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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B宝典-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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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星轻轻点了点头。
  “傻儿子,别哭了,尽让人家看笑话!”
  病房里其他人早被吵醒了,有个姑娘红着眼睛看着他们。苏红不好意思地朝他们笑了笑,抽了几张纸巾替苏星把眼泪擦干净。
  “鼻涕流出来了。”她笑话苏星。
  苏星拿纸巾擤了一把鼻涕,走到厕所里,拧开瓶口,把药瓶里的药丸全倒进马桶里冲走。
  “给我把贺迟那家伙拎回来,”苏红冲他嚷,“听见没!”
  …
  贺磊深夜才回贺家,贺迟一直等到他回来,和他在书房谈了很久。
  清晨,他出了书房,来到关欣欣房门口,抬起的手在空中顿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敲门。
  他取出身上带着的一个小U盘,把U盘放在门口的地毯下,接着给关欣欣发了条短信。
  贺迟回到房间,躺倒在床上,他一夜没睡,眼皮像挂了铅块。
  刚躺下没多久,手机响了,是苏星。
  “小奶壶。”贺迟笑着接起电话,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疲倦。
  “迟迟公主,”苏星说,“你的骑士来城堡接你了。”
  “什么?”贺迟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
  “看到你画的星星了,”苏星笑着说,“窗户上,画的好丑。”
  贺迟冲到窗边,拉开窗帘,苏星坐在单车上,单脚撑地,朝他挥了挥手,对着手机说:“迟迟公主,回家!”
  贺迟笑了,翻出窗户,踩着窗外梧桐树的枝干,敏捷地跳了下去。
  他三两步跑到苏星那边,跳上车前的横杠,单手一挥:“出发!星星骑士!”
  两人在路上找了家早餐铺子吃早点,贺迟一个肉包啃到一半,电话又响了,这回是一个未知号码。
  “谁啊大早上的?”他边嘀咕边按下通话键。
  “贺迟你个臭小子!老子让你给我看店你他妈在我店里铺一地的破草席干嘛?!”


第91章 老熊和小熊
  两人啃完包子匆匆忙忙就往店里赶。
  熊哥已经回来了,写着“药店”两个大字的牌子又立了出来。
  “哥你别把我草席给丢了啊!”
  贺迟跳下车风风火火往店里跑,边嚷嚷边撩开门帘,紧接着身形一顿,维持着一只脚在门里、另一只脚在门外的诡异姿势愣在了原地。
  躺椅上坐着一个男人,怀里抱着个什么东西,他皱着眉头,姿势僵硬,面无表情。
  那个“东西”突然动了动,“呜哇”叫了一声,贺迟这才看清楚原来那是个小宝宝,裹着粉色小毛毯,套在棉袜里的脚丫子动来动去,正在咬手指玩儿。
  男人嘴角抽搐了一下,有些无所适从,一脸凝重地盯着怀里的小娃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捧着个炸弹。
  听见声音,男人抬起头朝门这边看过来,贺迟觉着这人看着有点儿眼熟,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是谁,于是尴尬地摸了摸脖子,说了声:“不好意思哈,走错了,打扰了。”
  他收回已经迈进门槛的那条腿,退到台阶下,使劲闭了闭眼再睁开,是这地儿没错啊!
  这么超然脱俗的一个叫“药店”的药店,全新阳也找不出第二家。
  “怎么了?”苏星锁好车,走过来问。
  贺迟一本正经地指了指里面:“我怀疑店里进来个人贩子,偷小孩的。”
  苏星挑眉,还没来得及说话,店里传来一声大吼:“还不给老子滚进来!”
  能发出这雄浑声音的除了熊哥就没别人,贺迟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低骂了一声:“我操?!”
  …
  贺迟对着男人的脸仔仔细细打量了会儿,还是不敢确认这人到底是不是熊哥。
  原来的熊哥满脸络腮胡,邋里邋遢糙了吧唧,成天罩着件大汗衫瘫店里模仿退休老大爷,和眼前这个白白净净清清秀秀的青年八竿子也打不着边。
  “这人谁?”贺迟扯了扯苏星的衣袖,“是老熊?”
  苏星一本正经地回答他:“是小熊。”
  “滚你妈的!”熊哥笑着踹了他俩一人一脚,警告贺迟说,“咱们俩可都是有家室的人啊,别瞎几把看!容易引起误会!”
  “不是,”贺迟摸了摸鼻子,问,“你下面毛怎么没了?”
