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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刻骨-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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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笛子,或是他打架子鼓,岑歌摇着一把吉他,两个人常常就像疯了一样,又或许变得安静沉寂,已经记不清楚他们都写了些什么,唱了些什么,只是那种感觉,却是晏冷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我先来。”岑歌当仁不让,疾上几步,到了一处平台儿,手上却转了个八极拳的起式出来。

    “我住高处访行云。”一张、一揉、一抱,周身云涌。

    “朝雾”

    “听涛”

    “生新”长臂一摆,游龙倒走,一步一句,气势顿出。

    “蹒跚但余——九万里!”晏冷这一拳,却让岑歌眼前一亮,顿时飞身上步,一黑一白,好似纹枰对弈。

    “恐惊”

    “韶光”

    “三春”

    “同游喜”

    “别离忧……”岑歌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面上所有轻松的伪装在这一刻都变得支离破碎了,他再也骗不过晏冷,也骗不过自己,明明该是“生新”的朝气,可接过来,就变成了一股悲凉。

    晏冷没有说话,他都懂,他都明白,可他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地抱住了岑歌。

    这些天,他们两个人都刻意地回避着这个话题,谁都不愿意去提起。

    晏冷身上的枪伤又何止腿上这一处,岑歌细细地数了过去,留下伤疤的枪伤就有三处,背上还有很多已经变淡了的伤痕,昭示着晏冷到底有多少次走在生死的边缘上。

    如果只是分离,他现在会和晏冷一起珍惜当下,管他什么别离,管他什么几年之约,可当他在京城,每次想起晏冷,每次不可避免地去想,晏冷现在还在中国吗?一想起杂志上那些伤残军人的样子,他都觉得一阵心悸。

    战场上的事风云变化,谁都说不好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晏冷说他都已经计划好,可他不是那些大小姐,他知道只要一颗炮弹炸开,缺胳膊少腿儿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他根本不相信晏冷这些明显是为了安他心的话。可不相信又能怎样呢?姜还是老的辣,爷爷就是在用晏冷逼自己退让,逼自己离开,在看见晏冷伤口的一瞬间,岑歌不可否认,自己的坚定狠狠地动摇了。他们的爱情,不应该是以晏冷的出生入死为代价的。

    岑歌被晏冷狠狠地抱住,可是他几乎无力去回抱他,他只能痛苦地闭上眼睛。

    这些天,他的所有欢快都是装出来的,他伪装着自己心里的担心和挣扎,可今天,他实在装不下去了。

    岑歌深吸了一口气,“晏冷,你如果没有别的话要说,我们就……”

    分手吧。

    可这三个字,他却迟迟说不出口。

    “我当然有话要说。”

    晏冷慢慢地松开了怀抱,却紧紧地抓住了岑歌的一只手,另一只手从兜里拿出了他的钱夹,把它打开,“昨天晚上,是你亲自把自己送给我的,这个钱包,这个照片,还有你的这只手,这都是证据,看见没有,上面还扣着钢印呢。”晏冷用力地抓着岑歌的手腕,想怕他逃走一样,“当然,如果你要说昨天的事只是个玩笑,到了今天就不算了,那好,我也有话说。我要说的是,昨天,和今天,不是愚人节!你的玩笑,我他妈不!承!认!”

    晏冷只觉得心底所有的火瞬间着了起来,怎么也遏制不住脱口而出的咆哮,跟着的,还有迸溅出的眼泪,他就这样,怒视着岑歌,眼睛红得像只急了眼的兔子。

    岑歌猛地抬头,一把揪住了晏冷的领子,狠命地就要往旁边的石阶上砸,“你他妈跟我说你不承认,那我他妈跟谁说去!?”岑歌也怒了,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显而易见的真正暴怒,对着的是他最爱的人。

    “你凭什么提分手!”晏冷瞬间怒火中烧,虽然这两个字岑歌没说出口,可一提起来,他觉得整颗心都炸开了。

    “你又凭什么受伤!?”

