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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刻骨-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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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次,他从这间房子里决然而去,晏冷把他追了回来,可这次,他清楚地知道,不会再有一个晏冷追过来了。

    岑歌拖着那个只属于他的旧箱子,离开了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

    再见了,晏冷。

    慢慢地走出了清野的岑歌,站在十字路口,却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岑歌垂下眼睑,嘴角浮起了一抹苦笑,原本高傲冷峭的凤眼此时却显得那样低垂疲惫。

    走了这么久,他却连一个家都没有。

    坐在公交车上的岑歌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树影和高楼,心里一片茫然与悲伤,他几乎忍不住想要大哭一场,因为他已经一无所有,除了泪水,他再找不什么用来祭奠他的爱情和年华。

    辗转了许久来到了客运站的岑歌,看着这满满登登的客车时刻表,却找不到一个能去的地方,每一个字眼好像都张着大口,嘲笑着他被晏冷养得像只家养的兔子,跳不出晏冷的手掌心。

    晏冷,你真狡猾,悄无声息地成了我戒不掉的瘾,我学会了你所有的小动作,学会了不再讥诮地笑,学会了习惯总有一个你在身边唠叨着要我吃饭,可我一个晃神,你却走了。

    这一瞬间,岑歌心里万念俱灰。

    而那个狡猾的晏冷呢?

    他狠命地灌着酒,不管宋人良怎么劝他,都无动于衷,好像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眼前这杯酒一样。

    岑歌,你爱我吗。

    他问着自己,可他想,他一定问不出口。

    岑歌问他,他在他心里算什么,可岑歌,我在你心里又算什么呢?

    当我说我要去军队的时候,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当我在外面常常一身酒气回来的时候,你有没有心疼过,哪怕一丝也好。

    岑歌,你的心里,真的有住过一个晏冷吗?

    岑歌,当我摔门而去的时候,你有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你有没有想追我回来?哪怕想过也好。

    晏冷一杯杯地灌着那最烈的酒,神智却万分清醒,他心里放不下,让他要怎么才能醉?!

    宋人良一面扶着晏冷,一面给调酒的项雷使了个眼色。

    “晏冷,晏冷!有什么事你说,把自己灌醉你就有出息了?!我告诉你,你要是再喝,我就把你扔这儿,我可扛不动一个醉鬼!”宋人良也有点生气,接着项雷的电话,说晏冷一个人在这儿给自己灌酒,他放下一堆的事儿立马就跑到这儿来了,结果一来,就看着一个穿着家居服、大拖鞋的晏冷坐这儿喝个没完,问他什么,也一言不发。

    “哥……他是不是不爱我了,我这心,怎么这么疼啊。”(未完待续。)

 第八十四回 故地

    最后,还是宋人良把晏冷送回了清野。

    晏冷的那一声哥,叫得他心里一疼,他真的想知道,那个岑歌究竟是什么人,能把让晏冷变成这个样子。

    因为这个人,他见过晏冷疯魔的样子;因为这个人,他第一次听见晏冷说他后悔了;因为这个人,他看着晏冷把自己灌得烂醉如泥;因为这个人,晏冷露出了从不曾给人看的脆弱。

    岑歌,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宋人良的眸色深了深,看着晏冷醉得不省人事却依然紧锁双眉的样子,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去会一会这个岑歌了。

    “老六,给我查,岑歌在哪儿。”

    “是,大哥。”

    青龙门情报的一把手,曲六,如果说项雷是青龙门的刀,薛子木是青龙门的盾,那么曲六就是青龙门刀前的斥候、盾后的支撑。

    宿醉难醒,而被一场场梦境魇住的晏冷,更是难以逃离。

    直到第二天黄昏时,晏冷才难受地揉着太阳穴醒过来。

    “岑歌……”话一出口,就猛然顿住。

    空荡荡的房间,除了一个他,哪里还有别人?

    晏冷自嘲地笑了一声,何必呢?往日里最期待的一觉醒来就有自己最爱的人在枕边,或是把明明醒了却非要装睡的他薅起来,佯怒嗔怪的样子,每每让他心动。

    结果自己非要发这一通邪火,没有了美人,也没有了偶尔能讨来的一个早安吻,晏冷,你是不是疯了?

