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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汉迢迢-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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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别骗我,你们这里也不是每个人都习惯这样的礼节的吧,何况他说的话跟礼节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耳朵真尖,我也才刚刚听到。我是傻了,嗯,算是被他吃豆腐了吧。再说我是想推开他的,是你反应比较快嘛。”
  “我要是不把他拎开,他就要亲到你……”辛追站住看了看牧冶,今夜的她很甜美……祼露的肩膀在花园灯的照射下闪着光泽,很让他动心,他不由地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小冶,我,我爱你……”声音很低几乎就是呢喃,牧冶却是听清了。如果冯致远的表白让她发傻,那辛追的表白多少是有点她所期待的,她的心狂跳起来。她抬头看向辛追,仿佛要确认辛追有没有在开玩笑,却看到灯光下辛追的脸如刀刻般坚毅又英俊,以前她被他的气势压到,几乎没好好看过他,今天仔细看来,辛追真是个帅到让人心动的男子,其实他的五官也很漂亮的,只是不象滕毅和牧放那么柔美,而是处处透着阳刚。现在,他那双曾让牧冶害怕的眼睛正深情地看着她,几乎要把她淹没。她伸出手去环住了辛追的脖子,踮起脚,闭上眼轻轻地吻上辛追的唇。
  辛追被唇上柔软的感觉刺激得一颤,放在牧冶腰上的手越发扣紧了。很快他就夺回了主动权,他吻得又重又缠绵,牧冶不由自主地回吻,才发现辛追吻技出色,自己真不是对手,一会儿便觉得全身战栗要软倒在辛追身上。辛追却是不放过她,直吻得她气喘不已。她娇红的脸、急促的呼吸和胸前的柔软激得他血脉贲张,几乎要把持不住。最后只能一把抄起她,飞步往小楼里走去。
  楼上的露台上牧华牧放都看到了花园中激吻的两人。牧放一声叹息:“女大不中留喽!”
  既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牧冶决定尽快解决冯致远的事。周一她便约出了冯致远。校外的小咖啡店里,牧冶认真地对冯致远说:“我知道两家大人的意思,我也知道我父亲可能需要你们家的帮助,但是我真的没办法,你也挺优秀的,可我对你就是没感觉。”
  “是不是当初我给你的第一印象太差了,你当我是自大的孔雀。我知道你跟那些女孩子不一样,你不会因为我条件优越就会看上我,相反这些条件可能还是看不上我的原因,对吗?”
  看来她们对他的看法,他多少还是知道的。“当初是这样的,不过我没有成见。感情的事需要缘份的吧?”
  冯致远苦笑道:“一点机会都没有吗?”
  “你都看到了,我有喜欢的人了,他,很爱我。”
  “他,好象来历不明,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嗯,他从很偏远的地方来,他们家族有点隐世的味道。我是在二年前出去玩的时候碰到的。他为了我,不顾家里的反对,跑了过来。”牧冶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记得起来了,先编完辛追的简历再说。
  “那你也为了他,不管你父亲那边的事了?看来你对他的感情也很深啊?”
  牧冶没有搭腔,在思索他话中的意思。冯致远见她沉默,以为是他的话让牧冶不高兴了,忙解释说:“我没有威胁你的意思。只是我父亲可能会考虑利益多一点。”
  “这个我也想过了,总之,父亲的事我们会另找出路的,而且我哥也说了,父亲并非没有回旋的余地,他可能是在做最后打算吧。”
  “我们要说再见吗?其实我从运动会开始我就很欣赏你,真不想失去和你做朋友的机会。”
