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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大东的手指头已经接好了，大东正在病房休息。崔明雨不让戴季拿钱，崔明雨跟我说，“如果不是我，你们也不能得罪孙哥，我要是不来晚，大东的手指头也不能掉。这事我负全责，不用你们拿钱。”戴季的钱崔明雨说什么也不让拿，如果拿了就翻脸。

我想了想跟戴季说，“这钱你哪借的先还人家吧，大东的钱能够。”

戴季有点埋怨崔明雨来晚的事，戴季也没跟崔明雨客气，一半还了何小倩，自己拿走一部分，剩下的钱拿回去还同学。

白狼整了不到五千，我们之前又垫了一千五医药费。这些钱加在一起，也确实够用了。大东躺在床上，我们问大东怎么样？才打过麻药，大东摇着头说没感觉。他试试动手指头，手指头不听使唤。大东急了，他哭着问我，“明哥，我这俩手指头会不会这辈子就这么废了啊？”

我摇着头，“不能，你这俩手指头能好。”

大东被砍掉的两根指头是无名指和小手指，他的手好了以后，无名指正常，小手指却彻底废了。小手指的筋好像没接好，变的永远不能打弯了。每次我们在一起时我看着他直直的小手指，我都觉得我这辈子欠他的。

我的钱都给大东交了医药费，戴季给大东买了很多水果。陪大东呆了一会儿，学校给我打电话，说派出所找我过去。混子来学校砍人，把人的手指头砍掉了，这事是个案子。崔明雨知道我有事，他跟我说，“张明明，大东这边我管了，你放心就行。”

看着崔明雨，我挺感激他的。如今大东手指头已经断了，怪谁也没有用。我们能做的，就是尽量把后面的事处理好。

晚上就崔明雨一个人陪大东，我告诉大东好好休息，等我来看你。大东点头，说谢谢明哥。听他叫我明哥，我差点没哭出来。我连自己的兄弟都保护不好，我有什么资格当哥。因为这件事，我也永远的把他当成了我兄弟，即使他后来做了很多坏事。

我和戴季白狼还有何小倩我们四个一起坐的车，回去的时候，我对何小倩说，“你辛苦了。”

何小倩笑笑没说话，然后坏笑着看了戴季一眼。戴季不看我们，可能有点吃醋了。何小倩的意思我懂，她让我陪好戴季。

回去以后，派出所的都在学校。有个熟悉的面孔，是文明他叔。看到他叔，我心里一阵阵恶感。文明那事，他叔一直恨我呢，这事他叔肯定找我麻烦，跟我公报私仇。

果然，他叔一看到我就拿手铐子拷我，要把我抓起来。我大声问文明他叔，“我怎么了？”

“草，你打架斗殴，你说你怎么了？”文明他叔冷冷的看着我。

“去你妈个逼的，别人来打我，还把我朋友手指头砍掉了，我怎么成打架斗殴了？”我恶狠狠的看着文明他叔。如果文明他叔不是警察，我肯定整死他。

“小比崽子，你骂谁呢？你再骂一个！”文明他叔喊的声音老大了，震的我耳膜嗡嗡直响。我紧紧的攥着拳头，牙齿咬的咯咯直响。如果他再惹我，我跟他拼了。

文明他叔是个普通警察，不是当官的。他们中有个当官的看不下去了，告诉文明他叔别闹了。然后拿当官的问我怎么回事，让我说说具体情况。当时还有记者来了，被我们学校的保安赶了出去。文明他叔指着那记着说，“赶紧滚犊子，小心我把你抓起来。”

当时的记者很受气，跟现在完全不一样。那记者很怕文明他叔，吓的直接走了。

说明了具体情况后，当官的问我知不知道那帮人都叫什么。我摇摇头说不知道，然后打电话问的崔明雨。砍掉大东手指头的叫孙鹏，是个大混子。当官的听到孙鹏的名字笑了，他问文明他老叔，“是不是前一阵子刚抓起来那个？”

“恩，案底在派出所堆的老厚了。”文明他叔说。

“呵呵，我知道了。”当官的笑笑什么都没说，直接走了。后来一打听，那些条子压根就没抓人。

崔明雨陪大东呆了一夜，第二天转的医院，从省里转回了我们市里。一个是市里便宜，另一个是我们看他们也方便。我和大东他们出事，封涛他们没来找我。他们没找我，我很高兴。他们是我的兄弟，我懂他们。

