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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是大文豪-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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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艾特他,不用谢。”
之前挖苦钱浩的人,这会儿被艾特过来,看见钱浩的诗,不禁老脸一红,再也不好意思高谈阔论。
那些人不说话,钱浩也没有穷追猛打。然而,他有息事宁人的想法,对方却不肯罢手。这不,才消停一会儿,对方就又放起嘴炮。
当然,这次都是些小辈,初学诗词的跪舔者。
“这诗太假了,现在哪有什么剑客。”
“这诗不符合五绝的格律,真是太可笑了。”
“不好,我读着不喜欢。”
钱浩看到这样的评论,不禁怒极而笑。这些家伙,也太可笑了吧?
不过,没等他发言驳斥,已经有人替他出头了。
不是别人,正是王习。
“可笑至极,此诗乃借剑客以言己志,居然还有人说什么现在没有剑客?
十年磨一剑,是剑客,也是钱浩。钱浩十年苦学,不就是霜刃未曾试吗?呵呵,至于后两句,不正是你们挑起不平事,他要把式天下,为自己讨个公道。”
“哈哈,至于不符五绝格律?郭放,难道你教的尽是些草包,连古绝都不知道吗?”
王习这番话一出,郭放一方顿时熄火,谁也不敢胡乱发言。没办法,王习身份摆在那里。
如果钱浩诗作的不好,王习这么维护,他们还能说几句。可是,钱浩诗作的好,王习又反驳的句句在理,他们还能说什么?
这个时候,郭放坐不住了。
即使钱浩诗作的好,他一眼看见,也忍不住惊艳,但他仍旧可以置之不理。可是王习一出来,他就必须回应。
当然,他也不傻,不会立即就跑出来。
他等了十几分钟,等双方不再争吵,这才发了一条微博:
“真是抱歉,我之前在书房,不知道此事。刚才弟子前来通知,把事情一说,我这才了解事情经过。
首先,我代弟子们,向钱浩同学道个歉。他们也是维护我这个师父,这才出言不逊,说的有些过了。
至于王教授说的草包,咳咳,那些人并非郭某所教。若真是郭某所教,郭某立刻封笔,从此不写诗词。”
这郭放真是圆滑世故,一番话,立刻扭转局面,将钱浩的局给破了。
尤其是,他仍旧没有答应挑战一事。而且,他不答应,于他名声有好无坏。
另外,他这么做,也断了钱浩通过挑战他,以达到出名的机会。
如果这场战斗真的搞起来,无论胜负,他郭放都没有好处。相反,钱浩只要败的不太惨,就能借机出名。
正是因此,他才始终没有应战。甚至心里憋着一口气,他也只是忍着,等专栏碰撞,再给钱浩一个教训。
所谓专栏碰撞,是他隐晦与郭主编提起,说将他的专栏与钱浩的提到同一期,然后狙击对方。
当然,这事钱浩并不知道。
他一见郭放服软的微博,就不再关注此事。尽管他知道,郭放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但他并不惧,微微一笑,心道你有什么手段就使出来吧。
然后,他就再次整理起自己的教学笔记。
前两天贴吧的事,加上今天水木学生的留言,让他知道任教水木不是那么简单的。
水木的学生,心高气傲,岂容一个同辈教他们?水木的老师,水平高超,岂容一个后辈与之并列?
而他,不喜欢丢人,也不想辜负楚教授。
这水木的大学语文并不简单,上册为古典文学,按年代分好几章内容,有讲《诗经》的,有讲先秦散文的,还有讲汉赋。
当然,唐诗宋词不可能没有。
这些并不能难到钱浩,他结合前世知识,为自己做的笔记,简直可以出版了。比如讲宋词,他就准备结合前世王国维大师的《人间词话》来讲。
他在想,等他讲到宋词,是不是会引起学术界风暴?