  牧冶伸出手:“顺其自然吧,我们以后未必不能成为朋友,不过,只是朋友。”
  生日会过后,宿舍里一下子冷清了起来。因为田园她们都是大三了下了,要实习。周二,林昱就到B市的一个设计单位实习去了,鱼小悠也去了B市的一个电台;付琳琳更忙,她主业是服装设计,最近正和模特班合作搞一台秀,整天神龙不见首尾,连牧冶的生日聚会都是抽空来的。田园倒是没参加学院安排的实习,但是她父亲却把建国路上的一家市场交给了她打理,她每天去那里报到,营业结束后还要做报表。回来往往已经很晚了,虽然她家在市区也有公寓,但是她却坚持每晚回宿舍睡,说宿舍里人都走光了,牧冶会很寂寞,她要来陪着。牧冶很感动,看她晚上回来实在是不安全,索性将自己的小蜗借给她代步。她要回家时就打电话给卓青,卓青自会来接她。
  五月下旬,晨江进入汛期,雨水增多。今年的雨也怪,原本春雨是细密缠绵的,虽然湿气缠得人难受,总雨量却是不大的。而今年江南少女改成了关外大汉,那雨下起来分外豪放,连着几天都是瓢泼大雨,而且下起来居然一天不停歇。三天下来,校园里开始积水,有的地方水积得很深,教学楼都过不去,学校里的学生上课的心思也没有了。牧冶也是那神思不属的那群人中的一份子,天气糟得不想出门,呆在宿舍里又只有她一人,去图书馆的路也有大水挡路,牧冶索性一个电话打回家,要求卓青来接她,没到周末,但她想彻底跷课了。
  家里也冷清了不少。牧华昨天去美国,没一个星期回不来,牧放住到医院去了,程夷非现在倒不再每天去医院,但牧放给他安排了每周二次针炙,他就开家里的老丰田来回,今天是他的上班日,卓青是开着牧华的悍马来接牧冶的。而辛追,牧华走前叮嘱他每天要到公司去转转,牧华的司机于是每天接送辛追。本来生日过后,瑞瑞可以留下来,可是王婶带了一年了,实在舍不得,再加上权婶的媳妇近日要生产,牧华打发权叔权婶回家照顾儿媳,瑞瑞便又由王婶带回了王家。诺大的别墅白天只剩下卓青和紫依了,好在晚上还热闹。回到家,牧冶忽然想起没跟田园交待过,便打了电话告诉她自己回家了,学校积水,市区里情况肯定好一点,让她下班后直接回市区住,别再回学校了。
  自牧冶回家后,辛追第二天便很早回来陪她。两人的关系自辛追表白后亲密了不少,家里没人时,辛追总要来抱抱她,一到辛追的怀里,她因天气和房子空荡而产生的低落情绪总能得到安抚。
  周六,牧冶发现自己有伤风的迹象,头昏昏的,鼻子也有点塞,原本想去接瑞瑞的,便也作罢。这一日雨还特别大,下午,辛追在书房看书,牧冶呆坐窗前,看着窗外大雨如烟雾般刮过。头很重,便去睡了。
  等她醒来,已是下午六点,天色全黑,雨下得更大,倾盆而下,估计这样的天牧放不会回家吃饭,紫依招呼众人吃饭。牧冶新换了一款连衣裙下来,是给紫依看看花式的,一听吃饭,才觉得肚子饿了,也顾上不显摆,顺手打开电视机边听新闻边坐下吃饭。饭快吃完时,忽然听到一则紧急通知,说是因为连日大雨,逸阳山可能会有泥石流暴发,通知山上山脚居民赶紧撤离。牧冶放下筷子一下子站了起来:“瑞瑞!”瑞瑞还在横逸村王家,而他们正住在溪边,也不知泥石流有没有发生。牧冶拿起手机冲到门口,拎起一件雨衣和悍马的钥匙就冲入雨中,紫依都来不及开口阻止。她打开车门,发动汽车,右侧的门被人拉开,辛追披了一块白乎乎的东西坐了进来:“我跟你一起去!”
  从家到逸阳山并不远,牧冶边开车边给王家打电话,电话却始终没人接。牧冶的心乱了,想起瑞瑞的那张可爱小脸,泪水都要流下来了。一只温厚的手伸过来拍了拍她:“小冶专心开车,我们赶得及的。”一路上泥石流没有看到却看到溪水暴涨,公路上都有了积水,好在是悍马,倒是一无所碍。他们先赶到大路所达的农家乐。那一片农家乐灯火全无,格外安静,看来冥无人声。牧冶的心略略放下。然后又调头打算到溪右的王家小院去看看,溪水涨得很快,刚才只有一点积水的桥竟已完全被溪水没过了,牧冶庆幸大哥把车留了下来,要是自己的小蜗恐怕就得交待在这里了。溪右路窄,但地势也相对高一点,走进王家小院一看,跟对岸的农家乐一样也是悄无声息,辛追松了口气说:“估计他们早就转移了。”
