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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_4-第3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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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忠看他一眼,根本理都不理,冲那俩协防员一努嘴,“带走,你们几个警察配合……必要时可以采取任何措施,这儿是中国,不是美国的殖民地。”

“陈太忠,引起国际纠纷,你承担得起吗?”戚志闻抬手一指,一丝情面都不留了,这也是典型的机关作风,平时可以韬光养晦,但是真要占住理了,不怕当场翻脸。

第4172章 唇枪舌剑

事实上,戚志闻心里很清楚,陈区长眼里没有外国人,打韩国投资商,当着省里领导和日本投资商的面儿,拉九一八防空警报——这在北崇,都是脍炙人口的传说。

但是戚志闻是细细分析过自己的搭子的,这两起跟外商的冲突,陈太忠占理,起码是部分占理——韩国人调戏中国妇女,而九一八更是不折不扣的国耻日。

可一个美国友人,只是体温高了一点,北崇就要将人强行扣下,这就太过分了,外国友人哪里是那么好随便羁押的——只凭北崇这个预防疫病的土政策吗?

更别说,这个土政策在书记会上都是搁置了,目前是政府一意孤行,本身就是个笑话。

“我承担了,大不了就是不干了,”陈太忠微微一笑,他的声音不算大,但是在场的人全都听到了,“戚志闻你不就等我这句话吗?”

一言既出,满场鸦雀无声,此刻,没谁敢插嘴。

戚书记也被这句话噎得半死,好半天才笑一声,“看来你对我有点误会。”

“随便你怎么想吧,”陈太忠也懒得理他,抬手一指那个美国混血儿,“你……我代表北崇人民,很遗憾地通知你,你涉及到了中国国家安全,如果试图抗拒执法的话,我们保持采取任何措施的权力,包括极端手段。”

极端手段是什么,他没有说,但是旁边的警察手里,还攥着两只六四小砸炮呢,这就不言而喻了。

“这是我们海角的客人,”就在翻译跟美国人解释的同时,一个中年男人站了出来,“是姜省长请来,为清阳河水库提供咨询服务的……”

原来这个叫奥观海的美国人,供职于一个美国咨询服务公司,清阳河这里建水库了,还有水电站,北崇又在筹建武水风景区,海角这边自然不会坐等。

所以海角就请来了美国公司的人,想要请其帮着规划一下,结果奥观海先生在海角看了一阵,觉得还得来恒北这边看一下,才能更好地提供咨询服务。

这位解释完之后,又强调一句,“我们对北崇,是抱着善意来的。”

“你们有善意,这很好,”陈太忠看一眼奥观海,他招呼警察过来配合,原本是帮协防员撑腰的,倒不是一定要把美国人带走,但是不许进宾馆这是下线。

然后就是能带走固然好,带不走也要撵走,当然,这是他心里的算盘,不能跟别人说,省得别人说,在陈区长眼里,也是一等洋人二等官。

所以他就想告诉对方,你不想被带走,那就必须离开北崇,而且还得找一个人担保,保证你半月之内不会再来北崇。

区里对其他人,也是这么要求的,协防员之所以跟海角人对峙,关键是对方一定要入住,这边就只能虚张声势,一定要将人带走。

陈区长才待如此表示,猛地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于是眼睛微微一眯,又上下打量混血儿两眼,“你在去绕云之前,到过哪里?”

翻译跟奥观海嘟囔两句,又转头看向陈太忠,“奥观海先生认为,你无权问他这个问题。”

英语我听得懂,这货说话,可没有你这么客气,陈太忠听得撇一撇嘴,“自己找死,那真是怪不得别人……现在,你们离开北崇还来得及,否则的话,全车的人全部都扣下。”

他可是有天眼的,一个天眼看过去,总觉得这美国人的症状有点怪异,而且肺部确实出现了一些问题——就算不是非典,肺炎怕是跑不了。

这个时候,他就顾不得强调必须找人担保了,这种瘟神,不是送走,就是拿下,再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戚志闻听到这么疯狂的指示,心里越发鄙夷了:不但扣人,还要扣全车的人,我倒要看你怎么收场!

