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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B宝典-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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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不知道苏红怎么这么能忍,医生说她的脚都肿硬了,她疼不疼啊?
  她那么爱美的人,早上要抹脸晚上要涂睡眠面膜,每天照镜子看着自己脸上的斑,她得有多难过啊?
  她还挺能耐,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假化验单,骗他说去过医院了,估计也就是去了几趟临街那个赤脚医生开的诊所吧?
  什么湿疹贫血抵抗力下降,她从小就跟着人贩子混,生存技能就是要会说谎,现在好了,把这一套统统用到自己儿子身上来了。
  “你可真厉害,”苏星低声说了一句,声音沙哑,“你这么厉害,可得给我好好活着,把我爸那份也活下去,听没听见?”
  …
  贺迟和医生谈了小半个钟头,又到收费处缴了住院费,这才回到病房。
  苏星坐在床边,刚刚这段时间里他迅速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这不是他第一次遭到所谓的“突如其来的打击”,父亲的死、搬到贫民窟、苏红性格大变、第一次发情期险些被羞辱、初中时期每天背着水果刀上学、中考后突然被转学……
  他十八岁之前经历的这些要是写进小说里,说什么当头一棒晴天霹雳都是轻的,但他还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
  现在他十八岁又四个多月了,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个成年人了,苏星允许自己暂时茫然无助一会儿。
  然后,他还是要直起脊梁,像个真正的男人那样--像他爸爸那样。
  贺迟走到他身边,没有说什么话,只是静静地陪着他。
  “怎么样?”苏星问。
  “还不能确诊,”贺迟说,“具体报告至少要等一周。”
  “哦。”苏星点了一下头。
  “医生说这个病,”贺迟顿了顿,接着说,“就算真的确诊了是这个病,后续控制好的话是不致死的,也有确诊后活了好几十年的案例。”
  “我知道,”苏星笑笑,“书上讲过,别名叫不死的癌症还是什么的。”
  贺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他,好像说什么都没用,他宁愿苏星大哭一场,也好过他现在面无血色嘴唇干裂的样子。
  “你……”
  贺迟刚开口就被苏星打断,苏星站起身,说:“有烟吗?我出去抽一根,你替我看会儿。”
  贺迟沉默地看着他,苏星神情如常,甚至出奇的冷静。
  “好。”他从口袋里拿出还剩半包的红旗渠和打火机,放到苏星手上,“我就在这里,一直在。”
  苏星低着头笑笑,拿着烟出了病房。
  他到了医院背后的一个车棚,棚子里乱糟糟地停着家属的自行车和电动车,地上全是小卡片,印着简陋的小广告,什么二十平单间可做饭,一天只要五十元。
  苏星穿过电动车和自行车间狭小的缝隙,到了车棚最角落的地方。
  他蹲在墙角,抽出一根烟点燃,送到嘴里狠狠吸了一口。
  嗓子眼瞬间被浓浓的烟草味堵住,苏星的太阳穴猛地一跳,感到了一阵眩晕。
  他顺着墙角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咳嗽起来,然后捂着嗓子开始干呕,一阵一阵的酸从胃里往上涌,仿佛身体里所有的感官都被腐蚀。
  他没吃午饭,只能呕出酸水,干呕完之后又开始吸烟,然后再重复咳嗽、干呕这个过程。
  半包红旗渠就要被他抽干净,烟灰落了一地,刚丢的烟头还没熄干净,他就迫不及待地点了下一根。
  有人来车棚开电动车,闻到刺鼻的烟味儿,往角落里张望了一下,看见有个人缩在墙角抽烟,于是嫌恶地喊了一句:“作什么死啊在这里抽烟!臭的要命!”
  “你管得着吗?”苏星的嗓子都毁了,发出的声音哑的不成调。
  “我怎么管不着啊?!”那个人按了一声喇叭,梗着脖子喊,“这是你家不是啊?!你弄得这边臭的要命我怎么不能管啊!有娘生没娘养的死妈玩意儿!”
  “我操你妈你管得着吗?!”
