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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州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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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的狼群相比,先前逃入谷中的那群受了惊吓的牛羊简直可说是一群乌合之众,此时只有四散逃命的份,哪有半点招架之力,不多时只听得谷内到处是被狼群擒杀后凄惨的哀嚎,显然它们都难逃一死,做了狼的腹中之物。 。 想看书来
第三十四节
卧钟臣捻须叹道:“听说蒙古人很多克敌制胜的战术都是跟草原上的狼学来的,此言果然不虚,这群狼虽凶残,却能守纪律听号令,换作是我们西夏的军队,士兵若饿了两天,临阵哪还有什么斗志,象这些待宰的牛羊,徒送性命罢了。”戒心不懂打仗,又因为这些事皆因自己多事而起,心里只盼着那狼群吃饱了便散去,不要再来。
卧钟臣又道:“师父的驭狼之术实已到了化境,莫说是常人,便是我们这些常年在师父身边的弟子也只知些皮毛而已。”他自顾自地在那里说话,似乎也并不是说给戒心听的,又幽幽地叹道:“什么时候师父能把这些阵法用到光复大业上,他日与蒙古铁骑在战场相遇,也让他们尝尝苦头,我们又可以再为国效力了。”他长叹一声,望着城楼下深谷里那些牛羊的残骸黯然伤神。
戒心跳将起来,道:“卧大哥,你快看,那群狼又回来了。”
果然,那赛雪狼王带领着狼群又卷土重来,“它们大概是没吃饱吧?”戒心担扰地问。
卧钟臣捻着胡须,眉头微皱,先前那个小首领由城下上来禀告道:“卧大哥,是不是再扔些活畜出去?”卧钟臣挥手示意他们先下去,道:“看看再说。”
那群狼仍分方位守候在城楼下,只见那赛雪狼王冲着城楼又连叫两声,众狼均应声而卧,显然是不打算走了。
城楼上的众人面面相觑,便在这时,忽听见断断续续的一阵箫声由半山上传下来,听到那箫声,除戒心不明就里外,众人皆是面露欣喜之色,纷纷向半山翘首等待。
“堂主下山来了。”众武士窃窃私语。
“师父到了。”卧钟臣道。
戒心才明白过来,想起方才辞行时金满堂的怪异之举,心中不免嘀咕:“他老人家神志可清醒些了?”
箫声越来越近,如泣如诉地飘在风里,虽还未见吹箫之人,但那箫声却仿佛在身边一样,听得戒心心中一痛,想起三哥戒痴来,再看城楼上的众武士,也都沉浸在那箫声里,戒心心道:“这曲子真是神奇,听得人鼻子一酸一酸的,想必就是卧大哥先前说的‘失魂引’吧,我的魂倒真的象是被这曲子勾去了一样。”
就见来路上众武士纷纷后退,让出一条宽道来,戒心一眼看到金满堂,顿时浑身寒毛直立,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金满堂仍穿着那件白色牡丹长袍,须发随风飞扬,却骑着一只斑额猛虎,那猛虎身高头大,异常威猛,只低吼一声,众武士皆远远地避开,不敢近前,那虎对众人咬牙切齿的,对金满堂却服帖顺从,极为温和,金满堂斜骑在虎背上,旁若无人地自顾吹箫,他眼角低垂似隐隐有泪痕在上面,脸上尽是哀伤之色,箫声微一停顿,又呜呜咽咽地飘向远方。
卧钟臣知道师父此刻已进入箫声之境,忙令人放下吊桥,那金满堂便骑着猛虎,出得城去,武士又拉起吊桥,均长舒一口气,显然他们并不担心金满堂的安危,他们知道他此去定能将那些凶残的狼群制服。
果然,那些狼先听到箫声时,身躯均是一震,那只赛雪狼王看见金满堂骑着猛虎出来,更是仰起头长嗷一声,群狼跟着啸声不断,响彻山谷,那嗷嗷之声悠长而略带沧桑,与箫声混在一起,使那《失魂引》的曲子更加哀伤凄厉,让人不忍再听。
渐渐的,那些狼的眼神变得迷离,刚才一个个茹毛饮血地残暴,现在都丢了魂似的,被那箫声吸引,金满堂骑着那只猛虎向峡谷腹地缓缓走去,群狼在狼王的带领之下,仍分队依队列紧随而去,那只猛虎驮着金满堂,时而小跑,时而缓行,时而驻足,狼群与他们总相隔着几十步,不紧不慢,不离不弃,眼见着他们越走越远,只剩下一串黑点,那箫声被风吹得断断续续的,却更有一种悲怆之情笼罩在谷内四野。