  两人回到车上,虽然有雨具却也湿了不少地方,牧冶从储物箱中抽出了一条小方巾擦头擦脸,又帮辛追擦掉了脸上的雨水,辛追穿了一件圆领汗衫,此时湿得紧紧裹在身上,汗衫下的肌肉块清晰可见,就凭自己手里的小方巾是别想把它弄干的。辛追却浑不在意:“等会儿我用掌力就能烘干了,倒是你,雨衣也没遮住,湿了一半了。”两人打算调头回家,就在此时,牧冶和辛追都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响,声音由轻到响由远及近,一会儿是隆隆的,好象是在打雷,一会儿又是树枝折断的声音。牧冶还在倾听,辛追却是叫声不好,“是泥石流来了!”他叫牧冶穿上雨衣,拉她下车,挟着她避开溪沟向高处窜去。只一会儿,泥浆便携带着树木乱石从溪上流倾泻而下,河床一会儿便被铺满了,一些石块和树木被推上了公路,一声巨响,对面腾起了一片烟雾,在黑夜的大雨中只感觉黑影幢幢,辛追说,对面滑坡了。万幸的是,王家小院所处的位置竟是个死角,又加上溪右地势较高,泥石流都往左边去了,倒是没影响到。这一拨泥石流过后,辛追带着牧冶回到车里,但小桥已经没影子了,溪右的小路路况不明,他们今晚算是被困在这里了。
  牧冶拿起手机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手机上有七八个未接电话,一翻,全是家里打来的,牧冶赶紧回电。程夷非接的电话,说大约七点左右,王婶打过电话,说他们已撤到山下晨江城市学院的体育馆里了,瑞瑞很好,前面忙着搬东西忘了给牧冶打电话了。又问牧冶他们现在在哪里。牧冶苦笑说:“我们被泥石流给困住了。”程夷非大惊,说要通知牧放,找人来救。辛追接过电话说他们现在还比较安全,只是一边路被冲掉了,另一边路因为大雨和黑夜看不清楚,所以他们留在原地不动,就在王家小院前面一点的地方,等明天天亮应该没有问题,让他们不要太担心了。如果明天早晨还没接到他们的电话,再来找人。
  牧冶庆幸手机的电是满的,待机时间也很长。

  寻回记忆

  这个晚上估计是要在车里度过了。平静下来,牧冶才发现自己浑身没几处是干的了,辛追没带雨具又光护着她了更是湿透了。那块小方巾根本不能再起作用。牧冶渐渐地觉得浑身发冷,到后来竟冷得发抖。辛追正发功弄干衣服,忽觉旁边的牧冶有些不对劲,竟是缩在驾驶座上,一摸,浑身滚烫,想起下午她就有点伤风,晚上又淋了这么长时间的雨,这会儿便是发作起来了。辛追顾不得再弄衣服了,先把牧冶抱到自己身上,想想又把她挪到后座。牧冶嘴里直叫冷,神志倒还清楚,让辛追把车点上火,开了热空调。热风开到最大,牧冶还是觉得冷,再加上身上的裙子湿透了裹着实在难受,便在后座扰动不安。
  辛追忽然想起一事:“小冶,上周日你有没有整背包放到这辆车里?”上周日牧冶生日过后,本想周日再去爬山,整理好背包后天开始下雨,就没去成。
  “嗯,有,在后备箱,你看一下。”
  辛追也爬到后座,越过椅背看后备箱里的东西,有一箱水,还有小冶的背包,他将背包打开,里面有毛巾,一些干粮、电筒、还有一件外套,还有一个盒子,打开来一看,是药。急忙翻检,可是既没感冒药,也没退烧药。辛追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脱了牧冶湿透了的连衣裙,又拿过那块毛巾为她擦身子,可是牧冶还是冷得上下牙打架,听着那“咯咯”的声音,辛追大急,一把将她拥在怀里,想以体温暖她,想起自己衣服也是半干的,便也脱了汗衫。牧冶一到他怀里便紧紧贴着,仿佛是找到了热源。只是她的胸罩和短裤也是湿的,这会儿贴在辛追身上,身子很烫,唯这两块是冰冷的。辛追忽然想起被自己扔在前座上的那块包袱皮,当时他本想为牧冶拿件外套,匆忙之间却是拎起沙发上不知谁放在那儿的包袱皮,好在这块包袱皮是雪狼皮拼成,应该够保暖,他放下牧冶想去拿那块包袱皮,牧冶却不肯放他离开,他只好搂着她俯身去拿。他用那块包袱皮将两人紧紧裹住,牧冶又叫热,辛追一摸,她身上没有半点汗,心知如不能退烧,恐怕有点麻烦。他先伸手到后备箱中取了水喂给牧冶,又将全湿的小方巾覆在牧冶额头。车里空调开到最大了,他自己已是满头汗,可牧冶就是不出汗。只一会儿,便又叫冷,身子向辛追偎来。他自言自语道:“这不行啊,一定得出汗。”哪怕喝点热水,可这会儿上哪儿弄热水去。牧冶在他身上无力地说:“运动倒能出汗,可我实在是没力气动啦!”