  熊哥:“……你他妈才下面毛没了!你上面下面前面后面毛全没了!”
  小宝宝跟着兴奋了,嗷嗷叫了起来。
  贺迟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要笑出来,熊哥也乐得合不拢嘴。
  他这几个月被家里那位警官大人管的严严实实,烟不能抽酒不能碰,为了防辐射手机也给没收,脏话一个字儿都不许说,“操”、“干”、“日”这种语气词也不行,被抓着说一次就要挨打,可怜他一百多斤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整天被按在床上打屁股,简直就是摧残人性。
  终于等到这老古板出任务去了,他几个月没说荤话脏话,嘴痒得不行,总算遇着个贺迟,两人骚到一块儿去了。
  “我看你这黄毛小子毛都是黄的,”熊哥哼了一声,“指不定都没长齐。”
  “乌黑浓密!”贺迟很硬气,“还有男人味儿!”
  “哟,”熊哥嘴角一撇,“我看是稀疏泛黄。”
  “媳妇儿!”贺迟喊苏星,“你来给我作证,我是不是乌黑浓密!”
  两人越说越离谱,苏星实在听不下去了,他皱着眉,曲起手指扣了扣柜台,上边扔着一本书--《早教亲子互动:教宝宝说话的10堂课》。
  熊哥:“……”
  贺迟:“……”
  宝宝一边蹬腿一边啃手指头,熊哥有点儿心虚,低咳了两声,把小宝宝一把塞到贺迟怀里,自己瘫倒在躺椅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拍着肚子说:“替我抱会儿,实在受不了这小崽子,一秒都离不开人,一放下就哭。”
  贺迟一点准备都没有,还没反应过来,手里就多了个热热的软软的小东西,这小东西一点不认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两只眼睛又大又黑,和水汪汪的葡萄似的,小手拍了拍,竟然对着贺迟咯咯笑了起来。
  贺迟浑身不自在,别说动不敢动一下,他生怕自己连呼吸都太重,把这白白软软的小东西吹着凉了。
  怀里揣个炸弹什么滋味,他算是知道了。
  “老子当年去拆弹现场救人质也没这么费劲儿啊,”贺迟在一边战战兢兢,熊哥压根不担心自己儿子,两腿翘在柜台上,大大咧咧地指挥:“你别光抱啊,你得动一动、摇一摇,会不会哄小孩啊?”
  “……动一动?摇一摇?”
  贺迟像个接收了指令的机器人,两只手臂往前一送又收回。
  熊哥:“……你他妈把我儿子当叉车搁这儿表演呢?”
  苏星无奈地摇摇头,从贺迟僵硬的手臂上接过宝宝,想了想苏红看的那些家庭剧里是怎么抱小婴儿的,一手托住宝宝屁股,另一手轻拍着他的背。
  宝宝靠在苏星肩上,不闹也不乱动,乖的不行。
  “这么会带孩子,”熊哥打了个响指,懒洋洋地说,“还读什么书啊,来给哥带娃,哥给你开工资!”
  本来是句玩笑话,没想到贺迟嘴角一僵,神情黯淡了下来。
  苏星牵着宝宝的手在贺迟脸上拍了拍,贺迟轻叹一口气,和苏星相视一笑。
  熊哥眼睛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估计这段日子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儿,但他没有直接问,转移话题问:“说说吧,你在我店里弄一地破草席干嘛?要饭呐?”
  贺迟当时给熊哥打了好多次电话,统统没人接,只好发短信和他解释。没料到熊哥手机被没收了,前两天他才刚把手机拿回来,一开机收件箱里涌出来几百条短信,他扫了一眼,大多是卖保险卖房子卖墓地和“加V信了解今晚6合彩”的,他干脆把收件箱全清了,连带着贺迟那封短信也给一块儿删了。
  贺迟耸耸肩:“没地儿住了,在你这儿待了几天。”
  “断干净了?”熊哥对贺家的事多少知道一些,一点都不迂回,直截了当地问贺迟。
  贺迟躺倒在席子上,两手枕在头后,闭上眼沉思片刻,接着睁开眼,露出一抹笑:“算吧。”
  昨天,他见完贺州之后,上楼去和关欣欣道别。关欣欣过得很不好,她像是被抽走灵魂的木偶,呆滞地盯着贺迟,盯了一会儿,眼眶里滚下来几滴眼泪。
  她说贺磊外面那个女人已经怀孕了,她马上就要成为下一个韦如南。
  贺迟抱着最后一点希望,问她愿不愿意和他一起走,关欣欣冷笑着说:“走去哪?去贫民窟和你那个下贱的Omega小男友一起生活?”
