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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婚正娶,霍少的旧爱新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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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幼琳转身离开,他在背后叫她,幼琳停下脚步,只听他开口问,“是奶奶,还是我父亲找过你?”

    幼琳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只在原地停顿几秒便迅速离开。

    看着她匆忙的背影,有什么东西在霍泽南心头聚集拢来,然后某个地方像是打开了一个缺口。

    他想,他要的答案,总会有的。

    ………

    ………

    子萱从外面回去,家里已经没有了霍泽南的影子。

    容婶说他带孩子去了游乐场,子萱便没有再问。

    她回到楼上收拾卧室,拉开更衣室的门,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霍泽南的衣服,早就一件一件从这里拿走,没有再拿回来过。

    想必,他也不再当这里是自己的家。

    子萱冷笑了一声,又合上更衣室的门。

    屋里手机在响,是霍泽南的。

    子萱停下手里的事情去拿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许樵。

    她接起来,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听那头许樵的声音在说,“槽,霍哥,我师兄私下打听过了,上次你说的幼琳父亲的换肾手术,暂时没有合适的捐赠者,我跟你说啊,到时候……”

    “我不是你霍哥。”

    子萱的声音冷冰冰的,许樵听了愣了一愣,然后突然就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干笑了两声连连道歉,“呵呵,sorry,sorry,嫂子我打错了,打错了。”

    许樵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子萱捏着霍泽南的手机站在屋子中间,手指骨骼都捏得发白了,她整个人在发抖,气得发抖。

    霍泽南竟然要帮幼琳父亲找肾源吗?

    他不仅放不下幼琳,现在竟然还要公然的帮她吗?

    他到底把她谌子萱当成了什么!

    子萱一怒之下将霍泽南的手机砸在了墙上,她被气疯了,她受不了了,就这样原地蹲下去就开始哭。

    晚点霍泽南带着孩子回来,回房准备换件衣服,一推开门就看见子萱双眼通红的坐在床边上。

    霍泽南怔了一下,然后走进屋,“你怎么了?”

    “你的手机,坏了。”

    子萱缓缓抬起手,将霍泽南的手机递给他。

    霍泽南面不改色接过来,沉静的眼神,瞧这手机,也瞧了瞧子萱。

    手机开不了机,而且一看就是认为损坏,屏幕都碎成了这样,是怎么坏的一目了然。

    霍泽南也不问她,只点了下头,“坏了买个新的就是。”

    “我砸的。”子萱说。

    “嗯,砸吧,没事儿。”

    霍泽南将手机卡取出来,也将坏掉的手机扔进垃圾桶,他平静的看着子萱,好意道,“子萱,你这样下去不行。”

    身体本就不好,还不知道控制自己的情绪。

    到底也当她是半个家人,霍泽南是怕她终有一天还没有发病却把自己逼疯了。

    霍泽南在浴室洗脸的时候,子萱走过去靠在门框上,淡淡对他说,“许樵来了电话。”

090 “泽南。”幼琳有些喘,在他身后叫他() 
090 “泽南。”幼琳有些喘,在他身后叫他

    霍泽南手上停了一停,然后嗯了一声,“知道了。”

    子萱笑着问,“谁要换肾?”

    霍泽南没开腔,她又道,“幼琳的父亲?”

    霍泽南挂好了毛巾,转过身来望着她。

    这一刻,子萱又开始发疯。

    她怒气冲天的跑到屋里四下看了一圈,最终看上了沙发上那个厚厚的靠枕,她拿过来,狠狠地一下一下搭在霍泽南身上,“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还要对她好!霍泽南我才是你老婆!我才是!”

    子萱打他,他并不还手,他从不还手,任由她哭闹,无理取闹,房间里吵成这样,楼下的容婶和郑荟茹听见了,没多久就跑上楼来。

    子萱跌坐在地上哭,哭得歇斯底里,霍泽南就蹲在她面前,静静的注视着她。

    她哭,他却一言不发,只皱起眉心,视线没有离开过她。

    容婶和郑荟茹不知道这屋里发生了什么事,夫妻二人吵架是正常的,但子萱这个样子真是不好看,更何况,倘若被对面谌家的人知道了,一定以为霍泽南对子萱不好。

    “别哭了,来,跟阿姨下楼去。”

    郑荟茹试图劝说,却没有用,子萱声嘶力竭的冲着霍泽南吼,“你到底还要怎么样,霍泽南你是不是为了她什么都可以不要了,也包括你现在拥有的一切!”