良久,只听见城楼上的风还在呜呜呜地吹着,卧钟臣才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当年,伯牙与子期惺惺相恓互为知音,留下了千古名曲‘高山流水’,师父自创的这首《失魂引》原为伤怀之作,他以为这世上再不会有人能懂它曲中之意,却不料真正能听懂他曲中之音的竟是这野狼谷的一群狼,他日若传出江湖,也算是一段江湖传奇了。”
戒心立在城楼上望着金满堂离去之处发呆,他总以为这世上只有他和三哥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人,可今日,他看见了一个孤苦伶仃的老人,他失去妻儿与野狼为伴,他宁愿住在这与世隔绝的谷里,也不愿再到外面的世界里去。
没有了野狼的侵扰,卧钟臣即刻吩咐手下,放下吊桥,与戒心各施展轻功出谷。经过“铁石阵”与“迷踪阵”时,又向戒心详细传授了出阵口诀与步法,戒心均仔细记下,他天性憨直,却能心无旁骛,饶是如此,待全部记下也有大半日。皆因那阵法确实错踪复杂,变化颇多,戒心一边记一边忍不住赞叹。
第一节
三日后,他们又到了苍松镇上。
刚下了雨,镇上的行人不多,积水到处都是,大街上的土路被雨水一泡,稀松发软,甚是泥泞,湿润的空气中夹杂着几丝凉意。
临街有一家“洪福客店”,门前一大片青石板,搁着几张桌子,正可落脚,卧钟臣与戒心便决定歇息片刻再走,捡了一张桌子坐下,又吆喝店伙计过来要了几样小菜和油面馍充饥,雨刚停,客店的生意冷清,店伙计们大都跑出去清理店前的路面,有一个卖烧饼的老汉领着一个孩子被他们赶的无处可去,他们大概想找个摆摊的地方,但四处都是水窝子泥洼地,那老头背着卖烧饼的担子不知往哪边去。
那孩子个头不高,瘦瘦的,衣衫破烂,拖着一双破草鞋,边走边扯着嗓子喊:“烧饼,卖烧饼。”他的喊声清脆而响亮,但并没有引起路人的注意,更没有人去买他们的烧饼。
戒心看见那老头和孩子,想起自己小时候常和戒痴印拓一些冥币纸钱拿去集市上卖的情景,他心想,他们可能是爷孙吧,那孩子也可能没有家,父母双亡,只能跟着爷爷出来讨生活,心里这样一想,便不由对那小孩产生了几分同情。
这时,由远处急匆匆走过来四个人,行走速度甚快,大街上原本人不多,他们一身黄衣劲装打扮十分惹眼,戒心老远就看见他们,心道:“难道是野狼谷的人?”正待问卧钟臣,见他眉头微皱,显然也已经看见他们了。
那四个劲装汉子低头只管走路,全不顾道路泥泞湿滑,从他们身边路过时,有一个人朝这边瞧了一眼,看见卧钟臣后,顿时面露喜色,四人一齐过来抱拳道:“卧大哥,原来你也出谷了。”又将戒心上下打量了一番。
卧钟臣道:“此地蒙古探子甚多,凡事需要小心才是,你们四人慌里慌张的,出了什么事?”
那名黄衣弟子便走上前在卧钟臣身侧低声道:“兄弟们顾不上隐藏形迹,实是有十分要紧之事要回谷向大哥禀告。”他见戒心在旁,略一犹豫,卧钟臣指着戒心低声道:“这位小兄弟与野狼谷大有渊源,你们但说无妨。”又对戒心道:“他们是我分堂的属下弟兄。”戒心点点头,站起身向他们双手合十行礼,他穿的不是僧衣,再这般行礼连自己也觉得别扭,只好摸摸头上的短发,晒笑着坐下。
卧钟臣道:“我派你们出谷打听玉玲珑的行踪,可有消息了?”戒心听他说起玉玲珑,神情一凛,只听那黄衣弟子道:“遵照大哥的嘱咐,七日前堂内弟子禀报说这镇上来了一个面生的老头,曾去药铺买了些外伤药。我们知那玉玲珑善于易容,怀疑是她,待赶到时,已不见他的踪影。”戒心脱口道:“那老头身上是不是有一股淡淡的花香?”那四人听他这么说,一脸的茫然,戒心很是失望,心道:“一定是她,竟让她又逃了。”
卧钟臣道:“那玉玲珑精于易容,为人又极为狡诈,当年一品堂众多高手奉先帝之命千里追杀她最终却无功而返,足见她的心机实已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这次她误入铁石阵受了箭弩之伤,只想寻找僻静之处疗伤,若在平日遇见她,恐怕你们都休想活着回来。所幸张三哥已服了师父的风云丹,虽不能根治却已没有大碍,那个母狐狸还会再来谷中滋事的。你们平日需严加防范,切不可大意,以免因她误了大事,若再有陌生人出现在附近,即刻报于我。”四名弟子均抱拳道:“是。弟子们记下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二节
