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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B宝典-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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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烧成这样了还满嘴跑火车,他对自己身体一点也不爱惜的样子让苏星更来气,甩开贺迟的手,步子迈开的更大。
  “真生气了?”贺迟有点不知所措地愣了两秒,跟着苏星拐进了前面的楼梯口,小状元连背影都是冷的,他脑袋发胀又心慌意乱,不知道哪里来的急智,靠在扶手上“哎哟”一声惨叫。
  苏星听见声音回过头来,贺迟一只手按着额头,吸了吸鼻子:“头疼,眼睛也花了,走不动路。”
  那么高大的一个人,靠在拐角栏杆上的样子愣是有几分可怜巴巴。
  苏星认命地叹了一口气,走上台阶,把贺迟衣领上的一颗纽扣扣好,搀着他的手。
  贺迟一把抱住苏星,双手搂着他的腰,嗓音沙哑:“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我乖乖吃药,乖乖喝热水,全听你的话。”
  苏星一下就心软了,贺迟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脸颊边蹭来蹭去,像是在和主人服软的大猫。
  “生病了好难受,你不理我就更难受。”贺迟接着说,“不生我的气了,好吗?”
  贺迟都是在什么恶俗偶像剧里学到的撒娇卖乖这一套?
  操!这么老土的方法竟然还真的有效。
  苏星一边骂自己没出息,一边感觉心都往下塌陷了一块。
  不大不小,装只大猫正正好。
  …
  贺迟坐在一楼大厅等着,苏星去二楼取药。
  药房的队伍不比挂号区短,苏星排了整整半小时才拿到药,贺迟这家伙闲得无聊,不停给他发微信,都是些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人陪,我也要人陪”、“你回来了吗?我一个人好可怜啊”、“已经过去二十三分钟又四十六秒了,我的星星去哪里了”之类的话,和他那个“你爸二大爷”的网名搭配着一起看,还别有一番风味。
  拿了药,苏星一边清点一边下楼,一不留心在楼梯口撞上了一个人,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那个人手里拿着的一叠单子掉在地上,散了一楼梯。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事儿吧?”那个人赶紧过来先扶他,“我刚找人呢,走的急了点没注意,没撞着哪儿吧?”
  苏星把装药的袋子袋口系紧,微微往边上让了一步,说:“没有,是我没看路,对不住,我帮你捡。”
  “哟!你啊?”那个人看清了苏星的长相,一拍手掌。
  认识的?
  苏星挑眉,脑中回想着什么时候见过眼前这个人,三十来岁的男人,穿的很随意,胡子拉碴,从五官上能看出来长得倒是挺英俊,就是不爱打理自己。
  他确实想不起来眼前这位是谁了,一边捡楼梯上的纸一边礼貌地扯了下嘴角:“你是?”
  男人看了看四周,往手臂上做了个扎针的动作,小声说:“药店。”
  苏星这回想起来了,他是上回买抑制喷雾的那家药店老板。
  “你好。”苏星点点头。
  老板自来熟地拍了下他的肩膀,爽朗地笑了一声:“叫我熊哥就行!”
  熊哥掉的这一叠单子里有张是孕检报告,苏星瞄了一眼,有些惊讶。
  熊哥接过单子,笑着说:“想不到吧?别看我糙,我是个正儿八经的Omega哈哈哈哈哈哈。年轻的时候针打多了,就算现在不打了信息素也几乎闻不见了,全国的医生看了个遍也没用,说是什么分泌紊乱之类的病,受孕率很低,好在趁着还有力气怀上一个,四个多月了。”
  苏星真诚地说:“恭喜。”
  熊哥把单子装进密封袋里,状似不经意地对苏星说:“我算是个前车之鉴,活到一把岁数身体垮了才明白,遇见什么过不去的事儿,打针肯定不是最好的办法。”
  苏星紧了紧手指,认真听着,没有回话。
  “毕竟讨厌你的人不会因为你的性别少讨厌你一点,喜欢你的人也不会因为你的性别少喜欢你一点。人这辈子啊,总得想清楚为了什么活着。”
  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楼上下来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身材很高,一脸焦急,看到熊哥才松了口气:“你跑哪儿去了?我到处找你。”
  熊哥嘿嘿一笑,对苏星说:“这我媳妇儿,部队的,长得挺凶,实际也挺凶。”
  男人走下楼梯,接过熊哥手里的袋子,对苏星点了点头。
  “这我上回和你说过的小年轻,”熊哥说,“你还说他像我,就是比我帅。”
  男人看了看苏星,认真地评价:“是比你帅。”
  “滚你妈!”熊哥笑骂,“我们走了啊,我那药店还开着,没倒闭,有事儿就去找我,没事儿也可以来找我聊聊天,我一天到晚闲得都要发霉。”
  “好,记下了。”苏星说。
  …
  到了一楼,贺迟靠在椅背上玩手机,见苏星总算回来了,他把手机扔回口袋,说:“怎么去了这么久?”
