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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刻骨-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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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阿姨,曾兰东是住这里吧。”

    “不在的,这个屋子住的不是曾兰东,兰东已经搬走了。”

    “搬走了?搬去哪儿了?”

    “这个我不清楚啊。”

    “那好,谢谢阿姨。”晏冷回过头的一瞬间,脸上的笑意尽褪,变得有些不可捉摸了起来,看来这个曾兰东人缘还不差啊。

    一掀帘子,晏冷迈步走了进去。

    一进屋,就看见一个小火炉,上面架着一口烧水的锅,一个破破烂烂的小木桌上面倒扣着一只碗。屋子里没有酒气,没有烟味儿,墙的一个角落里堆着一个席子。

    线索很简单,但也很足够了,曾兰东现在的处境和他前世所说的一致,他人生的前三十年都在致力于还他父亲欠下的债,而由于他背负了巨额债务,他只能勉强领着让他艰难还债的微薄薪水,没有人在他的身上投资。直到他在三十二岁的时候,终于还清了最后一笔债务,开始积攒微薄的收入,终于在他三十六岁的时候,攒下了几万块钱,而传奇之父曾兰东,就是用着区区几万块钱,在十二年间,创下了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记录,被称为“红手”的传奇之父。

    而之所以称他为“红手”,是因为曾兰东这个人极好赌,不是牌九这种小赌,而是压上整个公司的大赌。当年他刚刚创下“悦城”的时候就是这样,很多人还算可以理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嘛,可后来,当“悦城”一次次做大,他还是一如既往,百万的公司,五百万的公司,几千万的公司,十亿百亿的公司,他都义无反顾地赌了下去,而且每次都险之又险地赌赢,这已经不是一种运气,而是对时机的把握,当年在晏冷的心里,别说台州,就算是放眼全世界,能做到这种地步的也是屈指可数。

    只可惜时代的局限,曾兰东被逼无奈,没能在最好的时候以台州为跳板跳出去,而等到时代好了的时候,曾兰东在采访时也承认,他已经老了,年轻时候的病痛都找了上来,他想要突破,也想要让“悦城”走出这块地方,只可惜已经有心无力了,也是一个时代的悲剧。

    过了一会儿,晏冷和jessens出了门。

    “原来曾兰东真的搬走了。”

    “咱们再去别的地方找找吧。”

    “走吧。”

    二人说着,就已经走远。

    对面铺子的女人张望了好久,急急忙忙地朝着后面的江边一路小跑了过去,“兰东,兰东!”

    “怎么了郑……”

    “别说了,兰东啊,你快点走吧,刚才有两个大陆仔来你家找你,也不知道是来做什么的,我怕是那些人雇他们来向你讨债的!”

    “谢谢,我这就……”

    “曾兰东,我终于找到你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三回

    “你们是谁?来找我干什么?”曾兰东脸上有些戒备,却没有什么惧色,他和郑兰不一样,他眼光毒辣得很,一眼就看出,对面这两人穿着打扮都不是区区讨债的那些人能雇得起的,来找他,怕是会有别的事情吧。

    “我来找你替我做事。”

    “替你做事?我?呵呵,你找错人了吧。”曾兰东不无讽刺地笑着看着晏冷,显然觉得他另有所图,可一想到自己家徒四壁还负债累累,又实在想不出在自己身上有什么晏冷所图的地方。

    “曾兰东,1972年9月3号生于台州台南,父亲曾勇,道上人称铁头阿勇,早年靠着‘撞死三合会赴台大人物黑木由三’一举成名,从此在道上扬名,先后收服花莲阿水、铁臂雄,成为台东地区一霸。后来中人陷阱,赌得家财散尽,负债百万。本来对于铁头阿勇来说,这百万本不算什么,可正当他欠下这一百三十一万的时候,戒堂花莲阿水所属突然叛变,铁头阿勇被不明人士砍死街头,身中一十三刀,时人猜测是铁头阿勇触犯了当时的台州四大帮派中的一个,可很快,这件事就被逼着时过境迁,所有人都淡忘了当年的铁头阿勇。而你,却因为你父亲当年欠下的一百三十一万而彻底散尽家财。由于这件事在当时也算是闹得沸沸扬扬,很快,你就被你当年的上司随便找了个理由给开除了,别的公司因为忌惮这股不明势力,不肯录用你。就这样兜兜转转三年多,你才终于在风声过后找到了一份工作。而你,也受了人的恩。”

    曾兰东看着晏冷,眼里全然都是不可置信,如果说是他父亲的是,虽然风声已经过去,可想要查到不是难事,可他竟然连他受了蚊哥的恩都一清二楚,这件事,只有自己和蚊哥两个人知道!

