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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B宝典-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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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凑近一看,就一个黑胡椒粉还分粗粉、细粉、纯粉、海南粉、云南粉和四川粉。
  就一瓶调味粉都能整出这么多花样,费事儿。
  贺迟拿不定主意,照着瓶身上的标签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哪个适合煎牛排,干脆给苏星打了个电话。
  “喂?”苏星很快就接了。
  “喂,冷酷宝,在哪儿呢?”贺迟问。
  “……”苏星无语,“你打个电话来就是说废话的?在家。”
  贺迟傻乐,说:“我知道,就是想听你说你在家。”
  听到他说“在家”,就觉得安心和温暖。
  “有毛病,”苏星笑着问他,“回来没?”
  “在超市买胡椒粉,”贺迟手指在货架上点了点,“你要的是那种粉?有粗的细的纯的,还有不同产地的。”
  “随便。”苏星恶狠狠地说,“快回来,要饿死了。”
  “到了到了,”贺迟都不用仔细想,就能描摹出苏星装凶装狠龇牙咧嘴的那副小样子,“我就在小区的那个超市。”
  “跑着回来。”苏星说。
  “得令!”贺迟应了一句,又接着说,“今天有个人说想要我的腿。”
  苏星那边静了两秒,才出声问:“你怎么说的?”
  “我当然不能同意啊,”贺迟笑了起来,“我说想要我的腿可以啊,只是我自己也做不了主,得问我家小状元。”
  “很好。”苏星表扬他。
  “你说的,我的身体归你管,腿当然也归你管了。”贺迟往两边瞅了眼,这排就他一个人,于是他压低声音,对电话那头说,“第三条腿更归你。”
  “……”苏星冷冷地回答,“别骚了,五分钟之内没回来,就拿你第三条腿下饭。”
  “我操那可不……”
  话没说完,听筒里就传来“嘟--”的忙音。
  苏星挂了。
  小家伙还挺害羞,脾气还挺大。
  贺迟对着手机屏幕笑了笑,在那几款不同的黑胡椒粉上来了个点兵点将,最后点到了一瓶纯黑胡椒粉。
  结账时看到收银台小架子上摆着套套,贺迟忍不住瞟了好几眼,包装还挺好看,不知道好不好用。
  他摸了摸鼻子,起了点儿歪心思。
  贺迟假装自己是个买套老手,先点了根烟,再漫不经心地随手拿起一盒,丢给收银员:“一起结了。”
  走回公寓就几步路,贺迟握着那盒小东西,手心都在发烫。
  什么时候才能用上?
  苏星三月初生日,就剩不到半个月,离他自己的生日还有不到三个月。
  等到成年了就可以。
  这个成年到底指的是他成年,还是两人都成年?
  到了电梯口,贺迟看着手里那盒粉色包装的套套,狠狠心还是扔进了垃圾桶里。
  想想还是算了,这么早就把东西买回去,他怕自己把持不住。
  …
  回了家,苏星窝在沙发上看一个纪录片,半眯着眼昏昏欲睡。
  贺迟脱了大衣外套,跺了跺脚,冲过去一把抱住苏星,说:“外头太冷了,还是家里暖和,我的牛排呢?快去煎。”
  苏星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困。”
  “不许困,刚还说要饿死了,我可是在五分钟之内就到家了啊!”
  贺迟两手环着苏星的腰,直接把他抱了起来,架着他到了厨房,把他放到料理台前:“快做饭,没饭吃就吃你了。”
  他说完还拿胯在苏星身上蹭了两下。
  苏星踹了他一脚,从冰箱里拿出上午买好的速冻牛排。
  贺迟把装着黑胡椒粉的小袋子丢到桌上,说:“放这儿了啊,我去个厕所,憋的不行了。”
  苏星拿出黑胡椒粉,袋子里滑出一张购物小票,他随手拿起来看了一眼。
  十三块八毛的胡椒粉下面还有一件商品。
  大号、零感、透薄、润滑、持久。
  苏星愣了一下,面无表情地把小票揉作一团扔进垃圾桶。
  他手抖了一下,扔了一次还没扔进去,他走过去要捡起小票,左脚绊右脚踉跄了一下,险些摔跤。
  恰好贺迟提着裤子从厕所出来,打趣他说:“哟,刚抱了一次这就连路都不会走了?行吧,以后你走哪儿我就抱你到哪儿。”
  苏星干咳两声,凶神恶煞地说:“滚。”
  贺迟系好裤带,吹着口哨在厨房里溜达了两圈,苏星冷冷一眼瞥过去,贺迟才闭上嘴,憋着笑走了。
  吃完晚饭,贺迟拿手机帮苏星录网课视频。
  之前录的几次课反响还不错,老师长得帅,讲题又清楚,买课的学生不少,就是有些家长在评论里说这老师看着年纪怎么那么小。
  苏星早上特地去买了幅金属框的眼镜,不带镜片,他戴上去斯斯文文的,配上他自带的高冷气场,精英气质十足。
  “怎么样?”