在期待夹杂着紧张之中,一连两天,他都积极完善自己的笔记,等待着人生第一堂课——他是老师,教别人的课。
然而,课没等到,倒先等待楚仁的电话。
“钱浩小友,你的课有变动,那天可能有老师旁听。你不必有压力,正常发挥,以你的水平一定没问题。”
楚仁的这个电话,让钱浩略微有些紧张。他不是圣人,也不是大师,在水木教学自然会紧张。
不过,他也没太紧张,毕竟舞台他也上过好几次。而高中的时候,参加各种比赛什么的,围观的观众也不少,早就锻炼了他的心。
就这样,两天很快过去,钱浩迎来自己的人生第一课。
这课在上午十点十五,但他还是早早起来,穿上整洁的汉服。
不错,就是汉服。
今天,他要讲古典文学,怎么能不穿一身汉服?
他的身材很好,穿上汉服并不拖沓,反倒气宇轩昂,显得很有味道。再配上他的气质,活脱脱一位公子。
浊世佳公子!
当他穿成这样出门,立即引起很多人侧目。在燕大,有人认出他,当即拍照发贴吧,调侃起他。
而来到水木,他这幅打扮,也吸引很多人的目光。就是在校门口等他的楚瑶,初一看见他,也是一脸惊艳之色。
第103章 最后一课
白衣飘飘,锦服华裳,仿若诗里的公子,画中的少年。
而腰间的一块玉佩,虽然不是值钱货,可凭空添他几分儒雅气质。
君子如玉,温文尔雅,大约就是他现在这样了吧。
楚瑶轻掩樱桃小嘴,眼中尽是惊讶之色,“哦,天啊,钱浩你、你也太夸张了吧。”
“嗯,夸张吗?难道不是很帅?”
钱浩摆摆衣袖,扬扬手中的两本书,大学语文,教学笔记。
还别说,他这样拿着书,还真有几分小老师的模样。
其实,他不需要带书,毕竟他的那个病,让可以清晰的记住这两本书的内容。但当老师,不带书总有些别扭,所以他便带了两本书。
“不,挺帅的。”
楚瑶羞涩的低下眼睛,不时偷瞄钱浩,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钱浩苦笑一声,这丫头平时温柔大方,也没见这么害羞。怎么跟他在一起,连说话都扭扭捏捏的?
两人没有多聊,楚瑶在前,钱浩在后,便朝教室走去。
不一会儿,两人进入七号楼,爬上三楼,走进教室318。
一进来,钱浩不禁心跳加速,但他深吸一口气,便又从容的走上讲台。
三尺讲台,一方黑板,满座学生。
贴吧里学生说抵制他,****,集体缺席,然而并没有发生。相反,教室里座无虚席,甚至还有两个学生挤一个桌位的情况。
当然,这是因为后排被一群老师占领,所以才差了七八个座位。并不是学生慕名而来,以至座位不用用。
看到下面黑压压一片,钱浩刚安静的心,又不由嘭嘭跳起来。尤其是学生们小声嘀咕,甚至前排学生怀疑的话,他都听的一清二楚。
如此一来,他自然顿感压力。
如果是旁人,纵然一位经过训练的实习老师,此时此刻也会不由双腿打颤,牙关紧咬。这不是夸张,想前世沈从文大师,第一次上台都紧张的说不出话。
当然,他虽然压力倍增,尤其后面还有一排老师,但并没有冷汗直冒、两腿打颤。相反,他微微调整呼吸,便渐渐心气平和下来。
后面一排老师,包括楚仁、陈肃两位,都不禁有些诧异。他们没想到,这钱浩心理素质如此之强。
第一次上讲台,居然没有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其实,钱浩打量教室众人,教室里众人也在打量他。
比如孙贤,因为老师们都来了,所以他不得不愤愤不平的过来。但是,他决定不听课,而是为难钱浩。
可能因为先入为主的原因,他见钱浩这幅模样,心里格外不爽。尤其是,其他学生还亮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这钱浩。
除了一些学生,大多数学生们见钱浩一身汉服,都不禁有些诧异,眼中露出惊艳之色。
至于一些女生,更是忍不住眼睛一亮,偷偷的拍起照片。
钱浩不知道,这群花痴女拍下照片,居然还发到贴吧。于是,贴吧里又火热的讨论起来。
