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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_4-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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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完,周遭哄闹的人群登时变得一片寂静——一个神汉说出这样的话来,基本上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尤其传说中,他可是能沟通阴间的。

二平听得也很无语,他真的不想相信这些,但是这晦气玩意儿,谁也不愿意沾染,于是他皱着眉头发话,“李老头答应你啥了?我双倍供奉,换你不管这事儿。”

“想要钱,我哪里弄不到?”邓师的双手向身后一背,淡淡地发话,其实干他们这一行的,吃个信用饭讲究个超然,好的神汉不能被凡夫俗子牵着走,“家父客居犁头村多年,我不忍看此地被阴邪污秽,你走吧。”

“会被阴邪污秽?”本来有点缩了的李家人听到这话,登时就不干了,村里人最信、也最烦最怵这种不干不净的东西,犁头村其他的村民也都不答应了,于是步步紧逼了过来,大战又是一触即发。

关键时刻,唐镇长又来灭火,他嫌林桓下午处理事有点软绵绵,索性直接将求助电话打给了区长,然后赶来,来了一看,发现不但有炮头还有神汉,一时间大脑也有点宕机。

炮头还不算难对付,神汉就让人头疼了,就算他唐某人不信,可是敢跟邓师对着干的话,旁人也难免会悄悄地嘀咕,更不排除有人利用这个机会,使阴损手段。

事实上,连他也不敢拍胸脯说,我就是不信!

不成想,他到地头没两分钟,就发现区长的车也来了,于是走上前,笑眯眯地打招呼,“您来得快啊。”

哥们儿还等着吃团圆饭呢,还要品尝名器,能不快吗?陈区长心里这个无奈啊,他有气无力地点点头,“嗯……现在你把情况跟我说一下。”

情况他都已经知道了,但是他不得不当着众人再了解一遍,要做到透明公正嘛,然后他又从姜家和李家各来一个人,落实一下。

情况大致就是他了解的那些,不过中途出现一个神汉,还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他淡淡地扫视那邓师一眼,就不再理会了。

了解完所有的情况,他一抬手,冲李老汉勾一勾指头,待对方过来,才笑着拍一拍其肩头,“老汉,生了孩子呢,活着的就要好好抚养,这是为人父母的义务。”

“他死了我也不想让人动他,”老汉生硬地回答。

“但是你也不该挖别人坟不是?”陈区长笑吟吟地发话,他的天眼一扫,无物可以遁形,自是早就看清棺材里的两具尸体了。

李老汉一听这话头,敢情区长直接就盖棺定论了,他马上就不干了,可是才要发作,却觉得区长的大手压在自己肩头,直若泰山一般沉重,而且……搞得他浑身都动弹不得。

“把他铐起来,”陈太忠冲现场的两个警察点点头,“这涉及了盗窃尸体罪。”

屁大一点事,林桓也办不好!说这话的时候,他心里真的有点无奈,黏黏糊糊的,直接挖开不就完了?亏得老林也好意思说自己基层工作经验丰富。

第3686章 不接地气(下)

把李老汉交给警察,陈区长又看一眼姜家人,“愣着干什么?挖啊!”

姜家人也想继续挖,但是那个邓师给他们的压力也挺大的,正犹豫呢,犁头村有村民高叫了起来,“陈区长,挖不得啊,李家的娃儿没过十二,下葬还没过头七呢!”

“邓师你说话啊,”李老汉一脱离开区长的手,就能活动了,他声嘶力竭地叫着。

“陈区长,鄙人有礼了,”邓师走上前,微微地合十作揖。

“你闭嘴,”陈太忠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的话,一个小屁神棍,还是假冒伪劣的这种,也敢跟我说话?“我就让挖了,挖出来就是盗窃尸体,你个神汉没权力干涉政府行为。”

想到大家说的此人有怪异,他又饶有兴致地打量对方两眼,“大家都说你惹不得,我偏想试一试,这样……你今天这个包庇罪,估计是跑不了啦。”

“我什么也没说,哪里有包庇?”邓师一见这架势,就知道此人是心性坚毅之辈,他干笑一声,“我只是说,成全阴婚也是积德。”

“你是能沟通阴阳的,麻烦你个事儿,去跟阴间问一问,我陈太忠还有几年好活,”陈区长笑眯眯地发话,“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报不出来我能活多久的话……我就得追究你包庇的责任了。”

当他听说,这货的一句“阴邪污秽”就唬住了大家,心里真的是恼火异常,这终究是共产党的天下,什么时候轮到神汉翻身做主了?又凭什么替一个偷尸体的人颠倒黑白?

