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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刻骨-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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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我杀了你!”钱万里像一头愤怒的野猪,怒火中烧的他想马上掐死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

    “天作孽犹可逭,自作孽不可活,钱万里,你这是自作自受,怎么还要找一个女人的麻烦?”来人竟是晏冷,将曹倩护在了身后,扭住了钱万里肥胖的手腕,却没有去看钱万里的丑态,反而看向了林文佑。

    嘴角泛起一抹冷意,放心,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始。

 第六十五回 大戏

    “你、你是谁?我、我告诉你,我不管你是谁,我可是徐公子的人!徐公子知道吗?徐文磊徐公子!”钱万里也是圈里的老人了,曹倩没有这个胆子来整他。

    “我是谁?呵呵——”晏冷笑了,要不怎么说这人该死呢,如果是之前,他不认得只能说他的等级不够高,可现在南天成了圈子里的新贵,背后的人让多少想打压南天的人偃旗息鼓,可笑这钱万里竟然还是不认得他,还想拿徐文磊压他,岂不是可笑之至?

    钱万里看着晏冷丝毫不把他放在心上的样子,心里一慌,忙环顾周围,却发现他们都好像在讽刺他一样,忽地心里一沉,他是老油条了,看着现在这情形,又怎么会还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不该惹的人。

    “你、请、请问你尊姓大名?”钱万里这下是真的慌了,徐文磊好像保不了他了,甚至连另一个被牵连的人也保不住他了。

    “现在想起问了?晚了!”晏冷一挥手,便立时冲进来一堆人,不像是警察,可没人敢阻止。

    在江州,没有人敢跟晏冷玩花活儿,而谁又能知道,这背后不是晏家的意思呢?

    和晏家作对,在这江州,还没人有这么大的份量。

    来人干净利落地把钱万里铐住拖走,只是晏冷没走,一步一步地走上前去。

    岑歌看着这样的晏冷,突然觉得有些陌生,可他又觉得,晏冷就该是这个样子的,他从来都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当晏冷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都会变成失了光彩的陪衬。

    哪怕晏冷没像这些人一样,穿得像一只只浮夸的孔雀,他甚至因为刚才的一番动作,扯开了西服的扣子,领带也松松垮垮歪歪斜斜地挂在脖子上,可就算是这样的晏冷,也不失色分毫,反而光芒万丈。

    岑歌不知道自己这傻傻看着的样子都落在了晏冷的眼中,让晏冷心神一荡。

    被自己最深爱的人这样地注视,每个男人大概都会觉得自己瞬间拔高碾压众人,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他自豪的了。

    岑歌,我喜欢你这样看着我,非常喜欢,喜欢得现在就想立马冲上去吻个天昏地暗。

    晏冷伸手正了正领带,理了理衣服,单手插兜,站在了林文佑面前。

    两个人嘴里说着场面话,可眼神却在无声地交锋,周围的人都觉得气氛有些尴尬。

    站在一旁,看着两个人对峙的岑歌,不知不觉地,心里安定了下来。

    晏冷,你真有本事。

    “林叔何必跟我这么见外。”晏冷的话里带着些别的东西,可在场这些人里,恐怕只有他们三个人才能懂了。

    “呵呵,林某人自忖还没有这个本事能和晏公子攀上关系。”林文佑永远都好像是那副不动如山的样子,好似气度非凡。

    “哪里是您和我攀关系,到底是我高攀您了。”晏冷话中之意叫在场的人心里一惊,可只有林文佑知道,晏冷这是在威胁他,刚才对付钱万里的敲山震虎,和现在的貌似“破釜沉舟”都不过是在威胁他,好叫他不要轻举妄动。

    “呵呵。”林文佑笑笑没说话,这话却是不能接,那是他能够翻盘的筹码,这么早说出来,可就不管用了。

    老狐狸。

    小狐狸。

    两只狐狸的相互交锋,谁也没能奈何谁。

    “怎么,晏公子也是想分一杯羹?”谢猛凑了上来,在江州,他也算是能说得上话的。刚才不管是晏冷雷厉风行地把钱万里踢出了圈子,还是他和林文佑的话,都让谢猛觉得,晏冷是有意要参与进来,可他不知道为什么林文佑要拒绝。如果有晏冷为他们保驾护航,别说这么点地产,就算是那些寻常人不能碰的,他们也敢插一脚。