“6666,钱老师会玩,居然穿一身汉服。”
“次奥,真特么会搞,这身行头,倒是给他加不少分。”
“呵呵,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真才实学。”
“楼上的都闭嘴,从此以后这就是我男神,谁再吧拉吧拉,老娘废了他。”
“也是本姑娘的男神,**丝们都闭嘴吧。”
“呸,长的帅又怎么样,还不是小白脸一个。”
课堂外的学生讨论,课堂内的学生嘀咕,就连老师们也在心里评价。
比如楚仁,就很欣赏的看着钱浩,觉得他真有书生气概。如此,当真配得上他所作的诗词。
与楚仁的想法不同,陈肃略微皱眉,觉得这钱浩有点浮夸。上课就上课,何必穿一身汉服?形式主义。
至于其他老师,有看好,也有看热闹。
同学与老师的看法,钱浩并不知道。他冷静下来,便打开书本,准备讲课。
当然,打开课本只是做个样子,知识都在他的脑海里,包括这本书,以及他要讲的。
学生见钱浩的动作,可能因为后面的老师,都不由安静下来。
于是,课堂一下子死寂,只有风吹帘幕的声音。
老师们也收起心思,认真听讲起来,但大多数都有些不以为然。只有楚仁和陈肃,坐的笔直,态度格外认真。
教室安静下来,钱浩也放开,索性不当后面有老师。他抬头,作思考状,一会儿才看向学生,认真的说道:“浩没什么学问,嗯,也还有一点。”
学生们听到这句话,都忍不住想笑,甚至一些人都笑出来。而后排的老师,也有些哭笑不得,这钱浩也太……逗了吧?
只有楚仁没有笑,颇有兴致的看向钱浩。哦,不对,陈肃也没笑,但他是皱眉看向钱浩。
钱浩好似没听到学生的笑声,略一沉默,突然沉声说道:“讲课之前,我有一些话,不吐不快。”
此一句,令教室重新安静,也令学生们重新看向钱浩。
而钱浩仍旧视而不见,好似深陷自己的世界,有些沉重的说道:
“今日之学生,非强制则不知学。大学风气,尽皆败坏。此非一校一生,而是全中华尽皆如此。
上课,睡觉、玩手机、聊天,全然没有学生样;下课,睡觉、玩手机、聊天,同样全然没有学生样。更有甚者,动辄旷课逃学,不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求学机会。”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普法战争时的一件小事。这事很小,就是专学外国历史的学生,恐怕也知之不多。
虽然有些偏题,但老师的第一堂课,大多都是可以任性的。所以,我便想与大家分享这个故事。为此,我写了一篇文章。”
说着,他转过身,在黑板上写下四个大字:最后一课。
而就在这个短暂的时间里,学生们不由议论起来。有反思的,也有评价钱浩课的。当然,也有静静坐着,等待钱浩继续讲课的学生。不过,这样的学生太少。
后排的老师们,也都反应不同,不过大多兴趣乏然的听着。没办法,谁叫钱浩讲的都是些老生常谈的话题。
陈肃眉心皱成一个川字,显然已愈发不满。不过,他没有说什么,也没有离席。
作为一个老师,他知道尊重人。而尊重一位老师,其最好的办法,无疑是认真的听完他的课。
兴趣乏然的,不耐烦的,厌恶的,不喜也不厌的,都不在少数。要说期待,恐怕只有一个楚仁。他看着黑板上漂亮的板书,心里琢磨着钱浩的话。
第一节课,却讲起最后一课,他到底要讲什么呢?貌似有点意思。
第104章 影响
听课的学生,有怀着恶趣的,他们来不是听课,而是为了录下钱浩的讲课过程。
也非恶意,也非好意。
于是乎,钱浩才上十分钟课,贴吧里就同步进行了十分钟。
水木贴吧的学生,看完这十分钟讲课内容,都纷纷吐槽。
“又是这问题,太老生常谈了,看来钱诗人也没什么水平。”
“还好吧,毕竟第一次当老师。他那么镇定,已经很不容易了。”
“难道你们没发现,他讲跑题了吗?讲诗经,他怎么讲到学风上去了?”
“第一堂课传统,老师们任意抒发感情,有什么不可以吗?”
