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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刻骨-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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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能输!

    又一个照面过去,两个人随着闪避擦肩而过,都没有忽视对方眼中的火焰和战意,那是必胜的执念,是一个战士才有的决心和意志。

    无论输赢,我都认你做兄弟了。

    如果岑歌看见这样的晏冷,一定会觉得惊讶,但又会觉得合理。

    和之前在家里的“切磋”不同,晏冷不再稳稳当当地打着太平拳,也不再顾虑和计算每一招每一式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宁愿以伤换伤,你打我一拳,我便是咬,也要在你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这样的晏冷,就像出了笼的猛虎,入了海的蛟龙,热血激勇,酣畅淋漓。

    “再来!”

    已经不知道走过了多少趟拳,他们其实都已经接近极限,他们自己犹不自知,虚晃几下之后,自己的脚步都已经开始打飘,可还是惦记着怎么在对方那张看起来不怎么顺眼的脸上留下点记号。

    “大哥,叫停吧!”

    “是啊,大哥,不能再打了!”场中人恨不得痛饮狂歌,可急坏了场外的人,可没有大哥发话,他们又不敢上去拉架。

    他们都看出来了,这个新来的也是个真有能耐的,甭说别的,单就是这身功夫,在场的人大多数都一定不是他的对手,杨虎的功夫在他们当中不是数一数二,可也绝对是佼佼者,可晏冷却能跟他到现在都没分出个高下来,不能不说个服字。就是换上他们下场,怕是不消几分钟就得被杨虎压制在地上。

    大哥面上没有丝毫的表情,还是那张酷酷的扑克脸,“再等等。”只是拳头已然握紧,他也怕出事,可他不能喊停,因为他们都需要这场胜负,即使,从结果上看这场胜负简直毫无意义。

    千米外的一座小楼上,两个人都拿着望远镜看着这里。

    “他奶奶的,荀炎在干什么?!他没看见两个人都该送医院了吗?!”二毛二顿时怒气冲天,老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师座,荀炎也是没办法,这场比赛,不能没有胜负。”二毛一放下了望远镜,语气很无奈,他也不知道,不过是塞进来一个人而已,老首长怎么亲自过来了,而且还在他这儿不走了。

    “张北歌!”二毛二怒了,一把火瞬间烧到了二毛一的身上,不过生气是有些,更多的倒是担心。

    “师座,您让我到这儿来,不就是为了看这小子的吗?”张北歌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样子,反而笑着看向了二毛二。

    “你小子!”二毛二装不下去了,还是笑了出来,“不错,你看这小子怎么样?”

    “手上功夫不错,不知道枪法怎么样,不过如果只是这个水平的话,离‘北刃’还是差点。”张北歌慢悠悠地说道,不像是长官和属下的对话,倒像是长辈和晚辈在唠家常。

    二毛二老脸一红,下面想说的话接不下去了。

    “不过嘛,这小子意志不错,倒像是我们‘北刃’的兵。”张北歌说完之后,瞬间跳出两米远。

    果不其然,二毛二一脚踹了过去,“你还敢躲!”给老家伙都气乐了,在这片儿,敢这么跟他说话的,就只剩下张北歌了,哪里还有一点解放军纪律严明的样子。

    “咳”听见二毛二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张北歌只好陪着笑,慢慢挪了过去,一边想办法转移话题。

    “师座,您为什么一定要把他塞进‘北刃’来?”

    “哼”二毛二瞪了张北歌一眼,不过也没瞒他,“他是我老首长的孙子,可这小子不在京城军区那块儿沃土上长,偏偏要往我西南军区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跑,非拉着我和他一起瞒着他爷爷,死活要进‘北刃’……咳……我也是被他两斤黄汤给灌晕了,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唉,现在我还愁怎么办呢。”他也是愁得慌,晏龙是他的老首长,跟他父亲没什么两样,可晏冷又明显不是要在这里镀个金,混个履历光鲜,这可叫他怎么办才好。

    “师座,恕我直言,他既然已经是个战士,就要有为祖国牺牲的决心。从当兵的那天起,就该有向死而生的觉悟。他不是一个人的孙子,也可能不再是一个人的丈夫,只是一个兵。”这时的张北歌仿佛一柄出鞘的利剑,无所畏惧,慢慢刺破了师长心里的挣扎和无奈。