    “……”晏冷瞬间像被迎面泼了一头冷水,说不出话来。

    “你他妈说一声就跑了,除了一箱子的卡连句话都没留下,一回来就他妈告诉我你对不起我,你中枪了,你告诉我,我他妈该找谁说理去!?”岑歌这通红的一双眼睛流着眼泪看着岑歌,明明是在咆哮,在怒骂,可谁都听得出,那藏在咆哮声当中的呜咽。

    “对不……”

    “甭跟我说对不起!凭什么你一句对不起我就要原谅你!?凭什么老子提心吊胆了整整半年就换了你一身的伤回来!?凭什么岑歌就不能跟晏冷这个王八蛋提分手!?”岑歌越骂,眼泪流得越凶,情绪失控的岑歌骂的每一句,流的每一滴眼泪,都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在晏冷的心脏里搅动。

    他从没有见过岑歌这样子,在他的印象中,只有在定县的那一次,岑歌的情绪失控得厉害。岑歌在所有人面前,永远是那副淡定的没有破绽的样子,可他忘了,他身上的每一道疤,都像一根最尖锐的刺,反反复复地插进岑歌的心脏。因为看不见,所以他要为他担惊受怕,因为看不见,所以他甚至不知道下一秒他会是生是死,因为看不见,所以他只能强装坚强,因为看不见,他甚至只能去骗自己他平安无事。

    “岑歌,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求你别难过……”晏冷抱住几乎要摔在地上的岑歌,他真的知道错了,是他太对不起岑歌,他不该……

    “……晏冷,你还有话要说吗?”

    还是这一句话,可现在听在晏冷的耳朵里,却像是一道判决书一般,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留住岑歌,他不知道苦苦哀求是否有用,他真的很自私,他从来都知道。是他先把岑歌逼向了绝路,现在却又逼着岑歌原谅自己,可是他真的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才有用。

    “岑歌,你当我是自私也好,病态也罢,我说过,除非把我的心剖开,把我的肉一片片地割下来,把我的骨头一块块地碾碎……我也绝不离开你。我知道是我错得太离谱,可是岑歌,我都已经见过咱妈了,下次你再去的时候,妈要是问你我怎么样了,你要怎么跟妈交代啊?”晏冷无比温柔的声音里却藏着心底的忐忑不安,这是他最后的不是筹码的筹码了,如果岑歌再不回头……

    “晏冷!!!”岑歌看着晏冷,一脸的不可置信,他听见了什么,“你那我妈威胁我?!”

    “是咱妈!”晏冷见缝插针地在一旁纠正。

    岑歌深吸一口气,“我就说你死了!”这话被岑歌说的咬牙切齿,听在晏冷的耳朵里,却觉得自己仿佛又活了。

    “这样欺骗咱妈,不好不好。”晏冷悄悄凑上去,“再说了,我要是真死了,你不就守活寡了吗。”

    岑歌气绝,快步迎着云雾,朝着大塔山上走去。

    岑歌在前面快走,晏冷在后面追,只不过一个一脸气愤,一个满面谄媚。

    直到到了大塔山的顶峰处,岑歌才不得不停下来,晏冷迅速地凑过来,狗腿地递上一瓶水。

    岑歌瞪了一眼,仰头喝了一口水,突然问了句,“你没事吧。”随即就背过脸去,看着崖边的云雾。

    “嗯?”晏冷有些发懵,突然发现岑歌实在担心他的伤口,这才反应过来,岑歌刚才没有跑上去,是在照顾自己。于是晏冷这次彻底开心了,也放心了,过去蹭蹭岑歌,“放心吧,我身强力壮,没事的。”

    岑歌抄起相机,“咔”地照了张相,一片云海晨光美景,如果忽略旁边那个大花脸的家伙的话。(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二回 兰东

    “请你跟我们走一趟。”说着,这两个一身黑西服戴墨镜一看就知道是黑社会的家伙拽着晏冷的胳膊,就要把晏冷强行拖走,没想到却被晏冷一笑,挣开了。

    “不是说‘请’吗?这可不像是请人的架势。”晏冷看着解决完另外两个人回来的jessens,嘴角勾出了一抹冷笑,为了今天去见这个曾兰东,他一大早就提心吊胆地给岑歌请了个假,结果却被这些小喽啰耽误了不少时间,晏冷只觉得体内的狂暴因子正在“蹭蹭蹭”地冒出来。

    jessens已经走了过来,那两人看见jessens平安无事地回来了,啊了一声,显然十分吃惊。

    他们的任务是把晏冷带过去,而按照计划,本应该是另外两人找个僻静的地方解决掉jessens之后,再和他们汇合,把晏冷带走,可现在……显然,这个家伙是个硬茬儿。

    “我大哥想请你过去坐坐,还望这位爷赏个脸面。”年岁稍轻些的这位一咬牙,朝着晏冷一抱拳,显然不知道他这话说得就是在呛晏冷的火,而那个年纪稍大的一看见晏冷脸色不对,立时就有要转身跑路的准备。

