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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成余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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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就更令人佩服了,打发时间都能挣这么多钱,只希望你闲来无事拿打发时间挣得钱投资,不要全打了水漂才是。”说完亲了亲女人的额头,轻声说:“乖,陪我我跟旧相识喝杯酒。”
  女人点了点头,一脸娇羞的靠在他怀里,三月拢了拢头发,几年不见王达权看女人的眼光好了不少,这女人容貌不比杨悦差,可性子好了不止一点两点。
  苏安谟从旁边端过一杯红酒,看来王达权已经知道,他是宋颂公司地二大股东的事,清浅的抿了口红酒:“至于会不会打水漂就不劳您操心。”他知道王达权是暗指他横插一脚,搅合了他的好事。
  “我说怎么就没看到人,可算找到你们俩了。”来的一队人中不少都是三月上次在包厢见过的,凌晨一眼就认出了她,特意朝她眨了眨眼睛,咧开嘴笑着地说:“马上开餐了,大家别站着呀!”
  至始至终王达权都没有看她一,如果不是那天那句好久不见,定会以为他不记得她了。
  一行人找了个大圆桌子纷纷落座,见她站着不动,苏安谟不解的看着她,这会儿她默不作声选择离开,就等于不给凌晨和苏安谟面子。踌躇了片刻,最终,只得硬着头皮跟着苏安谟落座,好巧不巧王达权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啧啧!”凌晨突然一副看见新大陆的表情,指着王达权身边的女子道:“你可真够明目张胆的,也不怕你家那位跟你闹。”
  “逢场作戏,她会懂的。”王达权笑笑,不以为然:“凌少一看就知道是怕家里的,女人有时候真不能宠,一宠就无理取闹。”
  上一次三月隐约知道这个凌晨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家里是水木有名书香世家,身上却没一点书墨气息,整天游戏人间,玩世不恭过着少爷般的生活,不过为人仗义,重兄弟情谊,人缘倒是不错。
  此话一出,在座的男人都会心一笑,气氛格外暧昧,一个个表示理解,三月心里却像扎了根刺,他在说她当年不理解他吗?在说他把她宠坏了?所以他们会分开都是她无理取闹。
  “哟!安谟今天也带了女伴来,你们一个个的好享受呀!”有人道。
  “三月小姐可不是什么女伴,人家是家属,,老赵你该罚上一杯酒。”凌晨特意拿大杯子倒上满满一杯白的递过去。那人也不好推辞,嘴上说着该罚,脸上却是一脸难色,一是凌晨着空子钻的太妙了。
  王达权的手在听到家属两个字时在桌下攥得紧紧的,原来他们两个真的在一起了,随即又松开渐渐,男未婚女未嫁在一起很正常,他们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连在意都找不到任何立场。
  很快沈晔就换了一件十分讲究的红色旗袍跟着宋颂来敬酒,在看到王达权那一刻脸变得刷白,该来的还是要来,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避得开苏安谟避不开王达权。
  王达权眯了眯眼睛,缓慢的端起手中的酒率先开口:“宋总双喜临门,娶了美娇娘,还解决了公司的资金的问题。”接着把酒杯递到沈晔面前:“这杯酒我我就敬新娘子了,不喝完就是不给面子,不然我指不定说出点什么不好听的话来。”仰头一口干净。
  宋颂并没有听出什么来,只当是王达权在发泄不满,江塘那块地,要不是他横插一脚,现在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乐。到手的肥肉飞了,王达权性格一向不好,没有当场摔桌子已经难得,宋颂再不满也不想在今天这样的日子里,闹得大家下不了台。
  沈晔毕竟是个女人,知晓王达权是个蛮人,为了目的不计手段,半分不念旧情,他说出点什么,让宋家面子上过不去,也让她过不去了,白着一张脸把酒给喝了。
  这人到底想干什么,三月气急,欲起身喝止,却被苏安谟一把按住,对着她摇了摇头,王达权发的是把虚火,未必能真正烧起来,只是个警告,做给大家看的。