    晏冷笑了,“这杯羹,我怕是分不成了。”

    谢猛以为晏冷因为刚才林文佑的拒绝所以生气了,可他们这些做商人的,赚钱才是王道,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他们可以低头弯腰,装孙子什么,得看在什么人面前,晏冷有这个价值,也有这个份量。

    “晏公子”谢猛本想凑上去说话,谁曾想晏冷根本不想给他这个面子,冷笑着轻轻偏头,倒教他有些尴尬,阴狠之色在眸中一闪而逝,不过谢猛还是谢猛,转脸便做出了一副豪爽的样子,拍了拍林文佑的肩,“林老哥,刚才的话可是你说得不恰当了。”说罢使了个眼色,可林文佑也不接他这一茬,谢猛脸色一沉。

    谢猛的泰丰集团本是当年和齐越的父亲齐天晟合伙创立的,后来齐天晟出去单干了,这才创立了鸿运集团。

    有上一辈的交情在,再加上谢猛对齐越也很照顾,齐越这时候便站了出来。

    才想开口,却被晏冷直接打断。

    “你们两个竟然也走到了一起,呵呵,齐越,你也真是大度。”晏冷不慌不忙地一边给岑歌递了个“求表扬”的眼神,一边掌控全局。

    “什么?”不只是齐越傻了,周围人也觉得一头雾水,齐越和谢猛本就私交甚好,又哪里称得上大度?可晏冷虽然是个年轻人,却没人敢小瞧他,这是个狠角色,这么说,就一定有下文。何况刚才钱万里的例子摆在前面,这些人又哪里敢轻举妄动。

    “齐越,你父亲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林文佑,敢威胁岑歌,敢威胁我,我这份礼,可不能送小了。

    “我父亲?我父亲死于突发心脏病,大家都知道啊。”齐越顺着晏冷的话说了,可他不知道这和他父亲有什么关系。

    “你母亲呢?”

    “……也死于心脏病。”

    “心脏病?我问你,你有心脏病吗?”

    “……我没有。”

    “你爷爷有吗?”

    “……也没有。”

    “你奶奶呢?”

    “……没有,你到底想说什么?”齐越隐隐地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再联系到晏冷刚才说的话,他突然有了一个荒谬的想法。

    “我查过,你们齐家并没有心脏病家族史,所以,基本可以排除你父母都患有遗传性心脏病的可能性。而医院给你的诊断书上说,你父母都是因为先天性心脏病而导致猝死。可你知道在一个正常人得遗传性心脏病的概率是多少吗?只有0。6%,而当一级亲属中有一个患先天性心脏病,则其他人患病的机率上升3倍,两个成员患病则机率上升为9%,如果三个成员患病,则其他成员患先天性心脏病的可能性上升至50%。而你们齐家除了你以外,还有一个妹妹,在父母都是那0。6%的幸运儿并且一同发病猝死的情况下,你们两个竟然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发病的征兆,简直就是一个奇迹。”晏冷的话说得很明白,在场的都是人精,没有哪个是真正的笨蛋,他们都听出了晏冷话里的意思。

    而有些人隐隐地感觉到,今天江州商圈,要变天了。

    “……你是说,我父母不是病死的?”齐越发现自己害怕的竟然成了真的。

    “晏公子!”谢猛大声地打断,额角见了汗,可在这时候,却显得是那么的做贼心虚。

    “你说呢?”晏冷没有管一旁脸色煞白的谢猛,而是反问齐越。

    “……是你?!”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再加上谢猛的反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齐越死死地瞪着谢猛,咬牙切齿。

    “怎、怎么会?阿越,我和你父亲的交情有多深你不是知道吗?再说了,医生的诊断书上不是也说你父母都是死于心脏病吗?唉,对于天晟夫妇的死,我也很痛心,我还大醉了一夜,醒来后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谢猛的道行够深,他赌晏冷手里没有证据,演技愈发精湛,连齐越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冤枉了谢猛。

    “你是觉得,我手上没有证据,还是觉得自己这件事做得天衣无缝?”晏冷脸上一直挂着笑,笑话,岑歌还在看着他,太难看了可不好。

    岑歌也是明白人,只是他不免有些担心,但看着晏冷成竹在胸的样子,还有闲心给自己递个小眼神,觉得心放下了一半,晏冷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

    只是紧紧攥着的拳头还是出卖了他的担心,哪怕你再相信他,可只要是你在乎的人,你都免不了地去担心他,这和能力无关,和信任无关,只是因为你在乎。

    关心则乱。

    “你……”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谢猛心里不安了起来,毕竟站在他面前说这话的人是晏冷,他还是免不了提着一颗心,不敢放下。

    “你自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但很不幸的是,跟你合伙共谋的那个人已经交代了。”这个局他布了这么久,怎么会在关键时刻功亏一篑?

