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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B宝典-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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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迟瞪着眼说:“你敢!不可能有人比我更爱你!你找来找去也找不着更好的!”
  苏星总算笑了,一屁股坐在贺迟的行李箱上,脚尖虚点着地,冲贺迟勾了勾手指。
  “干嘛?”贺迟上前一步。
  苏星拦腰抱住了贺迟,冰凉的手掌顺着他的T恤下摆伸进去,贴着贺迟汗涔涔的背。
  背上传来清凉的触感,贺迟舒服地轻叹了一口气,右手扣住苏星的后脑,指腹在他柔软的头发上轻轻摩梭着:“今天怎么不嫌我烦了?”
  苏星靠在他腰上,小声说:“有我在,别怕热。”
  贺迟笑着捏了捏苏星的后颈。
  没有空调也没关系,苏星就是他的命。
  …
  苏星晚上还有一门课,和贺迟两个人在巷口找了家沙县吃了晚饭,贺迟还得回去做清洁,所以苏星没让他送,自己就骑着车走了。
  贺迟站在路边,看着苏星踩着单车的背影,直到他完全消失在街道的拐角,这才点了一根烟,一手插着兜,慢悠悠地走回药店。
  草席已经买来了,等会儿擦个地铺上就能睡。
  贺迟没有进屋,屋里都是纸箱,怕在里面抽烟不安全。
  他捡了张旧报纸垫在台阶上,坐在门外抽了三根烟。破小区里没什么人,贺迟坐了二十来分钟,统共就见着两个遛狗的老大爷路过。
  抽完第三根烟,他还想抽一根,拿出烟盒一看,空了。
  行吧,明天开始戒烟。
  他刚下定决心,想了想还是算了,明天开始不抽万宝路,改抽红旗渠,三块钱一包,怎么抽也不心疼。
  贺迟倒没觉着这种日子有什么过不下去的,对于自己“没钱没地方住”的境况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感慨,毕竟不是演偶像剧,他更不是什么一朝落魄的财阀少爷。
  这种时候,贺迟发现自己竟然一点也不慌,反而出乎意料的镇定。
  是苏星给了他底气。
  他的那位小状元,平时看上去不近人情,其实比谁都要通透。
  苏星什么也没说,安慰的话鼓励的话都没说,他只是一如既往地站在他身边。
  不管他在哪里,有钱没钱,苏星永远都站在他这边。
  贺迟笑笑,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从书包里拿出电脑,再插上一个黑色U盘。
  他打开手机,把一段音频文件导入到电脑里。
  贺磊发现他是Alpha的那天晚上,他从进门开始就开着手机录音,贺迟戴着耳机凝神听着,他和贺磊对话的声音很清楚。
  “你当年抱上韦氏千金的大腿,进了韦氏做姑爷吃软饭,小人得志之后就出轨了……”贺迟咄咄逼人,“所以要把你和小三生的孩子扶上位。”
  贺磊不仅没有生气,语气里反而带着几分欣赏,毫不犹豫地回答:“对。”
  贺迟把录音传到U盘里,又传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贺磊在商场门口搂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
  这张照片是贺迟从侧面拍的,但贺磊的侧脸拍的很清晰,绝不可能是别人。
  干完这些,贺迟把U盘拔下来,放在随身带着的钱包最里层。


第80章 不喝豆浆
  苏星每天早上出门的时候经过药店,接上贺迟一起去少年宫。
  经过那间包子铺,贺迟给他买奶黄包和加糖豆浆,他给贺迟买肉包子和茶叶蛋,两个穷光蛋出了门口袋里就那几块钱,光花在给对方买早饭上面了。
  贺迟跳下车,说:“老样子,三个奶黄包,一杯豆浆加三勺糖。”
  苏星坐在车上,单脚撑着地面:“两个肉包一个茶叶蛋,谢谢。”
  “……”包子铺的伙计见到他俩就头大,边给他们拿包子边抱怨,“你俩不是一起的吗?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分开买啊?合在一起算了!添什么麻烦呢?”
  “那不行,”贺迟振振有词,“我们俩都穷,只买得起一份早饭。”
  伙计撇着嘴打豆浆,贺迟以前就经常来他这儿买早餐,每次都买一大兜,再说了,他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名牌,看着就死贵死贵的,就这还说自己穷,谁信呢!