    外面的这场比斗也彻底进入了尾声,两人拉扯着对方滚在了地上,谁都不愿先放手,直到精疲力尽地凌空击了一掌,然后都带着笑昏死过去。

    “快送医务室!!!!”老大一见两人都昏了过去,直接大吼一声,一挥手,把两人送去了他们猛虎团专属的医务室。

    最后还是没分出个胜负来,倒像是小流氓打架一样在地上滚得睡着了,竖着出去,横着进来,这是每一个来医务室人的真实写照。

    随着晏冷在这边一躺两天,岑歌也迎来了大学开学的日子。

    江州已经没有让他留下的理由了,收拾行装,就这样,来到了京城。

    一下火车,岑歌下意识地抬起胳膊遮住了有些刺眼的阳光,打量着这个有些陌生的城市。

    高楼林立,到处都是各式各样的标语,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城市的历史和未来的蓬勃,哪怕只是站在车站门口向外看去,都能看出这个城市仿佛经历的百年战火和复兴。

    岑歌从千里之外的江州来到京城,却只带了他的那个有些破旧的老式拉杆箱,和晏冷留给他的一叠纸片,一张卡,一个手机,也算是重新回到孑然一身的时候了吧,只不过,多了一些思念和盼望。

    晏冷和他说过,小时候的他,是在京城大院里长大的。

    岑歌拉着箱子,沿着街道,不紧不慢地走着,一点一点地打量着这座城市。

    “甜酸咧豆汁诶~甜酸咧豆汁诶~麻豆腐哎~”

    “来哎~热包儿得来哎~发了面的包儿要热的哎~”

    “哎~艾窝窝馅儿好啊哎~桂花味儿的哎~艾窝窝馅儿好啊哎~”

    出了火车站的口,两趟都是带着京味儿的味道,北京小贩独有的吆喝声,正宗豆汁特有的味儿,都在这区区的一条街上了。听着这带着满满的京味儿的声音,岑歌又不禁觉得有些熟悉,因为晏冷说话的时候,总不时地带着些京口,不似江南人的软糯绵绵。

    坐了半天多的火车,岑歌低头看着已然发出哀鸣的肚子,抬头望了望天,又看了看热情洋溢的小哥儿,毅然决定,开吃!

    要了一屉肉包儿,一碗豆花儿,岑歌就坐在那有些仿古的茶摊上,眼巴巴地等着自己的救命包子。

    “您的肉包儿来喽~”小哥儿飞快地起出一屉热腾腾的包子,又盛出满满的一碗豆花,端给了岑歌。

    啊呜。

    岑歌一口把一个大大的肉包咬得没了半边脸,又一口,咬得就剩了个渣渣边,这才仔细而又满足地嚼着口中的肉包子。

    果然和晏冷说得一模一样,北京的大肉包是羊肉馅的,热腾腾的,完全的满足感。

    又三口两口吞下了一个肉包,然后端起碗,稀溜溜地喝了半碗豆花,简直完美。

    岑歌从未发现,自己竟然对吃这样的执着,不过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岑歌再次望了望天,他怎么又突然想起晏冷了?

    江州的包子是猪肉和牛肉的,比起京城的羊肉馅大肉包……他想起了晏冷像个小二一样,端着屉包子诱惑他的欠揍的样子。

    岑歌甩了甩头,看了看这碗可爱的豆花,想起了江州黄老板万分美味的汤……他想起了晏冷开着车去给他买汤,又忙忙叨叨开车去接他的时候大汗淋漓的样子。

    岑歌看了看自己脚下的拉杆线,一边又要了一屉包子,一边站起身,一掏兜,却摸到了晏冷给他的那叠小纸片……

    好吧,晏冷,我想你了,我承认了。

    你竟然早就发现了我对吃的执着,你还拿这些可爱的家伙们讨好我诱惑我,哼。

    岑歌愤愤的想着,只觉得晏冷万分阴险,不过也暗暗反省自己被晏冷掐住了尾巴而不自知。

    岑歌再次将大大的北京肉包塞进了嘴里,狠狠地嚼着,看得街上的大妈和小媳妇儿都纷纷侧目,太可爱了有木有。一米八五的身高,宽肩窄臀的衣架子身材,白白的皮肤,勾人的凤眼……就是吞包子都比别人帅出九条街!