  苏星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还是很热。
  “遇见个熟人,聊了会儿。”
  “什么熟人?男的女的?什么性别?”贺迟很警觉。
  苏星:“……别是烧傻了吧?”
  “哼,”贺迟掀起眼皮,牵过苏星的手装在兜里,“不管什么性别,你反正都是我的人了。”
  苏星心里一动,想起刚才熊哥说的那句“喜欢你的人也不会因为你的性别少喜欢你一点”,他低头一笑,“嗯”了一声。
  他帮贺迟把外套的每颗扣子都扣上,又在医院门口摆地摊的奶奶那儿买了围巾和帽子给他戴上,还特地恶趣味地选了粉红色的。
  贺迟乖乖地任他摆弄,他这时候鼻头脸颊都烧红了,戴着粉色帽子和围巾竟然也不显得违和,漂亮的像个小姑娘。
  苏星看着他就忍不住笑,逗他说:“我女朋友真好看。”
  两人牵着手到了大马路上,被冷风一吹,贺迟从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刚才苏星那个“嗯”。
  他激动地晃了晃苏星的手:“你刚刚说‘嗯’了对不对?是什么意思?”
  苏星在路边叫车,没有理他。
  贺迟不依不挠:“你说了是不是?我都听见了,你再说一遍,说清楚一点!”
  苏星被闹得没办法,扯了扯他那条粉围巾,示意贺迟弯腰。
  贺迟低下头,凑过耳朵,苏星在他耳边说:“我说,我是你--”
  贺迟的小心脏怦怦跳。
  “--爸二大爷。”
  贺迟:“……”
  小状元这都是和谁学坏的?!
  作者有话说:掉马进度90%!!


第45章 渣男
  从医院回公寓的路上,苏星在沙县打包了两份馄饨和蛋饼,一到家吃完饭马上就接着吃药,苏星还强迫贺迟喝了两大杯热水。
  吃完饭,苏星洗好碗,收拾了厨房,把贺迟攒着的垃圾拿到楼下扔了,上了楼发现贺迟靠在沙发上晕晕乎乎的,眼见着就要睡过去,他赶紧把贺迟叫醒,让他到房间里睡。
  贺迟揉了揉眼睛,拉着苏星的手,强撑着说:“我不困,你别走。”
  “别墨迹,快点儿。”苏星把贺迟的一只手抬到自己肩上,扶着他进房间。
  贺迟勾住苏星的脖子,像个孩子似的耍无赖:“那你得陪我,不然我……”
  苏星冷冷地说:“你最好说个好点儿的理由。”
  贺迟“我”了半天,总算憋出来一句:“不然我就不盖被子!”
  苏星:“……行,你去睡,我不走。”
  得到了苏星的这句承诺,贺迟这才乖乖躺好,安心地闭上眼。
  感冒药助眠,贺迟不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苏星替他掖好被角,把空调转到制热模式,开到27度。
  估计是刚才喝的两大杯热水起了作用,贺迟出了一身的汗,他嘴巴动了动,嘟囔了两句热,双手从被子里挣扎着伸出来。
  苏星拧了一条毛巾,替他把脸上的汗擦干,枕头被汗湿,贺迟侧着身睡得不舒服,苏星又在衣柜里找了一条枕巾,垫在枕头上。
  没多久贺迟又开始踹被子,苏星还没这么照顾过谁,头都大了两圈。
  偏偏这家伙力气又大,他根本拿贺迟没办法。
  “不闹,盖好被子。”苏星弯腰,贴近贺迟的耳边说。
  贺迟不知道在梦里是不是也听到了他的话,这回总算没再挣扎,乖乖的让苏星把他的手重新捂进棉被里。
  苏星不放心贺迟,没过多久就拧一把热毛巾给他擦一次汗,每半小时拿电子温度计给他量一次体温。
  出了汗之后,虽然还没完全退烧,但是热度已经降到了38度左右。
  他拉了一张椅子坐在床边,撑着下巴静静看着贺迟。
  这家伙醒着的时候总是一副“老子天下最牛”的样子,安安静静搭着眼皮沉睡的样子和他平时一点也不像。
  他的眉骨很高,鼻梁很挺,嘴唇很薄,大多数时候是笑着的,不笑的时候抿成一条线。
  还有他的那颗小虎牙,苏星舔过,还挺尖。
  他拿食指在贺迟鼻尖上点了两下,小声说:“别再生病了,快点好吧。”
  床上的贺迟抽了抽鼻子,慢慢睁开了眼,看到坐在床边的苏星,贺迟勾起嘴角,从被窝里伸出一个手掌,指头朝苏星勾了勾。
  苏星无奈地摇了摇头,伸出一只手让贺迟牵着。
  贺迟睡了将近两个小时,这会儿已经快要九点了。
  “看我啊?”他笑着问。
  苏星觉得看自己男朋友是光明正大的事情,于是很坦然地点点头。
  贺迟接着问:“好看吗?”
