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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之色戒(低手)-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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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叶小蕾闭着眼睛擦拭着柔软的身子,将浴液均匀地涂在滑腻的身体上,指间泛起白色的泡沫,眼前却忽地闪过那眼热心跳的瞬间,恍惚间,心情也忐忑不安起来,当时的情形真是紧张到了极点,要是在那一刻王思宇醒来,那可真是太过尴尬了,想到这里,她轻轻吁出一口气,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轻轻摇头,莞尔一笑,低声道:“真是个精力充沛的小伙子!”
而此时客厅里的沙发上,王思宇缓缓地睁开眼睛,从毛毯里伸出右手,在茶几上摸过烟盒,熟练地弹出一根大中华来,叼在嘴里,在沙发上摸了半天,终于找到打火机,“啪”地一声点上火,皱眉吸上一口,缓缓地吐出一缕烟雾,在淡淡的烟雾中,他心中懊恼之极,这娇滴滴的大美人为什么是媚儿的母亲!
真是要命,刚刚的那一瞬间,虽然是无意中造成的,但那娇艳欲滴的薄唇距离自己身体的某处只有不到三厘米的距离,要是在那销魂的一刻,他稍稍向前移动下臀部,实在难以想象,那时会出现何等香艳的场面,心情激荡之余,王思宇皱着眉头狠狠地吸了几口烟,禁不住顿足捶胸,懊恼不已。
正垂头丧气间,只听浴室里传来一声娇俏的惊呼,紧接着就是“扑通”一声闷响,王思宇如同弹簧般从沙发上跃起,摸了浴巾缠在腰里,叼着烟就站在浴室门前,敲门道:“小蕾阿姨,你怎么啦,没事吧?”
“哎呦,哎呦!”
门缝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声音里带着痛楚,王思宇立时紧张到了极点,忙伸手去推房门,那扇实木门却结实得很,任他如何用力,都是纹丝不动,他把烟头掐灭,丢在烟灰缸里,后退几步,猛地撞了过去,一下,两下,三下……
终于,在猛烈的撞击中,米黄色的实木门发出“咔嚓”一声响,房门应声而开,下一刻,王思宇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景象,一具娇美的身躯出现在浴室的地上,在一小滩水中,叶小蕾全身赤裸,正在努力地挣扎着坐起,她的左脚上穿着一只拖鞋,右脚却赤着,拖鞋已经飞到浴盆里,叶小蕾的手里还握着那件雪白的睡袍,睡袍大半都已湿透。
在王思宇破门而入的一瞬间,叶小蕾将睡袍无力地搭在腰腹间,恰恰遮挡了要紧部位,而与此同时,她的两只手也慌忙捂住胸口,不过丰盈的双乳却依然遮挡不住,在指缝间溢出乍现的春光,颤微微地抖动着。
王思宇却无暇欣赏这动人的美色,他此时最担心叶小蕾受到重伤,经过几秒钟的停滞后,王思宇赶忙一个箭步冲了过去,蹲在叶小蕾的身边,把脸稍稍移向左侧,望着墙上摇摇晃晃的衣架,心急如焚地问道:“小蕾阿姨,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疼得厉害吗?”
叶小蕾秀眉紧锁,脸上浮现出极为痛楚的表情,低声催促道:“小宇,快闭上眼睛,扶我起来,哎呦,好痛啊……”
王思宇极为听话地闭上眼睛,伸出双手,不由分说地抱起这具娇嫩香滑的身子,却不想毛躁了些,右手的手掌恰好碰到叶小蕾背后的痛处,她嘴里忽地发出一声惨呼,双手猛然攀住王思宇的脖颈,用力地抓挠几下,娇躯颤动不已,两人的前胸在不知不觉中,竟然紧紧地挤压在一起,就在肌肤相接的刹那间,一股热辣辣的暖流穿透胸口,瞬间传过全身,王思宇只觉得心旌涤荡,难以自持,他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底的躁动不安,手掌上移,快步走出卧室,小心地把叶小蕾放在沙发上,拿毛毯裹住她的身体,低声道:“小蕾阿姨,感觉好些了吗?”