大东在医院住了五天，可以回来上学了。不过他的手指头要每天去换药，他还要打点滴。

他回来的那天晚上，我直接带他去的老大团。到屋里后，学校的大混子们都看我们。他们看到大东又来了，想说什么，但是没说。

“大东，坐下。”我让大东坐。

“呵呵，你是真铁了心想捧大东当老大啊？”宋军怪笑着看着我。

“当然，我的兄弟我当然要捧。”我冷笑着看宋军。

“凭什么？你是学校老大？”宋军瞥了飞龙一眼，然后看我。

“凭什么？就凭我兄弟这两根手指头！”我高高举起大东裹着厚厚纱布的手。屋子里静静的，每个人都不说话。

第一百五十三章　你下面好了吗？

大东以前是做过错事，但是他为了我断了两根手指头后因祸得福，飞龙和飞龙一系的老大们很欣赏他。不为别的，就为了他这份义气。因为这件事，大东在学校的地位也变的很高。很多人都佩服他，没事还拉着他问他，“东哥，手指头没事吧？”

大东不说话，就是笑笑。

得到飞龙的欣赏，大东在老大团有了一席之地。飞龙笑着跟我说，“下学期选老大，你又能多一票了。”

“哈哈。”我笑了。我确实想当学校老大，但是飞龙比我还着急。

我跟封涛他们因为小米的事疏远了，但仅仅是疏远。疏远不是绝交，我们仍然是好兄弟。

一天晚上，我叼着烟跟遇到的混子打招呼。推门走进寝室，我擦了擦眼睛。我的寝室很热闹，仿佛以前跟封涛一个寝室一样。黑子一个手在地上做俯卧撑，老三躺在床上笑着抽烟。封涛跟张鹏闹，揉张鹏的脑袋，老四在凳子上看书。

我退出门口，怀疑我走错房间了。

“看个几把，看到我们不高兴啊？”老三笑着看我。

“你们怎么来了？”我奇怪的看老三。

“换寝室了呗，怕你被暗算。怎么？不欢迎我们啊？”老三笑着问我。

“你们都换寝室了？”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老三。

“你没看到老三那美少女床单？”老四笑着问我。

听了老四的话，我果然看到了老三的美少女床单。学校宿舍讲究统一，我们的床单都是一样的。老三追求个性，他说要整个与众不同的。然后他就买了一张美少女床单，床单是一个鲜艳的动漫少女，少女捂着下面，露出一对爆乳惊恐的看我们。看着老三买来的新床单，我们笑喷了好几天。因为这事，老三还掀起了一阵床单风，很多混子都学他买个个性的床单，什么样的都有。白天铺着学校的床单，晚上我们就换成了自己的床单。

看到老三的床单，我确定他们都搬到我和黑子的寝室来了。看着他们坚定不移的跟着我，我心中又是一阵感动。

反正六个人也齐了，我们索性把大东和另一个关系好的混子也换到了我们屋子。没有外人，这回我们想怎么抽烟怎么玩都没人管。张鹏拎来了家里的大录音机，一到晚上我们就放歌。杰伦的歌在当时很火，我们买了很多杰伦的磁带听。

有音乐，有笑声，受我们感染，附近寝室的混子晚上都找我们来玩。偶尔崔明雨也过来坐坐，我们此时已经跟七匹狼和顺子和解，没事的时候我们两边还搞个摔跤比赛，看哪边更厉害。

崔明雨那边是光头强、七匹狼、小志和顺子，我们这边是我、封涛、黑子、老三、老四、张鹏和大东。黑子胳膊刚好，大东的手缠着纱布，重量级的人我们没他们多，所以我们每次都是输。崔明雨赢我们赢的高兴，我指着崔明雨说，“小比崽子，你们别得意，等寒假回来整死你们！”

知道小米多爱封涛，我一直没影响他们平静的生活。我们就是在晚上玩，使劲的疯。

圣诞节那天，各个老大都带着自己的小弟搞聚会。我此时是老大团的人，我就没和封涛他们一起过圣诞节。封涛那边是封涛带着小米和其他四个兄弟过的，他们好像好出去租了个旅店，给老三找了个小姐。那天晚上，他们应该过的很精彩，不过我们这边也不错。

我们这边，全校的老大都在这，大家不光自己来，还带了自己的媳妇儿。在学校有个潜规则，混的好的总能找到好看的女生。所以，那些老大的媳妇儿一个比一个好看。带戴季和大东参加聚会的时候，戴季收拾了半个小时。戴季从寝室楼里出来的时候我都笑喷了，我温柔的抱着戴季的小蛮腰说，“老婆，你不化妆也好看。”说完，我一点点擦去戴季脸上的妆。

