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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途(二月)-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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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姐说,吃了早饭走的。牛jǐng官,不会真的是……”张群英的声音。益发的不踏实起来,她的心,益发的忐忑,她无法相信这么一个结果。
“你姐夫昨天走之前是否说过,他昨晚会回去?”
“嗯,姐夫还让姐多做点饭,结果,他们却没有回去。姐还在我跟前埋怨姐夫呢。牛jǐng官……”张群英想问,又有些害怕问。
“你姐姐家的屋子周围。有其他人家吗?”
“没有,都隔的比较远,最近的,大概也有两三百米吧。”虽然忐忑,张群英还是回答着牛兵的问题。
“他们家里还有什么人?”
“没有其他人了,他父母没有跟着他。”
“他的房子宽大吗?”
“还比较宽大吧。有三个房间,一个大堂屋,一个小堂屋,牛jǐng官,你能不告诉我,你们是不是怀疑他……”张群英的声音,颤抖的厉害,她不敢相信这样的结果,一边,是她最亲近的母亲,一边,是她最佩服的姐夫,这或许还不是什么事情,她相信,她还能够抗的过去,既然连她母亲都敢伤害,管他是谁,她都不会原谅他,可是,她姐姐呢?一边是自己的母亲,一边是自己的丈夫,自己的丈夫杀了自己的母亲,这让本来就比较柔弱的姐姐怎么去承担……
“只能说,目前他无法摆脱嫌疑。”
“怎么可能是他,他怎么可能,我妈对他那么好,有只鸡,都要等他们来了才杀,他怎么能够……”
“我想,你母亲是被什么人杀死的,你心底应该有个谱了吧?”牛兵轻轻的叹了口气,这事情,是瞒不住张群英了,而且,他们接下来的行动,还必须要张群英的配合,因此,这真相,是无法瞒着张群英了。
“毒贩。”张群英的身子一个激灵,这一点,她早也猜到了,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姐夫竟然会是毒贩。
“你说,假如你妈看到你姐夫,她会是什么反应?”
“妈妈是老实人,肯定会……我外公是抽大烟死的!”张群英的脸sè,瞬间的变得惨白,声音也显得有些哽咽,如果说之前她还仅仅只有一点点相信的话,此时,她却是至少相信了七八分,母亲不仅老实,更对毒品无比的厌恶,因为,母亲的父亲就是抽大烟死的,如果母亲知道姐夫贩毒,那结果……
“你前天和我们见面的事情,你姐知道吗?”
“她不知道,我谁都没有说。”
“哦!”牛兵沉默了下来,此时,他已经几乎确定了,张群英的姐夫,应该就是那凶手之一了,然而,确定了这一点,他并没有感觉到半点的轻松,反而是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此时,如何处理这么一宗案子,却是让他感觉到无比的棘手。铁帽岭发现的那几个可疑人物,他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那些人还在境外,而且,除了他,也没有其他人知道;可此时,这些毒品应该就要进入境内了,甚至还掌握了走向,他如果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就是严重的失职了,那可不是三五克的海洛因,也不是三五十克,也不是三五斤,那恐怕最少也是几十斤。甚至上百斤,他要是把这么一批毒品放进去了,那或许不是失职,而是犯罪了。可如果此时动手,那必然是打草惊蛇,现在,他们还远远没有查清这些情况,一旦动手,对手必然jǐng觉,再要查清幕后毒枭,难度系数就更大了。
这是不是太容易了一点?同时的,牛兵也不无疑惑,这案子发展到现在,仿佛一切都有些水到渠成,并没有多少的困难,如此容易的找出对方,或许还能够解释,毕竟,对方露出的破绽其实也不少,如果说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那就是张群英太聪明了一些,不过,从他所了解的情况看,凭他的经验判断,张群英没有可能是对方的一个棋子,如果真是那样,牛兵只能是承认失败,承认他遇到真正的高手了。因此,这一点他并没有太多怀疑,他真正怀疑的,是对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货,现在,可是他们正盯着张李氏案子的时候。
“你在这里等一下。”牛兵站起身,走了出去,来到了值班室。
“怎么,有什么收获吗?这丫头,连我都不说。”张蕾低声的问道。
“徐所长在不在?”牛兵问道,他听说今天徐所长一行人押解嫌疑人去看守所了,十多个人的押送工作,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看守所派过来的车接人,他们也需要人护送。不过,他需要确认一下。
“徐所长去看守所了;苏所长还在休息。”
“张群英的身份,有其他人知道吗?”
