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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出人头地-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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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客人都送走了。”水叔立在楼口处,语气有些无奈的朝于世亭说了一句。
于世亭则朝着水叔招招手:“水叔,过来陪我喝茶。”
“老爷,你喝多了。”水叔走过来说道:“还是回房早些休息吧。”
于世亭用青竹夹分了个茶杯出来,帮水叔倒了杯茶,然后望着楼外风雨欲来的天气:“欠了宋天耀一个大人情啊,没有他,我今晚怎么能坐在这楼里把风雨置之身外?”
“老爷,除了您额头那点伤有些过于假之外,我看不出宋天耀有什么大人情。”水叔看了一眼茶杯,没有去碰,而是立在旁边帮于世亭煮茶的小火炉里又添了些炭火。
他本是一介武夫,跟在于世亭身边也是充当保镖,于世亭和他聊天没有顾忌,可是他却没有于世亭那种头脑,所以于世亭说的话,大半都听不懂,和宋天耀身边的黄六处境有些相似。
“你说这个?”于世亭自己用手摸了摸额头那处伤口,笑了起来:“我这个是假的,就是不知道宋天耀今晚运气如何,他如果有伤,一定是真的。”
……
“来来来,我显个本领让你开开眼,硬币没停下之前,我就能把这一大海碗的牛肉汤灌下去!”谭经纬取出个硬币,在桌上啪的一下转动起来,然后端起一大碗牛肉汤,朝着自己嘴里灌去,喉结上下移动,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
滑县烧饼的老板,吊颈岭上下来的残兵青年此时眼神古怪的看看谭经纬,又看看远处宁波汤圆的摊位前,四个泰国人,其中两个人握着枪,两个人正挥舞斧头,之前嚣张得意的陈阿十,此时已经被砍的不成人形,黄老头搂着自己的女儿缩在摊位最里面,不敢去看尸体,更不敢去看泰国人。
“怎么样!”谭经纬把一口吃干净的大海碗调转碗口,脸上开心得意的笑着,如同游戏胜利的孩子,而此时,那枚硬币还在桌角缓慢转动着,眼看要停下,却仍在挣扎努力。
“想当年当阳血战之后,我靠这一招赢了四个月的香烟。”
看到青年老板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而是不断望向远处的血案现场,谭经纬打了个饱嗝:“唉,说了让你们先走,你们又不肯走,这些泰国佬很麻烦,最喜欢杀人灭口,当心他们让你们留下。”
似乎印证了谭经纬的说法,两个染成血人的泰国佬站直身体,扭头看向摊位最里面的黄老头父女,而其他两个握枪的泰国佬则掉转枪口指向几个摊位老板。
谭经纬啪的一下,把还在转动的硬币扣在桌面上,自己伸个懒腰站起身:“人而无止,不死何俟。吃饱了,我活动活动筋骨。”
第五零一章 喧嚣的竖琴餐厅(十)
徐恩伯坐在他那辆劳斯莱斯轿车的后座上,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保镖阿超和握着方向盘的司机都不时看向后视镜,想要从徐恩伯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些信号。
因为从宋天耀离开之后,徐恩伯去见了徐平盛半个小时之后,就冷着个脸走了出来,让司机驾驶汽车开始在整个九龙内穿巡,好像完全没有目的地。
车窗上被掉落的雨滴击打的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司机打开雨刷,保镖阿超也借机扭头开口询问:
“徐先生,天色晚了,天文台说今晚要挂五级风球,再回香港岛不方便,不如帮您在半岛酒店定间套房?”
