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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涛很会办事，办事也靠谱，比浩南哥强多了。他就自己一个人，就把杰伦给搞定了。上午的时候，老四带着人挨个班问，问有人看到别人往杰伦凳子上抹胶没。我和封涛做贼心虚挺紧张的，怕老四查出来这件事是我俩干的。而那个时候，估计杰伦也跑回家换裤子去了。

老四没查出来，他回班的时候深深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怀疑是我，但是他没证据。跟老四比起来，戴季反而要聪明很多，她直接带着小米和两个女生去的封涛班，问封涛做操的时候干嘛去了。

封涛挺猥琐的，他装出一副娘娘腔的样子，很暧昧的跟戴季说，“你猜！”

“我猜你妹！”戴季被封涛整的直恶心，她气的跺了一下小脚，瞪了封涛一眼就走了。

下课的时候，我和封涛一起去厕所去抽了根烟。厕所里也有别的混子抽烟，其中还有参与过扒我衣服的混子。我看着那几个混子冷笑，我心里讲话了，等戴季倒了，我天天整你们，让你们狂！

中午放学的时候，浩南哥来了。浩南哥问我俩，“事儿办的咋样了？”

我笑笑，“必须搞定！”

“嘿嘿，哦了~！”浩南哥拉着长音，让我俩坐他的摩托车。

我们乡四个村子，戴季在另一个村子，我们三个骑着摩托车去戴季回家的路上等她。当时正好是放学，浩南哥故意把摩托车骑的飞快，以显示他的威猛。

连着抽了两根烟，等了十几分钟，我们这才看到戴季娇小的身子向我们走来。戴季穿着一件漂亮的蓝色碎花长裙，脚上踩着高跟鞋。她走路的姿势很雍容，不紧不慢，跟古代的爱妃娘娘似的。头一阵热播一个电视剧，里面有个爱妃娘娘有个口头禅，“贱人就是矫情。”艾玛，感觉那娘娘说话时的神情好像戴季。

戴季看到我们三个也没害怕，就用那种看贱人的神情看着我们三个。同时还指着我说，“张明明，你朝我脸上吐吐沫的事，我永远都记得。”

我看戴季都快成我们砧板上的肉了还这么装，我心里也火了。我就跟戴季说，“我看你今天是欠教育了！我要不把你带到没人地方玩一下，你还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呵呵，玩我？你长那东西了吗？你有那资格吗？”戴季嘲讽的看着我。她很能说，而且说话速度也很快，跟我说话时寸步不让。

我被戴季玩的够惨，赵霞也被她玩的很可怜。我本来看到戴季就火大，她还跟我点火。我当时冲动了，也不管什么我们的计划了，我就跟戴季吵，“我没长那玩意？要不要我把裤子脱下来给你看看？给你舔舔？我没资格玩你！我有资格玩比你更好的！”

“呵呵，张明明，乡里大混子的表弟，你多牛比啊。一被打了就找表哥帮你报仇，你多厉害啊！像你这种牛比人，我这种小女子可不配给你玩，你玩比你更好的去吧！”戴季一边冷言冷语的讽刺我，一边跟我说，“来来来，你把裤子脱了，我给你舔舔。只要你要脸，我就给你舔！”

“妈的，你以为我不敢？”戴季小嘴跟冲锋枪似的，说的我狗血淋头的。我说不过她，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

“呵呵，你脱啊！你脱老娘就给你舔，我就当舔我儿子了。”戴季继续说。

第十六章　戴季被我气哭了

我和戴季的争吵已经进行到了白热化的地步，戴季的小脸通红通红的，我的脸也通红通红的。“妈的，你真以为我不敢脱？”

“你脱啊！”戴季个子矮，她挺着胸脯仰头跟我喊。

“草，脱就脱，你要不给我舔你是我生的。”我说着，真的去解裤腰带。

“明明，别冲动，她耍你呢。”封涛和浩南哥拉我，不让我脱。

“我可没耍你，你敢脱我就敢给你舔。”戴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一副不屑的样子。

“好！”我哗啦一下解开了裤腰带，同时作势把裤子往下褪。妈的，我今天倒想看看你多有种。

等等~！

就当我马上脱下裤子时，我脑袋清醒了。如果我真脱了裤子，她不给我舔，反而骂我傻比直接走掉怎么办？

戴季刁蛮，她可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让她给我舔？她才不傻呢。

“哈哈，你当我傻？”我怒极反笑，脸上红红的。

“切，没种。”也许戴季早就断定了我不敢脱了，所以才这么跟我叫号。

“对，我没种，有能耐你脱啊！你脱了我给你舔。”我脑袋一热，也不知道怎么的想出了这句话。

“……”我这句话说的挺虎的，我说完后，场面瞬间变冷。戴季、浩南哥、封涛，几乎每个人都一脸黑线。

戴季的脸也变的更红了，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俩吵的已经不顾一切了，我看戴季懵了反而得意起来。我激戴季说，“你脱啊，你不有种吗？你脱了我给你舔！”

