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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穿越不当工作-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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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旁边也忍不住笑起来。
  我爸想了好半天,最后嘟嘟囔囔拿起筷子:“……多谢郭大侠指教。”
  番外之慕容瑄 第十八章
  关于输给我妈这件事,我爸后来再没怎么提了,但我置顶他一直耿耿于怀,偶尔也会用很惋惜的目光看着我,有时候我被他给盯得身上发毛,就劝他转移目标,去盯着晓墨好了,他比我有希望。
  “哼,他又不姓慕容!”我爸说。
  我妈后来知道了就开玩笑说。慕容家的传统使命就是“复仇”。
  “所以瑄瑄,你往后可要千万小心。不要找一个以‘复仇’为使命的男朋友。”我妈说,“你看你妈妈我,就是前车之鉴。”
  瞧我妈说的!
  一心复仇的男朋友?如今这世道,谁还这么傻啊。再说我都有男朋友了,复仇两字,和一个普通大学生好像没啥关系。
  不过听我妈说的黄蓉郭靖论。却让我起了些别样的心思。我觉的。既然方法我都熟知,那我也不见得就一定练不成功。
  当然现在这么大年龄了再去蹲马步也没必要,不过我有别的途径可寻。其实按照我妈说的,每一时,每一刻,做每件事时,刻意保持精神专注,也一样能够提高自己。她自己不也是二三十岁才开始学这些的么?
  就在那一年,我离开了家,去了国外。
  我并不是自己考上什么学校出去读书,这件事是沾了小姑姑的光。还记得之前提到的她那个在法国的同学么?她一直在做中法艺术交流的工作。之后有一年,两国的艺术界设立了一个基金项目,互相邀请艺术工作者来往交流学习,因为她也是协办者之一,所以就将这个机会告知了我姑姑。
  姑姑是入选者之一,她获得了一年在法游学的机会。
  姑姑本想让晓墨一块儿去,但是晓墨那时的兴趣不在艺术而在机械上。他不太肯去,于是姑姑就和我爸说,干脆让我暂时中断在大学的学业,彻底跟去一年。之前父母也曾商量过要把我送出国去读书,这次正好就有姑姑跟着一块儿照应。
  这是我第二次出国,之前曾经去过一趟美国。
  比起美国,我对欧洲的兴趣更大,而且之前是短暂的家庭旅游,这次则是认认真真在艺术之都学习一年的机会,我为此十分兴奋。
  爸妈的意思是,让我先在那边呆一段时间,熟悉了之后,就可以选择真正想进入的领域。
  在欧洲的一年,是我真正离开父母,独自生活的一年。
  我花了大半年的时间,跑遍了整个欧洲,佛罗伦萨、巴塞罗那、勃兰登堡、哥本哈根、伦敦………我日夜流连于那些博物馆和艺术馆,还有无数的教堂,名人故居。
  我想我是幸运的,优渥的家庭环境能够让我亲眼目睹这些辉煌的人类精神产物,我觉得我就像个仓库,不停往内贮备各色丰富的文化,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未来要拿它们怎么办。
  我在电话里和爸爸说,我还是没找到人生方向,他反而笑起来,他说他自己到三十岁才找到方向的,所以我完全不用着急,“游游荡荡也是一种人生”,这是他的意见。
  既然父母这么说,我也不再着急安定下来,只随着性子四处走,四处看,我觉得自己像夏日碧绿柔长的水草,被这温热清澈的时光之河给带着四处奔流,我喜爱这种随性而至的人生,不用做丝毫抵抗。
  一年时间很快过去,小姑姑问我究竟有什么打算,我回答她说我想回国,想继续读完大学。她有些意外,她原以为我会在国外选择一个学校然后留下来读书。
  是的,外面很好,然而在外面日久,我开始想念我的家,想念爸妈和朋友们,想念我记忆里的那片绿色。
  当然了,欧洲是植被覆盖率很高的大陆,中欧有些国家森林覆盖率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以上,相比起来,那种碧绿无边的景象,更接近我梦中的回忆。
  但是经过政府有效管理的华沙市郊森林,毕竟不是吴越森林。
  那种毫无人工痕迹,甚至真正杳无人烟的感觉,我再也寻找不到了。
  能再次回到家中,这让我非常高兴,爸妈都说我一下子长高长大了。姑父说这是女大十八变,爸爸则说我太漂亮了让他害怕。姑父笑话他这是准岳父心态在作祟,他还说我爸在把我的男朋友当成假想敌,我爸听了就哼了一声,说,那小子可不够资格。
  我知道我爸不太喜欢我的男朋友。他总说他太轻浮了,虽然是校学生会主席,可就知道说漂亮话,又不够帅,还有抬头纹,“长得跟素丸子似的”一—谁和他比又不像素丸子呢?