擦完后，我回头一阵偷笑，戴季实在不会化妆。

因为上次大东断指的事，飞龙把老大团中那个见死不救的混子给赶出去了。赶出去的时候打了他一顿，告诉他以后再在学校装逼就打死他。飞龙一句话，注定那混子永远都混不起来了。如果不是飞龙欣赏我，我上次退出帮派的时候可能也永远混不起来了。

除掉一个混子，聚会的时候宋军一系很低调。宋军猥琐，他跟女生在一起只想着干那事。所以，他也没有一个像样的女朋友。聚会那天宋军随便找了个女生充数，这事对我们来说又是一件乐事。

我带着戴季和老大们一起吃吃喝喝，那天晚上我们喝的很晚。晚了回不去寝室，我和戴季就一起去开的房。圣诞节，小旅店爆满，戴季也不喜欢小旅店。她说小旅店床单脏，她睡完身上痒痒，还不能洗澡。

这次开的房间档次高，一百多一夜的那种，有空调，还能洗澡。戴季洗澡的时候，我心里痒痒的。喝过酒，更想干那事了。

当戴季穿好衣服出来后，我又把戴季的衣服脱了。这次脱的很干净，戴季被我脱的只剩一条内裤。我俩在一起这么久，戴季也做好准备给我了。互相亲密了一会儿，戴季拿我的手摸她下面。

摸到她下面，我的心凉了。戴季扁着小嘴说，“其实我也想给你，这次有点不是时候。下次吧，下次我一定给你。”

听说戴季下次要给我，我乐坏了。不过这一宿很难熬，下面硬了一宿。

抱着戴季，戴季问我，“你将来会娶我吗？”

“一定娶你，这辈子非你不娶。”我抱着戴季认真的说。

“对了，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我问戴季。

“呵呵，你猜呢？”戴季笑着问我。

想了很多，我俩发生过的一幕幕确实暧昧。我问戴季，“在你给我当保姆之前，是吗？”

“你怎么知道的？”戴季脸红了，她惊慌的问我。

“因为你一直盯着我和表哥的照片看。”我说着笑了，“你看的不是照片中的表哥，是我，对吗？”

戴季沉默，不说话。沉默了两分钟，戴季终于说实话了，“是你往我脸上吐口水那次，那时候我恨透你了，我想杀了你。长这么大，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对我的男生。但是我又觉得你很勇敢，被我们这么欺负都不害怕。”

“你不觉得我被你们欺负丢人？”我想了想问戴季，那次丢人，真的很丢人，被她们玩的像狗一样。

“长这么大，谁没被欺负过。你一个人打不过我们，也很正常。我喜欢你不是你混的多好，而是你勇敢。”戴季说的甜蜜。说完后，戴季叹了口气，“张明明，别混了，行吗？我很害怕，我怕有一天你被毁容，我怕有一天你的手指头也会像大东一样被人砍掉，你的仇人太多了，我不想你出事。”

戴季说完，我亲了她细嫩的嘴唇一口。这一吻很浅，却很缠绵。我没说话，但是戴季知道，我选择的路，我会一直走下去。

剩下的日子，离期末考试越来越近了。快期末考试的时候，我每天都带着戴季学习。看她学的认真，她下面好没好我也不好意思问。想着放假再说吧，先被耽误她学习。

考完试，她的成绩又进步了，三十多名变成了二十九名。她脑袋不笨，就是以前不好好学习。这一次，戴季开心坏了。高兴之余，她问问我的学习成绩。我笑着往大榜最上面指，班里第五。看到我第五，戴季气坏了，戴季跟我说，“下学期一定追上你。”

“下学期再说下学期的，你下面好了吗？”我忍不住了，问戴季。

第一百五十四章　和戴季的第一次

“好了。”戴季咧小嘴看我。她知道我想干什么，她想了想问我，“咱俩这么快就那个？”

“差不多了，该那个了。人家那些混子初中就不是那个了，你看我，都高中了……”我可怜巴巴的看戴季。

“好吧，明天晚上你来我家，我给你。”戴季想了想跟我说。

听戴季说完，我老高兴了。那种感觉，幸福的像花一样。放假回乡，高兴的和老三玩了一天。老三跟我说封涛一会儿也来，我听说封涛来挺高兴的。等了半天，封涛终于来了。可是跟封涛一起来的，还有小米一个。看到小米，我安静的走开了。

