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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心计(怒海)-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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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凛凛官威也不复存在,坦诚地道:“你和我干爹一见如故,相信你已经看出来了,我干爹身体很不好,如果你有诚意,如果你手里真的有那根驴鞭的话,请你拿出来,给他老人家补补身子。”

“郑主任,我们可以多弄一些驴鞭给傅老先生补补身子啊。”厉中河道。

郑远山无奈地摇了摇头,道:“那根驴鞭,不是一根普通的驴鞭,那是阳驴的驴鞭,却史料记载,这样的驴鞭,这种阳驴,成才上万年才出这么一头,千金难买,对于人的滋补作用十分强大,我调查过了,那家驴肉火烧店对这根驴鞭功效的开发仅仅是百分之一,驴鞭内的营养成分远远没有开发出来。”

说到这里,郑远山没有继续说下去,抽出一支香烟,自己点上。

厉中河也抽出一支烟点上,他没有主动给郑远山点烟,他不想让郑远山看出自己的任何献媚的举动。

果然,郑远山心里稍稍泛起了波澜,他觉得厉中河这个小伙子很懂整理,很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他没有任何的献媚之心,但他并不是不懂得献媚!像这样的人,往往有很强的办事能力,但却不会被一些当局者所喜欢,就看他如何经营自己的路了。

“我真的想不到,一根驴鞭里,竟然有这么大的功效。”厉中河感叹道。

郑远山笑了:“我以前是学中医的,对这个很有研究。”

“呵呵,郑主任,您除了研究驴鞭,是不是还研究过其他的鞭?”厉中河笑问。

郑远山不禁笑了起来,果然是个小伙子,说话无遮无拦的,不过,他很喜欢厉中河这样的性格,笑道:“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的。”

“我觉得,您如果学医的话,一定会日进斗金。”厉中河坦诚地道。

郑远山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学医只能治病,当官却能治人。”

“您现在已经达到了这样的境界。”厉中河道。

郑远山摇摇头,道:“我一个省驻京办主任,天天在京城里跟上上下下的人打交道,没什么出息的。”

“我觉得您现在很颓废啊。”厉中河坦诚地道:“你现在可是正厅级领导干部,您的能量在整个林海省都是很强大的,哪像我这样的小科员,永远都没有前途。”

“我不颓废,而你却有点颓废。”郑远山道:“你现在刚刚起步,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何必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呢?”

厉中河没有说话,又开了一瓶酒,给郑远山倒满,又给自己倒满,举起杯来:“郑主任,我敬你。”

“敬我?你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吧?”郑远山笑道。

通过刚才的聊天,郑远山心里对厉中河的看法已经逐渐排除了,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和厉中河之间的职务悬殊实在是太大了,同时还因为厉中河这个人很健谈,很开朗,在他这位厅级干部面前一点都没有拘束,他的干爹是傅文来,傅文来的豁达和爽朗,他还是继承了下来,他和傅文来一样,都喜欢无拘无束,都喜欢率性而为,他现在暂时远离了驻京办的勾心斗角,来到干爹家里,跟厉中河这样的人在一起,他觉得很能放得开。

厉中河也感觉到和郑远山之间的芥蒂已经逐渐的消失了,人家郑远山身为厅级干部,身为林海驻京办主任,就算对一根驴鞭看得很重,但也不会过多地去计较什么,没了就没了,无所谓,没有了那根驴鞭,难道就不能活了么?

“我敬你只是觉得我很荣幸。”厉中河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今天在傅老家里能够和你第二次见面,我觉得很荣幸,把我们连接在一起的,竟然是一根驴鞭。”

“哈哈哈……”郑远山笑得前仰后合,挥动着拳头,捶打着厉中河的后背,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你小子,太能瞎扯了。”

厉中河笑道:“你不生我气了?”

“屁话,生个屁气啊,跟你在一块,我好像不是很郁闷了。”郑远山笑道。

“这么说,你最近是不是很郁闷?”厉中河笑问。

郑远山没有说话,举起酒杯:“来来来,喝酒,喝酒,今天正式和你结识,也算是缘分,下回到北京,记得找我。”

“那还用说么?”厉中河笑道。

这时,傅一鸣已经把傅老爷子安顿好了,走下楼下,坐到了桌前。

这时的傅一鸣,看厉中河的脸色明显跟刚进门的时候不大一样了,他满面笑容地道:“小厉啊,家父对你非常推崇,以后你有时间的话,就过来坐坐,陪家父说说话,来,我敬你一杯!”