做为曾经的仙人,陈区长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他也没觉得神汉在基层的影响力是不能忍受的,但是……你好歹得有点水平不是?身上浊气十足不见半点轻灵,就别说仙灵了。

尼玛,凭你也配冒充神汉?

“不须沟通阴阳,我看一眼就知道,”邓师傲然地回答,然后冷冷地盯着对方,看了大约一秒半不到两秒,他大叫一声,伸手捂住双眼,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啊呀。”

大家都被区长和邓师的斗嘴吸引了,一时间都呈静止状态,陈太忠扫视一眼之后,很不满意地看了看姜家人,“我说……你们到底挖不挖?”

“挖,”姜家人如梦初醒,又挥起铁锹挖了起来,只不过这次,大家的速度就不像平坟头那样快了,都是心不在焉,有一铲子没一铲子的。

二平见状,却是转身又去打电话,大名鼎鼎的陈区长来了,他自是要交待自家弟兄,远观即可,不要贸然闯入现场——要知道,刘金虎、张一元和楼健勇都栽在此人手里了。

挖了一阵之后,林桓匆匆地赶了过来,这件事他做得不是很好,所以也懒得跟姜家人叫真,说什么找到证人没有,他只是将陈区长扯到一边低声发话,“太忠,这个盗窃尸体,不合适啊。”

“怎么就不合适了?”陈太忠对老林今天的办事,有点不满意。

“干这种事的人多了,人家不卖器官不做标本,就是图个合葬,相当于阳间的抢婚,”林主席无奈地解释,“很多埋了四五十年的,只剩下骨头了,也要结阴婚,这算什么罪?”

“可是……法律上是这么规定的,”陈区长淡淡地表示,他要坚持原则。

“这符合法律,但就是你的话,不符合道德……起码不符合北崇传统的道德观,”林桓如是解释,上次的毒杀奶牛案也是出在前屯的,陈区长曾经表示,这是法律和道德的碰撞。

拿我的矛攻我的盾,行,算你有理!陈太忠自命讲究人,自然不会做那自食其言之辈,于是点点头,“好吧,这个罪名再说……”

但是他被林主席打脸打得很不爽,于是就挑他的刺,“不过林主席,你既然能肯定,这棺材里就是俩人,下午为什么不刨开,你丰富的基层工作经验哪里去了?还是说这么处理,等晚上打架……就是经验丰富?”

“这还就是经验丰富,”林桓才不理他的阴阳怪气,他叹一口气,“太忠,阴婚也是结婚,你强行拆散人家小两口,咱就不说造孽了……这种事儿以前死过人的,你知道吗?李老汉万一想不通,跑到区政府门口自杀,这不也是麻烦?”

“啧,”陈太忠咂巴一下嘴巴,登时就无语了,他禁不住暗暗感慨,哥们儿还是不够接地气啊——起码没有完全接了北崇的地气,基层工作没有做扎实,居然还觉得林桓做事不行。

想到殷放、陈正奎之类不接地气的领导的所作所为,他不能容忍自己成为那样一个人,又想到自己冤枉了老林,心里就越发地愧疚了,于是他干笑一声,“这确实是我考虑不周,林主席你原本是怎么计划的?”

“我就是让姜家找证人嘛,”林桓很随意地回答,“只要他们想争这口气,最多也就是花点钱而已,算多大点事儿?”

这话不假,找肯出面的证人难,但是愿意出钱,那真的不难,而且这证人只需要证明棺材里埋着俩人,目的是刨开棺材,不需要上法庭,自然也就不存在买通证人一说。

两人正说着呢,嗵地一声闷响,却是有人的铁锹碰到了棺材,有人惊呼,“挖到了!”

“老少爷们儿,等一等,”林桓及时喊一嗓子,他也顾不得请示身边的区长,“这马上就刨出来了,要揭盖子了,孩子们走都走了,最好就别再遭罪了……有话提前说,咱们好商量,盖子一揭,那就说啥都晚了。”

“里面要是只有李家后生,那我们赔三千礼金,认了,”姜家人倒是不含糊。

“邓师,你说句公道话,”李老汉此刻也没辙了,只能求助于神汉。

邓师双手依旧捂着眼睛,只不过泪水自他的双手间滚滚落下,好半天他才站起身,闷声闷气地发话,“陈区长是大运气的人,我就不敢多说了,看他一眼,我这眼睛到现在还在流泪……这是庙堂之气啊。”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走了差不多五六百米,才微微一松手,几片微小的碎屑从手中落下,天色已暗,没人发现这几颗辣椒籽。

“还要挖吗?”与此同时,陈区长饶有兴致地看着李老汉,“盗窃尸体,最高判三年。”

“是我对不起我娃,”李老汉身子向下一蹲,嚎啕大哭了起来,“他走之前就一个愿望,想娶个媳妇……我是他爹,咋能不给他张罗呢?”