徐恩伯从西装口袋里取出香烟点燃一支,朝着封闭的车窗吐了一口,烟雾砸在车窗上,四分五裂般散开:“去尖沙咀码头。”
终于有了目的地之后,司机在前面路口一个漂亮利落的调头,朝着尖沙咀码头赶去。
似乎是为了印证天文台的气象信息准确,五号风球挂出来不是让人发噱,一阵狂风吹来,街道上一些店铺悬挂的招牌和幌子被吹的摇摇晃晃,随时都要掉下来,吓得徐恩伯的司机一边开车,一边不时看着街道两旁的招牌,防止招牌落下来砸坏车子。
等这辆车开到尖沙咀码头附近,抬眼望去,眼前已经是宽阔的维多利亚湾时,暴雨已经倾盆般落下,而远处黑漆漆的海湾中,数百条大小不一的船只正在维多利亚港内抛锚,躲避强风暴雨。
虽然司机和保镖不知道徐恩伯冒着雨来尖沙咀码头做什么,但是此时看到徐恩伯要下车,保镖在第一时间冒雨下车,撑开一柄硬骨伞,帮徐恩伯打开了车门,只不过一柄伞在这种天气中的作用并不大,徐恩伯刚刚下车不超过十秒钟,除了头脸胸口这几处被雨伞勉强护住之外,其他地方已经全部被打湿,徐恩伯也不耐烦保镖举着伞,自己接过伞举着,走到尖沙咀码头的七号栈桥上,脚步不停,看起来就像要沿着这条栈桥直接走到海中去。
司机幸运的留在车里等候,而阿超则全身湿透的跟着徐恩伯,直到栈桥都走到了尽头,和徐恩伯并肩立在前面,眼前只剩黑漆漆的海水,两旁则是停泊的大小船只,完全不见任何人。
“当心感冒呀徐先生,这么大风雨,你该穿件雨衣来。”一个女声从左边一艘在风雨中摇摇晃晃的高尾渔船中响起,透过巨大的风雨,传到阿超的耳朵里,让他震惊的程度,不亚于晴天霹雳,他急忙半转身,侧滑步,护住徐恩伯的左边,望向渔船,手里已经多出一把匕首。
下一秒,徐恩伯也开口:“我怕穿了雨衣,你认不出我,你手里有我的照片,我可没见过你。”
“见不见我有什么打紧,我见您徐先生也不打紧,最打紧的是,我的人千辛万苦把货运到了这里,您那艘挂着英国旗的船在哪。”
……
“那四个大天二都是咱们打过交道的,段三豹,段三炮两兄弟,唐麻子,吴六指,这伙大天二绝对算是厉害人物,劫到了钱居然买船买家伙,听说他们船上还可能有炮,不知道今天晚上怎么也上岸跑这里来了。”手下进到车里后座,对坐在后座上听着车载广播的陈亮说道。
陈亮看看对方:“你如果抢劫,一次抢了价值数十上百万的货物,会不会拿这笔钱再买枪买炮继续干掉脑袋的事,还是拿这笔钱远走他乡,干点正经营生?”
“有了几百万,谁还干掉脑袋的事。”手下嘀咕了一句。
陈亮笑了:“连你都知道的道理,段三豹会不懂?赚了钱不去享受,反而继续送死?”
“那亮哥你的意思是?”
“段三豹那班人根本就是受国民党招安,听国民党军令的一伙残兵,上次廖老板有批帮朋友筹备的,见不得光,没有投保的货从澳门运来香港,刚出澳门海域就被劫了,动手的就是段三豹这批人,要价极狠,一船货加上船员性命,张嘴就是五百万港币,而那船货原价也无非三百多万。”陈亮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一下,怔怔的看了眼手下。
手下被他看得有些疑惑:“亮哥,怎么了?是不是廖老板不想付钱,准备让你带人去把货抢回来?”
陈亮摇摇头:“随后就冒出个中人调解,最后那船货只花了四十万,连人带货全都平安回来……”
“那不是皆大欢喜,四十万对廖老板来说,九牛一毛都谈不上。”
“亮哥,情况不对啊,你看!这地方来几十个洋人不稀奇,可是今晚大雨,洋人来这里的都少,偏偏来了一茬又一茬的中国人,而且看起来都不是良善角色。”前面副驾驶上专门盯着云霄宫酒店正门的手下此时开口。
陈亮停止了段三豹的话题,望过去,雨幕中,雷英东带着三个手下,从一辆的士上下来,而前面不远处,明显几个腰间鼓鼓的便衣,簇拥着一个穿着黑色旗袍的女人,也从两辆轿车上走了下来,两班人都进了云霄宫酒店。
副驾驶上的手下问道:“亮哥,咱们的人已经进去了两个,一个在七楼的餐厅里,一个在七楼餐厅外,还有四个在云霄宫的后门,防止后门宋天耀逃走,现在到底动不动手?”
陈亮眼睛扫过两个等待自己开口下令的手下,他是廖东贵的心腹,廖东贵吩咐了今晚做掉宋天耀,他不可能不做事,但是恰好看到了段三豹,再度说起往事时,让陈亮觉得自己老板好像陷入了个圈套,从当初那船货有人求他帮忙开始,到被抢劫,再到有中间人出来调解,最后皆大欢喜,现在陈亮觉得好像都是台湾人故意针对廖东贵搞得鬼,就是为了让廖东贵觉得自己在台湾会吃得开,所以准备投靠台湾,在香港为台湾做事。
在香港为台湾做事,今天不就是吗?还好自己不冲动,没有急着第一时间上去动手,不然只看雷英东,那个差佬无头此时紧张急促的模样,如果真杀了或者伤了宋天耀,自己老板别说平安去了台湾,今晚能不能活过去都是问题,被人借刀杀人。
“你们留下来,我自己上去。”陈亮拿起雨伞,开口说道:“没我的吩咐,谁也不能去竖琴餐厅。”
第五零二章 雨中的人们
烂命驹带着手下赶回到鸦片馆时,鸦片馆里已经没了客人,地上鲜血淋漓的躺着七八个手下,鸦片馆里那二十几支烟枪也都已经被折断,烂命驹不以为意的走过去,看了一眼这些手下的伤口,全部都是刀伤,朝身后手下歪了下头,示意身边的小弟过去扶起他们:“先把人送去医馆裹伤!”