厉中河笑了。他知道刚才傅文来已经把自己的情况跟傅一鸣说了,这个傅一鸣,貌似对俺老厉以后要格外的照顾了罢……

第三百一十八章 官迷

厉中河猜得没错,傅一鸣敬了厉中河两杯酒后,放下酒杯,正色道:“中河,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在扶贫办有什么事,尽管跟我说,关键时候,远山大哥也可以为你出把子力。”

句句都是真心话,点点滴滴都是出自肺腑,感动得厉中河频频举杯。

郑远山笑道:“我远在北京,远水解不了近渴啊,你不一样,你现在是市委徐书记面前的大红人,市委秘书长啊,市委常委啊,还是你管用!至于我嘛,哪天小厉到北京了,小厉的衣食住行都包给我了。”

厉中河兴奋得双目放光:“两位叔叔,你们看能不能给我提个副科?”

郑远山和傅一鸣差点晕倒,敢情这小子是个官迷啊!马上就要利用这层关系了。

傅一鸣十分认真地道:“小厉啊,按说给你提个副科,应该不是太大的问题,这么着吧,你先在扶贫办干着,等你干出点成绩来,才好说事儿嘛。”

郑远山道:“小厉前几天配合鸡鸣县公安冒雪去抓捕犯罪分子的镜头,我都看到了,身手不错啊。”

“啊”厉中河赶紧装作十分紧张地样子,道:“我就这么点不光彩的事,没想到你都知道了。”

郑远山笑道:“中午我跟你们谢县长在一块吃饭的时候,谢县长专门提到了这件事。”

“嗯,我猜你跟谢县长的关系一定非比寻常吧。”厉中河笑道。

郑远山道:“是啊,我们是一块长大的发小!你说说,我们的关系怎么样?”

傅一鸣道:“我和谢县长的关系也不错,我们以前在大学的时候是一个系的。”

厉中河眼睛一亮,道:“傅叔叔,您,您也是林海农业大学毕业的?我们也是校友啊!”

“你怎么称我为傅叔叔呢?我可告诉你啊,千万不要利用这样的机会跟我套近乎。”傅一鸣笑道。

厉中河赶紧笑道:“我和你们家诚然是好朋友,诚然叫您叔叔,我难道不可以叫您一声叔叔么?”

傅一鸣笑了,暗叹厉中河这小子脑子活络。同时也有一些郁闷,自己的小侄子傅诚然,如果有厉中河一半的聪明与灵活,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啊,可惜,他太不争气了。

郑远山拍着傅一鸣的肩膀道:“一鸣啊,我看把诚然喊过来吧。”

傅一鸣点点头,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傅诚然的电话,作为叔叔,他只有这么一个侄子,自然是亲上加亲。

不多时,傅诚然的电话接通了:“二叔,找我啥事?”

“快回来吧,你爷爷想见见你。”傅一鸣道。

电话那头的傅诚然一副不耐烦的样子,道:“我说二叔啊,我现在忙着呢,改天再去吧。”

“不行!”傅一鸣道:“限你半个小时,如果过不来,有你好看!”

说罢,傅一鸣便挂了电话。

郑远山道:“诚然现在是城关镇派出所的挂职干部,他没准还真忙,都年底了,各方面的事也很多。”

“忙个屁。”傅一鸣道:“他一个挂职干部,可去可不去,城关镇派出所那帮人又没人敢管他。”

傅一鸣说得没错,傅诚然此刻正在和城关镇派出所所长于兵喝酒呢。

于兵知道傅诚然的强大背景,所以对他这个个头矮矮的胖子格外的照顾,所里每次聚餐喝酒,只要不是特殊情况,于兵一般情况下都会叫上傅诚然,他更看重傅诚然背后的强大政治势力,傅文来的名头,在鸡鸣县城的强大影响力,那绝对不是盖的。

此刻,于兵听得傅诚然接电话,假心假意地问:“怎么,是不是哪个女孩子要找你?”