  “他穷你也穷啊?”伙计又问苏星。
  苏星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两人分别接过自己买的那份包子,贺迟拎着塑料袋跳上了车,苏星右脚在地上一蹬,单车平稳地开了出去。
  贺迟坐在横杠上,左手一个奶黄包,右手一个大肉包。自己啃一口肉的,举起左手把奶黄包送到苏星嘴边,苏星前面载着个人,没法单手保持平衡,全靠贺迟喂他。
  他啃了没两口就噎了,对贺迟说:“要豆浆。”
  “你看你就是事儿,娇气宝不仅吃奶黄包还要喝加糖豆浆,”贺迟笑着说,“叼住了。”
  苏星张嘴把奶黄包叼在嘴里,贺迟两三口啃完自己的肉包子,从车头上挂着的塑料袋里取出豆浆,插上吸管,送到苏星嘴边:“喝。”
  “里叫我肿么喝啊傻批……”
  头顶上传来含含糊糊的一句话,贺迟抬头一看,“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苏星面无表情,嘴里叼着个奶黄包,嘴角还沾了一丁点奶黄馅儿,吸管就在他嘴边,豆浆味儿又甜又醇,他却没法张嘴喝。
  “冷酷宝,要不你就叼着吧,”贺迟单手掏出手机给苏星拍了几张照,逗他说,“多可爱啊。”
  苏星视线向下,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贺迟自己嘬了一口豆浆,一脸享受地眯着眼,还砸巴了两下嘴,说:“好喝!香香甜甜,太好喝了!”
  苏星嘴角抽了一下,口齿不清地说:“里四不四澡死?”
  他的语气无波无澜,神情冷酷,本来是一句威慑力十足的话,配上他现在的造型和口音,怎么听怎么不搭。
  贺迟笑得肩膀上下耸个不停,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问苏星:“里四哪里棱啊?听里则个口音不像本地棱啊!”
  前面有个浅浅的泥坑,苏星踩着踏板,故意往泥坑里骑,贺迟狠狠颠了一下,赶紧抓住车把手。
  贺迟抿着嘴憋着笑,再不敢那么嚣张了。
  在冷酷宝发飙的边缘试探,终于翻车了。
  他拿下苏星嘴里的奶黄包,把豆浆送上去,苏星面无表情地吸了一口。
  “甜吧?”贺迟问。
  苏星看着前方目不斜视,故意不搭理他。
  贺迟逗他:“又和我生气呢?不和我说话就不给你喝豆浆了啊。”
  苏星吸了吸鼻子,冷冷地撂下一句:“不喝就不喝。”
  “哟,我家小星星这么有骨气?”贺迟忍着笑,自己嘬了一小口豆浆,挑眉说,“不喝豆浆这可是你说的。”
  苏星没理他,前面马路上绿灯只剩四秒,马上就要转九十秒的红灯,苏星干脆骑着车往小路走。
  刚进小巷,嘴边靠上来一根吸管,他想也没想就微微低头吸了一口。
  现磨豆浆浓郁的醇香气味在舌尖蔓延开,贺迟重重咳了两声。
  苏星:“……”
  贺迟捏着嗓子尖声尖气地说:“不喝就不喝!我苏奶黄今天说什么也不会喝豆浆的!打死也不可能喝一口的!”
  “……”
  苏星干脆咬住吸管,往嘴里猛吸,一口气把剩下的半瓶豆浆全给喝空了。
  他咂咂嘴,挑衅地看了一眼贺迟,挑眉说:“真香。”
  贺迟:“……”
  两人沉默地对视了一秒,都觉得自己有点儿傻逼,齐齐笑了出来。
  苏星勾着嘴角,轻声说了一句:“幼稚。”
  贺迟把空豆浆瓶子扔进塑料袋里,笑着把双手搭上苏星的手背。
  …
  到了少年宫,苏星去上课,贺迟坐在一楼大堂的沙发上等他,顺道还能蹭个空调。
  贺迟也没闲着,从书包里拿出化学卷子放在大腿上,戴上耳机,认真地做起练习。
  前几天他本来也想着出去打个工,但他这个中等偏下的成绩要想给别人上课显然不够格,只能干点儿发传单之类的廉价体力活儿。
  苏星知道了之后坚决不准他去,小状元虽然平时看着冷冰冰的,但还是第一次对他的想法表示出如此强硬的反对。
  苏星的想法很简单,他就是舍不得贺迟受苦受累。他自己发过传单,知道这个活儿是什么样,表面看着轻松,实际上什么人都可能遇到,就连路过的小孩看你不爽都能踹你一脚。再加上七月底酷热难当,贺迟在外面晒一天非得晒伤了。
  虽然苏星嘴上除了“不行”两个字,其他什么也没说,但贺迟知道苏星的意思,抱着他哄:“那我总不能什么也不干吧?我也得和你一起赚钱对不对?”