  这气氛确实太过沉闷,凌晨摸了摸鼻子:“宋颂快领着嫂子去下桌敬酒吧!别让客人等久了,来我们难得聚在一起,继续喝酒。”拉着王达权要敬他。
  气氛渐好,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该吃该说该喝该笑,一样不少,可她却心情极差,嘴角向上扯了许久都没能成功。
  苏安谟见她情绪不对,附在耳边安慰她,亲昵的态度让她很不自在,于此同时,还有个人时不时不着痕迹凝望着她,更是坐立难安。
  趁着大家的不注意,对身旁的苏安谟说了声就朝洗手间走去。
  看着她转身要离开,苏安谟点了支烟,心里莫名的烦躁,她把心思全摆在脸面上,想忽视都难,他很久都没吸烟了,自嘲的把烟摁灭。
  走廊远比大厅内安静很多,三月靠着墙如蒙大赦般长长地舒了口气。他真的是变了,变得都不认识了,沈晔和王浩最要好的时候,曾经跟着王浩叫他一声大哥,他都忘了他说过的话了。
  以前他是那种别人真心诚意叫他一声大哥,能为别人拼命的人,今天他的举动,无疑是把沈晔推到了悬崖边,不知是针对沈晔还是宋家,但凡中间一样,都枉沈晔曾真心待他。
  她不知道其中有怎样的利益纠纷,沈晔都是那颗至关重要的棋子,不知道沈晔在嫁给宋颂之前有没有想到过这些,自然是想到了的,她心思素来细。
  她刚打算往大厅走,就被人拉入一个怀抱,霸道而强势,温暖有力的手臂,隐约传来的烟草气味,混杂着淡淡的古龙香。
  是他,几年不见,气质沉稳了不少,脸越发棱角分明,眼神冰冷锐利亦如他的为人。这样熟悉的怀抱不会有错,男人温热的手掌穿过头发把她摁在胸口,另一只手轻轻放在她的腰间,暧昧可想而知,三月几乎没有多想用力推开他。
  竟推开了,是他放手了,三月不解的看着他,走廊悠长而寂静,他的目光也是沉静如水,良久他才朝她伸出手来,却停在了半空中,神色哀伤看着她说:“三月,我们真的要这样吗?”
  三月心中微微一震,不是要这样,是已经这样了,她微微低头整理情绪:“这样不是很好吗?各自生活,互不干扰。”彼此装作不认识,心里安慰自己从来没认识过这个人,也不曾受伤过。
  听到她这么说,王达权不怒反笑,棱角分明的脸在半明半暗的阴影里更加立体,嘴角带着惯有的笑:“哦!你是这样认为的,可我不这样想。”
  “随便你怎么想,我要走了。”三月情绪已经平复,口气听上去带着几分客气和疏离,这一生都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瓜葛。
  他微微皱眉,很不满意它的反应,凑近她,温热的气息有意无意的喷在她的耳边的皮肤:“恐怕不能随便吧!我要是今天你好朋友的婚礼上随便说一句,恐怕……”时隔多年他还是如此迷恋她身上独有的气息,怕控制不住慢慢离开她:“不过我也只是说说。”
  卑鄙无耻,故计重施,他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抓住她的软肋,上一次逼得她永远离开他,不过这一次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如此煞费苦心。
  “这招不新鲜了,说吧!这次的条件又是什么。把她逼急了,都别想好过,大不了与他同归而尽,曾经她真的想过死,一了百了。
  “离苏安谟远点,不,彻底离开他。”他承认在看到他们亲昵的样子,他嫉妒了,愤怒了,谁都可以,唯独苏安谟。
  那个个无法说的原因,他要怎样告诉她,从小他就对苏家恨之入骨,正所谓一报还一报,苏家欠王家的迟早是要讨回来的,他不想她跟着苏安谟吃苦。
  要不是她对他的了解,还以为他在吃苏安谟的醋,他们两个人还真有意思,也不知什么时候结下的梁子,这么看不惯对方,都这样告诫她,只不过王达权喜欢用点手段来达成目的这一点,实在比不上苏安谟磊落。
  

☆、她不会离开我

  第二十章  她不会离开我
  “她不会离开我。”苏安谟不知什么时候来的,眼里一片暗沉,脸色不太好看的冷冷丢下这句话,用力拉三月离开这里。
  王达权不甘示弱也一把拉住三月,沉声反问三月:“你可要想清楚,要不要答应我。”“答应”两字说得格外清晰。
  没想到最后发展成这样,两个人谁也不让谁,也不管有没有抓疼她,三月夹在中间别提有多尴尬,幸好这是个死角,不至于让人看了去。