傅诚然放下酒杯道:“于所,我看我得回去了,我叔叔打电话过来了,说我爷爷要见我。”

“哦,老太爷肯定是想你了。”于兵笑呵呵地道:“这样吧,我找人把你送回去。”

傅诚然道:“那也好,就是麻烦您了。”

“咳呀,你呀,总是和我见外,咱哥俩谁跟谁啊。”于兵笑呵呵地道。

取出一支香烟,于兵递给了傅诚然,道:“对了,你叔叔远在海中市,他怎么会回来呢?春节期间他应该很忙啊。”

于兵是个聪明人,他自然对傅诚然的背景打听得清清楚楚,自然知道傅一鸣这位海中市委秘书长的能量。

“最近我爷爷身体不是很好。”傅诚然老老实实地道:“我叔叔已经回来好几天了。”

“诚然啊,如果方便的话,我想去探望一下你爷爷。”于兵道:“咱哥俩可不是一般的关系啊。”

傅诚然虽然不学无术,但他的脑子并不是一盆浆糊,一听于兵的话,就知道于兵的意图,赶紧道:“于所,我爷爷平常不见外人的。”

于兵一品傅诚然的话,立即品出味来了:敢情这傅诚然还是没把他当自己人,他一直是傅诚然眼中的外人啊!看来,傅诚然这小子并不是傻瓜。

当然,于兵的心里并不失望,他知道自己走到现在这样一个地步,如果继续向上走的话,并不是那么容易的,想要向上走,必须拼关系,而“关系”这东西并不是那么好拉的,特别是上层关系,特别是傅诚然背后那一层层强大的关系!

于兵能够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从一名小小的干警到城关镇派出所所长,靠了县委常委、县委宣传部部长虞丽华!因为他是虞丽华的情人!这几年来,他对虞丽华言听计从,随叫随到,把生理欲望强盛的虞丽华照顾的服服帖帖,所以才走到了今天这个位置。而他如果继续向上走,虞丽华的作用显然已经跟不上他前进的步伐,所以,他必须寻找步步上位的新台阶!

所以,当傅诚然拒绝了于兵探望傅老先生的想法后,于兵还是笑盈盈地拉着傅诚然的手臂,俩人一块出了包间,于兵开着车把傅诚然送到了城关镇南河路傅文来的住所而来。

到了门口,傅诚然刚下车,身子一歪,摔了一跤,于兵赶紧上前搀扶:“兄弟,你怎么了?走,我送你进去。”

傅诚然也没挣脱,任由于兵扶着进了门。

傅一鸣、郑远山、厉中河一见傅诚然竟然被人扶进了家门,同时放下酒杯站起身来。

“二叔,郑叔,我,我没事。”傅诚然额头淌着豆大的汗珠,他刚才进门的时候,由于雪后路滑,他的脚脖子崴了一下。

“咦,厉中河?”傅诚然看着厉中河竟然和郑远山和二叔在一起,惊得张大了嘴巴。

厉中河微微一笑,道:“诚然,你没事吧?先把鞋子脱了,让脚部放松一下。”

傅诚然笑道:“我这也算得上习惯性崴脚了,身子胖,脚部的承受力比常人大了许多,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了脚上,每年都得崴上三五回呢。”

厉中河笑道:“我听老一辈人说过,经常崴脚的人,一辈子会少走很多的弯路。”

“哈哈哈……”众人哄堂大笑。

傅诚然这才把身边站着的于兵向大家作了介绍:“这是我们城关镇派出所的于兵于所长。”

于兵赶紧朝着傅一鸣、郑远山点头致意,他的身子前倾,腰稍稍向前弯了二十度,让人看来十分的谦卑,而且,他身着一身笔挺的警服,弯起腰来让人看得很别扭。

郑远山和傅一斌的目光同时从于兵的身上掠过,只是轻微地点了点头。显然,他们两个厅级领导干部并没有把于兵这位小小的鸡鸣县城关镇派出所所长放在眼里……

第三百一十九章 烟酒

于兵身为城关镇派出所所长,级别是副科。他刚才在饭店里跟傅诚然吃饭时候还显得谈笑风生,而现在,面对傅一鸣和郑远山,显得那么的拘谨,一种官职与权威之间的强烈反差盈绕在他的身心各处,他无法适从,他除了谦卑之外还是谦卑。

然而,面对郑远山和傅一鸣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嘴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谢之意,甚至连一句客套的话语都没有,于兵一时间有些心灰意冷。他觉得官大一级压死人,让人压抑,让人郁闷,他最大的想法是:离开,尽早地离开这个让人压抑与沉闷的房间,回到大街上呼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展开双臂打几趟拳脚,活络活络快要崩裂的神经。

然而,此时厉中河却开口了:“于所长,谢谢你送诚然回来!”