  苏星推开贺迟,从书桌抽屉里掏出一沓卷子甩在桌上,双手环胸:“你给我打工,一张十块,错一题扣五毛。”
  “小状元,你这是要包养我的意思?”
  苏星摸了一下鼻尖,有些不自然地转过身,背对着贺迟:“可以这么理解。”
  贺迟当下心就软了,苏星就和根野蛮的藤曼似的,胡乱往他胸膛里钻,每一条根须都戳在他最柔软的地方上。
  他早就发现了,他根本没办法拒绝他的星星。
  …
  传单最后没去发,但贺迟还是找了个活儿干--给一小学生当游戏代练。这小屁孩人傻钱多,贺迟帮他打上一个牛逼哄哄的段位,他迫不及待就去带班里的妹子,没多久又掉下来,于是又来找贺迟代练。
  代练上分、自己打掉分、代练再上分……这么循环了一个星期,贺迟还赚到了一千来块钱。
  贺迟做完一张化学卷,对着答案仔仔细细订正了,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用红笔标上,等会儿回去了再问家里那位状元。把卷子理好放进书包,贺迟伸了个懒腰,翘起二郎腿,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背上当起了他的代练。
  将近十一点,少年宫打了下课铃。
  贺迟收起手机,到外边等苏星。
  七月底是最热的时候,贺迟站了没一会儿就觉着自己要被烘干了。他手在单车坐垫上一碰,烫的不行,于是赶紧把车推到路边的树荫底下。
  学生们背着书包蹦蹦跳跳地出了大门,苏星班里有不少学生是寒假就上过他课的,早早就点名说暑假班还上苏老师的课。那几个孩子认得贺迟,大喊着几声“迟哥”就朝这边跑过来。
  小寸头蹲在单车边看了看,仰头问:“迟哥,你那个特拉风的摩托车呢?”
  “卖了。”贺迟说。
  “为什么呀?”男孩儿们激动的不行,嚷嚷着问,“为什么要卖了啊!”
  贺迟笑笑,在小寸头剃的能看见头皮的脑袋上弹了一下:“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为什么,以后再买呗。”
  “反正以后还要再买为什么又要卖呢?你不卖的话以后不就不用买了吗?”小寸头和说绕口令似的,“以后买的话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贺迟差点没被他这一长串“买卖”弄晕:“那可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以后,”贺迟看见苏星出来了,笑着朝他挥了挥手,接着低头对小寸头说,“就是用我自己的钱买。”
  小寸头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贺迟拍了两下车头,赶他们说:“哥哥们,快回家吃午饭,二路公交来了。”
  男孩子们一哄而散,背着小书包朝着公交站吵吵嚷嚷地跑过去了。
  贺迟看着他们的背影,不禁唇角一弯。
  一群小屁孩,矮的和一颗颗小土豆似的,不怕热也不怕晒,活像什么也不怕。
  “又和他们聊什么?”
  苏星走了过来,贺迟很自然地接过他的包背在自己身前,说:“他们问我怕什么,我说我什么也不怕。”
  苏星用手背探了一下坐垫的温度,还行,不至于到坐不了人的程度。
  他跨上车,问贺迟:“什么也不怕?”
  “不怕啊,”贺迟坐上横杠,双手环住苏星的腰,“你不是能一打七吗?有你在,我还怕什么。”
  …
  经过超市,两人进去买菜,苏星打了几斤筒骨,回去给苏红熬骨头汤,又称了几斤枸杞,让苏红泡水喝。
  调理了那么久,苏红的身体还是很虚弱,她的湿疹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么久了还不见好,脸上的红斑愈发多了起来。
  苏星有好几次要陪苏红去医院做检查,苏红总说她自己去,有次她带了张市医院的报告单回来,苏星看不懂那些乱七八糟的各项数据,对照着网上给的资料,大概看出是严重贫血。
  经过熟食那边,苏星往手推车里丢了两盒烤鸭。
  贺迟慢悠悠地跟在后面,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又是被包养的一天。”


第81章 奶壶宝
  买完菜回了家已经将近十二点了,等苏星做完午饭,苏红还没起床。
  贺迟在厨房里碍手碍脚的,苏星干脆打发他叫苏红起床吃饭。
  贺迟敲了半天门,房里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阿姨是不是出门了?”贺迟疑惑地问,“都大中午了,不会睡得这么沉吧?”
  苏星探头往玄关的鞋架上扫了一眼,苏红的鞋还好好地摆着,他又打开冰箱点了点,酒瓶一个没少,苏红昨晚没喝酒。
  他问贺迟:“门锁了吗?”
