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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艺术家(七七)-第9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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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而自己刚才还……只要想起刚才自己那荒谬的想法,金伯莉·皮尔斯就觉得脸部发烫。
事实的确是如此,埃文·贝尔通过观看回放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所在,他是演员当事人,自然知道整个表演的节奏,他意识到气场释放太多反而会让整个节奏失衡,所以他稍微将整个气势收了回来,加重了语气里铿锵有力的力量,这不仅能够让米勒中校的战场铁血气质不会受损,而且还可以让瑞恩·菲利普饰演的布兰登·金能够完全释放出来。
其实这样的调整,很多时候都是通过导演来执行的,演员则负责实施。不过金伯莉·皮尔斯却没有发现这样的差别,埃文·贝尔不知道原因,但他也没有刻意提起,毕竟他就是友情客串的,做好自己的工作才是最为重要的。
如果说这种直接的感受,瑞恩·菲利普才是最明显的,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情绪似乎在悄然之中又找到了节奏。
第1829章 女子气概
其实外界传言埃文·贝尔耍大牌,这不能算是空穴来风的。看看埃文·贝尔的行为,正面拒绝记者采访,对各大电影公司的邀约不屑一顾,不卖顶级杂志顶级颁奖典礼面子,在各种公开场合大发厥词……埃文·贝尔的确是很大牌,在许多人看来,他的个性是依托在他音乐电影领域取得的无数成绩,其实个性从反面来看也可以理解成为娇惯、恃宠而骄。
其实埃文·贝尔的个性是一贯如此,远在“死亡幻觉”之前,埃文·贝尔就已经如此了。但媒体不管,大部分受众也不会在乎,他们看到埃文·贝尔呈现出来的面貌就是这样,在脑海之中形成的初印象就是这样,自然也就不会改变了。
金伯莉·皮尔斯对于埃文·贝尔耍大牌的担忧就是这样形成的,但很快,金伯莉·皮尔斯就为埃文·贝尔的表现所折服。埃文·贝尔不仅是一位出色的演员,而且是一位很敬业的演员,他会根据导演的风格和要求作出适当的调整,在演员的本色上去配合整个剧组的风格。这样的演员对于任何一个剧组来说,都是一笔不可多得的财富。
难怪娱乐圈里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甚至于很多时候眼睛所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相——绯闻的蒙蔽性就是来源于视线的盲点,要真正去做调查去做研究才能发现事实。所以,传言不见得是真的,左耳进右耳出才是上策。
在埃文·贝尔的带领下,瑞恩·菲利普的表现显然是重新回到了轨道上,但是真正有心去研究演技的人还是可以看出差别的,虽然埃文·贝尔还没有达到举手投足都是戏的高度,但是他对于角色的理解对于节奏的把握,确实技高一筹。瑞恩·菲利普在他面前,表现只能算是中规中矩。
查宁·塔图姆和约瑟夫·高登·莱维特两个人站在旁边嘀咕着,查宁·塔图姆流露出了羡慕的神情,“隔着一个大屏幕的感受和在片场近距离的感受,真的有差。”
约瑟夫·高登·莱维特低声轻笑了一下,“如果你进入埃文的剧组,接受他的调教,那么你感受会更加深刻的。”
查宁·塔图姆顿时就想到了“神秘肌肤”,当初这部作品仅仅是埃文·贝尔的第二部作品,却依旧为约瑟夫·高登·莱维特在颁奖季拿到了不少最佳男主角的提名,“怎么,他很严格?”