    重活一回,不过就是为了弥补前世的失去和愧疚,现在失而复得了,你不去感谢上苍,好好珍惜,非要跟一句话较真,晏冷,你是不是有病?

    晏冷皱了皱眉,昨天他说的话确实太重了,岑歌该有多伤心啊,唉,这可怎么办才好,岑歌可是不好哄啊。

    晏冷想,他要先去试探一下岑歌的态度,不管怎么样,他只要低头认错,任打任罚,岑歌总是会原谅他的。

    晏冷悄悄地溜到岑歌的房间门外,屛着呼吸,听着岑歌房间里的动静。

    没有声音。

    晏冷不知为什么,心里有点发慌,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打开了门。

    空无一人。

    这一瞬间,晏冷只觉得有一柄大锤狠狠砸在头上,他有多希望这是一场梦。

    晏冷冲出了门,打开了每一个房间的门,一个一个找了所有的柜子,岑歌,你是在跟我玩捉迷藏吗?别玩了,我认输,你快出来吧……你快出来啊!

    “岑歌!岑歌!岑歌……!!!”任凭他喊得如何声嘶力竭,除了回声,没有人回答他,那仅有的回声衬托了他的可笑。

    当他回到岑歌的房间,不死心地去找每一个角落,却更加清楚地发现,岑歌的箱子不见了,所有的证件都不见了,岑歌走了。

    晏冷颓然地坐在地上,这一刻,他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这个房间里,他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岑歌存在过的痕迹,就好像岑歌从未出现过一样,就好像,他的重生不过是他的一场梦罢了。

    坐在地上好久,直到天都黑了,晏冷才起身,拨了一个电话,然后整个人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岑歌,我错了,可我还是不能放你走,我要找到你,当面问清楚,你还爱我吗?

    如果你还爱我,我们就再也不分开,如果你不爱我,那我只能,用尽一切手段,让你爱上我,哪怕十年,哪怕一辈子,我都等得起。

    “晏冷,你是不是在查岑歌?”对面是宋人良。

    “你有他的消息?!”晏冷瞬间惊醒,翻身坐起,仿佛刚才那个瘫在床上的人不是他一样。

    “昨天中午,他先是到了客运站,但是他又去了火车站,他好像买了去……”宋人良有些说不下去了,他原以为岑歌会是一个还很单纯的学生,或者是个傍上晏冷的家伙,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决绝。

    “他……去了哪儿?”晏冷也意识到岑歌去的地方怕是不一般,可他还是要问出口,是他把人逼走的,他就要负责把人追回来。

    “……拉萨。”

    晏冷心头一震,随即挂上了电话。

    这么远的地方,岑歌,你是真的不想再看见我了吗?

    晏冷还是追了过去,只不过,岑歌坐的是火车,他是乘的直升机,他必须比岑歌提前到那里,他再也经不起任何一点的变故。

    和他同去的还有宋人良和成確。

    “晏冷,你既然这么喜欢人家,怎么非要把人家逼走了?”宋人良有些好奇,他是真想知道晏冷脑子里在想什么,为了岑歌,都愿意设计出战场事故这种事来,什么事能比这更严重啊?看看,把人逼去了西藏,现在还得巴巴地去追,这又是何苦?

    “……”一个是最好的兄弟,一个是跟他关系匪浅的雇佣兵,晏冷就把昨天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

    成確虽然看似不在意,可听完后,目光还是不时地扫过晏冷。

    “怎么?惊讶我们两个都是男人?”晏冷转过头,问成確。

    成確沉默着摇了摇头,他原本是雇佣兵,也做过杀手,在他们这个圈子里,男人和男人又算得了什么,生死间走过的人哪里会计较那么多。

    “那为什么这么看我?”从江州到拉萨,即便是坐直升机也着实不近,晏冷也很想知道身边的这块木头有什么想法。

    “你做错了。”成確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像是法官的判决一般干脆精准,不容辩驳。

    “……我的确是不该和他发脾气。”

    “不,那句话,你的确是说错了。”

    “……为什么?”他是真的不懂,为什么岑歌听见那句话会一瞬间的惊痛,为什么成確会直说他错了,明明他只是想和岑歌在一起而已,他哪里错了。

    “……他是个男人,你不该那么说。”成確的语言表达能力很成问题,他并没有办法表述出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晏冷还是一头雾水,“我也没有把他当成是女人啊?”