“这李家孩子,好像还没到十二岁吧?”陈区长愕然地回头看一眼林桓,没办法,不接地气就是心虚。

“是没到十二岁,”林主席点点头,“不过村里的孩子早熟,十七八当爹的有的是。”

关键这孩子早早地白血病了,心里的成熟,肯定要异于常人,陈太忠心里也明白,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起那个饿死的李思怡,三岁的孩子,就懂得把自己的屎尿包起来了啊……

想到那个无辜逝去的生命,他猛然觉得,自己对活着的人有点太苛求了,一时间就想做点顺手的好事——回头也好讨姜丽质的欢心,于是他看一下姜家人,“老汉知道错了,不用刨了,都是走了的娃娃,搬来搬去也不合适……你们结了亲家吧。”

“我艹尼玛的李老汉,”女孩儿的父亲走上前,抬腿狠狠踹一脚李老汉,“你不是挺牛逼吗?你再跟陈区长牛啊。”

“两万彩礼,一分不能少,”一个女人蹲在一边,哽咽着发话了,“给了钱,大红就埋这儿了,李老头你也不用住监狱了,自己看着办吧。”

陈太忠一问才知道,合着这女人就是大红的母亲,一时间他就有点恼火,见过卖儿卖女的,真没见过理直气壮卖尸体的,于是他冷冷一哼,“你看他这样,能出得起两万吗?”

“大红她弟弟结婚也要钱呢,”女人张着一双红肿的眼睛,缓缓低声发话,她的眼中有哀伤、无奈,但是更多的是漠然和空洞。

“行,这个钱我替他出了,”陈太忠心里暗叹,北崇的老百姓,还是太穷了啊。

“太忠,你……”林桓着急了,没命地冲他使眼色,林主席在工作中,也偶尔自掏腰包解决纷争,但是小钱尚可,这两万块一出,那就是铁铁的冤大头。

要是别人有样学样,也去挖尸体然后等待陈区长的接济,那岂不是……要天下大乱?

陈区长不为所动,倒是李老汉闻言止住了哭声,抬头看一眼区长之后,啪地跪倒在地,没命地磕着头,“谢谢陈区长,您真是青天大老爷。”

“我的钱没这么好拿,偷窃尸体肯定是犯罪,一码归一码,”陈区长侧头看一眼旁边的警察,淡淡地做出指示,“这个人要拘役六个月,李老汉你认罪吗?”

“我认罪,”李老汉还在磕头。

“结阴婚这个封建习俗,我暂时不表态,但是一定要讲个你情我愿,”陈区长背着双手,对现场的一干群众发话,“再有类似案情发生……起码拘役一年。”

第3687章 刚愎(上)

对李老汉来说,半年拘役换两万块的彩礼,真的划得来,儿子的阴婚也有了着落,否则不但鸡飞蛋打,他自己还是难免要身陷囹圄。

可看在林桓眼里则不一样,陈区长的做法很值得学习,花点钱就把李老汉送进了监狱,对方还要谢谢他,名声也落下了,事儿也办了,最关键的是,区长成功地给大家灌输了一个思想:偷挖坟墓结阴婚,是盗窃尸体罪。

阳州这个陋习,时日真的不短了,尤其是火葬并未在北崇普遍推广,挖人坟墓之事,每年都要有十来八起,搞得区里也是乌烟瘴气的,生出了太多的事端。

像姜家这种能找到尸体的,还算运气不错的,有那些人家找不到线索,查来查去也只能放弃了,虽然是人死万事皆空,但终归是个闹心事。

而且,就算找到尸体,接下来的处理还是麻烦,能做出这种事儿的,家里都不富裕,而北崇的宗族势力还挺强,抢回尸体不易,要钱又要不了多少……

陈区长此举,可谓是正本清源,卖人情的同时,就顺便强调了偷挖尸体是犯罪,比单纯地判罚要好得多,久而久之也能引导社会风气,让大家意识到其坏处,而做到这些,他不过只是花了区区的两万块。

当然,林桓也必须承认,这样的手笔,是他玩不起的,哪怕他知道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在众人的感谢声中,陈区长驱车扬长而去,开了一阵之后,他找个没人的地方停下车,收起车之后,直接就是一个万里闲庭——性福,我来了!