  依她的性格绝对不会受人威胁,去答应王达权这条件,让苏安谟寒了心,人呀!最怕寒心。可要是不答应,王达权凉薄无情,什么都做得出来,是绝对不会顾及情面,说到做到。
  苏安谟见她犹豫,阴着脸冷冷扫了她一眼,再也没多话,松开手往大厅走去,几乎是同时三月就做出了决定,挣脱了王达权的手说,几乎是咬牙切齿:“真后悔这辈子认识了你,把自己置于这种境地。”说完头都不回地离开,既然当年没有低头,今天也一样不会,总不能越活越过去了,就不信在水木,他还能一手遮天。
  “三月。。。。。。”挽留的话终究没能出口,她还是能一句话让他彻底溃不成军,这辈子后悔认识他吗?是后悔的,她是真的不爱他了了,真的已经不爱,人有时候真的很可笑,明知没有希望还要心存侥幸,这一生都活在黑暗中,现在连唯一的光亮也要离他去了。
  三月知道苏安谟是真生气了,堆笑追着他出了大厅,厚着脸皮坐进车里,风度使然苏安谟没有赶她,只她当空气不存在,发动车子飞快地开了出去。
  无论她怎样讨好,苏安谟始终无动于衷,她也来脾气了,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样对她,干脆两人谁也不理谁。
  大约开了三十来分钟,苏安谟突然将车刹住,转过身来望着她,强忍着怒气:“你刚才是不是想要答应王达权?”真的可以轻而易举地把他放弃掉。
  “没有,这种想法从不曾有过,但我无法不去考虑不答应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三月希望他能明白,可心底的坚强,再也坚持不住眼里的酸涩,眼角有了潮意,哽咽道:“他拿沈晔的幸福来压我,不过是清楚我有多希望沈晔能幸福。”
  她不是扭捏造作的人,想法一套一套的,她对王达权真的是没那个念想了,但也无法当他是个路人,毕竟那些年他就在她身边。
  伸手去抽纸巾,却被苏安谟顺势拢在怀里,他明知她的性格,还要不相信她,还要跟她置气,是他不好。
  三月的身子瞬间僵硬,直觉不妥,但这个怀抱太温暖了,竟不想推开,她一个人支撑得太久了,什么事都往心里压,现在竟有个人陪着她,这感觉真好。
  三月被一把抱起,跨坐到他腿上,后背抵着方向盘,两个人不过隔着几厘米的距离对视着。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流逝,三月终于发现他们这样的姿势有多暧昧,感觉全身的血液倒流,脸红得滴血,不好意思地偏过头说:“快让我下来?这样不雅,有人看见了会误解的”
  别过去的脸被人扶正,手指轻轻在她脸上抚摸,脸慢慢靠近,就在三月以为他要吻上来的时候,他却停住了,两个人维持着这种暧昧的姿势,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最后一个吻落在脸颊上。
  三月被吻后彻底不淡定了,挣扎着要下来,却被人按住了双腿,苏安谟在她耳边道:“你要是还敢动,我不敢保证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此话一出,三月彻底安静了,隐约感觉到有什么顶着自己,她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生,看着他隐忍的表情,别提动了,就是大气都不敢出,想起了上次醉酒,虽然什么都记不得,可依旧让人脸红。
  许久他才咳了一声来缓解尴尬,直起身子,目视前方,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三月忙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都不敢再看他一眼,车子又重新启动。
  三月下车之前苏安谟叫住了她:“三月,这一次我不会放开你,你也别想甩开我。”
  “神经病!”利索的下车,嘴角却抑制不住的上扬,一扫一晚上的阴霾,可能她真的到了一个人的日子难熬的年龄,很需要一个男人倚靠和支撑,何况还是这么一个没得挑的男人,她真的心动了。
  后一段时间苏安谟都没来找她,她也乐得自在,就这样迎来了新的一年,新年新气象,谢家买了新的对联红灯笼挂上,洋洋一派喜气。
  谢家在水木市的亲戚并不多,掰着手指都数得过来。谢爸爸是老谢家的骄傲,家里三兄第,也就他工作分配在城里,回一趟老家来回得一两天,加上正月初头边交通拥堵,干脆就不回去了,但年前回老家住个几天。