“没有,她进来就遇到我。怎么,真有大收获了?”
“找个人顶班,我们下乡去一趟,就说是大华村八组的那个案子。”牛兵缓缓的道,张李氏的案子,背后无疑是比较复杂的,敏感的人,如果知道他们去了,恐怕会有所察觉。他们要下去,决不能走漏风声。
“嗯,我马上去。”张蕾微微的显得有些兴奋,牛兵如此说,那必然是有着大的发现了,很可能,这么一个案子就要破了,连带着,他们还可能侦破一个大型贩毒案子了。(未完待续。)
0304 二奶奶
“先去吃碗米线吧,要不,中午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吃了。”出了门,牛兵笑着道。
“嗯!”张蕾赞同的点点头。
吃了碗米线,牛兵又去买了一些水果,和张蕾下乡了,他们并没有直接去其罗家村,而是去石羊村,石羊村张群英二nǎinǎi的家,去找老人家了解情况,那些水果,就是给老人家买的。这一次,大约因为有着张群英一道,而且他们也特意的弄了一身乡下人的衣服穿着,因此并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哦,应该是没有引起人往他们查案方向猜测,从而引起了不少的误会。 。 。
“张群英,你男朋友啊!”不少打招呼的人都将牛兵当成了张群英的男朋友,这般的问话一个接一个,将张群英弄成了一个大红脸,不过,此时的张群英显得有些魂不守舍,一时间也没有去解释或者什么的,牛兵更不好去解释什么的,一个这么问那还好,看几乎看见他们的人都那么问,即使脸皮也算厚了,也被一个个的问话问的有些脸红了。
“别说,还真有些像,年纪差不多,还提着水果。”张蕾则是大大咧咧的调侃起了牛兵,却是让张群英的脸更红了。
“拿去提!”牛兵没好气的把水果塞进了张蕾的手里。
“呵呵,这个身份倒是不错,最不引人注意了。”张蕾继续的调侃着。 。 。
“再胡说八道,把你丢进河里喂鱼。”牛兵则是狠狠的道。
“牛兵,这几天这样累,吃的消吗?”张蕾倒是没有继续开玩笑,而是关切的问起了牛兵的身体,这连续几天,牛兵加起来也就只是睡了几个小时。
“睡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没问题了。”牛兵笑着道。
“你们经常熬夜啊?”张群英也在一边关切的问道。
“也不算经常,累的时候累死,耍的时候耍死。不过。他是一人身兼两职,没有多少耍的时候。不过这家伙是铁人,比谁都jīng神好。”张蕾笑着道。
“还好意思说,都是给你害的。”牛兵没好气的道,当然,这是假生气了,说起来。他还得感谢张蕾当初试一下呢,否则,单纯在刑侦上,他可真没有办法了解更多的内容。
“谁知道你那么厉害啊,也不先说一声。”张蕾有些小声的道,这事情。她还真有些内疚,当初他要是不试试牛兵的实力,苏定刚也就不会抢着要牛兵了,而不将牛兵弄到那比较尴尬的境地,牛兵也不可能想出那两边都不得罪的法子了,虽然牛兵这样做谁也不得罪,却是让自己的活儿几乎多了一倍,别人在娱乐室看电视打牌的时候。牛兵只能跟着她出来劳累。甚至比她这个负责刑侦的还要辛苦。
“呵呵,其实这样也不错的。要真让我一天到晚呆在派出所,恐怕都会闷出病来。”牛兵笑了笑,他自然不喜欢张蕾去内疚或者什么的,这样的结果,是他最为渴望的,他感激张蕾还来不及呢。