一下就有十几个手下扶着受伤的人先离开,烂命驹身边只剩下五六人,此时都看向烂命驹,烂命驹摆摆手:“去两个到码头叫人,今晚不把泰国佬做掉,明天早上哪还有脸面见人?对了,顺便去问问十哥,当初拜会他的泰国佬住在边度。”
“是,大佬。”两个精明利落的小弟转身就走。
鸦片馆的生意被毁,烂命驹并不心疼或者意外,江湖本来就是这样,何况潮勇义并不是彻底依靠黄赌毒这种偏门生意赚钱,只不过是临近码头的地方有几间这样的场所,让他们这种为帮会出力日久的元老赚些零花钱而已,最主要,烂命驹觉得自己能十倍,百倍的把损失从泰国人手里拿回来。
烂命驹立在场中,刚取出一支纸烟点燃,门口传来一个声音。
“外面下雨了,我来避避雨。”纳杰脚上穿着高邦的皮靴,踩在鸦片馆的招牌幌子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从门外走了进来。
看到烂命驹回头望向自己,纳杰露出个灿烂的笑容,举起自己的双手:“记不记得我?我是被你拔了满手指甲的那个,因为我不懂规矩嘛,不知道今天把这里搞成这个样子,算不算坏了规矩。”
烂命驹脸色凝重,看看纳杰,再看看纳杰身后黑洞洞的门口,最后再把目光锁回纳杰的脸上:“用枪胁迫着我那些兄弟,然后再砍了他们?”
纳杰从自己的腰间取出一把手枪,打开弹夹,把子弹一粒粒退出来,放到自己的口袋里,然后把空枪放回原处:“赤手空拳都能打死你。”
“我小弟话你们有三个人,另外两个呢?”烂命驹继续问道。
“香港的黑帮都像你这么胆小?只懂欺软怕硬?”纳杰晃动着自己的双手:“如果不是当初我大哥吩咐过我,不能和你们发生冲突,我那一晚就能用拳头把你们打死,不要以为自己十几个人就人强马壮。”
烂命驹从后腰处摸出一把又薄又窄的细刃快刀,递给自己的小弟,下一个瞬间,双脚猛然蹬在地面上发力,如同一头猎豹朝着门口的纳杰扑来!
纳杰一个拧腰侧踹!烂命驹则右拳紧握,从腰间笔直打出!拳脚对撞在一起!
纳杰被一拳打的踉跄退出鸦片馆,直至街边才站稳身体,雨点打在脸上,让纳杰的脸色有些难看。
烂命驹立在鸦片馆门口:“上次十几个人拔你的指甲,这次我一个人要你的命。”
……
吊颈岭新辟出的一块空地前,韩重山抬头看了一眼阴沉的天空,又看看手腕上那块遍布划痕的雷美诺时军表,他面前的空地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四个人,有气无力的立着,其中一个中年人怀里还抱着个最多两三岁的孩子,此时抱着孩子吹着催尿的口哨,动作熟练的帮孩子把尿。
“山哥,真的要去帮姓谭的做事?”其中一个把手里卷的纸烟吸的只剩一点点烟蒂,这才吐掉,朝韩重山问道:“搞不好,整条命都扔掉了。”
另一个也马上接口,像是两个人早就商量好一般:“山哥,之前救总来过那么多大官,口口声声说党国没有放弃我们,但是如今已经三年,大家还在这里发霉!救总那些人的话再也不能信!”
那个帮孩子把尿的中年人此时一边晃悠着孩子的尿柱,一边说道:“就是,他妈的,当初口口声声说不会忘了我们,结果每天就他妈发一些猪食过来,从摩星岭到吊颈岭,我们死了多少弟兄,台湾当我们是累赘,香港当我们是囚犯,这处吊颈岭要不是有干过工兵的那几百兄弟强行开了条路出来,我们他妈想出去就只能沿着宵箕湾的海水游出去糊口!那湾口驻着英军,敢下海游水,马上就开枪!宵箕湾死了几十个兄弟时,怎么不见姓谭的这些救总的人出来!”