    幸好99年的女生们还是比较腼腆淳朴的,不然今天岑歌只怕就要被太多的桃花砸死了。

    岑歌不知道的是,在他身后几十米的另一个摊子上,有一个人一直注视着他。

    如果我弟弟还活着,大概也是他这个年纪了吧。

    成確看着岑歌有些出神,他想起了自己的幼弟。

    没有七分苦,生不入行伍。

    当初,正赶上国内动荡,他们家过得也苦,不过那时候人都好好的,父亲,妈妈,他们都还在。在自己是个半大小子的时候,妈妈又给自己添了个弟弟,之后,这个小家伙就像个跟屁虫一样,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乱晃。

    这一晃,就是好多年过去了,可他却总也忘不了那个小家伙巴巴看着他,跟他要糖吃的样子。

    那是他的亲弟弟啊。

    再后来,他二十七岁,弟弟才十岁的时候,有一天,他回到家,一切都变了。

    对于他来说,那一刻,无异于天塌地陷。

    父亲被抓,母亲带着弟弟一起打开煤气自尽了,好好的一个家,却只剩下他了。

    他用了五年时间,成了华夏的兵王,用他的力量,一点一点追查着当年的事,只是,却无从查起。

    直到他的贵人相助,他才还了父亲一个清白,只是父亲早已死在了牢狱里,妈妈和弟弟永远也不能再活过来,他也依然是自己一人。

    一场冤狱,让他家破人亡,他无法接受,于是,他选择了逃避,去了海外。

    命运弄人,他不再是华夏的兵王,却成了鼎鼎大名的刀王银狐,今天,他又回到了这里,生活了二十七年的地方。

    成確的一双锋锐的眼睛掩藏在鸭舌帽下面看不出分毫,可当他捏着筷子,夹了一个北京肉包放在嘴里的时候,他几乎想要嚎啕大哭一场。

    他的强悍和冷酷,却是一场命运的捉弄。(未完待续。)

 第九十七回 两边

    一天后,晏冷在猛虎团的医务室里悠悠转醒,望了望这有些掉皮的天花板,晏冷看了几秒钟,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在猛虎团的这个事实。

    “呃……”晏冷刚想起身,结果头刚刚离开枕头就掉回了床上。

    不动则已,一动从头到脚都像是一块块裂开一般,尤其是太阳穴突突地跳着,晏冷还在尽力回想着当时都发生了什么。

    想起当时的自己,晏冷的嘴角不由泛起了一丝苦笑,先前还好,打到后面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是杀招频出了,可最后谁也没能奈何得了谁,况且现在想想,杨虎怕是根本不曾对他下杀手,两人才打出了这个局面。

    不过,他还没有忘记昏迷之前两个人的凌空一掌,倒是条汉子,自己说不得已然欠了人家一个情。

    现在醒来还是太过勉强,晏冷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两天后,晏冷正式归队,也算是正式成了猛虎团的一员。

    “不错,小子,我看好你。”荀炎带着一副蛤蟆镜看着晏冷,冷硬的面容里硬生生挤出一丝笑意,说了这话,也算是他这个猛虎团老大对晏冷的正式认可了吧。

    晏冷也回了荀炎一个善意的笑容,突然,晏冷感觉身后有风,回身一格,然后两个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恢复的不错啊,才两三天就能下床了。”杨虎直接给了晏冷肩膀一拳,砸得晏冷差点大笑变苦笑。

    “你侄子没事了吧,那天……”说起来和杨虎成了兄弟,想起自己对杨连生的手段晏冷倒是禁不住老脸一红。

    “诶!那小子皮糙肉厚的,养两天就又生龙活虎了,不用管他。”杨虎算是认可了晏冷,几天前俩人还针锋相对,今天就称兄道弟了。

    还待说什么,就听见荀炎用力咳了一声,知道这是老大要发话了,刚才还都跃跃欲试和一脸兴奋的家伙们都立正站好,再没有任何声音。

    这才是铁血之师该有的样子,晏冷不禁也感到一阵肃然起敬。

    “讲一下!咱们猛虎团是革命老团了,历史很光荣。这儿都是自家兄弟,也没什么不好讲的,咱们猛虎团是见过了血的队伍,这血有敌人的,也有自己的,一直到今天,猛虎团共有两千七百三十三名烈士,杀敌无数,从来没出过叛徒,也没出过懦夫。说了这么多,我要说的其实只有一句!”荀炎从左到右视线扫过了每一个人,“忠诚!忠于祖国!忠于人民!”