    还是宋人良接了口,“晏冷,你也是男人,除了岑歌,你还有南天,你还有自己选择未来的权力,可你却想让岑歌做笼子里的金丝雀,任你打扮,任你投喂,没有事业,没有自由,也没有了自我……我不是很了解岑歌这个人,可根据你所说的,还有这么决绝地去了西藏,我只想说,这个男人不一般,他不可能成为你圈养的宠物,如果你抱着这样的想法,我想,我们还是回去吧,这个人,达不到你的要求。”

    晏冷心头巨震。

    他痛苦地把头埋在双手里,肩膀不住地颤抖,不发一言,和昨天岑歌的样子何其相似!

    他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他为什么在说出那样的话后还能那么理直气壮地指责岑歌不爱他?!

    晏冷,你该死!(未完待续。)

 第八十六回 逆转?

    “成確……”晏冷抚额,有些无奈,“为什么打晕他……”

    他只是说要把岑歌请过来,没说要让他把人打晕啊,结果还下这么重的手,人晕了半天了都,这下可好,岑歌醒来,他是告诉他他是遇上了歹人,自己英雄救美呢,还是直接说自己手底下这个王牌雇佣兵银狐把他打晕带走了呢。

    “我以为,应该避开一切不必要的麻烦。”

    成確的言外之意是,把岑歌醒着带过来,是一件不必要且有风险的事。

    晏冷看着还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的岑歌,又看了一眼带着半边面具毫无表情的成確,最后又看了一眼在那边光明正大着“偷笑”的宋人良,只觉得人生艰难。

    等岑歌醒来,还是实话实说吧,反正比这更大的错也都犯了,也不差这点错了。

    现在的晏冷,已经有了一种虱子多了不怕咬,债多了不愁的觉悟,反正全都摊开任岑歌处置就是了,自己想那么多干嘛。

    随即,晏冷把宋人良和成確都轰了出去。

    因为成確把岑歌打晕了,并且岑歌醒来之后的事情最好不要被太多人知道,军区人多眼杂,几乎全部都是他家老爷子的“耳目”,所以,他们就近住在了一间还算干净的小宾馆里。

    不过让晏冷表示惊讶地是,成確竟然会说藏语,这倒是真的令他刮目相看。

    据他所知,成確可是老巢在南美洲某地的雇佣兵,平时也不过是游走在欧洲和美洲,几乎不会踏足亚洲,尤其是被称为雇佣兵禁地的中国,怎么会说一口流利的藏语。

    对于这点,成確则表示,在他们圈子里生存,压力太大,自然要学习一下第二第三外语,免得丢了工作。

    成確的回答让晏冷和宋人良齐齐眼皮一跳,这个十级语言能力障碍者竟然还会逗闷子,简直是世界第九大奇迹。

    而现在天色也不早了,在房间分配的时候,这三个半人却是又出了幺蛾子,一点都让人省心。

    晏冷为了照顾岑歌,自然是和岑歌一间房间,而成確和宋人良住在对面的有隔间的房间里。对于这样的房间分配,一开始成確是表示抗议的,他的第一要义是要保护雇主的安全,然后才是完成雇主的指令,所以,他申请要和晏冷夫夫二人住在一间房里,结果在晏冷脸色变黑,魔化之前,被宋人良拖出去了。

    笑话,再不把他拖出去,晏冷就要杀人了好么。

    最后,成確还是无奈地和宋人良住在了晏冷和岑歌的对面,不过,在进了屋之后,成確很快又走了出来,在宋人良异样目光的注视下,在晏冷屋子里安了三个针孔监视器,然后堂而皇之地走了出来。

    “为了安全。”成確还是解释了一句,在宋人良看来,他已经有了明显的进步,按照他们之前在冰焰的那次见面来看,这人绝对会无视他。

    好吧,既然成確都解释了,况且当事人也没说什么,他也不好说什么,再说他们三个人带着一个还在昏睡的岑歌却是也应该注意安全。

    宋人良来之前只是草草地交代了一下帮里的事情,简单来说,就是把帮务都一股脑地扔给了曲六和薛子木,然后就跟晏冷跑来了几千里外的西藏。

    “老六,帮里没什么动静吧。”