  他甚至还怪我干吗不和辛蓦然好。
  瞧瞧我爸说的这是啥啊!
  我说,蓦然那是小时候的玩伴。多少年不联系了,根本扯不到一块儿去。
  “再说人家都少校了,哪里瞧得上我。”
  我笑道。
  我爸听了不乐意,说:“我闺女哪儿配不上他?是那小子没烧高香!”
  为了转移我爸对这事儿的热心,我赶紧说,这一趟回家来,我是要干大事儿的。
  “什么大事儿?”他很紧张。
  “复仇!”我故意握了一下拳头,“打败我妈,给慕容家复仇!”
  我可真不是说着玩儿的。这一年里,虽然啥都没干,只是到处走到处玩,可是有一件事情我却始终坚持了下来,那就是练功。我没有按照传统的方式锻炼身体,我练的只是自己的心智,幸好在幼年,我爸给我打了一些基础,让我不至于在武功上一无所知,其实这么多年生活在他们俩身边,我很难对这方面完全不了解。可是关键不在于拳脚,正如妈妈所言,锻炼自己的专注力,感受事物的敏锐力,出手的快捷程度。
  事实上,在这种训练中,我真正师从的仍然是妈妈。我既把她当假想敌,又把她当老师。我是她的孩子,自小在她身边长大,没有人比我更熟悉她,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我甚至就是另一个她,是她的一部分——我曾经作为针尖那么大的一个细胞,安睡于她的卵巢中。
  但是长久的日日相处,模糊了我和妈妈之间的界限,让我看不清她。这一年的远离,对我而言是个极佳的机会,我头一次,将母女彼此之间的距离拉开,用“第二个人”的目光来打量妈妈。
  只有这样,我才能捕捉到她的漏洞,这种便利条件是连她的丈夫都不可能获得的。
  你有没有尝试过,用一年时间严格训练自己,培养出只针对某一个特定敌人的战术?
  我已经有足够的把握,打败妈妈。
  所以当我在饭桌上宣布这一决定时,爸妈同时停止咀嚼,抬头看我!
  “……打败你妈妈?”爸爸的眼睛瞪得那么大,他好像需要再次确认我的话。
  我点了点头:“所以,请妈妈抽出时间来,最好是周末,因为我还得上课。”
  我妈的表情同样诧异,她放下碗:“你真的要和我比?瑄瑄,可你不会功夫啊。”
  我笑嘻嘻地说:“我练的是独门武功,你们都不知道的”
  我爸还是一脸不信的样子:“你真能打败你妈妈?瑄瑄,你觉得有这个可能么?”
  我想了想,回答:“应该……可以吧。
  我妈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瑄瑄,妈妈可以在家陪你闹着玩,真要去了比赛场地那就不成了。”
  “谁叫您陪着我玩儿啦?”我有点生气她不把我的话当真,“我是很认真的在挑战!怎么?苏女侠不敢?”
  “好”,我爸突然拍了一下桌子,“总算有人替我报仇了!果然是我的闺女!”
  我妈瞪了他一眼:“女儿胡来,你也跟着胡来?”
  我刚要发脾气,我爸做了个手势。
  “瑄瑄不会胡来。”他说,“你什么时候见过闺女胡来了?”
  他这么一说,我妈也哑口无言了。
  “还是那句话,我要求的是正式的比赛。”我说,“就像您和卫叔叔。小杨叔叔,还有我爸比赛那样的。正式的。”
  我妈狐疑地看了我半晌,她终于点点头:“行。”
  我要和我妈单挑的消息,顿时被亲友们给放了出去,所有的人都激动起来!