    “你!”曾兰东惊骇地看着晏冷,看着晏冷等待他自己决定的神情,微微偏了偏头,叹出一口气,神情反而镇定了下来。

    “你想怎么样?”

    “还是那句话,我想让你帮我做事,我的条件是,让你在一年之内还完你的债,钱,不是我平白无故给你的,是靠你自己去挣的,我只是给你一个平台而已。”

    “八十三万,谈何容易!”

    “诶,先别忙着做决定,你还不知道我是谁。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晏冷,是……”

    “你是南天的晏冷!?”这下曾兰东眼中却是真真切切的惊讶了,怪不得他刚开始看见那人的时候觉得有些眼熟,可总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现在他终于想起来了。

    “你见过我?”

    “不,从不曾见过,只是在书上看见过你的照片。”曾文东再次上上下下打量了晏冷,叹道,“你竟然比照片还要年轻。”

    曾文东一想到自己如今已经二十八岁了,却还是一无所有,不免有些沮丧。曾几何时,他也心比天高,觉得自己是万中无一的人才,可现在,他却生生地生出了满腔的蹉跎之情。

    “曾文东,你以为你老了吗?”晏冷逼视着曾文东,目光咄咄逼人,说话也毫不客气,“我告诉你,你如果在你二十八岁的时候就心甘情愿服老认输,忘了杀父之仇,忘了整整八年的苦难,那你就当我晏冷看错了人,不该来找你!”

    “我服老?!晏冷,我知道你,我也知道你十七岁一手创立南天,到今天已经资产百亿,是华人的一代传奇,可这只不过是老天对我们的偏颇而已,你没资格说我认输!你没有资格!”曾文东瞬间面目狰狞,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向晏冷咆哮。

    晏冷冷笑一声,“曾兰东,果然是我看错了人,真是打扰你宝贵的时间了!”最后一句话晏冷说得一字一顿,加上一脸的冷笑,气得曾兰东浑身直发抖。

    越像他这样在低谷中拼杀多年的人,就越看重自尊,因为他们越自卑,就越害怕丢掉这最后的自尊,他们不允许任何人戳破他们披上的这张皮,所以晏冷公然地讽刺曾兰东,无疑是触怒了曾兰东的逆鳞。

    “晏冷!你不过就是比我运气好而已!你凭什么得意!?”曾兰东脸上的暴怒和狰狞,好像他下一秒就要直接向晏冷杀过来一样。

    “就凭我如果想要杀你,易如反掌,就凭,我知道铁头阿勇得罪了的是谁,就凭我只用了一天,就查出了你整整八年都查不到的东西。”晏冷还是一脸的云淡风轻,只是那平淡在曾兰东看来,就是晏冷对他的嘲讽。

    可话已经说到这里,曾兰东虽然恼怒,可还是深吸了一口气,瞪着晏冷,“别说你之前那个幼稚的条件,说出的你真正的条件吧,你来,不就是为了和我谈一笔交易的吗?”

    “没错,我当然不是吃饱了撑的来这里刺激你,不过曾兰东,我怎么觉得好像是我上赶着要和你做这笔交易呢?难道不是你要求着我吗?”晏冷似笑非笑地看着曾兰东,明明就是他上赶着跑到台州来找曾兰东做交易的,现在却自己矢口否认,也是一绝了。

    “晏冷,我不知道是谁把我推荐给你的,但是你这么辛苦地跑到我家来找我,这么辛苦地跟我说这么多话,不就是为了要让我帮你忙吗?别说什么杀了我易如反掌这种幼稚的话了,你不过就是想告诉我我父亲的事,让我欠你一个人情好替你办事罢了。行,这个交易我做。”

    “稍等,我还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一个测试,证明一下。”晏冷和曾兰东始终想要从对方那里拿到主动权,可不管是从身份地位还是目的上来说,曾兰东注定是输家。因为曾兰东以为自己对于晏冷来说,是非必需品,而晏冷的消息和力量对于曾兰东来说,才是必需品,而他们两个都是聪明人,谁的心里都清楚这一点,只不过曾兰东被晏冷所激,不想认输而已。

    “你要我怎么证明?”