  贺迟拧了一下房门把手,说:“锁着呢。”
  “我来,”苏星说,“你过来端菜。”
  苏星把排骨汤盛到大号的碗里,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从沙发上的小花盆里拿出备用钥匙。
  房间里,窗帘紧紧合着,昏暗的室内,二手落地风扇呼呼转着,只听见咯吱咯吱的响声。
  苏红腰间搭着一件薄被,枕着手背侧躺在床上,呼吸很平稳。
  苏星在门边喊了她两声,她在床上咕哝了一声,拉起被子盖住头,丝毫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贺迟在厨房里问了一句:“阿姨起来没?好饿好饿快来吃饭!”
  苏星无奈地摇了摇头,那边一个大小孩坐着嗷嗷待哺,房里一个老小孩赖床到大中午。
  他顿时生起一种“养家不易”的感慨。
  苏星走到窗边,单脚插入被窝,掀开她的被子,推了推她的肩膀,苏红这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
  “干嘛?”
  她睡眼惺忪,侧脸上被压出一道道红印,嘴角还有口水渍。
  苏红起床气很严重,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又问了一遍:“干嘛啊?”
  “起床,吃饭。”苏星说。
  “不吃,”苏红气冲冲地蹬了两下脚,抢过被子盖住头,“滚。”
  苏星没和她多说什么,径直走到窗边,一把拉开窗帘。大中午日头高照,炽烈的阳光倾泻进昏暗的屋子里。苏红眼皮猛地一烫,眼睛被阳光刺的什么也看不清,她拿手臂遮住眼睛,破口大骂:“你他妈有病啊!”
  苏星又关掉电风扇,拿脚尖踢了踢床沿,说:“起来吃饭。”
  “操!”电扇也被关了,苏红这下怎么也睡不了了,她骂骂咧咧地撑着上身坐起来,“我怎么有你这么个不孝子!我养你还不如养个几把!叫叫叫你这么能叫怎么不去打鸣呢?老娘现在就送你上社会新闻!十八岁少年在家打鸣!”
  她混迹在酒吧夜店贫民窟将近四十年,骂人水平登峰造极,虽然平时贺迟李浪他们也爱说脏话,比起苏红这种街头实战派,他们那种脏话甚至可以说学院气息十足。
  苏星:“……”
  “看什么看死崽子?!”苏红哼了一声,操起枕头扔在苏星脸上,“你妈换衣服你也要看啊?”
  软绵绵的枕头“啪”地砸到苏星脸上,那上边还粘着苏红的掉发,发丝挠的苏星鼻子发痒,他揉了揉鼻尖,一个喷嚏还没来得及打出来,苏红又伸着脖子朝外面吼:“姓贺的你他妈还滚过来不把你男朋友领走!”
  苏红现在已经总结出一套经验,并且运用的如火纯青。
  每当她搞不定苏星的时候,就去把贺迟找来,那家伙对付她儿子很有一套,百试百灵。
  最关键的是,贺迟这家伙每次都站在苏红那边。
  房门没关,贺迟在厨房听得清清楚楚,他喊了一声“来喽”,忍着笑走进房间,从后面单手把苏星拦腰抱起,苏星一个“操”字只来得及发出个气声,贺迟眼疾手快,空出来的另一只手紧紧捂着苏星的嘴,把他硬生生抱走了。
  苏红笑着低声骂了一句:“小兔崽子!”
  她在床头柜上摸到手机,打开一看,中午十二点三十八分。
  苏红愣了一下,有点难以置信地使劲儿眨了眨眼,确实是这个时间没错,她望了望窗外,太阳高高悬在空中,她看着强烈的白光,感到一丝恍惚。
  她怎么睡了这么久?
  刚刚苏星叫她的时候,她还头昏脑胀,眼眶发疼,脑子里一片混乱,以为现在还是清晨。
  两根手指抵着太阳穴用了揉了几下,她才觉得清醒了几分。
  要现在真是大清早,贺迟是不会出现在家里的。
  不服老不行了。
  苏红叹了口气,觉得是自己年纪上来了,脑子开始不好使了。
  …
  客厅里,贺迟把苏星抱到沙发上,然后捂着手掌嗷嗷喊疼。
  这小没良心的刚在他掌心咬了一口,两排牙印还清清楚楚地印在上面。
  苏星抿着嘴,瞥了贺迟一眼,一声不吭。
  “你还生气了?”贺迟把手掌怼到苏星眼睛前面,苏星扭头不看,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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