说这话时,厉中河无限的坦诚。他从于兵的目光和表情中猜测着他的心理,他知道,于兵现在最需要有人跟他主动说话。

果然,于兵的心里猛烈地荡了一下,一股柔柔地暖意从心底升起,他没想到还有人主动跟他搭讪,主动向他说一声“谢谢”,他赶紧对厉中河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诚然是我们派出所的挂职干部。”

顿了顿,于兵又道:“诚然在我们城关镇派出所表现得很出色,最近好几起案子,他都出了不少力。”

说这话时,于兵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瞄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傅一鸣和郑远山,他发现傅一鸣和郑远山的脸上依然是波澜不惊,不由得暗暗紧张起来,难道刚才说的这番话不合适?这可是吹捧傅诚然的啊!难道他们不愿意听到傅诚然的好话?难道他们不会因为傅诚然在工作中做出成绩而欣慰?

种种疑惑与不解萦绕在于兵的心里。于兵知道,自己想轻松融入到傅家的强大阵营里,需要时间,不可能来人家家里一次就解决所有的问题。

想到这里,于兵道:“诚然,你经常崴脚脖子,这不是个好兆头,明天你就不要去所里了,休息一天,到医院检查一下,我陪你去。”

献媚,赤果果献媚!厉中河不由得在心里对这位于所长鄙视而又同情。

傅诚然笑道:“好吧,那我明天就休息一天。”

“明天早上九点,我来接你,咱们到医院看看。”

“没必要来接他!”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傅一鸣终于开口了:“诚然,脚脖子崴了,这么点小事,难道也要请假休息么?骨气,你要有股子骨气!明天照常上班!”

傅诚然在这位强势的叔叔面前,一点脾气都没有,只得点点头道:“好的,我明天照常上班。”

于兵的脸上浮现着一抹尴尬,他又安慰了几句傅诚然,又朝着傅一鸣、郑远山恭恭敬敬地道:“两位领导您们忙,我先走了。”

也不等两位领导有什么反应,于兵转过身推门而去,从厉中河身边经过的时候,把一抹感激的目光送给了厉中河。

等于兵一走,郑远山这才道:“诚然啊,小厉来了,我和你二叔觉得你有必要回来,所以给你打电话了。”

郑远山这句话,一方面是向傅诚然说的,另一方面也是说给厉中河听的。他身为林海省驻京办主任,没有必要把话说得太明白,但他要让厉中河明白一个事实:你被傅老爷子视为贵客,而傅老爷子也向我们打过招呼了,要我们帮助你,你心里有数就行。

厉中河自然不是傻瓜,他之所以得到傅文来老先生由衷的喜爱,最主要的原因是奉冷先生之命前来拜见傅老先生。如果没有冷先生,那么,他这辈子恐怕也无法迈进傅家的大门!

傅诚然自然明白郑远山这位干叔的话,但他抓破脑皮也想不明白厉中河这小子竟然闯进了他爷爷的住处,不但如此,他还得到了自己的叔叔和干叔叔的认可,这是怎么回事呢?

厉中河走上前来,点着傅诚然的大脑门,很不客气地责备道:“你呀你,你是怎么搞的?啊?怎么会把脚脖子给崴了?马上要过年了啊!”

傅诚然揉着崴了的右脚,笑呵呵地道:“中河啊,自打你从桃花沟调到扶贫办后,咱们几个不错的挂职干部都想着给你接风洗尘呢。”

“我也想给你们打电话来着。”厉中河笑道:“不过,我刚到扶贫办,总得先让我把手头的工作先熟悉一下再说啊,放心,这个机会我一定会给你的。”

傅诚然似乎和厉中河之间有说不完的话,道:“我听说你前几天把扶贫办的领导和同事们灌得五迷三倒的?你的酒量越来越好了。”

厉中河满脸无奈地道:“那天晚上,扶贫办的领导和同事们给我接风,大家在一块儿吃饭,他们几个都想把我灌醉啊,你也知道的,我这人一般情况下很低调的,人家一杯一杯地敬我,我只能跟人家一杯一杯地喝,没想到他们自己把自己灌趴下了……”

“哈哈哈……”傅诚然笑得前仰后合,满身的肥肉不住地抖动着,兴奋到了极点。

“小厉啊,你能喝多少酒?”郑远山笑着问。

厉中河满脸惭愧地道:“我的酒量很有限。”

“小厉,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刚才已经喝了将近两瓶了吧。”傅一鸣笑问。

“嗯,差不多就是两瓶。”事实面前,厉中河也不打算隐瞒,毕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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