叶小蕾痛楚地呻吟了几声,蹙着眉头解释道:“刚刚取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滑倒了,后背好像撞到了马桶,感觉全身像散了架一般,试过几次,就是爬不起来,后背疼的厉害。”
王思宇暗自吃了一惊,心里有些没底,赶忙低声道:“小蕾阿姨,你试着翻个身。”
叶小蕾轻轻地点了点头,努力地侧过身子,嘴唇轻微颤动着,过了半晌,终于翻过身子,趴在沙发上,双手用力地抓着沙发垫,漂亮的鹅蛋脸上露出凄楚的表情,水眸之中,已经凝了一层水雾,泫然欲泣。
见她艰难地翻过身子,王思宇紧张的情绪稍稍得到了缓解,根据他以往的经验,只要可以翻身,那就说明骨头没有摔断,最多只是皮外伤,应该没有大碍,保险起见,还是应该仔细检查一番,他蹲在沙发边,缓缓掀开猩红的毛毯,皱眉望去,却发现叶小蕾莹润雪白的后背上,竟多出几处青紫的淤痕,王思宇忙伸出手来,在她腰间某个铜钱大小的青紫处轻轻按了按,叶小蕾却忍不住钻心的疼痛,忽地扬起雪白的脖颈,嘴里发出凄楚地痛呼,仓皇道:“呀,小宇,别碰那里……”
王思宇神色凝重,眉头紧锁,低声道:“跌得很严重,有几个地方已经出现淤血,小蕾阿姨,你千万别动,我这就去拿药。”
叶小蕾咬紧牙关,轻轻地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乖乖地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王思宇从书房里翻出红花油,回到沙发边,坐在叶小蕾的身旁,打开瓶盖,将红褐色的液体倒在掌心,缓缓涂在叶小蕾后背的淤痕处,轻柔地抚摩起来,手掌之下滑腻柔软,又充满弹性,一时让他有些心猿意马,心中旖念丛生。
伴着叶小蕾高高低低的哀啼声,王思宇的手指或轻或重地在她背上移动着,叶小蕾战栗地抖动着身子,不住地痛呼道:“哎呦,不行了呀,阿姨痛死了,小宇呀,你轻点,轻点,呜呜呜……”
王思宇手下动个不停,嘴里低声哄劝道:“小蕾阿姨,忍着点,一会就好,忍着点,快了,马上就好……”
“停下,停下,快住手,真的不行了呀!”叶小蕾疼痛难忍,牙齿格格地上下撞击着,不住地摇动着身子,不予配合。
“忍着点,不许叫,别乱动!”
心烦意乱间,王思宇一时火起,忍不住抬起左手,在她雪白的翘臀上用力地掴了一掌,在“啪!”的一声脆响里,叶小蕾的右臀上登时泛起一片粉红,粉红消退后,竟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
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叶小蕾的眼里噙着泪水,却紧紧地咬着嘴唇,一声不吭,身体也松弛了下来,不像刚才那样紧张。
王思宇不禁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柔声道:“小蕾阿姨,你别动啊。”
叶小蕾默默地点了点头,把脸埋在沙发里,双肩轻轻地耸动着,似是在无声地抽泣。
王思宇叹了口气,继续按了起来,经过七八分钟的按摩,叶小蕾的疼痛已经渐渐消减,只是身子一阵阵地发烫,嘴唇如同烧红了的炭火,殷红如血,王思宇的手指灵巧温柔地在她的后背上拂过,如同清风撩拨着水面,荡起圈圈涟漪,她的身子已经渐渐酥软下来,低着头,任凭长长的秀发垂落到地板上,默不作声地注视着缓缓摇荡的青丝,过了许久,终于轻轻吐了口气,有些难为情地道:“小宇,好多了,不用再按下去了。”
王思宇没有吭声,更没有停手,指尖轻点,目光却从她窄细的腰间滑落,停在那挺翘的香臀上,呼吸渐渐沉重起来,犹豫半晌,手指终于滑了过去,轻轻地揉捏起来。
叶小蕾的身子忽地一震,漂亮的鹅蛋脸上露出异样的神情,俏脸一片绯红,已经红透了耳根,她不敢回头,只好呐呐道:“那个……小宇,那里一点都不疼,就不用按了。”
王思宇摇摇头,吞了口唾沫,低声道:“怎么会不疼,刚才下手太重,已经打肿了。”
叶小蕾“呜咽”一声,脸颊上一阵阵地发烫,忙伸出手来,轻轻握住王思宇的手腕,柔声道:“真的不疼了,小宇,你先出去,让阿姨静静地躺会。”
王思宇惋惜地叹了口气,右手无力地在虚空中抓挠一番,便笑着说:“好的,小蕾阿姨,你先休息会,我出去走走,一会要还疼得厉害,我就送你去医院检查下。”
叶小蕾忙点了点头,伸手费力地拉上毛毯,轻轻地挥动下乌黑的秀发,直到瞥见王思宇换了衣服开门出去,这才长长地吁了口气,迟疑了片刻,她缓缓地伸出右手,摸了摸浑圆的翘臀,咬着嘴唇,吃吃地笑了起来。
第059章 准备