“切，舔老娘下面，你够资格吗？”戴季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她很快就镇定了。她盘着胳膊，继续不屑的资格。

“呵呵，我是逗你的，就算你给我舔我还不舔呢，我嫌你下面脏！”戴季讽刺我，我也讽刺戴季。

“你敢说我脏！”戴季听我说她脏，脸色瞬间变的很难看。

“对，你就是脏！天天跟一群男人混在一起，谁知道你被多少人玩过。”我看戴季生气了，我心里痛快的不得了。

“你再说一遍！”戴季走到我旁边，看那样想打我。浩南哥和封涛自然不能让她打，赶紧拦住了戴季。最搞笑的要属封涛，他完全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了。封涛堆着笑拽戴季的胳膊，“季姐，算了，给点面子。”

“滚，别碰我。”戴季甩开了封涛的胳膊。

“你再说一遍？”戴季仰着头怒气冲冲的问我。

“……”我这句话可能伤到她小女生的自尊心了吧，我看着她愤怒的样子，我竟然没敢继续说。

戴季看我不说话了，脸色好看了点。不过她，也说了一句伤到我自尊心的话，“呵呵，说我脏？不知道咱俩谁脏。你和你小嫂子那点破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说我可以，打我也可以，但是谁都不能说我表哥和我小嫂子。尤其是小嫂子！

我感觉我额头上的青筋都起来了，我寒着脸问戴季，“我和我小嫂子怎么了？”

“呵呵，你表哥都进去了，你小嫂子都和你表哥分了，谁知道你俩天天黏在一起有什么猫腻？要说脏，恐怕你小嫂子才是最脏的吧？对象换了一个又一个的……”

“闭嘴。”我寒着脸。

“哎哟，说不得了啊？用不用我帮你小嫂子数数她处过多少个对象啊？你表哥进去这些天，恐怕你还占到你小嫂子不少便宜呢吗？”戴季继续喋喋不休的说着，我越生气她越高兴。

“草的，我看你是欠干了！”小嫂子是好人，对我也特别好。我真的怒了，扬起手朝她扇了过去。

手到她脸边，我停下了。打女人，这种事不管怎么样我都做不出来啊。

戴季可能是被我吓傻了，她呆呆的看着我，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几秒钟后，她的眼圈逐渐变红。戴季眼睛里像是含着眼泪，她的声音也变调了。“张明明，你不是个男人，连女人都打！”

“你再敢说我小嫂子，我真打你了。”我叹了口气，缓缓放下了手。

“张明明！”戴季狠狠的瞪着我，然后一字一顿的说，“钱宝宝！是贱比！是万人玩的……”

她说话的速度很慢，但声音却很大。我听着她一字一顿的说，心里已经愤怒的翻江倒海的了。这种女人，我再也不会可怜她了！

我看着她说话时上下起伏的胸，感觉她的胸很诱人。

我没打她，而是用手抓着她两个大大的胸，狠狠抓了一把。我不打她，我玩她！

当时真是太冲动了，脑袋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想，就心思这种贱人就该这么玩她。但我只是狠狠抓了一把之后，我的手就像触电一般缩了回来。

妈的，我真的冲动了。

戴季被我狠狠捏了一把，也懵了。包括封涛和浩南哥，嘴巴全都张的大大的。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浩南哥，他张着嘴巴缓缓对我竖起了大拇指。然后是封涛，他也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最后反应过来的事戴季，她直接狠狠抽了我一个耳光。

疼，这一巴掌扇的我真疼，耳朵嗡嗡直想。戴季仰着头对我喊，“张明明，你敢碰我！我让你不得好死！”戴季说完，又用小脚狠狠踢了我一脚，然后转身就跑。她穿的是高跟鞋，跑的时候不方便一不小心把脚给扭了，还摔了一脚。