不过事态没演绎到高潮,他也不着急插嘴。

翻译听得一时大怒,他才待翻译一下,猛地听到奥观海轻咳了一声,然后又轻咳两声,一时间也有点毛了——做为翻译他很清楚,奥观海还真是从广州飞到绕云的。

难道……真是非典?他也有点拿不定主意了,说不得只能请示随行的一个中年男子,那男子眼神变化两下,摸出手机打电话。

这件事从发生到现在,出面的就是美国人和翻译,其他几个干部模样的人,都不会直接顶上来——真的是掺乎不起。

跟清阳河水库有关的人,都非常清楚两个省扯皮扯了十几年的水库,为什么能一下就开始建设,在海角这根本不是秘密,郑文彬是黄系人马,恒北北崇的区长,也是黄家人马。

而眼下郑书记在海角的地位,跟马飞鸣在恒北类似,两人都要走了,但是谁也没胆子生出人走茶凉的心思,人家是升局委了,成了国家领导。

所以一旦在北崇遇到陈太忠的人,根本没人愿意直接硬扛,玩的就是外国友人的概念,甚至都不想让北崇人知道,海角到底来了些什么干部。

不多时,陈太忠的手机响了,来电话的是海角地电的权为民,“太忠,那个美国人,能不能通融一下?”

“全区都等着看我笑话呢,一个顶不住,那就都顶不住了,”陈太忠走到旁边,轻喟一声,“权总你体谅我这一遭……而且这个美国人,看起来是有点不对劲。”

“你都这样说了,那我明白了,”权为民很干脆地回答,“我让他们走人。”

那个美国人,真是有点不对劲啊,陈太忠很想强调一遍,但是他对非典的症状也不甚了解,耳听得权为民对此兴趣不大,只得笑一笑,“理解万岁了。”

挂了电话没几分钟,海角那边有人将嘴巴凑到中年人耳边,轻声嘀咕两句,中年人嘟囔一句,大家一句话没有,转头上车。

奥观海有点不满意,他轻声跟翻译抱怨,“我只是不太舒服,并没有大的问题。”

“休息几天之后再过来吧,”那翻译轻声劝他。

看到气势汹汹的海角人偃旗息鼓,旁观的戚志闻是真的傻眼了,他愣一愣之后,大声发话,“麻烦你们稍等,我们内部再沟通一下。”

“不用了,”一个小年轻说一句,然后中巴车缓缓启动,不顾众人的阻拦,直接驶离了干部培训中心。

戚志闻呆了一呆,转头看向陈太忠,然后大踏步走过来,当着众人的面,冷冷地发问,“顾客被撵走了,兄弟单位得罪了,连国际友人都招惹了……陈大区长,这下你满意了?”

这货啥时候变得这么有骨气了?陈太忠先是一愣,然后笑一笑,“戚书记,我觉得你现在还是多关心一下两会吧。”

戚志闻的强硬,也是被逼出来的,陈区长当着众人,那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他要不做还击,就成了面瓜书记,戚某人虽然长于算计,但也不可能在党委门口吃了这样的亏。

听到陈太忠如此说,他冷笑一声,“两会我当然会关心,无须你提醒,倒是你今天的行为,危险得很,甚至以有可能影响整个北崇的发展,我保留向上级组织反应的权力。”

说是保留权力,事实上,二十分钟之后,李强的电话就打到了陈太忠手机上,“小陈,你再这么一意孤行下去,我都要跟着坐蜡……学习几天会议精神吧。”

“首都已经发现非典病例了,”陈太忠沉声回答,“目前非典已经不仅仅限于南方。”

“神马?”李强听得吓一跳,开春的京城还是很冷的,一度有人认为,非典病毒或者在首都无法蔓延,“我就在北京,没听说啊。”

“有了,而且还有在小医院就诊的,”陈太忠淡淡地回答,“希望没有超级传染源。”

他在首都有几个圈子,其中南宫毛毛这个圈子,级别不高但消息相当灵通,在卫生系统也有自己的人脉,吴言的老父亲头部做手术,还是南宫帮忙联系的解放军总医院。

而陈太忠因为马小雅一言,就在北崇搞出这么大的动静,马总回去之后,自是要关注这个事情,不过首都实在太大了,医院也太多了。

马小雅的压力也很大,她撒出网去,了解关于非典的情况。

今天中午打牌,苏文馨说个消息,还敲了马小雅一顿酒——在某著名医院工作的医生朋友说,首都出现非典患者了,而且不止一例。

尤其糟糕的是,有人一开始以为是感冒发热,去的不是这家大医院,后来发现治不好,转院转过来的。

这期间就又有时间耽搁,可能还传染给了别人。

陈太忠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就确定离疫情爆发不远了,没有足够的重视,也没有宣传,爆发就是早晚的事儿——患者不知道自己的症状很像非典,而医院更是不在乎,别说你不是非典,你是非典我也照收无误。

他们想的很简单,不就是个肺炎吗?典型和非典型……真的差别很大?