那黄衣弟子继续道:“属下们回来时在镇外胡杨林中意外抓到了一个蒙古探子。”戒心啊了一声,卧钟臣也是大感意外,道:“他现在何处,可招了些什么没有?”黄衣弟子道:“那贼人却是条汉子,宁死不说半句。我们便将他绑在镇外,十几个弟兄守着,我们四个准备回谷向大哥禀告,竟不想在这里遇见了。”卧钟臣道:“蒙古探子很少有单独出来的,这附近一定还有他们的接应,他们一旦发现同伙被擒,一定会设法营救,那里弟兄太少,时间一长恐生不测。我已得到可靠消息,西凉王阔端近日已秘密派多达那将军来野狼谷四周打探虚实,他们已经等不及了,你们抓到的这名蒙古探子八成是他的手下。此事干系重大,我需亲自走一趟。”
卧钟臣把戒心拉至一旁,由背上解下来一个包袱交于他,道:“小兄弟,大哥有一些极要紧的事要出去办,这个包袱里有些碎银子,你今日便住在此客店等我回来,若我今夜不归,明日你可自行向西北行去,我办完事会来寻你。”戒心很想跟着他一起去看个究竟,但他重伤初愈,去了若遇到什么麻烦,动起手来,自己不但帮不上忙,还要让卧大哥分神照顾他,反而成了拖累,便只能答应了,道:“卧大哥多加小心。”
卧钟臣便随那四名黄衣弟子出城而去。
戒心坐下来吃菜,便又看方才那一老一少卖烧饭的爷俩,他们在不远处找了一处地方摆下摊位,因没有买卖,爷俩在那里歇息。那小孩也就###岁的样子,两只脚沾满了泥,站在一滩水洼里,盼着有人来买他的烧饼。
戒心打开包袱,见包袱里除了一些衣物几锭银子外,还有几吊钱,他从里面取出几个铜板,跑过去对那小孩说:“小兄弟,买两个烧饼。”那小孩高兴极了,接过钱,极小心地放到一个破瓷碗里,又熟练地掀开扁担一旁的筐,由里面取出两个烧饼来,递给他,一脸的欣喜。
戒心见那孩子高兴,心中也十分欢喜,将烧饼塞到包袱里,准备留在明日路上吃。
转身回来,却见原本自已坐的那张桌子上坐着一个人,那人一头乱发,穿着一件分不清是蓝是黑的长袍,此时正狼吞虎咽地吃着他桌上的菜,也不管那碟中之物是不是他的,顷刻将桌上的小菜一扫而光,戒心见他衣衫褴褛一副乞丐模样,想着他肯定有很多天没有吃东西了,倒动了恻隐之心,走到跟前见那人皮肤黝黑,身形高大,年纪有个二十###岁的样子,便颌首道:“这位大哥想是饿了,这几盘小菜是我们吃剩下的,你不要嫌弃才好。”
那人抬头看了他一眼,拍拍肚皮道:“吃都吃了,还嫌弃个屁,这些剩菜也只够我凑合的。小兄弟,我看你长得面善,还挂着一串佛珠,是个信佛之人吧?”
戒心见他出言粗俗,倒也不以为意,这种边城小镇,寻常百姓说话也这般直来直去地,看他大手大脚,倒象个乡野村夫,便颌首道:“小僧是个和尚。”
“和尚。”那人瞪着两个眼珠子愣愣地由上到下打量着戒心,哈哈哈地笑道:“和尚?你这又有头发又有胡须的,怕是个思凡的和尚吧。哈哈哈。”他大笑不止,戒心羞得满脸通红,道:“不,不是……”却不知怎么样向他解释。
那人挥挥手道:“哎呀罢了罢了,就算你是个和尚吧,是和尚正好,你们佛门中人慈悲为怀,现在我饿得要死了,你既已施舍给我些小菜,不如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可怜可怜我这个将饿死之人,再施舍些酒肉给我吧。”他说话中气十足,声音洪亮,哪象个将死之人,只是想讨些便宜,蹭些酒肉吃罢了。
戒心心想:此人与我素不相识,第一次见面倒象是老朋友似的,竟要我请他吃肉喝酒,这样鲁莽的人倒是少见,鲁莽是鲁莽了些,比起玉玲珑,他倒显得粗爽可爱了,想着佛确实曾说过要慈悲为怀的,他不由又多看了他两眼,见他长得大鼻子大眼的,一双浓眉很是威武,如果再把那污脸洗干净些,倒也是一表人才,英气凛凛,不象是一个坏人,他被玉玲珑折磨怕了,凡事不免多长个心眼,便坐下来问道:“你只是想吃些酒肉吗?”心里惴惴不安的,生怕他再提什么要求,若他真的提了,却如何是好?