  听到这话,辛追眼中精光一闪,他倒是想起牧放前几天说的话。他搂紧了牧冶,在她耳边低低地说:“有种运动可以,我要先脱了你身上这两件湿衣,可好?”牧冶刚才正嫌胸前湿得难受,便点头,辛追动手脱时,她忽然醒过味来,想到他所说的运动是什么,只觉得脸上身上更烫了。鉴于牧放对她如此开放的性教育,牧冶一向认为□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十三四岁时看了那些毛片,她不是没有好奇得想找人实践,却一直想要两情相悦,而玩伴中,并没有她看得上眼的,所以她也没动心思。及至大学里和聂江的恋爱,只不过是拥抱和接吻,而且只是轻吻。她也想把第一次给聂江,还没来得及给,人家就另寻高枝了。和辛追,她承认,她喜欢辛追的爱抚,也察觉了辛追的隐忍。不过那时她觉得自己没准备好,及至生日那晚,她是真的动情了,不过辛追很有理智,最后刹了车,送她回房后便离去了。
  辛追俯身下来,一手托住她的背,一手抚上她的脸,声音暗哑地在她耳边说:“小冶,我……想要你,可以吗?”牧冶说不出话来,只是轻轻点头。辛追的吻便铺天盖地而来,她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本来就没力气的身体更是软成了一摊泥,随辛追搓揉。他哑着嗓子说:“小冶,叫我。”牧冶忽觉这个场景是如此熟悉,仿佛经历百遍似的,不由自主地低吟:“追……”蓦地,撕裂的疼痛如潮水般涌来,牧冶的惊叫被辛追的吻吞没。她猛地发现,这一切跟那天的梦是如此相似,区别的只是地点。
  事毕;辛追怕她着凉,摸摸她的身子有些粘腻,却不知是自己的汗还是她的,再摸到她的额头才确定她已出汗,赶紧起来,抽取车上的纸为她清理,又用毛巾擦干她的身子,拿那张雪狼皮裹好才来清理自己。牧冶从来不知道辛追是如此体贴的人,不由地怔怔地看着他。辛追一回头见牧冶看他,凑过去问:“还没看够,嗯?”牧冶红着脸不语。辛追轻吻了她一下,拿起搭在椅背上的汗衫套上,居然已经干了。
  辛追又喂了她一点水,将她的湿衣服都搭到前面的椅背上吹着,才在她身边坐下。看她昏昏欲睡,就让她枕着自己的腿。忽而笑道:“这付原来的身子果然比借的好使,你知道吗?第一次在营帐中要你,做完你竟昏过去了。紫依还以为我虐待你,暗地里给了我许多白眼。”牧冶闭眼一笑,心想怪不得那次的梦只做痛。那样一付身子如何承受辛追这样孔武有力的爱?
  辛追摸摸牧冶,觉得没有原来那么烫了,为她紧了紧狼皮问:“还冷么?”牧冶摇头。那张狼皮所能裹的不过是牧冶的肩膀到大腿,但在狼皮和空调的双重作用下,牧冶已经觉得汗渐渐地从毛孔里往外溢,她轻呼“热。”辛追又来摸她才发现她身上全是汗,赶紧拿那块半干的毛巾再擦。把她的身子擦干,感到手下的皮肤温度正常了。那块狼皮是不能再裹了,他脱下自己身上的汗衫套在牧冶身上,自己仅着一条短裤,拍拍牧冶说:“你睡吧。”
  牧冶是已经很困了,终于枕着辛追的双腿,双目交睫,睡去。辛追将空调调低,又为牧冶盖上那张狼皮,才开始做吐纳练功,直练到自己心平静气,才瞌上双目。
  牧冶在声声鸟鸣中醒来,一时还不知自己身处何地,及至感觉到脸颊下的温润弹性质感,才想起来自己睡在车上,枕在辛追的腿上。车窗外天色灰暗,但雨已是停了。牧冶坐起身来捞起前座的手机,一看,五点都不到。烧已经完全退了,只是头还有些痛。车里的空调早就关了,不过车里还是暖暖的。辛追头靠在车窗上还在睡,牧冶静静地坐在那里看他睡。他睡得很平和,再不见往常的凛厉,睫毛很长,在下眼睑处遮出浓浓的阴影,嘴角微微上翘,神态跟瑞瑞睡觉倒真是一般样,牧冶不禁低头微笑起来。
  忽然,两只强有力的手叉住她的腰,将她架起放到一双腿上,她吓了一跳,抬头一看,辛追已醒,正满面含春地看着她:“这么早醒了,睡得还好吗?”又摸摸她的头:“烧退了。”唇凑到她耳边说:“这个退烧的办法还好吧?”牧冶大惭。辛追却不打算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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