  多年来,没人打败过我妈,连她的丈夫都输了,现在她的女儿居然跳出来,叫嚣着要打败自己的妈妈。这实在是很让人感兴趣的一件事。
  比赛定在周六下午两点。
  赛前的晚上,我爸悄悄问我到底有没有把握,他说他观察了我一个礼拜,发现我根本就没有练过任何功夫,他实在疑惑到了极点,所以忍不住来打探。
  我笑起来,我说,或许我打不过任何人,但我唯独能够打败妈妈,因为我这些功夫,是全然针对她一个人训练的。至于更多的,就没法解释了。
  我爸满怀疑惑地回了自己的房间,我甚至怀疑他会把他“刺探军情”的所得告诉我妈。
  等他关上门离开,我再度打开电脑,开始看第一千零一遍录像。
  我妈和所有人对阵的录像。
  去欧洲之前,我找我爸要了所有的视频,我将它们储存在自己的电脑里,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拿出来仔细研究,到一年之后的如今,我妈在比赛中那些出剑的动作,我闭着眼睛都能在脑海里回忆出来。
  她非常冷静,十分沉着,而且无论对手强弱,从不轻敌。比赛的前面阶段,她永远会留出大量时间来观察敌手,她对敌手的观察敏锐到了极点,而且从不心急取胜,所以最后,她总会逮到对手的漏洞。
  可是如果,面对的是个全身上下都是漏洞的人呢?她到底该攻击哪一个点?她会不会因为敌人全然没有武功而彻底发懵?
  我暗自乐了起来。
  周六下午两点,局里的练功房内人头攒动。
  其实我真没想到会来那么多人。换好衣服我一出来,活活给吓了一跳!
  “别怕,当他们都是圆头白菜”,我爸在我身后,低声说。
  我握了一下拳头,点头道:“好”
  出来时,我妈已经换了衣服,站在当地。她的手里有一柄剑。
  我爸看看我,问:“是用刀,还是用剑?”
  我摇摇头,我不想用武器,还是那句话,亲人间用真正的兵刃让我……
  我爸诧异地看看我,又看看我妈:“她说她不用武器。”
  我妈提着剑,呆呆看着我!
  我在全场内四处走,走了十几步。看见一根木棍,于是我拿过那根木棍。
  “就用这个。”我对我爸说。
  那俩,表情全都傻了!
  “就用这个了。”我笑起来。“我不会刀剑,拿了真的反而容易伤人。”
  然后我走到妈妈面前,将木棍一提:“可以开始了么?”
  我发觉,妈妈在用力压抑极度的惊讶,然后她说,她也不用刀剑了。
  母亲也用一根竹棍替代武器。
  母女彼此一礼,比赛开始。
  说实话,一开始我是十分害怕的。我从来没和她动过手,尽管心里有把握,但是一旦实战,我还是忍不住胆怯。
  十几招之后,全场哗然!
  所有的人都看出来了,我根本就不会功夫,只是拿着木棍乱打乱戳。妈妈则在我这些混乱行动中跳来晃去,灵活得像只猕猴。
  “……瑄瑄!你这是干什么”,我听见妈妈低声喝叱,“你根本不会武功还来和妈妈比赛”
  可我不管那些,只专注把所有的精神放在那根木棍上,我知道我所能有的,只有这根棍子,我也很清楚它该去往何处。我是如此弱小,因此只能进攻,不能后退。
  场内的喧哗,渐渐止息,因为大家发觉,虽然我不会功夫,但我竟然能不输!妈妈在我面前把那根碧绿的竹棍舞成了一片绿幕,可我每次都能躲过去,甚至有一次,我还戳中了她的肩头。那一下子,全场像爆炸了一样发出欢呼!从来没人能用武器接近我妈,恐怕我是第一个戳中她的人。也就是在她那一愣神的功夫,我已经有了十足的取胜把握。耐心缠打了一两百个回合之后,那个我等待良久的空隙终于出现!
  那是我妈防守得并不那么严密的下盘,我早就知道她足够灵活警惕。但却并不是真的滴水不漏,我看得见那个很少有人能注意到的漏洞。万分之一秒,见缝插针般,我将手中木棍伸过去,轻轻一绊!
  我妈站立不稳,她猝不及防。脚下一滑,恰恰就在那一瞬,我手中的木棍,尖头正正顶上了她的胸。!
  时间,停止。
  比赛场内,在一片死寂之后。爆发出无比巨大的欢呼声!
  我妈输了。
  我放下木棍,满心欢喜地回头去看站在场外的爸爸,然而奇怪的是,他并未如其他人那样面露喜色,那是一种无比诧异的神情,我爸直直盯着我,他的表情是那么诧异。就像看见了一个怪兽!