约瑟夫·高登·莱维特没有说话,而是做了一个生动的“囧”字脸,却将自己在“神秘肌肤”片场时的感受完全表现了出来,让查宁·塔图姆差一点就没有控制住,爆笑起来。咳咳查宁·塔图姆的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否则就要破坏片场的拍摄气氛了。
约瑟夫·高登·莱维特没有说的是,今天瑞恩·菲利普显然没有能够对埃文·贝尔造成任何影响,完全是被牵着手的。想象一下埃文·贝尔和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在“血色将至”里的对手戏,那种张力才是真正让人热血沸腾。
前后花费了近两个小时,埃文·贝尔和瑞恩·菲利普才将这场戏拍摄完毕。随后又继续拍摄埃文·贝尔客串的第二场戏。这场戏是士兵们回到德克萨斯州路途之中的戏,在车上,米勒中校询问查宁·塔图姆饰演的史蒂夫,是否愿意加入狙击学校。史蒂夫拒绝了,他决定退伍,回家和心爱的女友结婚生子。米勒中校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车上的士兵进行了简单的训话。
这场戏主要就是看埃文·贝尔一个人的表演,所以整个拍摄十分顺利,前后不到半个小时就完成了所有拍摄。埃文·贝尔客串两场戏的任务也就正式宣告结束了,而事实上才花了不到半天的时间。
金伯莉·皮尔斯走了上前,看着约瑟夫·高登·莱维特、查宁·塔图姆、瑞恩·菲利普等人分别给埃文·贝尔拥抱表示感谢,她静静地等在后面,一直到包括马克·理查德等人的签名请求都得到了满足之后,她这才走到了埃文·贝尔的面前。
“谢谢。埃文,我必须正式表示我的感谢。”金伯莉·皮尔斯认真地说到,换来了埃文·贝尔一个灿烂的笑容,“我还必须向你道歉,其实你过来剧组时,我一直担心像你这样的大牌是否会影响剧组的拍摄。”埃文·贝尔的笑容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多了一份戏谑。金伯莉·皮尔斯却没有动摇,接着说到,“让我说完,但是你用你的实际行动证明了我的错误。抱歉。”
埃文·贝尔等了一会,确认金伯莉·皮尔斯没有话说了,这才开口,“完成拍摄任务,这是我身为一名演员的职责,所以,只要成品是好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不是吗?至于所谓的大牌,我现在似乎确实是有耍大牌的资格,对吧,所以我想我偶尔还是会尝试一下的。”埃文·贝尔这带着调侃的幽默语气让金伯莉·皮尔斯那略显严肃的表情也不由软化了下来,露出了一个微笑,“不过我想在你的剧组应该是没有机会了,留给我的时间实在太少,所以我想,还是把舞台留给乔、瑞恩、查宁他们吧。”
埃文·贝尔的好口才,确实名不虚传,金伯莉·皮尔斯微笑着点了点头,“总之,感谢你的临时救场,这可是帮了我大忙。”埃文·贝尔挑眉瞪眼,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我的荣幸。”
金伯莉·皮尔斯豪爽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然后握住了埃文·贝尔的手,埃文·贝尔{“文}可以感{“人}受到金{“书}伯莉·皮{“屋}尔斯有力爽快的掌力,她不像是寻常的女子,倒是带着凌厉直接的男人气概。无论是刚才的道歉,还是现在的握手,都让人讨厌不起来,相反还会为她的直爽而折服。
“所以,下午就打算离开吗?”金伯莉·皮尔斯内心对埃文·贝尔的担忧消失之后,谈话时也多了一分随意。
埃文·贝尔摇了摇头,“我订了后天的机票,所以还会在奥斯汀逗留一天。在这里走走看看,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由于出发之前,埃文·贝尔也不知道拍摄到底要持续多久,他也没有想到半天居然就能结束了,所以往返机票中间空出的时间还是明显多了。
“奥斯汀的确值得看一看,也许这里不是旅游胜地,但随处可见的牧场也别有风味。”金伯莉·皮尔斯双手插腰,气派十足地说到,“不过,你既然决定在这里多待一天,为什么不继续留在剧组里看看呢?”
“为什么?”埃文·贝尔挑挑眉,显然没有预料到还有这样一个邀请。
金伯莉·皮尔斯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下午我们会去郊外的墓地里拍摄一场葬礼的戏份,不知道你能否再顺便出镜一下。”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要求超出了原本说好的情况,金伯莉·皮尔斯也难得出现了一些难为情的模样。