说话间,他们也是到了张群英二nǎinǎi的家,那里离着张群英他们家不过几百米,不是一个山头,直接就可以看见,那是一座土坯房,一座看上去摇摇yù坠的土坯房,土坯房到处是裂缝,有些裂缝拳头都能够伸进去;屋子里的家具,大概也和这房屋的历史相当吧,不过,也真没有几件家具,一张矮桌,矮桌的四条腿各不相同,看上去,似乎都不是原装,凳子倒是没有损坏,哦,那或许不应该叫做凳子,就是一个个木墩子,上面垫了一个草垫子,有些草垫子都没有。房子就一间屋子,一个偏屋,偏屋子是厨房,还有鸡圈,主屋子里还有一张床,床一看就出于非木匠之手,床的木料都是原木,就剥了皮,几乎没有经过其他的加工。不过,房屋虽然破旧,屋子里也还干净。当然,牛兵他们也没有进屋子,老人的房子颇为偏僻,他们上去的时候也就三点多,正是最为炎热的时候,并没有引起人的注意,院坝里很是清静,又有着竹林的遮掩,不用担心晒太阳。
老人看上去和那房屋一般,有着一段历史了,满头的白发,满脸的褶皱,仿佛一尊石像一般,面部也看不出什么表情,眼睛也微微的有些浑浊,视线并不是很好,说话同样不是很清楚,而且当地口音非常浓,牛兵和张蕾都听不太清楚,只能是张群英在一边做着翻译。
“老人家,当年那些残兵,以及跟着那些残兵离开的女人,她们有人回来过吗?”牛兵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有关当初那些残兵是否回来过的问题,他总感觉着,这案子,或许和当初的那些残兵有着一些关系,他们走的,就是当初那些人走出来的路,否则,实在无法解释,这山后有着那么一条路,而附近的村民却毫不知情。
“那些畜生……”老人的情绪,微微的有些激动,不过,似乎很快就平静了下来,漫长的岁月,终究也消磨了她太多的仇恨。
又勾起这位老人家心底最痛苦的记忆了,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究竟……看着老人,牛兵心底有着一些的迷茫,虽然张群英没有说在老人的丈夫死后,在老人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可牛兵也能够想象得到,当时那种情况下,老人身上会发生什么,丈夫被杀,自己被侮辱,孤老终身,这样痛苦的记忆,这样的仇恨,大概,岁月也无法消除吧,或许,只有记忆丧失,或者生命终结,这些痛苦,才会真正的消除吧。
“二nǎinǎi说,的确有人回来过,不过,那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老人的话,牛兵他们能够听懂一些,不过,张群英却是完全能够听明白。
“回来的人具体的情况,老人家还记得吗?”牛兵的声音,也微微的有些激动。
“二nǎinǎi说,当时回来的,是一个兵匪,以及他的儿子。”
“那个兵匪叫什么名字,老人家还记得吗?”
“连旭峰。”老人的嘴里,只是吐出了三个字,只是这三个字,却是颇为的清晰,完全用不着张群英的翻译。
“老人家,你愿意不愿意和我们说说这个连旭峰?”牛兵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问出了声,他不知道该不该问,老人说起连旭峰时,依旧有着切骨的仇恨,至少,牛兵能感受到那种仇恨,这个连旭峰,那应该不是杀死老人丈夫的残兵,就是当年侮辱了老人的残兵,揭开老人埋藏了四十多年的伤疤,这对于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一些;可是,他隐约的感觉着,这个连旭峰,恐怕非常的关键,非常非常的关键。
“连旭峰,是当时那个残兵的的头儿,他们都叫他营长,听他说,是怀州人……”张群英一边听一边翻译。
“怀州人,H省怀州?”牛兵迅速的问了一句,此时的他,心跳也微微的有些加速,怀州这个地名,原本他是有些陌生的,可现在,他却并不陌生,因为,宁小花他们所怀疑的那位厅级高官,就是怀州人。
“不知道,二nǎinǎi只是听他说过怀州的事情。”
“连旭峰的儿子叫做什么名字?”
“不知道……”
“老人家是怎么发现那连旭峰父子的?”