    郑荟茹愣住,容婶也僵立在原地。

    她们二人对视一眼,心底了然,知道子萱口中那个“她”是谁。

    霍泽南永远都是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他很平静,他在子萱面前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没有喜怒,他将子萱扶起来,将她额前乱了的发丝拨到耳后,他语气温和的对她说,“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也不在乎我今天到底成为了多少人仰视的人,子萱,我们离婚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霍泽南的话让一旁的两个人慌了神,子萱像是懵了,她不可置信的盯着霍泽南,半晌,咬牙切齿道,“你别做梦了,我嫁给你,就没想过要离开你,就算是死,我也得死在霍家,死在这个房间里!”

    那天下午,子萱再一次砸光了霍泽南卧室里可以砸的东西,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止一次了,以往霍泽南能瞒就瞒了,这一次他瞒不了了,因为郑荟茹和容婶都在。

    这样的子萱,是他人从未见过的。

    她像个疯子,没有任何理智,她早就不是当年那个笑容灿烂的姑娘,这样的她让人害怕。

    容婶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告诉了老太太,老太太扶着生疼的额头,不停地在叹气,“是我们错了,泽南的婚姻,害了他,也害了子萱,害了所有人!”

    容婶摇摇头,只觉得事情棘手。

    她早就觉得泽南和子萱这段婚姻不好,但碍于子萱的父亲手握重权,泽南现在正值上升期,如果在这个时候贸然提出离婚,得罪谌启良自毁前程就算了,更甚,也许会影响到霍舒城。这里头牵涉甚广,这桩婚姻连累了太多人,泽南本就是骑虎难下。

    “眼看这两年谌启良就要退了,如果泽南能再忍忍,那是再好不过,怕就怕,现在幼琳回来了,他……他忍不了。”

    容婶站在老太太跟前,一想像极了泽南的那个孩子,心下叹息。

    许多事情老太太嘴里不说,容婶未必想不到,泽南是她看着长大的,小远长得像不像他,她心里明白得很——泽南是当局者迷,或许他也没有妄想过幼琳会给他生孩子,眼下他还没有察觉这件事,容婶真是觉得谢天谢地。

    但纸是包不住火的,他毕竟是孩子父亲,总有一天,总会知道。

    “小远和泽南小时候简直是一模一样,那小眼神儿,笑起来那乖巧的模样,真的,让人特别欢喜。”

    老太太这几年一直在后悔,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非要拆散幼琳和泽南呢。

    在幼琳和子慎离开的第二个星期,二儿子霍舒望车祸身亡,葬礼过后去寺庙里上香,上了三次,三次都有一根断掉。

    老太太信佛,她觉得这是佛主给她的暗示。

    霍舒望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没了,难道这不是她罪孽深重而来的报应吗?

    那之后老太太就很少出门了,一年到头身体没见好过,她常对容婶说她是气数已尽,只是老天爷不愿意收她,只因为她作孽太多。

    “幼琳也不会承认那孩子就是泽南的,其实算算时间,也真是太巧了,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跟子慎有了孩子呢?”

    老太太自言自语,容婶却不吭声,老太太看着她一言不发的样子,突然笑了,“阿容,其实我知道,我心里清楚着呢,当年,你不忍心带幼琳去医院打掉那个孩子,是不是?”

    容婶沉默不语,一直低着头。

    老太太伸手拉住她的手,笑道,“你做了好事,你是在为我积德。”

    “老太太……”

    容婶欲说什么,老太太挥了挥手,“出去吧,我累了。”

    容婶转身出去,缓缓带上房门,在门口站了一阵,她飞快的下了楼去。

    ……

    ……

    幼琳和小远在医院陪着童伟民,医院食堂的饭菜不那么可口,小远有些挑食,又怕妈咪生气,只得勉强吃进肚子。

    小远想着晚上回去就能吃家里阿姨做的饭菜了,中午忍一忍就好。

    小远吃完饭,幼琳带着他去洗手的时候,电话响起来。

    是个座机号,她本来不想接的,犹豫片刻还是接起来了。

    “幼琳,我是容婶。”

    “……”

    幼琳回国才换的国内的号码,容婶是怎么知道的?