“葬礼?是汤姆的那一场吗?”埃文·贝尔倒是不意外,他把整个剧本都看过了,所以对于金伯莉·皮尔斯提到的场景,是有印象的。约瑟夫·高登·莱维特饰演的汤姆自杀之后,国家还是按照烈士的规格为他举行了葬礼。“行,为什么不呢?反正只是需要我站着当背景就可以了,对吧?举手之劳而已。”
埃文·贝尔的好说话显然又再次推翻了金伯莉·皮尔斯的固定印象,她的表情显得很是惊讶,不过很快就收敛了起来,因为她很快就再次提醒了自己:固定印象是做不得准的。“那就再好不过了!”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埃文·贝尔都已经来了,而且客串的戏份也比预期结束得早,再帮忙出镜一次不是什么难事,埃文·贝尔没有拒绝的理由。
下午抵达墓地,埃文·贝尔穿上了正式场合的军官正装,左胸整齐挂着各式各样的勋章,严谨缜密的剪裁让整个人看起来挺拔精神。约瑟夫·高登·莱维特等人对于埃文·贝尔愿意留下来,自然是再高兴不过的。但由于即将开拍的场景是葬礼,所有人都必须保持肃穆,所以没有戏份的约瑟夫·高登·莱维特和只是担任背景的埃文·贝尔都没有打闹,以免影响到演员入戏。
“亲眼目睹自己葬礼的举行,估计也就只有演员和小说里能够实现了。”约瑟夫·高登·莱维特和埃文·贝尔两个人站在旁边,看着正在忙碌布置场景的工作人员,低声和埃文·贝尔说到。这场葬礼的主角不正是约瑟夫·高登·莱维特饰演的汤姆嘛。
埃文·贝尔不由笑了笑,“难怪那么多人想要当演员,这种事可不是经常能够碰上的。”结果闹得约瑟夫·高登·莱维特差点就破功大笑了起来。
埃文·贝尔抬手压了压自己的嘴角,避免自己笑得太厉害,但这一触碰,这才发现自己此时手上戴着白手套,看着这白手套,再看看眼前穿着正装的人们黑压压的一片,还有站在右手边整齐的鸣枪队——他们的手里都端着长枪,是一会准备鸣枪送行的装备。
约瑟夫·高登·莱维特顺着埃文·贝尔的视线看了过去,笑容也收敛了起来,低声说到,“不过三声鸣枪而已。”语气里带着不屑,还有失落和痛恨。
第1830章 无情枪响
这不是埃文·贝尔第一次参加军人的葬礼,当初凯西·伯恩斯的葬礼,埃文·贝尔至今都还历历在目。
鸣放礼炮的礼仪适用于许多场合,国家庆祝大典、国际迎宾仪式、还有军人葬礼。鸣放礼炮是起源于英国,十七至十八世纪,当时英国已经成为头号殖民帝国,世界上几乎每块大陆都有其致命地。英国军舰驶过外国炮台或驶入外国港口时,蛮横地要求所在国向他们鸣炮致礼,以表示对英国的尊重和臣服。作为回礼,英国军舰一般鸣炮七响。但是英国殖民主义者认为弱国与抢过、殖民地与宗主国不能平起平坐,英国军舰鸣一声礼炮,别国应报三声,于是英国军舰鸣炮七响,二十一礼炮作为回应的最高礼仪就诞生了。不过,随着英国在国际上地位的逐渐走下坡路,英国军舰也开始改为鸣二十一响礼炮,表示平等。
一般来说,按照国际惯例,二十一响是最高规格,迎送国家元首或其他相应级别的人;十九响则是政府首脑或其他相应级别的人;十七响对应的是副总理级官员。
在军人的葬礼上,取代礼炮的是,会鸣枪,也表示对为国捐躯军人的尊重,一般都是由鸣枪队朝天放三排枪,当然,最高礼仪就是二十一响。
约瑟夫·高登·莱维特刚才会说那句“不过三声鸣枪而已”,不是对这个鸣枪仪式的不尊重,而是在讽刺政府,这些军人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但最终却仅仅得到是三声鸣枪。这三声鸣枪的庄严肃穆,却永远无法弥补亲人们已经破碎的心。
提起因为战争而消逝的这些生命,埃文·贝尔内心的遗憾总是会不由自主开始起伏,昨天才因为与马克·理查德的谈话写了一首“栖息之地(Only。Place。I。Call。Home)”,埃文·贝尔还以为自己的心绪已经平复了下来,但谁知道,今天又忍不住叹息了。
埃文·贝尔会一直反对战争,不是为了反对而反对,而是在这个和平年代里,战争带给人们的苦痛实在太过深刻,几乎无法磨灭。这不是春秋战国人命如草芥的时代,人们很难将生命的消失描述得云淡风轻。虽然生老病死是自然的规律,但想象一下,身边的亲人朋友因为疾病因为意外而永远离开这个世界时的痛苦,本身就已经难以接受了,而这些生命又是消逝在那轰隆隆的炮火之中,为了一场谁不知道到底是正义还是非正义的战争,为了一场没有人能够看到尽头的战争,又如何让这些士兵的亲人朋友们甘心呢?