事实上,差别真的很大——而这个错误的认知,就是因为有些消息没有被掰开了揉碎了讲。

不过李强考虑的不是这些,他琢磨的是,“什么叫超级传染源?”

第4173章 戚书记转向

超级传染源,听起来挺吓人的,其实也并不神奇,就是有些人的传染能力,比普通人强很多,每种疫病都有这种人。

这跟个体抵抗疾病的能力有关,很多人在染病后,激发了身体的免疫能力什么的,再间接传染人的时候,病毒的感染力就不那么强了,久而久之,这样的病毒对人体没太大危害了。

尤其是有些人,某些方面的免疫能力格外强——艾滋病号称世纪绝症,有些人身体里,还就能生出艾滋病抗体来。

而这超级传染源,却是负面的例子,就是这个病不但抵挡不了,而且格外地能传染人,病毒经过他们滋润之后,生存能力更强了!

这些例子,在以往的传染病史上,也并不少见,而非典虽然是新型的传染病,但是超级传染源已经出现过了。

而此刻,大家对非典还没有研究得很透,有些东西还是在摸索中,但是非典在南方的扩散,就要拜托某个超级传染源——个体差异的存在,是实实在在的。

陈太忠笑一笑,把这个意思大致解释一遍之后,又接着发话,“我不是危言耸听,春节过了就是春运,全国性的人口流动……重视不够的话,最容易造成疫情扩散。”

那你也不该跟美国客人动粗吧,都带枪出警了,李强想说什么来的,但是再想一想,实在没什么可说的,“学习会议精神才是最重要的。”

“我也想学习,还想搞网上直播呢,”陈太忠哭笑不得地哼一声,“正检查网络呢,接到个电话就往回跑,真是忙死了……”

“嗯,那你抓紧吧,”李强知道首都出现了患者,就没心再说下去了,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没准真用不了几天,疫病就会全面爆发。

挂了电话之后,他又吩咐巨中华一声,“你告诉戚志闻,首都已经出现了非典,不止一起,不要再到处吵吵了,最好静观其变。”

什么……首都已经出现了非典,还不止一起?戚书记接到这个消息之后,真的是震撼至极,然后他马上给老爹打电话,想知道这是不是真相。

老戚书记也在京城呆过不短的时间,现在大事不便求人,小事还是没有问题的,不过他连着打听了几家医院,也没了解到什么消息,倒是有人劝告他——两会开会期间,你不要关心这种敏感的事情。

所以他就没打听到消息,戚晓哲再是谁谁的秘书,终是过去式了,赶不上南宫这帮吃消息饭的主儿。

但是对戚书记来说,没打听到消息,才是最可怕的事,陈太忠信誓旦旦地说有不止一个患者,而他居然打听不到。

那么就存在两种可能,一种是卫生系统不够重视,第二就是捂盖子——大会期间,为了保证局面稳定,一些负面消息低调处理。

若是这两种可能同时存在的话,这个疫病好不好控制,那就难讲了。

理论上,还存在第三种可能,那就是某人在胡说八道,首都根本没有病例。

但戚晓哲不认为陈太忠会魔怔到那个程度——在北崇疯狂地采购和检查也就算了,还要编造首都出现非典,真当组织是摆设吗?

于是他打电话给儿子,将自己的的分析说一遍,并且强调一点:现在你可以不跟他配合,但是千万别再跟他作对了,如果消息是假的,你只需要静等,就等到姓陈的上门求你了。

可是戚志闻听说之后,就实在不能淡定了,他也很明白,首都出现不止一起非典病例意味着什么。

挂了电话之后,他犹豫再三,还是拨通了陈太忠的手机,“太忠区长,下午我的态度不是很好,主要是因为涉及到兄弟省份和国际影响,希望你能理解。”

“无所谓,干工作哪里有不磕碰的?”陈太忠很不在意地表示,当然,他是不是真的不在意,那就只有天知道了,“这种事情,说清楚就好了。”

“你现在有空吗?”戚志闻已经道歉了,自然不介意将身段放得更低,副厅级的机关干部,谁还不会能屈能伸?