有小米在，我就不敢跟封涛说话。

“张明明。”小米叫住了我。

“恩？”我惊讶的看小米。

“哥。”小米想了想，又叫了我一声。

自从让小米和顺子媳妇儿那件事发生后，小米就很少跟我说话了。哥这句称谓，我更是很少听到。听了小米这句话，我心里有些复杂。我想了想对小米笑了一下，没说什么。可能她已经知道自己做错了，但是她伤害了我，我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对她那么好了。我会防着她，一直防着她。

我和小米挺尴尬的，封涛和老三赶紧给我们打圆场。老三嘻嘻哈哈的，想让我说点什么。我看着小米笑了笑，“涛嫂。”

抛开因为小米的不开心，我去老鼠的台球厅玩。破天荒的，雷哥也在。雷哥看到我笑着问我，“最近惹祸了吗？”

“没有。”我笑着看雷哥。

雷哥有钱了，他披着一件黑色的风衣，看着很有派。拿的电话也是当时最流行的，来电声一响，美妙的和旋听的我一阵享受。看着雷哥一脸成功人士的模样，我知道他离他的奥迪梦越来越近了。

和雷哥打过几场台球，雷哥电话响了，是市里的大混子找他吃饭。雷哥笑着对我说，“张明明，你跟我一起去吧，带你认识认识人。”

“不去了。”我摇摇头。晚上我还有和戴季的大事要办，我不想错过这个好机会。

雷哥是带着老鼠一起走的，老鼠走的时候对我说，“张明明，你慢慢玩，没意思就去屋里玩电脑。”

“你买电脑了？”我惊讶的看着老鼠。

“在你家买的。”老鼠对我坏笑，然后跟雷哥走了。

我看手机，离我和戴季约定的时间还有好几个小时，我在老鼠家玩电脑，玩的我心急如焚。时间终于差不多了，我往戴季家走。晚上没月亮，伸手不见五指。我怕碰到鬼打墙，宁可绕远走大路。到戴季家，戴季家只有戴季的小屋亮着灯。

我俩约好了，晚上十点以后她爸妈睡觉，我偷偷潜入她的小屋和她干那事。翻过大墙，我蹑手蹑脚往她的小屋走。心里很害怕，很怕戴季她爸妈看到我。感觉我像过去的采花贼，专门勾引那些千金大小姐。

轻轻敲了几下戴季房间的门，我心跳的厉害。一会儿，一会儿我就要结束我的处男之身了，想想还有点舍不得。

门开了，看到的是小嫂子漂亮的瓜子脸。看到小嫂子，我愣住了，小嫂子也愣住了。“张明明，你翻墙进来的？”

“啊……”我咧着嘴看小嫂子。戴季家大门锁的严实，我不翻墙怎么进来。

我脸红的厉害，看小嫂子身后的戴季。戴季脸也红了，对着我直跺脚。戴季急了，她对我说，“张明明，你没看到我给你发短信？”

我掏兜看电话，电话没电了。我问戴季，“你给我发的什么？”

我俩支支吾吾的打着哑谜，小嫂子懂了。她坏笑了一下说，“你俩有事你们怎么不早说啊，早说我就不在这住了。”小嫂子说完要走，戴季赶紧拉着小嫂子不让小嫂子走。让小嫂子知道我俩要干那事，戴季还怎么好意思啊。

看着小嫂子，我挺无奈的。长这么大，第一次觉得小嫂子碍事。这一次，我俩干不成那事了。不过戴季已经答应我了，我们有的是机会。

晚上我们三个一起打的扑克，往脸上贴条那种。困的不行了，我说要走。小嫂子说，“你走什么啊？在这住就行了呗？”

“不行，明天戴季她爸妈看到我该打死我了。”我跟小嫂子说。

“净扯，你是我带来的，我姨和我姨夫打你干什么啊？你是我小弟，没事。”小嫂子对我说。

“真的？”我吃惊的看着小嫂子。

“真的，我骗你干什么啊。”小嫂子没好气白我一眼。她说完就把我往戴季屋里推，“你俩睡一个屋，我住沙发。”

戴季听说小嫂子让我俩睡一个屋，她忙喊着不行。小嫂子笑着说，“都小两口了，有什么不行的？你俩快进屋，我要换衣服了。”小嫂子说完，把我俩使劲往屋里推。

卧室的门被小嫂子关上以后，我突然又很爱小嫂子。戴季的床上，我俩坐的都很拘束的。

“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