    “呵,你大哥是哪个?痛快些,报个名吧。”晏冷显然不想跟他们在这里打太极,要是看打太极的话,我家岑歌打得多赏心悦目啊,爷干嘛跟这群玩意在这儿浪费时间。

    “你去了就知道了。”这愣头青还挺横,完全没有发现,现在他们两个人已经算是落在了晏冷的手上了。

    “我要是不去呢?”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嘿嘿,好叫你知道我王小刀的厉害!”王小刀狠狠地晃了晃手腕,随即将手指捏得咔咔作响,活动了一下脖子,一脸争勇斗狠之色,却是看得晏冷只觉得好笑。

    晏冷正打算给这个王小刀上一课,就看见旁边年纪稍大的那个狠狠一拉王小刀的衣服,硬生生把他拽了回来。

    “你干嘛?!”王小刀显然有些气愤,本来他就瞧不上这个陈岩,一天天唯唯诺诺的像个老头子,一点儿都不像他们道儿上的人。

    “快走。”这个陈岩把王小刀拉了过来,一脸掩饰的急色,却被王小刀一把甩开。

    “老头儿,要走你快走,别妨碍我办事!”王小刀一脸的不耐烦,这个陈岩就知道拖后腿,真麻烦!

    “唉!”陈岩一跺脚,“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结果这个陈岩却被jessens一拳就打晕过去。

    王小刀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人已经解决掉他们两个兄弟了,心下也一慌,只是看见了jessens戏谑地看着他,登时一怒,一咬牙,朝着晏冷就一拳搂了过来,显然是想要避开jessens。

    谁知道晏冷眼睛都没眨一下,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打倒在地,疼得一时半会儿根本就起不来。

    “告诉你们大哥,这个招呼打得我很不喜欢,过两天我如果还没走的话,我会亲自上门跟他投诉的。”

    晏冷说完,一眼都没再看躺在地上的这两个人,只是目光随意地扫了扫,冷笑一下,带着jessens走了。

    而那些刚才被晏冷的目光扫过的人都觉得一阵心寒,每个人都知道,晏冷刚才看的就是他们,可是明明他们已经藏起来了,骡子甚至都藏在了垃圾桶里,却还是被他一眼就看穿了。

    真可怕。这是每个人心里的想法。

    “墙哥,咱们还跟不跟了?”

    这个带着职员帽的“墙哥”摇了摇头,“这种人咱们得罪不起,回去告诉大哥。”

    这些小子们混过几天的江湖,而他却是从礼爷做龙头的时候就开始在江湖上混,晏冷最后的那一个眼神他看得清清楚楚,别跟着我。

    他可不是王小刀那种愣头青,非要人家的拳头打在身上才知道厉害,就那么一个眼神,一拳,他就知道,这两人都是高手,都是可以和赵青龙相比拟的高手,不是他们这些小喽啰能惹得起的,大哥如果要惹这两个人,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不是猛龙不过江啊。

    墙哥叹了口气,带着人走了。

    而他们走后,晏冷和jessens出现在了另一栋高楼上。

    “岑最近不高兴,你知道吗?”

    晏冷回过头看着jessens,而jessens也看着他,“所以呢?”

    “我很喜欢岑……”

    “你喜欢他!?”晏冷加重了喜欢这两个字,目光像两把刀子,戳向了jessens。

    “是的,我很喜欢他,狐狸也很喜欢他……”

    晏冷的目光柔和了许多,“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说这句话呢?一个保护者?还是一个雇佣兵?”