  苏星像是突然受了什么刺激,把抽了一半的烟扔到地上,嘶吼了一声之后站起身来,红着眼在面前的一部自行车上狠狠踹了一脚,一整排自行车都哗啦啦地倒了下去。
  那人吓了一跳,苏星双眼赤红,低喘着气,浑身都在抖,他以为遇上个变态的,一个字都不敢再说,赶紧坐上车走了。
  烟盒里烟已经没了,刚才那是最后一根。
  苏星弯腰,捡起那根抽了一半的烟,重新塞进嘴里用力吸了一口。
  烟头已经灭了,滤嘴出来的只剩淡淡的烟草味道。
  苏星闭眼靠在墙上,然后他动了动僵硬的手指,走上前去把刚刚踢倒的车一辆一辆扶起来。
  他就是台自行车,就算被踹翻了,只要骨架还没散,他就能再爬起来。


第84章 绿叶
  苏红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
  像她这种没读过什么书的底层人,大多数都有个奇怪的想法--只要你不去医院,那就什么病都没有;一旦去了医院,没病也会变成有病,小病就得变成绝症。
  苏星想不明白,明明前几天还生龙活虎点着他的额头骂他是不孝子的人,好端端地怎么就躺在病床上,连清醒的时候都少有呢?
  不间断的大量服药和注射让她全身都浮肿起来,像一个蓄满了气的气球。
  苏红住院第五天,少年宫那边结了课,苏星领了薪水,回家之后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他书桌抽屉里的现金、苏红床底下的银行卡全凑一起,不到五万块。
  他和贺迟轮着守在医院,这几天七七八八的床位费、注射费、医药费全都是贺迟缴的,虽然他一个字也没和苏星提过,但苏星知道为什么自己从没收到过医院的账单。
  中午,苏星在家做完饭,自己随便吃了两口,其他的装在保温桶里,骑着车到了医院,贺迟正坐在床边给苏红剪指甲。
  见到苏星来了,他笑了笑,说:“阿姨刚才醒了会儿,还和我说话了。”
  “说了什么?”苏星说。
  贺迟剪完最后一根手指,把苏红的手放进被子里,掖好被角:“闹脾气说要回家,还骂你是个狗崽子。”
  “每天就醒这么会儿还不忘找我茬,”苏星笑笑,在贺迟背上轻拍一下,“我来,你吃饭。”
  “我看看今儿我家奶壶宝给我做什么好吃的,”贺迟捧起保温桶,掀开盖子看了一眼,浮夸地喊,“烧鸭!”
  贺迟怕味儿太重,捧着保温桶去走廊上吃饭。
  他一走,病房里瞬间就静了下来。
  这是一间三人病房。其中一张床是个老头,昨晚上走的,被盖上了白布带走的;另一张床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得了尿毒症,医生说的很直接,建议回家吃点好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老太自己也想出院,无奈她的有钱儿子死活不让,说只要还有一点希望就得看。
  这儿子给老太找了个高级护工,自己一星期才来一次,每次看一眼就走,假惺惺地抹点眼泪,跪在床边干嚎说儿子一定把你治好,带了几个扛摄影机的记者,拍完照就站起来,重新戴上金表金链,转身就走。
  老太每天躺在床上看着窗外,这几天她只和苏星说过一句话,让苏星给她摘一片外面的叶子。
  苏星不是多话的性格,他每天给老太摘一片新鲜的叶子,静静地放在她枕头边,老太对他笑笑,接着对着几片绿叶唱诗歌。
  老太愿意和贺迟说话,贺迟有时候给她讲故事,说自己现在读高中,是学校里的老大,一拳打死一只大老虎。老太一边笑一边说不要打架哦不要打架哦,抓着贺迟的手不放。
  她身上有种特殊的味道,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气味,总之不好闻,还带着一些不吉利的预兆。
  贺迟却不嫌,拿纸巾沾了水,把老太的每根手指头擦得干干净净,手背上的每一条皮肤褶皱也照顾到。
  有次她失禁尿在床上,护工清理完之后不耐烦地和贺迟抱怨:“你说这老不死的是想活还是不想活?”
  贺迟冷哼一声,眼神冰冷地看着她,她吓得浑身一激灵,不明白平时那么好说话又爱笑的帅哥怎么突然就发狠。
  那天晚上,苏星在厕所里拿水壶烧水,贺迟倚在小窗边,重心在一只脚上,另一脚的脚尖虚点着地板,问了苏星同样一个问题:“你觉得奶奶到底想不想活?”