    “什么?!”谢猛一惊,怎么可能?不,这不可能!

    “不相信?你以为他贪了那么多钱,就能永远瞒住?藏在管道的拐弯处,嗯,也算是个好主意,不过,想要瞒过我,还得在修炼几年。谢猛,你可没找个好伙伴。”不错,和谢猛合作密谋的那个人,就是之前晏冷写在名单上的那个被他和赵小雅合伙瓜分了的那个人,只不过根据他和赵小雅的协议,他还要让那个人发挥一下余热,这是他们的交易。

    谢猛被带走,刚才还是众人羡慕对象的合作,至此彻底崩溃。

    晏冷看向林文佑,怎么样,这场戏,还满意吗?

 第六十六回 心凉

    “怎么样,林叔,这出戏您还满意吗?”晏冷轻轻扬起下巴,玩味地看着林文佑,他真想看看林文佑这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是不是恨不得立马把照片公布出来,让他身败名裂。

    “是出好戏,我也是老了,该让位了。”林文佑再也没有表面上的云淡风轻,他苦心经营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被晏冷全都毁了,这话说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咬下晏冷一块肉来。

    晏冷毫不避讳地带着笑看着岑歌,眨了眨眼睛,怎么样,你男人是不是很帅?快表扬我、表扬我。

    晏冷不在乎林文佑的反应,让他的计划一败涂地,只不过是他的报复的手段而已,林文佑,你不知道吧,除了报复你用照片威胁我和岑歌,我还要把上辈子的仇一起报。如果不是你,上辈子我又怎么会对岑歌那么过分?如果我是伤害岑歌的主犯,你就是帮凶,我既然不会放过我自己,你也别想逃得了。

    所有伤害岑歌的人,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他都会一个一个地找过去,而他自己,就交给岑歌处置吧,岑歌愿意将他怎样,他都甘之如饴,永远不会违背。

    所有岑歌不喜欢的,他都负责驱逐和毁灭,所有岑歌喜欢的,无论如何他都会让他得到。

    他的爱就是这样的偏执,可在岑歌面前,他一定是最温柔的那一个,二十年的时间,他修炼成了岑歌喜欢的样子。

    晏冷笑着看着岑歌,和刚才讽刺、张扬、冷冽的笑都不同,晏冷不是人前的那个锋芒毕露而又光芒万丈的晏冷,在岑歌面前,他永远都愿意奉上全部的爱和忠诚,予取予求,不会拒绝,不会抗拒。走过地狱之后,对于现在能被岑歌饱含欣赏和爱意地注视,他是那样地心满意足。

    他所做的一切,都只为了岑歌的一个喜欢的眼神,为了这一刻,他想,他愿意在烈火上艰难行走。

    岑歌,你知道吗,当你注视我的时候,我觉得粉身碎骨都是那样的值得。

    晏冷单手抚着心口,笑着对岑歌欠了欠身,仿佛只是祝贺和原谅他失礼的礼节一样,可只有晏冷知道,岑歌的一个眼神,他都觉得刻在心口的名字烧灼得难以忍耐。

    时至今日,他才重新燃起了欲望,而且竟是这样的难耐。

    晏冷快步走了出去,不然他怕他会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样扑过去,将岑歌啃噬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他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不能让自己在岑歌眼里又变得像只禽兽,在岑歌面前,他会永远都是一只被驯服的忠犬。

    能够为了他的岑歌,克制着烧灼的欲望,违背着心里那么深的渴求,亲手折断自己身上的刺,他觉得一切都值得,都满足,他喜欢他现在的样子,不会伤到岑歌分毫,会让他满意,会让他觉得安心,这不就是他所求的吗?