    幼琳客气道,“有事吗,容婶?”

    “有事,有事!”

    “您请说。”

    小远洗好了手在原地等妈咪,幼琳往屋里偏了偏头,示意他先进去,小远便乖乖的进屋去了。

    容婶在电话里将家里情况说了一遍,意思是,现在如果霍泽南和子萱离婚的话,会影响到太多人,看幼琳是不是能劝劝他,无论如何都得把这两年熬过去。

    幼琳靠着洗手台,不时的眨一下眼睛,静静的听着容婶说话。

    容婶说话的语气,有些焦急了。

    待容婶说完,幼琳这才开口,“容婶,我劝不了他,我也没有立场劝他。”

    “幼琳,就当是为了孩子,那孩子,始终是要和泽南相认的,只是现在的情况很复杂,泽南暂时不能和子萱离婚。”

    “容婶……”

    “老太太也已经知道了,知道当初我没有带你去打掉孩子。”

    容婶叹口气,又道,“我这个人,也说不上有多心地善良,但是当年我做的那件事,到现在想起来我也没有后悔。那毕竟,是泽南的孩子,我当泽南是自己儿子一样,又怎么会真的舍得眼睁睁看着他的孩子还没见过这世界长什么样子就夭折?”

    幼琳吸了吸气,“容婶,我很感谢你,你是我和小远的恩人。”

    “恩人我做不了,我只是想求求你,去劝一下泽南,暂时,这两年不要提离婚,答应我好吗?”

    电话里容婶的语气颇为急切,幼琳知道,若不是情况严重,容婶是不会打着一通电话来打扰她。

    沉默了好一阵,幼琳点头答应,“回头我见到他,我试试劝他。”

    ……

    ……

    夜深人静,霍泽南一个人缓缓走在军区大院的林荫小道上,路灯下,晕黄的灯光拉长了他高大挺拔的身影。

    给宜甄讲了故事,《秘密花园》第五节,玛丽找到了花园的钥匙。

    等到宜甄睡着了,他才关灯,离开了房间。

    子萱在房里,他暂时和她无话可说,下午她大闹了一场,这会儿他要是回房去,总是两看生厌。

    本想晚上回部队,但是宜甄临睡前对他说明天早上醒来要看见爸爸,霍泽南不想骗小孩,只得再留一晚。

    霍泽南心里是矛盾的,打定主意要和子萱离婚,又怕宜甄知道自己的身世,他本想,如果能够和子萱相安无事的生活下去,也就能给宜甄一个完整的家庭,眼下看来,是不能了。

    幼琳在卧室阳台上站了很久了,终于等到霍泽南出来,她才转身出了房间。

    谌子慎去英国出差了,如果他在,她是没有那么容易出门去见泽南的。

    几分钟后,幼琳沿着霍泽南走的那条路追上去,在距离假山喷泉不远的地方,追到了他。

    “泽南。”

    幼琳有些喘,在身后叫他。

091 幼琳,我只有过你一个人() 
091 幼琳,我只有过你一个人

    霍泽南指尖夹着一支烟,幼琳叫他的时候,他正低头抽了一口。

    他转过身来,站在原地等着她。

    直到幼琳走近了,他才说,“找我有事?”

    幼琳点头,他便笑了。

    “很难得,你会找我。”他说。

    “下午,容婶给我打过电话。”

    “是吗?”

    他继续抽烟,人已经走到水池边坐下。他在身旁拍了拍,示意幼琳过去坐。

    待幼琳坐好了,他才灭了烟。他抬头看着幼琳,问她,“是容婶拜托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幼琳不语,他就是说对了,他笑看着幼琳,又道,“今天很糟糕,我跟她说离婚了。”

    “泽南??”

    “抱歉,是我自己的问题,我做不到,做不到你在我眼前还能佯装看不见你,幼琳,都是白费心思,无论怎样,我忘不掉你。”

    他说完便收回了目光,那样平静的语气,目光淡然,没有起伏的情绪,这就是霍泽南,永远都能把自己控制得很好。

    幼琳凝视他许久,缓缓站起来,她站在霍泽南正前方,她问他,“就不能,试着爱她?”