  苏星:“一般吧。”
  “瞎说,”贺迟嗤了一声,“一般你还看那么久?”
  “因为喜欢。”苏星说。
  贺迟食指在苏星掌心挠了挠,明知故问:“喜欢看我,还是喜欢我?”
  苏星没回答,但贺迟已经从他笑盈盈的眼睛里看到了答案。
  …
  时间不早了,苏星准备回家,他叮嘱贺迟说晚上十一点半记得再吃一次药,记得多喝热水,要是出汗出的难受就换一身睡衣。
  他刚一起身,贺迟就着急地伸手抓住他的手腕,脱口而出:“今天别走了,我买了很多酸奶。”
  苏星愣了一下,他出色的记忆能力帮助他回忆起前些天和酸奶有关的某些场面,脸颊有些发烫。
  贺迟话一出口就恨不能把舌头咬断,于是解释说:“保质期快过了,你帮忙喝了吧。”
  苏星:“……”
  贺迟:“……”
  操!还不如不解释!
  想来想去还是装可怜这招最好用,他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苏星巴巴地说:“头好痛,浑身没力气,你走了我又一个人了,家里没热水了怎么办。”
  他紧紧攥着苏星的手腕就是不放人,明明生了病抵抗力变差的那个人是贺迟,苏星怎么觉得是自己抵抗力下降了,不然为什么连这么明显的鬼话他都相信。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拍了拍贺迟的手背,说:“知道了,不走。”
  贺迟喜出望外:“真的?!”
  苏星说:“舍不得酸奶过期。”
  …
  贺迟的沙发是折叠式的,打开就可以变成一张小床,睡一个成年人不成问题。
  他原本打算把卧室让出来给苏星,自己睡沙发,苏星坚决反对,把贺迟从客厅赶跑了。
  贺迟给苏星拿了一套全新的被褥,裹着毯子站在一边看苏星铺被单。
  苏星跪坐在沙发床上,他脱了外套,只穿着一件宽松的毛衣,他细长的手指把被角落抚平,日光灯给他的侧脸打上了一层柔光,发梢温顺地搭在前额。
  贺迟眼眶突然有点发热,苏星竟然给了他一种家的感觉。
  苏星从靠背的缝隙里揪出一个海苔包装袋,用两根手指夹着,一脸嫌弃地说:“老大,麻烦你注意一下家里的卫生情况。”
  贺迟走过去,脱了鞋爬上沙发床,从后面把苏星整个抱在怀里,两只手紧紧搂着他的腰,鼻尖在他后脑上蹭了蹭,又在他耳垂上亲了一下。
  “怎么了?”苏星低笑着问,“又头疼眼花了?”
  贺迟把头埋在他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说:“以后我们的家,我每天都打扫卫生。”
  苏星顿了一下,他的表情有一瞬间是僵硬的,像是面对贺迟“我们的家”这个说法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直到贺迟伸出舌头,在他后颈上毫无章法地舔舐着,那里过于敏感,苏星一个激灵,侧过头躲开,抓着贺迟的耳朵摇了摇,说:“这可是你说的。”
  …
  十一点半,吃过了药,苏星就催着贺迟回房间去睡,贺迟裹着小毛毯,站在门口,一脸欲言又止。
  “滚进去。”苏星下了最后通牒。
  “那个……”贺迟咳了一声,“是不是有什么事还没做?”
  苏星憋着笑,明知故问:“什么?”
  贺迟提示说:“情侣睡前都会做的那个……”
  苏星了然地点头:“哦,说晚安是吧?晚安,行了说完了,滚吧。”
  贺迟:“就没了?”