    在色拉寺,他所祈求的,不过是岑歌的诸事顺遂而已,至于他自己,无所谓。

    其实,晏冷和岑歌是一种人,只要对方好就好,至于自己,他们会都觉得无所谓,这么决绝的爱,除了他们两个人,旁人怕是无福消受。

    随着林文佑的计划破产,和晏冷的手段传出,一时间,南天集团锋芒无人可挡。

    谢猛已经锒铛入狱,林文佑一时间也聚不起什么人来,错过了这个时候,再想翻起什么大浪,可就不容易了。

    “钱万里?”晏冷偏过头看着岑歌,不知道岑歌为什么要提起这个人来。

    “钱万里不是徐文磊手底下的人吗?你这么做,不会……”岑歌怕晏冷忘记,所以提醒了他一句。

    “哦——”晏冷笑了,真贴心,不是说他来追他吗?怎么,自己这就算是追上了?英雄救美果然是个好主意。

    晏冷顺势直接把头靠在了岑歌的怀里,一边手上沾点小便宜,一边解释道“我早已经跟徐文磊打好了招呼,在我去之前,钱万里就已经被徐氏解雇了,所以当然对徐氏没什么牵连。至于钱万里这个人,手段太脏,徐氏其实早就想把他踢出去了,我还给他们找了个好理由呢。”

    岑歌点点头,像钱万里这种人,确实不招人待见。

    “担心我啊?”晏冷这一双亮闪闪的圆眼期待地看着岑歌,想要听见肯定的回答。

    “嗯,有点。”岑歌也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他们两个的关系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何况两个人都是男人,也没什么好遮掩的,再说,这件事,确实是自己做错了。

    “叭”晏冷出其不意地吻了上去,然后得意地笑了,像只偷香得逞的小狐狸。

    岑歌觉得心累,这人怎么一回来就不一样了呢,白天的时候把所有人都镇住了,结果一回家就彻底变成个没长大的大男孩,毫不避讳地撒娇卖萌偷香耍赖,完全不像是南天的董事长,更不像是那个被传得神乎其神的晏大公子。

    不过岑歌没有发现,他的心,已经开始被晏冷所左右。当晏冷出现的时候,他会觉得不再紧张,当晏冷一个眼神飞过来的时候,他会觉得安心,当晏冷和他撒娇耍赖的时候,他心里原本的愧疚一下子被冲淡了。

    其实岑歌的心情,他自己没发现,可晏冷又怎么会没注意到。原来在岑歌的心里,他已经这么有影响力了,真骄傲。

    他知道岑歌刚才心里的想法,会觉得有些歉疚,可他又怎么会让岑歌向他道歉,他又怎么能承受得起。

    我的岑歌,我是你的,不管你怎样的对待,你都不需要觉得歉疚,因为我欠你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你永远都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我怕当你说出口的时候,我会瞬间崩溃。

    无论我在外面是什么样子,在你面前,我都会是任你欺负的那一个。

    岑歌看着这样的晏冷,觉得从昨天晚上开始冰凉一片的心好像突然暖和了过来,林文佑到底是他的亲生父亲,可谁能想到,就是他的这个亲生父亲,竟然用他和晏冷亲密的照片威胁他们,他有没有想过,我是他的亲生儿子?!

    被这世界上唯一的血缘至亲抛弃的感觉,让他不可避免地觉得悲伤蔓延。

    晏冷,真的谢谢你,幸好,至少还有你。

 第六十七回 高考

    五月的时间总是跑得最快的,嗖得一下子,就从你的眼前消失不见。

    99年的时候,高考就像能改变人生的唯一法宝一样,能决出人生的上下高低,没有人敢不重视,就连那些最爱玩的小子们,高三的时候都要拼上一拼,告别心爱的足球和游戏机,专心备考。

    岑歌还是报了京城大学,医学系,而晏冷也像他之前说得那样,照着岑歌的志愿直接复制粘贴了一份,给岑歌气乐了。报同一所大学已经足够可以,这人连专业都要照搬过去,难不成他还想和他上一样的课、在同一个班、住同一间宿舍不成?最后,到底逼着晏冷将医学系改成了金融系。

    当岑歌不太好意思地问他,到时候他们是不是会住进一间宿舍的时候,晏冷的笑变得有些勉强,只是在尽力地掩饰,不想让岑歌看出来罢了。

    他真的不忍心让岑歌失望,可高考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哪怕他考到了全国第一的成绩,他也不可能跟岑歌读同一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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