    “很简单,我问你答,当然,你也可以问我问题,但是我不一定会回答你。”晏冷笑笑,其实他对曾兰东是有信心的,虽然他并没有一个重生者对于一些前世的成功人士应该有的崇拜之情。

    “哪些方面?”

    “当然是你该答上的方面。”

    曾兰东皱了皱眉,“好,你问。”

    “第一个问题”晏冷注视着曾兰东的表情,缓缓道,“你如果知道杀父仇人是谁,你打算怎么做?”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都是天经地义。”晏冷听得很清楚,曾兰东的言外之意是,我父亲欠债,我还钱,父债子偿,天经地义。有人杀了我父亲,父仇子报,天经地义。

    “合情合理。”晏冷点点头,恩怨分明,“你要亲手报仇吗?”

    “你是说……?”

    “手刃仇人。”

    “求之不得。”

    “很好。”干净利落,有仇报仇。

    “很好?像你这样的人,是不会让自己脏了手的吧。”这话说的不无讽刺之意,骂的是晏冷想要当了女表子还立牌坊。

    “呵呵”晏冷摇摇头,笑了,随即凝眸注视曾兰东的一瞬间,曾兰东“刷”地一下,几乎连呼吸都窒住,这一瞬间,全身都几乎被冷汗打透。

    杀气。

    杀人盈野的杀气。

    被狙击的死亡凝视。

    曾兰东不是个傻子,他终于知道,晏冷被传为踩在巨人肩膀上的商业巨子究竟是多么大的谬误!遍体生寒,那一瞬间,曾兰东真的好像看到了死亡。

    “晏冷……你到底是什么人!?”

    “南天的董事长,你不是知道吗?”

    “……我原本以为你只是个商人,找我的目的我大概也能猜得到。可是现在,我却发现,你可能比我想象中的,图谋的还要大。”

    “比如?”

    “比如,虽然新闻上说你因为要和‘斯致’签约所以赴台,可今天我才发现,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毕竟区区一个斯致不可能引得你亲自大动干戈。众所周知,你在网络股当中大赚一笔,现在和斯致签约,好处无数。尤为突出的两点,第一,m国自从上个世纪30年代后,政府渐渐插手经济,这次网络股崩塌,政府必定再次插手收尾,而有了m国本土的这些企业给你做跳板,已经足够你操控了。”

    “啪啪啪”晏冷轻轻鼓掌,“第二呢?”

    “回答我上一个问题。”

    “……可以,不过要等你答完题之后,我会告诉你你想要知道的。”

    “成交。”曾兰东也理解晏冷,在没有给他卖身之前,晏冷是不会告诉他他的底细的。“第二点,除了跳板,你需要掩饰你接下来的一些举动。我研究过你,你喜欢走险棋,越险,收益就越大,而且每次之间的间隔都极短,可从结果上看你都准备得相当充分,所以这次,也是一样。”说到这里,曾兰东的脸上才出现一丝好奇的神色,显然,他觉得晏冷是要他跟他一起去冒险,而他对此十分感兴趣。

    “曾兰东”晏冷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他的名字,仿佛有些叹息的味道,“我终于还是没有看错人。”

    “我能问问,是谁向你推荐的我吗?”

    “没有人向我推荐你,而且你猜的不错,本来斯致这件事不该是我来,可我还是来了。说实话,我是为了你来的。”

    曾兰东很受震动,他竟不知道,远在那边大陆的晏冷竟然知道他,他是该觉得不可思议,还是受宠若惊?

    “觉得不可思议是吗?那天我在思考南天的一个计划,可却迟迟没有人选,突然,我想到了你。”

    “你……想到了我?”

    “是啊,是不是觉得很神奇,明明在此之前,我们素未谋面。”

    曾兰东点了点头,他知道,晏冷这种人是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说假话的,可晏冷是怎么知道他的,比起晏冷,他在身份地位上简直不值一提。而且从台州当局的反应就能看出,大陆那边怕是和这边态度差不多,台州的东西在大陆恐怕就是禁品吧。

    “关于这件事,我并不能给出解释,这对我来说,是一个秘密。”晏冷确实不想骗曾兰东,或者说,他本人其实是不屑于去骗任何人的,他有他的骄傲。

    “还有第二个问题吗?”