那人道:“只是想白吃你一顿饭,你又不是个小媳妇,还怕我吃饱了讨你作老婆不成?”
戒心甚觉羞惭,只得为他要了两斤牛肉,又要了一壶酒。
那人食量大的惊人,一会功夫就把牛肉吃的精光,酒量更是不知深浅,一壶酒几大口就入了肚,完了就眼巴巴地望着戒心,一幅意犹未尽唯我可怜的样子,戒心无法,只得继续让伙计再取一壶来,可那一壶哪经得住他喝,戒心只得再要,到后来,不等戒心张口,他已经再那里大喊道:“伙计,快拿酒来,你还怕我们赖你的帐吗?我这位小兄弟有的是银子,来,给我上一坛。”
他全然把戒心当成他的银库,戒心哭笑不得,心道这下完了,真是要把佛送上天了,但事已至此,也只得任由他一坛一坛地要,心里只盘算着包袱里的银子还够不够为他付酒钱的,估摸着应该差不多,心下稍安,心想只有等卧大哥回来后再向他解释了。
那个人又喝了七八坛子酒,看着脸上有了一些酒意,抱着一个坛子,倒了一碗酒放到戒心面前,道:“来,小兄弟,你也喝一碗。”
戒心忙道:“出家人不饮酒的。”
那人道:“我倒忘了,原来你真是个和尚,这兵荒马乱的,你不在寺院里修行,一个人跑到这镇上来做什么?有什么事跟武大哥说,我替你出头。”
戒心心道:“此人穷得连吃饭喝酒的钱都没有,却说这些大话。”见他有些醉了,便笑着说道:“原来是武大哥,小僧戒心,出来也没有什么事,正要回寺里去呢。”
那人默念着他的名字,似乎是在自言自语,道:“好好的一个人,偏偏要去念什么经学什么佛,我有个老哥哥,跟你一样,整天地参佛悟道,跟个和尚也差不多了,他是个美男子,不象我这般粗俗不堪,兄弟们都说,如果他也做了和尚,那世上又要有多少女人跟着他遁入空门了,象我这样多好,今朝有酒今朝醉,落得个逍遥快活,”
戒心见他虽衣着破旧,却气宇轩昂,谈吐不凡,隐隐有侠士之风,想不到这小小的荒乡野镇也有这等粗豪之人,心中由然升起一股豪气,对那姓武之人也多了一份敬佩之情,便道:“我听人说,酒量大的人常常快人快语,性格豪爽,今日见武大哥酒量惊人,小僧很是佩服,不如以茶代酒,敬武大哥三杯吧。”那武姓之人大声叫好,咕咚咕咚又连着喝下去三碗,直叫痛快。道:“你这小和尚虽是个出家人,倒也有几分江湖气,哥哥有点喜欢你了,我姓武,单名一个功字,看你小我很多呢,我就叫你一声老弟吧,哈哈,以后我便多了个和尚老弟,倒是有趣的很。”
戒心见他果然直爽,便笑道:“如果他日再有幸与武功大哥相见,小弟愿再为大哥买酒。”那武功一怔,哈哈大笑道:“好好好,一言为定。”
他们一个端水,一个端酒,又喝了十几碗,戒心虽喝的只是水,肚子已胀得难受,却见那武功越喝越畅快,竟似比先前还要清醒了,不禁惊叹道:“武大哥真好酒量。”
正说着,就听见哒哒哒的马蹄声传来,戒心抬眼望去,见一骑人马由西北方向从街上过来。
第三节
骑在最前面的是一个青年,衣着华丽,脑袋后面留着个小辫子,骑着一匹骏马,那马甚是高大,通体黑色,没有一丝杂毛,脖子上吊着一个银铃,叮铃作响。后面跟着两个人,也骑着高头大马,圆圆的脑袋也留着些小辫子。
那青年骑在马上 ,昂首挺胸,眼睛斜斜地望着大街左右,一副漫不经心满不在乎的样子,打马前行,路两边的行人被泥水溅得纷纷避让,戒心看他们的装束,猜到他们是蒙古人。
他想起卧大哥曾说的蒙古人屠杀汉人、回人、党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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