  贺迟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当时的心情,非要往上套个词形容的话,那就是冷。
  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冷的,活像五脏六腑被封进了冰块里。
  “我和贺磊只能选一个,你选谁?”贺迟半跪在地上,哑着声音问。
  关欣欣听到这句话,像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她双手撕扯着贺迟的脸,声嘶力竭地喊你这是要逼我死!
  她精心护理的指甲上镶着亮晶晶的碎钻,锋利的像刀片,一下一下往贺迟身上刮。
  贺迟在她巴掌就要打下来的那一刻偏头避开了,他想起苏星和他说过,以后要记得躲,不能再受伤了。
  贺迟用大拇指揩去关欣欣脸上的眼泪,告诉她放心,贺家女主人的位置别人要不走。
  他起身要走,关欣欣下意识地伸手扯了他一下。
  贺迟回头看她一眼,她满脸都是泪痕,眼睛里都是慌乱。
  贺迟那瞬间心软了,或许关欣欣不是不爱他,只是她能分给贺迟的爱太少了。
  他伸手想要牵一下他的母亲,小时候在月亮街的那个公寓里,他晚上睡不着觉,就牵着关欣欣的手。
  关欣欣浑身一抖,哭吼着要他滚。
  贺迟舔了舔嘴唇,伸出去的手僵在了空气里,最后还是插回了裤兜。
  贺迟对这个空荡荡的大宅还保有最后一丝留恋,终于被关欣欣剔除干净。
  他不想和贺磊浪费时间,直截了当地放出了自己手里有的东西。贺磊脸上有转瞬即逝的僵硬,随即立刻恢复了常态。
  他点上雪茄,甚至还开了一瓶红酒,对贺迟说:“这点程度,威胁不到我的。”
  两人之间维持着一种微妙的牵制关系,贺迟手里有贺磊的把柄,也许对他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但这个关头至少够让他焦头烂额一阵子;贺磊在新阳的势力根深蒂固,他要动贺迟和苏星,不过是抬抬手的功夫。
  他早就把贺迟当作一颗废掉的棋子,比起一个不听话不温顺的Alpha儿子,他宁愿贺迟是个真正的beta。
  贺迟提出的要求很简单,第一是保证关欣欣永远是贺家的女主人,第二是永远不再碰苏星和自己。
  贺磊很快就权衡好了利弊,答应的很爽快。贺迟当着他的面删除了那段音频和两张照片,离开之前,贺磊问他:“我怎么知道你还有没有备份?”
  贺迟笑了笑:“我有没有备份,全取决于您。”
  贺磊也笑了,说:“你很聪明,但可惜了。”
  “你也很聪明,”贺迟说,“但也可怜。”
  他说完这句话就出了书房,离开前,他在关欣欣房门前的地毯下压了一个U盘。
  里面是他小时候的照片,关于月亮街那个小公寓的一切都在这里,他把脑海里关于“妈妈”最温暖的一段回忆全留给关欣欣。
  关欣欣选择留下来,已经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或许她某天会发现这个藏着的小U盘,或许她看到了里面的内容,会觉得不那么难捱。
  …
  苏星在熊哥这儿没待多久,上午八点半苏红有个检查,苏星得过去陪着。
  贺迟要陪苏星一起,被熊哥拦住了,要他留下来帮着收拾收拾。
  等苏星骑着车走了,熊哥挑了挑眉,问:“说说吧,你那位小状元,怎么回事儿啊?”