  苏星换好衣服走出房间,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架,他第一次戴眼镜,还有点儿不适应。
  贺迟从手机屏幕里看到苏星,先是愣了一愣,然后眼底浮起了笑意,说:“我的小状元好帅。”
  苏星站到小黑板前,拿起课本,说:“准备好了,你说开始就开始。”
  “等等!”贺迟突然打断,“你把衬衣扣子扣上。”
  苏星低头看了眼,说:“扣了啊。”
  “最上面那颗,”贺迟指着自己的脖子对他说,“扣上。”
  “这都到脖子上了,不用扣。”苏星说。
  “不行!”贺迟坚决反对,“扣上,万一有人对着你脖子撸管怎么办?”
  苏星:“……傻逼。”
  他嘴上这么骂了贺迟一句,还是乖乖把脖子上那颗扣子系上。
  …
  录完了视频,贺迟把手机扔到一边,猛地冲上来把苏星按在沙发上。
  “干嘛?”苏星推了他一把,坐了起来。
  “苏老师给他们上完课,该到我了。”贺迟在苏星腿根轻掐了一下。
  他刚才透过手机屏幕盯了苏星两个小时,小状元穿着白色衬衣,下摆塞进黑色修身裤,腰上线条漂亮流畅的像一幅画;他戴着金色边框的眼镜,更衬得皮肤白皙;他讲题的时候神情专注,写板书时露出瘦却有力的一截手腕。
  贺迟看着看着就兴奋的不行。
  “行啊,”苏星双臂搭在沙发靠背上,问他,“你想上什么课?物理?数学?”
  “老师刚才不是说,”贺迟站在他面前,弯下腰,把苏星整个罩进他胸膛里,故意逗他说,“要拿我的一条腿下饭?要不要现在试试?”
  “好啊。”
  贺迟万万没想到苏星能答应,还答应的这么爽快。
  他愣了一下,苏星在他胸膛上轻推了一把,贺迟顺势直起身,苏星毫不扭捏地伸出手。
  咔哒--
  裤带解开了。
  苏星抬头,朝着贺迟挑了挑眉,用气声说:“我试试。”
  他偏头靠近,用牙咬住贺迟的长裤拉链。
  贺迟低头,从他这个角度看不见苏星的表情,只见到他的金色镜框、挺拔鼻梁和那颗泪痣。
  明明连衬衣扣子都扣到最上一颗,贺迟偏偏觉得苏星性感的不行,连发梢都被诱惑浸透。
  他连呼吸都停住了,浑身的血液朝着一个地方冲。
  苏星叼着链头慢慢往下滑,金属镜框刮在拉链上,发出“呲啦”的长声。
  贺迟想说可以了,他不舍得苏星为他做这个,但身体却不受控制,两只手扶着苏星的头,十指插进他头发里。
  拉链拉到最底端,露出纯黑色的内裤,里面是鼓胀的一大包。
  苏星轻笑一声,温热的呼吸喷在上面,贺迟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不试了。”
  贺迟正屏着呼吸,苏星就灵活地屈身,从他手臂下溜走,飞快地进了房间。
  “……操啊!”贺迟傻了五秒才反应过来,两三下脱了长裤,支着帐篷追了进去,“不行!你这老师不负责任,我去投诉你!”