他想的是,跟陈太忠落实一下那几个病例,然后托人细细调查。

非典真有爆发可能的话,他也不介意改变初衷,高调配合一下区政府,不但可能混到点业绩,也算是间接向自己的老爹证明——我已经过了意气相争的年纪。

“现在没空,”陈太忠毫不犹豫地回答,“正跟着电信局检查线路呢。”

“哦,那回头再说吧,”戚志闻压了电话,心里暗叹一声,我是主动示好了,你既然不肯释怀,那也由你,他才不肯相信,姓陈的会闲得无聊,去跟电信局去检查什么线路。

戚志闻这么想,还真冤枉了陈太忠,陈区长今天还就是在检查线路,正是因为如此,他接到干部培训中心传来的消息,都顾不得开车,直接借了一辆摩托车赶过来。

要说起来,这个事情也挺无奈的,区里原来的网络,是几个ADSL,局域网建好之后,租了一个两兆的宽带,测试了一下网速,感觉确实不错,于是区里报停了ADSL——没必要重复花钱。

而陈太忠也下了通知,要求区政府的人多在新建的网站上发表文章,尤其现在是两会,咱们要体现出认真学习的气氛。

但糟糕的是,前两天网络不通了,区里报修,发现是线路中断,陈区长要求马上修好,谭胜利跟电信局交涉之后称——得检查断线出现在哪里。

电信局没有备用线吗?陈太忠有点火了,调一根好线搭上去就行了嘛。

备用线是有,但是……已经封网了,谭胜利无可奈何地解释,线端不能换的。

这封网,并不是说不许上网,而是机房设备一律不许动,别说路由器交换机之类的,光端接口都不许随便动——这是两会期间,有人擅自跳接线路,万一转发出一些负面消息,没准会造成重大后果。

当然,这种封网也不是很常见,一年也就那么一两次,这个意思,跟企业年终封账一样。

陈太忠隐约听说过这些规矩,那么他就只能配合电信局查断点了,而且很悲催的是,电信机房都不让进人,光信号得一截一截地对。

查了差不多半天,大致锁定了断网的区间,这条线又路过几块农田,跟这趟线在一起的,还有其他十几条通信电缆和光缆,查起来真的费劲儿。

折腾到夜里九点,才终于把线路对通,光缆熔接好,陈区长回到小院,感受一下宽带的便捷,才说要到门户网站搜几个新闻,然后刷地一下,网页又打不开了。

年轻的区长打电话给廖大宝和王媛媛,落实一下情况——廖主任家里买了电脑,而王主任目前拿的笔记本,是区长的年终福利,不过都有接宽带。

知道那俩的网页也打不开,陈太忠给谭胜利打个电话,“告诉电信局,明天早晨七点以前修不好,咱就不用他的了,接移动的宽带。”

反正大会总要带来这样那样的不方便,第二天七点,网络还真没修好,陈区长给市移动的郭伟打个电话,不多时,北崇移动的经理就赶了过来。

移动也封网,但其实还是有些漏洞可钻,移动公司直接断了自家的办公局域网接口,跳接到了北崇的接口上——这个事儿是委托了一家通信施工队来干,真出什么问题,那也是临时工干的。

电信局的人听说之后,也赶了过来做工作,中午还要请区政府的人吃饭。

两兆的宽带,一个月一千五的租金是小事,关键是,现在移动和电信争市场争得厉害,而区政府在北崇的影响真的太大了——丢掉这么一家,未来就很可能丢掉十几家甚至几十家。

陈太忠陪他们一天多了,肯定没兴趣再陪了,就任由他们折腾,下午的时候,他又接到马小雅的电话,首都又发现两例疑似非典的病例,前面的三例基本确诊。

这玩意儿真是有我记忆中的那么厉害,他才挂了电话,又一个电话打进来,是姜丽质的号码,“太忠,那个非典真有那么严重?”

“肯定有那么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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