“二nǎinǎi是悄悄看见他们的,那天二nǎinǎi去四叔家找四婶有点事情,四叔就是现在我们村的村支书张坎平,当时就看见了一个人在四叔家的堂屋里,看见那个人,二nǎinǎi顿时就吓住了,因为她认出来了,那人居然是一个残兵,除了那个残兵,还有一个年轻人,年轻人穿着一身解放军军装,那模样,和当年的大姑几乎一模一样,大姑是四叔的大姐,当时被兵匪带走的女人之一。”张群英这次,却是询问了好一番,才做出的回答。
牛兵又细细的询问了一番,才算弄清楚了当时的情况,老人其实并不能确定,那人就是连旭峰的儿子,只是说凭着一些猜测,猜测那人是连旭峰的儿子,当然,这种情况下,这种猜测,应该还是仈jiǔ不离十的。不过,老人对于连旭峰的事情显然记得非常清楚,他清楚的记得那是八零年的事情了,年纪应该是二十六七岁,身高不高,和牛兵差不多,脸比较圆,更多的,老人却是记不得了。当然,他能够记得这么多,也算是不错了。
这个人,难道是徐凯辉?牛兵禁不住的猜测起来,老人家所说的人,和徐凯辉无疑是比较接近的,年纪,身高,脸盘,老人记得的几方面,都符合标准。
“你问问老人家,知道罗国庆的母亲不。”牛兵想了想,又问了一个问题。
“二nǎinǎi说,罗国庆的母亲,应该就是那些匪兵的女儿。”这个问题,老人家明显的迟疑了好一会,才回答的。
“谢谢你,老人家。”牛兵微微的鞠了一躬,老人能够说出这些隐藏在心底的秘密,这也是对他们的信任了,对此,他心底真的很是感激。(未完待续。)
0305 算计
牛兵他们悄悄的住进了张群英的家里,今天倒是不错,张群英的嫂子和哥哥去走亲戚了,就其父亲一人在家,他们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外人的注意,当然,他们也刻意的撇开了人,能够不让人注意,那还是不要让人注意的好。
“牛兵,我们等会是不是有什么行动?”住进了张群英的家,张蕾终于禁不住的问起了牛兵。
“不错,根据我的判断,她的姐夫应该就是凶手之一,今晚,他们应该会有所行动。”牛兵缓缓的道,到了现在,他自然不会瞒着张蕾了,今天叫张蕾一道过来,他就没有准备继续瞒着张蕾。 。 。
“就我们两人行动?”
“他们应该也就三人左右,不超过四人,我想,我们两人已经足够了。”
“牛兵,这案子,你一直就在保密!”
“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你是不是怀疑,我们派出所有内jiān?”张蕾的话,微微的有着一些沉重,说起内jiān,没有人能够漠然无视。
“小心无大错。”真正的秘密,牛兵不可能轻易的告诉谁,即使他相信张蕾。
“你早上问了我徐所长的事情。” 。 。
“好像是吧。”牛兵心底有些忐忑,他知道,自己还是有些小看了这位搭档的敏感xìng,或许侦破上张蕾的确有些糟糕,可敏感方面,似乎并不比一般人差。
“还有,上次你也叮嘱我,谁也不能泄露,我们的刑事案件,除了徐所长,根本就没有人会问。”
“一般的刑事案件,的确没有其他人关心,可如果是知道这个案子情况的有心人,他同样可能问。”
“可这案子,就徐所长问了一句。”
“有些人比较沉的住气。现在谁也说不好。”
“还有。你为什么对那什么兵匪的事情感兴趣?这和案子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的,我是想找出那条路。”牛兵辩解着,他忽然的感觉着,今天的张蕾似乎变得聪明了起来。
“你是怀疑,徐所长就是那个残兵的儿子吧。”张蕾看着牛兵。
“张姐,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因为,我看见过张支书爱人去徐所长的家。还给他们背了两只鸡,而他们的称呼是表嫂。”张蕾轻声的道。
“不错,我的确怀疑徐所长。”话说到这份上,牛兵倒是不好否认了。
“其实,我也怀疑他,前年。我就开始怀疑他了,只是,我一直不敢相信。”张蕾轻轻的叹了口气。
“你也怀疑他?”牛兵这次,倒是微微的有些意外了。
“两年前我查一个贩毒案,本来都查出了一些线索,准备采取行动,结果,汇报给他后。他说第二天一早采取行动更稳妥。结果,第二天一早去。人就已经不见了,一切的线索都断了,当时那案子的情况,除了我,就只有他知道。”张蕾缓缓的道。
“哦!”牛兵只是哦了一声,并没有回答。
“过后,我又遇到过一次这种情况。”
“看来,你比我还沉的住气。”牛兵有些自嘲的摇了摇头,自己一直觉得自己聪明,可是,自己一直认为的傻大姐,却是比自己这个聪明人藏的还深,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讽刺。
“不是我比你沉得住气,而是你根本没有防备我,没有掩饰自己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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