    “不需要了,我很满意,签合同吧,或者你可以把他叫做卖身契。”

    晏冷扔了一沓子文件给曾兰东,满怀轻松和愉悦地看着曾兰东陷入了深深的自我纠结和自我说服,最终还是签了下来。

    “我刚才的问题……”

    “信守承诺,乐意告知。”晏冷示意曾兰东跟他走,“正好,我有一个人要让你见见。”

    一路上,晏冷简明扼要地说了他和岑歌的关系,还有他们家的态度,总而言之,他为了岑歌,不仅在海外养了大票人,还被晏家发配到了边疆去保家卫国。最后,他做了总结,你可以用任何态度和我说话,我都不会翻脸,但是对岑歌,你最好悠着点你的态度,不然不管你多有才,哪怕能翻出天去,我也要让你付出代价。

    “我该叫你什么,老大?晏董?老板?”

    晏冷摆摆手,“这些你都随意,只要不是特别奇怪,都随便你叫。”

    “这么大度,和你刚才的咄咄逼人可真是判若两人啊,晏冷,你还真是像女人一样善变。”

    晏冷有些好笑地瞪了曾兰东一眼,“你这是报复?这么小肚鸡肠,果然像女人一样。”

    幸好刚才那个中年女人不在这儿,不然听他们一口一个善变,一口一个小肚鸡肠用在女人身上,恐怕就要朝他们破口大骂了吧。

    “晏冷,你后悔了吗?”

    “什么?”

    “……虽然我明知道你的答案,可是我还是想问问你,这种会为你招来无数流言蜚语、无数麻烦的感情,你到底为了什么?到了我这个年纪,我发现我并不想要像年轻的时候那样找一个才学广博的女人,我只想找一个温顺的、听话的,肯和我安心过日子的。”“挥慧剑,斩情丝,你不会不明白吧。”

    “我不必向你证明什么,也不会跟你解释什么,我的要求只有一点,在我面前,你可以平辈论交,甚至心高气傲,但在他面前,我要你卑躬屈膝。”(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四回 破绽

    曾兰东是自卑的,是骄傲的,也是自视甚高的,也是心高气傲的。

    他一直觉得自己只不过是生不逢时,英雄末路而已,身为男人,他可以为了报仇付出代价,可以为了出人头地不择手段,可以为了成就一番大事而远走他乡,可前提是晏冷要给他想要的,或者说,要正确地使用他。可现在,晏冷竟然叫他在他的一个情人面前卑躬屈膝,对此他只是冷笑。不是所有人都能受得起他的“卑躬屈膝”的,一会儿他倒要看看,岑歌究竟是个什么人物。

    晏冷察觉得到曾兰东的不以为然,不过他也不担心,他从不觉得有人能在岑歌面前拿乔儿。岑歌这人,就是你敬他一分,他还你三分,你若犯他三分,他也换你三分,只是那三分,可不一定是你能不能承受的了的了。

    晏冷站在房间外面敲了敲门,而曾兰东又是一阵冷笑,在他看来,晏冷这姿态做的简直毫无必要,只要他还有钱,那个什么岑歌根本就不可能敢给他脸色看,何必这么小心地哄着。

    其实进门前敲门只是基本的礼貌和尊重,可在已经带着偏见的曾兰东眼中,这一切都是岑歌的恃宠而骄,是晏冷错误的纵容。

    没有声音。

    晏冷眨眨眼,又敲了敲门。

    还是没有声音。

    “好吧,他可能还没回来。”于是掏出了钥匙,开了门。

    一进门,两人同时听见了淋浴间传来的水声,身体同时一僵。不过晏冷是因为在那一瞬间觉得万分后悔,早知道岑歌在洗澡的话他为什么要让曾兰东这家伙进来。而曾兰东则是因为得意,看吧,一会儿他就能看见一场大戏了。曾兰东脑补了岑歌裸着身体出来想勾引晏冷然后看见他的那一瞬间的尴尬,心中已经在得意地大笑。

    如果晏冷知道曾兰东心里如此丰富的想法,他一定会冷笑三声,说一句,你想多了。

    如果岑歌想,他可以躺平了让岑歌上,还勾引?呵呵,如果是勾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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