  …
  上课、做饭、学习、录视频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新年。
  贺迟昨天就回了贺家,苏星起了一大早,去市场买菜,大多是放盘子里就能吃的熟食。
  他们这边的习俗是吃年夜饭前要放炮,苏星摆好盘,布了三副碗筷,一个人坐在桌边等着。
  窗外响起了鞭炮声,苏星安静地听完。
  假装这是他们家放的鞭炮。
  最后一声炮响结束,苏星才起身,像是完成了什么重要的仪式。
  他敲了两下苏红的房门,说:“吃饭。”
  苏红过了十几分钟才出来,她穿着长袖长裤,脸上打了很厚的粉,像是涂了劣质的白色墙漆。
  看见桌上的那副空碗筷,苏红先是怔了一下,接着开了一瓶酒,说:“人都死了几年了,你还放他的筷子干嘛。”
  苏星也给自己开了一瓶酒,仰头喝了一口,说:“他是我爸,总要有个人记着他。”
  苏红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母子两人沉默地对坐着,客厅的二手电视里放着春节联欢晚会,声音开得很大,电视里观众发出欢快的笑声。
  苏红喝了很多酒,她有些醉意,迷迷瞪瞪地笑了出声。
  苏星也喝了不少,但他酒量好,还很清醒。
  苏红笑着笑着就趴倒在桌上,嘴里嘟囔着说疼,太疼了。
  “哪里疼?”苏星皱着眉问。
  苏红摇摇头没回答,问苏星:“你恨不恨我?”
  苏星沉默地喝了半瓶酒。
  苏红笑着说:“我知道你恨我,你看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
  “你没有对不起我,”苏星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你对不起你自己。”
  “我?”苏红伸出一根手指点着自己鼻尖,“我对不起我?”
  她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半,手指就开始发抖,连烟都拿不住。
  她把烟扔到地上,拿手掌抵着脸,半响,苏星听见她哽咽地说:“你走吧,去找你亲妈,我知道她在哪。”


第62章 钢笔和脚手架
  苏红抽了张纸,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
  睫毛膏和眼线在眼睛底下糊作一团,乱七八糟的泪痕在厚厚的粉底液上划出一道道沟壑。
  电视里在演一个小品,熟悉的老艺术家一出场,全场掌声雷动。
  苏红抽了抽鼻子,说:“你走吧,我对不起你,真的,我当初要是不把你抱回来,你可能过得更好。”
  她前段时间看一部家庭剧,里面的小孩穿的漂漂亮亮,随便穿个鞋都是专卖店里卖七八百的,有爸有妈,无忧无虑。他们倒是也有发愁的事儿,今天因为作业多了就叫嚣着减负和自由,明天又闹着要起义,反对Alpha垄断学生会。
  这点儿愁哪能叫愁。
  她儿子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愁的都是下学期的学费和明天的饭菜。
  穷啊,他们是真的穷。
  苏红有时候也在想,苏星哪怕生在一个普通家庭里也好啊。他长得好成绩又好,要是在正常的环境里长大,性格不会像现在这样,老师同学肯定都喜欢他;他有什么课外爱好就给他报个班,钢琴也好绘画也好随便什么都行,就算家里拮据点儿,也得好好培养他。
  分化后他是个Omega,不用小心翼翼地装成beta;他也许也会参加校园里一些小打小闹的平权活动,结交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稳稳当当地考个大学,拥有自己的事业;他会和一个成熟稳重的人相爱,然后组建家庭,养育自己的孩子。
  反正怎么样都比现在好。
  苏红想了很多种可能,都没有比现在更差的了。
  …
  “你要是不把我抱回来,”苏星说,“我早就死了。”
  苏红笑了一下,说:“说真的,你十一岁骨折那次,我想过和你一起死,炭都烧起来了,喏,盆就在那里。”
  她伸手指了一下,苏星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是客厅茶几的位置。
  苏星沉默了一会儿,问:“后来怎么又反悔了?”
  “没舍得死,”苏红撩了一下头发,“我还这么年轻,你还那么小,实在忍不下心。”
  那时候他们刚搬来这里,她和苏星的关系也刚开始变得紧张--确切地说是她在单方面冷落苏星。
  一天苏星放学回来在巷口被小混混堵,对方骂他是死了爸的狗杂种,他咬着牙冲上去和人家拼命,那时候他才丁点大,站着才到人家胸口高,愣是拿砖头把人家混混打的头破血流。
  他踉踉跄跄地走回家,满脸是血,一进家门就摇摇晃晃地倒下去,嘴唇惨白。
  苏红吓得全身都在抖,一路哭喊着把他抱到医院,轻微脑震荡外加左手臂尺骨骨折。
  那是他们最窘迫的时候,连结婚时买的一台二手电视都卖了。苏星要住院一周,她连住院费都凑不齐。
  她每天吃两个馒头一包泡面,早上去市场打一根筒骨,熬好汤送到医院,又接着出去打工。
  有天她晚上回家,住楼上的胖子在家门口等她。
  胖子说他们孤儿寡母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他,他能帮肯定帮,他是个Alpha,要是有什么别的需要也可以找他。
  说着说着手就往她屁股上贴。
  苏红冷着脸进了屋,坐在阳台地上抽掉了半包烟。
  第二天医生和她说苏星手臂复位不算好,需要手术,否则可能影响以后前臂旋转功能。
  她问多少钱,医生说这种小手术很便宜,难度不大,几千块钱。
  几千块。
  治疗费加上住院费几千又几千,她四处找人求了又求,借了又借,婚戒也卖了,她确实走投无路了。
  她把苏星带回家,说不治了,苏星很听话,低着头一言不发。
  晚上,等苏星睡着了,她把买好的木炭从沙发底掏出来,等炭火烧起来,她坐在沙发上抽烟。
  空气慢慢变稀薄,她开始意识模糊,烟头掉在大腿上,把牛仔裤烫出一个小黑点。
  --小红……
  她听见林强贴着耳朵叫她。
  --小红,你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苏红张嘴,却说不出话。
  对不起,对不起。
  我没办法了,真的没办法了……
  --小红,你到底为什么啊?