“嗝~”最后一个中年人,把手里半瓶略显浑浊的液体一饮而尽,然后打了个响嗝,顿时整个空地有大半都飘起冲鼻的酒精味道!
刺鼻的味道让就在他两步外的小孩子鼻孔不适应,哭闹起来,孩子的父亲顿时抱着孩子走远,站到韩重山的身边,对着醉醺醺的中年人说道:“酒精兑水,喝了三年都还没喝死你,你也是命大!”
“什么酒精兑水,这是我用救总给的那点粮食自己酿的。”酒鬼把玻璃瓶小心翼翼的收起来,看起来在吊颈岭,像酒瓶这种容器都是很珍贵的:“总之,我和你们不同,你们逃来香港还能带着老婆孩子,我孤家寡人,山哥让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黄埔十四期步兵科学兵营,整个香港,就只有我们五个人了,当初七百人的学兵营……”韩重山看着面前四个不堪的同伴,有些唏嘘的开口。
听到黄埔两个字,面前的四个人也都低下了头,抱着孩子的中年人嘿了一声:“又怎么样,大家和姓谭的不一样,虽然都是黄埔出身,可那家伙是嫡系,我们只能算是后娘养的,为党国尽忠职守十年,也算对得起校长了。”
“校长也好,党国也好,今日不再提,接下来的命是我们自己的,路也是我们自己走。”韩重山从旁边拎起两个大号旅行袋,打开拉链,丢到四个人的面前,开口说道。
四个人望过去,里面是各色枪械和黄澄澄的子弹!只看枪械烤蓝,几个老兵马上就认出,这些全都是被精心保养的新家伙!
酒鬼的反应最快,如同一条猎狗窜到旅行袋前,动作熟练的抄起一把M3冲锋枪,另一只手准确的在袋内抄起弹夹,啪的卡入冲锋枪内,端着冲锋枪做了个准备开火的动作!
“美国货,膛线还是新的。”
其他三个人也都过来,检查着袋内的装备,彼此对视了一眼,再看向韩重山,在吊颈岭住了这么久,他们见过火器,却没见过这样崭新和威力惊人的军械。
轰隆声响,雨点落在几个人的脸上,冰冷。
第五零三章 要么守规矩,要么死
楼凤芸从桌上的寿百年烟盒里取出一支女士细烟叼在唇边,动作熟练的点燃,随后就被烟味呛的咳嗽了两声,身后的书妍急忙帮楼凤芸拍了拍后背,另一边的诗茵则把温度适中的茶水递到楼凤芸的面前。
虽然这对双胞胎和傅忻娘一样,跟宋天耀丝毫关系没有,别说宋天耀大被同眠,就连手指头都没碰过,但是并不影响书妍诗茵这对双胞胎在宋天耀所认识的这一群体中,所拥有的独特地位,楼凤芸接手香港警察俱乐部的工作后,身边跟着的这两个双胞胎,在别人眼中基本等同于宋天耀的禁脔,就连平日与楼凤芸打交道的警队鬼佬,在两个姑娘穿着一身连卡佛百货走俏的洋装,端着一杯名贵伦敦红茶走过来时,也要板起脸,尽可能让自己语气绅士的说声谢谢,顺便再称呼一句,宋先生的情人……们真漂亮。
两个宋天耀都没碰过的双胞胎都如此,带着两个双胞胎党丫鬟助理的楼凤芸更不必说,虽然宋天耀出行还是那辆褚孝信送的福特49,但是却给楼凤芸配了一辆克莱斯勒豪华轿车,如今的楼凤芸,假发行业协会龙头,兼警察俱乐部老板娘,地位出现变化,再加上富贵熏染,楼凤芸此时的气势比起气质清冷孤高的孟晚晴,冰洁沉静的齐玮文更要盛三分,此时坐在九龙半岛酒店豪华套房的会议室主座上,眉眼在会议桌前一扫,就让几个平日在外趾高气扬的所谓江湖大佬纷纷低头。
“港岛,九龙加上新界,二十多家够赌本的字花档,赌场跟着我做生意,钱呢,你们都赚到了,规费呢,我帮你们付了,本来大家和和美美,一起发财,可是偏偏有人当我是个好欺负的女人。”楼凤芸收回目光,身体朝椅背稍稍靠了下,一双腿交叠翘了起来,旗袍下摆处露出一段雪白,在场的二十多个江湖人却全都规规矩矩,没有人敢多瞄一眼。
新界和德利的坐馆鱼栏明在其他人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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