戴季的手呛破皮了，她爬起来的时候好像还哭了。她扔掉了两只精致的高跟鞋，光着洁白的小脚跑了。她个子小，跑的很慢，但跑的很用力。

我看着戴季娇小的背影，帮她捡起她丢掉的两只高跟鞋，心里怪怪的。

“感觉怎么样？”封涛从我口袋里摸出烟，自己点了一根，然后又拿出一根塞到我嘴里。

“大大的，像气吹的一样，还很软。”我呆呆的看着戴季的背影说。

“我闻闻你的手，看看有奶香味没。”封涛猥琐的要闻我手。

“滚犊子！”我没好气的推了封涛一把。封涛被我推开后，和浩南哥全都哈哈大笑起来。我被他们笑的直不好意思，在那默默的抽烟。

回家以后，我赶紧洗手，洗了一遍又一遍，拿香皂洗的，洗完也没敢闻。封涛跟我一起去的奶奶家，他在我旁边逗我，“戴季是个大美女，我要是你，摸过她的那只手一年都不洗，直接收藏起来。”

我没理封涛，继续洗手。我虽然渴望玩女生，但我还是有点保守的，就如我和小蚊子就差最后一步，我没下手一样。其实我摸过戴季我也觉得很过瘾，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不好意思，就是想洗手。

中午奶奶给我们烙的糖饼，做的黄瓜鸡蛋汤，我俩吃的挺香的。奶奶家多了封涛这个常客，一天天也挺有意思的。封涛吃饭的时候称赞奶奶做的饭菜好吃，还跟奶奶说，“奶奶，以后我在你家交伙食费，我天天来你家吃得了。”

奶奶抿嘴笑，对封涛说，“爱吃就来呗，啥伙食费不伙食费的。”

封涛是开玩笑的，但他把奶奶逗的很开心。中午和戴季吵了很长时间，中午吃完饭上学都有点不赶趟了。戴季的高跟鞋没坏，我帮她把鞋子擦干净就那么放在屋子里，然后就和封涛一起上学去了。去学校的路上，我心里咯噔一下。我跟封涛说，“我把戴季给摸了，戴季不得找人打死我啊？”

“差不多，要不你别上学了，反正还有一个多月就中考了。不行你就和赵霞一样，在家自学。”封涛跟我说。

“看看的吧。”我虽然不爱上学，但如果真不上学我反而有点难受。虽然在学校麻烦不断，但是也很有意思。例如我和封涛可以一起玩啊，一起抽烟什么的。

到学校门口的时候，那边站着十几个人。看了一眼，不是寸头就是长头发，清一色的社会混子。能找到这么多社会上的混子，怕是全校只有戴季一个人能做到。

往戴季脸上吐口水，摸她的胸，这回我和戴季的仇可越结越深了。

第十七章　被戴季抓了

我正犹豫要不要直接回家呢，那帮混子全都朝我们这边看来。戴季找来的混子质量很高，一个个长的凶神恶煞的，还都黑。其中有个胳膊上有纹身的眼神挺凌厉，一直打量我俩。

“张明明，咱俩快跑吧？太吓人了。”我俩什么时候碰到过这么多地道的混子，尤其是封涛。封涛说话的声音腔调都变了，忍不住的发抖。

“别怕，戴季没在那，他们不认识咱俩。”我被十几个比我们大好几岁的混子注视，我也很害怕。我告诉封涛别跑，一跑他们就该知道是我俩了。

“那咋整啊？咱俩也不能在这站着啊。”天挺热的，封涛的鼻子上全是汗。

“走！进学校。咱俩就装正常人，肯定没事。”我跟封涛说。

“恩……”封涛一边抖着，一边从我口袋里拿烟。

“想死啊，别抽烟。”抽烟的学生不多，我不想被他们关注。

“不行，我总忍不住抖，我得抽根烟压压惊。”封涛跟我说。

“那你抽吧，咱们过去的时候别看他们。”我对封涛说。

“恩。”封涛抽了两口烟，果然不怎么抖了。我看了纹身哥一眼，然后低下了头。他们全都看我俩，眼神挺凶狠的。从他们身边走过时，我感觉有一道无形的压力，压的我都快透不过气来了。

“张明明，胆子挺肥啊？”纹身哥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他的手特别有劲，抓的我都快疼死了。

“啊？大哥，你咋认识我俩的？”封涛紧张过度，一下说走了嘴。

“草，张超表弟，谁不认识！”纹身哥冷哼了一声，然后又说，“你们俩欺负我妹来着吧？我妹找你们，你们跟我走一趟。”