  林强死后,苏红没有时间可以用来悲伤,她白天在一家批发店做店员,晚上在大排档迎宾,闭上眼就强迫自己快点睡着,否则一哭就是一夜。
  直到那一刻,压抑着的思念和痛苦终于爆发,在她身体里每个地方狂跳,她连指尖都是疼的。
  突然,苏星在屋里咳嗽了几声,声音隔着墙传到她耳朵里,她全身一抖,猛地睁开眼,疯了一样踹翻炭盆,把火浇灭,跌跌撞撞地去开门开窗。
  苏星没醒,脸上带着淡粉色,眉心轻轻拧着,额头有汗。
  苏红拿了一本书给他扇风,直到苏星的脸色恢复白皙,她换了身衣服,上楼敲了胖男人的房门。
  那是苏星住院第五天,她丈夫林强死后第二十八天。
  第二天她带苏星去医院做手术,苏星不愿意去,说他以后不读书了,去找个工厂打工。
  苏红指着他打着石膏的左手,说你这残废样你去哪打工?你去搬尸体人家都不要你!
  苏星咬着唇盯着她,一言不发,神情执拗,接着去厨房拿了把剪刀剪手上的绷带。
  苏红狠狠扇了他一巴掌,红着眼大声吼我操你妈。
  她狠狠打了苏星几巴掌,苏星被打的鼻血都冒出来,他一只手还吊着,身体还虚弱得很,反抗也反抗不动,逃也逃不了。
  苏红掐着他的脖子,几乎是半拖着把他拖到了医院。
  路上苏星的鞋在地上磨掉了,后脚跟蹭破了皮,尖锐的石子扎在皮肉上,他咬着牙一声不吭。
  …
  苏红很少和苏星提以前的事,或者说她已经很少和苏星像今天这样,坐在一张桌子上,话里不带针不带刺地、心平气和地好好说说话。
  苏星把她手里的酒拿走,给她倒了一杯水。
  苏红毫不在意,晃着杯子里的清水,眼神飘忽,不知道在看哪里。
  “你从来不告诉我。”苏星说。
  “怎么说?”苏红瞳孔慢慢有了焦距,她盯着水杯里慢慢浮起的一个气泡,“你那时候多大?十一?十二?我怎么说?说我为了钱去给男人睡?说我连桶装方便面都不敢买,买一包六毛钱的红花干脆面干啃?”
  苏星看着她的额头,她掉发愈发厉害了,稀疏的发丛里隐约有个红色淡斑。
  “爸走了后,你为什么,”苏星停了几秒,问,“对我……”
  他在心里压了几年的问题,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口。
  “对你那么冷淡?对你那么刻薄?”苏红一根指头在玻璃杯上有节奏地敲击着,她轻笑了一下,“你爸怎么死的?”
  苏星垂眼:“从脚手架上摔的。”
  “他死前那天给你买钢笔了。”
  苏星倏地抬眼,呼吸收紧。
  …
  林强是个干粗工的,没什么文化,只知道干活养家,还有宠老婆宠儿子。
  苏红是个黑户,人贩子养大的,十四岁逃跑成功,混夜店爱上一个唱摇滚的beta,跟了他三年多,流了三次产,直接流的失去生育能力。
  那男的怕要负责,连夜背着电吉他跑了。
  苏红找了个包住的活,集体宿舍在一个筒子楼里,她在那里认识了林强。
  林强一眼就看上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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