    霍泽南摇头。

    他也站起来,他紧紧攥着幼琳的双手,“如果我愿意放下如今拥有的一切,如果,我不再当军人,你会回到我身边吗?”

    幼琳全身僵硬站在原地,却被他拥进怀里,“你可以什么都不用说,我也不会再问。”

    末了,他放开了她,双手放在她的肩头,迎上幼琳清澈如溪流一般的眼眸,他内心再没有比此时更平静的了。

    “幼琳,给我一点时间。”

    说完,他往她身后抬了抬下巴,对她说,“晚了,回去休息吧。”

    幼琳点点头,“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眼看幼琳要走了,他再一次拉住她的手,幼琳等着他,等他说他想说的话。

    许久,他终于开口,他说,“幼琳,我只有过你一个人。”

    幼琳眼中神色以惊讶占了一大半,在霍泽南说完这句话之后,她怔了很久很久,在原地没发动。

    终于,她从霍泽南手里抽回自己的手,不再看他,“我先回去了。”

    看着幼琳转身离开,看着那道纤细的婀娜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里,他终于收回了视线。

    再一次坐下来,他复又给自己点了根烟。

    他不能这样任性,眼下局势不太好,稍不注意,就会害了父亲。

    谌霍两家看起来是世代交好,但是到了谌启良和霍舒城这一代,在政治方面立场不太一致,当初霍舒城和谌启良希望霍泽南和子萱结婚,无非也就是想让对方吃颗定心丸,谁知道呢,亲是结了,但是在立场上依旧没有站在同一阵营。

    这几年领导换届,谌启良得志,斗争日益激烈,如果霍泽南在这个时候和子萱离婚,谌启良那方必有动作,一桩婚姻牵制着太多人了,霍泽南不能如此自私去冒这个险。

    另外,谌子萱处于这种身份,她也不可能对任何人说她到现在还没有和霍泽南行夫妻之实,面子谁都要,她也不例外,所以如果就这样暂时稳住她,也就相当于稳住了谌启良。

    烟雾缭绕间,他已经在这里做坐了很久了。

    得想想,他得好好想一想。

    隔日清晨,幼琳在小区门口遇上了容婶。

    幼琳猜应该不是碰巧遇见,估计容婶很早就等在了这里。

    “幼琳。”

    容婶叫她,把她拉到了没有人的地方,两个人站在树荫底下,容婶是酝酿了好久才说的第一句话。

    “泽南那事儿……”

    幼琳没吭声,她看了幼琳一眼,又道,“泽南一早回部队去了。”

    幼琳点点头。

    叹了口气,她接着说,“这婚暂时不能离,你懂不懂?”

    幼琳眨了眨眼睛,垂眸,平静道,“容婶,我劝不了他,但是有些事情我不得不说,即使是没有我,霍泽南他不爱子萱,他和她这段婚姻也是没有意义的。”

    容婶沉默片刻,严肃的看着幼琳,“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泽南,孩子的事。”

    幼琳摇头,“没想过。”

    至少现在不能。

    昨晚她整夜未眠,想的事情很多。眼下她和子慎在名义上依旧是夫妻,即便她不爱子慎,这么多年深得他照顾,她和孩子才能过得如此安稳,就当是为了报答他,也不能让他人交口相传,以为他戴了绿帽子。

    事情本来很简单,但是一旦涉及到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就变得非常复杂了。

    幼琳还是很在乎子慎的,她自小就是独生子女,她一度很羡慕子萱有这样一个哥哥,在与他一起生活的这么些年,幼琳当他是兄长,是家人,即便心中对他有过怨恨,但是人心肉长,子慎对她,对小远是怎样一种关怀她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幼琳心里豁达,甚至她也没有想过还能继续和泽南走在一起,她这一生无怨无悔,顺其自然。

    她对容婶说,“昨天晚上我见了他,我也试图劝他,但是没有用,容婶你不要为他担忧太多。霍泽南他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该怎么做或许他早有打算。”

    容婶点点头。

    她握紧幼琳的手,不知道哪个神经不对,突然就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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