  自来水哗啦啦地灌进水壶里,苏星看了贺迟一眼,他身后是窗户,窗户外面是大树,树上挂着绿色的叶子,他每天经过树下摘一片。
  水灌满了,苏星关上水龙头,说:“想,只是不想这么活着。”
  他望向窗外的神情突然让贺迟觉得有点心惊,苏星的眼神有种莫名的恍然和飘忽,贺迟呼吸一滞,跨上前一步紧紧搂住他,说:“没事的乖宝,我们都会好的。”
  “没事,我没事。”
  苏星感觉贺迟环着他的双臂正微微颤抖,他圈住贺迟的腰,脸在他肩上蹭了蹭,两个人在狭窄的病房厕所里紧紧拥抱。
  病床上,老太又在唱歌,她声音不好听,像走音的破手风琴,只演奏出哀戚的风声。
  “耶和华啊,求你不要在,不要在怒中责备;
  耶和华啊,你要到几时,要到几时才救我;
  我每夜流泪把床榻漂起,把褥子湿。”
  …
  贺迟吃过晚饭,苏星把如意区家里的钥匙给他,让他回去休息。
  “你呢?”贺迟问。
  苏星指了一下空出来的那张病床,说:“我睡这。”
  “我和你一起。”贺迟想也不想地说,“你睡床上,我支躺椅。”
  苏星把保温桶塞进他手里,抓着他的肩膀往外推,装出不耐烦的样子,说:“你在这儿吵都吵死了,我怎么睡?”
  贺迟伸出一只手抵着门框,扭头说:“你回家,我来守夜。”
  他心疼苏星,他一边打工一边照顾病重的苏红,每天在如意区、菜市场、少年宫和医院之间来来回回。才一个星期不到,整个人就迅速瘦了一圈,贺迟牵他手的时候,被他深深凸出来的骨头硌到了掌心,硌的他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贺迟已经在医院连着待了四个晚上,他没时间照镜子臭美,当然不知道自己眼眶下面挂着的黑眼圈有多重,下巴上的胡茬放肆地往外冒,头发也乱糟糟的,上衣领口脏兮兮的。
  苏星看着这样的贺迟,有种喉咙被扼紧的感觉。贺迟本来可以不用这样,不用和个愣头青似的想着来分担他的苦他的难。
  说到底,苏红病了,和贺迟又有什么关系呢?
  今天早上,苏星看到他把一张纸揉作一团扔进楼道垃圾筒里,贺迟离开后,苏星把那张纸捡了出来,是张缴费单。
  上面的什么激素什么药苏星看不懂,右下角标着一个数字。
  2387元整。
  贺迟瞒着他缴了几个2387了?
  苏星知道他那张卡里有多少钱,卖摩托卖鞋卖手办卖碟才卖了那么点儿,够缴几个2387的?
  苏星把单子塞进自己口袋,低头坐在楼梯上,有几个路过的家属友善地问他没事儿吧,苏星朝他们笑笑,说没事儿。
  他那瞬间甚至觉得自己和贺迟他妈没有区别,他们都是一样的,都自私地要绑住贺迟。
  关欣欣为了贺磊、为了贺太太的身份绑着贺迟。
  他为了要站着绑着贺迟。
  没了贺迟,他撑不住的,站不稳的。
  …
  贺迟拗不过苏星,还是骑车回了如意区,第二天早上再来换他。
  苏星陪他到电梯口,笑着叮嘱他晚上别忘了做题,都好几天没看书了。
  贺迟哭丧着脸,可怜巴巴地说:“还看啊?下星期就开学了……”
  “明早背《出师表》全文,”苏星下达指令,在他腰上推了一下,“电梯到了,进去吧。”
  贺迟进了电梯,苏星跟在他身后进去,等贺迟一转身,他踮脚飞快地在贺迟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退出电梯,笑眯眯地和贺迟挥手再见。
  贺迟还没来得及反应,电梯门就缓缓合上了,他从缝隙里看见苏星摇着手,和个招财猫似的,傻乎乎。
  贺迟走了,病房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护士来给苏红换了一瓶点滴,又给她打了一针利尿剂,和苏星说后天早上还有一项检查要做。
  点滴没挂好,苏星不敢合眼。
  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药瓶。
  一滴、两滴、三滴……
  瓶子里的透明液体进了滴管,顺着细长的管道流进苏红的身体里,苏星一滴一滴地数,数到两百多的时候,手机震了。
  他恍惚了一下才回神,拿过手机一看,是贺迟的消息,说他到家了。
  苏星笑笑,让贺迟洗个澡早点休息。
  两人一来一回地聊了一会儿,苏红的点滴挂好了,苏星按铃叫来了护士,等护士离开了,他给苏红盖上被子,自己躺在那张空病床上,把手机放在枕头边。
  屏幕上是贺迟给他发的消息,七个字两个标点。
  晚安乖宝,我爱你。
  贺迟就是他的绿叶,是他的诗歌。
  …
  第三天下午,苏红有个检查要做,新世界理奥赛决赛恰好在同个时间。