    “不,我是以岑的朋友的身份。”

    晏冷看着jessens真诚的目光,笑了,拍了拍jessens的肩膀,“我不会辜负他的。”因为我已经辜负了他太多。

    jessens看着晏冷,点了点头,“希望你们能得到幸福。”

    “谢谢。”

    两人相视笑了笑,下楼,打了个车,很快,就到了新竹峨眉。

    晏冷想了想鹰眼给他的地址,只觉得一阵头痛。峨眉这地方实在太小了,就像是一个村子,不过想想有人评价台州也是用了“一个大一点的村子”这样的评价,他也觉得可以理解了。

    而对于jessens来说就更加艰难了,用他的话说,他在此之前,从来没有见过跟中国村落一样难以理解的建筑,他在这里面走得简直要晕头转向了。

    晏冷看着这样的jessens,突然觉得有些可乐,堂堂枪王却在一个小村子里迷了路,尤其看他那样子简直焦头烂额,晏冷不禁在心中暗自发笑。

    其实他知道jessens的故事,如果不了解他,不了解成確,他又怎么敢把岑歌的安危交给他。

    每一个在童年里遭受过伤害的人,他们都会变得敏感,而有一个地方常常会是他们心里永远不能触碰的角落,而这个角落往往就是亲人和家庭。岑歌小时候过得不好,在这方面,他非常敏感,也渴望着亲情,所以他迫切地想要晏冷的家长们能接受他,所以当他知道爸爸接受不了的时候几欲崩溃。而jessens也是一样,再加上他在绝生岛待过那么长的时间,其实他或多或少在一些方面都扭曲了人性,只不过不触碰的时候看不见而已。

    只是这扭曲了的地方,成確也不知道,所以晏冷心中的恐怖因子再次冒出头来,他真的想知道,如果触碰到了jessens的禁地,他会变得何种疯狂。不过很快,晏冷迅速地压下了自己的这个念头,他和岑歌是朋友,如果他变得疯狂,岑歌也会很难过的,所以,就让他替岑歌好好保护着他的这个朋友吧。

    几经辗转,晏冷和jessens终于找到了曾兰东的住处。他们站在这个小村子的一户最不起眼的人家面前,看着这个门脸都半遮半露的破烂草屋子,晏冷在心里感慨着,这时候的曾兰东竟然真的像后世的报导所说,一穷二白,连乞丐都不想光顾。而jessens则是想着,中国的高手在民间这句话说得太对了。晏冷说,他们要来找的这个人,可以让他的财产翻上至少一百倍。jessens虽然不知道晏冷财产的具体数字,可当初调查这个雇主的时候他就已经查到过,他的个人资产竟然在一百亿以上,这样的数字再翻上一百倍,难道晏冷是要自立一国吗?

    如果晏冷知道jessens的想法,他大概会把它引为半个知己吧。他的确是想要建立一个国家,只不过不是一个政权国家,而是商业帝国。到了二十一世纪,财富就成了衡量一个人社会地位的极大准则,而他就要借着这股东风,成为无冕之王。

    说起来这个想法或许很天真,可这就是他心里的想法,也是南天的目标和准则。股份稀释之后,他一个人持有南天近百分之八十的股份,资产破百亿。等到国有资产炒热的时候,他的机会就来了。他手中持有的大量国有资产就会变得炙手可热,而这些国有资产带给他的只有这些吗?不,现在的他拿这么多的钱养着几乎都是亏负的国有资产,图什么?诚然,他图的是几年之后的收获,可商人重利,每一刻牟的都是眼下的利。看起来好像他亏本了,可要知道,他是为了谁而承担的这笔债务!

    那位大手一挥,无数人下岗,无数国有企业倒闭变卖,他的一句国进民退,一方面将中国带到了一条富强之路,而另一方面,也带来了短暂的社会动荡不安。而晏冷做的,就是收容了无数这些因为政策失业的人,他一个人承担了几百万人的饭碗,这么多人靠他吃饭,或者说是靠南天吃饭,谁敢动他?除非将他和南天分割开来,不然这个国家就要面对一瞬间几百万的失业人口,而且无比得密集,可以说,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可以负担这种代价,尤其是已经有些微微动荡的中国。用一个人去换几百万人的饭碗,这笔账,不止他一个人会算,南天,就是他的免死金牌,在这面金牌之下,没有人敢动他。

    晏冷的手一掀帘子,正要走进去,忽然听见身后有人朝他喊,“诶!小伙子,你是来找谁的?”

    晏冷在回头的一瞬间,脸上带了笑,“阿姨,我找曾兰东。”

    “你是……大陆那边过来的吧。”这个手里拿着买菜网兜的女人一脸的惊疑,没听说过曾兰东在大陆那边有亲戚啊。

    “是啊,阿姨,曾兰东是住这里吧。”

    “不在的,这个屋子住的不是曾兰东,兰东已经搬走了。”

    “搬走了?搬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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