小区南门附近的院落里,一扇绿色的单元门被“吱呀”一声推开,瑶瑶从里面蹦蹦跳跳地跑了出来,她穿着红色的羽绒服,脚下瞪着黑色的小皮靴,双手抱着一个大饭盒,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蛋上洋溢着绚烂的笑容,出了门后,她一路小跑,来到银白色的锐志车边,跳着脚回头喊道:“妈妈,妈妈,你倒是快点啊,外面好冷啊。”
“瑶瑶,慢点走,小心滑倒咯。”廖景卿笑盈盈地从后面跟了过来,她穿着一袭风衣,俏脸上戴着墨镜,肩头挎着瑶瑶沉甸甸的书包,袅娜地来到车边,打开车门,待瑶瑶钻进小车后,便坐了进去,随手关上房门,发动车子,锐志车在调过头后,缓缓地驶出小区,很快消失在往来如织的车流之中。
丢掉手中的半截烟头,拿脚轻轻地踩灭,王思宇轻轻叹了口气,从墙角转了出来,站在院子里,向楼上望了半晌,目光中露出一丝伤感之色,踌躇半晌,他苦笑着摇摇头,如果没有自己,她们两人也会生活得很好吧,王思宇此时竟隐隐觉得,自己的出现或许是个错误,不该打扰这对母女平静的家庭生活。
去小区的早餐店里买了些早点,王思宇慢悠悠地返回楼上,却发现叶小蕾已经能下地活动了,她换好了衣服,正扎了围裙要去厨房,王思宇见她走路吃力,赶忙叫住她,两人在餐桌边用了早餐,叶小蕾的食欲不佳,只吃了一碗稀粥就放下筷子,扶着墙壁走了出去,坐在沙发上看杂志。
王思宇倒是胃口大开,竟吃了四个馒头,喝了两大碗蛋汤,放下筷子,拿纸巾抹了嘴后,他第一次主动收拾了桌子,刷完碗筷后,擦了手,他笑呵呵地走出厨房,来到沙发边坐下,关切地道:“小蕾阿姨,我们还是去医院检查下吧。”
叶小蕾莞尔一笑,摆手道:“小宇,不用麻烦了,感觉好多了,已经没什么大碍,再歇一会,就可以上班了。”
王思宇皱眉道:“那可不成,小蕾阿姨,你今天哪都不能去,就在家里好好休息,我给雅莉打个电话,为你请一天假。”
叶小蕾推辞不过,只好答应下来,进了卧室躺了两个小时,觉得疼痛大为好转,就去了书房,拉了椅子坐下,继续捧着书本专心地看了起来,不时圈上重点,并认真地写下学习体会。
王思宇在打了几个电话后,就洗了些水果,端到书房里,站在叶小蕾的身后,见她仍旧在看那些地质书籍,就有些奇怪地问道:“小蕾阿姨,你为什么总看这些书啊。”
叶小蕾嫣然一笑,把书页合上,犹豫了几分钟,便轻声道:“小宇,你当初去亚钢调查过账目,有没有什么发现?”
王思宇笑着说:“三年内的账目看不出问题来,三年前的账簿因为火灾损毁,所以无从查起。”
叶小蕾点了点头,神色间透出一股伤感来,柔声道:“小宇,我现在可以告诉你,那次火灾是人为造成的,目的只是为了销毁证据,其实真相很简单,显堂虽然没有亲口告诉我,但我心里很清楚,他通过亚钢的第三产业,悄悄转移了亚钢的大笔资产,那笔资金都用来寻找铜矿上,但很可惜,历经三年,在耗费数千万元后,他依然没有找到矿藏,却拖累了亚钢的主业,显堂从此之后情绪低落,一蹶不振,才发生了后来的事情。”
王思宇微微一愣,没有料到叶小蕾会讲出这样一番话来,表情马上严肃起来,拉了椅子坐下,轻声道:“小蕾阿姨,你详细讲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小蕾轻轻叹了口气,柔声讲述了起来,原来三年前亚钢就已出现没落的趋势,但柳显堂不甘心失败,就打算通过其他方法来重振亚钢,他因为偶然听到一位专家提到,西山县境内极有可能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高品位铜矿,便动了心思,高薪聘请那位专家,引领一支勘探队伍,在西山境内的几处老矿区进行了秘密的深钻勘探。
假如一旦能够找到铜矿,柳显堂不仅能够东山再起,成为亚钢集团真正的救世主,更将成为全华西最耀眼的明星企业家,因此,柳显堂几乎为此孤注一掷,三年期间投入了大量的资金,但到头来却一无所获,最后他只好铤而走险,取了公款到境外赌博,希望能够出现奇迹,结果不但输得精光,又赶上公安部严厉打击周边赌场的专项治理行动,在上面挂了号,他走投无路,绝望之下,才选择跳楼自杀。
叶小蕾在入狱这一年中,花了大量的时间研究西山县周边的地质构成,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找到铜矿的准确位置,完成柳显堂未了的心愿,只是探矿本身就是一场疯狂的赌博,如果成功,自然会获得难以想象的财富,若是失败,则很容易倾家荡产,在所有的投资项目里,这种博弈最为疯狂,若是没有数十亿的身家,极少有人敢于尝试。
王思宇在听完叶小蕾的叙述后,微笑着点了点头,帮她削了苹果,送到叶小蕾的手里,轻声道:“小蕾阿姨,你的研究有结果了吗?”