  苏星想着不去比赛了,贺迟安抚他说没事儿,这里有他看着呢。
  苏星还是不放心,皱着眉要说什么,贺迟捏了捏他的手,笑着打断他:“行了你去吧,等会儿阿姨睡醒了,看见你这小兔崽子就更不想做检查了。”
  苏星拿着准考证和一个笔袋就出发了,市医院离考点还有点距离,苏星骑了将近一小时的车才到。
  他锁上车,边找考场边给贺迟打了个电话。
  “怎么样?”他问。
  “没事,你先安心考试。”贺迟沉声说。
  他对站在面前的医生比了个“嘘”的手势,和苏星说了几句就挂断了。
  医生面色凝重,接着说:“肾脏损伤严重,肌酐飙升,尽快安排转院到市第三医院。”


第85章 最后一道大题
  苏星的眼皮一直在跳,他不相信什么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的狗屁迷信,但禁不住眼皮总是一抽一抽的,弄的他心烦意乱。
  做完卷子第一面的选择题,他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比他的正常速度慢了将近十五分钟。
  苏星放下笔,做了一个深呼吸,望向窗外,想要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
  邻桌靠窗坐着的那位同学背猛地挺直,以为苏星要偷看,警惕地拿手肘捂住卷子。前后两名监考老师也发现了,立刻紧盯着他。
  苏星无奈,只好将视线从窗外重新移回卷子上,两指捏了捏眉心,又用力揪了几下眼皮,这才感觉好了一些。
  他整场比赛都不在状态,这段时间一边打工赚钱一边照顾苏红,整夜整夜的失眠,体力已经过度透支,要保持三个小时的精力高度集中都成了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
  考试后半程,他胃里突然开始翻滚着绞痛起来,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嘴唇泛白。耳朵里响着嗡嗡的噪音。
  考官站在讲台上拍了拍掌,提醒大家时间只剩最后十分钟,苏星还有一道大题完全空白。
  他甩了甩头,努力让自己集中在题目上。他越是暗示自己要冷静,脑子里就越是混乱,大脑像被塞进了一团毛线,他怎么找也找不出线头。
  一阵风从窗外吹进来,苏星闭了闭眼,感觉稍稍清醒了一点。他提笔在稿纸上做受力分析,前座的女生刚做完整张卷子,长舒了一口气,把笔一下扔在桌上。
  “啪--”
  水笔和桌面碰撞出清脆的一声响,苏星手指一抖,只觉得耳膜被狠狠地敲打了一下。紧接着,耳朵里轰地响起一阵细细簌簌的小噪声,才安分了没多久的眼皮又疯狂地跳起来。
  笔尖在稿纸上转了几转,画出一个毫无意义的图案。
  加速度公式是什么?重力系数是多少来着?这道题的定滑轮是不是画歪了,怎么一点都不圆?
  脑袋里的毛线团越缠越乱,他抬头看了一眼时间,只有五分半了。
  难以控制的焦躁情绪终于崩盘,铺天盖地地涌上脑子,控制了他的神经中枢。
  他在答题纸上写了一个潦草的“解”字,然后面无表情地盖上笔帽,合上试卷丢到桌角。
  苏星靠在椅背上,盯着墙上的时钟,秒针滴答滴答走着,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突然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把时钟往回拨。
  拨到他十一岁那年,林强从工地上给他打电话,问他要什么礼物,他当时如果不说钢笔就好了,他爸爸也许就不会踩着那根滑溜溜的笔掉下脚手架;路上的小混混骂他是野鸡养的儿子,他当时如果不冲动、不和他们打架就好了,苏红就不用为了给他筹医药费,上楼敲那个胖男人的房门;哪怕就拨到去年也行,他如果能多关心苏红一点就好了,也许他会发现苏红根本就在骗他,她没有去医院做检查,也许他会发现苏红整天穿着拖地长裙、套着塑料拖鞋,其实是因为她的脚肿的套不进那些漂亮的细跟鞋。
  苏红的病根本不是无迹可寻,只是苏星这段时间一直在逃避这个事实。
  是他的错,他和苏红长达几年的冷战已经让他忘了要怎么去和苏红相处。即使是在两个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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