“乔。”埃文·贝尔低声说到,“我们是在片场。”这里的一切都是为了拍戏而准备的,没有必要太过较真。但埃文·贝尔还是想起了凯西·伯恩斯去世时的葬礼,那个生平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想起了他怀孕的妻子在灵堂里哭到睡着的柔弱身影,想起了那震耳欲聋的三声鸣枪,还有鸣枪之后留下的无限空虚。
约瑟夫·高登·莱维特显然也没有了再开玩笑的心思,他找了镜头之外的一个地方席地而坐,直勾勾地看着剧组的拍摄情况。埃文·贝尔则留在了原地,他必须留下来当背景。
拍摄很快就开始了,鸣放排枪、吹响礼号,所有身着军装参加葬礼的人员都面对着灵柩行举手礼。那肃穆的枪响,那华贵的长号,在斑驳的阳光之下悠然奏响。
埃文·贝尔并不想哭,不是他不悲伤,而是因为他觉得这一切不值得。“不过三声鸣枪而已”,这就是去世军人一生的缩影了,多么简短的片段,即使鸣枪再隆重再庄严,都无法将一名军人的一生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即使是最高规格的二十一礼炮也不行。因为生命不是依靠鸣枪、礼炮来解读的,生命的色彩也许在战场上有最特别的色彩,但这也仅仅只是彩虹七色之中的一种而已,其他的颜色更多是来自于生命里的亲人、友人、爱人。
当意识到,一个军人的一生仅仅只是三声枪响时,心中不是悲伤,而是悲凉,而是荒谬,而是可笑。
这场戏的拍摄并不顺利,单单是鸣枪的部分,金伯莉·皮尔斯就反复拍摄了四遍才算过关,而吹响礼号的部分也纠正了两次,第三次才点头过关。埃文·贝尔就这样站在原地,听着一次又一次的鸣枪,前后五次,一共十五响。这十五响有意义吗?有,因为这代表了政府对军人的尊重;但也没有,因为这对于家人来说不仅不是一种安慰,更像是战场上的催命符,掠夺着自己心中最后的坚强,整个世界轰然崩塌。
埃文·贝尔看着认真给查宁·塔图姆讲戏的金伯莉·皮尔斯,不由回头看向了坐在远处的约瑟夫·高登·莱维特,他紧紧地坐在草地上,由于距离太远,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但却可以清晰感觉到他身上生人勿进的气息。这让埃文·贝尔想起了当初认识约瑟夫·高登·莱维特的时候。混乱、倔强、游走在危机边缘。这样的约瑟夫·高登·莱维特,用他鲜明的方式,表示着对这个社会的不满,坚持着他对电影的执着。“止损”,是约瑟夫·高登·莱维特内心最真实的一种写照吧。
“埃文,你在想什么?”金伯莉·皮尔斯在走回监视器的路上,看到了出神的埃文·贝尔。今天这场戏的拍摄十分不顺利,整个氛围呈现出来的效果并没有达到金伯莉·皮尔斯的预期,演员在调整的同时,她也在做调整。
埃文·贝尔把视线收了回来,聚焦在金伯莉·皮尔斯的身上,扯了扯嘴角,“没有,我只是在想。一条生命,换来的只不过是二十一声鸣枪的华贵葬礼,你认为值得吗?”
“二十一声鸣枪?没有,这只是一场……”金伯莉·皮尔斯的声音逐渐低了下来,“三声鸣枪的……”到最后都变成呢喃了,然后金伯莉·皮尔斯就停了下来,她想了好一会,才再次看向了埃文·贝尔,“为什么,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许多人一直都认为——撇开其他因素不说——单说在葬礼上,二十一声鸣枪,这是对逝去之人的最高荣誉,难道你觉得不值得吗?”
埃文·贝尔撇撇嘴,“对逝去之人的最高荣誉,对啊,重点就在于,逝去之人已经离去了,回不来了,不是吗?”他嘴角的倔强带着一丝嘲讽,看在金伯莉·皮尔斯的眼里十分刺眼,“金伯莉,我一直都在想。既然你知道不值得为之牺牲的时候,那为什么还要去战斗呢?难道你不知道战争避免不了死亡吗?难道战争没有让你窒息吗?难道死亡就可以凸显你的荣耀吗?不,我从来不这样认为。也许,死亡只是一种逃避的方式而已,最残忍最冷酷的逃避方式。”
“埃文,不是这样的。”金伯莉·皮尔斯试图发表自己的看法。
埃文·贝尔却是摇了摇头,接着说了下去,“当你在战争之中焚烧那些无辜者的房屋和家园,当你意识到战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残酷时,难道你还会选择投入到战火纷飞的战场里,然后双手占满鲜血的时候,又像一个骗子一样到耶稣那里寻求宽恕寻求救赎。”
“埃文,你的想法偏激了……”金伯莉·皮尔斯无奈地苦笑到。
埃文·贝尔耸了耸肩,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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