  谢妈妈这边也是三姐妹,二姨妈早就移民去了加拿大,几年也难得回来一次,现在也就大姨妈一家而已,亲戚一少,走动得更加频繁了。
  大姨妈爱热闹,天天带着家里的孩子来串门,谢爸爸早就被表哥,表姐和大姨父拉上了牌桌,三月没什么事干,干脆就抱着零食坐在沙发上听大人八卦。
  “你知道老刘家那个博士生女儿吗?”大姨妈开口问。
  “这能不知道,早些年老刘两口子天天挂在嘴边,就数他家女儿最有出息,比我家三月读书还能。”谢妈妈答道。
  “那也就是以前,你看现在老刘还提不?”大姨妈边说边摇头,压低了声音:“我呀前面两天去找老刘搓麻将,听到里面在吵架,我就听了一下。”
  谢爸爸为人正直,一听就不认同,搓着麻将都要说上两句:“你怎么还偷听上了,这多不好的。”
  “什么偷听呀!多难听,声音那么大,想不听见都难。”大姨妈不满瞥了一眼谢爸爸,转头继续对谢妈妈说:“你说女孩子这一生图个什么,还不是图个好归宿,那女孩都三十多了还不结婚,还说自己是什么……什么主义者来着。”
  “不婚主义者。”三月坐在一旁补充道,她觉着不婚主义者挺好的。
  “对对对,就是那个,哎呀!现在的女孩子呀!”大姨妈注意力转移的快,见到三月就开始说道:“三月你年龄也不小了,找男朋友这事得抓紧,别让你妈担心,我听着都烦。”
  听大姨妈这么说,就知道她妈没少抱怨,努着嘴巴:“我还不急,现在流行晚婚晚育。”
  大姨妈斜了一眼她,“还小,我你这么大的时候,孩子都两个了,你已经是剩女了,你说你工作、相貌、性情虽一般,但也还过得去,怎么就找不到对象。”大姨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语重心长地开口:“三月呀!咱可不能眼界太高,现在什么都讲究门当户对,千万不能存高攀的心。”
  一听这话谢妈妈就不乐意了,什么剩女,什么工作相貌性情一般,什么门当户对高攀,她家虽不是什么富贵人家,也算个清清白白的知识家庭,自家女儿这相貌、性子、工作她看着就不错。
  “她姨,你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干嘛!孩子哪里还有信心,没见你这样当人姨妈的,再说婚姻这种事看缘分,谁说得定。”这话多少说得有点抱怨。
  三月听得泫然欲泣,感动得就差抱着她妈亲上一口,也庆幸她爸妈口风严,没把她和苏安谟的事给说出来,苏市长在水木可名头不小,指不定姨妈怎么说她高攀了。
  大姨妈自知没趣,也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把话说过了,吃过饭就回家了。大姨妈前脚刚走,谢妈妈就拉过女儿问道:“安谟什么时候来拜年,第一次来拜年封多少红包钱比较好。”
  “妈,他应该不会来了。”苏安谟这样的男人,她还真把握不住,见她妈听这话一脸紧张,硬着头皮胡诌:“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样的家庭,过年的时候多少应酬,抽不开身。”她总不能说,自沈晔结婚后,她和苏安谟连一条新年问候的短信都没有。
  指不定是因为他心爱的女人倪星儿要结婚了,悲痛难耐,一时头脑发热说了胡话,等回过味来,指不定怎么后悔。
  谢妈妈明显松了口气,就怕女儿犯傻,语重心长道:“原来是这样,女儿啊!妈妈是真的看着安谟这孩子好,你要懂得惜福。”
  “等他忙完了,让他来跟我再下盘棋。”谢爸爸在旁边插话,她爸平日里绝不会轻易说这话,可见他爸对苏安谟也是认可的。
  三月一把抱住谢爸爸,咯咯笑着说道:“爸,你就不怕再次输给他。”
  谢爸爸欣慰的拍着女儿,叹了口气:“不服输都不行,我是真的老了,你也长大了,该嫁人了。”
  三月突然有点伤感,她爸是个多么不轻易服老的人,现在也开始服老了,她却还要他们操心。
  

☆、不速之客

  第二十一章不速之客
  三月没想到这正月初头,喜庆的日子里竟迎来了不速之客,三月皱着眉看着眼前穿得喜气洋洋的男生和衣着讲究的英挺男人。
  “谢老师好,师母好,……三月姐姐好。”男生一个个喊过去,可能觉得喊她谢老师有点不好,改成了姐姐,又转身指着身后的男人:“这是我舅舅。”
  王达权也礼貌的打了招呼,有学生来家里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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