  我被他那诡异的神情给吓着了。心下有些着慌,我赶紧扭过脸来。想寻求妈妈的帮助,岂料我妈的表情,更让我惊讶!
  她的面色,好像死人一样惨白。她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就好像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存在,她拎着竹棍呆呆站在那儿,可怖的样子活像一具尸体!
  我被吓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晓墨第一个翻过围栏蹦上来,他大叫道:“姐姐!你赢了!好棒啊”
  我被他给推醒,正想去拉住我妈的手,岂料“当啷”一声,她突然扔下手里的武器,转过身,头也不回离了场!
  番外之慕容瑄 第十九章
  我是被姑父开车送回家的。
  姑父在车上还安慰我说,是因为妈妈被人打败,心情太坏,才生气的。
  “她受不了吧,这么多年当第一。”姑父笑起来,“结果众目睽睽之下……”
  我咧了咧嘴,我也想笑,但是刚才目睹到的父母的表情,却让我怎么都笑不出来。
  到家,我才发现妈妈已经回来了。她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我上去推门,却发现门从里面锁上了!
  我慌了神,用力拍门,但是里面没理会,我吓坏了,只得拼命在门外道歉,我说我没想过要打败她。我只是想试试,谁知道误打误撞竟然赢了,其实我的实力根本不行,认真比试肯定就敌不过妈妈……
  无论我在门外如何道歉,房间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越来越害怕,我开始哭,我边哭边求她开门,我说我再也不敢了。这次就请妈妈原谅我。我正哭得一塌糊涂时,爸爸回来了。
  他叫我先别哭,然后上去敲了敲门。
  “是我,苏虹,开门吧。”他低声说。
  我在旁边抽着鼻子,等了一会儿。门锁响了。
  爸爸叫我在客厅等着,他拉开门进了房间,就在关上门的那一霎,我看见他又回头来。
  “瑄瑄,……”
  我抬头看他,我等着他把话说完。但是爸爸只怔怔看了我一会儿,然后,他叹了口气,从里面把门关上了。
  我回到客厅,又哭了一会儿,才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洗脸。
  现在,我满心都是懊悔了,为什么我要去打败妈妈呢?本来是为了好玩,现在却弄成了这样:妈妈从来没有被打败过,这么多年,从来没有。
  可是,被自己女儿打败,真的就那么难以忍受么?
  我有点想不明白,更让我不明白的是他们俩的那种目光,就好像在看一个全然陌生的外人。
  我在客厅沙发上呆呆坐了半天,觉得还是有些不对劲,我站起身,走去了爸妈的房间,我想去给妈妈道歉,如果我道歉她就能消气的话,那我可以道歉,我甚至可以和她说我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我走到了父母的房间门口,正想抬手敲门,却听见了里面传出低低的哭声。
  是妈妈在哭!
  我吓得抽了口冷气!抬起的手也停在了半空,我的心咚咚狂跳!没想到这次的事情给妈妈打击那么大。我竟然把她给弄哭了……
  就在大脑一片空白之际,我听见了里面的低语,爸爸进去的时候,并没有把门关紧。
  “……怎么会是她呢?怎么偏偏就是我们的女儿?”是妈妈的声音。带着哭泣。
  “你真的确定是她么?所用的招数,完全一样?”是爸爸在问。
  “不可能是别人,我就败过这一次,唯独这一次……我怎么可能忘记?”安静。
  我屏住呼吸,我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可我感觉得出来,那是非常要紧的事情!
  “原来她说的弟弟竟是晓墨,原来她要找的人是你和我呀,原来她说的那个家就在这里……这么多年,我们像聋子和瞎子一样在她身边生活。所有的细节全都吻合,可咱俩竟然熟视无睹、充耳不闻。”
  妈妈的声音在发抖,她仍然在哭,边哭边说,我听不清爸爸在说什么。我的脑子有些发木,我也在发抖,我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是在说我么?那为什么听起来像是在说一个陌生人?
  就好像我不是这个家的人,好像我是别的什么人。
  我又委屈又惶恐,我轻手轻脚退回到客厅里,忍不住又开始哭。
  也不知窝在沙发里哭了多久。我听见房间的门轻轻一响,我抬起头来。看见爸爸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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