“这小子有点虎比，摸摸他身上有刀没。”纹身哥跟他旁边一个混子说我。

“草，给他把刀他敢捅咋的。”那混子也没在乎，拍拍我的口袋。

“呵呵，鸭场的杨林都让他捅了，你说他敢捅不？”纹身哥笑着问那混子。

“啥？杨林是他捅的？”那混子顿时大惊失色，用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我。不光是他，周围的十几个混子全都上下打量着我。

“张明明，咱俩咋整啊？”封涛挺害怕的，跟没头苍蝇似的问我。

“跟他们走吧。”我感觉我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深深吸了一口气。

“张明明，我跟你表哥一起喝过酒，你表哥那人不错。你老老实实跟我走吧，我们最多打你一顿。”纹身哥用怜悯的眼光看着我说。

“恩。”我应了一声，心思今天又免不了挨打了。

他们是开车来的，一辆小面包，一辆农用三轮车。上面包的时候挺挤的，我跟纹身哥开玩笑说，“人多坐不下，你让我朋友走吧。”

封涛听我说完挺感动的，眼泪汪汪的看我，还看纹身哥。但是他很快就说，“张明明，我不走，要挨打咱俩一起挨！”

“你傻啊，反正也是一顿打，不如我一个人挨算了，下次你再替我挨。”我对封涛说。

“不行，上次我都挺过意不去了，这次我说什么也不能走。”封涛说。

“我妹要找的是你们三个，你们谁都不能走。”纹身哥说着，一把将我拉上了车。小面包里加上开车的，总共坐了七八个人。我紧紧挨着纹身哥，身上全是汗。因为太热了，他们把窗户打开。急驶的汽车吹进了凉爽的风，我这才舒服不少。

坐车的时候，他们都抽烟。我和封涛看他们抽烟，我俩烟瘾也上来了。那时候也没什么烟瘾，就是谗烟。我给封涛发了一支，我俩抽烟他们也没管我俩。

他们带我们去的戴季那个村子，他们对那很熟悉，估计是和戴季一个村子的。村子里有个废弃的供销社，供销社里有片小树林，他们把我们带到了那。

到那的时候，也没看见戴季，他们留下五个混子和农用三轮车，然后又开着面包车走了。那些人从始至终都没打过我俩，这也让我俩没那么紧张了。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封涛蹲在我旁边。我俩互相看，不明白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戴季家是在乡里开客运站的，家里有四辆小客车，常年跑线。我们想去市里玩，都得做她家的小客。她家做的是那种垄断生意，认识混子不少。除此之外，她家还有个麻将馆。反正不管是戴季，还是她亲哥，还是她爸，她家没一个好人。估计戴季就是随根，要不也不能那么坏。

我们在那坐了半个小时，小面包车回来了。最先下来的是浩南哥，垂头丧气的，被纹身哥一把就给推下来了。

浩南哥下来的时候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但是他没敢说什么。

“你们三个在这消停呆着，我去找我妹。”纹身哥说完，又上了面包车走了。

我看着纹身哥一趟一趟的，心思着也不嫌累。

我们三个就在那呆着，等了一会儿纹身哥和戴季一起来了。戴季看到我们三个时表情冷冷的，纹身哥问戴季，“妹，他们三个怎么欺负你的？你跟我说，我给你出气。”

“龙哥，不用了，你们离远点，我有事跟他们三个说。”戴季说。

纹身哥原来叫龙哥，龙哥听了戴季的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真不用我帮你出气？”

“恩，不用，我就是有事和他们三个说。”戴季说。

“那行，你和他们三个说吧。”龙哥说完，扫了我们三个一眼，就带着那十几个混子上一边抽烟去了。

戴季被我摸了以后，好像受了很大委屈似的。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跟我们三个说，“你们三个看到了，我想整死你们跟玩一样。今天中午的事，如果你们敢跟别人说，我就让人整死你们！”戴季说完，眼睛亮亮的看着我们三个，尤其是我。

“……”我们三个都没说话，封涛和浩南哥低着头。我那天被戴季叫人扒光了衣服我还想报仇呢，我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被她吓倒。我目不转睛的盯着戴季眼睛看，看了几秒钟，戴季躲开了我的目光。

“你什么意思？不服气是不？”戴季躲开我的目光，又重新看向我问。

“我和赵霞的仇，绝对不会这么算了！”我看着戴季的眼睛对她说。

“哼，你往我脸上吐吐沫，还有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