林莹和董飞燕已经到了,饭菜也都摆上了,三个女人正在边吃边聊,陈区长推门而入,笑着发话,“不好意思啊,处理了点事情,回来晚了。”

“光嘴上说不好意思,”董飞燕笑着回答,“太没诚意了,拿点实际行动出来嘛。”

“今儿晚上我鞠躬尽瘁了,成不?保证让你明天走路岔着腿,”陈区长哈地笑一声,也浑然不管身边还有个黄花大姑娘——这点场面都适应不了的话,还说什么成长?

果然,王媛媛的脸微微地红了一下,却是没有说什么,倒是董飞燕不愧是走南闯北多年,一张嘴真是不饶人,她咯咯一笑,“小心你明天走路都得扶墙吧。”

人要是一旦放浪形骸了,就很难收得住,你一言我一语说了几句,气氛越来越暧昧,陈区长吃喝一阵之后,有点憋不住了,一把抱起董飞燕就向楼上走去,“倒是不信治不了你。”

林莹见状,也放下筷子走了上去,只剩下王媛媛呆呆地坐在那里,好半天之后,她才红着脸站起身收拾碗筷,就在这时,楼上传来领导的声音,“小王,要是有人问起来,就说她俩也是你朋友,晚上是跟你在楼下睡的。”

“真是的……”未来的计委副主任轻声嘟囔一句,重重地把一把筷子丢进盆子里。

收拾好了碗筷,王媛媛看一看时间,还不到九点,她索性是关了客厅大灯,就要回房休息,可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却总想着: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也能快乐吗?

神使鬼差一般,她就蹑手蹑脚地上楼,竖起耳朵来细听,只听得有喘气声、撞击声和低低的呻吟,偶尔还有两句低微的交谈,却是两女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听了一阵之后,王媛媛只觉得全身燥热,又悄悄地走下来,回到房间之后,她软绵绵地倒在床上,低声嘀咕一句,“真不公平……”

楼上的异声大约在两个小时之后中止,三人都是大大咧咧的主儿,就那么赤条条地躺在大床上,林莹更是过分,她的双腿居然还大张着,她斜靠在床头,摸出一根女士烟来点上,抽一口之后,又惬意地叹口气,“事儿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啊~”

“我也来一根,”陈太忠从她的胸前探手过去,顺便捏她一把,“这次能呆几天?”

“三天吧,”林莹慢悠悠地吸着烟,她此次来可不仅仅是寂寞难耐,而是有业务,把煤炭卖到北崇,北崇的工业全面起步,用煤的地方不少。

当然,对整个海潮集团来说,这是一个很小的买卖,但架不住是她的自留地,那顺便跑一趟也正常了,“飞燕还想开个宾馆。”

“我就是那么一说,”董飞燕起身下床,走到门口的冰箱处,柜门一开,她雪白的身子纤毫毕现,“这鬼天气热得……咦,还有绿茶,林莹你喝什么?”

“有矿泉水最好,不行就绿茶吧,”小林总懒洋洋地回答,“我觉得不算热。”

“北崇搞宾馆,意思不大,”陈太忠摇摇头,他对自己的辖区有着清醒的认知,“起码得两年以后,北崇的人流量和繁荣程度,才能支撑起一个阳光大酒店。”

“我的阳光大酒店也盖了一年半,那岂不是说,现在动手正好?”林莹家学渊源,深明提前量的重要性。

“要是我离开北崇呢?”陈区长笑着反问一句,搞宾馆需要很强的交际能力,除了工商、税务、卫生、消防、治安,还要考虑对付社会上的闲杂人等,一般都是本地人来干,外地人真不好玩得转,他在的话好说,他不在就真难讲了,“而且我们接待宾馆也要扩建。”

“那你走之前卖掉嘛,”董飞燕关上冰箱门走了回来,隔着陈太忠递给林莹一瓶矿泉水,“总不可能卖亏了。”

“这个事儿再说吧,”陈太忠见她兴致很高,也不想扫她的兴,“林莹,今年的煤炭行情,一直在涨啊,赚了那么多,不考虑在北崇投资点?”

“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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