这录像很简陋,有点模糊,还有点晃,但很受同学追捧。甚至于,都被转到燕大贴吧。
不为别的,就因为录像里是钱浩。
在燕大贴吧,言语要温和许多,几乎都是赞扬和焦急的帖子。
“钱浩就是牛叉,次奥,站在讲台上太帅了。”
“是啊是啊,我都忍不住想舔屏。”
“谁说想舔屏,不好意思,我已经在舔。”
“你们能不能靠谱点,情况不妙啊,钱浩讲的太普通了。”
“不急不急,钱浩不是拿出文章了吗?”
“钱浩厉害的是诗词,拿出文章有什么用?”
外面议论,许多人,担忧或冷笑。可教室里面,所有人都静下心,认真听起来,脸上时不时露出震惊之色。
便是后面的老师们,也都不觉认真起来,仔细听钱浩诵读课文。
最后一课,钱浩不看笔记,激情澎湃的诵读着。而随着他的诵读,教室里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表情肃穆。
他们的精神世界,正在经受一场洗礼。
“那天早晨上学,我去得很晚,心里很怕韩麦尔先生骂我……”
“……我只好推开门,当着大家的面走过静悄悄的教室。你们可以想象,我那时脸多么红,心多么慌!
可是一点儿也没有什么。韩麦尔先生见了我,很温和地说:快坐好,小弗郎士,我们就要开始上课,不等你了。”
“……韩麦尔先生已经坐上椅子,像刚才对我说话那样,又柔和又严肃地对我们说:我的孩子们,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们上课了。柏林已经来了命令,阿尔萨斯和洛林的学校只许教德语了。新老师明天就到。今天是你们最后一堂法语课,我希望你们多多用心学习。”
“我的最后一堂法语课!”
“……他说,法国语言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最明白,最精确;又说,我们必须把它记在心里,永远别忘了它,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只要牢牢记住他们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
“祈祷的钟声也响了。窗外又传来普鲁士士兵的号声——他们已经收操了。韩麦尔先生站起来,脸色惨白,我觉得他从来没有这么高大。
我的朋友们啊,他说,我——我——
但是他哽住了,他说不下去了。
他转身朝着黑板,拿起一支粉笔,使出全身的力量,写了几个大字:
法兰西万岁!
然后他呆在那儿,头靠着墙壁,话也不说,只向我们做了一个手势:放学了,——你们走吧。”
当最后一段,最后一句话,在钱浩低沉的声音中说出,学生们猛地心中一震。似懂非懂,头皮过电一般,酥麻的叫人忍不住呻·吟。
但是,他们没有,他们只是沉默着。
他们并没有神游物外,而是沉浸钱浩读文章之前,说的一段普法战争的背景。然后,由这篇文章,代入其中。
钱浩没有打扰他们,诵读完之后,便静静的站在讲台上。
后排的老师见此,都不由睁大眼睛,好似想看明白,这钱浩为什么如此厉害?
其中两名老师,可能是教现代文学的,竟然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
“张老师,你看这篇文章如何?”
“好,极好,我是作不出来。”
“我也是啊,唉,我怎么觉得这钱浩适合教现代文学?”
就是一向严谨的陈肃,也一脸肃穆的陷入沉思。他虽然不教现代文学,但鉴赏水平还是有的。这篇文章的好坏,他自然能看出来。
正是看出来,他才陷入沉思,静静咀嚼这篇小说。
楚仁没有陷入沉思,而是惊叹的看着钱浩。原先,他以为钱浩古文底子厚,可没想到钱浩居然还能写现代文。而且,还写的如此经典。
众老师的反应很正常,因为这篇《最后一课》,前世由阿尔丰斯·都德所写,乃是一篇极为经典的短篇小说。很多国家,包括中国,全都将其编入教科书。
实际上,这篇小说具有强烈的爱国教育意义,用在这里并不是十分恰当。
但又很恰当,因为可以用它教育学生,学习本国语言、文学。告诉他们,学习不仅是为自己,更是为国家和民族。当然,也有学习机会不易,劝告学生要好好把握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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