叶小蕾摇了摇头,叹气道:“我学历不高,只凭借书本和老专家留下的一些资料来研究,进展非常缓慢,不过通过资料对比,西山县确实有可能存在斑岩铜矿,它很有可能隐藏在断裂错移的地表深处,大致的位置应该在一个长达八十公里的弧形地带,通过勘探队的前期勘测,已经排除了五十公里的范围,剩下这三十公里中,最有可能隐藏着那座铜矿,事实上,勘探队在后期也曾找到过一个小型铜矿的位置,但因为品级太低,开采难度巨大,不具备开采价值,所以就放弃了,但我觉得,通过开采地点来判断,应该已经开始接近主矿床的位置了。”
王思宇皱了皱眉,沉吟半晌,低声道:“小蕾阿姨,老专家和勘探队伍还在华西吗?我想见见他们,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
叶小蕾摇头道:“不清楚,显堂没有透露老专家的联系方式,勘探队伍也都是花高薪从外省请来的,后续勘探资金无法到位时,他们就已经解散撤离了。”
王思宇从椅子上站起来,背着手走到窗外,默立半晌,轻声道:“西山县的铁矿资源日渐枯竭,要是能够找到有价值的铜矿,确实是一件大好事,只是这种投入的风险太过巨大,我们暂时没有能力来操作。”
叶小蕾莞尔一笑,转动着手里的苹果,喃喃道:“不管怎么样,要先将独家采矿权拿下来,我相信,终归有一天,能够找到那个铜矿。”
王思宇笑了笑,点头道:“小蕾阿姨,投资上的事情,你全权处理就好,当你认为有能力去运作的时候,我会全力支持的。”
望着王思宇的背影,叶小蕾瞥过一丝感激的目光,柔声道:“小宇,谢谢你的信任,请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王思宇从口袋里摸出烟来,点上后吸了几口,就笑着说:“小蕾阿姨,其实我一直都有个疑问,媚儿的父亲和侯副省长以及兰樱究竟是什么关系,当初到亚钢调查的时候,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
叶小蕾摸着手里的苹果,柔声道:“显堂在事业的高峰期时,曾经与侯副省长相熟,但没有太多的经济往来,他曾经讲过,兰樱实际上是侯副省长的亲生女儿,但那个女孩似乎一直都很仇视侯家,不肯和他们来往,后来又去了香港创建公司,不过在华西省的投资很多,侯副省长很重视这个女儿,经常打招呼,给她的生意开绿灯,我只知道这些事情。”
王思宇微微一笑,走到她的身后,抬手在叶小蕾的肩头轻轻拍了拍,点头道:“那我清楚了,谢谢你,小蕾阿姨。”
叶小蕾的浑身一颤,漂亮的鹅蛋脸上再次浮上一抹红晕,她忽地想起早晨的事情来,就觉得身上有些不自在,忙低下头去,在苹果上轻轻咬了一口,理了理秀发,掩饰着刚才的尴尬,过了几分钟,把苹果核丢到旁边的纸篓里,擦了白皙柔嫩的手指,就笑着说:“小宇,媚儿前段时间一直想过去看你,都被我拦住了,晚上她回来一定很高兴,这孩子现在真是拿你当亲哥看。”
王思宇摸着下颌哑笑半晌,言不由衷地道:“是啊,小蕾阿姨,我们能够像一家人似的相处,的确是很不容易的事情,我会珍惜的。”
叶小蕾抿嘴一笑,就不再吭声,再次埋头看起书来,王思宇在她旁边说了几句闲话,就接到了省纪委老黄打来的电话,他赶忙急匆匆地下了楼,开车到了市里的一家茶楼门口,老黄早已站在那里守候,两人寒暄了一会,就进了包间,闲聊了十几分钟后,王思宇便将一张字条交给老黄,低声道:“纸条上面这两个人,你帮我查查,注意保密。”
老黄拿着纸条看了两眼,脸上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他掏出打火机,将纸条烧掉,呷了口茶,低声道:“主任,要叫上程刚吗?他最近进步很大。”
王思宇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笑着摆手道:“不必了,他太年轻,嘴不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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