    一片肃然,没有晏冷以为会出现的热血沸腾,也没有千人一同喊着口号的齐整壮阔,而是一种饱经沧桑和磨砺的肃然,是在铁血和纪律下的肃然,是将这八个字早已铭记于心的不需要喊出的肃然。

    晏冷看着这样的身边的战友们,他们的脸上有的只有严肃和认真,甚至是一种对信念坚持地执拗。

    这是有信仰的一些人,他们是光荣的。

    而自己呢?

    祖国和人民对于自己来说,真的是自己的信仰吗?

    不,他和这些人不一样,他没有那么崇高的理想,保家卫国这四个字只在他的脑海中停留了几秒钟就消失不见,他知道,他的信仰从来都没有变过。

    岑歌,我的信仰从来都只是你。

    很多人说放不下忘不了是因为时间还不够长,是因为你还不够忙,因为再重要的人,再深的感情都抵挡不了时间。可他偏偏就是放不下也忘不掉,无论前世今生。

    一天的训练之后,躺在宿舍的硬板床上,疲惫的身体却阻止不了思念的放空。

    岑歌,我好想你啊,你过得还好吗?你有没有想我?

    这时的岑歌斜靠在了宿舍的床上,听着他的室友们在那边胡天胡地地乱侃,不时地插上一句,笑两声。

    原来大学真的和书上写的差不多,很美好,也真的会有一些很有趣的室友和朋友。

    “我先来!”说话的家伙是岑歌的上铺,操着一口浓郁的山东口音,长相和脾气完全对口,一米八多的汉子看起来很是爽利,“我叫宋知著,宋公明的宋,见微知著的知著,山东潍坊人,嘿嘿,78年生人。”说完,宋知著就笑得一副你们都懂的样子,看得剩下三个文明人突然有了揍人的冲动。未来四年的宿舍老大竟然是这货,他们表示无奈。

    听完了宋知著的自我介绍,剩下二人一同看向岑歌,毕竟这哥们的下铺看起来可比他靠谱多了,而且虽然从面儿上看,岑歌和他们差不多大,可岑歌眼神里却让他们有一种成熟的错觉。

    “咳咳”岑歌当然知道这两个室友想要的室友,然而自己却是让他们失望了,“岑歌,81年6月生人,江州人。”

    很简单的自我介绍,在别人看起来有些高冷,可熟悉岑歌的人才知道,他就是这样的人,常常一天都不说一句话。

    而岑歌不知道的是,他留给自己室友的第一印象却各有不同。

    “我叫王多宝,陕西宝鸡人,80年4月生,俺爹叫俺给你们都带了家里的土特产。”如果说刚才宋知著那带着浓郁山东味儿的自我介绍还只是引人发笑的话,那这位王多宝室友的介绍可就直接让另外三个人都笑喷了。

    第一句还称呼自己是“我”,结果下一句就变成万分顺口的“俺”了,活脱脱一个电视剧里的老实人啊。

    “嘿嘿,就差我了。”这位白白净净的小哥儿盘腿坐在床上,似乎对自己能压轴出场感到满意,“我叫郭军,熟的人都叫我军子,81年4月生,京城本地人,我家就在皇城边儿上。你们来了京城,是我郭军的朋友,那不管是吃喝玩乐,尽管找我,包您满意。”

    这位这口京片子说得这叫一个溜嗖,不过室友里如果有本地人的话确实比较方便,当然,如果这位室友家里在本地再有一些势力的话就更完美了。

    没有辜负室友们亮闪闪眼睛的期待,“小爷我在大院儿里长大,在京城算得上一号人物,在京城里横着走,小爷罩不住你们,但要是有人欺负你们,小爷肯定给你们讨公道!”

    岑歌看着郭军这副小爷最帅,快来膜拜小爷的样子,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发笑,他几个室友还真是个顶个的有意思。第一印象都很好,宋知著看起来像是个仗义的哥们,王多宝虽然满满的乡土气息,性格腼腆,可为人应该比较实在,是个能做朋友的,而最后的这个郭军,虽然看起来满是公子哥儿的傲气,可其实应该是个很仗义和能靠得住的家伙。

    岑歌没去想自己留给了三个室友什么样的印象,他只是又想起了晏冷。

    京城的这片土地上,满满的都是晏冷的气息。

    和晏冷神似的京片子,还有和晏冷初见的时候一样的傲气,晏冷赞不绝口的各类小吃,还有京城人特有的感觉,都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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