    “还没有,但是老大,我总觉得有些异常,你要小心,现在你不在江州,有很多人可能会趁机对你下手。”曲六有些担心,毕竟西藏不必江州,如果宋人良还在江州,青龙门足够保证他的安全,哪怕就是在东南五市,他们也能触及得到,毕竟青龙门的势力也已经盘根错节,可偏偏在这么敏感的时候,宋人良跑去了西藏,他们青龙门就算再厉害,在西藏的话,也是鞭长莫及啊。

    “那都不重要,这儿也算是晏冷的地盘,怕什么?再说我还正想看看,到底是谁,要对我动手。”宋人良单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插着兜,眼睛看着窗外的山峰,眼睛微眯,悄然掩饰着那一抹寒光。

    “小心。”只说了这两个字,曲六便挂了电话。

    多说无益,事情老大已经知道了,他能做的,便是在那些人动手之前,查到他们的踪迹,这才是他应该做的事情。

    宋人良没有说的是,就算是在江州,难道就足够安全吗?何况,要动手的,又何尝是外人。

    从来最坚固的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所谓‘物必先腐也,而后虫生之',又岂是虚言。

    一个小时后,岑歌睁开了眼睛。

    一睁开眼,岑歌就看见了站在窗边的晏冷。

    从床上坐起身,轻轻揉了揉还隐隐作痛的脖颈,心中暗骂,这手真他妈黑。

    “你醒了,先吃点东西吗?”晏冷听见动静,转过身道,一脸的平静。

    分明是伪装,不然,又怎么会站在这里一动不动,酝酿了一个小时,想象了所有岑歌可能的反应和回答,在心里推敲了所有的可能和算计,计算好了所谓的最好的回答。

    “你怎么来了?”岑歌也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有些木然,但说实话,也有一点惊喜。

    “你都跑过来了,我又怎么能不追上来,万一要是被别人截了胡,我找谁哭去啊。”这话带着些调笑和俏皮,可晏冷自己知道,这味道,都是装出来的,只有那语气里的轻松,不是假的。毕竟他没有错过岑歌,不是吗?

    “晏冷,你……”

    没有认错,只是晏冷用一个吻,堵上了所有不曾说出口的话,也让岑歌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他的心意。

    原谅我吧,岑歌。

    我爱你,岑歌。

    “啧啧,真劲爆,没想到晏冷还有这一面……银狐,多亏有你!”宋人良凑在那边看着银狐面前的电脑,啧啧称奇,银狐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尴尬,毕竟偷窥雇主的隐私,和光明正大的监视还是不一样的。

    “我真的知道错了,可我发誓,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女人,真的。”带着微微喘息的低沉的嗓音充满了诱惑,晏冷看着岑歌也带着些喘息,一勾嘴角,把人推到在床上。

    晏冷没有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的扣子,而是一把扯开,裸露着健硕的胸膛,拉着岑歌的手放在上面,充满诱惑。

    俯下身去,看着岑歌明明动情的眼睛,这次晏冷的嘴角可是真的多了几分笑意,一只手按在岑歌头侧的床上,一只手带着岑歌的手,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一片又一片的红痕,充满了令人想要征服和破坏的美感。

    岑歌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下面也隐藏不住地开始苏醒,轻轻抵在晏冷的小腹上。

    “晏、晏冷……”

    晏冷听着岑歌有些难耐的低喘,感受着他已经开始燃烧的体温和小岑歌的碰触,慢慢压了下去。

    岑歌的上身本就是裸着的,晏冷慢慢解开了岑歌的裤子,有些粗糙的手掌带着男人特有的霸道的温柔揉捏着岑歌的一瓣臀肉,近乎挑逗地在那里若即若离。不是亵玩,只是真的无法忍耐地动了情。

    男人的本能让岑歌想要避开晏冷,可被挑起的情yu又让他想要继续,所以岑歌用力按着晏冷,一翻身,两人上下立换。

    晏冷丝毫没有被按倒的生气,本就是他先挑起的欲huo,谁上谁下这种问题他根本就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眼前的这个人而已,只要是他,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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