  苏星耸肩:“没了。”
  “我说的是晚安吻!”贺迟气急败坏。
  苏星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贺迟明白过来苏星这是故意在这装呢,于是倾身在苏星额头上点了一下:“小坏蛋玩我呢是吧?”
  苏星靠在墙边,一只脚脚尖点地,虚搭着地面,重心全在另一只脚上。
  他换上了贺迟的一身睡衣,黑色棉料衬得他肤色更加白,贺迟的衣服在他身上难免大了点儿,衣领微微下滑,露出形状分明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前胸。
  贺迟眼尖地注意到苏星左边锁骨下有颗小小的痣,和他眼角下的那颗形成了某种奇妙的呼应,他看得眼神发沉,说:“别勾我。”
  苏星嘴角一挑:“谁勾……”
  他话还没说完,贺迟就跨出一步上前,掐着他的两边肋骨往上,半蹲着膝盖,在他锁骨上吸吮起来。
  “贺迟你……”
  苏星对他的突然袭击毫无防备,贺迟在那颗小痣的位置上吮出了一个红印,片刻之后,他抬起头,用大拇指抚摸着那个印子,说:“盖章了,你是我的星星。”
  苏星靠着墙,呼吸有点乱:“幼稚。”
  贺迟舔了舔他的鼻尖,接着说:“不给晚安吻就捣蛋。”
  苏星歪了歪头,微笑着问:“贺迟小朋友几岁了?”
  “快满十八了,马上就可以做成年人才能做的事情了。”贺迟隐晦地说。
  他的一只手不安分地从苏星的腰一直往上爬,途径裸露的脖颈时在上面揉了揉,成功引起了苏星的一阵颤栗。
  贺迟低笑,扣住苏星的后脑,苏星乖顺地踮脚,闭上眼。
  两个人的嘴唇只剩下一根手指粗细的距离,贺迟突然想到了什么,低骂了一声。
  “操!”
  “嗯?”
  “有病毒,传染给你怎么办?”
  苏星偏头,勾起嘴角一笑,单手环住贺迟的脖子,轻巧地往下一勾,眯着眼迎上了他的嘴唇。
  “我都敢和你在一起了,病毒有什么好怕的?”
  他说了这么一句,主动拿舌尖描摹着贺迟的上唇。
  柔软湿滑的触感从唇上一传来,贺迟当即就失控了,什么传不传染的问题他一概都顾不上了,他一手扣着苏星的腰,一手扣着他的后脑,力道很大,像是要把苏星整个揉进怀里。
  “刚才偷喝酸奶了?”他问。
  “嗯。”苏星喘着气回应他,“黄桃味儿的。”
  “好甜,舌头呢?再让我多尝一点。”
  贺迟得寸进尺,在苏星的口腔里大肆搜刮,他的手顺着苏星的睡衣下摆游离进去,终于毫无阻碍地紧贴在他柔软光滑的皮肤上。
  贺迟手上的温度很烫,苏星一个激灵,发现贺迟的手在他后背上放肆地抚摸,他不自在地皱起眉,贺迟却不让他逃,叼着他的下唇轻声哄:“我就摸一摸,乖,不怕,乖乖的……”
  他的手很大、很烫,紧紧贴着苏星的后腰,苏星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无比敏感,好像连贺迟的掌纹都能感受得到。
  突然,贺迟在他腰窝轻轻一按,苏星双腿一软,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贺迟喉咙里发出含糊低沉的笑声,更加肆无忌惮地品尝他的睡前小甜点。
  …
  这个晚安吻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结束,到最后苏星的锁骨边、脖颈上多出了几处深红色的印子,好在是冬天,衣服穿的多,不容易被发现。
  苏星躲在厕所里打了一针抑制剂,他刚才和贺迟亲吻的时候察觉自己的身体起了一些反应,那种感觉很奇怪,突然间就觉得浑身燥热、双腿发软。
  他敏锐地感觉,这或许是即将发情的前兆。
  这些年他靠着打针压下了发情期,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这段时间他每天都和恋人发生一些亲密接触,身体不做出任何反应是不可能的。
  药店老板熊哥曾经警告过他,抑制剂用的越凶,副作用就越大。
  他躺进被子里,看着天花板,叹了一口气。
  他不怕贺迟知道他的真实性别,他笃定自己和贺迟之间不会因为这个产生任何隔阂,但他不知道该如何告诉贺迟。
  他用beta的身份生活了这么多年,一旦暴露,他的朋友们能接受吗?学校那边呢?会愿意接受一个连性别都是造假的学生吗?
  困意袭来,苏星慢慢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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