的高三学生们成群结队地从教学楼里涌出来,喧闹和嬉笑的声音像迫近的潮水,越来越响亮。
  刚才还躁动的心跳突然平复了下来,脑袋里那些混乱的问题也被安抚,只剩下唯一一个清楚的念头,就是贺迟要出来了。
  苏星静静等了两分钟,终于在人流中看到了他要等的人。
  贺迟戴着他那副金属框眼镜,双肩包被他单肩背着,他头发有些长了,垂头的时候刘海堪堪搭着镜框。
  他精精神神、干干净净的,苏星眼也不眨地看着他,那么多人里,就数他男朋友最高大帅气。
  “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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