第92章 骨架
  苏红要做个彩超,确认是不是有其他并发症,要是检查结果没问题就转到免疫科看狼疮。
  她闭着眼躺在床上,看样子还没睡醒。主治医生姓李,四十出头的样子,小声对苏星说这个检查很难受,得空腹吞麻药,管子从食道插进去,让你妈妈做好准备。
  医生对苏星说一句就瞄一眼苏红,生怕她醒过来听见。
  一科室的医生护士都对她避之不及,几个年轻的都抱怨说从没见过这么不配合治疗的病人,一醒过来就要闹,好在她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否则非得把医院砸干净。
  李医生更是怕她怕的要命,苏红在icu那会儿,有次她突然醒了,睁开眼什么话也不说,就那么直愣愣地盯着他,盯了一会儿眼眶里突然滚下来豆大的泪珠子,顺着眼角“啪”砸在枕头上。
  她嘴巴动了动,李医生俯身把耳朵贴近,努力分辨了很久,才听出来她说什么。
  “我不治了……求求你……我儿子太苦了……”
  李医生喉头一酸,竟然有点不知所措。他从医几十年,被病人和家属骂过打过甚至威胁过,这都没什么好怕的。他心中坦荡,知道自己在做对的事。
  但他唯独就怕这个,怕他的病人已经丧失了求生欲,求着他放弃。
  他是医者,只知道治病救人,不懂怎么宽慰病人的心结。苏星是个好孩子,他帮不上什么别的忙,私下里扣了两次缴费单,帮他把钱交了。
  他知道这是杯水车薪,但他真的尽力了。
  “本来吧,这个注意事项应该和病人交待,”李医生拍了拍苏星的肩,有点不好意思,“但你妈这脾气你也知道,我就和你说了,你记得转告她哈。”
  “您放心,我妈现在脾气可好了。”苏星对李医生笑了笑,转头看向苏红,“妈,是不是?”
  躺床上的苏红咕哝了一声,睁开眼说:“是啊李大夫,你有什么直接和我说呗,我保证配合治疗好好看病。”
  李医生虚握着拳,抵唇低咳了两声,搭着苏星的肩膀往外走:“红姐你接着睡会儿,我和小星说就行……”
  苏星在走廊上听李医生交待清楚,回到病房,苏红正坐在床上梳头。
  贺迟之前给她买了把梳子,据说能按摩头皮还能防脱发,苏红这两天没事儿就梳。
  一会儿还要做检查,苏星怕她累着,说:“我帮你。”
  “别!”苏红喝住他,“你粗手粗脚的,别把我头发梳掉了,本来也没剩多少。”
  苏星说:“慢慢就长出来了,贺迟不是说等你病好了就带你去烫头,烫个三千块的。”
  苏红“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问苏星:“贺迟呢?让你去接他,你把他搞哪儿去了?”
  “他这么大个人,我能把他搞哪儿去,”苏星想也不想就顺口接话,“他是你儿子还我是你儿子?”
  他这话一说出口,自己倒先愣了愣,怎么有种小屁孩和老妈撒娇的感觉?
  苏红在他手上拍了一下,斜着眼逗他:“哟,吃醋呢?你俩都是我儿子,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苏星有些不自然地吸了吸鼻子,恰好苏红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苏星一看来电显示,把手机递给她:“你小儿子。”
  “臭小子你跑哪儿去了!快滚回来!”
  苏红一接电话就开始骂骂咧咧,贺迟不知道和她说了什么,把她逗得眉开眼笑,捧着手机乐个不停。
  “什么三千块的头,我才不烫!”苏红笑着骂贺迟,“三百块都不烫!”
  苏星双手环胸,倚在床边,听着苏红和电话那边的贺迟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跑火车,垂下眼无奈地摇了摇头,接着勾唇笑了起来。
  …
  做完检查,苏红脸色惨白,两瓣嘴唇止不住地颤抖。
  苏星紧紧握住她的手,苏红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没事儿。
  拿到检查结果后确认可以转科室了,李医生特地来了一趟,他用力捏了捏苏星的肩膀,对他说:“是好消息,这个病就是要熬,最难受就这段时间,熬得过去就好了。”
  “嗯,”苏星点头,“谢谢,这段时间辛苦您了。”
  “嗨!”李医生摆摆手,“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我吃这碗饭的。”
  “真的谢谢您。”
  苏星垂眼,有一次缴费单隔了一周多才送到他手上,他觉得不对劲,特意去问了,才知道李医生帮他交了两次钱,数目不小,加起来有五位数。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好的纸递给李医生,对他深深鞠了一躬,什么话也没说,转身离开。
  李医生摊开一看,是一张手写的欠条,落款处“苏星”两个字笔力遒劲。
  名字下面还标注了日期,这张欠条苏星早就写好了。
  李医生愣了愣,抬头看见苏星的背影,少年身形瘦削,背却挺得笔直。他笑了笑,低声说了一句“这孩子……”,接着把那张欠条顺着折痕叠好,放进了上衣口袋里。
  …
  当天中午,苏红开始发低烧,躺在床上痛的两腿发抖,医生来看了看情况,说要是忍不住就吃点止痛药。
  苏红拒绝了,说不吃那玩意儿,容易上瘾。
  苏星一直在陪她,苏红做完经食道彩超,难受的吃不下饭,好不容易喝了几口南瓜粥,又吐了个干净。
  苏红显而易见的难受,苏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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